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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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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到这步了,作为弟子也委实不能再多说了,师父跟琉刖,恐怕这一生都分不清楚了。
于是凌玄干脆对岚风道“我们走。”
“去哪?回昆仑么。”
“你想什么!”凌玄横了他一眼,“从这走。”
一天就这样过去,灰白的天空再次笼罩大地,路过师父门前时,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薄薄的窗纸透出氤氲的光亮,隐约可见师父淡淡的身影在随着火光的摇曳轻微晃动。
这两名徒弟的心情瞬间都落寞了。
房间内,琴重华正在看着子画的书信。
“重华,此药慎服,药性极强。我现在就能炼出这副丹药,你且别急,静观其变。终归不同于女子,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切记,一定要分七七四十九次服下,并且都要吃完,这样才有效果。照顾好自己。子画。”
琴重华看着这些字迹,幽幽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那一小包黑色药末上,其实将这些药吃完,只是一口的事儿,他怕自己最后坚持不住,反倒前功尽弃。外面的天空越来越暗了,在苍穹的另一端,一处深山老林中,一个人也像他一样正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
他还穿着从王爷府出来时的锦缎华服,头发披散在肩头,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亮。深山的夜格外的冷,透着沁入骨子里的寒气,这让他突然怀念起那个温暖的怀抱,下意识的环抱住清瘦的双肩。不知道琉刖用了什么术法,在短短的一夜之间,便将他带到了这里,一处古木参天的原始丛林,四周环绕着连绵的青山,没有路,他根本走不出去。而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沟里,竟然生活着原始的民族,他们过着超然世外般自给自足的生活,生生世世,代代相传。
就这样,他被安顿在当地的一个老大爷家中,老人独自一人,很孤独,每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总会坐在草房的门槛上微眯起眼睛抽一叠旱烟,然后用苍老的声音对素骨道“不知道他们这辈子还回不回来了,我是看不到喽。”
后来,素骨才知道,老爷爷有一双出去谋生的儿女,早在十年前就走了,到了如今也没再回来过。每每望着老人,素骨总会去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像他这般孤独。然后在孤独中死去。
他好想师父,想他下颌上方那抹浅浅的微笑。
想他幽幽的唤自己骨儿。
可如今,这一切似乎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时而,独自躺在床上彻夜难眠,他也会想起与师父缠绵悱恻的场景,一想起来就脸蛋发烧,心跳加速,隐隐的身体也蠢蠢欲动。
就在这令他万念俱灰的日子,一只火红的鸟儿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它似乎认得他似的,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发呆的时候,它就落在他的肩头,他徘徊的时候,它就在他头顶的空中盘旋。小鸟成了他唯一的朋友。好多个夜晚,他将它放在蜷起的膝盖上,跟它轻声的说话,告诉它,他有多想师父。小鸟只是眨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偶尔会扇动下翅膀。后来他说着说着就哭了,他多希望小鸟能听懂他的话。看着它,就想起自己送给师父的那只小八哥,不知道它现在还活着么,还有那两只小兔子。
可就在某个醒来的清晨,素骨忽然发现小鸟不见了,它没有像往常那样站在窗台上鸣叫,他飞奔出去,可空旷的山峦间却再不见了鸟儿红艳艳的影子。
他不知道,这只鸟是血渊的。他更不知道,小鸟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用特殊的言语告诉了血渊。他也不知道,当师父看到血渊送来的书信时,有多伤感。
他一无所知,唯独知道的就是天边的日落月升。唯一坚信的,就是师父不会弃他于不顾。
这个清瘦俊秀的少年相信,总有一天,师父会来接他,带他离开这里,重归那片苍翠无边的昆仑山脉,重归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师父,你可要快些来。望着门边的老人,素骨下意识的按了按胸口,自从琉刖给他灌了一种药,心口总是莫名的感觉,疼不是疼,痒也不是痒,很乱,就像被千丝万缕纠缠着。
否则,徒儿怕是也等不到了。
而令他永远也想不到的是,在世界的彼端,一切早已地覆天翻。
在得知了重华的情况后,琉刖是整整一宿眼睛都没合一下。心里乱七八糟,就连盘龙玉玺,江山天下也没让他这么闹心过,犯愁过。子画那药能好使么,重华又不是女人。关键是,他怎么就突然能怀孕了呢!这简直是空前绝后啊!想到这,琉刖刷下就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笈上鞋就出去了,一口气走到重华的房门口,望着里面漆黑一片,又犹豫了,旋即他走开对守夜的士卒道“给我弄点吃的过来。”
“是,王爷。”士卒连忙去办,没走出几步又跑回来“不知王爷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琉刖摆了摆手,“对了,回来你。”顿了顿,他压低声音“最好是大补的。”
“小的明白。”士卒飞快的闪身,不出片刻就端回来一碗燕窝。
“嗯,不错,越来越机灵了。”琉刖表扬了小将士一句,乐得士卒感恩戴德,还以为自己要升官了呢。
琉刖整了整衣襟,又拢了拢头发,跟初次约会似的,叩响了琴重华的房门。
不出片刻,琴重华就开了门,也没问是谁,仿佛料到是他一样。
“这么晚了,王爷有事?”
