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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君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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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顾岸没有旨意,不敢逾越教导殿下。”顾岸也站了起来。
尚武帝弯起的嘴角抽了一下,这两人中随便一个叫下人传句话都是分分钟的事,结果这一大一小居然排排坐聊起来了天?
“景儿,从今往后,顾岸就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今后你对顾岸就要像对朕一样,知道吗?”尚武帝严肃道。
“儿臣领旨。”



、伍 小太子习武

尚武帝解决了政事回到三里宫的时候,顾岸穿着亵衣盘腿坐在床榻上,怀里躺在一把剑,一手攥着布巾,正在擦拭剑身,画面十分违和。然而更违和的是,顾岸一边腮帮子鼓起,显然藏了什么食物在内。
尚武帝好奇地走近,不想顾岸一把抓起剑,直指来人。
“谁!”顾岸语气冷硬。
尚武帝被吓了一跳,任哪个功夫不高的这么气势凌人地用剑指着,都得打个哆嗦。
“顾岸宝宝,是朕啊,你不记得朕了吗?”尚武帝急切道。
“你四何人?竟敢冒充皇桑私闯本宫寝宫!缩!四不四那个死皇帝派来的?”
顾岸嘴里含了个东西,口齿不清,冷酷的威力被削了七分。
尚武帝哈哈仰天一笑:“果然被你识破了,不错,皇上念在与你有几分旧情,不愿亲自下手,派我来杀了你。”
顾岸握住剑柄的手开始不住颤抖,漠然的眼神骤变凄凉:“不会的!不可能!陛下不会这么对本宫的!你骗人!”
“信不信由你。”尚武帝狞笑,目光猥|亵地扫了一遍顾岸敞开的胸膛,“不愧是皇上看上的货色,的确有几分姿色,横竖是个死,不如先陪哥哥玩玩。”
说着,飞身向前扑去。
顾岸连忙扔了手里的剑,一把接住扑上来的皇帝。
尚武帝一抬头,含住那人的嘴唇,把他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语堵了回去。
口里残留了一丝松子的香甜,尚武帝抬手戳了戳顾岸鼓起来的脸蛋:“怎么吃起糖了?”
顾岸“喀嚓喀嚓”把糖嚼碎,把尚武帝的手抓下来:“太子殿下赏的,说是味道十分好,我尝了下,的确还过得去。”
尚武帝斜睨着他:“怎么不见你乖乖吃朕赐的东西。”
顾岸没接茬。
尚武帝挑眉,上榻在顾岸身边躺下,评论道:“刚刚那个太凄苦了,每次搞得都好像朕欺负了你似的。”
“陛下不是很最喜欢这种戏码吗。”
尚武帝鼻子里出了声气,“别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嗜好都归到朕头上。”
顾岸侧过身,在尚武帝板着的脸上亲了一下:“真喜欢方才陛下不自称朕的样子。”
尚武帝眨了眨眼睛:“你真的喜欢?”
“说笑的。”
“哼,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话。我累了,睡吧。” 
顾岸闻言不禁咧开嘴,使了个暗劲灭了烛火,放下床帐,也翻身躺下。
殿内顿时昏暗一片,尚武帝做牛做马地为这个国家奉献生命,脸上浮现浓浓的倦意。倚在顾岸怀中,不消多时便入了梦乡。
“顾岸宝宝……朕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的……”尚武帝迷糊地呓语了一句。
顾岸在黑暗中悄悄柔和了眼角。
===
尚且不说尚武帝如何与他的大臣们斗智斗勇,这头他的爱人和儿子却是越走越近。
小太子对顾岸有种莫名的好感,虽然还没拿到打造好的剑,当下便拿了自修的武学书籍给顾岸观摩。
顾岸的武功是由高人传授的,当时并没有任何教材,于是看见书上的一招一式也颇感新奇。
小太子看顾岸表情严肃,问道:“有何不妥吗?”
“殿下可曾练过内功心法?”
“那是何物?”
