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娱乐大亨 作者:十日十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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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固被她没头没脑的话整懵了，总觉得俩人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这次他沉默了，也懒得上赶着说一堆好话，却换来对方阴阳怪气的回答。
沈固的面无表情，看在姚蔓眼里又是另一个意思了，她觉得沈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幸灾乐祸，她霍的起身，拍了拍衣领上不存在的尘土，“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莫名其妙，将杯中冷掉的咖啡喝了，浓郁的味道蹿过喉咙，流进胃里，等姚蔓走远，他也起来回公司了。
最近光顾着跟进连续剧，别的事情都放下了，他坐在办公室捋一捋接下来的打算，很快将姚蔓的事放下了。
他给剪辑师发了个通讯，询问下进度，在得知已经做出几集后，忙让他给传过来一份，沈固想是时候做预告片搁在信号台播放了，可光有画面不够，得配上音乐，于是又急匆匆给薛正坤发通讯，询问他的进度。
薛正坤多年的愿望终于快要实现，为了好好表现，没日没夜的赶，短短一个月时间，四首歌曲的小样都出来了，只差最后调整改进，力求完美。
通讯接通那一刻，沈固差点没认出是薛正坤，只见他双目赤红，一脸菜色，沈固忍不住想若是日后有朝一日薛正坤红了，在回过头来看这时状态，非得吓一大跳，“薛正坤啊，曲子做的怎么样了？”
“录好小样了，就是觉得还有些地方可以改进，要不老板，您听听？”
沈固一脸惊讶，心想他可真够快的，忙不迭点头，“恩，给我传来，我听听。”
俩人没说什么，就切断了通讯，沈固收到歌曲小样后，迫不及待就听了。
薛正坤知道是给连续剧作词作曲，显然也在小说上下了功夫，钻研透了情节，配的词就非常贴切，完全把校园恋爱的酸酸甜甜写了出来，那首《最美的时光》简直就是为了这部剧量身定制，但沈固最喜欢的还是《错过的爱情》，里面带着一点压抑，一点苦涩，尤其中间有一段轻声自白，薛正坤用低沉的声音念出来，最后话音刚落，紧接着想起玻璃破碎的声音，似预示着这段感情的破碎，让人听了，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听完这首，再听后两首，就显得有些平淡无奇了。
沈固忙给薛正坤发通讯，一接通，开门见山说：“那首《错过的爱情》太好听了！”
薛正坤听了有些吃惊，接着脸上止不住笑意，“我还以为这首歌不会过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许愿树上的星星》是部皆大欢喜的故事，而我这首歌有点……”薛正坤舔了舔嘴唇，“有点消极了。”
沈固叹了口气，“是啊，有些压抑……”
薛正坤听了立刻紧张起来。
“《错过的爱情》当不了主题曲，不过能当插曲，小说中间有几段是男主后悔曾经欺负过女主，我觉得就挺适合他当时的心情。”
薛正坤立刻像找到知己一样，滔滔不绝，“对对对，我当时就看到那，没看后面，我觉得我要是那女主，我就会跟学长了，然后模拟男主看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时的心情写下的这首歌……不过你说啊，这个男主哪点比学长好？我就想不明白，难道女人都喜欢这种类型的？”
沈固跟着哈哈一笑，“谁知道呢，没准就像人们常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哎，真愁人。”薛正坤真事似的叹了口气，“对了，另外几首曲子怎么样？”
“《最美的时光》词写的好，但是感觉曲子还差点，我准备把这首歌当主题曲，另外两首，也还行，挺朗朗上口的。”
薛正坤听点评仅仅是“还行”，从自己那就有点过不去了，“那我再改改，《错过的爱情》我也再润色下。”
“《错过的爱情》不用改了，这首歌我现在就拿来做连续剧预告片，你再把那三首改改。”
“恩。”
沈固想了想，既然要用薛正坤的歌做预告片了，唯恐之后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于是说：“你对自己的梦想还挺执着坚持的，我待会让人拟份协议出来，你看没问题就签下吧。”
