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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头草 (完结)作者:顾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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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北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很多东西玩不转就是一个累赘,何况怎么看他都只是个头脑聪明却天真的少年而已。
野心需要资本,抛开那层朋友关系来说,他不觉得李一北有让他接纳的资本。

最后是许肖廷抢着结的帐,“账还是我来结吧,难得和你单独吃顿饭,你留着下次请我好了。”

李一北也只知道自己的行为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性质,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何况许肖廷有理有据说的直接明白。

和许肖廷分别后他顺道去了邵颐家里。
和许肖廷和李越格比起来,邵颐就单纯太多了,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性格和脾气,相处起来也能轻松很多。
邵颐开门看到他,有些惊讶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我们不是朋友么,不能来?”李一北直接推门进去,在外面出了一身汗,直接就坐到了风扇面前。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听说你不能参加高考了,所以以为你还在治疗。”邵颐解释,拿杯子给他倒了一杯冰水。

李一北抬起已经恢复得很好的右手在他面前晃晃,“其实伤的不重,只是那个节骨眼上比较要命,后来也去高考了。”
“你被哪所学校录取了?”
李一北差点被水呛到,“已经可以查询录取结果了?”
“很多一本学校的通知书都已经下来了。”
李一北扶额,他最近过的有点浑噩,先是和李越格划清界限,然后又天天琢磨着挣钱,连拼了命的高考都给忽略到一边去了。
“你报的清华?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嗯,昨天才刚到的。”邵颐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脸上现出一些少有的笑容。
“那恭喜你了!”李一北躺倒在沙发上,下一句话是,“赶紧请我吃饭吧。”
“得了吧,我最近正愁学费呢,哪来的钱请你吃饭,在家里做的话到可以,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东西太难吃了。”李一北忽然想起个事来,“曹琛最近没来找你?”
“他出国了。”邵颐并不忌讳这个话题,但是听到这个名字,眼皮还是不安地跳了跳。
“嗯?就这么简答?”李一北笑一下,有的事总能在成为死局时峰会路转地豁然开朗,光亮在前,却还是会生出一些疑虑。
“本来也没什么复杂的。”邵颐不想再回忆以前的事,岔开话题,“你报了哪个学校?”
“一本填的C大,不知道今年的取分线怎么样。”
“考试正常发挥的话,你报这个学校可能亏了。”
李一北耸肩,“无所谓了,能取到最好,考试下来感觉很糟糕,对题目都没什么印象。”

邵颐做饭的时从隔壁房间出来一只毛色漂亮的狗,安静地蹲在邵颐脚边,眼睛看着客厅里的陌生客人。
这只狗很特别,看上去是名贵品种,但是少了一只前腿,走路一颠一簸的。
李一北吹了声逗弄的口哨,问邵颐,“你捡来养的?”
“是曹琛留在这里的,让我帮忙照顾一段时间。”

李一北杵着下巴笑,“哟,这是玩的哪出?看不出曹琛还挺有意思的。”
他平时总是文静内敛的模样,偶尔张扬一点,一分邪恶就能被渲染出十分,非常流氓的感觉,“我看这狗挺值钱的,就是断了条腿也能卖几年学费钱的,邵颐你养不下去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

邵颐回过头来古怪地看他李一北一眼,“你这个人真是……”话到嘴边,又想不出具体的形容了。

吃了晚饭回家,李一北正想打电话去邮局查一下有没有自己的快递,结果才进门就看到了茶几上的通知书。
“我刚才帮你签收的,你看看是不是你报的学校?”姚婉然没敢拆,一直等着他回来。
李一北看上去倒没什么兴奋和紧张,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但是看到学校的名字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成了无法置信的惊讶。




23

23、休止符号(补齐)  
 
 
“是不是调到了不喜欢的专业?”姚婉然看他的表情,有些担忧地问。
李一北没说话,拿着通知书转身就出了门。
“你这是要去哪里?”姚婉然皱眉,追在后面问。
“我去找一下李越格,没什么事,妈你别跟来。”

两个大院之间就隔着一条街,李一北从出门到按响李越格家的门铃只用了五分钟。
保姆打开门,李一北鞋都没换就冲到了李越格的房间,门锁着,李一北在外面猛踢了几脚,“李越格,给我滚出来!”
连踢了好几下里面都没反应,保姆忧心忡忡地杵在楼梯口。

“你他妈的出来!”李一北没听到动静,火气更大,踢得门板直颤。

“哟,你这是要破门而入抢劫呢?”李越格从旁边的房间出来,刚洗了澡,穿了一身睡衣懒洋洋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少年笑。

李一北直接就把通知书甩到了那张脸上,“李越格,你改我的志愿?”

