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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之刃[花样滑冰] 作者:琅邪·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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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见钟情了的事实。这让卿越感觉仿佛平地突显一闪雷,正巧劈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我备战上届奥运会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那个……前四年的时候卡洛斯是都有在猛追,不过一直都没有成功的样子。而且,那个时候你真的没觉得卡洛斯在你面前出现的次数变多了不少吗?”

听到了弗雷尔的话,卿越似乎突然想起了一些曾经的自己并未曾注意到的细节,恍然大悟之后意识到弗雷尔话中所含的……更深层次的意义。

“前四年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成功?可上上届奥运会,那不是八年前的事了么?”

卿越忙抬起头如此问道,却是得到了弗雷尔暧昧不明且尴尬不已的笑声做以回应。

“那你还拜托卡洛斯帮我做短节目的作曲!那修一早就全都知道了!”

“不不不,那修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听卡洛斯说,好像是我们买冰鞋的时候就被那修发现了……”

弗雷尔在情急之下不小心说出了这句话,让一直都以为自己瞒过了那修,只是在完成了一场如此精彩的奥运比赛之后才有脸面回去联系那修的卿越沉默了,仿佛感觉自己的脑袋经受了巨大撞击的久久沉默了。

卿越沉默是因为那个让他完全懵了的消息。弗雷尔沉默,则是担心一向好脾气的卿越也会因为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么多年而爆发。或许所有人都没有故意隐瞒,只是看着卿越没有察觉,那便不去特意告诉他了。并且,一开始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等到有了什么的时候,卿越已经不见了踪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卿越的弗雷尔又哪会想起告诉卿越这一茬。

所以,也便活该弗雷尔在卿越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如此提心吊胆的了。

“我要去找阿列克。”

在这天晚上两人共进晚餐的时候,一下午都没有说话的卿越突如其然的说出了这句话,让餐桌礼仪向来都很好的弗雷尔在切牛排的时候一刀切穿了厚实的牛排且划到了盘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一种冷凝的气氛在弗雷尔周身弥漫开,几乎已无法保持脸上一贯的微笑。他叫来了餐厅的服务员,结账并把没吃完的食物打包带回酒店。现在的这件事已经无法在餐厅解决了,弗雷尔觉得他似乎有必要在回房间之后和卿越好好,并且慢慢的把事情全都说清楚。

或许是因为太过在意了的缘故,即使是如此了解卿越,弗雷尔竟愣是没能猜到卿越这一系列的表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卿越一下午都没出声只是因为他在仔细的回忆他备战上个奥运赛季的时候卡洛斯究竟出现了多少回,做了什么,他又是怎么从朋友的朋友变成了和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

由于相隔的时间已经太过久远,卿越又是一个在很多方面都反应相当,且极其迟钝的人。因此这项浩大的回忆工程几乎耗费了他整个下午。一开始卿越的确是很难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毕竟,那修对于他而言是一位意义十分特殊的长辈。而卡洛斯,他虽然是一个已经在古典音乐以及现代音乐的领域里获得了极大成就的小提琴演奏家,可那也无法掩盖他只比自己大一岁的事实。

但想着想着,卿越似乎又释怀了。

他所认识的卡洛斯是一名表面看起来对人十分冷淡,与人交际极少的人。但若真是和他成为了朋友,那么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一定会尽全力为你去做些什么。

卿越对于这样的人向来便很有好感,就更不用说卡洛斯十分有教养,又和他这样除了滑冰几乎一无所知的人完全不同的,是出生于普兰登世袭贵族的音乐天才。

或许……他现在所该做的,只是祝福?

等到卿越想明白了,接受了这一切的时候,他又理所当然的把注意力放回了之前答应楚炫要去做的事上了。

上一个时代最为重要的男单选手,他与弗雷尔几乎都已经联系到了。现在看来,似乎也只剩下……他们在一开始时所刻意回避却最终将避无可避的阿列克了。

因而,卿越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可这句话听在弗雷尔的耳朵里,却是完完全全的扭曲成了另外一种意思。所以这名总是能在外界的面前保持自己绅士外衣的普兰登青年无法继续心平气和下去了,就这么拖着卿越,一路跑回了酒店的房间,并就此将他禁锢在了墙边。

“你说……你要去找阿列克?”

