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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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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萧忆的另一只手,取出了镜子。镜子正放在双腿之间,李韶成可以看见叶成的后穴因为过多的刺激而张合,而欲望则挺得笔直,令人羞耻,丑陋得不知如何处置。

李萧忆将镜子摆好以后,没有涂润滑液的手掌托起臀瓣,满是黏液的手指伸进了小穴。

因为镜子的存在,他能清晰地看见淡蔷薇色的小穴因为润滑液的关系,闪着晶亮,而满是粘液的手指更是不紧不慢地在小穴中抽送着。虽然这是自己正在使用的身体,却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看见如此刺激的场面,李韶成甚至觉得此刻被强奸的人与自己无关。

他呻吟着,因为看见相貌酷似自己的人被亵玩而激动。

呻吟不加掩饰地滑出,意识的主宰下,他口干舌燥。

煽情的呻吟引得李萧忆节奏加快,他的呼吸也乱了,他仿佛急切地期待进入般加大了手指进出的节奏,终于,孔洞已经能够勉强容下男人的阳具了。

“……你真的很饥渴。”

一声评价,手指离开了小穴,取代它的是硕大的欲望,李韶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此时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被进入的身体现在的主人是自己。

但是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的李韶成根本不能大幅度的动弹,李萧忆更是贪婪地将双腿抵入膝盖之下,由此强迫腰肢和臀部抬起,在男形的抽动下,本能地奋力摆动腰肢。

这种事情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依靠出色的腰力,李萧忆的每一下都能进入最深处,逼出身体本能的不成调呻吟。虽然看不到后面,但是李韶成依旧可以想想交合处的情景,润滑液的光泽因为肉棒的进出而闪烁,分身在后面的到满足的此刻不断的分泌露珠,但是他很快就没有时间想象了,李萧忆超出他能够接受的范围的用力进出让他神智溃散,最终溃不成军发出了煽情的呻吟。

而煽情的呻吟,又反作用于男形,进出的节奏虽然还是不紧不慢,力度和深度却更强了。

身体被绑缚的事实,更是以强制爱的名义催化着高潮。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情欲浓郁的“噗滋”声,肉体反复撞击着,将空气转化为疯狂的淫靡……

得到满足而射精的时候,意识已经几乎找不到了,李韶成只隐约感觉到有人放开他的手脚,带他进浴室做了清洗,整个过程意识都是朦胧而模糊的,那双手将他再次放回床的时候,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很快就坠入梦乡。

——※—※—————※—※—※——————※—※—※—————※—※——

俄罗斯最大的特色就是土地。

虽然不止一次随李韶成探望过俄罗斯的李家女族长,但从飞机上再一次看见那一望无垠的大地上突然出现城堡般的建筑的时候,李萧忆内心深处依旧会激荡起感动。

将整个家族从风雨飘摇行将没落的时代带出来,在异国的土壤再次扎根,并终于走到今天的辉煌,李夫人确实是一位无法不被敬仰的伟大女性。虽然她是个女人,却能比无数须眉男儿做得更好,她作为族长,名至实归。

此刻,出现在地平线上的绵延数百米的庞大建筑群,以传统俄罗斯建筑特有地童话般绚丽的色彩涂抹,却不失庄严肃穆。这就是李家自被迫离开故土后建造的第二乐园,由一位女性带领全族铸造的新的祠堂。

飞机在广场降落,早已准备了最高接待礼节的管家带着为了今天而特别赶来的李氏族人依照辈分列队欢迎,他们之后则是挂着李家独有的生疏而谦卑的笑容的数百名仆人的列队。虽然因为身体欠佳,年近百岁的夫人没有前来,但如此庞大华丽的阵容已足以让李家其余的人心生嫉妒了。

下机前,李萧忆握了一下他的手:“别担心,我站在你这边。”

李韶成抽走了手,他暂时不想和这个强奸犯关系亲密,虽然心中没有把昨天的事认真对待的意思。

负责引导的是哈里。他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任族长的人选之一、同时也是和李韶成私人关系最好的人,这一特别安排又将掀起新的嫉妒狂潮,但这些事情和李韶成无关,要应付他们的是“李韶成”,他只要尽心尽力扮演乖巧的私生子的角色就可以了——虽然站在他身边的李萧忆仿佛护食的小犊,只要有人注视叶成的时间过长,他便会狠狠地瞪回去。

