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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世生存 作者:西陵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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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六?刘六?六子?”杨一航有些不死心的呼喊著兄弟的名字,极度渴望奇迹的诞生,幻想著能把刘六唤醒,他的眼睛可以恢复明亮,能像以前一样,老实憨憨地回他一声:“哎;航子,你真厉害!我格斗怎麽都打不过你。”
可是,现实就是那麽的残忍,刘六在他的牵制下,还是狂躁的扭动著身体,伸长脖子,想抬起来撕咬他,瞪得快爆出的白瞳,流溅在身上的黄褐腐臭脓液,都告诉著杨一航,刘六,六子,那个他叫著六子的好兄弟,已经死了……眼前只是一个披著他外貌的恶鬼……
闭上眼,再重新慢慢的睁开来,杨一航的眼中恢复了一片坚定,把刀稳稳地拿起,没有丝毫犹豫和颤抖,刀利落迅速的插进到刘六的脖子中,扭转动,“哢!”的一声,地上的刘六像被剪断线的提线木偶般,四肢垂下,再没了动静。
杨一航过了好一会,才缓过了神,抬起开始微微发颤的手,缓缓合住了刘六瞪大的双眼,帮刘六把衣服整理好,抬放到床上。找出了一条干净的白布床单,披在刘六的身上,盖住他的脸。站在床边,杨一航满怀尊敬地向刘六的遗体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将房间的空调调至到最低温,杨一航退出房间。知道现在不是什麽好机会,可以把刘六的尸体埋葬,也不知道怎麽去和刘六的家人交待,现在只能先把刘六的遗体放在这,这里靠著太阳能发电,空调可以不间断的保护著刘六的尸体不会快速腐烂。
等他和军队的人接应上了,就找机会过来,好好地安顿刘六的遗体,争取能让他葬回自己的家乡。
能有电自然代表著能看电视,虽然手机的信号接不到,电视倒能收得到几个台。严华焦虑的来回按著电视的遥控器,不停的转换著台,喃喃自语道:“怎麽回事?怎麽会这样?不可能啊?”
“哎~你不看电视,也别把它当钢琴啊,按得我都快眼花了。”旁边的乔飞羽放下酒杯,揉著被电视晃得眼花而抽痛的眼角。
泄愤地把遥控器往地上狠狠一摔,严华扭头瞪著乔飞羽,一手指向电视,大吼:“你都没有发现有什麽不对吗?还那麽悠闲!”
“怎麽了?”反倒是旁边的方志宏忍不住插话询问他。
“你看看!!你们看看!!电视上没有任何台报道我们B城闹丧尸的消息!该播娱乐新闻的还是播娱乐新闻,该播天气预报还是在播天气预报,就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当我们这边的灾难不存在一般!”
“这很正常。”乔飞羽嗤笑:“如果把这里闹丧尸的消息播出来,全国的百姓一定会大暴乱起来,到那时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他们当然不敢报道,最多只会说这边闹瘟疫或是什麽的。”
“没有那麽简单,除了叫我们从东江口离开,和一开始有一些军队在掩护大家离开外,到了现在,就根本再没碰上ZF或是军人什麽的来帮助救援我们,电视也刻意回避了这些事,他们现在根本就是不想管我们,不想管我们这些平民的死活。”在酒吧里来回渡著步,严华焦虑地啃起自己的手指甲,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可怜又无力的蚂蚁,任人碾压,毫无反抗之力。他要是有力量,有能力,根本就不用害怕这些,可惜自己现在什麽办法也没有,想到这些,他更是急切地继续啃咬著自己的指甲。
“你不用那麽担心,电视台没有播,肯定是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恐慌,你想得太多了。”坚信世界和ZF是绝对透明美好的,李悠安慰著看起来焦虑得有些神经质的严华。
“真的吗?”严华心中抱著怀疑的态度,但是心情好像逐渐平复了些,垂下被他啃咬到凹凸不平的指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眼镜布,擦拭起自己的眼镜。
“小悠说的当然是对的,你也别太担心,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远离这些丧尸,离开B城,一切都会安全的。”方志宏接著李悠的话,继续安慰严华。
“嗯……”擦好眼镜重新戴好的严华,好像又恢复了正常,文质彬彬的礼貌客气模样,对众人露出个标准的礼貌笑容,道歉:“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是抱歉,失态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有些焦虑也是很正常的,只要现在想通了就好。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李悠看严华突然又恢复了常态,和刚刚比像是换了一个人,惊叹著他变脸速度真快。
乔飞羽倒是有些无趣的先行走开,回到吧台继续一人喝酒,那个眼镜男完全就没有开始的王阳看上去那麽有趣,虽然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但是刚刚那副神经质的样子,让他感觉非常的不好,这人太不稳定,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他还是喜欢和单纯有趣的人聊天啊。
拿卡刷过大门,见门打开,王阳和肖弈从酒吧里面出来,抬起胳膊,王阳大大的伸展了下自己的身体,感叹道:“哎~~~里面真是压抑啊。”
“你在意?”
