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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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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远处明亮而自然的日光,已经被黑暗囚禁数日的人发出由衷的感动。

“真美,能够再一次见到太阳。”

“我们还有无数的时间在阳光下微笑。”

李萧忆微笑着,更加用力的揽住他的腰,帮助他站立。

“你说,我们走出去,等待我们的是美丽的护士小姐,还是端着枪的肌肉男?”

李韶成的体力已接近枯竭,李萧忆扶着他,右手落在他腰侧。

整个背部都是火烧一样的痛,每走一步都是折磨——虽然在监控室里面他们找到了药品和绷带,但很显然这些伤疤在短期内是不可能长好的。

如果出口处有埋伏,我们只能束手就擒。

他轻快地说着,即使如此,他依旧能笑出声。他的情绪感染了同样对前途毫无把握的李萧忆,看着他,竟忍不住忘记了绝望。

“也许是端着枪的护士小姐吧。”

他风趣的附和着,李韶成也跟着一起笑。

“我喜欢吊带袜上绑着枪的护士小姐,如果是白色吊带袜就更加美好了。”

“你的喜好可真是——”

李萧忆扶了一下额,李韶成此时乐极生悲——笑声牵动背脊的伤口,笑到了中途变成了成了呻吟。

李萧忆连忙扶他坐下,这时竟然有第三个人说话了。

“原来你喜欢穿着白色吊带袜的护士小姐,好吧,下次我来接你的时候会穿上特别定制的护士装的。”

粗狂的声音,出口处传来,李韶成面色一沉。

李萧忆见他面色凝重,不由紧张道:“敌人?”

“比敌人还麻烦。扶我上去,他不会攻击我们的。”

叹着气,在隐约明白的李萧忆的帮助下,李韶成爬出下水道口。外面是一片平地,以飞机和尸体为背景,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在遮阳伞下装模作样地晒日光浴。

毫无风雅可言!

“你们的工作效率倒是很高。”

看着正在搬运尸体的佣兵们,李萧忆皱了皱眉。

“因为你外婆是我遇见的最大方的主顾。”

林蓝豪爽地拍拍李韶成的肩膀,李萧忆顿时一阵心疼。

“轻点!他的肩膀有伤!”李萧忆抓着林蓝的手,抗议着,“你看,伤口又裂开了。”

“呵呵,平时粗野惯了,忘记少爷你受了重伤。”

林蓝毫无歉意地说着,转身对飞机上喊了一声。

“喂!拿着药箱滚下来!”

“你再吵,我崩了你!”

伴随着粗鲁的声音,李韶成期待已久的穿着白色吊带袜的护士小姐提着医药箱走来,只是这个女人显然脾气不是很好。同时出现的是几个扛出钢管和亚麻布的男人,三两下搭成简易折叠床,铺上厚厚的被褥。一把抓起李韶成按上去,护士用剪刀将李萧忆粗糙的包扎剪开,刻薄地表示药品要刮下来重新涂。

李萧忆知趣地退到一边。

趁着涂药的时间,林蓝解释了为何出现在南非。

原来林蓝受李夫人的委托保护李韶成,不想他惯例来李韶成处骚扰,却被凯特告知李韶成去了南非。于是他来了南非,发现李萧忆也失踪了,稍微一调查就知道怎么回事,花了点手段从戴维处要了出口,守株待兔了。

“如果过了正午你们还没出来,我们就会进下水道。”

可惜即使说得如此恳切,李萧忆依旧觉得林蓝的话真假参半,必须保留怀疑。

而这时,李韶成的伤口包扎也基本完成,护士走到李萧忆身边,转了两圈,突然一脚踢翻拉到了床上。

“喂!”

“病人都是没有人权的。”

强硬地说着,不小心看见她的吊带袜上绑着刀具的李萧忆顿时意识到这个女人恐怕也是佣兵,只得顺从地坐下,接受包扎,以免皮肉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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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

“不杀他,真的不要紧吗?”

