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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图书馆 作者:瞳雪(冰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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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容有点意外地看着章文。
后者直接举起了一个拳头。
“要吃我一拳头吗?”
不要怪他用暴力,实在是这个人太欠揍。而且众所周知他脾气不好,所以更不要怪他没有自控能力。
“别,对不起我错了,我立刻给你详尽的说明请头儿你不要打我,你的拳头我消受不起。”
倒不是说阅容怕被人打,这身体本来就已经死了根本就没有多少痛觉。但章文的拳头另当别论。章文本身正气和煞气都很重,这种东西对于非人生物不管是什么品种的都有害,所以阅容是坚决不敢惹怒章文的。
“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图书馆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一句言灵。只不过它和普通言灵不一样,因为怕被发现所以做了很多的表面功夫。只要解开了我设置在后面的几道问题那道‘言’就会产生作用,然后嘛……我就来了啦~~~~”
啦~~~~
啦~~~~~
啦~~~~~~
安静的客厅里面,阅容说话的尾音变成回声不停地回响着。
章文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又看了一眼阅容的头,心中不停地纠结着同一个问题。
到底要不要打下去呢?
可是很想一圈揍过去啊!
不揍感觉很对不起自己。
但揍下去之后又会想加个拳打脚踢什么的。
所以到底要不要揍?
这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咳,其实我是透过那颗棋子以及留给你们的言灵而进来的。棋子是那家伙丢下来的东西,我作为媒介就跟着进来了。然后言灵是破解的钥匙,只要谜底解开了我就能像这样显形了。”
眼看着章文盯着自己看的眼神越来越危险,阅容立刻转移了话题。
“顺便说一句,我本体在这里,不过为了引开对方的注意在外面我还设置了一个影子作为替身。估计现在那个影子也快被识破了。哼哼哼,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还真想看看那个自以为是的混帐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那家伙那么狂妄自大,估计自尊心会受伤的。因为那混帐一直以为他能对我为所欲为,看到我突然从他面前消失了一定会很吃惊的。啊啊,没有看到真的是很可惜啊~~~”
遗憾地摇了摇头,阅容脸带遗憾地说道。
“……”
章文觉得那个捉你的人才比较像受害者。
被捉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被你逼疯掉那人的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听到声音了……”
突然,吕望“嘘”了一声,示意所有人不要做声。
章文疑惑地看过去,发现对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但行为举止上却显得比以前更为谨慎。
“我知道,那是蛊潮。”
就在两人侧耳倾听那细微的窸窸窣窣声响时,阅容也收起了那不正经的态度,眉头紧皱,眼睛看着外面。
章文觉得认真起来的阅容还是和阅华有几分相像的,由此看出这两人果然是兄弟没错。
“月儿已经行动了,现在还留在阅读堂中的人估计都变成了蛊虫的食物。”
“说道月儿,你是她主子,为什么不去阻止她?”
这件事章文怎样都想不明白。
除非月儿是外面派进来杀人的,否则阅容的话月儿应该会听的。
听着章文的话,阅容突然笑了笑。
“恩,我会去阻止她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当他这么说完时,他的身体突然从眼前消失了。
“人呢?”
