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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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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因为他给我的爱不会让我窒息,事实上他的内心深处比你更阴暗。但是我仍然不可能不选择他,因为我和他并没有走进绝望的迷宫。你会死,你违背了自然的规则,是不会有美满的结果的!”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找到约柜了,我随时可以开启约柜,让整个世界都匍匐在我的脚下!然后我就是新世界的神,谁还敢不顺从我的心意!”
巴菲狂笑着,他的笑容如风中飘散的树叶,带着冷以及无望。
“不可能,我自从知道你可能涉足狼穴秘宝以后,就曾经认真地研究过约柜以及所有可能被纳粹占为己有的秘宝。结论是,这些东西一旦打开只会导致毁灭,不可能有新的世界诞生,更不会出现新世纪之神!你所期待的未来是错误的,绝对不会发生的!”
游乐园
“不可能,我自从知道你可能涉足狼穴秘宝以后,就曾经认真地研究过约柜以及所有可能被纳粹占为己有的秘宝。结论是,这些东西一旦打开只会导致毁灭,不可能有新的世界诞生,更不会出现新世纪之神!你所期待的未来是错误的,绝对不会发生的!”
他的话语逆了巴菲的龙鳞,作为报答,他随手抓起墙上的鞭子,一记马鞭抽在肩膀上。
“怎么可能错误!我已经得到了所罗门之书,也得到了所罗门指环,只要在正确的时间在订立十诫的山洞里再一次献上钥匙,约柜的力量便会降临世间,而我,就是——神!”
“人的躯体是无法成为神的。”
他冰冷地宣布着,巴菲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李韶成咬紧牙关不求饶,巴菲很快便意识到他的诡计,暂停了鞭打。
他柔声地安慰着:“好了,亲爱的,不要再讨论这令人无趣的话题了。我们明天晚上再举办宴会如何?和妈妈一起,举办最甜蜜的生日宴,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宴会。”
甜美的话语蕴含着比鞭打更恶毒的威胁,李韶成沉默了。
“又想用她威胁我?”
“不,只是满足你的心愿,和她暂时玩家家酒的游戏。”
巴菲无所谓地说着,他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叶岚的孩子的父亲一般,深情地拉起儿子的手。
“相信我,我也曾经想给你一个健全的家。但是你知道诅咒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挑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的。我是因为爱着你的妈妈,才——”
“诅咒都是心魔,是深藏在大脑里的梦靥。”
李韶成打断了巴菲的解释,显然,秘密才刚刚开始揭晓。
“好吧,你到底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巴菲不耐烦地问着,李韶成悠悠吐出。
“你并不相信约柜的传说,至少没有表现得那么深信不疑。但是你自我欺骗,因为你需要它帮你打发时间。”
巴菲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李韶成会说出这样的话,当他回过神他笑了,笑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停止了。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至少我不觉得我的话会让你觉得可笑。”
巴菲点点头,他抓住李韶成的手。
“乖儿子,别再讨论这无趣的话题,做点身心愉快的事情吧。”
“身心愉快的事情?做爱吗?”
李韶成故作天真地反问,巴菲咧嘴一笑。
“那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它更令人身心愉悦呢?”
“我怎么觉得这种事情带来的愉悦都是单方面的?”
李韶成抽走手,坐在沙发上。
“ok、ok!既然你兴致乏乏,我也不勉强。 之梦】毕竟你还是很难接受和自己的身体做爱这么刺激的事情。虽然每次都会从反抗变成淫荡。”
巴菲示威地笑着,直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
“我们讨论一下你的感情问题吧。不论是从身体的角度还是从灵魂的角度,我和你都是父子关系,作为父亲的我,有必要和儿子谈一下爱情问题。”
“你有这个资格吗?”
李韶成鄙夷地哼了一声。
“至少如果你的回答让我不愉快,我能割掉那个小子的脑袋。”
半示威的言论并没有让李韶成有丝毫恐惧,他自认没有太多的道德,自然也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被挟持。
“如果你那么做,你会发现你又弄丢一个挟制我的筹码。”
“这么说你是真心喜欢他了?”
