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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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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画,这么多年,我从未像昨晚那般糊涂过。我以为我可以克制得很好,我以为我可以一点不动心,我以为我可以对她视而不见,可也只是自以为。”
“这么说,你对她也不是一点没动心思?”
“你说呢。”重华对着子画笑了笑,“人非草木。”
“可那你为何不接受她呢。”
重华笑了笑,然后目光穿过子画的肩头落向很远的地方,“一点点喜欢不等于爱。只是有些好感罢了,我也不知道,子画,我对她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似有若无,连我自己也不确定。”顿了下,“这许多年,我从未对她有过任何回应,我以为她会死心的,可没想到……子画,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人说过,说这些的时候,我没把我当成是夜梵宫的宫主,更没当成是七个徒弟的师父,只是把自己看作一个男子,一个和天下男子没什么不同的人。”
“我明白。”子画点点头,“可发生的是无法挽回的,依我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倩儿,别等到她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后悔莫及。”
“我想她不会的,倩儿不是那样的女子。”
“那就好。”子画转而道,“重华,你的眼睛怎么样了,我怎么看着好像有些……”
“嗯,确是。”重华笑笑,但似乎并不在意,“赤血龙珠琉刖是断不会交出来了。”
“你跟他摊牌了?”
“呵呵,还须我跟他摊牌么,我手下的那群徒弟早就找到他头上去了。”说到这,重华顿了下,盯着子画的眼睛道:“子画,你也跟着胡闹。”
“我?……”子画飞速的低垂眼帘,“重华,你在说什么。”
“还抵赖。”重华抿着唇一笑,“裴儿来找你了吧。”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子画摇头叹气,“他来找我,也是为了你。”
“我知道,我怎会不明白。”重华终于踱步到椅子前坐下,拿过那杯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小口,“骨儿取自己的心头血给我喝,可谁又知道我饮下那碗血时心里的感受。”
子画默默的坐到他身侧的椅子上,“他们几人对你皆是忠心不二。”
“怕我起疑心,就让倩儿端给我喝。其实他们的心思我都知晓,可不想说破,看着他们如此为我,我琴重华何德何能。”
子画默默的点头,没有言语,半晌,忽然低沉道:“重华,我有一事想与你说。”
“何事。”
“嗯。”子画沉吟了下,“你现在可能用内力抑制住经脉运转。”
“勉强吧。”重华叹了口气,一笑道:“这些天饮了骨儿的血,平稳了些,不过我以后是不会再饮了,富贵在天,生死有命。”
子画又是好半天没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重华看向他道:“子画,你要与我说什么,直言便是。”
“没有赤血龙珠,恐怕我也只能望尘莫及。但……这段时日我炼成了一种药,如果……”
“子画,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吞吞吐吐,既是炼出了丹药能助我,那该高兴才是,缘何如此。”
“只是!……”子画望着他欲言又止,默默低头,“唉!”
“你看你,今个这是怎么了。”重华忽然就笑了,一抹浅浅的无奈,“都不像你了。”
“重华,”说着,子画又将后半句咽了回去,重华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若是再不说,我便不听了。”
“这种药可以助你阻止经脉错乱,避免走火入魔,但副用作……很大!”
“哦。”重华点点头,“什么副作用?”
“这个……我真不知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便是,你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会……雌雄同体。”
“!”重华修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么?!”
“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要服用。”子画盯着他的眼睛,“我也不想你吃。”
“这……”重华垂下眼睛,神情闪烁,“怎么个同体法。”
“外在是看不出来的,只是内里会有所变化。”
“你说详细点。”
“就是身体内在组织和结构会慢慢的变化,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会像女子一般怀孕。”
重华听完差点没背过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子画,你莫要再吓我。”
“如果某一天真的无法挽回了,你再服下不迟,可我着急你,所以就先炼制出来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难道你真想有那么一天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吐血身亡?重华,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外人也看不出任何不对,你还和现在一样,俊逸洒脱,和男子无异。”
重华抬眸望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再者,即使你真的,真的会怀孕,又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你怎么会被一个男子……”
“别说了。”
“你明白就好,其实也没什么的,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任何附加作用。”
“那,”重华顿了下,抿了下唇道:“我是不是会愈发的女气?”