或许该说卿越虽然在艺术表现力上有着极为细腻的情感,但有时候却会一根筋的思维转不过弯来。当他被弗雷尔按着右手的手腕这样禁锢在墙边的时候,他竟还是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十分直接且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的这一反应让一贯十分温柔的弗雷尔就仿佛吃了炸药一样,在那个瞬间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在言语组织好以前,弗雷尔的身体就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他将火热的吻侵袭了恋人的唇,颈项,锁骨,而他的双手也在恋人的皮肤上燃起了火焰,不知是与爱欲有关的火焰,还是与嫉妒,愤怒有关的火焰。

卿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自己的恋人除去了全身的衣物,更被他吻得近乎晕眩,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在弗雷尔一次又一次的撞入他的身体时,他似乎在那片将他带往与火热和激情,欲’望有关的海洋中听到了弗雷尔在他的耳边所呢喃的话语。

“我只不过是没能在刚刚找到你的时候就告诉你这件事,你就要再去找阿列克?”

“弗雷尔……?”

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卿越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有那么些……不对劲?他喘息着,用一种与平日里清冽且温和好听的声音完全不同的沙哑叫出了恋人的名字。

那样的声音竟是让才堪堪停住了动作想要以言语控诉自己恋人的弗雷尔几乎再难抑制住那份因被眼前人所吸引而在体内不住叫嚣着的欲’望,再次力度极大的动作起来,几乎将卿越顶得意识溃散。

等到两人能正常的以语言交流的时候,那几乎已经是后半夜了,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的卿越向弗雷尔解释着,让他明白自己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意思。

“你是说……你并不是想、想踢了我再回去找阿列克那家伙?”

“怎么可能!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接下去该去找阿列克,告诉他楚炫的电影企划。再怎么说,他都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最为重要的男单选手,就像我和你一样。我们……不能否定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要找阿列克,而不是我们要去找阿列克?”

或许在过去这十年里,阿列克对于弗雷尔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是在花样滑冰的赛台上,抑或是在情场上。所以在这一刻,弗雷尔竟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警觉心理,这让在上半夜里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且从腰际向下全都有着隐约酸疼感的卿越哭笑不得了。

卿越:“如果你也一起去,你确定你不会找个机会对他做些什么?”
弗雷尔:“啊哈,那你一个人去,你确定他不会找个机会对你做些什么?”

卿越:“况且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去的话目标太大了吗?如果运气糟糕点,被人拍到我们三个在一起的照片,电影的前期宣传未免太火爆了一点?”
弗雷尔:“所以你就选择你和他单独在一起的被人拍到,并以此来作为火候刚好的电影前期宣传?”

或许,当一个人有了执着,本性再温和的人都会变得难缠起来。就好像现在的弗雷尔,他就打定主意的绝对不让卿越一个人单独去见阿列克,说什么都不可以。他甚至想……管那楚炫的电影怎样,他就这样把卿越弄得再没可能有反抗的力气了然后打包带回家。至于那阿列克,就留给楚炫自己去请了。

然而就在他打算把自己的这一意愿开始实施的时候,他听到了卿越在犹豫许久之后所说出的话语。

“弗雷尔。即使这次我不去告诉阿列克那份电影企划了。你想说,在那部电影真正拍摄的时候,我也会没可能再见到他吗?当年的那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四年过去了,我猜想他可能有很多话会想对我说。而有些话……我也想在电影开拍之前就告诉他。我希望四年前没能了结的事,它可以有一个句号。”

或许,不了解当年的那件事,更不知道卿越当年与阿列克的那份感情的人无法理解卿越究竟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番话。然而,弗雷尔却分明能够明白,卿越的这番话便意味着……他已经决定斩断与阿列克的那段过去。

