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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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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韶成,到那时即使你满心的不情愿,也不得不被我征服,对吗?

意识到自己或许根本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李萧忆,转而开始了另一种追求。

他也知道“李韶成”要求他去南非与戴维谈判不过是故意把人调走,甚至可能是借刀杀人,但他不会后退,他准备以南非之旅为人生的转折点,开始他的新人生。

我不想再继续被人轻慢,以及鄙薄了!

李韶成那若即若离的态度深深地刺激了他,李萧忆知道,即使他能欺骗自己,接受一个满是欺骗的重生的李韶成,但是他仍然不能原谅对方将与自己的性关系当做交易的行为,而且还用的是一眼就看出的毫无诚意的态度。

我要你意识到我的存在,我讨厌你仿佛看着一个孩子的眼神!

是的,我已经长大了,我是个男人了,我不再是那个只要你一个施舍的注视就激动得忘记言语的孩子!

打定主意的李萧忆,怀揣着野望,欣然接受了“李韶成”的委派任务。在办公室外,他遇上了今天依旧全身打扮得花枝招展仿佛开屏孔雀却偏偏脸上带了个古怪面具的波尔。

“嗨!”

波尔停住脚步,看着他。

“怎么,想和我约会?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挡我美貌**的吸引力。”

波尔自恋的说着,李萧忆觉得他言行令人作呕,却还是出于自己的目的,邀请他下班以后到酒吧喝一杯。

波尔没有拒绝。

之后,在酒吧,互相扯了半小时的废话作为试探后,李萧忆进入主题。

“父亲要我去南非和戴维谈一下这四年来他的工作状态,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波尔笑了笑。

“你敢违背父亲的命令?”

李萧忆摇摇头。

“但我觉得这仿佛是流放的另一种说法。你知道叶成是他的亲生儿子,于公于私他都偏爱叶成多过我,上次在俄罗斯我又——”

自然,李萧忆将发生在林中小屋的事情选了香艳的部分向波尔说了一通,这仿佛两个好色男人交流猎艳感想的状态没有让酒吧里的任何人起疑,波尔一边咂嘴一边竖着耳朵听,不时发出啧啧的笑声。

“所以你认为父亲想要把你排挤掉?因为你睡了他的亲儿子,还被他撞见了?”

对于波尔的总结,李萧忆连连点头。

波尔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李萧忆不急,他知道波尔和叶成互有罅隙,而“李韶成”明显偏爱叶成更多些。想必此刻波尔必定也在算计如何顺水推舟将自己的竞争对手调离国内。

果然,大约十分钟之后,波尔露出了宛如圣人的怜悯微笑。

“爱情是无罪的。”

他哀叹着,仿佛当真为李萧忆着想般,“你爱他,与他是谁并没有关系。我相信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作为你们的弟弟,我很难眼看着哥哥们的恋情走向僵局却无动于衷。”

“你的意思是——”

果然,波尔希望李萧忆把李韶成带走。

“我想,身为公司的顶端人物,前往南非绝对不可能不带秘书的,对吧?总需要几个随同人员的。”

波尔邪恶地笑着,李萧忆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可父亲大人既然执意要让我离开总部,甚至可能去了南非就不能回来。他是绝对不会让我有机会把叶成安排进随行人员的名单的。甚至,在飞机起飞以前,他都不会让我和叶成见面或者通话。”

“但是你找到了我。”

波尔“贴心”地笑着,心怀鬼胎的两个人于是瞬间达成了共识。

“那么,预祝我们成功。”

清脆的碰杯声,并无血缘的兄弟微笑着,拥抱彼此。

我要你为你的轻慢付出代价!

我要你意识到我的存在,我接受不了那将我当孩子的态度。

是的,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要一个眼神就激动得忘记言语的小孩子!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甚至可以和魔鬼做交易!

李萧忆冰冷的重复着,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并不多,不代表他的**不浓重。

对李韶成,他是一定要得到!

