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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眼 作者:轩轩挖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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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顾佐笑容温和,却没有刘的神秘,只是如清风般安宁淡然,看起来十分无害。而就是这样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让永远无懈可击的刘的心中,一生再也放不下其他什么人。就像是不会爱了一样,再也爱不起,爱不了别的人。

那一天,蓝猫被刘派遣到了其他地方,可是她还是回到了夏尔的府邸。她总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尽管她一向不相信所谓的第六感,但是,她还是回来了。

隔着那一片错乱而疯狂的飓风当中,蓝猫似乎看到了对面的刘,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惊讶,又像是茫然。那种表情,说起来蓝猫不是没有见过,在她的记忆当中,似乎很多年前,刘的脸上有过这样的表情。只是那是的刘,脸上还没有这么浓重的悲哀。那么现在,是为什么?

刘在房间里面,他和蓝猫只有几步的距离,忽然之间那错乱的狂风不见了,被带走不知是顾佐,还有那莫名从背后伸出双翅的亚修。

蓝猫认为那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她不知道,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她和公子永远隔着那几步的距离,就像是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一样。

日子好像没什么变化,一切都回到了顾佐出现以前。但那房间里的场景并不是蓝猫的幻觉,他们的生活中那个叫顾佐的少年已经离开,那个原本不该出现的亚修也不见了。

即使生活依然像以前一样的无比规律,青帮,生意,官场……是少了什么吗?蓝猫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因为对她而言,公子就是全部。

但是,对刘而言并不是。他很少闲下来,但是一闲下来就很容易发呆。刘的脸在阳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虽比不上赛巴斯的惑人,却也算得上是俊美。而蓝猫,总是会坐在他的怀中,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蓝猫有时候会想,现在一直爱着顾佐的刘,会不会偶尔……偶尔的想到,当年的蓝猫和当年的自己。

就算刘一样可以让蓝猫或者是别人坐在怀中,但是蓝猫知道,没有人被能他放在心中了。不,或许,是有那么一个人的。蓝猫也不知道那个人算不算是,她已经看不懂刘的心思了,所以她只能听从。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蓝猫就暗叫不好,那个人和顾佐有七分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顾佐,但是他比顾佐更美,带着男子所没有的娇媚和柔软,是一个极容易让人心动的少年。

他的确像极了顾佐,但是又和顾佐不同。明明是一张无比相像的脸,他笑起来却是极其的媚,带着无限的风情。

他出现在刘和夏尔一起出席的外商会议上,带着这名男子的外商的,吸引了夏尔和刘所有的目光。现在想想,没有人记得这个少年叫什么,不论是夏尔还好,刘也好,不过是在少年身上追寻着神似顾佐的地方。

少年最终来到了刘的身边,这在蓝猫的意料之内。只是少年终究不够安分,所以最后他死在了蓝猫的手下。

“谁准许你这样做?”刘用着从未有过冰冷的语气对着蓝猫说。

‘不…公子…早晚有一天,你会这样做的,所以……让我动手吧’,蓝猫低下头不语,这是她的公子,永远她都不会让其染上鲜血,一切的一切就由她带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不知道为什么就放开手脚bg了……?




第20章 番外  
在刘的记忆深处,有这么一张飞扬的小脸,手里拿着一卷书,似懂非懂的听着坐在上面的夫子念着孔孟儒家经典,晕乎乎的跟着夫子晃着脑袋。这时的刘被被父亲义结金兰的兄弟所救,住进了所在蜀地的顾府。

这是刘第一次离开紫禁城,感受到寄人篱下的艰难时,同时也被这一张小脸给治愈了。

刘总爱对着像夫子一样摇头晃脑的少年,露出笑容,总觉得少年单纯的可爱。

少年总是撅着嘴,然后拉着他的衣角,“刘哥哥~”
是的,他是他的刘哥哥,他是他的小佐。

就像在玩着一个兄弟间的儿时游戏,在这四年间,他们亲密无间,分享着所有的一切。一起吃饭,一起逃课,一起叛逆,在那个高高的府墙边,刘总是伸出双手对着上面的人说,“小佐,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彼时,刘并不知道,这个称呼会伴随他一生一世。
彼时,刘并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所有的谨慎和步步为营,只是为了给十几年后他在日不落帝国的放下一切心机,所做的一个看似温情满满的铺垫。

