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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杨贵妃她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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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装模作样了,”柳于萧冷冷的打断陈涛的话语,“不是要搜查么,请吧。”
话语落下,他施施然的站了一边,身后的杨玉环和侯府的奴才也齐齐的站到了一边,将侯府的大门让了出来,整个一幅欢迎光临,请君进入的场景,看的陈涛头痛不已。
都道这晋阳侯爷不但贪财,喜好龙阳,而且做人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哪有人被包围了,面临生死危机了还这么慢条斯理的,好像是无关人氏,纯属看戏一般,而他与身后的宰相公子却是那戏中的戏子。
狠狠磨牙,扫了面无表情的柳于萧,陈涛手掌一挥,数十名羽林军就轰轰的冲进了侯府。
张渝狠狠的瞪着柳于萧,满脸的杀气,随即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冷冷一笑,冲着陈涛点了点头,又带了几个羽林军冲进了侯府。
柳于萧的贪财与吝啬是出了名的,而且他的有钱也是出了名的,张渝现在冲进去就是想着要搜刮些什么,堂堂侯府,更何况是柳于萧的府邸,宝贝肯定不少,要知道之前突厥大战,这位侯爷可是献了几百万的军费啊。
更何况,身为敌人,张渝研究柳于萧许久,当然知道他的吝啬习性,哪怕将侯府中的东西砸掉,也能心疼死柳于萧。
看着张渝那阴沉的表情,柳于萧一声嗤笑,其实他已经想的很清楚,这次自己的绝对逃不掉了,自己晋阳侯府就那么点人,绝对是阻拦不了这些如狼如虎的羽林军的,只要这羽林军进了侯府,结果会怎么样,用脚趾头就想的出来,就算他侯府问心无愧,这些人也铁定会弄一个刺客出来,这窝藏刺客的罪名是铁定要压在自己的头上,还不如现在撕破脸掌握主动来的痛快,至于张渝的想法,柳于萧敛下了眉睑,只能在心头暗暗的滴血。
果然,不久之后,侯府里面就有了动静,首当其冲是的满脸阴霾的张渝,他大步走到柳于萧跟前,咬牙切齿道,“你府里的东西呢?”
柳于萧面色一撇,没有回答。
“你……”张渝现在是满肚子的怒气,本来还想着到柳于萧的府中搜刮点宝贝,谁想到走进去整个侯府空空荡荡的,尼玛的,除了花园里的那几棵干巴巴的树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就算没有什么宝贝,那平日的生话用具呢,那桌椅瓢盆呢,你妹的全跑哪去了。
气的张渝狠狠的砸了几间屋子还不解气。
柳于萧撇了一眼张渝那涨成猪头一般的面孔,他感觉他的心在一点一点的绞痛着,不用猜都知道,没有收刮到东西,这个魂淡肯定砸了自已的侯府,你妹的,那都是钱啊。
魂淡啊魂淡,等爷过了这一关,一定要你们千位百倍偿还。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没过多久,一大群羽林军压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走了出来,张渝哼哼一笑,朝着柳于萧就要暴吼出声,谁知对方却先一步出声,“怎么就搜出了一个刺客啊,陈将军确定没有第二个第三个么,这么苦心陷害我柳于萧,一个怎么够?”柳于萧盯着陈涛,一字一句道,“你说是吧,陈将军?”
陈涛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几经变化,最后化为阴沉,“柳侯爷是傻了么,说的什么疯话,本将军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柳于萧拍了拍旁边满面焦急的少女道,“请代我转告右相一句话。”
陈涛微微一怔,“什么话?”
柳于萧凑到陈涛耳边轻轻的耳语了几句,陈涛黑沉的面容刹时变的惨白,满是杀气的目光死死的瞪着柳于萧,咬牙切齿道,“晋阳侯柳于萧窝藏刺客,来人哪,给我带走。”
“父亲!!!”
“侯爷!!”
“侯爷!”