第二次目睹阅容消失的全过程,有过一次经验之后章文的表现比上次冷静多了。
吕望看了一眼阅容消失的地方,然后转头看向院外。
在那片什么都没有的庭院里面,细微的声音如潮水般不停地涌过来,但不管声音多么的接近,眼前的景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就好像,那声音就只不过是声音,而不是某些东西真实地慢慢接近。
“阅容去找阅华了,悦容院的桃花阵也支持不了多久,我们还是快跟着过去吧。凶手一定在阅华那边。”
这样说着,吕望走出了客厅,走到庭院之中伸手折下了一支树枝。
他把树枝丢向章文,后者在接住的瞬间树枝编成了一把桃木剑。剑身上刻画着看不明白的暗红色象形文字,弯弯曲曲的就好像攀爬在剑上的树藤图案。
“这个是……”
章文吃惊地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把剑,转头看向吕望。
他发现后者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弓,样式和他的桃木剑非常相似,约莫估计也是由桃树枝变化而成得。
“只要能力比幻术制造者高就能给周围的东西做点小改动。既然对方那么体贴地在这里种植了桃树,我们为什么就好好地利用一下呢?桃木可以辟邪,所以我就让那些桃树枝变成我们顺手的武器。这样总比一直消耗子弹要好,毕竟我们身上的子弹数目并不多。”
再次伸手折下一支树枝,这一次,章文清楚地看到树枝变成一个箭筒的过程。
吕望把箭筒绑在背后,然后随手拉了拉弓弦,仿佛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当所有事情都准备齐全之后,章文和吕望同时走出了悦容院。
和悦容院的安静不一样,院门之外,数不清的铁锈色蛊虫密密麻麻地攀爬在所有视野可以看到的建筑物上面,而地面之上,躺着的几具早已面目全非的尸体证明他们已经变成了蛊虫的养分无力回天。
这到底算不算是生化危机第三部呢?
在一剑砍下冲向自己的蛊虫时,章文有点自欺欺人地想到。
那一年,我五岁,爹娘告诉我,我有一个弟弟。
然后那个小子就这么突然闯入了我的生命。
对于这个弟弟的存在,除了好奇之外还有某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这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和自己最相似的人。
一样的血缘,一样的身份,唯一不一样的,是我是兄,他是弟。
第一次成为哥哥,对于弟弟的事情有各种的新鲜感。就好像突然多了一个玩具一样,但这个玩具却是会说话会走会跳甚至会回应自己的真实的人,而非那些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东西。
多了一个弟弟,几乎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各种惊喜。
每每看着那个一天天长大的小小小子,都会不由得地思考他长大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像爹娘?还是像自己?
一直都觉得兄弟就应该长得差不多,但看着那双比自己还要清澈的大眼睛,总会不由自主地认为,要是和自己相似那就真的是浪费了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
于是就在这种期待又新奇的心情中看着弟弟一天天地长大,从最初的学会走路到喊出“哥哥”这个音,不知不觉中我的生活已经变成是围绕着这个弟弟而过的。
只是可惜的是,弟弟的健康却不如所有人期望般美好。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羸弱的体质让他不能跑步,不能去太远的地方,更不能练武。
当了解到这一点时,对于弟弟的感情,多了一些怜惜。
这是一个弱小的生命,即使那时候自己只有十岁,这个认知依然懵懂地出现了。
既然是哥哥,就一定要保护弟弟。
这是第一次有了身为哥哥的自觉。
当下定这个决心后,我不断地锻炼武艺,不断地让自己变得更强。
心想,既然弟弟无法练武,那么就由身为哥哥的他来变强吧!
因为哥哥保护弟弟是天经地义的。
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根深已经无从追究。
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个信念支撑着,所以我才会在那条路上走到现在。不允许自己跌倒,也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错误,只为了那个一直叫着自己“哥哥”的存在,我不断地追求着别人所说的完美。
只是在到达真正的完美之前,一切都在父母死亡的那个瞬间被改变了。
人生就像舞台,身份的改变就像台前台后的戏子,只是一个转身,我就从无忧无虑的少爷变成了阅读堂少主。
老实说,那时候我对自己身份的改变真的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或许是因为我的生活一直都围绕着弟弟,所以对于很少去在意的父母一点感觉都没有。
然后,当亲戚们决定把我们兄弟分开养育之后,我终于有了“一切都变了”的真实感。
这一分开,我们就分开了十年。
十年,没有见面没有任何的音信,就连最简单的季节问候都会因为有泄露消息的危险而被禁止。
十年可以改变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这十年之中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断地让自己变得更强。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那个在自己印象中依然羸弱的生命。
然后十年过去,当弟弟再次回到自己身边时,我才知道,这十年之中并不是没有不变的东西。只是没有见面,所以才不会知道改变的是什么。
然后见面了,所有与记忆中不一样的变化就立刻显现出来了。
“嗨,我回来了哦,哥!”
