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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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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的大恩大德。”
  无计可施的高经理干脆使出最后一招苦肉计,双脚一屈准备跪地恳求,他知道要是没办妥老板吩咐的事,他马上会成为失业指数之一。
  女人的心肠应该比较软,好说话,他都用拜猪公的方式求她了,相信她会有同情心答应他的请求,正门不开总有窗子好爬吧!
  谁知一只酒红色的三吋高跟鞋抵住他下颚,丝毫无恻隐之心的往上勾,让他硬要下落的身子因吃痛而往后跳,跌个四脚朝天。
  这年头的女人比男人更狠,不会因为一席感人肺腑的废话而心软。
  “老高,你别动不动使出这一招,我看都看腻了,麻烦你换个招式成不成?”她没那么好拐骗。
  老把戏被揭穿的高经理不好躺在地上装死,连忙干笑的爬起来。
  “别这样嘛!小翊青,想当年我也帮你包过尿布,你怎么好意思拒绝帮叔叔小小的忙。”没关系找关系,找到关系就攀,他有藤蔓精神不怕树长得高。
  稍微仰起头,一百六十七公分高的他矮人家一大截,拥有模特儿身高的赵翊青大约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修长了,由背后一瞧还以为是男孩子。
  而且她一直维持短发的模样,削薄的层次感必须由正面瞧才看得出性别。
  “个人业障个人承担,用小人招数是讨不到任何便宜,我已经帮过你一回了。”她以私人名义向“她”要一幅画转赠。
  “喔,那件事呀!”都三年前的事了还记着干什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四不成礼,无五……”
  “停。”她做了个阻止的手势。“你想没完没了下去?”
  “呃,这个嘛!拿人薪水办事总是由不得自己,身在江湖呀!”高经理故意大声的叹气,表示身不由己。
  一脸冷静的赵翊青好笑地看他抚抚没毛的秃头。“请体谅我也是身在江湖,你的忙我帮不上。”
  够直接。
  有些事还是得依规矩来,她不能枉开先例造成混乱,每天有太多人争着要买画,她只能视情况而定,先选择看起来有资格的买家再来评画。
  身为不爱露面的秋天唯一的经纪人,她得面对一大堆媒体和络绎不绝的买客,若没一点能耐怎么镇得住,画者不愿让画沦为一种虚荣的假象自有她的道理,她无权让一幅有生命的画染上商业气息。
  她爱秋天的画,也爱秋天这个与众不同的人,她所能做的事是帮她保护她的画不受玷辱,每一幅画都能得到真心的对待。
  只除了送给老高的那张素描例外,她意外的发现它被裱在与画意不合的金框中,庸俗的钱味让她差点昏倒,还连作七天恶梦。
  “阿青青,你真的狠心不帮我,小心我家的牌位,晚上他们会去找你聊天。”高经理哭丧着脸请祖先坐镇。
  翻了翻白眼,赵翊青有秀才遇到兵的感觉。“威胁也没用,我不怕鬼。”
  神主位她家也有一堆,半夜想摸八圈都成。
  “你……”他真的快哭的模样,只差没咬着衣角惹人怜惜。“无情。”
  “谢谢恭维,有事没事请别联络,我先走了。”她没闲工夫应付他。
  高经理拉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走,死缠烂打也要跟着她。人家说一皮天下没难事,刚好他的脸皮比钢板还厚,不缠到一幅画誓不甘休。
  “放手。”赵翊青有点火的低吼。
  “不放,不放,除非你能说服秋天卖幅画给我们老板,不然我当定你的背后灵了。”让她用力甩不开。
  “简直是恶霸,你怎么不去抢?”她用力推开他的秃头,气急败坏地变了脸色。
  他也想呀!但他抢不过展览中心的警卫。
  两人当街拉拉扯扯互不退让,就在画展门口上演一场令人捧腹的闹剧,看得路人和来参观的客人莞尔一笑,多停留几秒钟看戏。
  被缠得分不了身的赵翊青在心里不知咒骂过几百回,摆脱不了他她就没法子办正事,里头有好几幅画已经被预定走了,她得先安排展览后的送画事宜。