——※—※—————※—※—※——————※—※—※—————※—※——

作为南非最大的城市,世界最大金矿区和南非经济中枢区的中心,黄金之都的约翰内斯堡,繁华喧哗与欧美的大城市无异。当然,这里同样也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城市,黄金诱惑着每一个追求财富和权力的人,疯狂的,绝望的。

当李萧忆踏上约翰内斯堡的土地时,戴维在机场已经等候多时。

和故作优雅的西方世界不同,这里充满了戒备和犯罪,戴维的保镖们身穿迷彩服,腰上挂满子弹而肩上挎着冲锋枪,可谓严阵以待。当他们看见李萧忆走下飞机时,不由得低声发出嘘嘘的嘲讽——相较于他们的魁伟,总部的特使纤细宛如少女般。

“我敢打赌他是个娘们!”

类似这样的内容在暗处溅起,戴维对自己的属下并未约束,显然他们的张狂得到默许。

李萧忆却装作听不懂他们那带着浓重方言口音的英语,上前与戴维拥抱。

而戴维,虽然实际已经独立了,对总部的命令从来都是置若罔闻,但对李萧忆这个特使倒还是保持着应有的恭敬。

一番寒暄,他们便上车前往郊区的庄园。

关于为何不立刻带李萧忆参观钻石矿田和黄金矿井,戴维的解释是,那些黑鬼都很好色,而且热爱暴力。为了特使的人身安全,他应该等基层管理者将场面打扫干净了再去。

面对这种连敷衍都算不上的借口,李萧忆难得大方地接受了,但他并不是今天唯一的客人,李萧忆抵达庄园的同时,另一位使者也到了。

和李萧忆的疏远而庄重不同,这位特使并没有得到任何接待,甚至,他的到来没有得到“李韶成”的允许。

披着夜色,对戴维的庄园的保安系统了如指掌的另一位使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别墅。

当然,在约翰内斯堡,钻石之地,每一个钻石商人的成果都会伴随着一些秘密。所以,当不请自来的客人出现在书房的时候,管家立刻向主人报告“他”的来访。正与李萧忆敷衍的戴维顿时面露尴尬,李萧忆立刻意识到来访的客人身份难以启齿,因为还没有与戴维正面冲突,于是微笑着,默许戴维暂时离席,接待“政府合伙人”。

另一边,穿着薄风衣的李韶成,格格不入又异常和谐的走在深夜的约翰内斯堡的街头。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卷内容开始了,这一次大活跃的是脑残波尔,相信大家都看出来了养子去南非是巴巴的借刀杀人计,但是,孔雀在这个戏码里面的角色是什么,暂时不能说,唯一能够透露的是,波尔的嫉妒很恐怖,O(∩_∩)O~ 



38、下水道

另一边,穿着薄风衣的李韶成,格格不入又异常和谐的走在深夜的约翰内斯堡的街头。

这热闹喧哗的黄金之都,到晚上变成了一座被遗弃的城市,显得那么冷清。

作为世界最危险的城市之一,它的夜晚和犯罪联系在一起。

来自世界各地的企图以不正当手段完成一夜暴富梦想的人们,以及对在这座城市占据了统治地位的富人们怀有敌意的失业者们,都以绝不能称为友好的注视,在黑暗的尽头窥看着路人。

李韶成对于这些蝼蚁般的注视,以彻底的无视对待。他已经打发了七批试图从他身上得到明天的午餐的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的消息传播系统异常活络,现在,虽然还能有不安分的声音,但是胆敢走到他面前提出挑衅者,暂时已经没有了。

当然,李韶成不敢放松警惕,他们只是不敢正面挑衅,却从未放弃监视。若是他露出了一丝一毫的破绽,他们便会像老鼠一样涌过来,将他打倒在地,啃得骨头都不剩。

所以说,最底层的渣滓一样的家伙,反而是最不好处理的。因为他们无处不在的觊觎,以及对未来毫无期待的疯狂,他们从不考虑朋友、家庭或是明天,他们只想得到下一个小时的酒钱,然后将多出来的部分送给妓女,在最短的时间内挥霍一空。

但就是这样一座城市,带给李韶成难以言语的熟悉感。

很难解释的熟悉感,仿佛记忆出了错一般。

他记得自己从没有来过这里,不管是这个身体还是上一个身体,都不应该对这座城市存有熟悉的幻觉。虽然曾经在非洲的土地上横行霸道数年,但他确实没有来过约翰内斯堡。这里的钻石虽然诱人,可惜获得它们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同样高昂。