“殿下试着舞舞为师这把剑?”
小太子接过剑,别说挥舞了,就连提起来都十分吃力。
小太子奇道:“这剑为何如此之重?”
顾岸失笑:“不是剑重,是殿下太无力了。”
小太子面不改色,不答话,但眼里分明写着不甘。顾岸觉得可爱,伸出一根手指去戳太子殿下的脸蛋。
手感很好,还是个小孩儿,肉乎着。顾岸停不下手,戳,戳,戳。
“七下。”
“数这么认真做什么。”顾岸不满,但又觉得小太子这幅乖乖站在原地任他蹂躏的样子实在招人疼,忍不住改成手掌,将小太子那颗尚武帝都碰不着的脑袋揉了个乱七八糟,感叹道,“殿下比小誉可爱多了。”
“小誉可从来不会让我碰他一下,就爱跟我对着干,一点都不听兄长的话。”顾岸自顾自地说着。
“小誉是何人?”
听小太子这么一问,顾岸突然想到面前这位殿下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又没有同伴,独自一人生活在深宫之中。本以为太子殿下是心机深沉什么都懂,后来才发现这可怜孩子根本是缺乏父母的教导,什么都不懂啊。
“小誉是家弟。”顾岸眼神怜悯地看着徒弟,“殿下可曾想过有个兄弟姐妹?”
“在皇家,没有兄弟便是本宫最大的福分。”太子殿下老成答道。
“……”准又是那个老头教的,顾岸扶额,“殿下难道不会孤单吗?”
小太子摇头:“徐公公平日很照顾本宫,还有本宫宫中的彩儿,竹儿,朵儿,青儿,紫儿……”
要不是顾岸都认识这些丫鬟,还以为小太子在细数后宫呢。
“徐公公?小多子?”
“正是。”
顾岸疑惑,这位徐公公平时照顾着那位脾气怪异的皇上就够抽不开身了,居然还有这份闲心来东宫。果真是太监总管,面面俱到。
顾岸想着想着,心底佩服起小多子。
“师傅?”
“嗯?”顾岸的思绪被小太子喊回来。
“您还没说内功心法是怎么回事。”
顾岸反应过来小太子已经单手握着那把剑握了许久,额上全是汗,连忙一手抓住小太子那手,灌入源源不断的内力。
小太子顿觉轻松,感到有暖流游过全身,顾岸并没有替他分力,但他分明感觉手中的剑轻了许多,便有些诧异。
顾岸笑道:“殿下并未习练过内功,体内毫无内力,外招学得再好,为师即使身无寸铁也能一指弹掉殿下手中的武器。”
顾岸还在输入内力,小太子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连精神都清醒了几分。
“为师往后会教殿下内功心法,殿下只需每日练习,他日必有所成。”
顾岸收了手,把小太子手中的剑接回去,在一旁等着小太子细细体会。
小太子最初惊讶了片刻,便飞快恢复正常,认真道:“谢师傅教导。”
顾岸抬手去摸小太子的脑袋,小太子顿了一下,并未躲过。
小太子看了眼上方的男人,一只手掌盖在自己头上,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让人瞧见却如同温风袭面,忍不住想接近去感受那股暖意。
“师傅。”
“何事?”
“本宫认为,世人实是误解了师傅。”
顾岸闻言哈哈笑道:“亲眼所见尚不可尽信,更何况以讹传讹之言。”
小太子很受教:“师傅所言极是。”



、陆 皇帝遇刺客

顾岸又从一道东坡肘子中夹出一张纸条。
“公子,科举开始了,陛下已经选定好主考官。”小梅儿顺手烧了油乎乎的纸条。
“是哪位大人?”
小梅儿犹豫道:“是南书房李大人。”
顾岸闻言放下玉箸:“怎么是他?”
