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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领证吧(古穿今打丧尸) (完结+番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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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险些喷出来:“你不会告诉她了吧?”
“怎么可能,是她担心你被老婆孩子拖累到小命,觉得还是能干的战友比较可靠。”岳云一边说,别过头轻轻吻着孟怀的侧颈。从孟怀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让岳云十分惬意。孟怀颈脖周围是敏感带,温软的嘴唇碰到就连着红一片。岳云解开他衣襟上第一颗扣子,扒开一边露出肩,蔓延到加深的吻势在圆润的肩上留下两排牙痕。孟怀只觉得又痛又麻,有种被施虐的快感,他低喘道:“别闹,门开着的。”
“我相信你很能忍的。”岳云将手从孟怀的领口伸进去,摸到最里面的背心,隔着棉布揉捏他的胸膛。因为只解开一颗扣子,领口不大,后面勒紧了孟怀的脖子。孟怀不得不向前弯腰免得被勒痛,却让岳云的手伸到更深处,钻进背心掐痛孟怀的乳粒。孟怀倒吸一口冷气,岳云及时捂住他的嘴,把他的惊叫闷住了。孟怀脸上烧得滚烫如火。岳云看到领口深处,从脖颈蔓延到胸膛泛着潮红色。岳云突然停住手,呼吸变得急促火热。放开捂住孟怀的嘴。孟怀扔掉香菇双手撑在水池边,感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他压抑地喘道:“叫你别闹……你自己都忍不了。”
岳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低道:“真想在床上狠狠折腾你。”孟怀呼吸一滞,难堪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岳云用力抱了他一下,跺脚跑向厕所。孟怀恨得直磨牙,一边往脸上泼冷水,咬牙切齿地想明明是那个家伙挑起来的,却只解决自己的问题。他把衣服整理好,恢复外表应有的整洁,大声怒道:“岳云!给我把菜全洗了!”
一顿饭很快做好,炒香菇,蒜茸空心菜,白萝卜,还有一碗番茄鸡蛋汤。虽然没有荤菜,菜都是最简单的清炒,但是在缺乏蔬菜的地下吃得每个人舔口舔舌。吴萍感动无比,直夸儿子手艺比家里掌勺的爹还厉害。
岳云有些诧异地悄悄问:“你妈不做饭?”
“她不会做。”孟怀偷笑道:“从来都是我和我爸伺候太后。”
岳云难以置信,原来现代的女人也可以不会做饭的,又长见识了。
他们把房里留下的米吃了个干净,除了孟怀都是壮实的爷们儿,最少得吃三碗,吴萍看着儿子秀气的饭量,默默开始改主意:要是食物少了,儿子抢不过他们怎么办?于是饭后吴萍悄悄说:“儿子,你还是找媳妇儿吧,一定要吃得少的。”
岳云一听立刻急了,把自己还剩的半碗饭全都赶进孟怀碗里,义正言辞道:“阿姨,您不用担心这个,就算我挨饿,都会让孟怀吃饱的!”
吴萍眉开眼笑,孟怀无语凝噎。其他人则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你们这里人真好,还发纪念品给我们。”吴萍从包里拿出一个圆环:“我刚进地下的时候,就给我和你爸爸这个。是手镯吧?我还不会戴呢,怎么打开呢?”
孟怀接过那个黑黑的环,冰凉似铁,内部有扭曲的纹路,上面还有纽扣似的小圆钮。
罗沛感兴趣地凑过头来:“这构造挺像发信器的。特别是这个小圆钮,很像装电池的凹槽。”
本来大家各吃各饭,突然静了,雷平峰脸色凝重道:“罗沛,你刚才说什么?像什么?”
“像……发信器。”罗沛哆嗦着,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僵住了。
孟怀苦笑着:“不会吧?”他从罗沛从不离身的工具箱里拿出小锤子,膨地砸烂黑环,小圆钮下面露出了几节电路元件。
“马上走。”雷平峰果断道。“真是太卑鄙了!”
“怎么回事?”吴萍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发信器……怎么回事?有什么人要监视我?跟他有关吗?”
岳云迅速撩起窗帘看了外面一眼,忽然全身一僵道:“来不及了。”
从窗帘缝往外看去,街上空无一人。但是岳云眼神何等犀利,发现小楼四周的制高点,与适合隐蔽射击的角落,都闪过几片影子。凭岳云的眼力,也只能看到淡淡一晃。但是绝对有人盯着门窗埋伏,街角也有几片阴影。可以肯定,那些人绝不是空手而来。
53、第五十一章 。。。
岳云转遍了整栋楼,没有其他出口,房子前面是街道,后面则是另一片住宅区,四面八方都有埋伏,分布看似疏散实则滴水不漏,隐隐像罗网般的阵。华南一剑,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
罗沛检查了元件:“里面有窃听装置。”众人这下明白了,一定是他们听到了吴萍和孟怀见面的声音,说不定他们一开始给孟怀父母发监听器的目的就是期望能找到孟怀。
“他们为什么过来?”吴萍胆怯地看着那个发信器。“儿子,你到底干了什么?”
