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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优等生 作者:青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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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住的那个人微微一怔之后,立刻小心翼翼地伸手摁住了骆佳白说的那个位置。
骆佳白退开了些。
“然后呢?”显得有些焦急的声音。
“然后……”骆佳白满脸尴尬,“然后,没有然后了。”
众人:“……”
“那里是股动脉,摁住就可以暂时减少出血量,然后等军医来就行了。”在水盆里洗了洗手,骆佳白在帐篷里绕了一圈最后选择于比塞尔身边坐了下来。这时候,一个随从官从外面走了进来,短暂了宣布了下目前的加分情况,在念了三个可能是前三名的名字后,骆佳白惊讶地发现自己被加了十二分——理由是乐于助人和乐于助人(……)。
有两分新鲜出炉,是刚刚才产生的。
骆佳白想提议其实第二条改成“学识渊博”可能会让理由看上去更加丰富多彩一些。
“那都是分,你管它怎么来的!”比塞尔翻了个白眼,看上去心情不错——因为一个乐于助人现在他从负分受欺压阶级一跃而成了正分先进集体,目前心测感觉优良。
……
接下来陆陆续续有人到达营地,在中午饭点之前,今早出发前全员四百七十四人,到达四百五十六,俩人失踪,十六人将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然后开饭。
下午自由活动。
大部分人自己找了个树荫随地躺下睡了个昏天暗地。
到了夜幕即将降临的傍晚,骆佳白醒了,醒来的时候比塞尔正坐在他旁边擦一把雪亮的匕首,身边还煞有其事地点了一小堆篝火,见骆佳白醒过来,告诉了他三个消息:第一,那俩个失踪的人现在也没回来,介于上午汤姆的事件有目共睹,估计他们是回不来了。第二,那十六个被淘汰的哥们儿的告别仪式已经结束。第三,希尔普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骆佳白揉了揉眉间,微微蹙眉。
“傍晚,又是神不知鬼不觉。”比塞尔蹙眉,“一来就进了西比尔的帐篷,然后西别尔出来了,吆喝咱们搭帐篷,帐篷我已经搭好了,今晚就睡在这,估计明天还有活动——千万是别叫咱又照原样跑回去,老子非跟丫拼命不可。”
“我睡着时候你干的事倒是不少。”
“那是。”比塞尔眉眼间放松了些,然后他踹了骆佳白一脚,“赶紧起来,擦擦脸准备吃晚餐了,希尔普带了几箱子酒来,说是今晚放松放松。”
骆佳白愣了愣,随即迷茫地说:“我都忘记这是名义上的军事夏令营了。”
“头天晚上就死了个人,第二天又失踪俩,可不是就像恐怖片。”比塞尔云淡风轻地说着站了起来,将匕首插回腰间,然后两脚啪啪踩灭了篝火堆。
骆佳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舒活了下胫骨,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提图斯,那家伙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后一句话貌似是——
训练的地方很乱,保护好自己,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惊慌,只要从里面走出来就行。
独自站在原地,骆佳白眨了眨眼,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放空。训练营地后面的山最高峰,太阳已经变为了暗沉的橙黄,眼看就要沉沦下山。带着植物清香气息的夏风吹过,少年缩了缩脖子,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丝晚风特有的凉意。
夏天的联邦白天总是很短,不知不觉之间,夜幕已彻底降临。
自顾自无趣地耸耸肩,将手插入口袋,骆佳白脚下一顿,随即大步跟上了比塞尔的脚步,渐渐融入了夜幕的肃杀气息里。
夜晚的营地显得十分欢快,歌声吆喝声从未间断。
刚进入营地接二连三的事情始终如同沉重的石头一般压在所有人心头上,虽然大家表面嘻嘻哈哈谁都不说,但是眼底的阴郁却始终难以抹去。下午,送走了第一批被淘汰的人,他们是最特殊的第一批,大家难免都有些动容——或许当第三批第四批人被淘汰时,这些人就会变得麻木……但是至少在今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围着火堆喝着酒,双眼朦胧地盯着架在火堆上烤得兹兹往外冒油的野兔子野猪,一堆年轻人没用多久就开始称兄道弟。
骆佳白怎么也弄不明白,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希尔普从哪来的野猪野兔子。
将自己的袖子从一个喷着酒气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汉子手里拯救出来,勉强喝了已经戳在自己唇角边就差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下去的酒,骆佳白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脸有些发热,他沿着火堆走了两圈,途经无数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男人,最惊悚的是其中俩个人已经抱在一团开始热烈地亲吻,周围一堆人在拍手喊加油。
………………可能酒醒以后他们毫不犹豫地会吐对方一脸。
随着夜幕的推移,整个营地的气氛似乎被推入了高潮。每个人脸上几乎都是一种类似于破罐子破摔的、过了今天就没明天的疯狂,他们大声地叫骂,说下流的黄色笑话,白天里永远是面瘫的随从官也放下了架子,跟着一群年轻人胡闹喝酒猜拳,希尔普带来的酒就好像永远也喝不完似的,整个营地酒气熏天。
骆佳白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看见那身象征着将级的白色军官制服。
希尔普不在。
心中忽然鼓动,激烈地跳动了起来。
就好像脑袋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鼓舞着他:去找他,看看他是谁……
看见他的样子了,然后呢?
