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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杨贵妃她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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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獾男θ荨
“嗯,真的很甜。”
被柔软唇瓣微微擦过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柏玄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间,小小一舔,僵硬冰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暖色,“是的,很甜。”
小奴才柳十满脸不可思议、惊恐地望着这一幕——这是什么一个状况?为什么老爷和这个冰冷疯子之间会有这么诡异的气氛?这样的气氛让他全身寒毛直立,小奴才生生的觉的丫的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看着自家侯爷那满脸惬意的姿态,又小心瞅瞅正在小心剥枇杷的红衣保镖,柳十伸手扫去额间那密密麻麻的黑线,不着痕迹的向车厢中的角落缩了几分,果然,侯爷他们果然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比的啊。
柳于萧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小奴才柳十的心中已经上升到非人的层面当中,他很享受柏玄给于的温暖与呵护,甚至可以说有些沉迷这种温柔,毕竟在他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从来没有人如些对待他过,即便是知已如杨钊,也从未如此温情。
车厢沉寂间,马车来到京都一处热闹所在,此时正是午时,虽是闷热,街上行人翅是不少,呦喝声并着饭菜的香气并着清纯悠远的酒香入帘而来,柳于萧猛的瞪大了双眼,鼻子微微动了动,随即露出了笑容,看来今天的目的地——千醉居却是到了。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解脱的柳十赶忙道,“老爷我先去定位子。”
“嗯。”柳于萧颔首,“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都点上……”
柳十向外冲刺的脚步微微一顿,掀开帘子就看向天空,今天要下红雨了么?我们老爷竟然这么大方?
“反正是太傅府结帐的。”
果然,天是不会下红雨的,柳十嘴角一抽,他果然是想多了,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看的柳于萧目瞪口呆,丫的爷又不会吃人,跑这么快干什么?
掀开帘子,柏玄一马当先的跳下马车,颀长的手臂朝着马车上的青年伸展,他的意思很明显。
柳于萧一怔,随即心中一甜,将手搭了上去,任由男人的手臂弯过他的腰肢,将他抱下了马车。
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街头小畈你声我音,抑扬顿挫。柳十已经进去了订酒席,柳于萧看着那些胭脂水粉,面人糖葫芦等,心中啧啧称奇,暗道这八点档中的场面果然不能和正版相比。
很快柳十跑了出来,几人便接二连三的走进了千醉居。
千醉居中很热闹,酒客众多,但是地方却是不大,柳于萧眉头微微一挑,自是明白了自家死党听说自己要创业之后为何会推荐这家酒楼的原因,听说这家千醉居现在是个妇人。一个妇人再怎么强势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当中总还是趋于弱势的,想来杨钊是想着自己的入股可以扩大这个千醉居,也可以帮助那个妇人吧。
悠然一笑,起步走上的精致的楼梯,不管如何,且先吃上一顿试试酒菜先吧。
“哼,这不是晋阳侯爷柳于萧么?不在家中带女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刚刚踏入幽静的三楼,见着满桌的精肴美食,食指大动,正想开席间,却听得身后一句阴阳怪气的话语传来。
第二十四章(下) 犯小人
柳于萧不明白,为何自己区区出来借着杨钊之手吃一顿饭也会悲催到了犯小人。
是的,犯小人,柳侯爷就是这么认为的。
当他转身见犯到自己身上的那个主之时,却不由的眉头大皱。
这“千醉居”在这京城之中怎么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富贵去处,什么富豪官员,什么才子佳人,来此处把酒而谈,花钱月下,却也是常有的事。况且这三楼更是这显贵中的显贵,若是没有个恰当的身份,却是万万都上来的,就连柳于萧自己也是评着杨钊太傅的名头,才能订下酒席。
而眼前这人,一身简单布衣青袍,手上纸扇轻摇,分明只是个平民书生,至多不过是个秀才罢了。
其实这里柳于萧却是有些想岔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且不说在其他的朝代,单单就是这大唐王朝,这读书的人地位却是比之其他人要高上许多,至少比他这个准备要创业的商人高上一筹。
至于老子是不是在家中带女儿,用的着你管么?
却见青年眉头一挑,本是杵在一旁的小奴才柳十一掀包厢帘子,蹭的冲到了大厅之中,来到那人跟前就是一声厉喝:“放肆。”那气势威严的仿若久经高位的权威人士一般,“我家老爷乃是堂堂晋阳侯爷,岂容你一个平民如此非言?”