“不会,只要你自己把握好,不会的。”
“自己把握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当你发觉自己有那个趋势的时候,就立即控制住。”
“呵呵。”重华蓦然就笑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真的没那么严重,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子画摇了摇头叹息,“你这人就是太倔强。”
“这不是倔强与否,而是……”
“重华,你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难不成你真打算跟那个少年一辈子纠缠下去么。”
“我欠他的。”
“你欠他的早已经还给他了!”
“子画,我喜欢那个孩子。”
“嗯。”子画再度沉默,“纵使你这一生都跟他长相厮守,也并不影响什么,你们的事我不方便多问,但我想,呵呵。”
“你何时也这般风流起来。”
“人之常情,何谈风流。”子画说着也笑了笑,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道:“我去给你取药。”
“当真要给我。”
“你先拿上,若不然,我总是放心不下。”
打开,只是一小包无色无味的药末,重华望着那包药,眼底的神色波澜万千。“好吧,我就依你。”
“切记,如果某日你真的撑不下去了,就服下它。”子画将其重新包好,没等重华抬手,就将它塞进了他的衣袖里,“一次全服下即可。”
重华没言语,叹了口气。“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嗯。”子画看看他道:“倩儿的事顺其自然吧。”
重华笑了笑,“告辞。”
这次他没有那么快的回去,而是一个人在附近的湖边徘徊了好久。遥望着夜空下泛着银辉的湖水,他的心底千般滋味,世事难料,任他也没想到会到如此地步,死?挂在嘴边,谈何容易,更何况他真的不想就这般匆忙的离开这个世间,他,还有牵挂,还有那个,放不下的人。若是真如子画所言,有那么一天,他会有勇气服下那包药么?他不知道,苍茫的天地同样没有答案。

、第一章:盘龙玉玺

华美鎏金的风灯在房檐下轻轻摇晃,王爷府此刻一片万籁俱寂。夜已深,守卫和侍从多半睡去,只有值夜勤的士卒不知疲惫的在府内的各个角落巡视。
一缕淡淡的龙涎香从镂花的窗棂里漫散到半空,隐隐的烛火氤氲,传来两个人低声的谈话。
“王爷,你真就那么怕那个琴重华?”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道。
“王爷不是怕他,王爷是……另有打算,属下猜的对么。”一位清风道骨的中年男子道。
“呵呵。”斜倚在锦座之上的英俊男子微微一笑,三分阴沉七分锋锐,“还是文宇深知我意。”
“啊。”将军模样的男子恍然大悟,“末将愚钝,言辞不周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秦将军,你这言辞不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本王若是真的怪罪下来,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王爷教训的是。”秦将军立马低头道,旋即一抹不解的望着琉刖道:“可末将真的不知王爷纵容那个琴重华是何用意。”
“秦将军还记得那尊盘龙玉玺么。”
“当然记得。”秦宣脸上的神情愈加迷惑,“难道王爷是想?”“本王可什么都不曾说过。”
秦宣了然的点了点头,一笑,“末将明白。”
“明白就好。”
“王爷所想极是,如今的皇帝昏庸无能,夜夜养生殿,日日纵酒情,这轩辕的大好江山恐怕也要毁在他的手中了。”
“本王可什么也没想。”
这时,一边的文宇笑了,“秦将军,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你我心知肚明便好。”
“可,据我所知,那尊盘龙玉玺早已不在宫中。”秦宣道,“王爷是想找到它么,借琴重华之力找到?”