不知道。
这只是一种生于本能的,对于神秘自然而然的追逐与求知欲。
骆佳白决定遵循自己的冲动。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人可能会在一怒之下把他扣成零分直接扫地出门,或者另一个古中国很流行的民俗谚语:好奇心害死猫。
骆佳白蹑手蹑脚地摸到了最里面的帐篷,然后一眼就找到了希尔普的地盘……那帐篷太好认了——联邦军部的标志印在整个帐篷上,过于张扬。
帐篷周围一个守夜的随从官都没有,只是孤零零地立在夜幕之中。骆佳白悄悄将耳朵靠近了些,从帐篷没完全拉拢的缝隙中,听见了从里面传来匀长的呼吸声——玉皇大帝睁眼,这神秘兮兮的货竟然睡着了。
默默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啪地打开,骆佳白对着微弱的火光嘿嘿嘿地笑了三声,然后将打火机踹回了口袋最方便拿出来的位置。
房间中一片漆黑,黑到骆佳白以为自己得了夜盲症。
不敢拿火机出来照路打草惊蛇,骆佳白只好走一步,就蹲下来摸了摸,确定前面什么都没有,才小心翼翼地迈出下一步——以这种方式,他避开了两个酒瓶外加一张小桌子。然后他蹭到了那张梦寐以求(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床边。
床上的人扯了个响亮的呼,啧啧两声,骆佳白边摇头,边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
啪——
呯——
“咦——唔——”
手背被用力拍了拍,打火机脱手飞出,一只灼热的大手忽然从床上伸出扣住少年温热手腕,巨大的力狠狠地将骆佳白向前扯去,下一秒,骆佳白整个人被摔到了床上,而具有全部革命意义的打火机早已不知去向。
骆佳白慌忙起身,却被随即附上来的沉重身躯压了回去。
“做什么,嗯?”
沙哑的男声带着慵懒,一时间听上去,竟然显得有些熟悉,却又极为陌生。
第三十二章
黑暗中,骆佳白有些惶恐地瞪着眼,一个字也不敢说,浑身紧绷得像一块石头。压在他身上的人却自在得很,像远在联邦市家里隔壁街的流浪大型犬似的,在他身上东嗅嗅西嗅嗅,骆佳白有自信自己身上真的不臭,但是还是被闻得有点崩溃。
浑然不知身下人脑袋里想什么,男人自顾自嘿嘿两声,伸手捏了捏身下人没多少肉的脸蛋:“醉了?”
至此,希尔普少将高大威武神秘英俊的形象在骆佳白心中崩塌。
想了想,骆佳白扯扯嘴角:“可能醉过,但是已经被吓醒了,目前感觉良好,请老大放心。”
希尔普没理他,“chuachua”两下干净利落地将自己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所以现在骆佳白的体位是仰面向上,双腿分开——这个姿势的可调试范围在于下半身,他可以有两种选择:要么把腿张得更开,跟长官保持正常男人之间应该有的距离,要么夹紧希尔普的腰——这是要干什么,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但是这两种选择在骆佳白看来都很操蛋。
所以他选择原地躺平,让长官调戏,等长官调戏完毕了心情愉悦了,他再滚蛋——然后从此再也不靠近印有联邦军部纹样的帐篷三步之内。
带着薄茧的手在少年脸颊处摩挲了下,从干燥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让骆佳白愣了愣,本能地抬头去看压在上方的那个人,却不想跌入了一双深绿色的深邃眼眸中——而除此之外,骆佳白什么也看不见。
心中猛地一跳。
“卡蒙?”