“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X大难道不比C大好,而且专业也没变。”李越格不以为然,纸片的硬角在脸上划了道红痕,他抬手摸了摸,眼睛里依旧是悠游的笑意。

“你凭什么随便改动?你他妈以为这是小事是不是?”李一北从看到通知书上X大的字样就已经怒不可遏,压根就没想冷静,面具撕碎,露出来的是真正尖利的一面。
李越格挡了一下挥到脸上的拳头,“我是知道你的成绩才给你改的志愿,十拿九稳的事,你以为我在拿你冒险?”
“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每次都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
李越格刚开始还忍着没怎么还手,发现李一北是往死里揍他时也有些怒了,挨了几记张重拳后终于在混乱里掐着李一北的脖子把人摁在了墙上,“我是想问你的意见,但是你能告诉我填完志愿那几天你去哪里了么?”

李一北气急败坏到极点,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你在我这里就他妈一按摩棒,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这一耳光打的很重,脸颊上几乎立即就起了印子,唇角也出了血。
李一北冷静下来,眼睛死死盯着李越格冷得有几分恐怖的脸,抬手擦了下几乎要流进嘴巴里的血,“我没说错,你在我这里也就真那个地位。”
他们动过手很多次,但这么甩他耳光是第二次,第一次大三那年他和一个快要毕业的学长出去吃饭,喝醉酒不知道怎么滚到了床上,那一次李越格打的他很重,表情和现在一模一样,像要吃人一样。

李越格掐着手底下细长的脖子,有好几秒都想着就这么把人掐死算了,但最后还是颓然地把人松开了,脸上的盛怒收敛掉,变成平常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手指随意地在李一北脸颊上划过,声音冷的像冰渣一样,“北北,知道你身上哪个毛病最招人讨厌吗?自私,谁都没你这么自私还理所当然的,而且这个世界上没谁必须无条件地宠着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一北就笑一下,推开半压在他身上的李越格,“我是自私,但没到妨碍别人的份上,你自作主张改了我的志愿,我还得感恩戴德地谢你?你是不是也太把自己的当回事了。”

临走的时候李一北还了李越格一巴掌,“还你的!”

李越格看着那个背影在楼梯口消失,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泄压抑怒火地捶了下旁边的墙壁,吐出一句脏话,“真尼玛难伺候!”

晚上一边的脸颊就肿了起来,姚婉然弄了一个冰袋给他敷上,“这是和越格打架了?”
“他改了我的志愿。”李一北语气平淡地陈述,他在姚婉然面前很少大声说话,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尽量表现得冷静,慢慢的养成了习惯,就变成了表面岿然不动的淡定,哪怕内心是翻江倒海的情绪涌动。

姚婉然当然觉得是好事,还要再说什么,李一北已经闭上了眼,“我先睡一会儿,先不说这个事了。”

李越格让许绍文找关系给他查的成绩,又到老师那里给改了李一北的志愿,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捅到教育局,先给李名岑知道了这个事。
李名岑没骂也没训,只是让他好好反思一下。

于是李越格认真地反思了,不过所有内容都关于李一北。他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李一北的反应让他觉得膈应。他习惯掌控的感觉,但是李一北在朝着愈行愈远的轨迹远离自己,他要逃离自己的掌控,尤其是那句那把他当按摩棒的话,让人一想起来就想把那个家伙弄死。

许肖廷听到一点风声,刚好最近刚消停下来,无聊的紧,约了李越格去参加一个发小的生日聚会。
“操,又准备拿我当挡箭牌呢,没次都玩那些就不嫌无聊?”李越格自己刚过完生日,对这样的聚会腻味的要死,而起每次人一杂,玩的就开始没有下限。
李越格自知不是纯洁白莲花,也很讨厌那种露骨的下作玩法,一句话说来就是太掉价。这一点他和庄少于有点像,不喜欢由里而外散发腐朽气息的东西。

李越格算是他们这帮二世祖里比较正派的一个,年纪小上一两岁却比谁都能摆谱,随便端个架子就能唬人,平时有他在大家玩的都比较收敛,而且也不想担一个教唆未成年的名声,出什么事也不好和顶头家长交代。不过十八岁一过,许肖廷就常常刺他,“哎,闷骚可不是什么好事,小心别憋死了!”