最重要的是,他喜欢更没有法制的环境,而约翰内斯堡,很显然,不符合他的要求。

这里虽然进入黑夜便成为无秩序的世界,但太阳升起的时候,总还有个政府稳定的国家的城市。

而在非洲其他地方,太多的国家处于政府不稳定军队混乱割据一方的混沌中。那里,不论是获取钻石还是走私军火,甚至杀人屠村,都比在南非更加刺激也更加容易,而且完全不用担心法律惩罚。

——连政府都不能保证明天还继续存在的土地上,谈法律?真是可笑。

所以,他可以确定自己从未在这里生活过。然而感觉不会骗人,他确实觉得这里很熟悉,思维最深处渗出的熟悉。

难道是叶成——

不,叶成是绝对不可能在约翰内斯堡生活过的!

以叶家对叶成母子的保护力度,怎么可能让他们来这个不安全的城市观光旅游?要钻石直接向珠宝商订购,想体验挖掘钻石的乐趣,也可以去更加安全的国家。

但熟悉约翰内斯堡这座城市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

李韶成走到前面的路口,转了弯,拐进一条小巷,背靠着墙,取出香烟。

点燃烟,淡紫色的青烟在黑夜中的舞蹈如善变的女人的爱情誓言,又看了眼周围,确信那些蠢蠢欲动的身影不敢走上前后,他深呼一口气,闭上了眼。

除视觉以外的感官顿时活跃起来了。

不再被眼睛蒙蔽,声、味、触这三种感官冷静地分析着周围。

熟悉的略带潮湿的空气,打在身上,带来不愉快的粘稠感,好似浓稠的血浆黏在皮肤上却找不到水洗刷,激起不论何时想起都会皱眉的恶心感。

奇怪的摩擦声传入耳中,是骨头被磨碎的声音,又是蜘蛛爬动的声响,更是啮齿类动物聚餐的声响。

鼻翼感受到了腐烂,不自然的**气息。

接着,黑暗展开了它绚烂的另一面:黑色深处涌现了一些画像,一些液体。是鲜血,从包了一层又一层绷带的身上流出来,湿漉漉的,令人不寒而栗。

他知道这都是幻觉,但他确实看见了:

一个身上有着无数伤口的人,全身缠满了绷带,横贯全身的伤口,鲜血渗出,弄脏绷带。贪婪的蜘蛛沿着绷带爬来爬去,试图找出绷带缝隙处,分一本羹。

而那些没有绷带缠绕的地方,啮齿类正在聚餐。

他快要死了。

心中滑过这个念头,幻觉中的人快要死了。

顿时,身体受到绝大的震动,如电击般,再也承受不住的神经迫使他立刻睁开眼!

依旧是黑暗,约翰内斯堡的黑夜,散发着廉价烈酒和便宜妓女的气息的夜晚,远处传来流氓斗殴的声音。

那些都只是幻觉,李韶成安慰着自己,可是幻觉是如此真实,他甚至感到双手刺痛。他凑近路灯观察自己的手,洁净的双手,光滑如它的主人的年纪,没有一丝伤痕。

但那些幻觉绝对不是从天而降的,它暗示着某些东西,而这些东西,或许和自己来这座城市寻找的东西有关。

来约翰内斯堡,是因为一封邮件,安卡寄来的邮件。

坦白的说李韶成曾经喜欢过安卡这个女人,过去或许喜欢过她狡猾的活力,但现在,她的狡猾已经变得近乎狡诈了。

任何人接触权力以后都会变质,安卡也不奇怪。如今的她是阿拉伯的王妃,显然深谙政治游戏的一切规则,虽然变得比以前更狡猾了,但也更加富于魅力。

李韶成正在吃凯特准备的早餐时,一封快件送到,送快递的是个行为举止严谨得让人联想军人的男子。

当着快递员的面,李韶成拆开邮件。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

来约翰内斯堡,找回你遗失的记忆。

PS:带上谢尔德的遗物。

李韶成看了眼落款,是安卡。

他感到疑惑,他从没有向人提起过谢尔德的遗物,在还没有找出它的真正用途以及没有人上门强索的现在,他并不希望被人知道他持有那本古怪的圣经。

但是安卡知道了,甚至在信件里面要求他携带圣经前往约翰内斯堡。

李韶成又看了眼快件袋,里面还附赠了一张手工绘制机票,印刷精美花纹复杂,显然这次的事情安卡是大手笔。

也绝不允许他拒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者说她近来和什么人有勾结?