他,指的是波尔——离开死亡之屋的时候,依照李韶成的指挥,李萧忆将他牢牢绑缚,留在原地,却在确定安全的此刻,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了。

李韶成并不奇怪李萧忆的质疑,他叹了口气。

“我想结束这一段因果。从祖辈开始的诅咒,已经不应该继续了。”

李萧忆沉默了,李韶成所指的诅咒,他也很清楚。

因为而被诅咒的血脉,违背了自然规则的生育,以及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后代。李韶成是真心的诅咒着自己的出生,希望一切都回归虚无。

“可是——他并不一定是你的兄弟。”

“那你有什么办法解释他和巴菲的相似?我试图斩断罪孽的因果,却总是把命运推到了更可怕的地步。我杀死了苏菲亚,换来的是巴菲对我如诅咒般的纠缠不休,波尔的诞生恐怕也和我有关。他是个可悲的试验品。我不知道巴菲制造波尔的动机。但我知道波尔是试验品,他……是个彻底的悲剧。”

“这能成为你放过他的理由吗?”

李萧忆打断了李韶成的哀叹,在他的记忆中,李韶成不应该如此文艺。

“那你觉得他会对我说实话吗?”

李韶成冷笑着。

“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告诉我字条的内容究竟什么意义!还有黑暗中的神龛为什么而建?我这个被称为钥匙的身体,谢尔德的所罗门之书,到底是什么?这些谜团都只有活着的他能够引领我们解开。留下他的性命,是为了留下一个线索。”

“但如果你的身体真的是对他们而言很重要的钥匙,即使你杀了波尔,他们也会主动找你。”

“他们不会告诉我任何秘密,直到死亡。而波尔,他会引导我走向答案。”

李萧忆这才意识到,与李韶成相比,自己确实太单纯了。

此时客串乘务员的林蓝路过,告诉他们距离降落还有两个小时,李韶成于是告诉林蓝,降落前十分钟才能叫醒他。

他披着羊毛毯睡下了,面容平静,仿佛已经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

一起抵抗吧,愿望由此转动

无论何处;无论何处,去迎接那崭新的旅途吧

即将消逝的灵魂,因你的信赖而得以复苏

就连模糊的未来,亦是能信任的证据

逐一聚集起共同度过的时光,紧紧握住从中绽放的温暖

无论何处;无论何处,你我互相依偎,再也无所畏惧

哪怕黑暗将两人分开,因为鸣亮的心跳声正如此宣告

直至再度与你相逢,思念啊 惟愿伴君左右

奄奄一息的希望,依靠你的力量去追赶

为了消除所有不安,悲惨的命运让我遇见你

紧紧地咬住存在此地的意义,坚固地维系起身负的命运

一起抵抗吧,牵起彼此的手,再也不用惴惴不安

纵使失去了一切光芒,因为我们仍记得那重重交织的思念

直至再度与你相逢,挽救吧但愿为了你

无论何处;无论何处,你我互相依偎,再也无所畏惧

哪怕黑暗将两人分开,因为鸣亮的心跳声正如此宣告

直至再度与你相逢,思念啊 惟愿伴君左右

 