骆佳白脱口而出。
想不到那人却嗤笑起来。
只是原本不轻不重压在他脸侧的在他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顿了顿手,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骆佳白仿佛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他问:那是谁?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骆佳白闭上眼,只能感觉到脸颊上男人呼吸出来的灼热。那只大手原本半撑在他的头边,现在拿开了,一路下滑,在骆佳白猝不及防的那一刻忽然覆上了他的臀部,轻轻揉搓。
骆佳白呼吸一窒,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
却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臀部紧绷的肌肉,只听见身上的人哼了声:“别乱动。”
这下子就算是阎王老子让骆佳白别乱动他也不会听了,帐篷里简单打起来的钢丝床被压得嘎吱嘎吱响,而床上两名成年男子动作幅度大得几乎要打起来——
大约来回折腾了五分钟,骆佳白气喘吁吁,然后被三下五除二地押回床上,这一回,面朝下,手背一只大手合拢掐在手腕间强制压在头顶,脸死死地被摁在冰冷的钢丝床上,骆佳白喘了口粗气,然后惊恐地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的轻响。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男人冷漠不带任何起伏的声音让少年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双手被拉高,然后被还带着体温的腰带死死地捆住,骆佳白挣了挣,果然越来越紧,这样是用了专业的捆绑技术,和某个人糟糕的绑法当然不一样。明知道这样挣脱的可能性为零或者负无穷,少年却还是倔强地拧动双手——皮带越收越紧,直到骆佳白感觉血液开始不那么畅通,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摁了下去。
“嘘,别动。”希尔普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不满,耐心得就像在哄一只不听话的猫咪,“还是你想叫整个军营的人来围观?”
干!骆佳白在心里骂了句粗话,禽兽!上百人围观你还能硬的起来?!
可能是骆佳白愤怒的鼻息声泄露了他的想法,希尔普在他身后沉沉地笑着,用懒洋洋的嗓音缓缓道:“我不会停。”
粗糙的指腹划过骆佳白尖细的下巴,又仿佛逗弄似地上移,然后轻轻划过少年微微颤抖的眼睛,拨弄了俩下柔软的睫毛。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该看的东西,就要乖乖的……不要总想着去看,嗯?”
男人还带着温度的指腹在眼皮上轻轻摩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点儿力,眼前一黑,眼球感受到了轻微的压迫感——而骆佳白也是这个时候,真正感觉到了恐惧。对方忽然加重的力道让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冰冷的气息,就好像他的身后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什么人类感情都不具备的野兽。
希尔普当然知道,骆佳白在微微地颤抖。
对于少年不由自主的惧意和表现出来的诚服,男人满意地全盘收下。
所以他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自己的手。
“撕拉——”
刺耳的棉布撕裂声,紧接着,骆佳白感觉到柔软的布料覆盖上了自己的眼睛,于是原本的黑暗变成了彻底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努力地睁开眼,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光源,眼部功能的缺失让其他官能感应变得更加敏感,身后男人的呼吸仿佛被无数倍地放大在耳边似的,当他再说话的时候,真正让骆佳白吓了一跳。
“如果老子不高兴,就算直到训练结束,你们也不会知道折腾你们的人到底长什么样——”那个人粗鲁地说,又仿佛是自言自语,“是人还是个熊,有种自己滚进军部正大光明的看,要是比老子官高一级,别说给你看,就是给你奉茶老子也没半句怨言。”
能想象男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这么说着,一边用那双大手在他脑后用布条灵巧地上了个结实的结扣,骆佳白深呼吸着,双眼睁得发酸,眼角自然分泌出来的蹭在不一定绝对干净的布料上液体弄得他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索性闭上眼。
“可惜规矩就是规矩——”
被粗鲁地转了过来,骆佳白微微扬起了下巴,只听见耳边啪地一声,隐约能感觉到透过黑色的布条,不远处有了一丝丝火光,就这样一点点的模糊光源,也让他感觉好受了很多,虽然他知道自己只是被蒙住了双眼,并不是真正的彻底失明。
男人吸了口烟,含含糊糊地道:“只要你一天没走出这个训练营,就牢牢地记住一句话——”
尾音消失在衣服撕裂的声音中。
身体暴露在夏夜微凉的空气里,骆佳白紧紧地咬住牙关。
“在这里,我就是你们的神。”
…………