站在最前面的,基本都是李韶成的同辈,哈里介绍过去,彼此纷纷微笑拥抱亲吻脸颊。可惜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和他们谈笑风生的“李韶成”并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李韶成。真正的李韶成被作为“李韶成”的儿子,不得不在哈里的介绍下,称呼这些原本是同辈份的人“叔叔”“伯父”,换取他们毫无温情的祝福。

在严肃而冷漠的欢迎之后,毫无诚意的族人们带着完成任务的欣喜,迫不及待地上车。客人们则也一并上车,依照礼节,为客人开车是哈里。

哈里带着几乎看不到的微笑,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坐后面的李韶成看他得意的样子,便知道为了成为今天接待宾客时的引导者,他花了很多的心思的争取了。

愚蠢!除了你,还有人想和我坐在一辆车上吗?

李韶成鄙视地想着,但鄙薄之后,他到底还顾及旧情,加上此刻已然上车,不会再被那些敌意的注视包围,于是分出万分之一的温柔,认真地观察哈里。

和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相比,哈里没有明显的衰老迹象。李韶成暗自想着。

哈里已经快五十了,年轻时的放荡化为坚毅的线条,在只与他有商业往来的人眼中,这个男人可谓道貌岸然,成熟而稳健。但李韶成从不觉得他值得被尊重,至少当他看见“李韶成”时,眼睛里流淌的情感绝对不能简单归为亲人间的热情。

他,会发现这个李韶成不是我吗?

李韶成不免有些期待,哈里和自己可谓青梅竹马,如果是他的话,或许能发现我已经不是我了。

可惜李韶成的预想很快就被现实打败了。

当“李韶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时,这个外表散发着成熟老男人的魅力,内在对李韶成依旧怀有说不出口的执念的男人立刻做了件非常愚蠢但符合他的猥琐内心的事情——声控发动完毕,车子启动的同时,他自然地——把手放在了“李韶成”的大腿上。

坐在后面的李韶成险些笑出声来。

果然是下半身决定上半身,不管经过多少年,这个男人的猥琐内在都不会改变。

“李韶成”显然早就做过功课,哈里如此直接,他也不打算让后面的李韶成看戏。

只见他缓慢地把手放在腿上,一根根地,将哈里的手掰起,同时温和的问着。

“你在做什么?”

“太紧张了,做个能够缓解情绪的习惯动作。”

哈里理所应当地说着,可惜他这回答实在是大失水准,于是——

一路无言。

驱车二十分钟终于到达李家的主宅,哈里作为地主,理所当然地请“李韶成”一行下车,但不等他将客人领进玄关,立刻有严谨得体的管家送上便条。

“夫人希望晚餐前能够先和叶少爷在小山坡教堂见面,谈一些私人话题。”

对这样的特殊待遇,“李韶成”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虽然包括管家在内,所有的人都为李夫人竟然在小山坡教堂召见一个外人而惊讶。

幸好这个外人和李韶成少爷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这才让向来以为李家服务超过二十年的资历而骄傲的佣人们有了少许的平和。只是他们内心深处难免为“李韶成”不平。毕竟,在家族聚餐前得到夫人的私人召见,以往都是“李韶成”这样的宠儿或是最得器重可能成为继承人的李家人的特权。

李萧忆看了眼叶成,他为李夫人的决定疑惑不解,本能地,他伸出手,想与叶成同去。

然而叶成的手指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他。

于是,李萧忆不死心地追问了:“老查理,我可以随他同去吗?他第一次来本家,不知道小山坡教堂的方位。”

“呵呵,您认为我会故意带他走错路让夫人等待吗?”