父亲的告白

云层中,飞机平稳的飞行,时间是傍晚五点。名为“视点”的超现实物质在薄暮中滑行,飞进了正在昏睡中的 男人的体内。
原本睡着的人睁开了“眼睛”,“视点”与“他”的视点重合在一起。
“这里是哪里?”
“他”看着窗外,模糊的山,模糊的树木,记忆中从未来过的地方。
但 “他”的声音显然只存在于思维世界,并没有被正在谈话的两个人听见,事实上,连“他”的“睁开眼” 也只是意识的错觉。
在“他”面前,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林蓝,一个是李韶成,“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直觉告诉“他”,就 是他们,没有错。
此时,这两人正在谈一些事情,一些与“他”有关的事情。而“他”作为第三者,却只能用超意识的眼睛 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不是真正的目的地。”李韶成挑衅地看着林蓝。
“你把我们带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算计?”
“只是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林蓝故作无辜的耸耸肩,“他”却发现飞机上其他人都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 一致对准两人。
“想加钱?”
林蓝摇摇头。“我想要的东西不是金钱那么肤浅。”
李韶成似乎已经明白了,他莞尔一笑。
“你也想要波尔想要的那个东西?”
“不,我才不想和黑暗圣经扯上关系!那个东西,不应该存在于世。”
果然如李韶成所料,在黑暗圣经的问题上,林蓝撇得很干净。
“那你想要什么?”
“一个承诺。”林蓝解释着,“你知道我是自由佣兵,有时候难免会和你的敌人存在雇佣关系。我希望你不要 追问我的某几位雇主的目的,这个涉及到职业道德。”
“职业道德吗?”
李韶成沉思着,林蓝和谢尔德有关联,他早就知道,但是现在看来,林蓝怕是在整件事情里面涉足之深,也超 乎自己的想象。“是的,职业道德。我和人签约,为他们完成合约范围内的事情,并在合约结束后永远保守他 们的秘密,这是我作为佣兵的职业道德。我知道你一定也猜到些东西,我确实和巴菲签约不止一次,也替他做了不 少事。这些事情,你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并不重要,我只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职业道德,不要逼我说出我的 工作内容。”
“我明白,对佣兵而言信誉胜过一切。”
李韶成的话并非发自真心,“他”清晰地意识到,他也知道林蓝有好几副面孔,此番交易怕是另有含义。 “他”试图阻止此刻正在发生的交易,但是“他”不能。当他尝试着抬起手指的时候,“视点”弹射出来。瞬间的 闪光和无尽的黑暗交错在一起。天地颠倒,上下翻转。“他”的身体在重力影响下,加速下坠,而“视点”则背道 而驰,拧成螺旋状,飞向天空。
“他”想要睁开眼发出声音,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看见了一切,然而“视点”离开了他,“他”再一次进入了梦 的领域。这超越法则的“视点”在某种超现实的意志操纵下,飞舞到了天空。
这是一场奇异的体验,以至于李萧忆醒来的时候,甚至怀疑在“视点”的操纵下看见的仅仅是一场梦——如果 身边还躺着李韶成的话。
但事实上,李韶成已经不见了,他躺在熟悉的房间里,壁炉中,金色的舌头正噼噼啪啪地舔着柴火。
一片温暖,却有止不住的寒意从心头涌起。
有一些东西已经失去了,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李萧忆跪了下来,双手捂着心口,他太熟悉这种痛苦的感觉了,心脏被血管抓紧的恐惧也不能相提并论的痛苦 ,那个人已经走了,而他,被抛下了。
不,我不会甘心被抛下的,我要找回你,我要把你抓回来拴在狗链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哪怕是 和魔鬼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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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虚无的孩子!梦的空间已经打开,你看,月亮正在咧嘴笑呢!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不怀好意的声音,让李韶成不得不离开舒适的睡梦,他全身疲惫,稍微动一下身体,背脊的 伤口就会抽痛。
但在睁开眼以后坐起身以前,他已偷偷以小缝环视房间一圈。这是个过暖的房间,不论是火光灼灼的壁炉 ,还是围成一圈的沙发,或是放在火炉前的有成年男子膝盖高的包着绒的圆凳子。空气中流淌着属于施虐狂的独 特气氛,红色的,金灿灿的,色彩饱和度过头了,反而让人觉得恶心呕吐。“这里是哪里?” 他故作天真 地睁开眼,舔了下舌头。
“豢养你的笼子。” 回答他的问题的人拥有李韶成最熟悉的面孔——曾经每天都会在镜子中见的脸。“你?!” 既然知道对方是巴菲,那就不需要再装天真无辜了,李韶成收敛了傻笑, 勉强撑起身,摆出戒备的姿态。
