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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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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厉害的,中、日、英、韩语精通还会外星语,他该不会来自火星……哇!好……好大的一张睑。
  秋天下意识按住胸口,规律的心跳声让她安心……
  “嗯!能不能请问一下,你把手放在我胸前算不算挑逗?”她真的很不知死活。
  “啊!放错边了,你的心脏很健康。”奇怪,她怎么会搞错了呢!
  再试试自己的心跳,秋天的表情是羡慕的,他有一颗强壮的心。
  “谁的心脏不健康,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偶尔正常点不行吗?”艺术家的脑部构造少根神经不成,三句话之中总是有一句叫人听不懂的外星语。
  紫乃龙之介的眼中有少见的宠溺,他像拎猫似将她从餐桌底下拎出来,看似粗暴实则细柔地丢向椅子,没让她摔痛半分地安稳坐着。
  对于半疯半癫的真心话他以为是艺术家的怪僻从不当真,一有机会便拖她到太阳底下做日光浴,希望她苍白的脸色能红润些。
  不知是晒多了阳光还是食补的疗效,她的气色真的比以前好很多,心脏紧缩的情形舒缓了不少。
  笑得很淡地抱着画册,秋天不想对他明说她时间不多了。“人若照样板一个一个打出来岂不是很无趣,我的心脏很烂你别常吓我,小心吓出心脏病。”
  紫乃龙之介突然凝神瞧着她,吓得她真当自己露了馅让他瞧出端倪。
  “你很美。”
  “啊!”嘴巴一张,她当真楞住了,不解他为何莫名冒出这句话。
  她从不认为自己很美,夹在赵翊青和魏闲闲两位美女当中,她就像走错窝的鸽子,不小心当天鹅是同伴,只是体积大了些。
  “别让蚊子跑进去,没人说你美得很灵异吗?”他语气恶劣的揉乱她的发。
  这算是一种赞美吗?她有被骗的感觉。“反正我早习惯像个鬼,美不美也只有鬼看得见。”
  人死一抔土,十尺见方地,是人是鬼无所谓,小时候她就是太在意附近的小朋友叫她鬼妹,所以她才边跑边哭地弄坏身子,一年之中有九个月在病房。
  皮肤白得透明是先天的,她的造血功能比一般人差,血红素较标准值少了百分之二十,医生说她能活过二十岁是奇迹,通常和她一样病症的病人活不过十六。
  “你指我是鬼?”脸一沉,他不喜欢她口气中的自暴自弃。
  无视他怒气的秋天笑着扯着他脸皮。“我是鬼你当然也是鬼,我们是鬼兄鬼妹呀!大哥。”
  好僵硬的皮,他一定不常笑。
  而她想笑却无法大笑。
  “不许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紫乃龙之介突然冷沉的大吼,一脸不悦的怒视她。
  “好吧!你不当我大哥,那我当你小妹好了。”她故作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她已经带给太多人伤痛了,不需要多添他一人,她要走的路只允许她独行,被留下的人总是不幸的一方,他们会挂念她。秋天的心里发涩,越来越舍不得这个人世间。
  “秋、天——”他发狠地抽走她的画册,作势要丢进水槽“泡澡”。
  “大……龙之介,你不要威胁小老百姓,我过得很清贫。”她很怕他掀开画页,然后开始跳脚。
  “你清贫?”他打量周遭的环境,再瞧瞧她无辜的小脸,他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冷的笑话。”
  若是一个月前有人说紫乃龙之介会笑,恐怕有一半的日本人会暴毙,另一半人则是昏迷不醒,认为这是史上最可怕的谎言。
  虽然生气的时间占去大部份,但此刻微微勾起的唇角绝不是冷笑,而是莫可奈何的取笑。
  在意她的画,痛恨她的姓,但是他却步上父亲的后尘爱上她的人,即使他本身并末发觉自己动心了,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已明显表现出对她的在乎。
  他已经很久不问自己在干什么,因为他没法子回答这问题,一看到她病恹恹的模样他就很想发火,忍不住动手管起闲事。
  日本有一堆事正等着他裁决,他也早过了该回去的期限,可是一想起面糊煮成铁板面的惨状,沉重的双腿怎么也迈不开。
  如果人的一生中注定有几个劫难,那么秋天便是他生命中的那个劫。
  “和你比起来我真的很穷,放着紫乃会社不管可以吗?”他不属于台湾,待得越久他将来会越伤心。
  她不喜欢看见眼泪,希望每个她爱的人都能过得快快乐乐。
  阴影笼罩眉心,紫乃龙之介眼一深的看着她。“别想赶走我,这房子我有一半居住权。”
  紫乃会社没有他也不会倒,他那精明能干的母亲会一手撑起它,反正她对权势的重视胜过唯一的继承人。
  但她不行,她只会毒死自己。
  “卖给我不省事多了,你的事业根基在日本,何必为难自己……”他恨她身上背负的原罪,不是吗?