孟怀苦笑着摇头,吴萍恢复了冷静:“不管你干了什么,妈妈都会保护你。”妇女挺起瘦小的身躯,流露出与柔弱外表不相符的坚强:“他们休想伤害你。”
孟怀安慰母亲,说你儿子是五讲四美三热爱好青年,上面不会为难的。
忽然门上传来一声巨响,雷平峰赶紧招呼众人拿武器退到死角。紧接着一串噼里啪啦的冲锋枪声音在门上炸响。巨响过后,一圈密密麻麻弹孔在铝合金门上划了一个圆,然后砰地落下。露出硕大的洞口。
从洞往外看,一个身穿土黄色迷彩的特种兵,嚣张地端着枪对着门。
“野蛮的招呼方式。”雷平峰端起AK躲到门后,小心不身处对方射程范围内,冷酷道:“飞獾,你还是老样子。”
土黄色迷彩军人双脚叉开,得意地笑:“小雷锋同学,我好久没听到你那动人的声音了。”
面前站着的人身为华南一剑分队队长,长相极其猥琐,那全黑的左眼看着更加狰狞,他所带的小队手段十分卑劣,曾干出把人脑掏出来当豆花吃的恶心事。即使整个华南一剑名声都很残忍,飞獾带的队也是臭名昭著中的翘楚。
飞獾并不是名字,而是一个以动物命名的代号。华南一剑有个变态的地狱
训练场,据说从那里出来的每一个都不是人。
“闭嘴,给老子滚。”雷平峰咬牙切齿。他跟飞獾是旧识,早年就跟这位队长明里暗里起过不少冲突。雷平峰是正直刚毅的特警,看不惯飞獾那草菅人命、胡作非为的风格。
“让那位叫孟怀的小朋友跟叔叔们回去玩。”飞獾一边说,舔了舔嘴里的大黄牙。
“如果我说不呢?”雷平峰冷哼。
飞獾砰砰朝门洞里打了几枪,射击到房间的地板上。吴萍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孟怀连忙顺着她的背,把妈妈拉到怀里不让她看。
“那就更妙了,这可是特级的紫皮任务。你要是违抗上面的命令……我很早就想扭断你的脖子,听听到底是如何美妙的声音。”
国防部最高级的任务是紫色封面,所有人都愣了。
“为什么?只是带一个人而已!”
岳云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他数了数外面埋伏的人,有11个,还不算那些藏在死角看不见的。相当于两个小队的战斗人数,更何况这些都是菁英中的菁英。
太不正常了。
“命令是上面发的,不关我们的事。”飞獾笑得邪气:“来打架吧,我快忍不住了。华南一剑与猎鹰,梦寐以求的对决啊。”
雷平峰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孟怀见状忙道:“算了,我跟他们去,硬抗也没用。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不。”岳云咬牙一字一顿道:“有些事情,一旦你屈服,就是死路一条!”刚说完,他动手了。
“应祥——!”
孟怀几乎没看清闪到窗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屋的身影。太快了,闪耀如电,疾驰如箭,窗帘被唰地晃开。只留下淡淡的灰影,同时门外的飞獾传来一声惊叫。岳云快得连四面八方的伏击手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岳云与飞獾缠斗在一起,他只觉得岳云近身肉搏的功夫十分厉害,自己这个格斗冠军虽然来不及换武器,也从来没被逼到左支右绌过,可他不是人,野兽的天性中没有知难而退,愈加兴奋起来。
“好久没这么痛快——”飞獾话音未落,忽然身体几处一麻,被钉在了原地。
他愣是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打得正爽呢,自己怎么动不得了?
岳云平静地收回手,将飞獾支在身前做护身符。
“你搞的什么鬼!”
“连点穴都不懂。”岳云嗤之以鼻。
飞獾心在滴血,武术上的点穴从来都是让人身体变得酸麻,力气越大作用越大,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能钉得这么死死的根本动不得啊,这该是多大的力道啊!