小梅儿摇头。
“李维是个冥顽不灵的。”
“是……”
“这次别插手,等人选出来之后再说。”
“是,公子。”
全国考生正壮志凌云地往京城赶着,除去顾岸和尚武帝,朝堂上也有一半的人在关注着此事。不过在此之前,宫里还在筹备着另一件大事,那便是尚武帝的寿宴。
皇帝的寿宴自古今来都是劳民伤财的,尚武帝十八岁登基,二十便领兵灭了西项,如今也不过二五而已。
尚武帝倍受爱戴,吩咐下去几句不需太过浩大声势铺张浪费,但也知道他的臣子们听不进多少,便不再多提。
只要不至于太过分,这些小事就由着他们去了。
相比起他的臣子们,尚武帝显然更在意他家男宠。
每逢尚武帝生辰,顾岸都会送一副尚武帝的画像给他。倒不是顾岸爱重复,是他的确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年年一副,直至今日,已是第六幅了。
尚武帝清晨醒来,枕边就躺着一副画卷。即便每年如此,尚武帝还是不由自主地唇角上扬。画卷上俨然是自己的睡颜,他家男宠还在梦中,亵衣永远不好好穿好,脖颈胸脯都露了个七七八八。闭着眼,嘴微微开了条细缝,一脸无害。尚武帝忍不住用指尖划过顾岸的锁骨,随后又意犹未尽地探身亲吻上去。
小多子恼人的声音在外头催促着,不紧不慢的语调,把尚武帝晨起的一点点旖旎打散。
尚武帝最后掐了一把顾岸的腰,摇晃着他的身体:“顾岸宝宝,起床了,你要去景儿那了。”
顾岸睁开眼,面目呆滞地坐起,眼神空洞。
尚武帝心里好笑,顺手拿来外面准备好的衣服,把顾岸剥了个精光,然后替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顾岸宝宝,抬手。”
“……”
“两只手……”
“……”
“脚也抬起来。”
“……”
“不用两只都抬!”
每早都要反复一遍的话语,尚武帝轻车熟路,眨眼间顾岸便穿戴整齐,翩翩公子的模样。
被当今圣上伺候好一通穿衣,顾岸终于元神归位,眼底清明起来。
全程不需要一个丫鬟婢女,等两人都洗漱穿戴好,顾岸抓过台上的梳子给尚武帝梳着头发。
“陛下,喜欢吗?”
“不错。”尚武帝的心情也不错,“不过你是何时画的?朕不曾记得哪天入睡时是点着灯的。”
顾岸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梳着:“顾岸不需看着陛下画,陛下的样子我都记得。”
尚武帝分明被酸得要死,偏偏嘴便抑制不住越咧越大,最后觉得实在有点失态,惶惶合拢了嘴,眼角眉梢尽是欣喜。
“朕尽养了些油腔滑调的家伙。”尚武帝式经典语气。
顾岸笑笑,没答话,手指轻动,把手中的青丝熟练地束起。
即使是生辰尚武帝也不会落下听政,尚武帝终是要去上朝,临走前抱着顾岸的腰与他接吻。
短暂的一吻结束,顾岸看着尚武帝的眼睛,道:“祝陛下万寿无疆。”
尚武帝接受了顾岸的贺词,也同样望着他:“你还有什么对我说的?”
顾岸露出一抹微笑,柔声道:“今年我也会陪在陛□边。”
尚武帝终究还是狠狠地失态了,到早朝结束都没能把两片唇瓣合上。
顾岸一个人傻愣愣地跑去东宫才发现太子殿下今日根本无需上学,全宫的人从上至下从大到小都在为了今夜的寿宴准备着。
每逢大宴,便是后宫那两位妃子最扬眉吐气的日子。顾岸的身份毕竟见不得光,坐在席位上的只会是她们二人。好在顾岸并不在意这些,在大庭广众下装成娇弱娈宠,他是有些兴趣,但难免尚武帝会认真了去,那就没意思了。
顾岸百无聊赖地嚼着嘴里的松子糖,这是他最近难得喜爱上的零嘴,口味香甜倒是其次,顾岸喀嚓喀嚓两下嚼碎一颗,很是得趣。恰巧不知为何小太子那多的是这种糖果,动不动就赏他一些。
小梅儿在一旁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顾岸被传染了,头一歪,趴在桌上渐渐阖上了双眼。
===
尚武帝身着绣金龙袍,嘴角含笑高坐上位,威严不减。
底下大臣跪成一片,贺词排山倒海而来。
尚武帝一抬手,举起桌上的金樽:“今日朕甚是开心,各位爱卿随意,朕先敬各位一杯。”
“谢陛下!”