薛正坤睁大眼睛，知道沈固这是答应自己的条件了，瞳孔闪闪发亮，脸都有些红了，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了，“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努力的！”
“恩，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欢迎加入地球娱乐。”　　　
　

、34·蒋韩的告白

沈固将《错过的爱情》交给剪辑师；让她现有拍摄的片段剪辑成预告片；那剪辑师听完这首歌也称赞有加，用了一天功夫；就把预告片做出来了。
许是受了这首歌的影响；她做的预告片是偏“悲情”风的，轻柔低沉的歌声，不时地插、入剧中人物经典对白；譬如男主冷酷的警告“以后你们再让她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你们永远不能出现在学校。”；女主愤怒的吼声“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他！”；白富美女配冲着女主冷艳高贵的“你配吗？”；学长温柔的安慰“你哭我也会难受”，女主朋友带着哭腔的质问“我究竟哪里不如她？”，男主妈妈高高在上的“你觉得我儿子对你是认真的吗？”，还有女主妈妈虚弱的“对不起”三个字，预告片的最后，曲声悠扬，天空下起瓢泼大雨，光影朦胧，男主一个人失魂落魄走在僻静的路上，用耳语的声音说——我才知道，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沈固看了以后想当惊艳，当即就把人叫来，猛夸了一顿。
剪辑师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名叫宋文，该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知道如何抓住观众眼球，这预告片牢牢揪住了观看者的心。
宋文被夸得红了脸，见沈固是实打实地说出哪里好，而不是泛泛夸赞，听起来就比较真诚了，连带她的话也变多了，“还是这首歌做的好，我听着听着，就好像听到了男主后悔的心声，于是就把预告片做成这样了。”
“好，非常好！明天就把预告片投放出去。”
宋文听了，既激动又期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剪辑连续剧的预告片。
……
这日晚上，和蒋韩吃完饭，沈固故意卖着关子，神采飞扬地看着对方，“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蒋韩见他跟个孩子似的，脸上不由得也带出淡淡笑意，其实猜到肯定又是跟连续剧有关。
果不其然，沈固接下来就说：“《许愿树上的星星》的预告片出来了，给你看看！”
“恩。”
沈固太着急，忘了可以传到客厅里大屏幕的家庭网络媒介，这就用自己随身的媒介打开，炫耀似的递到蒋韩跟前，“来来来，看看。”
蒋韩凑近，俩人肩膀紧紧贴在一起，歌声响起，带着轻柔舒缓的节奏，娓娓道来一个并不完整，但让人浮想联翩的故事。
“我才发现公司里的宋文太有才了，以前剪辑广告时我就看出她操作挺熟练的，没想到还这么有想法，演员们表演的也很卖力，你看片子里女主发火那段戏，正好是今天拍摄的，高雅发起火来简直恐怖，让人想不到她瘦弱的身体里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不过还是不及你弟，蒋欣以前是不是练过？一脚下去，前面的桌椅都飞了！”短短的三十秒预告片很快结束，沈固得意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没注意到蒋韩忽然沉默不语了。
沈固抬起头想看看蒋韩反应，忽然对上一双藏着复杂情绪的幽深眸子，让他当即忘了后面要说了。
片子中的主题是“错过”，让蒋韩听了心中一悸，有时感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来的突然，走的悄无声息，片子演到最后时，看着屏幕上弟弟落寞的身影，蒋韩忽然将那个身影跟自己重叠了，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同时又夹杂一丝慌乱，尤其沈固在耳边滔滔不绝说着弟弟的好，他心中愤慨，忍不住窜出一股火来，那火苗一开始还是一点，渐渐地便练成一线，烧的他心头灼痛，蒋欣真就比他好这么多吗？
心头仿佛被刺到，蒋韩眼角都发红了，几乎到了要把眼前的人狠狠摇散，逼他吐出答案，然而他强忍着倾过身子，喉头发紧的问了一声，“蒋欣就这么好吗？”