巴菲语调怪怪地捏着李韶成的下巴。迫近着。
李韶成别扭的转开脸。
“离我远点,每次看见你用我的脸做出对我有兴趣的表情,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都是暂时的,你总有一天会习惯。”
巴菲愤愤地松手,他的心情糟透了,他走到酒柜前取了半瓶酒,拔了酒塞便仰头猛灌一口,而后血红着眼睛对李韶成大喊。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小子!因为他年轻?可你的需求我也能满足!”
“巴菲,这个问题和性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从没有承认过我爱他,我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那么令人难受。而且——”李韶成沉了口气,“当你强行占据我的的时候,我和你之间就只能存在敌对关系了。没人能原谅一个夺走的人,不管用多么高尚的理由,你对我做的事情都是犯罪!”
他顿了顿。
“——最恶劣的犯罪。”
“只是犯罪吗?那确实没什么。”
巴菲无所谓地放下酒瓶,他的情绪莫名其妙地有了好转。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没有说错,我对约柜、称霸世界,成为新世界的神并没有宣称的那么执着。但是我总需要找点事情做做,毕竟是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和时间才发掘了约柜,找到所罗门的遗宝,哪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也想打开约柜,看看它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单纯的好奇心。”
他补充着,李韶成能理解他的心态。
毕竟是人类历史上被神化的最严重的东西,圣经中最神秘的物品,传说中能够夷平高山,摧毁军队,灭绝城市的武器。任何人有了约柜的确切线索,都会加入寻找约柜的行列。这与宗教无关,只是源于好奇。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找到了约柜,约柜就在你面前,明知道打开它或许会死掉,你能耐得住好奇,不去打开它吗?”
大部分人都会犹豫很久吧,至少不会有人直接离开。
在约柜面前,好奇心是如此可怕,以至于——
“好奇会杀人。”
李韶成冷冷地评价着,但他也不敢说,真有这样的机会,自己能挡住好奇的诱惑。
“可是不打开看看你怎么知道好奇会不会杀了你?我们都是同类人,喜欢冒险刺激的游戏,天生的赌徒。”
巴菲站起来,他拍着儿子的肩膀。
“你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波尔听见你的话会哭的。他那么地期待你,不论何时都追随着你,可是你——”
李韶成故意将话题叉到波尔身上,他知道波尔正睁大嫉妒的眼睛,偷窥着他们。
“你不需要在乎他的感情。波尔是李韶成的替代品,当正主出现以后,替代品只能回归替代品。”
他喃喃地说着,双手收紧,将李韶成纳入怀抱。
“他很痛苦,我听见他的心碎掉的声音了。”
李韶成故作伤感地说着,巴菲却只是专心解他的衣扣,直到褪下一边的衣领,啃咬肩膀时,才缓慢而悲伤地表示。
“如果你为波尔感到可怜,那你就应该为我流下眼泪。比起波尔,我更值得可怜。我那么多的爱,不能换回你的一丝怜悯,我甚至都已经为了取悦你和一个愚蠢的女人玩家庭游戏了!可是你却情愿对一支折断的塑料花流出廉价的眼泪,也不愿意正视那个被你无数次刺穿心脏的人的悲伤。”
“这不一样——”
但是巴菲不想再听下去,他的手,捂住了李韶成的嘴。
“别再说了,今夜的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一句伤心的话。我爱你,我愿意付出全部交换你的爱,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没有人会同情我。我的心已经碎透了。”
哀痛地说着,巴菲将李韶成按在沙发上,不管他如何的挣扎反抗,巴菲都不会松手。
他仿佛对暴力上瘾般疯狂地镇压着李韶成的每一个动作,或者说,因为他知道有人正在窥看,于是更加的快乐。
终于,反抗的力度降下来了,就像羊羔总是逃不出猎豹的攻击一样,巴菲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他应得的身体。
而那双黑暗中的眼睛,依旧贪婪地追逐他们的一举一动,喉咙处发出饥渴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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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有时间吗?”
叶岚惊异地看着这个打扮成小丑的年轻人,他让她感到恐惧。
“对不起,我——”
年轻人拉着她,他的手有力而不容反抗。
“你要做什么!”