越是有完美的过去,越是有温情的回忆,才会在真相来临的那个时候,给人致命的一击。

过程中温暖如春,过程后痛不欲生。十多年前蜀乡的阳光温暖,渲染着那一场日不落帝国里没有开始的爱情。

在很多年之后,刘依旧保留着顾佐曾经住过的房间,他坐在早已泛黄的床单上,疲惫地想着,见到真正的顾佐究竟是什么时候。仔细想来,大概他初到英国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的顾佐穿着大清的白色针织锦袍,用着五彩的玲珑带围腰,下摆长至脚边,没有其他过多的装饰。与周边的环境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这让刘不由的想起,当时的自己随着一个到达英国的商船与几个侍从站在码头时,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不是也这般的茫然?应该是的,很多事情,不是过去了很久,就可以把它遗忘了的。

就像是刘一直记着,十几年前还没有长大的自己站在顾府的后院里,茫然的看着一切,甚至忘了思索以后的路。而现在那个从小就被顾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站在几年前他站过的地方,迷茫地看着与大清相比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英国,甚至不知今后的路。

有一点怀念,有一点伤感,更多的是替这个没有成年的孩子担心,小佐能不能习惯这里的饮食?小佐会不会和他陌生了?小佐会不会发现他的身份?小佐会不会……这是时候刘才发现,兄弟游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而是真正地留在了心中。

当年顾佐来时的无所适从,现在刘看着这一室的寒霜,心中对于未来竟没有任何的期望。自从顾佐消失后,他每每沉静下来便会有这种曾经被他不屑的感情。只是这样的感情越来越多的涌现,再也不会因无知而感到惊慌失措了。

窗外,日不落帝国的冷风呼啸。屋内,心中已经冻结了一个仿佛一个世纪般寒冷的冰霜。也只有到了现在,刘才可以肯定的对自己说,当初在码头的时候,他在那个顾佐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所以才会在一开始就对那个顾佐另眼相看。

所以再加上那个清晰的过去,从最初刘就对顾佐放下算是完美的伪装。并不是对顾佐推心置腹,只是低估了他,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最初在记忆中那个如阳光般灿烂的小男孩。以至于在发现顾佐的身份时,矛盾的怀疑着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那个时候,痛苦的不能自己。将一切的忧伤化为黑夜中内心的谴责,在沉默中生成了无奈。

来到日不落帝国的顾佐太过安分,让刘有一些惊讶。他忽然发现这个即使家道中落也依旧算得是贵族子弟的少年,太会忍耐。这种忍耐是和那是的刘不同,最初的刘深知以后越是美好,现在就越要努力。

初到英国之时,刘便是为了那样一个青涩幼稚的目标忍耐,不断忍耐。与他同船一起来的人不少,大多都是有着为国富强之类的理想,他们年轻气盛,满怀抱负的脸上还掩不住真实的情绪。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当初和刘一同来的人只剩下寥寥几个,再过了两年,即使刘在青帮到处走动,也没有了那几个人的消息。

顾佐的忍耐不同,仿佛是那种永远没有底线的底线。刘以为顾佐长大了,刘以为顾佐是失去了父母很悲伤。刘太过自信了,所以在一开始,面对伪装重重的顾佐,刘就已经输了。

顾佐,你到底是谁?你叫什么?

那个时候,尽管告诉了自己这个消息绝对是假的,但是刘不会自欺欺人,他知道自己的消息来源真实。于是他又遣人回国,仔细调差了一切。

‘顾府并无此人,顾府仅有一女,名顾情,其父与刘家多年前为异姓兄弟,并将其女许配给刘家一子,从而两家成为亲家。刘家于十余年前因涉嫌私吞赈灾巨款而被捕入狱,幼子下落不明。顾情自小喜爱读书,性子温和娴雅。光绪二十六年死于大火,死因为傍晚顾家一女仆不慎打翻书房烛台,由于顾情喜静,故其屋比较偏远且只有几个女仆,大火一直烧了半个时辰后,才被人发现并扑灭,然顾情已被困而死。’

这封信,刘前前后后看了无数次,他的手心一点点的握紧,最终将信扔进了篝火里。

这是刘第一次意识到,眼前那个性子温和如水的顾佐,根本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那么自己记忆中的是谁?刘不明白,顾佐他究竟瞒了自己什么?自己又究竟忽略了什么?