在骆佳白的记忆力,这是整个夜晚希尔普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足够震撼。
足够可恶。
如果说话的对象不是他,那么他可以勉强承认,足够霸气。
这是后来骆佳白的总结——因为当时,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想太多,第二天可能还要翻身越岭,西别尔不知道又回想出什么新招来整他们,骆佳白在那一刻脑子忽然变得清醒了起来,唯一的念头也就变得无比的清晰:不能受伤。
被操应经很亏了,因为被操了第二天被扫地回家,这简直就是亏到姥姥家。
这种赔本生意,骆佳白从来不做。
所以当男人粗糙的大手恶意在他脖间来回抚摸时,他不反抗。
当可恶坚硬的膝盖顶在他下面恶意充满了情色意味的研磨时,他也不反抗。
当下巴被捏着几乎强迫性地被迫交换一个长得像一个世纪的吻时,他还是不反抗,甚至配合地主动启开了牙关。
然后耐心地听男人挑三拣四,手摸到一处嫌弃瘦,摸到另一处评价“有点恪手”,最后勉强给了个表扬,是“皮肤还算光滑”……如果亮着灯,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个“比较白”的称赞,可惜现在是关着灯,骆佳白略微嘲讽地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了灯,都一样。
在黑布覆盖下的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睁开了,骆佳白瞪着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就是因为这样,当男人湿热的舌尖滑过肌肤的时候,灼热得令人窒息的炽热才会更加被放大无数倍。
没关系。
无所谓。
大男人,被干一干,又不会——
操!
当那个人带着一股子好奇心地捡起骆佳白双腿间的那个他也有的东西时,骆佳白终于不能冷静了,紧张得额角青筋暴起,身体猛地往上窜了窜,安静的黑暗中,只听见他沙哑干涩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
“放下它!”
然后男人高高在上地笑了。
那笑声被压抑了声音,但是却让里面的戏谑变得更加浓重。骆佳白在笑声中羞愧地沉默了,如果现在他手上有一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捅死这个男人,然后再捅死自己。当身下的东西被抓着玩弄,顶端最脆弱细嫩的部位被揉搓导致整个毫不犹豫地器官起立时,骆佳白已经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
比塞尔早上的咆哮在自己耳边响起,并重复回荡——
硬吧硬吧硬吧!我不管了!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节操能当饭吃?
紧紧纠缠的身体,空气中因为分泌出来液体而充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麝香气息,狭窄的钢丝床铺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可是却没人在乎,那个人舔吻着他的下颚,用牙齿轻轻地咬动——那力道控制的很好,可能会留下痕迹,但是却不会真的弄伤他。
大手像挠痒般戏弄地顺着脊椎滑过他赤裸的背脊,然后干燥的手指在猝不及防的瞬间,猛地刺入一个指节——
“唔……”
体内忽然多出的异物让骆佳白不适地蹙紧眉,然而还没让他来得及适应这个,那个指节却退了出去,下一秒,更为粗大火热的坚硬的物体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粗大的阴茎猛然捅入狭窄干燥的甬道里,与此同时,骆佳白忽然背下悬空,被男人整个人就像娃娃似地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抓,最后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自觉攀附上了男人裸露的颈脖。
他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中,接下来,就是一阵不由商量的猛烈横冲直撞。
第三十三章
“呜——慢些——”
骆佳白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只能从牙缝中挤出零碎不成句子的词语。而他也立刻敏锐地感觉到,结实地拦在他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后,骤然放开,就好像真的听到了他的乞求似的,希尔普的动作放慢了些,甚至变得不再那么野蛮。
松了口气,骆佳白抓紧时间深呼吸调息。头无力地垂在男人的颈脖间,额迹的头发因为汗液贴在额上,有点发痒,但是没手去抓,骆佳白忍了忍,最后自暴自弃地在男人肩头蹭了蹭,勉强代替了手。
骆佳白不知道,这一蹭,一不小心蹭到了野兽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
动作猛地一顿,下一秒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希尔普将硬如灼铁的玩意抽出来——猛然那填充物忽然抽了出去,骆佳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少年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的样子就好像受了惊的浣熊,即使是双眼被完全遮住,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安——