  偏偏这只水蛭有一等一的缠功,当初她就是因为被他缠烦了才帮他“周转”了一幅画,她不想历史重演地让他糟蹋秋天的画作。
  就在她烦得想尖叫时,负责招待客人的小妹突然跑向她,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交给她一张卷起的八开图画,然后又边笑边掩嘴地跑回会场。
  觉得纳闷的赵翊青有一丝好奇的打开一瞧,她的眼蓦地瞠大,表情诡异的又把画收起来,上下两排牙咬得死紧不泄半丝风。
  “这是秋天专程为你们老板画的画,你拿回去好好欣赏。”相信他们会非常满意。
  “真的?”他兴高采烈打算先睹为快。
  “等等,回去再一起看才有意义,你老板会嘉奖你的。”希望。
  不疑有他的高经理高兴的捧着画离开,一面走还一面吹口哨,心想着老板会发给他多少奖金,他好带老婆、孩子出国旅行。
  这次他要建议老板画框镶几个钻石,看起来高贵又大方,闪闪发光,一定会挣得很多面子。
  嗯!就这么办,他得赶紧拿回去交差,以免半路被劫。
  第二章
  秋水之姿,杨柳之色,温玉为骨,雪为肤,耀石为目灿灿光彩,鼻挺如丘微带一丝风骨,任是水做的肌理透着珍珠般光泽,一般来说是形容洛河女神的模样。
  但是坐在窗边凝望蓝天白云的纤细身影亦有洛神之貌,淡雅的脸庞有着恬静的笑容,不上颜色的肌肤嫩白得像一块掐得出水的豆腐。
  或者说她太苍白些,长年不与阳光见面的肤色变得透明白皙,微血管清晰可见地在皮肤表面上跳动,好象稍一碰触就会弹破那水水的一层薄膜。
  她的朋友从不赞同她在夜里出没,要是她饿了,或缺了什么画具,只要打通电话就好,他们一定义不容辞的替她跑腿,以免有人密报街上有个女吸血鬼。
  美则美矣却很吓人,浑然天成的灵气在夜里看来特别像鬼,长发飘飘又走得灵秀,很难不让人误会。
  而且她又酷爱吉普赛人式的长裙,雪纺纱布料一体成形。
  如果不作画的时候还好,她还会穿著暖色调的衣服四处走动,有时会带着她那只名为大胖的爱猫散步,在月光下享受宁静和看狗打架。
  但是一旦开始拿起画笔的那一刻,她一定全身雪白宛如月下仙子,神圣而圣洁的凝神专注,不为外力所干扰调出她认为最适合的颜色。
  而她会先在衣服上试色,淡描一笔才决定要不要用在画布上,随心所欲让生活过得一团糟,只要三天没人提醒她要休息,相信连她最亲近的朋友也会认为她是鬼。
  他们说这是艺术家的怪僻,废寝忘食也要完成一幅佳作,但秋天会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告诉他们,她只是饿了走不动,顺便把画染上她的颜色而已。
  顺便!
  这句话不知会气死多少为生计奔波,没没无闻的穷艺术家,她的顺便起码为她赚进六位数的金额,而且不包括早已被抽工三成的佣金。
  有人笑说她是得天独厚的幸运儿,但她从不以为然,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若她没有努力也不会进步,光是天份很难成就一个人后天的成功。
  她不是怪,而是不懂得生活,什么过于高傲、自命清高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她只是喜欢将一张白纸涂出她要的色彩罢了。
  “秋天,你又在发呆了,天空飞过几只鸟呀?”暗开玩笑的赵翊青在她身边落坐,半月型的木椅足够容纳两个大人。
  但她有意无意地朝她靠近,不着痕迹地拈起她一撮头发放在指缝间绕。
  “七只麻雀、八只鸽子,还有一对白鹭丝。”秋天当真的回答,不假思索。
  “嗄?!”她当场楞住,一时之间接不上话。
  有人会去数天上飞过的鸟儿吗?除非吃饱了撑着,不然谁会去干那种无聊事。
  但秋天会。
  她是那种随时随地在观察的人,眼神看来矇眬有点梦幻的感觉,常令人以为她在发呆或作白日梦,睁着眼也能睡觉。
  其实不然。
  也许她不知道煮三杯米要加多少水,或是炖排骨要先烫过,可是她能由一个人的脚步看出他是不是寂寞,灯灭了之后有没有暗自垂泪,她不会生活只会观察人生,所以她把她感觉的感觉画出来。
  “翊青,你的表情挺有趣的,你真相信都市里也有白鹭丝吗?”她瞎掰的。