那是年少时的一个梦,更是曾经肆无忌惮却再也回不去的爱恋。

或许卿越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被动的。但一直守候在他身旁的弗雷尔却能够明白,卿越与阿列克一样,曾真正深刻的爱过对方。而现在,他即将亲手结束曾经的那一切。

感受到了卿越的那份心情,弗雷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温柔的吻了吻卿越的眼睫,以及嘴唇。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心你一个人去珈国找那家伙。”

在这一刻,弗雷尔好听的声音里又有了一份性感不已的磁性,他是如此专注的看着卿越,令人迷醉的双眼里竟是透出一种与希冀有关和小心翼翼的情绪。

“答应和我结婚。并且,戴着戒指去珈国。我可以允许你过阵子才跟我回普兰登办结婚登记。”

“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不对不对,一定有哪里出问题了。”

弗雷尔满心期待着,并以为卿越应该能答应他的这份请求。哪里知道卿越竟是会给出那样的回答。这让弗雷尔整个人都懵了,就这样看着卿越,看着卿越皱着眉且固执的反问道:

“难道……不该是我向你求婚么?我想我们之前已经深刻的讨论过嫁和娶的问题了!一般来说,不该是娶的那个向要嫁的那个求婚的吗?”






118

118、珈国之旅 。。。 
 
 

就这样,在第二天的下午,卿越坐上了去珈国的飞机。弗雷尔与他一同进入了国际航线的登机口,并且就这样先行回国。在卿越先一步登机之前,弗雷尔心满意足的在卿越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并告诉他会在普兰登的家里等他回来。

有关嫁和娶的问题,弗雷尔没有任何的坚持,直接一让到底,你说是娶就是娶,并且心情极佳的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戒指。

那是一对并没有丝毫额外装饰的白金戒指,设计简约大气,在戒指的内圈刻着两人的名字。他们就这样格外虔诚的把刻着自己名字的戒指戴到对方的左手无名指上。

似乎心情雀跃的卿越并没有想到一个意义深远的问题。那就是……一旦他去到普兰登和弗雷尔登记结婚,他的国籍就会自动转为普兰登,谁嫁谁娶这个问题自然不言而喻。

但现在的卿越或许并不需要知道这些。时隔多年,他将再一次的踏上珈国的土地。眼下,还有更为深沉的问题等待着他去面对。

或许是因为珈国实在是一个太过崇尚滑冰的国度了,又或许是因为无论是卿越抑或珈国,他们都对彼此有着一层特殊的意义,卿越在离开机场之前就进行了必要的换装。他把自己打扮得好像一名美术学院的学生一样,带着红色的棉质圆帽,以及有着极大圆形镜片的棕色墨镜。并且,卿越还极其敬业的在拖着拖杆箱的同时背上了一块画板。

在打车去往他所预定的酒店时,卿越在街边书店的门口看到了阿列克自传的宣传海报。这让卿越鬼使神差的让司机停下了车,并就此拖着行李来到了那家书店的门口。他为自己点了一杯热饮,坐在靠近书架的位置,翻看起了那本阿列克的自传。

虽然卿越很明白,这本自传很可能是出版公司找的撰稿人为阿列克所写的,但他还是无法抑制的翻开了这本书的第一页,并就此一页一页的往后翻,直到书的最后一页。

【在我的生命中,我曾经对自己,对世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断送了我一生的幸福,并失去了我挚爱的人。那显然会成为我一生中难以挽回的遗憾,一个会陪伴着我度过余生的遗憾。】

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卿越看到了写在阿列克自传中最后一页的话语,那句说不清是阿列克对他自己,他的冰迷,抑或是对卿越说出的话语。

或许,十分了解卿越的阿列克在上届奥运会结束的那天晚上就知道他和卿越再无可能了。可他却欠卿越一句对不起,一句坦诚,一句他无论如何也难在卿越面前所说的话语。因而,他不知是勇敢还是胆怯的在自传的最后一页上添上了这句话,最终让卿越在读完了这本自传后深深叹息。

“老板,我要买这本书。”

在读完了这本书后,卿越最终还是拿着它走到了书店的前台,按照封底的标价付了钱。在收了钱之后,书店的老板十分习惯的像对之前每一位买了这本书顾客所赠送的那般拿出了一张报纸,与找钱一同递给了卿越。

“这个是……?”