“这么晚了,重华还没睡?”
琴重华没搭理他,点燃了蜡烛,落座在椅子上,衣冠整齐,一看就是根本没躺下。琉刖恭恭敬敬的将那碗燕窝放在桌面上道“本王担心你夜里会饿,所以特意叫人煮了碗燕窝。”
“琉刖,我想本宫不是第一次跟你说了吧。”琴重华瞄了一眼碗里的东西,“我练过辟谷之术,这些山珍海味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
就知道会这样……琉刖望着火光摇动间他瘦削俊美的容颜,总有种对不起人家的错觉。他还杀了我的左堂主呢!一命赔一命,可不对呀,那个孩子是我的。琉刖暗自做着强烈的思想斗阵,琴重华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琉刖,本宫的脸上有花儿么。”
“呵呵,重华真会说笑。”琉刖从纷乱的情绪中挣扎出来,推了推碗“你还是吃了吧。”
琴重华凉凉的瞅了瞅他,又将目光落向一边,转而道“流砂估计快出手了,今日我发觉他在暗中观察我们。”
“啊。”琉刖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上,“嗯,是。”
“你是怎么了,心不在焉。”
“没事。”琉刖吸了口气,“重华,你有孩子么。”
“什么!”琴重华被他的问题怔怵了,“外面的天很冷么。”
“有还是没有。”
“琉刖,你该请太医给你好好号上一脉了。”
“本王觉得你没有,对么。”
琴重华都被他说笑了,“本宫有没有子嗣,别人不清楚,琉刖你还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哪一天没在盯着我。”
“我就说没有。”琉刖似乎放心了些似的,“表面上看是没有,我是担心你私下里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琴重华的目光徒然冰冷。
“没,重华你别往心里去,小心气坏了身子骨。”
……一句话说得琴重华怎么如此别扭,“琉刖,你真该回去休息了,休要再与本宫胡言乱语。”
琉刖抿了下嘴角,眨了眨眼睛,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其实,本王有子嗣。”
“王爷三宫六院的,怎么会没有子嗣。”琴重华不知道他为何跟自己说这些,便应付了句。
“嗯,都是那些女人给我生的。”琉刖特意加重了女人二字。
“呵呵。”琴重华冷冷的笑了笑,“不是女人,难不成还是男人。”说完,他便瞬间沉默了,冥冥之中,直觉告诉他,琉刖似乎知道了。
“可我不稀罕,别看是我的孩子。”琉刖继续道,“没什么意思。”
“王爷是想让本宫替你灭门么。”
“不是!”琉刖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虎毒还不食子呢,自己就算不怎么喜欢那几个孩子,也不至于想灭了他们的口。顿了下,他继续道“唉,我真希望我喜欢的人能给我传宗接代。”
琴重华彻底静默了。好半天,他才道“那你就娶一房自己心爱的女子便是了。”
“没有,本王没有心爱的女子。”
琴重华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声道“若是你喜欢男子,就不要说这些屁话。”
“重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你的徒弟一样了。”琉刖忍住笑意,微微一皱眉,“你说,这个世界上男人会不会也能传宗接代。”
琴重华深深的吸了口气,“琉刖,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晚上睡不着,担心你会饿。”
“本宫不饿,谢谢你的美意。”
琉刖真想把实话周出来,可他也知道,若是如此,琴重华恐怕再也不会看他一眼了。于是只好用了缓兵之策,信誓旦旦道“最近旅途颠簸,事情又多,流砂逼近在即,我们都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若是你病倒了,要我如何是好。”
听他这样做说,琴重华貌似心理上接受了些,冷声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赖在我这里不走,燕窝放那吧,我自会喝掉。”
“你喝完我马上走。”
“你走了我再喝。”
“你喝了我再走。”
“琉刖!”