  眼神一柔,赵翊青从后抱着她将头往她肩上一枕。“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谁叫我才是那个必须说谎的人。”
  因为她是她的经纪人,得不断的昧着良心向客人说秋天的画已被预购一空,下回请提早排队,她会为他们优先安排。
  但实际上是他们水准差,没艺术修养,财大气粗又不懂掩饰,在她这一关就被刷下来了,哪能把钱不当钱看的乱撒。
  有时谎言说多了自己也会当成真,现实生活中的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她。
  “辛苦你了,不过你别抱我太紧,你知道我的身体不好。”不能有大起大落的情绪。
  “啊!我忘了你的心脏……”赵翊青连忙退开不敢再抱她,当她是易碎的玻璃保持距离。
  秋天轻笑地搭着她的肩打趣,“我不是超级传染源用不着害怕,我的心脏暂时还不打算停止跳动。”
  轻生死大概是从她得知这种病没有治愈的一天开始吧!除非换心,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健康,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而她不赌这一半的机会,因为她身边有太多爱她、关心她的人,她舍不得太早离开他们,能活一天便赚到一天,健不健康又何妨。
  “你别和我开与你身体有关的玩笑,你今天的药吃了没?”她真的会怕,她是少数几个见过她病发情形的人,当时她的脑波和心跳完全成一直线。
  她一直认为自己很勇敢,而且能坚强地面对上天对她错误的安排,但那一次她哭了,她也被吓得差点得心脏病。
  “你和美黛子一样一见到我就问我药吃了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精神有毛病呢!”秋天拿药当维他命吃,一天三颗从不间断。
  美黛子是一个好玩的绰号,负责展览会场布置的主办人叫魏闲闲,用台语发音正好是闲着没事做的意思,几个好朋友常拿来取笑。
  她和赵翊青以及秋天三个人是同一所高中毕业的同学,后来各自考取不同的大学而分开一年,在某个联谊会上才又重聚。
  从那时候起三人就像打结的麻绳解不开,秋天爱画画有绘画天份,成为画家,家里有钱有闲的魏闲闲就开了间画廊专门展出她的画作,而就读管理学院的赵翊青自告奋勇当她的经纪人。
  她们的感情好得有点诡异,暧昧又扑朔迷离,常让人笑称是蕾丝边的,除了闲闲曾在大学时期交过一个男朋友外,其它两人的感情生活呈现一片真空状态。
  “你是精神有毛病,而且非常严重,你干么浪费时间画那张莫名其妙的画。”害她少赚一笔。
  秋天笑然地看向街上匆匆忙忙的行人。“你不觉得很可爱吗?他是个十分有毅力的秃子。”
  “你……”赵翊青笑了,没法板起脸教训她。
  一想起那张八开画作她的确大笑了一场才进来,画的背景是一幢幢钢筋水泥筑起的冰冷大厦,猛一瞧给人孤寂、发冷的感觉,好象被矗立的高楼给孤立,关在名为都市的丛林里。
  唯一的热情来自占不到十公分位置的都会男子,他挥着汗站在太阳底下引颈盼望,手中牵着一只和他一样满头汗的乌龟。
  这画中的重点是漫天飞舞的绿叶,稍有文化气质的人都看得出在暗讽钞票满天飞,人为金钱而折损了志气。
  整体来说这是随手拈来的涂鸦不算佳作,但却真实的反映出人生,完全符合不懂画的意境却爱摆阔的富人心态,人人甘愿在功利社会中沦为受人摆布的宠物。
  “老高缠了你一段时间吧!从我决定开画展那天就看见他老跟在你左右。”她实在很佩服他的恒心。
  换作是她绝不会为了身外物苦苦追寻,她的生命中没什么期待,画画不过是她打发时间的消遣而已,顺便养活自己。
  “哼!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还会记得关心我,我当你要在画室里关一辈子,足不出户。”赵翊青没好气的抱怨,怪她见死不救的直到现在才伸出援手。
  “呵……你说得太严重了。”她的眉忽地一颦,收起轻快的笑声按住胸口。
  “怎么了,心又痛了?”赵翊青的表情比她还紧张,脸都白了。
  秋天轻轻的吐气呼气,缓和她稍起的情绪。“还好,老毛病了,一天不闹几次脾气我还不习惯呢!”