李韶成抬起头,送快递的人并没有离开。

“还有事吗?”

送快递的男子行了军礼。

“王妃命令我带李先生到顶楼搭乘飞机前往约翰内斯堡。”

“如果我拒绝呢?”

“您会让三个妻子失去丈夫,一个母亲失去儿子,七个孩子失去父亲。同时您也将永远失去寻回丢失的记忆的机会。”

前半截话,李韶成一笑置之,他还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后半截却让他不由得深思了。

“抱歉,我不曾失去记忆。”

“所有失去记忆的人都不会主动意识到自己的丢失。王妃知道您不会轻易跟我走,所以临行前给了我另一件物品。她说,只要这东西交给您,您必定会——”

男子取出一个五厘米见方的盒子,递给李韶成。

盒子里是一枚戒指。

黑欧泊戒指。

戒指价值不菲,但因为保养不善,原本如包裹着火焰的黑夜的黑欧泊表面出现了裂缝,可谓从价值不菲沦为一块废石。但在李韶成眼中,这枚失去价值的黑欧泊却比世界上一切珠宝更贵重。

他眯着眼,拈起戒指,看戒指的内环。

那里,以花体字,刻了一行字。

“to my love;linda。”

“她从哪里得到这枚戒指!”

矜持已经崩溃了,但他无法不激动,这枚黑欧泊戒指是特别,它是巴菲送给琳达的定情信物,琳达一直都戴在手上,除非她死去,否则——

“只要您依照王妃的安排,前往约翰内斯堡,您就会找到戒指的主人。”

看着戒指,李韶成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军官于是退出,等待李韶成收拾行李,半小时后,飞机出发了。

到达约翰内斯堡后,飞机放下软梯,不等李韶成双脚着地,来自阿拉伯的特别专机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李韶成没有生气的大吼大叫,他不想失去风度,何况,以安卡王妃的身份,完全可以要求军人在一无所知的前提下执行命令,就算能阻止飞机起飞,他也不能问出答案。

事实上将他运到约翰内斯堡的飞机,正是安卡的私人座驾。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最好别太过分了!

将香烟钦灭,李韶成取出地图,对比图上的坐标物,很快他就找到了目的地。

一个下水道入口!

李韶成意识到自己果然不能太相信女人,光是听从她的话走在黑夜的约翰内斯堡就已经是大错特错,现在居然要进下水道!

当即,李韶成收起地图,无比英明地走进附近的小旅馆。

虽然旅店的主人对这位深夜的客人表示了极大地愤慨甚至拔出枪威胁,但当十倍的住宿费铺在面前时,他们立刻露出了笑容。

并不舒服的休息,大约睡了三个小时,天亮了。早晨,杂合了多国风味的早餐让人难以下咽,但李韶成并不是个对食物诸多挑剔的人,所以倒也吃得香甜。

退房后,他在黑市闲逛了一天,将下水道探险需要的绳索、照明设备、防水衣物以及必不可少的武器等均准备齐全,再买了些干粮,一切准备就绪,他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已经没有价值的黑欧泊戒指,踏上了征途。

首先弄了件市政工人的制服,李韶成的手中有这一区域的下水道路线图,可以从别的入口辗转到达这个下水道附近。确定入口后他悠闲地在附近散步,顺手用一根铁丝带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下水道工专用的车子,以及几个“修理中”的警示牌。

之后,他当而皇之地将车子开到锁定的下水道入口处——这里距离他真正的目标地点有三百米,将车子停好,换上市政工人的服装,再把修理中的警示牌挡在下水道的前面,利用车上附带的进入下水道的工具,李韶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大摇大摆地钻进了黑暗的世界。

车子挡在路上,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注意。等到了黑夜,那些不安分的老鼠会帮他把车子销毁的。

这是罪犯的城市,没有人会因为丢失一辆车子大惊小怪。

事实上和每一个犯罪率疯狂的城市一样,约翰内斯堡的下水道也总是很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安卡:李韶成前生的女友之一,现在的身份为阿拉伯某国第三王妃,傲慢倔强,不输给男人的豪迈