管家扶了下眼镜,单边水晶镜片的古董眼镜让他的笑容充满了狐狸的味道。

“但是——我想在往教堂的路上,告诉他觐见夫人时的注意事项。他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夫人,难免手足无措。若是他言谈有失体统,也会影响夫人对父亲以及我本人的看法的。而这,是你我都不希望看见的结果。”

李萧忆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着,可惜管家早得了夫人的嘱咐,确实不能让他同行。

微笑着,老查理的笑容以水中月般朦胧而寒冷。

“小少爷,您第一次前往小山坡教堂与夫人谈话的时候可没有家族长者陪同。您知道夫人一贯不希望和家族成员见面就笼罩着阴谋和谄媚。不需要您的陪伴,因为夫人想看到的是李家子孙最真实最原本的面孔。”

“可是夫人她——”

李萧忆急了,李夫人是个无法被看透的女人,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有人做了完全的准备之后,依旧因为在初次和夫人见面的时候出言不逊被掌嘴。李萧忆觉得自己必须帮叶成作弊,他不希望叶成被夫人责骂。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昨天的事情做的有失风度想要极力补偿?或是潜意识里他已经把叶成算作自己的东西了?

想到昨夜的事情,李萧忆心中一阵得意,他和渴望了十多年却依旧遥远的父亲不一样,我已经得到他了,他已经属于我了,我是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的。

“小少爷执意要与叶少爷一同前往?”

管家反问着,笑容已经有些阴冷,李韶成原本作壁上观只是为了试探李萧忆对自己的态度,并无与他同行的意思。此刻嗅出管家将要行使暴力的味道,他连忙上前一步,狠狠瞪了李萧忆一眼。

“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

没想到自己的努力换来叶成的冷眼,李萧忆的脸上立刻交错出现无奈和忏悔的情感,不待他进一步解释,李韶成便走到管家身边,假笑着:“我们走吧。”

管家于是也收敛杀气,领着李韶成向小山坡教堂方向走去。


31、饭桌下的骚扰
 
小山坡的教堂里,数以千计的蜡烛日日夜夜点亮,神职人员们穿行于蜡烛海洋中,将那些将要熄灭的烛火替换。

李夫人披着黑纱,默声祈祷。

这是自李韶成飞机失事以后她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即使一度病重需要躺在床上接氧的时候,她也会要求管家将圣像与十字架悬挂在嘴唇能够碰到的地方,亲吻神圣。

长明烛已经燃烧了将近四年了,整个教堂都充斥着蜡烛的味道,这里是神圣的,却也是世俗的。她为亲人而祈祷,如此入神,甚至连委派管家邀请叶成来小山坡教堂一叙的事情都险些忘记了。

祈祷,俨然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等了很久,祈祷终于结束了,李夫人在护士的挽扶下坐回轮椅,轮椅转过头,她才看见在教堂玄关处等待已久的叶成。

也许是教堂的烛光太闪亮,也许是正值黄昏,教堂外的小山坡残阳夕照,如着了火的艳丽,在神圣的烛光与大自然的壮阔交织的此刻,站在光芒的交汇处的叶成,竟好似来自另一世界的人,璀璨,超越了真实。

李夫人的眼睛模糊了。

“你是谁?难道上帝终于听到了我的祈祷?把你——”

声音带着颤抖,视线中,依旧年轻的李韶成向她走来,她期待着,泪水将要流下来。

“我是——”

“什么都不要说了!”

李夫人失去了矜持,她张开双臂,拥抱他。李韶成也弯下腰张开手臂抱紧外祖母。

此时此刻,不需要言语,只是拥抱的温暖就足以。

看见这一感动人心的时刻,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泪。

良久,李夫人松开拥抱,她看着李韶成,温柔的,颤抖的。李韶成也知道她正看着自己,他乖顺的单膝跪下,扬起头,任鸡皮鹤发的老人抚摸自己的脸庞。

为了确认此刻的重逢并非梦幻,李夫人的手一寸寸的抚摸着,金色的头发,光洁的额头,不逊的眉梢,如蓝色融化于黑暗的眼睛,鼻子的线条,甚至于嘴角的弧度,都用手指确认着。

渐渐地,浑浊的眼泪流出来,淌在千沟万壑的脸上。

“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哭泣,带着将要昏厥的狂喜,意识到老夫人此刻的心情已经激动地超过了正常范畴,护士急忙将嗅盐放在夫人的鼻翼下。

狂吸了几口嗅盐,过分激动的情绪这才有了冷静的前兆。

她擦拭了眼泪,手指划过李韶成的金发,柔声问到:“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对吗?”

李韶成点头,除了父子关系,他没有任何资格站在这里。

李夫人苦笑了,那强烈期待着一些东西却最终收获遗憾的无奈笑容令人心痛,看着她失望的眼神,李韶成甚至有不顾一切地扑到她怀里,将全部真相都告诉她的冲动。

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忍住,“李韶成”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人识穿才参加李家的聚会。何况更换肉体之类的事情确实荒诞,即使他能够让李夫人相信自己就是李韶成,但李家其他人会接受吗?