谁叫他不知道小岳将军从古代来,活该。
为了防止狙击手改变位置偷袭,岳云把人拖回了房里。刚关上门,飞獾见到屋子里这一群人。忽然恶狠狠地笑了。
“以为抓到我就保险了?”他看着吴萍舔了舔舌头:“发信器好用得很,另一个也一样。”
孟怀的脸刷得就白了,颤道:“我爸爸被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样。”飞獾悠然道:“看你表现咯。”
“卑鄙小人!”孟怀气得一塌糊涂。吴萍腿一软跪在地下,双手捂住嘴。
雷平峰沉道:“人质交换。”
“哈哈哈哈哈。”飞獾放声大笑:“你以为我们能决定?他的看守级别高得多呢。是国防部管着”
雷平峰道:“哦,那就是说你的命没用?”他反手狠狠拧住飞獾的脑袋。
“有……胆……你……就……杀……了……我。”飞獾艰难喘息,神色却依然嚣张。
岳云神色一冷,点中他脑后一个穴道。他立刻杀猪般惨叫起来。被绑着无法动弹,像条鱼在案板上挣扎着。
“不想受折磨,就让你的人全撤。”岳云点中的穴道让他血管里像是奔腾着几万只蚂蚁,一会儿是钻心的痛,一会儿是蚀骨的痒。飞獾倒也硬气,乱吼大叫,就是不求饶。
雷平峰摇摇头:“应该行不通,他们这些从地狱塔出来的,受过最顶级的拷问训练。毒药、刑具、恐惧刺激都不能降服。”
“地狱塔?”岳云凝重道。
雷平峰闭眼道:“训练地,我呆过,不想多说。那是中国最可怕黑暗的地方。”
“老大,你太深藏不露了。那该怎么办?”孟怀心急。
“他自己受得了,可是他的属下会不在乎?”岳云一手把人的脑袋从门的那个洞塞出去,让那些四面八方的伏击手们看老大狼狈的模样。忽然一声砰然作响,飞獾鬼哭狼嚎的声音戛然而止。拽回来一看,他的额头上已经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所有人眼睛都直了。吴萍尖叫一声,昏倒在儿子的怀抱里。
“果然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够狠。这证明了一件事,他们下血本决定和我们死磕。”
忽然间两层楼的玻璃都哗啦啦碎了,几个身影从门窗随着玻璃渣的冲进来,黑色的逆光剪影仿佛死神。门口两个,一楼两边窗户各一个,二楼窗户三个,背面窗户四个。他们忽然出现,用冲锋枪扫射整个房间。
孟怀护着母亲躲到了桌子下面,却发现胆小的工兵抱着头缩在旁边。孟怀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罗沛正好把迎面来的一个扑倒了。手里的枪很自动的走火崩了那个倒霉蛋。罗沛愣道:“我这就……杀了一个人?”
旁边的特种兵扑上来,罗沛吓得乱叫,孟怀从桌子下面给了敌人一梭子。于是孟怀和罗沛各缩在桌子的一边,把吴萍护在中间。
岳云截住二楼下来的人。雷平峰对付从门口冲进来的。华南一剑战斗力果然强悍,三个人把岳云围在中间,岳云几次想点穴道都觉得棘手。那些人不光是身手敏捷,基本功强大,更可怕的是他们每一下都直接攻击最能致命的地方,仿佛危险而冷酷的野兽。岳云可以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出的嗜血煞气。
岳云卖个破绽,忽然从一个特种兵背上拔出军刺。刺、拦、截,最后在二楼凌空抡出一圈雪亮的刃光。大劈刀的浑圆轨迹是如此完美,仿佛古老永恒的图案。那三人从腰腹被划开,血花溅成圆弧上破碎的点。
岳云如同大鸟从二楼轻盈跃下,军刺斜拦身前。对方剩下四人看到岳云一击必杀,三人横尸,都是一寒。
和雷平峰正面冲突的特种兵则咬牙切齿道:“好得很,除了目标,你们今天谁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哼,狂妄刻毒。果然很符合你们的风格。原话送还你们!”雷平峰根本没跟他客气。地狱塔的经历早已让他看清这些野兽的本质,喝的是自己手上的血,吃的是同伴的尸体。曾经十六岁的雷平峰亲手埋葬了最好的朋友,发誓与他们所有人势不两立。
这时又有一名特种兵调转目标来抓孟怀,他们受过叮嘱,不能伤害孟怀的性命。孟怀手上的武器被打飞,虎口血肉模糊地疼。罗沛刚举起枪,另一边瞄准他的子弹贯穿了他的肩胛,他闷哼倒在地上。孟怀拉着昏迷的吴萍侧闪过接踵而至的流弹。
那个特种兵狞笑着,打中了他的脚踝,孟怀一下子跪在地上。子弹接二连三划过孟怀的脸颊、头顶、腋窝、在四周地面留下弹痕,那是嘲笑与示威的方式。岳云和雷平峰都分不开身,岳云心急怒吼道:“你敢动他一下,我把你剁碎了!”