  “闭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负责,你给我乖乖的吃饭。”他直接将碗筷塞到她手上,避谈他早该面对的事情。
  叹息声很轻,轻到秋天以为是苦笑。“龙之介,你一定会后悔遇见我。”
  人家说艺术家有一颗细腻的心,能早一步看穿别人的心事而成为自己的作品,但她宁可不要这份细腻,隐约她已预知他的伤痛将有多大。
  “你叫我?”他似乎听见她低唤他的名字。
  “对呀!男佣,你忘了添饭。”她笑着掩过心底的轻愁,以活泼的面容留下一页美好的记忆。
  她绝不让他们为她担心。
  脸一板,他做出凶恶的表情。“秋天小姐,你刚叫我什么?”
  “男佣。”她大胆挑战他的底限。
  “一条发霉的面包配白开水吃上三天,把我精心料理的食物留给猫吃,你说这笔帐我该不该算?”紫乃龙之介慢慢地卷超袖子,不怀好意地朝她靠近。
  啊!糟糕,踩到地雷了。没地方好退的秋天将脚提到椅子上缩成一团,模仿穿山甲遇敌的抱姿。
  “呃!酵母菌有益健康,一点点发霉还能吃嘛!丢掉有点可惜。”整整三天她没踏出画室半步,哪晓得他会这么贤慧。
  可怜的大胖就是这样得罪他,现在才被小心眼的他猛练瘦身操。
  “我看你根本没发觉自己有胃囊,你那天在耍什么脾气,告、诉、我——”因为没人肯向他解释。
  那两个变态的女人简直目中无人,当他的面对她动手动脚还一脸怜惜的模样,坚决拒绝透露她们知道却不告诉他的秘密,当她是易碎物守得寸步不离,不让“危险”的他接近半步。
  连画了三天画足不出户当然会精神不济,但她们的举动未免太诡异了,好象她情绪一激动随时会停止呼吸。
  因为秋天表现得太正常了,又善于转移别人的话题,不疑有他的紫乃龙之介始终看不出她的身体有异,总以为是她在画室待太久的缘故,导致有轻微的贫血。
  “我……呃!我……我可不可以先吃饭?菜凉了会失味。”她眼神闪烁地装出很饿的馋相。
  “连馊食都觉得好吃的人会在意菜凉不凉?”尽管口头讽刺者,他还是为她添满一碗饭,再堆上一座菜山。
  秋天的心头有阵湿润,不想他对她太好,她承受不起。“能吃是一件幸福的事,世上有多少人没饭吃,啊……”
  好痛。
  “怎么了?”一见她眉头一紧,他的心口也莫名地紧缩。
  “咬……咬到舌头……”
  好笑又好气的紫乃龙之介抬高她的下巴一瞧。“看你还敢不敢边吃东西边说话。”
  “我……”
  修长的指头抚上她的唇,为之一颤的秋天忘了要说什么的怔住,她犯了一个不该有的错误,抬起头看他。
  就像千百年来天经地义的事一样,四目一接触如磁石般紧紧相吸,相互吸引的情愫在瞬间爆开,谁也逃不开亘古的晓咒。
  吻,轻轻的落下。
  第七章
  “你们在干什么?”