温柔的抚过女儿乌黑的长发,柳于萧长叹一声,大步走向了羽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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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分啊……………………
、第五十九章(上)(下)
第五十九章(上)入狱
大唐开元十四年秋末,离初冬尚有一段时日,老天却反常的下起了暴雪来,算着前先天的不祥秋雷,百姓们只是哀叹着时年不利,人生未尽。
大雪飘絮,满都城都笼罩在一片雪中,仅仅一个晚上的雪花飘零,长安城就已然银白一片。而狂涌来的一大股寒流,却让今年的秋末比之往年的冬日更要冷上三分。
而一夜之间的全城封锁及羽林军的围剿更是让城中百姓不敢出门,只能躲在家中,以求安定。
晋阳侯柳于萧,在长安城也算是个知名的人物,一个以吝啬、贪财、龙阳之好以及巧舌善辩大兴起商家的人物。
但凡爱财者,都是惜命人,但就柳于萧这样一个恨不得长期住在钱眼中的人,却连夜被羽林抓捕,打入了天牢,罪名很简单——窝藏刺杀太子的刺客。
这样的罪名让或多或少接触过柳于萧的百姓商家们唏嘘不已,因为就他们对于这柳于萧的印象,怎么得也不像是个蠢人。
但不管如何,柳于萧终究进行到了他人生一个新的阶段——天牢N日游。
来这个世界不过短短两年,柳于萧却感觉自己的经历简直是一部经典的狗血八点档。当了侯爷,养了女儿,见了皇帝,骂了宰相,打了贵族,还爱上了一条龙。现在到好,被人栽赃陷害进了天家牢狱,哼……估计再来个秋后问斩,这场穿越时空的荒诞剧就真正齐活了。
被关进天牢时,柳于萧甚至还想过,这系统将自己穿越到这个大唐时代,难不成就是让自己来导演这八点档以做娱乐的。
当然,系统没有回答,柳侯爷还是死死的被关在天牢当中。
天牢,其意为天子之牢,乃是以天子之名下令关押要犯,其中不乏皇亲大臣,富商贵胄,守卫之森严更不逊于大唐皇宫。
大唐朝的天牢便是将长安城中的阴山挖空,内部直下数百米,周围再砌以数米厚的巨石,浇浆凝固而成,可谓铜墙铁壁,里三层外三层,外些个电视剧中的所谓的劫狱,在柳于萧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里就像是一个铁桶一般,要想劫狱,找死差不多。
天牢里的视线十分黯淡,仅在旋转的楼梯上插着几个火把,光线若明若暗的,加上一股股的阴气从地下传来,显得阴森恐怖,时不时还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柳于萧打量了一番自己所住之地,小小一间的石屋不足十平方米,阴暗潮湿,一阵阵的冷气自地下铺着倒是工整的青石板砖上一点一点蔓延而出,一张长长的炕头,上面铺着薄薄一层稻草,散发着经久不散的霉烂味道,外加边角处竟然设有一小木桌和一小板凳,虽然简单,但至少干净,比之方才自已看到的那些布满荆棘,宛如森罗地狱一般的房间却是好的太多了。
也许是陈涛将自己的话传达给了张说了吧。
柳于萧自嘲一笑。
阴暗的视线中环绕四周,不远处传来的惨烈呼号传入耳中,让人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他不知道张说要如何报复自已,但如果陈涛真将自己的话传达到了的话,自少女儿和柳三他们的安全是可以保证了的,也许自己的小命也可以保住。
现在的事情已经明了,就是狗血脑残的兄弟相残争夺计,你妹的,自己怎么就被扯到这八点档里面去了,而且貌似还是一只集杯具可怜炮灰于一身的龙套先生。
恨恨朝着头顶笔了个中指,冰冷自脚下猛然冲击而上,瞬间蔓延全身,柳于萧抖了抖身子,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使劲的蹬了蹬脚,跳了跳,柳于萧的脑子却快速的旋转分析起来。
很显然,张说是十足十的庆王党一派,也许李潭有过心思想要笼络自己以达到笼络杨钊的目的,但是大皇子却没有想到右相府与晋阳侯府已然势成水火,想当然,自己这个没什么用处的侯府定是被弃在一边,不……柳于萧冷笑一声,想来那李潭是利用了自家闺女之后就将自己丢给了张说——估计是任由处置吧。
所以张家之前才能容忍自己那般的挑拨与攻击。
哼……
青年沉下了面容,他不知道接下去那张说会如何处置自己,但是事已至止,自己根本没法打算更长久的事,当务之急,是好好在这所谓的天牢观光休息,再想法从这里出去。
他柳于萧的命还是很值钱的。
牢房内愈发的阴凉,那冰冷的寒气如同浪潮一般一阵盖过一阵的冲击着青年已然有些冰冷的身躯,你妹的,柳于萧恨恨的咬牙,估计不会张说出手,只要时间一久,自己的小命肯定就交代在这牢房里了,怎么死的,很简单——冻死的。
猛烈的活动着四肢,柳于萧在牢房内来回快速的奔跑着,冻死!!!那也太丢份了不是?