她尖叫着,但是没有用,整个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年轻人拉着女人一路疾走,叶岚的心充满了恐惧。
她抓紧手中的包:“你再不松手我就——”
“就怎么样?别妄想有人来救你,这里是我的地盘。”
波尔冷漠地笑着,李韶成总是能轻易地煽动他的嫉妒,可是他不能对李韶成出手,所以他只有找叶岚发泄。
对,父亲对哥哥好,因为父亲喜欢哥哥。我即使再痛苦也要接受这个现实,在父亲心中,哥哥比我重要。但是这个女人——
她凭什么能得到父亲的关注!
畸形的情感溢满,波尔失控般将叶岚拉进自己的房间。
一脚踢开门,惊慌失措的叶岚害怕地以为他想要对自己做邪恶的事情,但是波尔没有,他松开叶岚,做出邀请的姿势。
叶岚想逃,却又不能逃,本能告诉她,逃跑唯一的结果是——
死亡。
她双腿在打颤,波尔不屑地看着这个如土拨鼠般可怜的女人,最终将她拉进他的世界。
这是个布置成马戏团的房间,如棒棒糖一样的彩色旋转穹顶,墙壁上贴着美人鱼的画片,连站立在屋子里的装饰品,也都是马戏团的道具。
波尔伸出手,一只耳后插了羽毛的蜥蜴爬过来,爬到他的手臂上,用粗糙的皮肤亲昵地摩擦着涂满油彩的脸。
“坐。”
波尔指挥着,叶岚不想坐,却又战战兢兢地不得不坐。
她坐在贝壳状的矮凳上,不知所措。
波尔仿佛变魔术般变出了一盒胭脂,他高举着胭脂,跪在叶岚面前。
“那么,尊贵的客人,演出开始了。”
他荒诞的语调回荡在房间里,在叶岚的对面,墙壁上,一出影子剧正在上演。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人——”
伴随着抑扬顿挫的朗诵,墙壁上出现了个头戴礼帽的男人,他的侧面鼻梁挺拔,想必是个美男子。
波尔的手指蘸起一点胭脂,涂在叶岚的脸上。
“他遇上了一个女人,一个在低贱的地方讨生活的女人。”
于是又有个女人的影像出现,她穿着不合时宜的长裙,带着大礼帽,她走到男人面前,男人抱住她,他们做出亲昵的样子。
“他们生下一个小孩。”
自然地,孩子出现了,穿着背带装的男孩一跳一跳地加入,他们三个人排成一排,似乎是个完整的家庭。
“觉得故事美好吗?”
波尔细心地涂抹着叶岚的脸,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的叶岚,持续着心跳加速。
“不知道。”
她愚钝地回答着。
“确实,故事才刚刚开始。所有温馨的开始总是预示着残忍的发展,我们不应该从开始就下定论。”
仿佛为了证明他的话一般,影子故事有了令人惊叹的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点小高能,呵呵
反俄狄浦斯情结
男孩在马戏团长大,他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母亲很无能,但是马戏团的人都没用打算抛弃这个女人的意思。因为他们都垂涎这个漂亮的女人,女人的工作是服务员,伺候来马戏团的贵客们。自然,男孩被无视了,他的朋友只有不会说话的动物们,马戏团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他。女人妒恨他和他母亲的美貌,而男人觉得他的存在让他们不得不正视那个漂亮的女人曾经只属于某一个男人的事实。
时间缓慢地流逝,美丽的女人开始苍老,涂抹再多的化妆品也遮不住她的皱纹,穿再紧的束胸衣也无法让下垂的乳房再次挺拔,她皮肤松弛臀部松垮,她殷勤地向客人敬酒,客人却扭过脸。
每当女人被客人嫌弃,回到家——如果马戏团能称为家的话,她就会将愤怒发泄在孩子身上。直到有一天,男孩因为好奇,穿上女装戴着假发,还在脸上涂满鲜红的唇膏,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而熟悉的面容,他颤抖,他疯狂地亲吻镜子里的自己。这时候,突然回来的母亲却毒打了他,直到被马戏团的其他人拉开。
那以后,男孩接替了母亲的工作,他虽然没有柔软的胸脯,但是他年轻,他屁股高翘,他伪装成第二性征没有发育的女孩,和客人喝着酒,任由他们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
叶岚听不下去了,本能告诉她不能看到最后,但是她动不了,波尔的手按在她的喉咙。
“……求求你,别再说了!”