“最后一页的谜底。”

书店的老板似乎并没注意到眼前这位顾客的脸,此刻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都在手上的那份新闻日报手中,就这样低着头说出了这句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卿越在看到那张报纸体育版头条的照片时究竟是怎样的震惊。

或许是连报纸的主编都为那张照片的温馨色彩所打动,特意用了彩色的版面刊登这张照片。

那是一张在机场所拍摄的照片,也是一张勾起了卿越无限回忆的照片。

那似乎是在候机大厅里,远处的天空看起来才蒙蒙亮的样子,然而象征着希望的晨曦却是已经将它的第一缕光投射到了这里。这副画面里有两个人。一名看起来英俊且硬朗的高大青年坐在候机大厅的椅子上。而另一名则看起来稚嫩了许多,似乎二十岁都不到,有着柔软而又凌乱,颜色稍浅的发丝以及秀气精致的脸庞。他以抵着椅子的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面朝着那名黑发青年,并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放在了那名黑发青年的肩上。那名黑发青年则紧紧拥着他,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亲吻着彼此,诉说着无尽的甜蜜与温情。

照片上的两人,正是卿越与阿列克。这也是卿越在看到这张照片时会如此震撼的理由。

这是……卿越十九岁那年的奥运会长节目比赛结束后。当时的他在机场陪着比赛失利的阿列克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那是一份对于卿越而言如此特殊又深刻不已的回忆。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告诉了所有看到它的人这件事所发生的时间。

原来……这张照片就是上届奥运会时那场几乎惊动了国际滑联的体育界绯闻风波差一点就要公布的谜底。由于当时这场绯闻风波被国际滑联紧急叫停,并使出了一些政治手段把他压制了下去,这张无法公诸于世的照片似乎失去了它公布的最好时机。

之后,虽然卿越的失踪,阿列克的退居幕后,这张照片所拥有的价值自然也就一路跌下。

然而随着阿列克自传的出炉,这张照片终于再一次被人所挖了出来,并以极高的价格卖给了珈国的一家新闻报社,并以“阿列克自传最后一页的谜底”作为卖点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经历了无数的兜兜转转,卿越竟还是在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看到了那副曾被他珍藏的记忆片段,更看到了……阿列克对他的忏悔。

卿越觉得自己的心底似乎被一种复杂不已的情绪所翻腾着。看着那张照片的他似乎想起了当时的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吻上了阿列克的唇,他更回忆起了那种青涩而又甜蜜不已的滋味。

拿着那本自传以及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的报纸走出书店的那个瞬间,卿越不禁如此想到,若是当时国际滑联没有把那件事紧急叫停,而这张照片也在那时便出现在了公众的眼前,事情的结局……是否会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因此,卿越最终将那份报纸丢进了书店门口的那个垃圾箱内,在路口又拦上了一辆车,去向了一个和他来时所去的方向截然不同的方向。他似乎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晚了。他想要快些,快些完成楚炫拜托他做的事,然后回到普兰登,给在那里等着他回去的恋人一个吻。

当卿越拨通阿列克的电话,并叫出他名字的时候,电话的那一头停顿了许久。显然,号码的主人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接到这样一个电话。

然而阿列克沉默着,卿越也依旧是默契的沉默着,等待着认出了他声音的阿列克给自己一句回答。

“是……卿越?”

即使是过去了四年的时间,阿列克的声音还是丝毫没有变化,带着一种仿佛枕边情话一般的迷人磁性。卿越几乎能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此刻是有多么的错愕,这让他陷入了一阵失神。

这并不奇怪。事实上,就连卿越自己都没想到,他还会有独自一人跑去约阿列克出来见面的时候。然而,他最终还是需要将这件事继续下去。

“你在哪儿?有时间出来一起兜兜风吗?”