沈固原本以为蒋韩问的是蒋欣工作上的表现，在当哥哥的面前，当然要夸一夸弟弟，不过他刚发出一个单音节，不知怎么的猛然想起今天蒋欣说的话，于是要出口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中肯地解释道：“蒋欣在拍摄连续剧上很认真，我原本以为他会对重复演一个片段没耐心呢，但实际上有时拍出的片段导演不满意，现场临时做变动重拍，蒋欣也能耐着性子。”
“恩？”蒋韩一寸寸逼近，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沈固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就在颈侧，两个人挨得这样近，蒋韩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似乎要将他拍晕，他脸蓦地就红了，按耐着退了一步，后背却被一双大手箍住，他像是枕着一根烧热的铁块，又把他拉回来，困在沙发之间。
沈固一下子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原本被当成玩笑的蒋欣那句“我哥挺喜欢你的”，如今在脑海里不停地转啊转，看着蒋韩渐渐放大的脸，大脑完全罢工了。
蒋韩俯下、身子，额头抵着沈固的，慢慢磨蹭了一会，头发搔刮着皮肤，有点痒有点麻，他见沈固并不排斥，于是试探地亲了亲他的鼻梁，舌尖尝到丝丝温热，让人流连忘返，不知不觉间，一路来到了那双唇上，他心中荡漾，先拉开距离仔细端量一眼，然后期待地压了下去。
后背是柔软的沙发，前面是火热的胸膛，沈固仰着脖子，看着蒋韩神情专注，严肃认真得像是在处理棘手工作，唯有微微颤动的长睫毛，泄露他此时的心情，硬朗的五官一下子都柔化了，沈固有些着迷地看着，意识到自己心境后，肩头猛地一抖，又要退开，后背上的手反而更紧了些。
等俩人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蒋韩的声音更是哑得不成样子，“沈固。”
沈固简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视线一直飘来飘去，就是不看蒋韩，“那什么……那什么……”
蒋韩却一把抓住沈固肩膀，将他固定住，直直望了过来，不容躲闪，蒋韩极其认真地慢慢开口，“沈固，我跟你在一起觉得很轻松，我希望你能认真地看待咱们这段关系，如果你对我无意，请你早早的告诉我，不要给我留个念想。”
沈固蓦地就想起了蒋韩的初恋，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猛抓了一下，呼吸间都觉得有些淡淡的疼，蒋韩的眸子太认真了，在那个视线下根本连暂时的敷衍都做不到，他强忍着不好意思抬起头，“我跟你在一起也觉得很轻松，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咱俩可以……可以尝试一下……”
从他嘴里说出这话，沈固脸噌地就红了。
“恩。”一向冷面示人的蒋韩这会像换了个人，眼中盛着一派温柔。
……
沈固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才稍微平复下那颗荡漾的心，来到公司，恍恍惚惚差点忘了正事，还是宋文提醒，才让他想起连续剧的预告片已经在地球娱乐播放了，他将私事暂时搁下，满心期待地收集观众反馈。
负责官网的工作人员喜气洋洋进来了，连比划带说，嗓门都扯开了，“老板，《许愿树上的星星》预告片刚播出一遍就反响热烈，第二轮播放时，收视率提高了一个百分点，不少人在官网留言，询问什么时候开播，也有好多人问那首歌什么时候能在音乐平台购买到完整版，讨论板块已经建起了高楼，可热闹了！”
地球娱乐经营到如今，本就吸引了一批观众，又有一些是通过天空书城得到信息，想看看小说拍出来究竟是什么样子，饶是沈固这种经验丰富的人，也对那预告片称赞有加，何况是娱乐匮乏的新水星人，看过后大呼惊艳，有打来电话的，也有在网上留言的，都询问这部片什么时候播放。而且网友们的口风也非常有趣，有的还说出了自己曾经和剧中类似的经历，一时间不少人跟着响应，譬如：
来自J市的网友：我当初为什么要放弃我的女朋友啊，要不然到现在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来自IK市的网友：地球娱乐别吊人胃口了，赶紧播放吧！
来自HJ市的网友：那首歌也超级好听，求快些在音乐平台上架！
不会游泳的鱼：女主可一定要跟学长啊啊啊！
一片雪花：胡说！学长一看就是博爱型的，还是男主好！
明明哥我爱你：赞同！霸道的男主好帅，眼神秒杀啊！
来自HJ市的网友：话说男主是谁啊？生面孔，不是拍广告出身的吧？
在这个信息高度发达的世界，别说蒋欣这种本就高调的人，就任你是普普通通老百姓，也能在网上搜出些痕迹，很快，有人找到了蒋欣参加一些宴会的照片，里面的他或许只是个侧脸，或许只端着酒杯站在角落里，但人们还是扒出了他的身份，结果简直跌破了众人眼镜。