略带轻浮的话语从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人口中说出。
经过了十年,不管是我还是他都已经长大了。而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长得并不相似。
他的容貌与娘相仿,而我的容貌则是和爹更为接近。
这样的不同让我瞬间了解到,即使是兄弟,也不是什么都是一样的。
就如同我们的追求,我为了他而努力到现在,那么他呢?又为我做过什么?
当察觉到那个问题的瞬间,感觉自己的付出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不会得到任何回报。虽然知道那一切的想法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所为,但那个心情被人如此地辜负,总有种一切都被背叛了的不适感。
于是那一天,看着那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弟弟,我忘记了应该对他说的话。
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身为兄长,身份堂主,我到底要以什么身份和他说话,又应该怎么和他说话,我已经不知道了。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鸿沟在那一刻已经开始蔓延。
我应该伤了他吧?
那个时候那个笑容,应该是期待着我会对他说一句“欢迎回来”而露出的吧?
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离开。
在看不到的背后,他脸上的笑容是否消失了呢?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是否有露出过受伤的神情?
是否会觉得,我这个哥哥,做得很失败?
“哥,我想要她做我的侍女,可以吗?”
拒绝了给他安排的所有人,反而自己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人,阅容的这种作为反而让他纨绔的传闻变得更盛。
但是我无法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立场说他。
他会变成这样,其实也是因为我这个哥哥做得不好的缘故吧?
“随便你喜欢。”
所以我答应了。
虽然知道那个女人迟早会变成一个祸害,但既然是弟弟难得喜欢的人,迁就他一次也算是我对他小小的补偿。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无法为你做更多,而你又不愿意接受我为你安排的一切,那么尽量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反正家里的重担有我肩负,你这个弟弟只要继续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就可以了。
这样简单的事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不再管悦容院里面的事。渐渐地,也不再去理会弟弟的事情。
只要不去管束,就不会妨碍到他的生活,这种简单的事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或者说,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哥你不累吗?”
然而某一天,你却站在我面前,突然对着我这么问。
累吗?
被人这么问,突然就有种疲倦感。
或许很久以前开始就觉得累了。
但是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我却觉得,不管谁来问这个问题,就是你最没有资格来问这个问题。
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累,这个问题真的那么难回答吗?
其实一直都不难,但是我却没有说出那个答案。
“我的事与你无关。”
啊啊,又说了伤人的话了。
但为什么你还是笑着的呢?
你可以生气的啊!
为什么你就从来都没有对我抗议过说我这个哥哥做得失败的呢?
难道我这个哥哥在你的心中已经连抗议都不值得了吗?
那一次的对话,以我拂袖离开为结局。
最后他到底是为什么而问我这个问题,以及他到底期望能得到什么答案,这种事到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不知道。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注定无法追回。
仿佛是把本来就没有解决的问题加深了般,从那时候开始,阅容就不曾主动找我说话了。
因为住的院落不一样,平时就连偶遇都不曾试过。
总感觉,这样的距离比分开的十年还要遥远。
“所以能消磨这段距离的方法只剩下死亡了吗?”