“找到?”琉刖冷冷一笑,“恐怕光靠找是找不到的。”
“末将实在愚钝,真的不懂王爷所说何意。”秦宣低头扼腕叹息状。
“愚钝点好,你们若是各个都比本王聪明,那还了得。”琉刖哈哈一笑,从锦座上站起身,缓步负手踱到窗前,“这天下想得到盘龙玉玺之人又何止千百。”
“嗯!”秦宣使劲的一点头,“关于盘龙玉玺末将也早有耳闻,据说是先帝亲刻之物,代代相传,得玉玺者便可号令天下。”
“是啊。”琉刖有点感慨,“这回你该明白本王为何在上次故意放走了那群盗贼。”
“啊!原来,王爷果然高瞻远瞩,岂是我等所能觊觎的。”秦宣心服口服。
“文宇,让你探听的事探听的如何了。”琉刖沉声道。
“回王爷,仍是没有什么确切消息,不过据探子说,在雍州有一位戍边将军,被尊封为轩辕四大少帅,武功了得,十四岁便做了郡守,后来不安于每天只呆在官府里处理事务,便主动请缨去了边疆,他们说,盘龙玉玺就在此人手上。”
“当真?”琉刖微眯了下眼睛。
“待属下再进一步打探出虚实。”
“速度!”琉刖转过身,面色冷沉道:“唯恐夜长梦多。”
“属下明白。”文宇连忙颔首道。
“王爷,末将还有一事不明。”秦宣这时又提出了个问题,琉刖无奈的叹气,“秦将军你还有何事不明啊,你到底明白什么。”
……秦宣被琉刖说的一个字没有,“没了。”
“问就是。”琉刖说着又洒逸的坐回到椅子上,双手在扶手上轻轻叩着,“秦将军你我之间不必顾忌太多,你说是吧。”
想这秦宣对于琉刖而言也是有功之臣,当初琉刖为了掌握兵权娶了当时的大将军之女云锦,可怎奈他这个老丈人却跋扈得很,仗着自己手握轩辕六十万大军,对琉刖这个彼时还未有势力的王爷指手画脚,琉刖是何等人,怎能忍得了这个,不过他还是忍了,卧薪尝胆的暗中积蓄自己的人马和力量。秦宣便是当时他的心腹之一,最后,秦将军也不负众望,终是帮琉刖从云飞手中夺过了兵权,至此云锦也被琉刖彻底打入冷宫。
“呵呵,王爷你折煞我了。”秦宣小荣幸的笑了笑,“我就是想问,王爷,你对那个叫如烟的少年是动了真心的。”
“真心?何谓真心。”琉刖不屑的反问。
“呃……”秦宣顿时就没了声音,觉得自己又犯老毛病了。
“王爷志在四方,又怎会留恋儿女情长。”文宇一旁道,“秦将军,你想多了。”
“是,末将是想多了。”
琉刖好半天都没说话,半晌,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不急,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语落,一颗流星飞速划过。

、第二章:人生何处不惆怅……

黎明时候,琴重华才回到夜梵宫,天还没亮,一切看起来灰蒙蒙的。走了一晚上,他身心俱惫,慢慢的朝寝宫的方向走去,却意外的发现书房内燃点着烛火,轻轻一蹙眉,便转了个弯朝书房的方向。
随后,他就怔怵在门口。只见自己的书案上伏着三个人,皆呼呼大睡。枫烨的脑袋瓜抵着白眉的,素骨趴在桌角。
“醒醒。”重华沉声道。
“嗯?……”最先抬起头来的是他的宝贝小徒儿,一见是师父回来了,顿时两只澈灰的眸子便是一亮,“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师父你老人家还知道回来啊,徒儿都要被枫岛主折磨死了。
旋即,枫烨和白眉也纷纷抬头,枫烨揉了揉眼角,腾下就站了起来,拂了拂衣服一揖:“晚辈枫烨参见琴宫主,晚辈在此已等候多时。”
师父凉凉的瞅了他一眼,“枫岛主好久不见,找本宫可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思念琴宫主。”枫烨的这个谎撒的委实不怎么圆,师父笑了笑,“是么,本宫很是荣幸。”顿了下,“难为枫岛主无事,还等了本宫一个晚上。”
……素骨暗自窃喜,师父说话就是有水平!