许肖廷那些狐朋狗友和他都有点交集,李越格一听过生日的是曹珂,心想那不是曹家的大儿子么,前段时间他刚找人揍了他那个宝贝弟弟曹琛,现在凑上去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别废话了,趁这个机会我介绍几个北京的的哥们儿给你认识,等九月开学了也有个好混的地方。”许肖廷自作主张地为他决定。李越格太能装,性格又莫测,再过个几年,肯定会长成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方人物。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拉进自己的另一个圈子了。

曹珂过生日,明面上肯定是各方人物争相祝贺的一个正式宴会,然后才是高级会所的私人聚会。

李越格被人上赶着捧习惯了,年纪又小,无关自己的利益前途,对活络关系一点不上心,要不是李名岑带他去参加一些饭局,他连长辈面前那些笑脸都能省了。

李越格对这样的吃喝玩乐不是很上心,去的有点迟,到了包厢里面已经是群魔乱舞的状况,一堆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孔中间是寿星今晚的曹珂。
曹珂的长相并不像弟弟曹琛那样妖娆,轮廓英俊,鼻子眼睛长的很端正,但品行坏的绝对比曹琛有过之无不及,在这群渣人辈出的纨绔子弟里都是极品。

许肖廷拉着李越格给介绍了一圈,反正都是顶着爹妈吓人头衔的那些个人,剩下的衣着光鲜华丽的,是顶着漂亮脸蛋却没法让人记住的模特和艺人,男男女女的,争着出头秀才艺。
李越格刚坐下,就有一个长腿细腰的女孩子靠过来搂住他的手臂,很懂规矩的没乱说话,坐在边上给他倒了杯酒。

许肖廷不知道听了句什么话,笑得一点正行没有,差点把酒给喷出来了,然后转过脸来发现李越格大爷一样闭目养神呢,用手肘拐了拐他,“人过生日呢,大爷你就不能给个笑脸?”
“我又不是来卖笑的,心情不好,少来烦。”
“日。”许肖廷送他一个脏字。

那群艺人里有几个是刚出道的歌手,嗓子不错,唱起来很有点歌星的范儿,就是下面喝酒的声音太喧嚣,歌唱的再好感觉都个噪音一样焦心。
李越格心情好的时候和谁都玩嗨了,心情不好就话很少,坐一边生人勿近的气场。

一半人差不多已经喝醉的时候蛋糕给推进来了,层层叠叠很大一个,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的。
曹珂刚要切蛋糕时不知道谁喊了句,“蓝抒呢?这都切蛋糕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估计还在外面吹风呢,我去叫他。”

过了一会儿跟着刚出去的那个人进来一个少年。蓝抒个子挺高,但是偏瘦,看上去斯文优雅,但温和微笑着那双眼睛都能给人一股森然冷意,矛盾得让人迷惑。
李越格和蓝抒不在一个圈子,交集不多,而且明显气场不合,没事压根不会凑一起。

蓝家是香港的一方大佬,在内陆也很有背景,蓝抒是最小的儿子,却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众所周知的不受待见,从小被寄养在曹家,一直没被承认过。但是蓝家的生意这几年在北京做的顺风顺水,又赶上香港回归浪潮,在ZF那边也是炙手可热。

乘着这股东风,流落在外的蓝抒也成了人人争相追捧的对象。

过分自律和低调行事的人往往野心勃勃,李越格觉得蓝抒应该属于这类人。
蓝抒在人群里感觉到李越格的目光,偏过头来打招呼地朝他笑笑。

午夜散场时在大堂里发生了一点意外,一个年轻男人在楼梯口被忽然窜出来的黑衣人连捅了几刀。一群人正往楼梯下面走,几个酒醉的都被吓醒了,惊呼出声。
李越格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因为发生的太快,都没来得及表示惊讶就被前面慌乱的人群挤到了一边。