“是我,怎么,很惊讶吗?” 巴菲的手中端了两杯酒,他缓慢走来,深红的颜色如液体的宝石,摇曳着,在晶莹剔透的杯壁留下天使的泪痕。
巴菲递给李韶成一杯,李韶成居然伸手接 过,这让巴菲有些感动。
“不怕我在酒里下毒吗?”
“你有求于我,不会做出在酒里下毒的事情。”他摇晃着手中的酒,就着火光观察那千姿百态的泪痕,“而且你的骄傲让你不屑用下毒这么下作的手段。”
“你倒是很了解我。” 巴菲坐在了李韶成的对面,他舒适地叠着腿。
以金色的炉火为最主要光源的房间,墙壁都反射着淡淡的金色,坐在这样的空间里,整个人都有回到中世纪的诡异感觉。
“知道我的财富的源头吗?” 巴菲似乎信口一问,李韶成也知道他故意布置这样的空间,一则用于彼此防备,二来也有制造压力的意思。但这个问题,李韶成不觉得应该拒绝回答。
“当然知道,你偷窃了犹太人的财物。”
“果然,李夫人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巴菲舒心一笑,“但是金钱总是和偷窃离不开。没有偷窃,怎么可能富裕?你不应该指责我,你也是我偷来的。”
“是的,你偷窃了感情,然后我就不得不诞生了。” 李韶成无奈地呻吟着,从很多意义上讲,巴菲都是个天生的盗贼,他的一切都是偷窃得到的,包括子女,包括财富。 
“但人对于偷来的东西,只能有两种感情,或是爱不释手,或是——不屑一顾。你属于前者,我的财富却是后者。照理说我应该爱我的财富胜过一切,可事实上我却爱忤逆的你胜过我的财富。” 巴菲略带无奈地将杯中酒一饮 而尽,而后蹲下身。他的手抓住了李韶成的脚踝。“让我看一下你的刺青。” 他低喃着,因为他抓住脚踝这个动作,记忆也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自己因为杀死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被父亲惩罚,他也是这样低下身抓住脚踝,而后命令刺青师在脚踝处刺青。一朵深色的鸢尾花,巴菲家的家徽,象征着不论他逃到何处,他都是巴菲的所有物。每一针都刺在骨头上,痛入骨髓。现在,脚踝处已经没有肉眼能看见的刺青了 ,但是烙印依旧存在,比肉眼可见的刺青更加的不可拔除。
他本能地想要将脚收回,但他身受重伤体力缺乏,而巴菲却身强体健。他一只手抓紧脚踝,如铁箍般,另一只手按在李韶成的膝盖上,整条腿都被制住了,不能动弹 。
“我爱你,我如诅咒般爱你!” 他哭泣着,低下头,用儿子的身体亲吻着儿子的脚趾。
李韶成的心顿时涌起呕吐的冲动,想到此刻亲吻自己的脚趾的正是自己的身体,他便止不住的反胃。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在死亡屋发生的事情已经耗尽他全部的气力,从进入地下水道至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胃壁贴着胃壁,肠壁贴着肠壁。
唯一能够入口的是手中的红酒,可他也知道,此刻饥肠辘辘,若是再喝下一杯酒,恐怕——整个胃都会燃烧, 虽然这不过是杯调情的甜酒。
可惜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仿佛是为了发泄长久以来都被遗弃的愤恨,巴菲的舌尖在他的脚趾缝里滑动,湿漉漉的感觉如一条蛇正在趾缝间蜿蜒,他恶心,却不能摆脱,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紧些东西,似乎那能让他好受些。
但是没有,除了披在沙发上的薄毯,他什么也抓不到。反倒是巴菲,因为使用的是正值壮年的,在亲吻脚趾之后,轻易地将李韶成圈禁在双臂之间。他看着他。
   “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你看,你讨厌我的脸,我就把我的脸换成你的脸,我的身体换成你的身体。所以——”  他的舌头舔过李韶成的脸颊,潮湿而寒冷。
“我都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爱你了,爱得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抛弃。你也是爱我的,对吗?否则就不会杀了苏菲亚。”
“我杀苏菲亚因为我恨你,我要你痛苦!” 李韶成怒吼着,但在被无望的情感困住的人耳中,这是最甜蜜的告白。 他抓紧了李韶成肩膀,前些日子才接好的骨头再次发出将要脱臼的声响。
“看着我,说,你爱我!说!说你杀了苏菲亚是因为嫉妒!因为你嫉妒她,嫉妒她占有了我的爱!快说!”李韶成移开了头,他不想看自己的脸露出巴菲的扭曲。
这一行为惹怒了巴菲,他似乎神经处于某个将要崩溃的边缘,因为李韶成的拒绝,他一个耳光打上去,打得李韶成眼冒金星,而后野蛮地扯下他的上衣,将双手反绞绑在背后。而后他高举酒杯,伺候在侧的仆人将浓稠的液体倒入杯中,而他却反手将整杯液体都泼在了李韶成的脚踝上。
仿佛魔法般,脚踝的皮肤吸收了远比红酒更粘稠的红色而后泛出一丝血色!
“这是——”
“血,新鲜的人血,我特别为你制作的花纹。”
整杯血都倒了上去,脚踝处的皮肤贪婪地吸收着鲜血,以脚踝为中心,一朵红色的鸢尾花缓慢绽放,但如果见过李韶成从巫师处得到的刀的花纹的人便会发现,鸢尾花的花瓣和刀柄的花纹完全一样,都是用古老而邪恶的字符构成。此刻血红的花完全展开,包裹了整个脚踝,甚至还有进一步蔓延扩大的征兆。
看着血红一点点蚕食丝绸般顺滑的皮肤,每个人心底都好似眼镜圣蛇爬过般——诡异而妖娆。