  “以后不许你随便乱笑……”一见她张口要抗议,赵翊青口气严厉的规定,“除了勾起嘴角微笑外,其它笑出声的笑一律禁止。”
  笑声会震动胸口造成心脏的负荷,以她不健全的三尖瓣和心室肌壁太薄来说,她比玻璃娃娃还脆弱,连一点点小刺激都不能有。
  她的心瓣膜容易因血浓度太高而堵塞,甚至闭合,必须靠药物舒缓才能维持正常的心跳频率,如果她肯开刀装人工瓣膜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偏偏这人平时什么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固执得令人生气,怎么也不肯舍弃快报废的“零件”。
  “暴君,我被恐吓了。”秋天的神情很安适,仿佛身体有病的是别人不是她。
  一个人若是连笑都不允许,她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幸好她早看淡了生死,随时有辞世的准备。
  “少对我嘻皮笑脸,我不吃你这一套,我会严格的监视你。”赵翊青故意装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警告。
  “翊青大妞,你让我联想到德国的希特勒。”秋天将头往她肩上一靠,慵懒得像一只没力气的小花猫。
  她知道治秋天的小妙方,女强人外表的她有一颗最柔软的心,只为朋友开放。
  “好呀!敢说我独裁,敢情没见过坏人。”轻捏她鼻子,眼中含着宠溺目光的赵翊青不敢表露真心。
  她受不住的,她想。一切维持原样就好,大家都开心。
  没几人看得出她对秋天的感情已经变了质,由一开始的同情转为怜惜,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下慢慢变成爱,她无法再接受男人的示爱。
  这段期间她错愕、惊慌、不安,以为自己心里病得不轻,她挣扎的要调适,希望能恢复平常的友谊。
  但龙爸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沉沦了,“爱就是爱还能不觉悟吗?”
  当他说这句话时眼神是那么温柔的望向诗月阿姨,让她动容的想哭又想笑,他们之间的深情已到了不用言语便能意会的境界,叫人好生羡慕。
  “什么坏人,谁敢在我的闲闲画廊逞恶,看我的正义之拳。”消灭独裁者。
  一道娇滴滴听来没什么说服力的声音传来,她们一转头先注意到的是那两颗横冲直撞的木兰飞弹,然后是过于艳丽的情妇长相。
  每一次她们都会惊异她为何能保持胸部不下垂,硕大的重量难道不辛苦吗?每天带着它们摇来摆去,真怕两颗水球会突然破掉。
  而这傻呼呼的大姐也有个怪僻,明明长得像情妇也就罢了,她还故意烫个大波浪头,穿低胸性感的衣服招摇,妆化得特别妖艳更符合狐狸的模样。
  男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包养她,毛手毛脚地用言语挑逗,甚至想当场占有她,浑然不知她智商高达一百七十八,是连续拿下三届女子柔道、跆拳道的冠军,段数三级以上的高手。
  “美黛子你敢碰我试试看,小心我捏爆你的木瓜。”拳风一至,就停在赵翊青鼻前。
  风情万种是魏闲闲的特色之一,天生自然不用装,她发嗲的勾起莲花指往她大腿一坐,神情妩媚地像见到情人,酥得令人骨头发软的嗓音直贴着她耳朵。
  “亲亲,你伤了我的心,我怎么舍得伤了你,你可是我的最爱。”她口不对心的朝她胳臂肘一捏。
  吃痛的赵翊青用力瞪她,拿她的任性行为没辙,一个人的生命若有个克星,非她莫属。
  “那我呢!别把我排除在你们爱情之外。”淡淡的取笑声加入游戏当中。
  魏闲闲嘟起性感的唇送出飞吻。“别吃醋嘛!秋天,我也爱你。”
  “滥情。”
  “喂!姓赵的,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太久没被我爱爱了是不是?”魏闲闲抡起拳头一舞,可全是真材实料。
  “我以为你最爱的人是我,原来你是劈腿族的。”赵翊青佯装拈酸地回敬一记,朝她的丰胸攻击。
  “你没听过三心二意呀!表示一个人有三颗心可以爱三个人。”她比比自己再点点其它两人。“刚刚好。”
  不爱自己怎么爱别人,她是出了名的自私拜金女,钱和朋友是她的最爱。
  而非常不幸地,钱她刚好很多,身为富家女又是独生女的她有挥霍不完的财富,所以她就算不用工作也能躺着擦指甲油数钱。
  更加悲惨的是她有一张艳丽无双的情妇脸,没人相信她头皮底下也有脑袋,男人包围着她当她是花蝴蝶调戏,女人嫉妒她的长相怕被抢走男朋友而不肯与她为伍,她只好和这两个没人要的怪胎绑在一起。
  唉!难道美也是一种诅咒吗?