正当他跑的气喘吁吁时,忽听得牢门那边哐当的开锁声,两个熟悉的身影印入了眼帘。
张渝,还有那一个不就是宰相公子的跟屁虫黄崇么?
柳于萧淡淡的扫了一眼站定在自己牢房间,满脸耀武扬威姿态的两人,再次投入到自己的热身大业当中。
张渝本来是带着黄崇来看柳于萧的笑话的,在来的路上,他甚至能想象出柳于萧内牛满面,痛哭流涕,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更是想好了如何将所有的侮辱十倍百倍的还给柳于萧这个贱人,将他狠狠的踩在脚底之下。
想到那种画面,宰相公子就是连路走起来都是轻飘飘的。
哪曾想到,柳于萧竟然是这亲的一幅姿态,彻底的将自己两人无视。
看着满脸紫青之色,变换交加的张大公子,以及满脸呆滞的黄崇学子,柳于萧更是热身的无比欢快,心中默默吐槽:
你妹的,想看爷的笑语,你以为你是哪根葱。
在大爷我的面前,虾米肮脏东西,丫丫的全部退散。
张渝满面铁青的看着牢房愉蹦哒的无比欢快的身影,心中的怒气层层叠升——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第五十九章(下)广播体操
“柳于萧,别以为你已经派人指使了手下向圣上报信,我们就不敢动你。”阴冷着面容,张渝恨声道。
本以为一个窝藏刺客天大的黑锅盖在柳于萧的身上,这个人肯定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自己拿捏,谁曾想这柳于萧竟然叫陈涛向父亲带了口信,说他已经派府中下人前往边疆寻找太傅,将京城所有的消息都告诉太傅。
当时张说就砸掉了一个瓷碗,柳于萧这个信息很明显,就是威胁张说的。众所周知,这杨钊就是柳于萧大大的靠山,地位权势本就登峰造极,更何况此次大败突厥他更是功勋卓越,等战争结束了,这封王封爵都是有可能的。要注意,这个侯爵可不是柳同学这样光听着好听却无实权的爵位。那可是掌控军队拿捏一方生死的实权人物。虽然张说已经与突厥暗中联系,希望他们能在战场上灭杀杨钊,但不管如何,在柳于萧已经向杨钊通报之后张说却是万万不敢就此让柳于萧在这世界上消失的。
那人的生死虽然不过自己嘴皮子一张一合之事,而且到时还可以用诸多的理由来搪塞,但是天晓得杨钊那人回来之后会如何发飙,到时若真给自己来阴的,张说到没什么,张渝张漱可就危险了。毕竟,被暗中杀害却没有抓到凶手在这大唐朝之中却是数不胜数的。
想着父亲那暴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张渝是恨的咬牙切齿,再看看眼前即便陷身牢狱还如此嚣张的柳于萧,宰相公子恨不得上前一步掐死丫的。
“虽然柳于萧所说已然派人投信杨钊是有可能,但并不排除这是柳于萧故弄玄虚的讹诈之术,我已经派人一路追踪,想必不用多久就有消息传来。”
“父亲,那我们难道拿柳于萧没有办法了么?”
“哼,没有办法,我堂堂张说三朝元老,这世间还没有让老夫没有办法之人,就算这柳于萧真有杨钊保护,老夫只要留着他那条命在不就行了么?再说,只要那柳于萧认了罪,别说是杨钊,就算是天子来了也没用。所以,现在最主要是要柳于萧认罪你明白么?”