听着包厢外小奴才的疾言厉色,柳于萧微微一怔间却是笑了开来,没想到自家这个才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子,说起话批起人来倒还是挺有气势的啊。嗯,不愧是咱晋阳侯府□出来的人,搞定一个泛着酸腐之气的秀才想来只是几句话的事。
眼见着柳于萧那满脸得色的表情,柏玄只是眸间染上一层暖意,手下却是利落的放到了酒杯,倒上了香郁扑鼻的名酒千年醉,关于柳于萧的一切,甚至于包括一些杂事,他都不想假手他人。
眼见着白瓷酒杯中晶莹剔透的美酒,又闻着那无比浓郁的酒香,柳于萧有着一口就干下的冲动,但是之前杨钊的殷殷告诫还在脑海中回荡,柳侯爷清楚的知道这酒很烈,而他却是一个喝上一杯啤酒也会晕会倒的货,所以说这千年醉压根就没有他的份。
不对啊,自己和死党交谈时这柏玄不就在旁边吗,那么自己不能喝酒这件事这货应该很清楚啊,那他怎么还给自己倒酒,该不会……
柳于萧的下文还未出来,柏玄倒是先做出了举动,只见男人朝着青年微微一笑,长臂一伸就将柳于萧跟前那杯酒放到了自己的跟前,又倒了另一杯水酒放到了侯爷的跟前,那香气一闻柳于萧就知道,自己面前的这杯酒是京城中有名的果酒,而最重要的是这酒向来都是女人喝的。
柳于萧又气愤又哀叹,气愤的是柏玄这货又丫的逗弄自已,哀叹的是自己竟然沦落到与女人同一层次。
当下越想心中感觉那是越闷,一把拿起白瓷酒杯,仰头就是一口灌下。
“小小一个侯府奴才,竟然如此放肆,这晋阳侯府竟是如此管教下人么?”外面怒斥之声传来,穿过门帘钻入了屋中两人耳中。“当真是仆如主变,通通蛮横之徒,与街头泼货无异。”
“璞”口中果酒喷泄而出,洒落在地板之上,淋湿了黑袍,柳于萧却是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方才的那句话。仆如主变,与街头泼货无异,你妈的不就是说老子堂堂晋阳侯不上档次,就如果街角吵闹无耻的赖皮混混一般。
你妹的,这谁啊,柳于萧自认穿越过来一个月加三天,除了刚开始那晚去了红灯区北街之外,其余时间都是安安份份乖乖巧巧的缩在家中,难得出来一次,竟然被人骂成了泼货!!!!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柳于萧可忍,晋阳侯不可忍。你妹的,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倒了我晋阳侯的牌子。
当下侯爷蹭的自位置上站起身,修|长手掌猛的掀开了门帘。
却见大厅之中,那个书生已然退到了一边,一个满脸阴沉的年轻人落坐于位置之上,旁边是几人同样打扮的书生,而柳十,却是被几个护卫压跪在了地上。
柳于萧面色一冷,很显然,眼前这个阴沉的年轻人来历只怕是不简单。
那年轻人见柳于萧掀帘走了出来,放下手中酒杯,冷冷一笑道,“柳侯爷尊驾可真是难请啊,非要本公子如此大动干戈才能请侯爷出来一叙?”
请?还叙?叙你妈呀。
柳于萧当然不会相信对方如此作为只为简单的与自己一“叙”,很明显这丫的今天就是来找自己麻烦来的。
“这位公子有何指教?”身后有柏玄护着,柳于萧是底气十足,当下也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不若直接讲来,省得废话。”
他一语既然,那是满定皆惊,厅中众人皆瞪大了双目傻傻的看着青年侯爷,满脸的难以置信。
柳于萧眉头一皱,这青年到底是什么人?