宴席开始,大臣们在皇上面前不敢太过放肆,但依旧欢声笑语,气氛不轻松,却十足愉悦。
台下的节目尚武帝也没抱多少期望,从来是大同小异,但在身着轻纱的舞女们即将退下时,尚武帝在他的礼部尚书眼中捕捉到一丝猥琐的光芒。
尚武帝眯起了眼睛。
果不其然,等下一个节目的表演者一上台,尚武帝差点没黑了脸。
若说皇家夜宴上百位美艳佳人齐舞也不为过,可鲜少有成群的少年踩着女人的舞步,扭腰摆胯,搔首弄姿。
礼部尚书陈功偷偷用余光瞟了一眼尚武帝的脸色,见其目不转睛,好整以暇地盯着下方,仍是微笑着,缓缓放下一颗心,又随之涌出一股期待与得意。
尚武帝快服了他的陈功,居然还敢私自揣测自己的想法,简直胆大妄为。
那些个少年面目仍是青涩模样,却一个比一个扭得厉害,那露骨的媚意传情看得尚武帝鸡皮疙瘩直冒。
尚武帝僵硬地维持笑容,被陈功看在眼里,却成了颇有兴趣的意思。只要这百位少年中有一位得了圣上青睐,只需一人,倘若能将后宫那位比下去……那他……陈功思及此处,不由冷哼一声,心里又是愤恨又升起一股沾沾自喜。
尚武帝哪知陈功的这些花花肠子,当下暗自埋怨起他家那位,在外人面前惺惺作态,柔弱地似乎一碰就碎,自己留下个破名声就算了,居然让旁人误以为他堂堂大安皇帝看上的都是些不男不女的货色。
尚武帝注意到一个特别卖弄的,臀部都快甩到天上了,还装作不小心被旁边的人推到,笨拙地踉跄几步。
尚武帝不忍再看下去,这简直……简直是玷污他的眼睛。
一旦想起顾岸,尚武帝便有些坐不下去,又被恶心了一道,交代了一句,从容离席。
小多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尚武帝身后,见陛下脚步飞快,适时出声道:“陛下何必如此在意,不过是些低贱之人罢了。”
尚武帝放慢脚步,语气中隐有怒意,冷笑道:“不知廉耻。”
小多子会意:“他们自是无法跟顾公子相提并论的,陛下拿他们与顾公子做比岂不是生生折辱了公子?”
“猜测圣意,你也是胆大包天。”尚武帝话是这么说着,气却消了一半。
尚武帝不喜身后总是浩浩荡荡跟着一溜儿人,便只带着小多子,踱步在园林小径上。
觥筹交错的噪杂声渐渐远离,尚武帝悠哉地走着,猛然感到一阵凌冽的冷意向他逼来。
“陛下小心!”
===
顾岸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手中的云纹玉佩,突然停了动作,道:“你们先下去。”
“是。”
“武一,何事?”
藏在暗处的男人走进殿中,立在顾岸面前,俨然是尚武帝的侍卫统领——武一。
武一语气中有分紧张,沉声道:“顾公子,陛下方才遇刺。”
顾岸摩挲玉佩的手指一顿:“伤势如何?”