  惊蛰一动,大地回春。
  但也有可能带来地狱般的毁灭,瞬间冷却两颗火热的心回归冰原时期。
  面对两道熊熊怒火的瞪视,紫乃龙之介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秋天,专制而占有的回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怪她们不该打扰他的好事。
  他从不知道吻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如同她的画一般处处是惊喜,看似平凡的色彩却隐含丰富的力量,在悬崖边开出一条天梯走向希望。
  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甚至他有过的女人都比她美上数倍,但是她令他有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好象她本该属于他,是他灵魂遗失的另一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不能松开握住的手,离巢的鸟一旦飞出去就不会再回头。
  “就知道会有坏事发生,一早我的眼皮直跳不肯停止,果然是你这头恶狼在为非作歹,欺凌良家妇女,还不放开我们的秋天。”魏闲闲气怒道。
  那只可恶的贱手真碍眼,好想拿把刀砍了他,她们的秋天怎么可以随便任人欺负。
  “秋天是我的不是你们的,我爱抱就抱轮不到多事者插手。”她们还没资格跟他要人。
  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环欲下地的身躯,紫乃龙之介收拢双臂警告怀里的女子安份些,她不会有机会从他身边逃脱。
  “你……你乱伦,别忘了你和秋天是兄妹,你这样抱着她太变态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他们仍是“一家人”。
  怪了,怎么心口酸酸的,“一家人”应该是她、秋天还有翊青共同组成,他不够格。
  “女人爱女人才是变态,我和她是不是兄妹你们最清楚。”现在就等荻原的调查加以证实,她绝不会成为他的妹妹。
  他的话让魏闲闲气得脸色发青,浑然没注意从一进门就不曾开口的赵翊青身子一震,面如死灰的紧盯着秋天的反应,这份见不得光的感情不能成为她的负荷。
  但秋天仅仅回以淡薄的一笑,仿佛刚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不在意,神情自若地没有一丝讶异。
  “谁说女人爱女人是变态,你落伍了,大哥,我爱她们……唔……”他竟然用这招回敬她,太卑鄙了。
  “别再让我听见你叫我一声大哥,否则我会吻得你喘不过气来。”那两个坏事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维护。
  轻点她鲜嫩的红唇,他带着得意的神色轻睨,她的唇只有他能占领,女人跟女人才违反自然定律,她们怎么抢得过他先天的优势。
  女人本来就该和男人在一起才正确,她不能随口说爱两个女人,她要爱只能爱……他?!
  忽地一怔,紫乃龙之介看向秋天的眼神变得很怪异,先前的强硬被困惑取代,他甚至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她该爱他吗?
  但是这犹豫很快被他的自大扫去,她不爱他还能爱谁,她只能是他的女人,没有第二种选择。
  “什么喘不过气来,你想害死秋天呀!她有心……”脏病。最后两个字被一道惊吼声阻止。
  “闲闲,闭嘴。”这个没大脑的女人,她的智商全跑到胸部了。
  啊!好险,差点说溜嘴。魏闲闲在心里暗惊,轻拍胸口卖弄风情,企图遮掩一时的失言。
  “心什么,为什么不让她说下去?”她们到底有什么事在瞒他,他非查个明白不可。
  赵翊青看了秋天一眼,没她的允许她不会轻易泄漏她的秘密,朋友间的共识不需要用言语交流。
  魏闲闲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没必要知道,如果真有心为她好,麻烦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制造我们的困扰。”他的情感方式太激烈了,也最伤人。
  女人间的友情可以长长久久,但一涉入了感情容易变质,当朋友简单当情人难,一旦有了口角不是撕破脸便是各分东西,很难再回到最单纯的时光。
  她并不是所谓的同性恋,只是打小就不喜欢和男生玩,总觉得他们粗鲁又顽皮,不讲理老爱告状,自然而然和女生走得近些。
  直到高中那年她在保健室遇见秋天,那张过度苍白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去拍拍它,看能不能因此红润些,莫名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但她很清楚外表纤弱的秋天其实比任何人都坚强,不仅有能力保护自己还能分神地照顾朋友,她一直不想大家为她的病担心。
  明月之光难以遮日,有人天生具有聚旋光性,能将发光的晶石聚集在一起,若非她生性慵懒又不主动,围绕在她身边的不只是她和闲闲。
  心口疼到发麻的赵翊青假装不在意,手心的指甲扎入肉仍强颜欢笑,她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嫉妒之色,愤怒地将揪住她心的人儿夺回。
  女人和女人之间不会有幸福。她用这句话锁住心门。
  “若我不呢!我偏要亲近她、占有她,让她成为只为我啼叫的金丝雀,你又能奈我何?”世上还有真心吗?简直是一大笑话。
  魏闲闲双手握紧地直视紫乃龙之介。“秋天只属于秋天,她离不开自己的季节,你妄想改变她的节气是白费工夫,她是秋天的柳絮不会啼叫。”
  秋天只属于秋天吗?难怪她偶尔也会多愁善感,不满足少了春夏冬的感觉,她不活泼也不热情,更缺少冬的冰冷,淡淡地如秋天的风拂过,不知不觉地让人遗失。
  双手环膝的秋天觉得自己像无动于衷的局外人,冷眼旁观别人为争夺她而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她大概是这个暴风圈里最平静的人吧!