“在意什麽?只是大家都板著脸那麽严肃,待在里面多无聊郁闷,还不如出来透透气。”王阳耸肩,笑著回答道。
“嗯,小心。”抬起手肖弈揉了揉王阳的头。
“你大爷的,越揉越上瘾啊你!”拍开肖弈揉在他头上的爪子,王阳突然留意到前面有状况,一分神,没松开手,紧紧回抓著肖弈冰凉的手,眼睛只记得注意前方。
肖弈默声没提醒,低垂下眼帘,盯著王阳主动握过来的手和他的手交叠在一起,炙热温暖的触感,和他那从来都是冰冷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让人心情愉悦却想更加深入的掠夺下去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还不能急,要耐心等待,肖弈努力压抑著心中叫嚣的猛兽,平稳自己的气息。
“喂!”小声喊著肖弈,看著前面方向的王阳,还是没有留意到他和肖弈还握在一起的手,把下巴仰起指指前方,王阳向肖弈说道:“好像刚刚我们捆人丢在那的那个地方,有些动静啊。”
“哦。”肖弈没兴趣细听王阳以外的事情。
“我们过去看看吧。”很自然的松开了抓著肖弈的手,王阳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肖弈的眼睛闪了闪,克制住自己没来由的不爽怒火,紧跟在王阳的身後走到了更能看清楚情况的拐角。
王阳仔细的看了看,见到那几个被他们开始捆扎成粽子一样的几人,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最後的一个也被人用绳子套住,嘴巴贴上了胶带,被一个看起来就很瘦小的身影拖拽著,往前走著。
被在地上活活拖拉著,磨蹭破了皮的男人,想叫唤却被贴住了嘴,只能发出:“嗯!嗯!呜!”的声响,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被拖向自己不知道的未知地方,让被拖著的男子打心底感到恐惧和害怕。更是用力的挣扎著他的身体,扭动不停,却怎麽也挣扎不开,无力的被越拖越远。
“哈哈,好像蛮有趣的啊,也不知道要把他们几个拖去哪做什麽,我们不如跟去看看?”对这几个为非作歹的人渣王阳毫无同情,刚才要不是有杨一航在场,王阳想他肯定会替天行道,把这几个人渣直接干掉。现在发现,竟然还有人对这几个人有兴趣,王阳好奇的就想跟过去看看热闹。
尤其是,王阳用自己视力还算不错的双眼观察後,发现前面拖著体重不轻的成年男子的人,是个瘦弱的未成年少年?这下可就有趣了啊……
第十七章 兄弟之困惑的浪漫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少年的背後,拐过酒吧一条街,穿过马路,来到了对面相对酒吧街,更冷清也更狭窄的巷弄,顺著这条巷弄,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黑暗的巷子中。要不是少年总算是在巷子前停下了脚步,王阳都打算放弃跟踪,这拐来拐去的路况也有些太复杂了吧?再继续跟下去他可就真要迷路了。
黑暗狭小的巷子里,没有路灯,少年把拖绑著人的绳子先放了下,喘著气,过了好一会恢复气力後,用手摸索著围在巷子前的铁丝门,掏出钥匙一一插进到铁丝门上的几把锁中,把锁全部打开。再把捆在门上的大铁链也解开了下来,接著继续拖起地上体重不轻,还在试图扭动想要爬开的男子身上的绳子,拽住绳子拖了回来,一下一下地把男子拖进到黑暗巷子的深处。
进去後,铁丝门被少年重新给锁好,他把男子拖进到巷子里边左侧的一间房门口,将门推开,房间里面点著的烛光,给这黑暗的巷子里带来了一点光明,也终於让王阳他们看清楚了少年的样貌,少年的个子很瘦小纤细,头发的颜色是那种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才会造成的褐黄色,脸色看起来也很不好,瘦弱得只看见了他皮包骨的手臂,真看不出来他竟然能把几个壮年人全部拖回来。
房间里点著的蜡烛,随著少年的进入,带进来的风把蜡烛的火光吹得直晃动,烛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也被吹得扭曲,在墙上晃动的犹如群魔乱舞一般。
把最後拖进来的男子,牢牢的和前面几个人一样,捆在房间墙上的一排铁扶手上,少年起身把房门给关上。
看不到里面情况的王阳,从口袋里掏出铁丝,把铁丝门上的锁轻松打开,悄声推门进去,猫著腰,躲在窗户旁边,窗户里面的窗帘并没有完全被拉上,露著条缝隙,可惜里面的光太弱,还是看不大清楚里面的情景。