作者有话要说:玫瑰的名字  之   梦,在宗教中有另一种含义哦,O(∩_∩)O~今天的 狗屁面试,等我心情好一点再来repo,脑残也不带这样的!!!!瑰的名字  之   梦,在宗教中有另一种含义哦,O(∩_∩)O~今天的狗屁面试,等我心情好一点再来



惩罚

“这种刺青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保护。唯有对被刺青者存有连灵魂也要占有的**的人才会做这样的刺青,它更接近法术而不是艺术。”他狂热地抚摸着,“我虽然不懂组成鸢尾花刺青的文字的拼写规则,但我知道它的含义,你的身体以及灵魂都是属于我的,因为,是我让巫毒师为你的新身体刻下刺青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波尔会把我的身体给你,而我会进入叶成的**?”

巴菲点头。

“波尔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他的思维不能逃出我的掌握。我将他的自以为是也并入计算中,可以说,到现在为止,全都是我的精心安排。怎么样,感动吗?”

李韶成嫌恶地移开脸,巴菲倒也不生气,他暂时离开了。

艰难地侧身靠着沙发,背脊处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双手绞绑的李韶成不知道巴菲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对正常的家庭关系毫无兴趣。

巴菲很快就回来了,此刻的他更显得和颜悦色,他将李韶成的身体再往上推了推,而后脱下他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

长裤脱到膝盖处的时候,他又再推了一下,这样李韶成便双腿折叠靠在沙发上,他一边将长裤扯下,一边抚摸着与记忆中略有些差别的臀瓣。

“很翘也有弹性,但是和我希望看到的不一样。果然是被调=教过的身体。”

他轻浮而冷酷地说着,此时双腿已经赤=裸,他附上身,贴着耳垂亲吻儿子的脸颊,而后手指沿着双丘间的缝隙缓慢地下滑,一直滑到源泉处,突然指甲扣进去。突如其来的进攻虽然没有让李韶成发出惊叫,但也有了吃力的感觉。

你永远不知道疯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轻柔地舔着耳垂,细细地啃咬,一丝不苟地爱抚着,仿佛正在进行一个重要的仪式般。

但对李韶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只能带来精神上的压力,当巴菲的手沿着腰抚摸髋骨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被狗强=奸也比此刻更自然一些。

……用我的身体……强=奸我!

他不是自恋狂,此刻,恶心远超过性=欲,更何况几日没有饮食,早已经到了饥渴的尽头。

人,会因为饥饿变得脆弱的。

巴菲也是深知这一点,才故意不给他除了酒以外任何食物。

他以手指爱抚时,已经感受到小腹处不正常的平坦,很久没有进食的无力感正笼罩着怀中人,对着这样一副身体做犯罪的事情,会让有道德感的人感到羞愧。

但是巴菲没有过剩的道德心。

他抓紧阳具,被褐色体毛包裹的阳具虽然和它的住人一样由于没有进食而软趴趴,但在手抓住以后,只是稍微弄了几下,还是迅速凝聚了站立的能量,在手掌间硬了起来。

“有没有正在自慰的错觉?”

耳语着,李韶成痛苦地看着站立的分、身,抓紧它的手正是自己的手。

紧随其后,自己的手给分、身刺入小小的金属管。

李韶成讨厌尿=道调=教,因为那可以说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金属进入带来的冰冷令人厌恶,但是他无法拒绝金属的深入,巴菲的膝盖压着他的腿,已经几天没有进食的身体早就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于是,小小的金属管进入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低喃着,情语一般,但随之而来的痛苦却让李韶成险些惊叫,牙齿因为尿道收到的刺激而打颤,下%肢几近失禁,却又因为数日没有摄取水分,堪堪忍住。

“看起来坏孩子还没有明白自己错了。”

咬着脖颈的细语,巴菲又怀着笑意将幅度上调,这一次李韶成忍不住地全身抖动,终于发出了——

“唔!”

他鸣叫着,冷汗浸湿了全身,金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如此可怜却又性感。

巴菲却觉得不够,他一只手抓紧阳。具,圈住李韶成的手又故意抬高,好让正在禁受痛苦的人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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