  “秋天是人不是季节,只有你们才会自私地把她留在秋天,四季不停的变换是自然现象,将流动的水堵住还是会溃堤,你们干脆睁一眼闭一眼少多事,免得我一个火大将她打包带回日本,让你们一辈子见不到她。”
  紫乃龙之介脸色阴沉地撂下狠话,他看的是眼前尚未考虑未来,甚至忘了日本有位娇媚动人的未婚妻等着他。
  拥有秋天是他脑中唯一的念头,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他的妹妹,只要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多少人拦阻在前仍阻止不了他狂放的决心。
  紫乃枫的无情练就了他一身狂肆气势,多年的教训让他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世上没有对与错、是或非,也没有该不该,世人的眼中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两者。
  赢,才是强者。
  弱者将被淘汰。
  “你在说什么鬼话,当我们是死人呀!秋天不会跟你回日本……”啊!她好象说了个死字。
  呸!呸!呸!不算不算,用立可白涂掉,她们三个人都会长命百岁,满头白发并坐在摇椅上看夕阳。
  斜看了魏闲闲一眼,赵翊青的心情显然比她复杂多了。“听说你们上一代的恩怨闹得很僵,你确定她到日本能平安无事吗?”
  不是只有他会找侦探调查,她也做功课,只要和秋天有关的事她都不会坐视不理,豪门之争比寻常百姓更多小道消息,稍一注意不难查出众所皆知的恩怨情仇。
  一开始她觉得他的姓氏很熟悉,却没立即想到他和紫乃家族紧张的关系,稍有涉猎国际商圈讯息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媲美撒切尔夫人强势作风的母亲,为了铲除异己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紫乃枫是名痴情女子,曾为爱轻生,不幸的是抢走她丈夫的人正是秋天的母亲。
  “你在隐射什么,你认为我保护不了她?”狂狮动怒了,偾张的臂肌浮动青脉。
  “这要问过令堂才知道,她会饶过情敌的女儿吗?”她不是隐射而是直言,日本比龙潭虎穴还危险十分。
  “你……”这也是他的隐忧,否则他早带她回日本当他的情妇。
  是的,情妇,他的心意始终末改变,他从未想过自己爱不爱她,男人要成就一番事业需要一位识大体、能帮夫的妻子,他中意的一直是浅仓家的政治势力,联姻之事誓在必行。
  而她,会是他最钟爱的情妇,除了名份以外他会给予她和妻子相同的待遇。
  紫乃龙之介和他父亲不同的是觉醒得晚,活在母亲高压的教育下他不懂什么是爱,仇恨占据了他大半生活,他以为只要给女人最好的一切物质享受便是对她好,他不知道他现在强烈的占有欲就是爱。
  “说句难听一点的话,你确定秋天乐意跟你走吗?在我们和你之间作个选择,你敢问她选择谁吗?”这点赵翊青有绝对的自信。
  一旁的魏闲闲为她的沉着应对喝采,同沆同气地站在同一阵线,信心满满地看他脸色青白交雄晤,怒不可抑而暗自得出思。
  他不敢问的,因为答案早已揭晓。
  将近十年的友情怎么可能输给初识的“仇人”,而且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妾身未明的情况谁也不会去淌这浑水。
  除非她犯傻了,脑袋空空当木头。
  “大胖,你饿了呀!我也是,可是他们不让我们吃饭,我们很可怜对不对?”