王阳正郁闷怎麽样才能看得清楚时,就见里面的少年从房间里又找来了几根蜡烛点上,增亮了房间的照明,也让外面站著的王阳,可以开心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少年把一一蜡烛点上,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不少,房间里像是久久没有人打扫整理过,东西杂物摆得乱七八糟,四处都是灰尘和污垢。少年也不在意四周环境的如何,只是把摆在房间正中央的长方形大木桌,整理擦干净了一下,还找来了几个桶子盆子,放在桌子的旁边,收拾了一番後,少年满意的从领子里掏出一把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把房间角落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门,解锁打开来,对著里面说道:“哥,吃饭了。”
这个少年的名字叫郑坷,他的故事其实非常简单,他有一对很好的父母,和一个优秀的哥哥。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很喜欢粘著哥哥。可是哥哥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很讨厌他,总是冷著脸把他推开。在他上小学的时候,听别人炫耀说游乐园好玩,自己就特别想去游乐园玩。吵闹著让他的父母带他去玩了,可就是因为那次出去玩,路上的汽车翻车出事,父母团团抱住他把他护在怀里,他没有死,父母却全因那次车祸去世……
当时只知道在父母遗体边哭泣的他,看著哥哥走到他面前,一脸厌恶表情的痛苦对他骂道:“为什麽死的不是你!”
从此以後,两兄弟就靠著父母的保险赔偿金和一点点的存款度日。虽然此时的哥哥已经工作可以过活,但是多的钱哥哥从来不会拿给他生活,哥哥仇恨著他又因为他也是爸妈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对待的矛盾心理开始渐渐扭曲。
对著他时,哥哥不是打就是骂,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仇人一般。只要一看到他,哥哥的心情立刻就会变得不好。见到他就极度的厌恶,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他狠狠地揍一顿,经常故意找他不小心犯的错事,借机把他锁进现在他开正在开著门的这间小屋里,饿他个几天,不给他饭吃。
他的哥哥也常常不回家,只是为了不想见到他,很久很久才可能回来一次,见到他後,又会心情不好的继续打他。
在郑坷有记忆开始的印象中,哥哥好像从来没有对他真正笑过,哥哥总是表情冷淡或是一脸暴躁。有那麽一次,哥哥喝醉了酒,没有清醒,酒醉和欲望的交织下,迷蒙的看到站在身旁已经长开了的秀气瘦弱的弟弟,一把把他压倒在地上,疯狂地撕扯开他的衣服裤子,QJ了他。
当时他并没有挣扎,因为,这是他从小到大以来,第一次靠近自己最仰慕的哥哥,也是哥哥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他才知道,原来哥哥的身体也是温暖的,他就像飞蛾扑火里的飞蛾,极度渴望著这让他窒息的火焰。
不过,当哥哥清醒了以後,又冷著脸,转身离开家了许多天,再回来後,就像以前对他那样,该打打该骂骂。直到哥哥再次喝醉酒……
这样扭曲的关系一直这样持续著,哥哥每次清醒过後就会消失几天,郑坷每次都在担心,怕终有一天,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他害怕一个人被留下,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他只有哥哥一个亲人。
他渴望著哥哥只有喝醉时才给他的拥抱,虽然拥抱当中的痛苦是他难以忍受的,可只要能感受到这麽一点温暖的幸福,他也甘愿如此。
就在这几天丧尸爆发的时候,他不顾危险地跑去找已经离开家许多天的哥哥,在哥哥的公司里,他发现了已经变成丧尸的哥哥。
不过,他还是把哥哥给带回了家。因为,他发现,丧尸的哥哥比原来的更好,不会再骂他不会再打他,也不会再用那冰冷的眼神仇视地看著他,不会再讨厌他,还会一直陪著他,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他再也不用自己孤单的一个人……
王阳瞪大眼睛,听著里面的少年,边喊著哥哥,边从那个小房间里推出了一把轮椅,轮椅上的人明显看得出不是个活人,头上被开了一个大窟窿,能清晰见到里面已经腐臭的脑浆,两边的脸颊深陷著,眼睛泛著灰白,皮肤上到处都爬满了紫黑色的尸斑,这根本就是一只丧尸啊……
丧尸的头部被铁丝固定著,不能四处大范围的扭动,身体也和轮椅紧紧的捆在了一起,唯有两只沾满血迹,指甲暴出的手,可以在固定范围内有限的活动。
丧尸的手中还抱著个明显腐臭的人手胳膊,奋力啃咬著,苍蝇在手臂上来来回回地转悠著。
见那瘦弱少年,口气温和地对那长得极度恐怖的丧尸,轻声细语道:“哥,这手臂都腐烂了,不要吃了,会吃坏肚子的。”
王阳透著隔音不怎麽好的窗户,听到里面的话,黑线直下,你哥都丧尸了,估计肚子里烂的比那手臂还厉害呢,还吃坏肚子?这是个冷笑话吗???