父亲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张渝那满肚子的怨气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又鲜活了起来。在他看来,柳于萧不过是个贪财怕死,依靠杨钊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的低贱之人,这样的人要他认罪,何其简单。
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在牢房中蹦哒个不停的青年,哈哈道,“柳于萧柳侯爷,窝藏刺客陷入大牢竟然还如此悠闲,我劝你还是早早认罪,免的受那刑罚之苦。”
认罪?笑话,老子纯洁无辜的狠。
脚使劲的蹬着地板,蹬的地板呯呯做响,对于张渝所言柳于萧是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张渝本是神彩飞扬的面容微微一暗,朝着身后的狱卒们挥了挥手臂,身后之人赶忙让出了位置,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混合着血腥和臭气扑面而来,柳于萧蹦哒着脚步,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处,却见那右手的方向,摆着一排排的型具:皮鞭,夹棍,烙铁,铁链……不管是公堂上该有的,还是动私型应用的,应有尽有。这些东西,显然都是被人用旧了的,看上去只让人毛骨悚然。
柳于萧没有停下动作,依旧摆动着腿脚。
张渝却也不在意,他只是走到那些刑具面前,拿起其中一样沾满血迹薄如蝉翼的白刃道,“柳侯爷可知这样刑具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干爷毛事。
柳于萧心中翻了个白眼,开始做广播体操,伸展运动,张开手臂,收缩到身前,再张开,再收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眼见着这位主依旧执着的做着那匪夷所思的动作,几道黑线齐刷刷的自牢狱前众人的额头上滑落,当然,不包括满脸抽搐的黄崇和心中无限暴怒的宰相公子。
“柳于萧,你不要不将我当回事,我告诉你,这柄利刃可是拿来剥忍皮用的,先将人吊起来,拿尖刀子从脑壳处下手,剥下来皮,做成人皮灯笼……”张渝阴恻恻的龇着牙,满脸的阴沉,“特别是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更好剥,只要这刀子在你的身上轻轻的划上几刀,我可以保证你能活活的看着自己的皮被一点一点的剥下来……”
嗯,伸展运动做完了,下面开始做扩胸运动,预备姿势:直立。接着两手握拳(拳心向下),两臂经前至胸前平屈后振。两臂经前伸直(拳心相对)至侧举后振……好——扩胸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柳、于、萧,你以为本公子真拿你没办法么?”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我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派人前去了前线,可是别忘了此去边疆数万路途,一个不好,你那下人半路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七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二三四五六七停。
嗯,接下去是什么运动来着?哦对了,是踢腿运动。预备——开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柳、于、萧,你找死。”看着视自己于无物,在牢房内蹦哒的更加欢腾的青年,张渝终究没有忍耐住,暴吼出声。
找死么?哼!
柳于萧终于停下动作,第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面容扭曲的张渝身上。
“我柳于萧虽然贪财爱钱了一些,但自己做过的从来不会抵赖,没做过的,也别想强压到我的身上。而且我个人认为张公子你方才所说的剥皮过程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一些,要知道,这剥皮也是门艺术活,如果做的好的话,就算整张皮剥完,那人还是活的,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皮做成了人皮灯笼才死去。”
他说的时候语调分外的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却让对面的狱卒与黄崇张渝感到一股冰冷寒意顺着背脊处往上升。
“好好好,看来你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张渝怒极反笑,“看来今天本公子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
只见他冷冷一笑,身后那些强壮的狱卒就快速的打开了牢门,如狼似虎的朝着柳于萧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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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上)(下)
第六十章(上)我招
眼见着狱卒们朝着自己走进了牢房,柳于萧面色微微凝重,快速的倒退了几步。
你妹的,虽然爷不想背黑锅,但爷也不想受折磨。
牢房不过十来平方,没退几步柳于萧却已是退无可退,看着那些狱卒狞笑的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柳于萧的心中不禁恐慌起来,心中暗暗自嘲,难不成自己的这部坑爹狗血剧还要加上一场悲催受刑大戏,你妈的,爷怕痛啊。
手掌不由自主的抚上那印有血龙印的地方,虽然此刻情况万般紧急,柳于萧却知道自己不能急,绝对不能乱。
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脑海飞快的转动着,柳于萧恨不得自己的大脑装了火箭发射器,瞬间就能想出解决之道来。
看着被众狱卒包围在牢房角落中面色凝重,满面惨白,垂死挣扎的青年,张渝不由的放声狂笑起来,这是这两年来他最高兴的一次,柳于萧啊柳于萧,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这个柳于萧,不过是仗着杨钊做靠山的跳梁小丑而已,而自以为自己很有能耐,却不知道根本就翻不出公子你的五指山。”旁边的黄崇满脸谄媚的笑容,低声道,“之前不过是公子爷不屑与他计较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张渝扬了扬眉,表示对黄崇的说法很是赞同,之前不过是自己不屑与这柳于萧一般计较罢了,如今你看,自己不过翻翻手掌,这柳于萧就要吃尽苦头了。
此时的张渝心中已然做了决定,不管那报信之人是真是假,自己也一定要借这次审讯的机会狠狠的教训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竟敢与堂堂相府作对的贱民。
“等一下。”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牢房内响起。
张渝面色一抖,当然知道这一声是柳于萧叫的阴沉着面容,他道,“你招不招?”