刘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只要小佐愿意说,只要小佐把一切都将出来,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他什么都可以不管……只要顾佐能告诉他一切,刘开始耐心地等待。只是有些时候,就算是引以为傲的耐心也会被慢慢的磨成灰烬。

刘让巴鲁多在顾佐的咖喱里多放一些辣椒,他用这种方法提醒顾佐,顾府在蜀地有百年基础,真正的顾佐怎么可能不会吃辣椒?可是小佐依旧什么也没说。

刘经常会给顾佐焚香,因为他发现顾佐总是太过于浅眠,一点声响就会惊醒。一开始刘以为顾佐是无法忘记伯父伯母的死。只是潜伏在暗处,总能发现顾佐起身将香灭掉,又装作已经燃尽的样子。

小佐只是一时忘记了,会吗?不安在心中一点点的扩散,刘克制着自己,默默压抑住心中慌张。不会的,只是一时忘记了,一定只是一时忘记了,罢了。

当年的顾佐曾经和刘一起在顾府里面学武,虽然留下了一些消不去的伤,但是也能有模有样的舞剑弄枪。

现在小佐的身上不旦不见了旧伤疤,举止习惯可以改,难倒连身体也可以变妈?……刘无法让自己做到不去怀疑。

刘一直都记得他和顾佐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顾佐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知道顾佐在想什么。刘心中空空的,那以为早已失去了的惊惧在心口蔓延,然而他已经找不到什么理由和借口来欺骗自己了。

即使现在顾佐在这里……
即使现在顾佐就在自己的面前……
即使现在这儿只是他与顾佐两个人……

刘依然有一种预感,眼前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是完全属于自己。

在夏尔府邸里产生的漩涡并没有逃过赛巴斯的眼,而且他明白自己并不是那股力量的对手,“刘和顾佐还在里面,少爷,你准备怎么办?”赛巴斯这么说着,语调听起来很轻松,然而他却皱着眉,神情有些严肃。

夏尔并没有沉思很久,他正色道,“去看看。”

赛巴斯正色看了他一眼,确定夏尔不是在闹之后,点了点头继而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这是无数女性都梦想着得到的待遇,阳光照耀着他的手指,如同玉一般脂凝细滑。夏尔没有多想,只觉得眼前的人总是能让自己无比安心,他很自然地如同往日一样,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赛巴斯的掌心。

赛巴斯轻轻地将手掌合拢,完全地握住了夏尔的手。夏尔的手很纤细,一如人一样,仿佛随时会破碎一样。可是赛巴斯知道,夏尔并不是这么脆弱的人,有时候倔强得让人头痛。可正是这样的夏尔,才让他有了执着,此时此刻的夏尔,就是他的全部。

‘所以,没有关系的,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大,只要知道注视着我,只注视着我一个人’,赛巴斯另一只手扶上夏尔的脸庞,在他开口抱怨之前继而环住了他的腰,纵身一跃。

到时,房间里只剩下刘与蓝猫一样,只是刘的表情,像是从生与死的边缘碾过一样,蓝猫的脸更是死如土灰一样。

夏尔选择什么也不问,从此刘再也没有来过夏尔府邸。有时候,夏尔与赛巴斯都会在想那个男孩是不是只是黄粱一梦,他们都曾经费尽心思的想要找那个男孩,却依然没有结果。

上海青帮迅速崛起了,刘手上的权利快速膨胀,因此他去了很多地方,像是去看风景,像是去做生意,只有蓝猫知道他在找人。

少年旻的出现让刘的情感似乎有了寄托,这是一个颇像顾佐的少年。无数次的懊悔,无数次的悔恨,无数次的自责,在见到旻的时候,都暂停了。

刘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漏洞,那是无论多少金银珠宝无论多大势力都无法填上寂寞。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顾佐打破了刘的一切,刘想要证明即使是这样他也是可以走下去的。事实上刘的确做到了,他做的比任何人都好,攀上了一个害的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的位置,穿上了不知道多少人做梦也穿不上的绫罗绸缎。

可是刘得到的越多,他越发的察觉到,对于普通人而言唾手可得的幸福,他再也不能拥有了。站在了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原本不屑一顾的感情也成为了一种奢侈品。

“小佐,小佐,不要……”,在无数个夜晚,刘搂着已经入睡的旻,在月光下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如果那个时候,他直接告诉了小佐自己的感情,会不会结果会变得不一样?会不会不是他在寂静的夜里回望往事?