温柔的劝导,自然是不能让已经死掉只是凭本能活动的丧尸有什麽反应,丧尸继续埋头啃咬著,撕扯下腐烂手臂上的一大块肉,快速地嚼进嘴里。
“哥,你就是不听话。”眼带笑意的看著丧尸,少年的口气充满了宠溺,摇著头强行从丧尸的手里夺出残肢,丢到了一边的塑料袋里。
丧尸不满的开始吼叫,想撕烂开眼前的这个活人。却因为身体被捆住,无法用力的动弹。
“哥,你不要急啊。上次弄来的尸体都坏了,这次我找到了新鲜的活人,你可以慢慢吃到饱,我们把他们养著,可以让你吃上不少天哦。”边说著话,郑坷边从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工具袋里,拿出了从超市和药店里找来的刀和乙醚。
转过身,郑坷走向了墙边被绑成一排的人身旁,在听到他刚刚的话後,三个被绑著的人神情更加慌张,奋力地挣扎著自己身上的绳子,却无济於事。
郑坷把手中倒满乙醚的纱布,强行捂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口鼻,纵使那人再挣扎抵抗,还是渐渐失去了知觉,身体瘫软在地。
把那人绑在墙栏杆上的绳子给解了,一路拖抱著昏迷的男子,好不容易才扛上了刚刚整理干净的大桌子上。郑坷用四股绳子固定捆绑住男子的四肢,防止男子可能清醒过来的挣扎抵抗。
而待在旁边离桌子很近的丧尸,兴奋的想要靠近过来而大声嚎叫著。
郑坷见此情景,笑著安抚他的哥哥:“哥哥,你别那麽著急,等我给你切好了你再吃。把他直接咬死掉的话,这麽多肉是很容易坏掉的,先切一些吃,让他还活著,我们就可以慢慢吃上许多天了。”
用磨刀石打磨著手中已经很锋利的剁骨菜刀,郑坷面无表情的看著桌子上的男子,虽然这些人和他无冤无仇,但是他的哥哥缺少食物,只有牺牲别人,才能让自己的哥哥吃饱。
瘦弱的他原本只是计划著去寻找落单的女人或是孩子,没想到出来就碰到了几个被绑起来不能动的壮年男人,这下可好,给哥哥的食物不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
扬起在烛光下闪烁著冰冷寒光的菜刀,郑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刀剁向了桌上男子的大腿,一下没有剁断,他就一刀接著一刀的用力砍著,四溅的肉末和鲜血,喷满了他的一脸。
这麽可怕的场景,让原本以杀人为乐,现在却要被人活活剁了喂丧尸的剩下两名被绑男子,大小便都吓得失禁,用力挣扎著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手腕都被他们挣扎的动作磨蹭出了血,可人还是被死死的固定绑在墙边上,逃离不开。
被解肢中的昏迷男子,也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疼,随著砍动的动作,身体无意识的抽搐著。
就算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王阳,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感叹,实在是太血腥太暴力了……陪著看戏的肖弈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贴在王阳的背後,悄悄地环住前面看戏人的腰。
感觉有些不自在的王阳,想要躲开,见肖弈对窗内抬抬下巴:“看里面。”
想看戏的念头压过了挣扎的欲望,王阳只能将就的无视搂著他的手臂,继续向窗内探望。
现在他的注意力,可全放在了里面那对诡异的兄弟身上。
郑坷已经把腿给肢解好了,给桌上的男子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确保他一时半夥死不了。把溅出的鲜血收集在地上的桶子里,他拿起被肢解下来的脚,递给早已迫不及待被血腥气味刺激得更加发狂的丧尸手中。
温柔的看著丧尸迅速地咬下新鲜人腿上的肉,郑坷开口说著:“哥,不要急,慢慢吃。不够我还可以再帮你切,血我也用桶子给你收集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人血冻。”
丧尸哪还会有耳朵听他说的是什麽,只是在那痛快的啃著还附带体温的新鲜人肉。