秀恩爱：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来自OY市的网友：我呿！巨力集团二少爷？真的是高富帅！
雨下不停：我就说嘛，那气势太强，不是一般人能演出来的！
仍在单身：单身狗已哭昏在厕所！（┬＿┬）
优秀的出身，俊美的五官，羁傲不逊的气质，让连续剧还未播放，蒋欣就先一步出名了。


、35·预告片

蒋欣知道沈固要做预告片在信号台播放；但他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快；第二天，他刚赶到拍摄地；就接到了父亲的通讯。
“儿子；你太帅了！”屏幕中的蒋父红光满面，中气十足地说。
“什么玩意？”蒋欣莫名其妙，揉了揉耳朵；把媒介拉远，“爸你没事吧？”
“你这臭小子；拍连续剧的事都不告诉我；今早还是你舅舅给我发来通讯；我才知道，等我打开媒介，只看见你一个人孤零零走在雨中，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儿子要演个失败者了，后来重头一看，才知道我儿子果然是主角，我说你昨天回家时一瘸一拐的呢，原来是踹桌子踹的。”
蒋欣慢慢听明白了，也知道预告片的事，他见老爸这么早就知道了，心中还有些不爽，磨了磨牙说：“切，那有什么？后头还有打架的戏码呢。”
蒋父见昨天是真踹桌子，儿子腿都伤着了，多多少少为接下来的打架戏码担心，“那是真打还是假打？你不会伤着吧？”
“当然是假的了，要都是真的，以后有跳楼自杀的桥段，那还得死一个呗？”蒋欣拍戏久了，偶尔连语气都染上剧中男主的风格。
“可别演什么跳楼戏，我看见受不了。”蒋父话锋一转，眉开眼笑，脸上皱纹更深，“你是不知道，我那些老友不少想把他们闺女、孙女介绍给你的，都是好孩子的，等你连续剧拍完，出来见一见。”
蒋欣意兴阑珊：“没兴趣。”
“你这臭小子！”蒋父嘴上骂了几句，可神情得意，笑容始终没断过。
……
沈固料想不到预告片播出后反响这么大，网上纷纷吵着要多放出一些预告片，还有人表示想要购买单曲，公司不得不为《许愿树上的星星》单独开辟出一个版块，陆续又放出一些片段，只不过为了赶进度，并没有再特意去编辑，原汁原味，还有一些拍摄花絮，让网友们看了更加亲切。
沈固接着又把这首《错过爱情》的完整版在音乐平台上上架，薛正坤做音乐好几年了，再怎么不济也积累了些听众，何况他本身就是很有才华的人，这首歌一放上去，短短两天时间，购买人数突破十万，以后来者居上的气势，打进热门榜的前五十，这个榜可是实打实按购买量排行的，且薛正坤这种默默无名的小角色能进这个榜，在其他人看来简直是奇迹。
新水星各个国家对版权这一块做的都非常好，譬如音乐平台上的歌曲，可以试听片段，但想要下载到媒介上，就要花钱购买，音乐平台会抽取销售额百分之十当平台费用。歌手也分三六九等，像是工作室打造出来的，制作精良，价格稍高一些，他们有专业团队打开市场，自然广为人知，但若是像薛正坤这种个人性质的，一年中的出歌率小，也许有人刚有些印象，之后跟不上，慢慢就又忘了。
之前《许愿树上的星星》的宣传，只局限于信号台的预告片，如今又有音乐平台推波助澜，原本不在意地球娱乐的人，也知道了它的存在，同样的，地球娱乐的观众也借此认识了一个叫薛正坤的歌手。
薛正坤第一次单靠一首歌就赚了这么多钱，当然，比起钱，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歌曲得到肯定，这两天他激动得觉都睡不好，有时梦见他的歌登上热门榜NO。1，半夜咯咯咯地乐醒，有时一早醒来，迷迷糊糊以为之前的成绩不过是一场梦，吓得他冷汗涔涔，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得连他自己都听见，薛正坤虽然对自己的歌曲有信心，但他也知道这次若非有地球娱乐的造势，他的歌就像海里的一滴水，又有谁会知道呢？
一些厂商见这部连续剧还未播放就如此受人关注，纷纷向地球娱乐表示出广告意图，这段时间，沈固的通讯差不多都没断过。
只不过《许愿树上的星星》不同于之前的《整蛊娱乐》，连续剧每天一集，三十天就结局了，那些厂商个个也精明，只打算借着连续剧的势头提升自己品牌知名度，最后谈成了短期广告协议，只在连续剧播出的这一个月，投放他们的广告。
那些厂商不知从哪打听到之前巨力和闪电广告费的大概价码，竟异想天开以为几万块就能购买下一个月的播放权。
其实他们不是不懂，分明是装傻，沈固对待这种人，一概先呵呵两声，“《许愿树上的星星》跟之前的娱乐短片怎么能一样？那时信号台刚刚起步，关注度少，广告费自然便宜，先不说地球娱乐现在有多少固定观众，就是这部连续剧的火爆程度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吧？你觉得几万块能买下黄金段的广告权？”