更何况“李韶成”的心充满了邪恶,若是李夫人知道了真相,他必定会对外祖母不利!

这是一场注定孤独的战斗,李韶成不想把自己的外祖母也卷进去。她已年近百岁,她一日苍老过一日的心经不起如此残忍的折磨了。

为了她最后的时间能够平静度过,李韶成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寂寞的战斗。

晚餐的钟声响起,护士上前准备推李夫人前往大厅,但夫人却示意叶成上前。

“这——”

在李家本家,为夫人推轮椅意味着被重视,唯有最得宠的孩子或是未来的继承人才能享受这样的重视。李家人无不挖空心思想要站在李夫人身边的资格,但这个位置从来都是为李韶成保留的,不需要做任何的努力,他回来了,这个位置就是他的。

李韶成理所应当地走到她身边,刚要抬头,却看见管家以及护士质疑的目光。于是他终于想起自己现在只是叶成,他谦卑地问着。

“我……可以吗?”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资格?我老了,但我的看人的能力不会和视力一起浑浊。”

老夫人睿智地笑着,李韶成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自从重生以来,他唯有这一刻真正地感受到了温暖,他也许不是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上并非只存在疯狂和偏执。他还能找到理解他,愿意和他并肩作战的人。

虽然外祖母的话真正的含义并不等同于他的理解。

但是——已经足够了。

典型的俄罗斯风格的大厅,两侧的墙壁都是用金片和雕花装饰,在水晶灯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金碧辉煌。挂在装饰之上的油画虽然对比墙壁装饰的色彩明艳,显得暗淡且有少许的油彩龟裂,但这种因为时间而焕发的沧桑美却显出家族的历史悠久。

这是光辉的时刻,李氏族人济济一堂,然而辉煌的背景唯一能够衬托的却是宾客们的晦暗脸色,他们面带扭曲的笑容,与今天的主宾交谈。

李家大部分人都容不下李韶成,他太优秀也太令人讨厌。他是个宠儿,总是轻易地被爱,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会得到关注。他完美而骄傲,并有毫不亚于他的完美外表的傲慢和嚣张,这让他身边的人与他之间,只能存在极端的情感,或是极端的爱,或是极端的恨。

所以当参加宴会的李家人知道这一次“李韶成”并没有一进入主宅就被李夫人召见时,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乐。

“李韶成”对此处之坦然,他游刃有余的穿梭在暗箭之中,内心深处更是浸满了得意——发现李韶成确实具备轻易得罪人的嚣张性格时的满足。

但这份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当相貌酷似李韶成的叶成推着李夫人的轮椅进入大厅时,起立迎接的宾客们脸色立刻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李韶成”得意地迎上去,想要接过推轮椅的工作,李夫人看了他一眼——没有人知道这种表情应该归为不屑或是生气,枯瘦的手掌拍了拍叶成的手,示意他继续前进。

“李韶成”的主动献殷勤却自讨没趣让内心充满了丑陋的嫉妒的宾客们有了小小的得意,而即使遭遇挫败也绝不会把懊悔情绪写在脸上的“李韶成”依旧笑容灿烂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有他身边的哈里看见,“李韶成”虽面容和蔼可亲,手背青筋却都暴起了。

此时,夫人坐在最中央,“李韶成”作为主宾与叶成分别坐于夫人的左右侧,哈里因为私心贴在“李韶成”身边,李萧忆则是担忧叶成应答出错得罪老夫人,理所应当地紧靠着叶成坐下。

李家虽然不是虔诚的教徒,但俄罗斯人大多信仰东正教,所以数十年居住下来,生活习俗已经和教徒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晚餐自然是伴随着餐前祷告,在场众人闭上眼,双手紧握,开始虔诚祈祷:

“穷人将得食,且获饱沃,寻求上主的人将赞美他;他们的心灵将得永生。
荣耀归於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门。
求主怜悯。”

而后上餐。

照例,第一杯酒祝福天主的光辉。
第二杯酒则是敬给长者,愿长者能够长久健康,并永远快乐。
第三杯,献给远方的贵客,“李韶成”一行欣然接受。
三杯酒结束后,开始亲属间的交流。