那年轻人阴沉面容更是冷上三分,心中邪火直冒,“真是可笑,不过区区一个有名无权的空头侯爷,如此嚣张,竟然敢以权势压人,真是有辱斯文。”
自他旁边的那一大群书生秀才,又听得他如此话语,任是谁都可以看出这货丫的就是以文人自居,却见他刷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白袍飘洒间,倒是有几分文人色彩。
“斯文?”被对方如此嘲弄,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冒出了火气,柳于萧冷笑嘲弄,“若斯文如同你等这般不思书学,只懂得花天酒地,饮酒作乐,这种斯文本侯不要也罢。”
他如此言语落下,却是真真得罪了这厅中的一干文人学生,当即个个面若紫色,怒目而视。
方才最开始那个书生上前一步,讥笑道,“久就听闻晋阳侯爷爱财如命,吝啬无比,还真是好气派。”
听他如此言语,柳于萧微微一怔,怎能想到不过区区一月,他的爱钱之名竟然传遍了长安城,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对于书生言语,他却是极不认同,“爱钱怎么了,吝啬怎么了,本侯的钱财来之正道,倒是众位仁兄,不惧权势,清高自矜,本侯倒还真是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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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四章上下已经更新,大家支持笔笔啊
、25·第二十五章(上) (下)
第二十五章(上)商人如贱人
那本是气势汹汹的几人脸皮瞬间酿成了猪肝色,佩服,佩服什么?
柳于萧这话乍听之下都是好词,张口夸奖,闭口佩服,但其中那赤|祼|祼的讽刺味道又怎会闻不出来呢?
他们这些个才子均以忠君报国为名头,更是如柳于萧所说的那般以不惧权势,清高自矜为面子,如今却在与权贵相交之时被眼前这个看似很好欺负很好打发的青年侯爷轰然揭破,这叫他们平日里的左唱着斯文风度,右喊着报国报君的才子秀才们情何以堪?
那阴沉年轻人也是勃然变色,自己邀请来的这些秀才名士可都是在这京城中大有才名的学士,今年科考其中定有及的之人,若是被这柳于萧三言两语给打发了,与柳于萧相争不过是想扫扫杨钊的面皮,若是坏了父亲的大计,那可就德不偿失了。
当下其人眉头一弯,唇角微扬,即便是那阴沉的面色也轻快了许多,“柳侯爷可知本公子是谁?”
柳于萧嘴角一扯,嗤笑一声,开玩笑,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本侯爷怎么可能知道?
那副无比嫌弃的表情让年轻人扬起的唇角瞬间拉直,紧抿成了一条线。“侯爷不知,本公子也不介意自我介绍一般,公子我姓张,单名一个渝字,家父张说。”
话语落下,看着柳于萧一时闷住的表情,张渝眉间不禁染上得色,想来自己说的如此明白这柳于萧也应该知道厉害关系,那杨钊虽然年纪轻轻就官拜一品,更是太子与寿王之师,但毕竟还是过于年轻,与自己父亲那却是天地之别,不可相提并论的。这柳于萧若是识相还是快快认个错道个歉以后碰上了就退避三舍,那么自己这边就宽大的不与他这条小小杂鱼相计较。
只是他等了半晌却是没有等到对面人的丝毫回应,怎么,被吓怕了,张渝微笑着正想开口,表明自己宽大的胸怀,柳于萧却是终于出了声。
“嗯……这个……张说是什么人啊?”疑问的话语传出,满室冰凉,众人皆是如看怪物一般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京城中竟然还有人不知官拜尚书右丞相,集贤院学士的张说张丞相?真是天下奇闻啊。
而被两个护卫压着的柳十却是抽了抽嘴角,自家侯爷如同大姑娘一般整天窝在家中不是查看查看小姐的学习,就是摆弄着他的那些宝贝,要么就是与太傅闲聊上几句,他要是会注意这京城中的其他官员,那才怪了。小奴才敢肯定,这大唐官员中,自家主子绝对只知道太傅一人,其他的……哼哼,都是浮云。
若是柳于萧听到了自家小奴才心中想法,定会大力驳斥,不对,除了太傅之外,咱还知道高力士高总管的。
只是,这高总管可是太监总管,那……是个官吗?
且不管这太监总管算不算个官,就说这张渝却是面色铁青,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他是绝对不相信这柳于萧会不知道自家父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柳于萧狗胆包天,借此奚落。
真是——混帐!