黑欧泊:欧泊中的最高品质,欧泊体色以黑色或深色为佳,这样可以有较大的反差,衬托出艳丽的变彩。由于欧泊是变彩石,高等级5欧泊中的含水率可高达到10%。所以失去水分对欧泊而言等于失去价值。



39、被阴了

李萧忆扶着阴森潮湿的墙壁,叹了口气。

肋骨处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会带起剧痛,但是他不能停留,没有人知道甬道通往何处,只是墙壁的潮湿暗示附近有水源。

周围都是一片黑暗,空气中流淌着名为绝望的东西,他想为自己报仇,前提是他能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

已经在黑暗中走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了,虽然早就有了准备,知道此次来南非是“李韶成”的借刀杀人毒计,但他却没想到戴维执行得那么彻底!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不彻底切断自己的呼吸,再把他扔进矿洞?

为了更好地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还是——黑暗中有更绝望的危险在等着自己?

时间倒回到十二个小时前。

虽然一整夜都在诉苦,关于为何每一季度的原石都不能准时上交总部的解释更是打印了一百多页,但第二天,戴维还是老老实实地带着李萧忆去了矿场。

也许是为了证实戴维的话,南非的治安非常乱,钻石矿场的黑鬼们总是热爱偷懒以及偷窃,李萧忆从车上走下来,就看见戴维的身边站了个面色严肃的男人。

“这位是我的治安主管。”

戴维介绍着,男人只哼了一声,李萧忆知道这些人根本眼里没有总部,自然不会尊重自己,所以当戴维故作气愤地呵斥主管怠慢时,李萧忆也没有借机发作。

礼节性的话语说完以后,主管向戴维报告了一个并不好的消息。

矿场发生了暴力冲突。

前段时间有一个黑鬼因为偷窃被开除,同时开除的还有他来自同一个贫民窟的伙伴们。这些黑鬼贪婪成性,失去工作后并不思考找一份新工作,反而与一群暴力分子混在一起。当他们为了购买劣质酒花完最后一个硬币后,矿场保险柜的原石煽起了他们的贪欲。

戴维的矿区保卫工作森严,但这仅仅是针对偷窃者而言。如果有人明摆着要抢劫,碍于法律和人权的压力,保卫们反而不能开枪了。

于是混乱就此发生,他们在矿区入口处扭打起来,考虑到安全因素,矿工们都紧急召回宿舍,但即使如此也不能维持矿区的安全。

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遥远的时代了,讲究法制的社会里,矿主不能对吵闹的矿工开枪扫射,反而是那些一文不名的失业者,毫无顾忌地扛着铁棍,与保安们发生冲突。

“你看,为了安全起见,是不是——”

戴维微笑着询问,笑容暴露了他的本质。

很明显,在矿场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所谓的斗殴事件不过是戴维请人演的一场戏,目的是阻止自己进入矿区。

李萧忆“宽容”地退了一步:“我们先去矿工们的休息区?我想和他们聊聊。”

“他们只听得懂当地土话,不会英语。”

直接地拒绝了!

李萧忆证实了一个猜想,戴维不希望自己和矿区有过多的接触。

“我听到外面冲突的人都是说英语。”

李萧忆笑眯眯地将了戴维一军,可惜戴维早有准备,立刻笑着回应。

“只有少数人会英语,在这里,祖鲁语才是他们的通用语。而且,您如果注意听就会发现,他们虽然说的是英语,却大多夹杂了口音,还有祖鲁语单词。您实际上是很难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

戴维叹了口气。

“好吧,如果您执意要冒险参观矿区,我也只能带您在矿区走走。我知道,总部有人看我不顺,他们总觉得我霸占着钻石矿却没有太大的作为,态度也很傲慢,甚至将我归为叛逆者。可是你知道,我不会背叛他的,我爱他,为了他,肮脏的,卑鄙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没有站在我的立场的人不会懂,我到底有多艰难。他们不知道矿田多难管理,他们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乱。至少矿区的产量从来都是自然做主,我们能左右的,很少。”

一番话,字字虚伪,更是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李萧忆听出他的弦外之意。

“好吧,但我毕竟需要巡查一下矿区,查看整个矿区的财务状况,否则交给父亲的调查报告将没有任何说服力。”

说到这份上,戴维也不好再找借口,很快有人开来矿区专用的敞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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