特种兵又一枪打到孟怀的另一只脚上,疼得孟怀蜷缩下去。“来剁啊。”那声音恶意又充满挑衅,他把手枪抵在孟怀的手掌上:“开个洞死不了的。我可动了。”
“混蛋!”岳云顾不得自己被围困在几人中间,抬手朝那边射击。挟持孟怀的人扭过身避开,勒着孟怀的脖子将他箍住,稍微用力,孟怀就感觉脖子要断了。
岳云露出破绽,被旁边趁虚而入的家伙在腰上补了一刀。岳云手掌反抓过刀,冰冷的刃切出温热的血痕。他满手鲜血地调转刀头捅入那人的胸膛。焦急道:“孟怀!”
挟持孟怀的人大喊一声:“收!”就准备扛起孟怀跑路。忽然猝不及防被后面一股力气扯开。醒过来的吴萍看到儿子被抓住,拼了全身力气死死咬住那人的手往后拖。特种兵被撞开,放开了孟怀。吴萍像一只护巢的老母鸡挡在孟怀身上。特种兵勃然大怒,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弱女子撞开,实在是奇耻大辱,他恼羞成怒地举枪噼里啪啦射击。
孟怀只感觉鲜血一缕缕顺着母亲的身躯流到背后沾湿了他的背。他两只脚都动弹不得,抱着吴萍翻滚到地上。母亲苍白的脸搭在他的肩头,触目惊心的血花在背上连成一片。
“崽儿。”吴萍微弱道:“你爸爸……”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妈!”孟怀分不清脸上到底是血还是泪。“畜牲!”他声嘶力竭,痛苦地摇头:“我要杀了你们!”
孟怀体内仿佛挣扎着一只野兽,头几乎要痛得裂开,在血腥中渴望把眼前一切都撕成碎片。吴萍不再动弹,孟怀眼神逐渐涣散,冰冷的仇恨侵袭了四肢,覆盖了子弹伤的痛感。孟怀颤巍巍地站起来,将捂着眼睛的手移开,双眸殷红得几乎滴出血。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全部!”孟怀声冷如铁,一股莫名的气场弥漫在屋中,所有在场的人不由自主感到一股寒意,仿佛那是天生让人恐惧的来源。孟怀忽然冲向刚才开枪的特种兵,特种兵的刺刀砍进他的手臂,孟怀根本没有反应。那只受伤的手像是铁箍一样掐住了特种兵的脖子,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竟把他的颈椎骨活活捏碎了。
孟怀像是丢小鸡一样把人甩在一边。转向剩下几个围攻岳云和雷平峰的。那几人斗得气喘吁吁,即使注意到了孟怀这骇人的突变,也抽身不得。孟怀颤抖地走过来,揪住一人的头发,五个硬得像铁棍的手指插进那人的后脑勺,然后砰得一声踩在地上。剩下的特种兵急忙转身射击,子弹射到孟怀身上都纷纷弹开,仿佛他修炼了金钟罩。岳云心头剧震,难道孟怀又发作了?他不是治好了么?
孟怀瞪着殷红的眼瞳向雷平峰和岳云走来。
“孟怀你怎么了?”雷平峰瞠目结舌,剩下的三名特种兵和他们停止了打斗,紧张道:“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么多人了吧!他太危险!”
岳云拦在孟怀前方,孟怀不费吹灰之力捏住他的脖子,像是提小鸡般举在空中。
“孟……怀……醒……啊……”岳云脸涨得紫红,近乎窒息,他内功浑厚,但是孟怀此刻的力气简直不是人,哪怕他天生神力都挣不动。刚才那么容易捏断人脖子的孟怀,此刻手上用的力气已经很小了。
“应祥?”孟怀虚空的双眸倒映出岳云的身影,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欲,收紧胳膊把岳云拉到面前。“这一次,我可不会那么轻易走。”
岳云全身僵住,那个占据孟怀身体的家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凑在岳云耳边道:“还想再好好来一次。别忘了我比他强很多。”
忽然孟怀颤抖了一下,松开岳云,捂住眼睛,血红色若隐若现,有一丝清明浮现出来。他脸色扭曲道:“回去!别给我捣乱!”
他哇哇大叫起来,捂着眼睛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嘶吼道:“为什么?我就是你,你的仇恨你的眼泪你的爱都是我的,为什么我还会陌生?你在哭,你在哭什么,软弱的人类!”