宰相公子咬牙切齿的一拍桌子,冷声下令,“给我拿下。”
话语落下,一帮护卫七八人如狼似虎般的冲向了直立在厅中的青年,不想手指尚未碰到青年一根毛发,一道虹影快速闪过,紧接“呯呯呯”几个的脆响,待到众人看清楚情况之时,那些个护卫早已七七八八的倒成了一团,个个面色红肿,如同顶着猪头一般。
张渝心中一惊,赶忙四处观望,他怎么忘了,方才于柳于萧一起进了那包间还有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听说那个人是这个柳于萧的护卫,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高手。这个柳于萧竟然还敢勾结江湖中人。
“你……”他刚想厉声驳斥,却忽然听身后有人惊呼,“公子,小心。”
张渝尚未反应过来,一阵厉风呼啸而至,“啪啪”两声,脸上顿时火烧火燎般的疼,人更是重重的甩了出去,砸在了远处的桌子之上,一时间碗盆汤汁飞溅而起,众人惊呼恐慌一片,尖叫的有之,扶人的有之,躲避的有之,叫骂的有之,整个大厅却是恐慌混乱至极。
看着停留在自己的身后的红色身影,心中虽然有些担忧,柳于萧却更是开怀,虽然说这柏玄是自己的护卫,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安危,但是真正看到了他为自己的出手,心中却还是掩不住的温暖。
柳于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男人的,但自少之前他能肯定,绝对没有讨厌或者排斥的情绪,而且貌似这个一个月下来,对于男人的呵护与宠溺自己就算不是沉迷其中,但是至少算是享受。
是,自已是不喜欢男人,但是他却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爱上这个名为柏玄的男人。
“你,你竟敢动本公子?”眼睛中满是通红,张渝厉声吼叫,“柳于萧,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当下随手甩开想要搀扶自己的护卫,踉跄的向着门口走去,快到楼梯之时,张渝猛的转过头来,狠狠瞪着玉立中凌乱厅中,纯净的不染半丝尘埃的青年,恨声道:“柳于萧,商如贱,贱如商,贱人。”
贱人?你妈的竟然敢骂老子是贱人?
微笑的面容刹那间铁青,柳于萧掐紧了手掌,恨不得叫柏玄再次出手灭了这个杀千刀的东西,但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怒火,只能将怒气死死的压在了心底。
他是不知道张说是谁,但是这个丞相他是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顶级权贵,只怕是杨钊对上也要小心三分,而且从今天的事情来看,这丞相大人只怕与自家死党还是对立的,否则这张渝不会一见面就找自己麻烦,想来定是想借着欺辱自己来扫杨钊的面皮。
你妈的,当爷是吃素的吗?
柳于萧这边暗怒,心中翻滚,却听得那边的楼梯口一声惊呼,“张公子,小心盘子!”
“呯”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之后便是其他人慌乱的声音,柳于萧一怔,赶忙跑到窗边,却见一行人抬着咿呀咿呀惨叫着,且满身血淋淋的张大公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哼,让你骂老子是贱人,让你看不起商人,老天不容你,看,见血了吧。
眼见着青年绷紧的面容微微有些好转,柏玄搓了搓沾上了汤汁的手指,心头暗笑,什么老天不容他,分明侯爷不容他啊。
要说看到了这里,柳于萧怎么气都有着身旁的超级护卫给他出气,应该不会气成在凉亭中的那幅模样啊,但是事实是,当柳于萧大吃了一顿,又将包厢中剩余饭菜打包,想找老板娘商谈入股事宜之时,老板娘却避而不见。
明明之前还联系说好的,怎么就变卦了。不过,柳于萧却是明白了,这老板娘只怕是怕得罪丞相府,才对自己避若蛇蝎吧。
商如贱,贱如商,在这大唐王朝里,商人果真如贱人啊。
第二十五章(下)吃醋的男人伤不起
“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看着凉亭中跳脚着大骂的心上人,柏玄眉头快速的颤动了一下,但是给那个什么丞相公子的教训还是太小了。
当然,如果杨钊在的话,他一定会无比惊奇的发现柳于萧现在的这个样子与《九品芝麻官》中周大影星狂指着对手大口破骂贱人的情景是何等的相似。
在痛骂了无数个贱人稍稍减下了一些心中的郁结之后,柳于萧的脑子才再次开始运作了起来。
按理来说,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这张渝被自己狠狠收拾了一顿,他家老子怎么还没杀上门来?