……“那我走了。”


、第四十八章:吃了人家师父,徒弟也是哥……

几乎是被赶出去的,合上门扉后,他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门外转悠了会儿,看着屋内的影子端起碗,又放下,才安心的回去睡了。
第二日阳光刚刚破云而出,在这片广袤大地的不同方位上,三个不同的人正在筹划着各自的事。白茫茫的有些晃眼的林子里,一袭白衣正在专心致志的下一盘棋。没有对手,他只是一个人空洞的盯着棋盘。白玉刻成的棋局上没有黑子,只有连成片的白子与下面的棋盘融为一体。那双银白透明的眸子目不转睛,仿若要将棋盘生生看出个窟窿来。而在他的注视下,那些白子正在按着某种规律缓缓的移动。
“公子,喝口茶吧。”钟昧一边道。
无尘摇了摇头,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令他有点心烦意乱。棋逢对手还是更胜一筹?意识中又出现如疾光般不可一世的锋锐剑气,持剑的人是谁?可惜他看不到。好在他当时躲闪及时,否则此刻已在黄泉路上。最初的最初他并没有夺天下的野心,他只是听说了这样一件事,有一块可以号令诸侯的玉玺从皇城流失到江湖。但几经辗转,亲自体验了权力之下人们的残忍与无情,利益熏心与不顾一切后,压抑在心底长久以来的冰冷,忌恨,甚至是自卑,孤独都统统凝聚在一处,成为一抹扭曲的力量,他若不争,则被别人踩在脚下。
阵法者的最高境界,格物言灵。
当此,他已在这丛林中布下了周密的灵阵,入者,插翅难飞。
而在苍茫荒芜的塞外大漠,另一人也在紧锣密鼓的策划着自己的阴谋。
温热的风卷起风沙漫天,极目望去,苍黄色的土地之上杳无人烟。
视线穿透地皮,再往下更暗沉处望去,好多人影交错在一起,他们各个面色苍白,目光凝滞,衣衫褴褛。幽暗的空气中弥散着特殊的香气。而在这密室最高处的一座石台上,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在跟一个女人纠缠一处。
那个女子有着一双幽蓝色的眼睛,容颜妖媚,肌肤苍白,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红唇欲滴,发出一连串无声的媚笑。男人的指尖穿过她冰蓝的长发,落在她丰腴的酥胸,用力的揉捏了下,一点粉痕。蓝美人轻蹙眉目,似乎疼了,从嗓子里发出像是树叶般沙沙的声音。那男子反倒张狂一笑,吻上红唇,一手掀起幽蓝色的裙袂,虎口处的蓝色蝴蝶若隐若现。
越过青山连绵,在营院的房间内,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一一扫过面前的几人,“各位爱卿将才都有何高见。”
没有人说话,室内鸦雀无声。
“右堂主,你先说说。”
“属下,”林彦欲言又止,“属下没什么意见。”
座位上的人重重的叹了口气,“都没意见是么,就让琴重华在你我面前,在轩辕帝国的荆戈铁骑面前肆意妄为下去?!”
“堂主。”林彦抬起眼睛,“若不是为了玉玺,为了天下,我就是搭上这条性命也必要为傅锋报仇雪恨!”
“嗯。”琉刖点了点头,“接着说。”
“接着?”林彦诧异,“没有了。”
“这就完了?这就是你跟随我多年后的见解?”
“属下愚钝,还请堂主见谅。”
“废物!统统的一群废物!”琉刖拍案而起,手指着几人厉声道“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还得咽下去,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这就是你们!这就是跟了本王这许多年后仍是半点长进都没有的你们!”
被他声色俱厉的一顿喷,几人的脑袋沉得更低了。
“忍可以,但忍一时不能忍一世!”琉刖走到秦宣面前,“秦大将军——”
“末将在。”秦宣想自己咋这么倒霉,每次都是典型,“依末将愚见,事成以后就做了他。”
琉刖微微眯了下眼睛,目光黯沉了几分,“秦将军这样想?”