“是……呵呵,晚辈一直在欣赏前辈的画作,丹青妙笔,美不胜收。”
“哦。”师父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叠起双腿道:“美得枫岛主都看睡着了。”
……枫烨咳嗽了声,“晚辈真的没别的意思。”
“那就好。”师父淡淡的道,透着点冷,“这样吧,枫岛主和白眉少侠想必也累了,这整晚趴在本宫的书案上,也睡不踏实,不如到客房休息下再走不迟。”
这就下逐客令了?枫烨做贼心虚,只好应道:“谢琴宫主美意,晚辈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便朝白眉一招手,“走啊。”
“骨儿,你带他们前去。”
“是,师父。”
他们走后,重华独自一人坐到书案前,望着那上面的画卷出神,原本彩色的水墨画如今看起来已是一片斑驳,好大一部分已经是灰突突的,原来失去色彩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莫名的令人心灰意冷,就仿若整个世界都随之黯淡无光。
他的指尖轻轻的拂过画卷,然后笑了。
“师父,徒儿已送枫岛主前去安歇。”素骨在门口道。
“嗯。”师父并未抬眸,“骨儿也去休息吧。”
“师父……你还好吧。”素骨看着师父的脸色很憔悴,问道。
“为师没事。”
“师父,那个……”素骨想问个究竟,可又不敢开口。
“骨儿也是想问为师倩儿的事吧。”
“是……”
“你们都知道了?”师父只是淡淡的问。
“我们,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瞎猜的。”
“呵呵。”师父一笑,“那骨儿猜到了什么。”
素骨沉默了片刻,“徒儿相信师父跟六师姐没什么。”
师父没言语,然后缓缓的抬起修长的眼眸看向他,“可若是有呢。”
素骨当时就愣在那,心被狠狠的戳了一下的难受,随即勉强扯住一个笑来,“若是有,徒儿祝师父与倩儿师姐,百年好合。”他的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没事了,徒儿先告退了。”语落,也没等师父再说什么,转过身逃也似的跑掉了。
重华并未叫住他,至于为何没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素骨一路飞奔回自己的住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落下来,飘散在风中。他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扬起下颌,任凭泪水无声滑落。真的是,不是对自己说好的么,也好也好,师父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携手百年的人,一个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人,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该替师父高兴才是,可真的很伤心,伤心欲绝。他顺着门板缓缓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头深深的埋在其间,是不是,自己也该走了。
中午时候,枫烨和他的手下白眉便悻悻焉的走了。不过这并未打消枫烨的积极性,临走时,他还对着素骨的房门喊:“素骨小哥,本岛择日再来!”
素骨哪还有心情听他说话,一个字也没回。二师兄和大师兄全都不见了踪影,整个夜梵宫陷入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压抑。整整一个下午,素骨都躲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出门,师父也没有来看他,仿佛刹那之间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又是一天落日熔金时,沉甸甸的夕阳远挂天边,恒古如斯,从未改变。素骨遥望着那轮落日,不知该何去何从。师父是不是已经改变了当初的心意,男子与男子本就是离经叛道的。这边有人怅然若失,那边有人失魂落魄,傍晚的雾霭笼罩天地间,寥寥疏星高悬夜空,纸醉金迷处,一位身着华丽,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酒楼中买醉,纤纤秀手一拍桌面:“店家!再来一壶酒!”

、第三章:哥哥教训妹妹……

她面前的菜纹丝未动,却摆着好几个空酒壶。又一壶酒端上,她扬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往里灌,清澈的酒水顺着她柔润的唇角流淌下来。然后她重重的将酒壶撂下,望着外面的夜色万分痛楚的笑了下,“琴重华。”
忘不了的,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男人。唤了他那么多年师父,可在她心底却没有一日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师父,在她的灵魂深处,他是她的……
“小师妹!”一抹熟悉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旋即一只手按在她又要举起酒壶的手上,“找了一天!原来躲在这喝酒!”