当卿越说出了这句话,电话的那头立刻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原来,被珈国冰协派到国外系统的学习花样滑冰理论知识的阿列克在一星期前才回到了珈国,现在正在他独自一人住的家里。他向卿越报出了一串地址,一场迟了四年的会面即将以此为开端。

拿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阿列克所住豪华公寓的卿越并未上楼去坐上片刻,而是给阿列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上车钥匙到楼下来。

刚刚把屋子又收拾得更整齐一些的阿列克就这样匆匆的跑了下来。在看到卿越的那一刻,他甚至无法叫出对方的名字,只是怔怔的……怔怔的看着自己曾经的亲密恋人,看着他礼貌而又疏离的朝自己点了点头。一枚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如此刺眼。

无法说清的复杂情感就这样在阿列克的心中浮现。他们曾经是对于彼此而言如此特别的人,亲密而又深深信任着对方。而现在,却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阿列克似乎还是能清晰得记得他们相识的那一年所发生的事,记得当时的那名稚嫩的,甚至除了跳跃之外几乎什么也无法做好的少年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走向冰坛巅峰的。更记得将对方拥在怀里时所看到的每一缕晨光。

而现在,他们之间却是如时光一般,再回不到从前了。

阿列克将自己的车从车库里开出,载着卿越去往了他们以前经常会光顾的地方兜了一圈。阿列克极其认真的向卿越说着这里的变化,说着他们两人所共同熟悉的地方是否有着改变。他的态度是那样的郑重,甚至能够用虔诚来形容。

尽管谁都没有说明,然而阿列克却知道……这恐怕会是自己与卿越单独相处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因而,他是如此的珍惜这几十分钟的时间,甚至……不忍在此时对卿越说出他曾在自己的心中说了许多遍的话语,生怕破坏了这一刻平和的气氛。

当阿列克把车停在一座能俯瞰这座城市美景的大桥上时,卿越将楚炫的电影企划稿交到了阿列克的手里。阿列克在错愕之余几乎什么都没有问的就答应了下来。这让卿越点了点头,而后走到了汽车的车尾部,将自己的行李从那里面拿了出来。阿列克看到这一情景,即刻跑去帮忙,却是遭到了卿越礼貌的拒绝。

“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你接下来要到哪儿去?我送你。”

“去机场,不过我想自己打车去。”

或许在未见面之前,卿越与阿列克两人都有想过……若是再次见面,他们会向对方说些什么。而对方……又会对自己说什么。可真正到了见面的时候,却是只有这样的三言两语。他们之间……明明熟悉得连对方下一个眨眼的动作都能预料得到,却是陌生得仿佛才第一次见面的人一样生疏。

当看到阿列克眼中的那丝错愕,以及那份不舍时,卿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毫不在意一般的对阿列克说了一句“再见了”,这就拖着行李转身离开。

在他向前跨出脚步的时候,身后的阿列克终是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开口问道:“他……对你好吗?”

听到这一句的卿越并未回头,也并未出声,只是在停下了脚步的同时用力的点了点头,而后再没有犹豫的向有着更多车流的桥下走去,直至消失在阿列克的视线之中。

那时的天空,格外晴朗。连带着初春的风也显得那样的柔和。

无论那位来自希蜀的跳跃天才,还是珈国的一代名将。他们作为一名花样滑冰运动员的竞技生命都已无可挽回的结束了。但或许,还会有更美好的生活在等待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内牛,比赛一完留言就哗啦哗啦哗啦啦的往下掉了……TTATT……于是我只能早日完结了么……好吧,大结局可能是下章,也可能是下下章。总之我现在正在不停的继续写,我也希望这篇文能够今天完结啦。不过如果到后来实在是太晚或者实在是写不动了,我也会在文下以作者有话说的形式告诉大家的。那么~!琅邪努力结文去啦~!




119

119、大结局 。。。 
 
 

虽说楚炫所设想的那部电影是一部时间跨度有着十二年之久,牵扯人物又众多的电影。但由于他本身就曾是一名世界顶级花样滑冰运动员,并且十分容易的就联系到了所有演出人员,并征得了他们同意的缘故,这部电影的前期准备所费的时间出奇得少。

楚炫作为电影的发起人,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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