这一切没有人可以回答,刘爱摸着旻的发,轻声呢喃着“小佐,快回来吧。”
小佐,现在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小佐,这个少年和你很像,你会不会嫉妒?
小佐,我知道他不是你,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可惜的是,旻终究不够像。旻没有顾佐的温顺,一直自以为是地涉刘的生意。尽管刘从一开始就知道,旻是卧底,他依旧一忍再忍。

刘一直忍耐着,一直期待着。蓝猫并不知道,刘期待的只是这个像极了顾佐的男孩,会在某一个时候,某一个时刻,会露出一个相似于顾佐的温和恬静笑容,哪怕事实上只有一分像。

刘一直忍耐着,因为他的心中永远无法忘怀,在曾经的曾经,就是因为他鲁莽的失去了耐心,害的那个少年从此失去了踪影,在人海茫茫中。他一直在想,如果那时自己再忍耐一下,再等待一下,小佐会不会告诉他真相。

经过的时间越是长久,刘就越是明白不可能的,其实很多事情注定了小佐会消失。他开始越少见旻,认为总有一天旻会死在自己的手下。只是被蓝猫抢先了,武器脱手,这是多么可笑的理由啊。刘依旧生气了,因为从此以后连酷似顾佐的这一张脸也消失了。

其实,刘失去过很多人了,有曾经千般宠爱集于一身的侍妾,有忠心耿耿誓死不离的部下,有难得一求的对手。可是无论是失去谁,都没有像失去顾佐一样痛苦,即使是在所有人眼中与刘最为亲密的蓝猫。

蓝猫死的时候,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不是平常的冷漠,她知道自己即将死去,所以固执的拉着想要去找医生的刘,不肯让他离去。蓝猫第一次这么固执,于是刘坐在她的身边。

“公子,”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公子……”

蓝猫不是第一个对他有情的女子,却是第一个对他有情却可以一直刘在他身边的人。蓝猫知道,其实自己存在的意义,不是为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掩饰武功,而是因为……只有自己,才是刘身边记得顾佐的人。

蓝猫是否武功高强,是否长相貌美,是否对刘有情,这都不重要。只要她知道顾佐,知道曾经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存在在刘的身边存在了,这样就好了;只要她的记忆能证明,曾经有一个似水的柔弱少年出现,这样就够了;这就是蓝猫活下来的意义。

刘不想蓝猫死,可是她依旧死了,正印证了那句话,恶魔手下没有活人。蓝猫死后,僵硬而绝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刘已经许多年没有看到蓝猫有这样的笑容,事实上,不是刘没有看到过,只是刘的眼中从来都没有蓝猫。他认识蓝猫比在那份虚假的记忆中认识顾佐更久,只可惜,很多事情在他知道自己和蓝猫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感情时,选择了断绝。

刘太精明,知道怎么样能让蓝猫死心塌地,知道怎么样能好好的掌握蓝猫。所以,即使蓝猫死去,他也只是有些遗憾和伤感。遗憾的是终是没人陪自己走下去,伤感的是他连最后一个怀念顾佐的人都失去了。

赛巴斯早已察觉了刘的悄然强大,却也不知缘由。赛巴斯一直认为,聪明如刘,并不会将一个人放在心底,他一直认为刘对于顾佐,虽是疼爱却远不及利益。

赛巴斯猜错了,却没有输,恶魔之所以被称为恶魔,是因为他们足够强大。

不知道是因为怀念顾佐,还是真的可惜刘是个人才,夏尔并没有让赛巴斯杀他。

刘离开了日不落帝国,可是他依旧是上海青帮的首领,只不过转战成另一个据点而已。

很多年过去了,刘依旧保持着旅游的习惯,这让青帮的人总是大呼过分,因为刘总是去哪些谁也找不到地方,实际上对于刘而言,寻觅早已成为了下意识的习惯罢了。

从江北到江南,从塞外到中原,大好江山,良辰美景,也只是过眼云烟。那个少年出现,继而消失,一切地一切都已经远去,只是他的身影深深地刻在刘的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TAT自己看来好虐……我对不起刘!