  “嗯!有道理。”古人的智能值得推崇,字字珠玑。
  赵翊青一脸受不了的翻白眼。“秋天,你别受这疯子影响。”
  物以类聚,她迟早会被当成神经病。
  “人身攻击呀!亲亲,我爱你胜过星星、月亮、钻石,你感不感动?”巧笑媚盼正是她的专长,魏闲闲挑逗地在她下巴摩挲。
  “如果你能把你的象臀移开我会感激不尽,我脚麻了。”赵翊青面无表情的说道,根本视她为蝗虫。
  而且是那种令人非常厌恶的。
  “没礼貌。”她气呼呼的一跳,地板为之震动。“有多少人巴望的福利你敢拒绝。”
  智商高不代表EQ也高,她情妇面孔下是一个脾气暴躁又禁不起激的鲁莽女人。
  “我不是男人。”一语道尽她的辛酸,只有男人才会抢着享受福利。
  “哼!要是换成秋天你可是求之不得,你这个负心女。”她半真半假的瞋视。
  赵翊青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没错,我只爱秋天,没你的份,快快绝望吧!”
  “你……”魏闲闲很惊讶她敢说出心底的话,不过也只有在玩笑之下。
  “怎样,心碎了吧!快哭几声来听听。”她的得意中有着苦涩,她以为掩饰得很得体。
  朋友一熟什么也瞒不住,她的感情太明显了,大家只好装胡涂地当不知情,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情谊不去戳破。
  “赵翊青你太恶劣了,我要和你切八断,让秋天唾弃你……咦!秋天,你在看什么?”入迷得没听见她们在吵什么。
  居高临下的朝马路眺望,没有分心的秋天仅是转了个头回视。“有个奇怪的男人在底下打转,你们没发现到吗?”
  看来有好几天了,附近的商家见惯不怪的未加以理会,但她爱观察人生百态的毛病老是改不过来。
  “真的吗?”
  “谁这么大胆?”
  两张脸贴在玻璃上往下瞧,果然瞧见一道行迹诡异又表现得平常的身影在行道树旁走来走去,不时朝画展内张望像在找人。
  赵翊青的眉一拧,表情微冷的不希望有人骚扰秋天,但她的行动力显然不及个性急躁的魏闲闲,波浪长发才拂过眼前已转身冲下楼,不先招呼地给人家一个过肩摔。
  她们怔愕,但也勾起一抹细微的微笑。
  天……天哪!这是什么世界,怎么天旋地转地头在下脚在上倒了过来,他确定没做缺德事,为何遭此报应?这年头看看风景也有罪吗?
  台湾人的热情几时变得这么暴力,叫人难以消受地眼冒金星,他不过三、五年没来走动就天地变色了,宝岛之名望怕要易主了。
  腰大概扭到了,都怪他太认真了没注意突发状况,一阵旋风忽地扫过,肩一疼就倒栽葱。
  他是招谁惹谁来着?打人之前总要有理由,不然他可是会还手……喔!台湾处处有好风好景,那两座高山峰有三十四E吧!好壮观……
  两眼一直的荻原耕次差点忘了自己所为何来,口水一吞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美景,原来台湾男人这么幸福呀!随处可见峰峰相连到天边的美女,他应该考虑到台湾来定居而不是看A片解馋。
  哇!好艳的脸蛋,不知包一个月要多少钱,他可以先向“老板”预支。
  “看什么看,你八百年没看过美女呀!小心我插爆你的猪哥眼。”在她的拳头下还敢意淫她,简直色心蒙了猪油,找死。
  一开口,什么气质、艳丽逼人全不见了,只有一只母老虎在发威,但荻原耕次反而笑了。
  “没见过脾气像你这么糟糕的美女,我叫荻原耕次,二十九岁,未婚,来台湾观光……”他还没说完,白色镶钻的高跟凉鞋朝他鼻头问候。
  好险,幸好他祖先有保佑闪得快,不然得带个塌鼻子回日本。
  “我管你昏不昏,说谎请先打草稿别胡诲,你在画展门口探头探脑好一会儿了,你以为我们是瞎子看不见吗?”中国人的习俗,逢九必遭劫,算他倒霉遇上她,有错没错先下马威以防万一。
  原来他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下回得改进。“我迷路了想找个人问路,可是……哇!你别又来了,小心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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