看着如走马灯般不停闪过的各种回忆片段,阅华苦笑了一下。
故事中总是会说,人在快死亡的时候会回忆起生前的所有事情,不管是忘记了的还是不愿意记忆起来的,只要是经历过的人生片段,都会在那一刻一一回忆起来。
说是缅怀,也能说是忏悔,不管目的如何,阅华此刻已经是经历着这么一个环节。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后悔的时候。
或许是一直以来对阅容的忽视,才会忘记了自己曾经对对方做过的各种让自己后悔的事。
或许那些事情之中阅容也有错,但更多的,阅华却觉得做错的人是自己。
那个不成熟的自己总是在无意中伤害着自己最重要的人,所以阅华觉得,犯错的肯定是自己。
而现在,他快要死了,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可以从这个不断犯错的循环中逃脱出来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晕倒的,但是他知道,只要闭上了眼睛,他就无法再次打开。
所以结论就是——他快死了。
死亡并不可怕,他一直这么觉得。
就如同别人说的,在武林之中,随时随地都在经历着生死离别,所以死亡对于他这种混迹于这个江湖漩涡中的人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只是,当阅华看着那些不听停闪烁着的回忆片段时,他却突然有了一种不想死的念头。
因为……
“我还欠了他很多啊……”
在阅容回来时,他欠了他一句“欢迎回来”。
在阅容问他问题时,他欠了他一个回答。
在阅容对他笑的时候,他欠了他一个笑容……
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他都亏欠了阅容。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他自己知道。
但是,即使是不合格的,他还是他的哥哥。
所以他不能死,因为他答应过,曾经承诺过……
“阅容你这么弱,以后就由我这个哥哥来保护你吧!”
“恩!说好了哦!”
在那个年少无知的时光里面,他曾经承诺过,他会保护他……


、第九章·之二 

“哥……”
软软糯糯的小孩叫声从远处传来。
那是过去非常熟悉的声音,是只属于过去而现在已经无法听到的声音。
“哥。”
只是短暂的瞬间,小孩子可爱的声音立刻就变成了成熟男子的低沉嗓音。
一点也不可爱。
“靠!我管你可不可爱,你要是再不起来你就真的死了!快给我起来你这个笨蛋老哥!”
叫了无数声最后终于给点反应但反应得非常让人不爽,阅容在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忍不住一个拳头敲过去那个正在躺床上快死的人头上。
“痛!”
一秒弹起,本来认为差不多死的人突然叫痛坐了起来。
阅华按着发痛的脑袋,眼神有点茫然。
“清醒没有?”
茫然之中,阅容的脸出现在眼前。
和梦境中的脸孔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对方此刻额头上有条明显凸起的青筋。
“……没。”
突然从梦境醒来看到梦中的人,阅华觉得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清醒。
眼前脸孔头上的青筋多了一条,然后在阅华还在状况外时,对方拳头再次袭来。
“等等,我想起来了!”
完全可以说是千钧一发之际,阅华伸手挡住了对方的拳头,一脸的恍然大悟。
“……啧!”
敲头没有成功,阅容感到非常可惜。
阅华觉得他这个弟弟已经被他宠得有点没大没小的了,思及此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记忆没有错,他们兄弟在坐上那台车沉到水底之后,他用尽了所有办法最后成功地让阅容脱身了。按照这个思考模式推测,现在他应该是被先一步脱身的阅容拉出水面带宿舍了才对。但为什么周围的景色却让他感觉自己还是在水底沉着的?
这里虽然没有水,看着也像某个房间,但充满了空气的浓郁水汽还是让阅华立刻就判断出来他们根本没有从水塘中出来。
“你还记得自己被困在幻术里面的事吗?”
从过去的记忆中回归现实,这种时差感比坐完飞机还要痛苦,阅容实在不确定他老哥是否真的已经清醒过来了。
“幻术?”
眨了眨眼睛,阅华疑惑了一下。然后数秒过后,他突然抬头看着头顶的床顶,再转头看着房间里面的摆设,眼睛微微睁大。
“这里是……我的房间?”
正确的说法是他好几百年前的房间。
那个已经不知道消失在了哪里的房间。
想就知道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再结合阅容说的幻术,阅华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个房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为什么会是我的房间?幻术把我房间变出来做什么?”
虽然以自己为主角上演了一场古装戏剧,但是中间没有任何记忆的阅华是压根不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反正醒来就好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吧?”