“啊……”秦宣抬头看了看琉刖,难道还没揣测对?看来文宇说的一点没错,伴君如伴虎啊。“暂时是这样想的。”
“嗯。”琉刖点了点头,“可在此之前,我们该如何做?”
林彦刚才被数落了一通,此刻急于抒发己见,“属下觉得,在此之前该好生对待琴重华,让他毫无察觉,只有这样,才方便日后下手。”
“呵呵。”琉刖笑了笑,“你以为他是傻子?”
“这……”林彦在阴谋诡异上委实不如傅锋,更别提琉刖了,不过方才堂主说他目光短浅,缺乏城府,此番“这也未必。以属下之见,琴重华觉得堂主你欠他的,他杀了你的人自觉理所当然,在他看来,你们反倒扯平了。”
“啧啧,言外之意就是说我不恨他理所应当?”
“堂主恨自然是恨的,可你要是表现得不怎么恨,他也未必会起疑心。”
就在这时,秦宣一旁不耐烦的道“你就闭上嘴吧!王爷,我有话说。”
“秦将军,你说说。”
“末将觉得,王爷根本不必有这些顾虑,反正你跟他已经……就冲这点,你再怎么对他好,他只会觉得是一种补偿,又哪会想那么多。”
“秦将军,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么。”林彦不满道。
琉刖不动声色的抿嘴笑,不过那缕笑意很快就消失在唇边,“简言之,各位爱将都觉得本王应该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对吧。”
“嗯嗯。”几个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唉。”琉刖反倒一声叹息,“让我对一个杀了我兄弟的人好,真是太难了。”
“自古天将降大任于……”秦宣后面的文还没拽出口,琉刖就一摆手道“秦将军,本王晓得了。”顿了下,“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暂且演下这出戏。”
众臣目光炯炯的凝望着他,充满了一种感慨的崇拜。
“好了,你们退下。”
“是。”
他们出去后,琉刖嘴角带笑的关好门,随即就是一阵神经质的大笑,笑够了自己又摇了摇头,一缕怅然。说到琴重华,如今确实让他小纠葛,自己的老婆杀了自己的兄弟,心里的这盏天枰究竟该偏向哪一边。若是不知道那事,他没什么愧疚感,可知道以后,还是有些良心发现的。但若是堂而皇之的表现出关切,又担心手下的人会对他心生异议,此刻他最输不起的就是人心。所以,才开了这么个会,循循善诱的令一切顺理成章。
在那个人身上他可谓煞费苦心,他也会想,要是不赶在这个动荡迭起的时刻,他一定会保住那份血脉。
天下。金戈铁马。又是为谁争得天下。
院子里,岚风正在不情不愿的打扫门前屋后。本来说好是大师兄的活计,可一大清早,凌玄就阴着一张棺材脸一把将笤帚塞在了他手里,然后人就没影了。
要是小师弟在就好了……岚风意兴阑珊的想。
也不知道那小破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念我啊。想到这他自顾的笑了笑,何时也变得伤春悲秋。从公鸡打鸣一直扫到现在,其实连师父的房门还没进去呢。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在搞个什么,闭门谁也不见。门口的台阶都快让他扫出窟窿来了,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但见琉刖步履轻盈的踩着一地的斑驳阳光朝这边过来。
“岚风少侠,好勤快。”琉刖见他也没好话,冷嘲热讽,“不如顺便把我这庭院都打扫打扫。”
“想干净啊?”岚风站起来,将扫把丢给琉刖,“自己扫!自扫门前雪。”
琉刖不冷不热的瞄了他一眼,看着手里的笤帚问“你们师父呢。”
“自在房中,不过尊师现在闭不见客。”
“本王不是客。”
“那就更不见了。”
两个人谁看谁都一眼眶的发青,当是时,凌玄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走到近处低声问“师父没问我吧。”
“没有。”岚风打了个哈气,“我现在连他老人家的面儿还没见到呢。”
“师父还没起来?”
“早起来了,不知在干什么,不让人进。”岚风看了看凌玄手里的纸包,“大师兄,这什么呀。”
凌玄瞪了一眼琉刖,“你又来干什么!”