柳于萧喘了口气,狠狠的咬了咬唇瓣,半晌之后他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招。”
张渝眉头一动,心中自是万般不屑,贱民就是贱民,不过让狱卒恐吓一番就经不住了,不过既然这柳于萧招了,自己面在自然不能乱用刑罚。
他挥了挥手,让狱卒们散开,自己走进了牢房,旁边的黄崇很是伶俐的拿出文房四宝,坐到了牢房中的小凳之上,很明显,他是要将柳于萧所招内容记录下来。
“没错,是我窝藏了刺客!!”柳于萧面无表情道,“因为半年前太子殿下欺负了我女儿,所以我就窝藏了刺客。”
黄崇手中的毛笔一抖,这是什么理由,竟然因为太子欺负了杨玉环,他就要窝藏刺客?有些疑问的目光看向了张渝,却见他颔首同意。
黄崇没有再疑问,快速的在诉纸上写下“因太子拒绝杨玉环,而导致柳于萧暗中生恨,是已窝藏刺客。”
“那刺客你认识吗?”看着黄崇写下的内容,张渝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了面无表情,一片平淡的青年。
“不认识。”柳于萧爽快的回答。
“不认识你就敢窝藏他?”张渝差点暴问出声,好在他还有点理智,那刺客是自己这边栽赃嫁祸的,柳于萧能认识才怪。
却见柳于萧眨了眨眼,道,“既然宰相公子不满意方才的回答,好吧,我改一下,那刺客我认识。”
虾米?这是什么回答?
牢中众人满脸莫名,这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哪里还改来改去的,而且竟然还加了个前提——宰相公子不满意。
张渝面上肌肉抖了抖,瞟了一眼黄崇,却见书生很快在诉纸上写下“柳于萧与刺客深交。”
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己的人,懂得变化之道。
“你是怎么窝藏刺客的?”
“他来了我就叫他藏家里呗。”
这回答识相,张渝满意的点了点头。
“窝藏刺客你家中人知不知道?”
“不知道,除了我谁都不知道。”
张渝一怔,随即释然,反正只要弄死了这柳于萧,晋阳侯府其他无关人等也弄不起多大风浪。
“刺客为何会刺杀太子殿下?你有没有同谋?”这个问题张渝也不过是例行公事,他从来没有指望过柳于萧会回答,毕竟一个窝藏刺客的罪名就已经让柳于萧承受不起了,更何况行刺太子的罪名。
“我知道刺客为何会刺杀太子殿下,而且我也知道到底是谁要刺杀殿下。”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顿时让牢中已知内情的黄崇与张渝瞪大了眼睛。
两人面面相觑间,张渝看着旁边一耷拉的狱卒,道,“说。”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既然我已经决定招认了,那我就必须要说出来。”柳于萧满面坦然,轻描淡写道,“我之所以会窝藏刺客,其实并非前面所说的因为太子殿下欺负过我女儿,而是因为那刺客来到了府中,告诉了我的幕后指使之人我才不得不窝藏他的。”
“那幕后指使之人是谁?”声音有些颤抖,张渝感觉心中暗暗升起一股不祥。
“是谁?哈哈哈哈——”本是平淡着面容的青年突然间狂笑起来,“这长安城又有谁能让身为侯爷的我如此忌讳,可不就是当朝大皇子——庆、王、殿、下么?”
庆、王、殿、下!!!
四个字如同四座大山一般轰轰的蹦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府中众人的身上,张渝满脸目瞪口呆,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柳于萧,心中更是惊涛骇浪,翻滚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柳于萧竟然胆大包天将庆王殿下拉下了水。
不等他反应过来,柳于萧却是冷冷一笑,接着道,“除了庆王殿下,还有右相张说大人。”
张、说、大、人!!!!
这混蛋竟然还敢将他父亲也拉了进去。
张渝面色阴晴变化,到了此时此刻,他如何能不知这柳于萧根本就不会按照自己所想那般将罪名认下,这混蛋不过是在耍他们而已。
一步上前,一把扯过黄崇手中的诉纸,刷刷几下撕个粉碎,张渝看向柳于萧的目光已是满含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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