水果篮子?!
第21章 第十八章 
“把电话给我!!”,和服男子抢过佣人手边的电话,口气隐隐有一些歇斯底里,“波鸟,我告诉你,你要好好给我看着那两个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波鸟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对话,只是沉默着不语。

“回答呢!!!”电话里面传来了可以说暴怒的声音。

波鸟淡定的回答,“我明白了。”

“开往德国的1427航班已经开始检票,请乘客们抓紧时间……”,机场上的甜美的女声开始着广播,催促着客人们快一点进行检票工作。

“波鸟怎么了?”看着波鸟一直在打电话,排着队进行检票的少年走了过来,站定在他面前。

少年褪去了和服,穿着熨平的白色衬衫和笔挺的西裤,如此笔挺的衣物不知为何在少年的身上并没有穿出少年老成的意味,而是衬着他过分清秀的面容觉得意外的休闲,鬓边的黑色短发从耳前流泻下来,少年正朝着波鸟微笑。

“不,没事”,波鸟很快地收起了电话,他知道只要他不单方面的结束,电话里的人也会一直喋喋不休下去。

忽然有一男子走了过来,站在了少年身后冲着波鸟颔首,“那么我们快走吧,时间没剩多少了。”男子一身白色的西装,从玻璃窗外照耀进来的阳光照耀得男子整个人晶莹剔透一样,银色的发如同上好的丝绸一样映射着璀璨的光,黑色墨镜遮去了他的眼,却越发地勾勒出男子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有着樱花一般的色泽。明明没有看到全貌,男子给人惊艳之感,完全不像少年那样,微笑间带着温润平淡的气质。

“走吧”,波鸟合起了手机调成了手机专用的飞行模式,他再也接不到任何从草摩家打来的电话了,也许谦人会发飙……想到这里波鸟对着今天服侍谦人的女佣默哀了一会,虽然他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也许是习惯了波鸟的淡然,少年没有多说话而是跟在他的后面走到了检票处,男子像保镖一样跟在后面。三人顺利的过了检票口,随着搭建起了过道走向了飞机。

“你好,欢迎乘坐日航”,乘务员与机长在门口对着每一个进来的乘客都鞠躬致敬。

“啊~谢谢”,少年像是很不自在一样,赶紧弯腰。就在这个时候,少年身后的男子突然拖住了他,并没有让他真的弯下腰。

空姐似乎是被男子的外表给吸引住了一样,她呆了四五秒才回过神,对着男子鞠躬,“你好,欢迎乘坐日航。”

男子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少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尴尬在站在那里的少年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表情,继而迈开走进了机舱,男子依然跟在少年后面。

“少爷,您并不需要鞠躬”,男子解释了一下刚才的动作。

少年歪了歪头,又看了看对每一个乘客都鞠躬的乘务员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亚修,谢谢你。”

如果谦人少爷也能这样就好了……波鸟无法想象谦人乘飞机的样子……不,以谦人的脾气只能做专机。随着乘务员的欢迎语,波鸟也走进了机舱。

看着空姐带着他们向前头,波鸟微微蹙眉,“我记得我定的是一等舱??”

“我改成头等舱了”,亚修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紫眸,在阳光的反射下宛如晶莹剔透一般。
波鸟嗯了一声走进了头等舱,亚修率先走了进去,仔细地打量着整个房间,像是要找出哪里做得不够好一样。

少年似是有一些无奈一样,对着亚修说,“真的…亚修,已经可以了,我没这么讲究。”

“少爷,我是你的执事,有一丝不完美我都不可以忍受”,说完亚修就拿起摆放在台阁上的薄毯,“小姐,麻烦换全新的好吗?”

明明亚修的语气像是在和人商量一样,却以着不容拒绝的姿态将薄毯递给了乘务员。

“好、好的”,乘务员连连点头,头等舱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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