因为大部分人虽然对李韶成的感情包含着恶意,在李夫人面前他们却必须表现出热烈的欢迎,一时间场面不免有些冷淡。李韶成发现,在场的人除了哈里和老夫人,恐怕没有人真心欢迎“李韶成”回归。

李夫人也感受到尴尬,她咳嗽一声,气氛瞬间不得不回暖。

人们扯些无意义的话题彼此客套,哈里也起身向“李韶成”以及同行的两个年轻人敬酒。

“菲尼,你能够平安归来,真是令人感动。”

“因为上帝还没有抛弃我。”

微笑着,“李韶成”眼睛瞄向的却是李韶成。李韶成还没有作出回应,他身边的李萧忆已经抢白。

“我倒觉得这次的聚会我们最大的收获是李家又多了一位新成员。”

“这确实是一件喜事。”李夫人看着李韶成,敲了敲桌子,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李夫人。

老夫人微笑着,宣布:“我一直以来的期盼的孩子回来了。等基因对比报告出来、他的身份核实无误后,他将被赋予李家子孙的身份,记入族谱并享有一切李家直系应有的权利。”

说罢,夫人带头鼓掌。“李韶成”也带着谦虚的笑容,紧随其后起立鼓掌。

于是,虽然大多不甘心情愿,但为了庆祝李家即将新添一位直系成员,在场诸位无不起立鼓掌,只可惜其中并无一人发自内心欢迎“李韶成”的儿子,他们笑容僵硬、口不对心,即使有少数几人的掌声特别响亮,那也只是因为心中的怒火无从发泄,唯有拼命鼓掌。

但并不是没有人是不发自内心的鼓掌的。

至少哈里的笑容是真诚的。

他已认出站在他面前的叶成正是在谢尔德处遇见的酷似李韶成的少年。看着叶成,他不免回想三年前,忍不住笑容略显轻浮。所幸在场都知道他对李韶成的那点心思,居然没有发现他真正的色心对象,只是少数几位自诩清高者对他有失风度的轻浮笑容投以愤怒的注视。

李韶成知道,哈里想起两人曾在谢尔德处见过面是迟早的,但家族聚餐这种严肃的场合,料想哈里也不会胡说八道。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他低估了哈里对自己的觊觎,或者说,对自己的身体的觊觎。

欢迎叶成的鼓掌结束后,宾客们再次坐下,哈里立刻开始了小动作。

他的手叠在“李韶成”的手背上,“李韶成”不由汗毛倒立,但当他抬头看见对面的李韶成一副笑容难忍的得意模样,顿时决定故意纵容哈里对自己的身体大献殷勤。

“哈里,你——离我太近了。”

“李韶成”亲昵地与哈里私语,难得得到李韶成温柔对待的哈里反而因此战战兢兢,他知道,每当李韶成对自己温和必定没好事发生。他本能地全身汗毛竖起,小心翼翼地问道:“亲爱的菲尼,你这次又想要拿走我的什么?”

“不是对你有所求的时候,就不能和你亲近吗?我们已经快四年没有见面和通话了,我都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些生疏了。”

“李韶成”以自以为最诚恳的口气说话,仿佛他和哈里亲近只因为久别重逢的亲情。

但听在心怀不轨的哈里耳中,却转化为威胁。他急忙低声向“李韶成”保证。

“我对天发誓没有对你儿子做过任何可能让人怀疑性骚扰的事情!谢尔德是想过用他和我换合约,但我坚持拒绝了。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忠贞不二的,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孩子,不和自己的孩子发生关系,这点起码的道德我还是有的。”

可惜哈里的保证不存在任何的效果,至少话音刚落,“李韶成”的手指就做了个小小的敲击动作。李韶成看见了这个动作,他知道,当巴菲做出这个动作时,他的心情必定是相当糟糕,离爆发只有一线之差了。


32、巴菲的过去
 
话音刚落,“李韶成”的手指就做了个小小的敲击动作。李韶成看见了这个动作,他知道,当巴菲做出这个动作时,他的心情必定是相当糟糕,离爆发只有一线之差了。

但他保持了沉默,而哈里虽然不知道“李韶成”这个手指轻敲桌面的动作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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