武一轻轻松了口气,迟疑道:“左肩被剑刺中,伤口见骨,但所幸无毒……”
“接着说。”
“刺客原本刺向陛下胸口,不知被何物所阻,保下一命。可见刺客本意夺取陛下性命,还好徐公公发现得早,才让属下及时赶到,但没留下刺客。”
顾岸手掌按向桌面,掰下一块桌角,弹指射向武一肋下,武一闷哼一声。
“查,刺客的身份和后面的人都查出来。”
武一忍着剧烈的痛楚,道:“是,属下明白。”
“陛下应该不会再过来,你回去跟徐公公说一声,说我要见陛下。”
“是。”
===
尚武帝正躺在被冷落多时的寝宫之中,任由太医替他施针包扎,旁边依旧只站了小多子一人,但暗处却布满了人手。
尚武帝一回想起方才那惊险一幕,便有些后怕。常人或许不知,道尚武帝武功高强,派来了顶尖的高手,但事实上只是尚武帝的真本事鲜少人知而已。
那刺客迎面刺向自己胸口,若不是……
尚武帝咬紧了牙关,用完好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拿出揣在怀里的物事,像是对待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顾岸用的是上等材料,便是利剑直面刺上,边框也不至于完全裂开。但上头深深的一道剑痕,画纸上也被戳了一个窟窿。
尚武帝顿时怒不可遏,顾不上藏匿着的众人,声色俱厉:“小多子!”
“奴才在。”
“给朕查!把那个刺客给朕揪出来!朕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尚武帝褪下以往的仪态,脸色发白,暴吼道。
“是。”
纵然是小多子,一滴冷汗也沿着脸颊流下。旁边的太医已然吓呆了,连忙加快了动作,吩咐好下人熬药,匆匆告退。
尚武帝发了一顿急火,怒火攻心后立即疲惫不堪:“小多子,你先下去,朕要一个人静静。”
“是。”
“今日不去三里宫了,顾岸宝宝会发现。”
“是。”
小多子没出去多久,便碰上匆匆赶来的武一。
“不是让你出去吗?”尚武帝看见小多子再次推门而入,不耐烦道。
“陛下,顾公子……。”
“顾岸怎么了?!”顾岸几乎从未叫人传话给尚武帝,尚武帝刚刚沉下的心又提起。
“顾公子无恙,只是传话要见陛下。”
尚武帝松了口气,犹豫片刻,从榻上坐起,往身上披着衣服。
“走吧,去三里宫。”



、柒 一点点床事

即使不做些床上之事,但去了三里宫,想让不被顾岸发觉是不可能的。
尚武帝也是认了命,想来顾岸总归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倒是对顾岸为何见他更感兴趣。
尚武帝踏进三里宫看见顾岸正坐在桌前,手里握着那块平时别在腰间的玉佩。
尚武帝僵了一晚的脸色顿时松了下来,道:“这么喜欢?你要是乖乖吃饭,朕再送你十个也没问题。”
顾岸明知尚武帝受伤,却不能表现出来,放下手里的物事,走到尚武帝跟前。
尚武帝纳闷:“怎么了?”
顾岸突然抬手抚上尚武帝的脸颊,道:“陛下今晚是不打算过来?”
尚武帝道他原来是孤枕难眠,心里作为男人的自豪感立即膨胀开来,洋洋得意道:“怎么?没有朕你就睡不着了吗?”
顾岸入手之处一片潮湿,眼底暗了暗:“宗淮,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尚武帝自得的神情顿住,支吾道:“酒喝多了,有些热。”
顾岸这次没听他多说,直接把人抱起平放在床上,压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衣扣。
尚武帝惊慌失措,顾岸可从未这么主动过,迫不及待地要撕了他的衣服啊!尚武帝一张厚过城墙的脸皮百年一见地通红发烫。
顾岸面无表情地盯着尚武帝左肩的纱布,一言不发,缓缓抬起手覆在上头。
尚武帝激动地不能自抑,木头终于会主动向他寻欢了!果然时不时要冷落下这家伙,让他尝尝饥渴难耐的苦头。
尚武帝被顾岸弄得情潮难抑,直到感到一丝凉意,才渐渐从充满激情的幻想中苏醒过来。
尚武帝发觉自己是会错了意,尴尬地轻咳一声,见顾岸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有些不知所措地捏捏顾岸紧实的腰:“顾岸宝宝?”