闹不明白这对于自己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又想要整什么幺蛾子——
还好,希尔普只是伸进了两根手指。
然后在柔软的内壁中耐心地摁压,看起来,好像是在扩张似的。
于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骆佳白抽了抽嘴角,想告诉男人,扩张一般在正常的程序里算是前期工作——它之所以叫“前期工作”,就意味着它是要在“前期”做的——
…………而不是做到一半忽然心血来潮又跑回来做前期工作。
但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骆佳白又觉得自己微妙地感觉到了一点点变化——比如这个年轻的少将,从一开始的粗鲁放肆,变得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爱护,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最开始野蛮的单方面掠夺忽然放慢了节奏,动作也跟着轻柔了起来。
骆佳白当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也许……这家伙突然醒悟过来被自己压着狠干的是自己的兵?
=_;=……恶,还是算了,这种热血正义的理由用在这种场合还不如没有理由来得让人能接受。
当希尔普再一次进入的时候,骆佳白咬紧了下唇,随即惊讶的发现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到。如暴风雨般猛烈的撞击再开始,那一下下撞进身体最深处的坚硬就好像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了他的心脏上。
整个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就连骆佳白都刻意地咬紧了牙关,甚至连闷哼一声都没有。暧昧淫靡的气氛里,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声充满了整个简陋的帐篷,赤裸的胸膛相互撞击时,骆佳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结实的胸膛。
他耳根微微臊红,心跳有些加速。
当男人再一次凑近的时候,这一次,他主动上前,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将腿长得更开,方便对方在早已湿漉漉一片的双腿间更加大力的冲刺。
那一刻骆佳白忽然想到了提图斯·卡蒙。
然后他埋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胸前,默默地嗤嗤笑了起来。
提图斯·卡蒙先生,或许你说得对,老子就是天生淫荡。你看,我可以在其他陌生男人怀里找到和你在一起时一样的快感。
以前我以为我是很喜欢你的。
现在看,其实也不过如此。
“笑什么?”暗哑的粗糙嗓音在头上想起,下巴一紧,骆佳白被强行地抬起头向上,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正谨慎地打量着自己。
骆佳白轻轻拧开脸,挣脱了对方的禁制,淡淡地说:“别看我。”
“疼不疼?”
“不疼。”
“哦。”
简单的对话,俩人靠的更紧了些,灼热的呼吸交错,肌肉相互撞击发出响亮而刺耳的“啪啪”声响,翻来覆去的纠缠和孜孜不倦地变换着体位,俩人都有一种错觉——仿佛从对方的背后伸出了另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彼此拖拽着着,堕入地狱最深的深渊。
……
希尔普真正肯停下来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整个夜晚,俩个人做完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做,中途有没有人来过骆佳白不知道,但是他在被霸道地压在床上从侧面插入的第三次就打定了主意,只要中途来的人不冲进来加入他们变成三人行,今晚随便怎么样算了。
破罐子破摔嘛。
将睡得像死猪似的男人的胳膊从自己的胸前挪开,骆佳白吭哧吭哧地从床上爬起来,两三下咬烂捆住双手的破布,一把拽下蒙住双眼的床单,面无表情的少年转了一圈,在手边找到了自己的衬衫,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忍着腰酸背痛爬在地上摸索一圈,最后他默默地从床底掏出了自己的内裤。
一站起来,股间就会有可怕的“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
骆佳白撇撇嘴,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套上内裤,然后飞快地穿好外裤和鞋子——袜子就算了,不见拉倒。外面,微微的光亮从窗户外透进屋子里,骆佳白踮着脚往外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回头一看,隐约能看见,床上隆起一块巨大的就像小山似的玩意,那个昨晚不依不饶压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背对着自己,脸朝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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