蓝抒站在他旁边,一脸清冷的淡漠表情,纯黑的眼眸里是纹丝不动的平和。
李越格很人真地看了一眼这个人。





24

24、从今以后(修bug)  
 
 
金燕是市里出了名的销金窟,会员一溜的权贵,见了血光,警车很快就呼啸着到了,现场被围了个圈,倒霉了刚下楼梯准备换地方逍遥的这帮二世祖。
这些人什么世面没见过,惊讶过了就差不多了,就当是在路上看到车祸了,警要他们回去笔录的话也当耳旁风,笑话,他们是来给人过生日找乐子的,大半夜的给拎去警局算哪门子事儿。

不过今天出任务刚好是几个刚上岗没多久的小警察,很不把这群挥金如土满身浮华气的公子哥儿当回事,正气凛然的,二话不说直接要把人往局里带,于是就这么对峙上了。一大群人堵在大堂门口,浩浩荡荡聚众闹事一样。
李越格骨子里横得要命却很会做表面功夫,遇到这种事从来一副奉公守法的良民样子,和在学校里一样道貌岸然,看热闹一样站在边上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寿星曹珂喝得半醉,冷着一张俊脸杀神一样站在台阶之上,气势逼人。
一群人里年纪最大的也没过二十五,不管家里怎么牛逼,其实就是些没什么实权,只会作钱的小孩,但是偏偏每个人都很会摆架子,穿一水的奢侈牌子满脸傲气地挺在那儿,比他们打江山的老子还会抖威风,不仇富的人都能看的牙痒痒的,太他妈的嚣张了。

最后小警察怒了,以妨碍执法的罪名给人直接弄警局去了。
结果人刚到警局,领导就晕了,没事把这群祖宗请来做什么,到时候还得送佛一样一个一个送回去。

孜遥地方不大,却云集了众多的政治大腕,市政府憋屈得孙子一样,不但要伺候着偶尔从北京那边回来的大人物,还要照应着他们留在本地害群之马的二世祖,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等上面打招呼就给擦干净屁股了,这个时候为点小事给自己惹一身骚,怎么算怎么不划算。

领导把今晚办事的小警察骂了一顿,但是人都弄来了,又不得不做足样子地做一下笔录,一边还龟孙子地陪着笑脸。
李越格第一次进警察局,当时来玩的了,翘着个腿漫不经心地坐在一边,悠然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边上的警察看了见了,欲言又止地皱眉。得,都他妈大爷。

蓝抒偶尔看一下时间,冷淡的气质像夏夜的一缕风,吹得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但偏偏冷的让人很舒服,甚至想多吹吹。
“要烟吗?”李越格问他。
蓝抒接过烟给自己点上,在烟雾里看了李越格一眼,他发现李越格抽烟的动作表情和李一北很像,眯着一点眼睛,满不在乎的惬意表情,也不知道是谁传染的谁。

李越格想要玩闹的时候就是个笑模样,不想理谁时就是这种对谁都不上心的无聊表情,和蓝抒说完这句话就抽着烟没了下文。对这个漂亮深沉的男生他一直没多少深层次的好感,表面功夫都懒得去做。

结果笔录还没做完,上边先下来消息了,似乎今晚死的人还挺有背景,牛逼的是凶手还手段不怎么样,操行还很职业的样子,死活不张口说杀人动机,于是这个事就蹊跷了,上头发话说今晚逮着的人一个都不能先放了,也不管这个逻辑不合理。
“哟,这可不合法律规矩啊~”闭着眼睛都快要睡着的许肖廷一听这个话眼睛就睁开了,“我们顶多就算个目击证人,连嫌疑人都算不上呢这就给拘留了?”
“哎哟我的许大少,你就给点面子呗,这是死了人的,你就当配合一下吧。”录着笔录的警员愁眉苦脸地打哈哈。
那边几个折腾的不耐烦的已经在破口大骂了。

李越格打电话给许绍文,许绍文半夜三更的接了电话,也没管自己年纪身份,开口就喊了声小祖宗,“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你爸刚让我把你看紧点,你这又给我惹事。”
“没惹事,就是吃了个饭,倒霉的遇到捅刀子的事了。”李越格轻描淡写的。