  一道哀怨的声音如泣如诉的响起,好象她真的有多可怜似,灰姑娘的待遇活生生在她身上重演,坏心的后母与刻薄的姐姐们不给她饭吃。
  横条纹的虎斑猫心有戚戚焉地磨蹭椅脚,喵呜两声抓抓地似在抗议,猫和主人一般样长吁短叹。
  看到这一猫一人讨饭吃的模样,再大的火气也会平息,大智若愚指的就是她这种人,明明慧黠心细却装出愚笨痴憨的表相,让人一股气硬是化为莞尔,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有空多学学画,画不会顶撞,不会跟人生气,多好呀!学画的人气质会变得很好。”嗯!安静多了,真好。
  咦!他们干么把焦点对准她,她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饥饿会使人产生幻觉。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发霉的面包应该还剩几片,待会儿去翻翻垃圾桶,说不定她还可以和大胖分着吃。
  “你说什么,翻垃圾桶吃发霉的面包?!”极冷的声音由头顶淋下,像要拆了她的骨头熬汤。
  秋天惊讶的掩嘴一呼,不相信她会说出心底的话,真是非常糟糕。“我饿了嘛!”
  她的表情无辜到令人心疼,让正为她争执的三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没人叫你别动筷,你用不着装出一副备受欺凌的模样博取同情。”剑拔弩张的时候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喊饿,她是真饿还是装傻?
  秋天没有半分被揭穿的心虚,依然笑得平和。“你捉住我的肩膀叫我怎么拿筷子,我不过偷吃你几块肉而已。”
  “你……”很想恼她,但紫乃龙之介反而笑了。“太聪明不见得是件好事,总有一天你还是得作出选择。”
  她的确敏慧得叫人欣赏,以最简单的方式化解即将爆发的冲突,让自己处于最安全的角落不涉入风暴,拒绝伤人的选择。
  他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因为他已经选择了她,不能逃开。
  “我想不会有那么一天吧!”秋天轻轻的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眉头皱得沉的紫乃龙之介正想逼问她为什么,省布料又爱卖弄风骚的魏闲闲用三十四吋窄臀推了他一下,将他和秋天隔开。
  然后赵翊青非常主动的配合,一人一边的包围住秋天让他没法占便宜,犹如左右护法令他气到牙痒痒。
  “哎呀!这么丰盛的午餐不吃可惜,刚由画廊过来还没用餐呢!不介意添个饭吧?”魏闲闲把空碗往上递。
  “说得也是,难得看见一顿象样的饭菜,我就不客气了,经纪人的工作并不轻松,就当慰劳我一个月来的辛劳吧!”不等招呼赵翊青先夹了片鱼肉放在秋天碗里,随后大口的吃掉别人的苦心。
  看着犹如强盗行径的两人,紫乃龙之介冷笑地回以颜色。“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在菜里下了毒。”
  “毒?!”
  两人脸色一变的僵了僵身子,菜在口中想嚼又不敢嚼地含着,吞或吐进退为难,以他的行事作法是有可能使小人手段。
  不过她们怀疑他下的不是毒而是春药,目标是秋天。
  “大胖,你尝尝这块咕咾肉,我实在无法理解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意思,我都已经吃了好几天某人煮的饭菜,怎么还没中毒呢!”
  唉!这么明显的挑衅为何看不出来?有谁会张狂到下了毒还告诉人家有毒,学姜太公钓鱼钓两尾笨鱼,可见她们真是气胡涂了。
  嘴角微弯含有深意,神情自若的秋天一脸平静地喂猫,淡然的从容好似她没张口说过一句话。
  但是紫乃龙之介脸上没有一丝介意,邪佞一笑地从怔愕的女人当中抱走他的秋天,并以胜利者姿态露出嘲弄神色,落坐在她们对面踢开一只专抢主人食物的坏猫。
  他也很自在,表现出主人的大方要她们多吃点,但他下一个动作是将饭菜全移至秋天面前,摆明着这是秋天的食物,你们敢抢吗?
  气恼的魏阴闲没想到他会卑劣至此,一双筷子停在半空中迟迟下下箸,两道眉毛拢成一座小山。
  但,他真的赢了这一局吗?
  人,总有失算的一天。
  “紫乃桑,我似乎也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上午有位气质优雅的日本娃娃来找我,她自称是你的未婚妻浅仓静子。”
  筷子一落,表情为之空白的秋天说了一句,“好难吃的饭。”
  好难吃的饭?!
  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平时连馊食都吃得津津有味的人为何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话,叫人错愕之余不免心生不快,她凭什么嫌弃别人的用心,尤其是她做菜的技巧令人不敢恭维。
  可是瞧她像吞咽困难的癌症病人模样,让人不自觉地怀疑真有那么难吃吗?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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