“本王来当然是找重华的。”
凌玄没再搭理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将岚风扯到一边说了句什么。
只见岚风万分诧异的向后一仰身,“大哥,你不是吧。”
“小点声!”凌玄狠歹歹的将纸包塞到他手里,“交给你了。”
“我?别这样好么……”岚风一转眼睛,看了下琉刖道“给他,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当是时,一抹幽幽的声音从窗棂内飘了出来,“徒弟们。”
“师父叫徒弟呢。”岚风忙不迭的看看四下,东西也没处放,索性塞给了琉刖,“你先拿会儿。”说罢,和凌玄两个急匆匆的就进去了。
所谓吃人的嘴短,此番琉刖深深的品尝到了这种滋味。吃了人家师父,在徒弟面前也得忍着。
话说二人推门而入,齐齐道“师父早。”


、第四十九章:一晌贪欢的伤害

“嗯。”琴重华并没抬眼,继续捏着桌面上的黑色粉末,粉末上面堆着大概十几个小药丸,各个精致小巧,“去给为师找些浆糊来。”
“浆糊?”岚风皱了皱眉,随即笑道“师父,这个还用找么,大师兄有的是,他的脑袋里装了满满一下子,这些年来用得很是顺手。”
“想死啊你!”凌玄怒瞪着他。
师父浅浅一笑,阳光洒落在墨色长发上淡淡的光亮,“如此,为师倒是觉得风儿更胜一筹。”
……“师父你不好总向着大师兄,徒弟我会桑心心的。”
“好了,莫要在为师这里贫嘴了,快去找些来。”
“师父让你去呢,快点的。”岚风说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笑嘻嘻的道“师父,我帮你搓。”
对于岚风这个毫无节操的二师弟,凌玄领教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即沉着脸转身出去,却见琉刖还抱着纸包戳在外面,便道“去找些浆糊来。”
“你是在与本王说话么。”琉刖有点难以置信,这也太嚣张了吧。
“这还有别的人么,师父要的,你不去算了。”
“哦,那,稍等下。”琉刖深吸了口气,连他自己也想不通往昔的威风八面都到哪去了,他都好像不是他自己了。但在琴重华师徒这窝了火,自然是要到别处泄愤一番的,如此手下的将士们就倒了霉了。六王爷当然不会跑到厨房去找米汤,满目不顺畅的站在门口烟熏火燎的“好了没有!怎么如此磨蹭,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怎成大事!”
小将士的手指头都烫红了,十分委屈的端给他道“让王爷久等了,王爷息怒。”
“端过去!”
眼见着琉刖服服帖帖的从命,凌玄暗自冷笑,“给我。”
“等等!”琉刖叫住他,“这什么东西。”
“浆糊!”
“我没问这个!”
“那个?等着吧——!”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想琉刖长这么大,还没谁敢给他吃闭门羹呢,这让他心理上有点承受不住了,咬牙切齿的喊道“张太医!给本王滚过来。”
一上午的时光,师徒三人都在悠然惬意的捏着小药丸。
而且也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师父修长的指尖非常灵活,轻挑慢捻,如同弹琴般就捏好了许多个。
岚风和凌玄有些纠结,不过师父交代的,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干。
“玄儿,你捏的不够圆。”师父细长的眼睛瞄了一眼,“看为师的。”说着,捻起一粒在他面前晃了晃。岚风在一边偷笑“捏个药丸子都捏不圆圆,此乃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大师兄,你要仔细了。”
“滚!”凌玄狠狠的给了他一句,“就你的好!”
“那你看,咱出手。”岚风摊开手心,“师父,您看咱的咋样?”
师父蹙了蹙眉,“风儿,你的太大了,你是想噎死为师么。”
……岚风也灭火了,唉声叹气的“师父,我俩五大三粗的,干这种细致活当然不行,要是小师弟还……”说完,他立马意识到走嘴了。
“呵。”师父笑了笑,“骨儿。嗯,骨儿。”
“师父,咱要捏多少个啊。”岚风马上岔开话题,“差不多了吧。”
“七七四十九个。”师父淡淡道,“少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为何?”凌玄不解道。
“是子画嘱咐为师的。”师父说着放下一粒,用指尖轻轻的拨了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药丸,“要分四十九次服下,一粒都不能剩,否则药效全失。”
“哦。”岚风点了点头,“不至于吧。”
“若非如此,子画不会再三嘱咐,他自不会诳言与我。”师父说的云淡风轻,“这包药,一点都不能留下,要全吃下去才有效果。”
“什么!?”岚风手里的药末顿时洒在了桌面。
“风儿怎么了。”师父望着他道。
“没事……没什么事。”岚风的心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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