她哀求着,波尔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能说,这些都是曾经真的发生过的事情呀!”
他愉快地笑着,影子剧也在继续。
但是这样的日子总有结束的时候,女人虽然失去了青春,可她依旧是女人,她的身体永远和男人不同。
有一天,男孩看见了母亲和一个男人走进小屋子,他不知为什么,怀里拿了一把刀,跟在后面。他又矮又小,通过窗户钻进房间,却看见他的母亲和男人在办公桌上做爱。他的母亲笑得那么开心,仿佛全世界只有被男人抽插才能得到幸福。男孩笑了,他握着刀走上前,母亲惊异地看着他,男孩一刀捅在男人的背上,而后将男人推开——这时候他终于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居然能把成年的男人从母亲身上推开。
母亲哀求他,她的裙子还高高撩起,下身依旧沾着男人的液体,他鄙夷地看着这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一刀又一刀,直到她再也叫不出来。
“为什么这么残忍?”
“残忍吗?”
波尔天真地问着,他的笑容满是油彩,看不出真实的表情。
“杀死自己的母亲,这——”
“不,这不是故事的结局,这只是经过,只是经过。”
男孩杀了母亲,他的罪行很快就被揭发。他进了监狱,在监狱里,他像羔羊一样惹人注意,从第一天就不时接受各种骚扰。他们像评价货物一样,看他阴茎的大小,确定他的睾丸是否对称。好在他确实长得不错,他在评选中显得如此可爱驯良,很快就有一个男人把他收归手中。你知道监狱都是这样的,漂亮的男孩是秩序的牺牲品,他们必须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很快地,不得不接受。
但监狱的罪恶并不仅于此,有些警官为了赚外快,有时还让漂亮的男孩提供性服务,嗯,有许多人喜欢这种事情,平庸的男妓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喜欢危险的**。他们花钱买快乐,而有人就提供快乐给他们。在那里,男孩认识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看见这个客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他的父亲。
他愉快地拥抱着他的父亲,即使父亲和他在一起的次数少得可怜,也几乎没有语言交流。但他仍然期盼着一个月一次的约会,甚至为了这个约会,他开始抗拒主宰他的男人。他为了不被爸爸以外的人碰,索性干掉了男人,自己做了王。
可即便做了王,他也想要他的父亲。他在父亲的身下是千依百顺的男妓,他接受父亲的鞭打,甚至在父亲叫着哥哥的名字 之 梦的时候依旧能快乐呻吟。他爱着父亲,因为父亲是他的爱情,是他的全部。
“你的故事让我感到恶心。”
叶岚痛苦地说着,对此,波尔只是不耐烦地以胶布封起她的嘴,又绑住她的双手。
“我讨厌打断我节奏的声音!”
他解释着,继续着故事,也不忘给叶岚化妆。
男孩,不,应该说少年出狱了。他还年轻,出狱以后他来到爸爸的身边,爸爸给他住处,给他钱,给他奢侈生活需要的全部。但很少来看他,每次来访都是为了做爱,匆匆做完就走。
爸爸不喜欢他,爸爸的心里只有哥哥,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可是再卑微的老鼠也会有梦想。渐渐地,他喜欢上偷窥,他不止一次溜到父亲的大庄园,隔着铁栏杆,偷看着被宠爱的哥哥。
啊,那是个多么完美的人,如太阳般绚烂的人,让人恨不能按在地上狠狠凌辱的人。他的身体是太阳神的完美无瑕,他的面容能让米开朗琪罗死而复生。少年在看见哥哥的那一瞬间感受到嫉妒和自卑的双重情感,他爱上了他的哥哥,却又憎恨哥哥夺走了父亲全部的爱。当他看见哥哥一瘸一拐的走路的时候,他甚至欣喜的笑了,原来哥哥也有不完美的部分。
但很快,这种狂喜化为了嫉妒。因为他知道了哥哥为什么走路一瘸一拐,因为哥哥的脚上烙着父亲的爱。父亲以吻为颜料在哥哥的脚上纹身,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少年只能对着镜子化妆,像小丑一样的妆容,他一直都是小丑,爸爸需要的是哥哥的**,他只是个转移**的道具。但是那又怎样,他至少早于哥哥之前,得到了爸爸的身体。
“所以,这是个幸福的故事,我们最终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快乐。”
他做了个夸张的姿势,结束了令人战栗的讲述。
他拿过一面镜子,放在叶岚面前。
女人能看到自己的脸,镜子里的脸,有一条鲜红的线横贯脸颊,从额头开始,穿过左眼最终停在下巴。
“血亲之间从来都存在着外人难以理解的感情。就像当哥哥的人,总会因为该隐之血骚动而杀害弟弟,同样,做弟弟的,也会有因为父亲的偏心恨不能杀死哥哥取而代之的时候。”