这帮人脸皮堪比城墙，嘻嘻哈哈打着马虎眼，让沈固开价。
“连续剧播放之前，播放之后，和中间插播的广告，费用自然不同，一前一后每十五秒是五十万，中间插播的广告，每十五秒是八十万。”
对方一听这价码，惊讶得合不拢嘴，阴阳怪气笑着说：“沈老板，你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纵使地球娱乐今非昔比，广告费一下子翻了几十倍也说不过去吧？”
“您可以算一笔账……”沈固声音不紧不慢，让人一听就知现在是他掌握着主动权，“单独租用信号台做广告，一年成本也要几百万，而在我信号台播放的广告，纵使只有一个月，受众面却一点不比一年的差，我只开几十万，难道不是良心价码吗？”
对方沉默不语，没有立刻给沈固答复，表示要考虑一下。
厂商们虽对这个价钱有些不甘愿，觉得没占到便宜，但不可否认，沈固说的没错，《许愿树上的星星》未播先火，到时一定会吸引更多观众。
很快，沈固就谈下了六个广告，总共进账三百六十万。因当下演员的廉价，拍摄连续剧的总体开支大约是一百多万，抛去制作成本，这也是他开公司以来，赚得最大一笔。
就在地球娱乐一片喜气洋洋，就差连续剧播放赢得个满堂喝彩时，秘书给沈固带来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
“老板，陆陆续续新出了几个娱乐性质的信号台，做的节目都是模仿咱们的，最近收视率受到了些影响。”秘书小心翼翼地说着，唯恐沈固发脾气，让她当了炮灰。
沈固忽然有些头疼，也不知是被秘书身上刺鼻的香水熏的，还是被这件事郁闷的，他沉默不语，下巴枕在交叠的手上。其实他并不觉得吃惊，很早之前就做了思想准备，新水星娱乐是匮乏，但别人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人壮大，原本还在观望的商人纷纷嗅到了机会，唯恐出手慢了，就抢不到蛋糕，一时间，新建立的娱乐信号台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
虽早就猜到会这样，可沈固听见这消息，心里还是有些堵的慌，他觉得自己如今只靠两个节目，很难站稳脚，他原本以为要等连续剧播出后，才会出现新的信号台，没想到这么快。
秘书见沈固一言不发，缩了缩脖子，低声叫道：“老板？”
沈固抬起头，故作平常道：“没事，你下去吧，告诉其他人不用担心，别的信号台也只是模仿咱们，让小张在网上放一些连续剧拍摄花絮上去，多来点蒋欣和李耀的。”
李耀就是饰演学长的那个演员，五官端正，温文尔雅，跟谁说话都是慢条斯理带着一股柔情，光看预告片不难看出这是个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但女性观众多的原因，如今众人的焦点，还是集中在蒋欣和李耀身上。
等秘书走了，沈固犹豫地搜索了别的娱乐台，他有点不想看，但又不得不看，那些信号台果然是在模仿地球娱乐，也是收集了些搞笑片段播放，不过却不拘泥于儿童的，间或也穿插一些大人出丑的镜头。
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不会缺少人才，或者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忽然冒出的娱乐信号台的跟风之作，竟然也有模有样。
沈固看了后心中反而略定，这些信号台虽然抓住了一些观众眼球，但主要是因为地球娱乐节目太少，何况沈固现在还有《许愿树上的星星》这张杀手锏，其他人再想跟风模仿，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模仿来的。
沈固想起一出是一出，从座椅上猛地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又要去拍摄现场监督了。
别的娱乐信号台的崛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一时间地球娱乐的员工都有种危机感，《许愿树上的星星》剧组直觉肩负重任，要用这部连续剧杀一杀别的信号台的锐气，演员们也都非常卖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连续剧杀青了。


、36·电视剧播出

宋文拿到全部片源；加班加点赶制后期；沈固见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忍不住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