郑坷像不怕咬似的从轮椅的背後,情不自禁地轻轻搂住了丧尸,头倚靠在丧尸的後面,闭眼低声呢喃著:“哥,哥哥,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啊,只有我会给你带来食物,只有我能来养活你,你没有了我,就会饿死了。现在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永远!我爱你啊,哥哥!”说著说著,郑坷情动般吻著丧尸的头顶,亲著丧尸残缺的头,轻轻的吻著吻著,又变成了激烈的舔咬,眼底满是对幸福的期盼和喜悦。
看著那个少年开始亲吻那腐烂恶臭的丧尸,不顾丧尸身上围绕著的苍蝇,亲著那满是血迹和泥泞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吻著那满是尸斑的青白脸颊,舔著丧尸残缺的露著脑浆的脑壳,王阳有种对著大海的感觉,那就是想吐……
太重口味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冰恋吧?原来GAY已经不算是什麽事,兄弟乱伦更不算是什麽,恋尸才是最震惊的啊……
曾经他看过一个禁片,叫做什麽困惑的浪漫,看那个电影的时候,王阳只想著这世界上哪会真有这麽强悍的人存在?想不到现实永远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现实在今天就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课。
王阳的脸色,终於变得有些复杂纠结,拖住身後的肖弈,小声的说道:“走吧,也该回去了。”
看著王阳精彩的脸色,肖弈低垂的双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不看了?”
“天太晚了,早该回去了。我们也别在这打扰别人兄弟相亲相爱了……”没勇气再挑战自己胃的极限,王阳拖著肖弈离开了巷子,并把外围的铁丝门重新锁好,不打扰对这个少年来说,所谓的平静幸福的生活。
黑暗的巷子里,王阳和肖弈两人悄悄从中离开,而铁丝门内,透著微光的窗子里,隐约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少年笑声,是那麽的幸福和发自肺腑的开心……
第十八章 堵车
第二天,大夥收拾好东西,继续赶路。
袁思甜望著肖弈坐上的那辆吉普车,打著主意也想坐上去,这样她就就更能接近到肖弈了。眼睛里闪烁著期盼的光芒,袁思甜围著车边转悠著,王阳看这女人从早起开始,就在肖弈身边频频出现不停晃荡,试图引起肖弈的一丁点注意,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肖弈还是保持著一副面瘫脸且无视的表情,如老僧坐定般镇定的忽略了这个女人……
因为打心底实在是太同情这个悲催并且注定失恋的女人,也怕她上了自己的车後,被肖弈继续刺激到,整个人控制不住发疯牵连到大家,王阳伸出手拦住了袁思甜想开後车门的手,痞气地咧开嘴一笑,对她说道:“美女,不好意思啊,我这车坐满了,不如你去坐那边的警车吧,还有沈芳那个女生可以陪你聊天哦。”
“哼,为什麽不让我坐这辆车?我偏要坐!”
“後面已经坐满了。”伸出麽指往後比了比方志宏和李悠两人,王阳解释说。
“後面才坐了两个人,还可以再挤一个!”
“呃……”想不到袁思甜这人,还真是厚著脸纠缠不清,原来女人倒追起人来,也是可以凶猛无比的啊。可惜王阳还是坚持笑著脸,继续做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一抬眼,正好看到从酒吧门出来,头上架著一副遮阳墨镜,依旧穿著十分闷骚样的乔飞羽,王阳立刻很嗨地向乔飞羽猛招手示意:“乔飞羽,哎!这边!这边!”
转过头,王阳对袁思甜露出一副真的很无奈也很遗憾的表情:“你看,後面已经挤了三个大男人了,你是挤不进去的,还是和沈芳一起舒舒服服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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