许绍文只能让秘书打电话去处理,这种小事他不适合出面。
这些年李家那小孩什么性格他差不多也摸清了,不算太犯浑,偶尔装起好孩子来也像模像样,但真正坏起来,也是坏的没边没际,而且越来越能藏事,能自己捂住的,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许绍跟这个小孩打了几年交道,只能感叹天性,身在什么环境就能做出什么事来,坏的一点根基都没有。要不然就李家那个全面高等的教育,怎么也得养出一品学兼优的乖孩子才对。

李越格回家洗了个澡,还没睡上两小时天就亮了,保姆在楼下喊他吃早点。

本来以为这个事就这么完了,他自己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还上了报纸。
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小编,看到有几个小明星就觉得这个事值得挖掘,就把那天晚上的照片贴了上去,再渲染一下那起凶杀案,最后弄成了一篇惊悚悬疑娱乐新闻,顺便给介绍了一下本市上几出名的风流公子。

照片里的李越格一张俊美冷峻的侧脸,唇角挑着一点放肆,被奢华的灯光衬得一股子邪气,下面有一段关于他的文字不知道是褒是贬,写的挺邪乎的,用词夸张得把李越格自己给看笑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李越格不以为然地把报纸丢一边,没过几分钟接到了许肖廷的电话,那边笑的猥琐,“那新闻写的挺有才啊,李少你摇身一变就成吃喝嫖赌五毒新贵了!”
“滚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接着把下面关于你的看完了再打电话。”
许肖廷那边过了么叫秒,爆发出一句惊天动地的,“我操你大爷,老子要把这个编辑弄死!”
没办法,徐大少爷被写一成男公关了。谁叫他穿的那么骚包。

李越格觉得这是小事一桩,但是传到要面子的李名岑耳朵里就变了点味,居然还从北京回来了。
李越格觉得老头子最近有点怪,对他苛刻的厉害,一点小事都能琢磨出好几个味来。

“几号开学了?”李名岑没和他提金燕的事,话题扯的有点远。
“三号。”
“X大?”
李越格挑一下唇角,“爸,你还能知道的再多一点。”
“听说你把一北的志愿改成了X大?”
“他考的比预料的好,报别的学校太亏了点,我想帮他。”李越格不慌不忙,脸上的表情从容淡定。

李名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着自己儿子,“以前你不是想当兵么,我想送你去部队里历练几年。”

“爸!”李越格眼皮直跳,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些,“我现在不想上军校。”

“我希望自己的儿子比别人更有出息一些,这是一条不一样的路,我希望你靠自己的能力走下去。”末了又加一句,“玩了这两年也该收收心了,十八岁不是小孩子了,我希望你早点懂事。”

李越格微微皱眉,这一次没有再反驳,只是暗暗捏紧了拳头。
这是他父亲给他安排好的路,他很清楚,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李一北在上楼时看到门口阴影里斜靠着强抽烟的李越格,一身黑色的衬衣,鬼魅一样无声无息。

“哟,杵这里吓人呢?”李一北走到门口,掏了钥匙开门。
李越格拽了一下他的手臂把人拉到面前面前,吐了一个烟圈在他脸上,“看你最近好像过的挺舒坦?”
“那是。”李一北笑笑,不知道李越格玩的哪出。

李越格摸摸他的脸,“有时候真想操死你。”
说话转身就走了,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李一北静默了一会儿,转身进门,很重地摔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接到编辑的入V通知,估计下面的几天我都要存稿,周一或者周二开。谢谢支持~
下面会写大学篇~蓝抒的戏比较多,当然主角还是李一北~




25

25、一些回忆 


李一北在无聊了一个假期后还是拎着那张被揉的要狗屎一样的通知书去了北京,坐在尚未提速的火车上,摇晃的车厢和杂乱的气味熏得想要反胃。
十几年的时间变了很多东西,也有一些东西一成不变,比如九月份拖着行李箱挤火车的学生,过道里神色疲倦漠然民工,挨蹭着挤在一起,将空气发酵成一种需要努力适应才能忍受的味道。
李一北穿一身白衬衫牛仔裤坐在靠窗的位置,清秀白净,在嘈杂灰色的环境里显得有几分突兀,但是他知道自己和这些人其实没什么分别。
虽然很多次说过重新开始,但只有这一次是抛弃过往的解决姿态。他需要慢慢去改变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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