他低声说着,亲昵地好似情人的话语。
他将叶岚从珍珠贝的矮凳上抱起,放在公主床上,绑好双腿,再摆成侧坐的姿势,而后,枕在她的膝盖上。
“我爱你呀,妈妈。”
他告白着,哼着小夜曲,在叶岚抗议的呜鸣中,沉入了睡乡。
“我是剑,也是被剑气所伤的人;我是刽子手,也是受害者。”
墙壁上血红的字,在摇曳不定的光下,显得不祥却又风姿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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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岚失踪了,虽然每个人都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韶成对叶岚的失踪表现出令巴菲嫉妒的关注。
他不爱她,只是不论是出于对**原主人的歉意,还是仅存的亲情眷恋,他都无法对这个女人置之不理。他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人,倒不是因为叶岚为他生育了孩子,而是他霸占了叶成的身体。这个可怜的女人直到现在还将占据叶成的躯壳的他当做儿子,每一天都挖空心思想取悦儿子——她让他所剩无几的良知隐隐作痛。
最终,几番矛盾后,李韶成闯进了波尔的房间。
波尔正在玩纸牌堆城堡的游戏,李韶成进入房间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兄长一次,没有说话,继续着游戏。
用纸牌叠成的摩天大厦足有一米多高,占地也超过两个平方,这是个大工程,垒得越高越难继续。
李韶成也没有和波尔打招呼,他抓起放在一旁的吹风机,对着纸牌城堡一阵狂吹,于是纸牌如雪片般飞舞地跌落,而在纸牌的间隙里,是波尔扭曲的面容。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大声呼喊着,“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是杀了个蠢女人。”
这无所谓的口气令人厌恶,李韶成停止了鼓风机的动作,准备上前揍他一拳,波尔却敏捷地起身,跨过纸牌堆,走进卧室。
李韶成紧随其后,进入令人联想到女性的粉红色房间。房间的中央,可爱的公主床上堆满了漂亮的毛绒玩具,但是掩盖不住血的气息。
波尔将玩具一一拿下,于是叶岚被找到了,她平静地躺在玩偶中央,眼睛处蒙了一块灰色的丝绸,丝绸上有两个血洞,暗示着她被挖除眼睛。
她穿着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巴黎最流行的束胸长裙,胸部袒露小腹束紧,腰后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缝满花边的裙子铺张着,只露出穿着红舞鞋的脚。
看着她勒得不自然的小腹和腰肢,李韶成知道,叶岚的内脏被挖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做?”
“杀人需要理由吗?我看她不顺眼,想杀她,就这么简单。”
波尔无辜地说着,他搭上李韶成的肩,脸贴着脸。
“我已经无法忍耐嫉妒,我嫉妒一切夺走属于我的东西的人!”
“于是用杀人保证自己的拥有?”
李韶成面无表情地质问着,波尔笑得很开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人品低劣?可是哥哥也杀了不少人吧。哥哥在杀他们以前,甚至连他们的名字 之 梦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杀死他们?因为不喜欢,所以杀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李韶成拍下波尔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但你内心深处很感动,对不对!我帮你甩掉了一个包袱,你根本就不爱这个女人,对她好也是因为你占了她儿子的身体。你总是制造各种理由让自己的良知不会受到谴责。哥哥,你真虚伪,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虚伪!”
“闭嘴!”
李韶成恶狠狠地转身,怒骂着。
波尔的笑更加浓郁,他那总是会让人联想到将要**的水果的面容在糜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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