岳云冷冷道:“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你的感情。”
孟怀像是被击中了,大叫一声昏死过去,手指在地上抓出十道血痕。岳云和雷平峰松了一口气,回头看那三人正以愤恨的眼神瞪视着他们。
“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华南一剑恨道:“今天就算我们全死在这里,明天,后天,只要那妖怪还在,就不可能没人来收他!”
今天的私斗如此惨烈,且不说已经严重违规,国防部两大特种战斗部队吃不了兜着走。单就动机来说,也掺杂着私怨。飞獾手下的嗜血队员把任务过程执行得极为暴力,雷平峰也未尝没有一出心中恶气的想法。
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国防部的军人。
“孟怀到底怎么回事?”雷平峰问岳云。
“在东北基地的时候,说他体内有另一个人格,身体构造与常人也不同。”岳云蹲下去查看孟怀伤势,见没有大碍。又走到吴萍旁边,开枪的时候其实没有射中要害,估计他们也不敢伤及吴萍的性命。岳云点了她背上止血的穴道。
这时候孟怀醒来,艰难地用唯一没受伤的手撑起身子。岳云赶忙从背后抱住他,孟怀全身瘫软地倒在岳云怀里。泫然欲泣地伸出手:“我妈妈……”
“她没事儿。”岳云握住他的手。在孟怀耳边道:“别担心。安心休息吧。”
“我这次看得到。”孟怀双脚受伤,身子的重量都加在岳云身上:“他做的事,我都看得到。”他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疲惫无比,靠在岳云肩头,嗅着熟悉的气息,多想永远都不离开。
“我还是跟他们去。”孟怀声音微弱,却很清晰。“刚才我不能阻止。杀那些人的时候我的身体很快乐,不想停下来。我是怪物。”
54、第五十二章 。。。
“我还是跟他们去。”孟怀声音微弱,却很清晰。“刚才我不能阻止。杀那些人的时候我的身体很快乐,不想停下来。我是怪物。”
“你不是,你刚才打败他了。”岳云收紧了环着他的手臂。“你做得到。”
孟怀闭上眼睛:“没有,是他受刺激自己不干了。我下次就争不过了。我知道的。”他低道:“应祥,他想伤你。他想伤每一个人。不管是喜欢的人还是讨厌的人。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交流方式。”孟怀气若游丝:“伤害,不仅简单,而且很有……快感。我控制不了。”
“不。”岳云摇头,把他搂得更紧。
“妈妈跟我说,我爸爸……不管怎么样,我不能不去。”孟怀微弱地笑了笑:“国防部能怎么样?顶多像那群疯子科学家一样采点血研究。肯定把我供得跟菩萨似的,吃得白白胖胖地回来。”孟怀用头发蹭着岳云干净清凉的颈脖。“何况得去医院包扎,迟早要露面。”
岳云一边搂着他,低头道:“别说了,有的事情一旦妥协,就无法挽回。我会治好你的。”说着他横抱起孟怀。
“应祥!”
“好好睡。”岳云也不顾有他人在场,俯身吻了吻孟怀的额头,然后点了他的睡穴,朝门走去。
“岳云!”雷平峰严肃道:“我早知道你们的关系。可这不是理由。孟怀刚才自己也说了,你要尊重他的意思。”
岳云侧过半边身子,淡然道:“我有其他理由。”
“什么?”
“管他皇帝也好,国防部也好。我这辈子,绝不会把重要的人交到权力中心的人手里。”岳云露出一个冷静决绝的表情:“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那些躲在安全的地方发号施令的人,再也不会任人宰割。”
“岳云,你为何要成为一名战士?”雷平峰沉声。
“为了守护。”岳云转过头:“我失去一切。只有孟怀,什么都是他给我的。”
雷平峰朗声道:“既然如此,你也应该守护孟怀自己的意志!如果你剥夺了他的选择,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岳云一震,喃喃道:”不,不一样。我爱他。”
“你只是在恐惧,恐惧失去。”雷平峰咄咄道:“恐惧不能代表守护,只会滋生掠夺。你想想!”
岳云勃然大怒道:“难道你希望孟怀被他们带走,谁知道那些该死的家伙会干什么事?”
“我们一起带孟怀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们要伤害孟怀,我保证,我拼了命也会救他出来。”
“我信你。可我不信他们。”岳云眼中灰色缓缓流转:“也不想看你搭进去,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队长。”
“守护,是需要勇气的。”雷平峰叹道:“你丢失了。”
岳云刚想反驳,怎么可能,笑话,那位勇畴无双的少年将军心中,从来没有害怕两个字。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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