一直讨厌麻烦所以懒得解释的阅容挠了挠头,跳过了某个应该很重要的问题,问了一句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话。
阅华直接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
“你这个笨蛋弟弟即使化成灰了我也认得。”
言下之意就是他忘记了什么都不可能会忘记阅容。
这种兄弟情义某个意义来说已经有点超过了。不过对于两人来说,这样的结果反而是理所当然的。
或许一开始不知道,也没有预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但当阅华选择跟随阅容脚步一起死去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脱离了那条名叫轮回的路。
而从新开始的两人这几百年里面虽然一直重复着这个兄弟的宿命,但在察觉之后,他们已经陷入了一段新的轮回之中。
周而复始地重复地做着相同的事情,不管经历如何不同,到最后的结果依然相同。
一次又一次地转生,成为兄弟,然后死亡。
这个过程,已经是一个轮回的过程了。
有着这种独特宿命的兄弟倘若还会忘记,阅华觉得那个时候不是他傻了就是阅容脑子被门夹了。
到死也放不下的弟弟假如真的这么简单就能忘记,他们就不可能做几百年的兄弟了。
“没有忘记就好……反正就是你被人困在幻术里面,然后那个困着你的人拿你的安危来威胁我,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求救吕望了。本来我进不来这个幻术的,不过那个人或许是自信过头,在抓弄吕望的时候给这个幻术结界开了个缺口,所以,我就来了。”
简单地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阅容最后以一句“我来了”作为总结。
“……”
阅容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就是他这种不管情况多么危险还是让人觉得轻浮的说话方式。阅华觉得他的脾气之所以可以一直这么好其实都是被这个弟弟给磨出来的。
“听你这么说,吕望呢?就他一个来了?”
在阅华认知中,吕望就是一个谜,但即使为人成谜也不代表他就是神秘的厉害人物。让一个人类困在这种水底的幻术之中简直就是折腾对方的命啊!
弟弟的不靠谱想法真的是让很多人都觉得危险。
“没事,他和头儿一起来的。现在在外面打得热火朝天的不就是他们了!”
比了比房门大开的外面,阅华语调轻松地说道。
顺着手指方向看过去,看着房间外面舞刀弄枪地和蛊虫战斗的两个人,阅华无语了。
生活处处充满惊喜,而现在无疑就是让他最惊喜的时候。
吕望那个实力不明的人就算了,为什么章文的剑术造诣可以那么高的啊?!
目测估计都可以和他自己打平手了!
警局的人说他是超人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的。


、第十章·之一 

桃木做的剑比想象中的要锋利,或许是相克的关系,当章文一剑砍下蛊虫的头时,发现那锋利的程度堪比砍葱切菜,只要角度控制好,基本都不需要用什么力了。
这不科学!
章文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远距离扫射的人,那出箭的速度已经有种科幻片的感觉了。当然不可能有机关枪扫射那么夸张,但那换箭的速度确实看得让人有种不真实感。
这果然很不科学。
按照章文对吕望平时根本不运动的生活模式了解,对方根本就不象是可以做出这种流畅动作的人。这反映的速度和准头分明就是有特别练过的。但异域图书馆里面根本就没有射击场,这速度和准头又是哪里练来的?
总觉得如果自己认真了整个人的世界观也会跟着乱了,于是章文决定不去理会这件事。
反正不科学的事情遇多了人就会变得淡定,习惯就好。
密密麻麻的蛊虫不停地从看不到的角落中涌出来,源源不绝地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减少一样。
从悦容院出来一直冲向月华院,章文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远。本身这个阅读堂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即使有很好的方向感也会因为转弯太多而晕头转向搞不清自己前进的方向。章文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跑错路走错方向,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回头根本就没有可能,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继续向前冲了。
“喂,你真的确定我们没有搞错方向吗?”
最先走出悦容院的是吕望,章文是跟着对方身后出来的,所以领路的事情当然就交给了对方。由于某人很多时候表现都有点不靠谱,所以章文实在不太相信对方是否真的没有带错路。
吕望把箭头对准一个地方然后口中小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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