“闭嘴!”尚武帝话音刚结束就被顾岸严厉地瞪了一眼,尚武帝冷汗立马就下来了。
顾岸宝宝生气了。尚武帝紧张地抓紧床单。
说起来,顾岸向来脾气极好,多年来发火的次数尚武帝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说一般不常动怒的人,发起火来那是非同寻常的可怕。
尚武帝不知所措地扭了扭身体,还没开口,就被顾岸呵斥道:“别动!在帮你疗伤。”
尚武帝这才感觉到有暖流在体内游走,气焰彻底灭了,微微抬起上身,讨好地用唇贴向顾岸的唇瓣:“顾岸宝宝,朕很冷。”
顾岸自然不会对受伤的尚武帝做什么,有点恼火地把人压回床上:“受伤了还想些有的没的。”
尚武帝抬起一条腿勾住顾岸的腰:“是你勾引朕的。”
尚武帝无论在任何事中都爱占据主导地位,情|事上也不例外。一般与顾岸行房事,尚武帝都是坐在顾岸胯间,以骑乘之式动作。但今日尚武帝受了伤,再者不敢违逆了盛怒中的顾岸,难能可贵地雌伏在下,抬腰触碰到顾岸下|身,示好地摩擦着。
顾岸被奔放的尚武帝弄得有些无奈,俯身吻他一下作为回应:“陛下躺着别动,乖。”
尚武帝瞬间脸涨得通红,结巴道:“宝……宝宝……”
顾岸不理会他,闭上眼替他疗完伤,收手在一旁躺下,也是出了身薄汗。
尚武帝感觉浑身舒爽,钝痛的感觉轻缓许多,听见耳边顾岸略粗的呼吸声,尚武帝不依不饶,刚放下的腿又缠上的顾岸腰间。
顾岸苦笑:“陛下今日兴致高昂。”
尚武帝的唇贴上顾岸的脖颈。
顾岸翻起身,复而压在尚武帝身上,俯视他:“陛下,我还在生气。”
尚武帝缩了缩脖子:“朕以后会带足侍卫……”
“一国之君一言九鼎。”
“朕保证朕保证……”
顾岸目光凌厉地盯着他,堂堂尚武帝连眼神都飘忽地不敢回视。
“朕若撒谎,就……就……”尚武帝痛心疾首地咬咬牙,“就再也不上你的床!”
顾岸许久露出一抹浅笑,奖励地俯身吻上他,尚武帝欣喜不已,平复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陛下乖乖的,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顾岸伸手将尚武帝的亵裤脱下,抚上那个已然半硬的家伙,一接触到顾岸温热的掌心就不争气地往上拱了拱,跟它主人一样不安分。顾岸握住它撸动了几下,那硬物头部便冒出了些水。
尚武帝粗喘着,一边心酸一边欣慰着。他家男宠翻来覆去每次都只懂做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既单调又无聊,但是总归是比最初那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呆子进步太多了。
顾岸抓着皇上的命根子全神贯注地上下撸动,被尚武帝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才看见皇上微微扬起脸,享受地闭着眼。顾岸终于会意,亲吻尚武帝的唇瓣,然后往下挪动,笨拙地衔住尚武帝胸前的两点。
尚武帝不由自主溢出□,未受伤的手搂紧顾岸,下意识地跟着他的动作往上挺动,被顾岸的舌尖轻扫过乳|头时,下|身终于忍不住跳动两下,精关失守,射出一股乳白液体。
顾岸满手都是尚武帝的体|液,尚武帝被他制服在下,虽然已经不会羞涩,但脸上潮红尽是春意,顾岸这么看着也觉得下面有些难受。
“顾岸宝宝……你快点……”尚武帝这货已经扭了起来。
顾岸脱了裤子,用下|身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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