说这老家伙老是与杨钊做对,是大唐朝的蛀虫一条,柳于萧可是准备好了,如果那张说真因为这件事杀上门来的话,他就好好的挤兑挤兑这个老头子一番。毕竟之前的柏玄的那两个耳光是因为那个张渝先动手的,他柳于萧再怎么没权好歹也是皇帝册封的侯爷,正当防卫一下总没错的吧。至于后面的摔下楼事件……咳,柳侯爷很无辜的表示,这个……他真的不清楚,很不清楚。
不过,这人在做,天在看,也许是老天要发生的意外吧。
想当然,若那张说因为儿子被打就这样气势汹汹的杀上门要找柳于萧麻烦,听了他的这番辩解,估计气的吐血那还是好的。每次想到这个情景,柳于萧就能乐的嘿嘿直笑,心中更是巴不得张说早早凑上前来让自己来刮一顿。反正早就得罪了不是?但是不管柳侯爷如何心切,差点成了“盼相石”,这张说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过,这让柳侯爷满腔的豪气化为了失落与怨怒,不得不说,柳于萧这恨声大骂贱人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不但这张说没有找上门来,之前隔些日子就会到府中来的杨钊也是没有痕迹,柳于萧心中一惊,他怎么没想到,这张说该不会借此去找好友的麻烦了吧。
眉头思虑,千思万想间,却是愈发的可能,柳于萧不由的拍桌而起,妈的,老子怎么忘了这茬,这下可好,连累杨钊了。
旁边柏玄面色一阴,时日渐久,他是真正明白了自家小财迷,可是说柳于萧随意一个眼神,柏玄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现在看他一副懊恼的样子,如何不知是懊悔自己拖累了那个什么太傅吧,哼,真算起来,还指不定谁拖累谁呢?
要知道这张说可是杨钊政坛上的对手敌人,与自家小财迷可没有半根毫毛的关系,如今却白白遭人奚落,若非自己时刻守护着,指不定什么样了呢?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柏玄冰冷瘫痪表情下澎湃燃烧的火山只有一个想法,老子讨厌那个什么太傅,丫的以后最好的不要再出现,省的打扰自家两人的独处时间。
事实证明,柏玄同学当真是不怎么得老天爷的喜欢,因为不远处,他恨不得永远不会出现的白衣身影出现了。
“闷骚男。”柳于萧心中一喜,迎上前去,身后的柏玄面皮依旧僵硬,心中却是一抽,双手一紧,转身看向别处,你妈的,眼不见为净。眼见着远处的奴才,眼角一动,嘴角微扬。
湖水平缓如镜,倒映着凉亭的影子与路边的婀娜柳枝,看上去十分幽静美丽,偶有远处桃花丛被风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点缀蓝镜。
“那个张说……”迎着杨钊坐了下来,柳于萧不由焦急问道。
“没关系。”杨钊淡淡一笑,满面从容,“没错,那老家伙当日便跑去了陛下跟前,但他不是去告状的。”
“不是去告状?”柳于萧一愣,随即失笑,“他不去告状,难不成是去夸奖我的。”
“没错,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家伙在陛下面前大大的夸了你一番。”眼见着柳于萧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杨钊随口又加了一句,“当时我就在场。”
就要脱口的疑议猛的被塞回到了喉咙中,柳于萧满脸黑线,“我打了他儿子,他竟然夸奖我?这老头子该不会脑子坏了吧?”
“他脑子有没有坏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老家伙奸诈狡猾,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杨钊回道,目光扫过四周,不由些许惊讶,竟然没有看到那个柏玄,对方不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粘在柳于萧的身边么,自己每次来的时候都要经历对方的杀气洗礼,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啊,真是天之奇迹啊。
刚想开口询问,却见凉亭的栏杆处,突然一道红色身影出现,面对杨钊惊奇的目光,冷冷一瞟,冷酷依旧。
杨钊伸手拨开额头的黑线,却见远处一个侍婢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太傅眉头一挑,惊奇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好友,自己都来了多少次了,这小子最多就来几杯白水,今天是老天出门了吗?
那么老天是不是出门了呢?看柳于萧同样一脸惊异外加崩溃的表情就知道了。
这货丫的根本就没吩咐过。
好吧,谁吩咐的都好,看着侍婢将托盘中的点心放到了石桌,虽然只有一盘,虽然只有三块,但好歹也是这个吝啬到极点的小子难得的大方不是。
于是在某人哀怨的眼神中,修长的手掌拿起了一块绿豆糕,放到嘴边,轻轻的咬下……
白皙的面容猛的一僵,随即转青,变紫,直至化为乌黑,最后——
“噗”,满口屑沫喷泄而出,狂灌了几口白水之后,杨钊才止住口中那火烧火燎的火辣。
“杨钊,你怎么了?”看着身边柳于萧那满脸的紧张,又撇了一眼不远处那瘫痪着僵尸脸的红衣护卫,杨钊又重重的灌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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