她濛濛的抬起眼睛,随即冷冷一笑,“你来做什么。”顿了下,眸底掠过一丝异样之色,“是,是他让你来的么。”
岚风无奈的叹气,在她对面落座,“不是。”
“呵呵,我就知道,他是不会找我的。”
“走!跟我回去。”岚风说着站起身拽她的衣袖,被倩儿一把甩开,“我不回去!这辈子,到了死也绝不会回去。”
“唉!岚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刺激她,于是又坐下,“你不替我想想,也得替凌玄想想,他也在四处寻你。”
说着,倩儿忽然就哭了,眼泪从眼角滚落,她也没擦,就任由它们落下。“哥在找我么。”
“废话!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弃你于不顾,你哥也不会。”岚风看了看她,“别哭了,把眼泪擦擦。”说罢,他端起酒壶喝了一口,啧啧嘴,“酒不错。”
“岚风,你知道么,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不要我。”倩儿醉了,嗤笑着说,“他终是不要我的。”
岚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这样的结果他早就猜到了,师父绝不是个会做出出格之事的人,是个克制力很强的人。“那既然都没有,你就跟我回去。”
“回去?回去让你们都笑话我么,再者,你让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师父。”
“倩儿,既然你还能叫他一声师父,说明你心里还是想回去的。”
“不要自以为是,不要自以为你很了解我。”倩儿呵呵的醉笑,“我也以为我了解他,以为他对我至少也有那么一丝……这么多年的时光。可,又怎样?我拼尽了所有,还是连他的半分情意也换不到,连一个眼神都换不到,他看着我的目光中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呵呵,可笑么,不过……他却动了。”她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岚风心领神会,师父又不是神仙,能做到如此已经是极限了。“行了,小师妹,既然你跟师父说到底也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没你夜梵宫都没意思,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天天在一起,没乐趣。”
“乐趣?可我的乐趣呢,岚风,你可知我每天望着他时的感受,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么!”倩儿使劲的捶着自己的心口,岚风赶忙握住她的手腕,“行了你!”
就在这时,跟一道闪电一样,一记狠狠的耳光猛地落在倩儿的脸上,“混账!”
抬眸,但见凌玄怒气冲冲,一脸阴沉的戳在面前。
“大师兄,你这走路都没声音的说。”岚风叹气摇了摇头,“你也别打她了,事到如今你就是把她打死又有何用。”
“混账东西!我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凌倩,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哥,我知道。”倩儿没有哭,捂着脸,目光直直的盯着某处,“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有很么用!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来来来,大哥,坐下,消消气。”岚风扯了扯凌玄,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喝口酒。”
“我不喝!”凌玄一手就打翻了酒壶。
岚风抿了抿嘴角,这凌玄脾气上来了,是谁也不好使,谁也惹不起啊,凌玄一拍桌面,顿时厚实的木质上就留下了五个手印,“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去。”
“哥,我不回去,方才已经跟岚风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夜梵宫,再见那个人。”
“什么那个人?你说什么呢你!”凌玄说着又抬起手,作势要再赏倩儿一巴掌,被岚风及时的遏制住了,“有话好好说,你总打她也解决不了问题。再说了,倩儿也不是三岁的娃娃,她也是大姑娘了。”
“我是想让你找个好男人嫁了,可没让你跟师父!……”凌玄铁青着一张脸,颜面扫地之感,“你替我想过么!你这么干了,我以后还怎么站在师父面前!”
“那你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妹妹吧。”
“放屁!”
“得得得,你俩都别吵吵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砸场子呢,有话出去说,走走走,都先出去。”岚风说着拽起凌玄,又瞪了倩儿一眼,示意她赶快的,倩儿从袖中拿出些银两,留在桌上,跟着他们出去了。

、第四章:难以割舍的灯火

“凌倩,你给听好了,要不你立刻跟我回去,要不,从此咱们就恩断义绝,我凌玄不再是你的兄长,此生再不相见。”
听凌玄放了这样的狠话,倩儿心里更加难受,凌玄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其实她这个哥哥待她不错,虽然脾气暴躁,可若是有人欺负她,他绝不会放过。而且到了最后,最担心她的人还是她的哥哥。
“小师妹,还犹豫什么呢,走啊!”岚风扯了扯倩儿。
“我没脸回去。”倩儿咬着嘴唇道。
“你现在知道没脸了,当初想什么了!”凌玄凶神恶煞的,深吸了口气,“你先随我回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顿了下,“你跟师父到底……有没有。”
当着自己的哥哥,被他问这种问题,倩儿的脸上有点挂不住,顿时就红了,“哥,你说什么呢。”
“你说我说什么呢!又还是没有,跟我说实话!”
“大哥大哥,没有,她刚才已经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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