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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以食为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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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瑾不说话,玩着尚希的手指头。
尚希忧愁了,小孩子的心理,怎么就那么难琢磨呢?谁都会换牙,也没听说谁家小孩不说话啊。
“尚希,来看看这些东西。”卓安拎着一个不小的袋子进了屋,“我听别人说,没事多吃吃硬的东西对牙齿好。”
尚希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着满满的核桃榛子。
“嗯,不错,吃核桃补脑,瑾儿这段时间多吃一点,别读书把脑子累坏了。”
尚瑾赶忙摇头,这么硬的东西,可别把自己的牙给硌掉了。
“瑾儿,这个都是好吃的,都对牙好。而且,你爹爹可也说了,这核桃还能补脑呢。”
卓安好声好气的哄着尚瑾,这孩子最近都没什么精神,可别就是因为读书读的累了吧。
尚希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尚瑾的担心,“没事瑾儿,等吃的时候咱们用小锤子把外面的硬壳敲开,里面的果仁不硬的。”尚希说的毫无愧疚,和外壳比,那果仁的硬度根本不值一提。
卓安皱了眉,“什么用锤子,就是用牙咬才管用呢。”
尚希嘴角一抽,回了一句,“你咬过吗?”
“自然……没。”卓安的气势降了降,他以前吃的都是剥好的。“不过,我打听的老人都说小孩换牙晚的话就多吃点骨头核桃啊。”
“这事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过,瑾儿现在已经开始换了,就不用吃那个了吧。”尚希摇摇头,道,“毕竟是硬的东西,瑾儿……我估计他现在也有不少牙已经开始松动了,万一这么硬的东西一下子把那些牙都弄掉了,你要瑾儿在没长好牙之前怎么办?”
卓安立时想起以前见过的一些老叟,那些人的年纪已经大到牙齿都掉光了,那个样子……看了看白白嫩嫩的尚瑾,卓安有些想象不能。
“那就先算了吧。”卓安道,“不过,这些东西也别浪费了,你自己敲着吃吧。”
“唔,”尚希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应该给瑾儿熬些骨头汤喝的,多补补钙总是没错。”还有那核桃,吃一些果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据说那东西补脑一流,读书实在是个费脑子的活啊。
然而尚瑾就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死活不吃尚希砸好的核桃仁,任尚希说的天花乱坠也不改主意。
无奈的尚希只好另想主意,把敲出来的核桃仁碾碎,加到油炒面里用热水混成糊糊一起喝了下去。
“唉,养个孩子真不容易啊。”闲时,尚瑾朝着卓安无聊的抱怨道。
卓安一手一个核桃,另一手拿着个小锤,没把尚希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悄悄的在腹诽,“慈那个啥多败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什么的。。。
小考前
也许是事情太多都凑到了一起,尚希直到考试前的小半个月才想起自己压根对小考的考试内容一无所知。虽然总的来说脱离不了那些圣贤书的范围,可是,如果广面撒网那该多累,自己当年中考高考的时候还有老师在不懈的划重点猜题呢。
为了这,尚希又特意的回了一趟陈家村,向瑾儿的先生请教。
老先生本来对尚希让瑾儿过早的参加小考有些不满,但后来还是被尚希那套什么增加临场经验的话给诳了去,为尚瑾写了荐书。这次,一听尚希为了打探小考的内容又特意的回了一趟,不禁有些惊讶。
他是知道尚希的秀才功名的,亲身经历过的事没道理让自己再讲一遍。但转念一想,毕竟是亲儿考试,也许反而失了分寸。毕竟,当局者迷。
“每年的小考形式不变,内容也大同小异。不过,如果一定要说出个什么……”老先生捋了捋胡子,“那还真是不好说啊。”
尚希才不相信这位教出了不少学生并且送了不知多少学子进考场的老人会真的一点规律也摸不出来,磨了又磨,终于磨开了老先生的嘴。然后,尚希更郁卒了。
按老先生的说法,小考中的县试最为简单,不过是考验一些最基本的内容,要求不过是把书本记牢,按照要求做几首诗,如果遇到喜好数算等杂术的考官,也许也会涉及一些这些内容的题目;而四月的第二场考试府试则难了一些,一般都是从书中抽取一篇文章,让考生做一篇文章来引申做文;最麻烦的是六月的院试,要由朝廷派来官员监考,结合民生,针砭时事。
尚希沉默了,觉得那院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倒不是说院试有多难,而是那考试的内容有些敏感。先不说那些一心读书不问世事的书生们能提出什么实际的意见,单说那些凭着书生意气一通乱评的文章会不会刺痛那些上位者敏感纤细的神经然后招来什么祸患,这一场考试那就是风起云涌祸福不定啊。
直到回了城里暂时租的那套小院里,尚希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不得不努力的回忆着以前自己有没有给尚瑾灌输什么生而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类的言论。如果万一瑾儿真的在试卷上写了这些东西……这里的民众可没有言论自由的权利。
卓安一开始并没有把尚希有些失神的表情放在心上。他这些天忙得很,虽然他人不在阳州,可他毕竟是那个地方的一片天,过年时节的事情一向多,那些重要的事情还需要他去决定。而且,虽说阳州是他的领地,但他也不能阻止那里的一些寒门子弟想通过科举改变命运的想法不是。不过,那毕竟是中央吸取人才,只是借了他的地,考官考题组织之类的都不用他费心。
再者,就是该如何处理尚瑾那日掉落的那颗小门牙了。那认真的劲头,让来向他请示意见的文书暗自磨牙,王爷啊,你只要能把磨牙的劲头分出十分之一来处理事务,学生宁可俸禄减半啊。
可怜的文书先生,这年头高薪可不是那么好挣的啊。
卓安的确很认真,他一手捏着一粒小小的门牙,一手拿着特意派人找来的金刚针在上面努力的磨着孔。那专注的劲头,很是值得鼓励。
尚希不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想当年只有他和尚瑾一起过的时候不也没闷成自闭吗。不过,现在身边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没理由再把话憋在心里了。
“喂,你说,如果瑾儿在考场上写了,呃,有点大逆不道的话,会不会出事?”尚希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真的出事,能指望的,估计还是自己身边的这个人。
“啊!”卓安一个不妨,被尚希吓了一大跳,原本就拿得有些不稳的金刚针一下子刺进了他的手指,顿时,鲜红的血珠就冒了出来。
尚希张大了嘴,有些心虚的看向卓安,“呃,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边说着,边小心地看着卓安的脸色。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个了。”卓安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倒不是他心胸开阔,实在是他本来就拿着那细细的小针没什么办法,再加上那牙也是光滑的,针在上面时不时的打滑然后刺进手指上的事发生了很多次了。
听卓安一说,尚希这才发现卓安的手指已经有不少的小伤口,“这都是……”
卓安倒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现在那小牙上好歹已经被他磨出了一个浅浅的小凹坑,相信接下来的事不会太难。倒是尚希的话让他有些疑惑,瑾儿虽然聪明,但年纪毕竟在那里放着呢,再加上身边也不会有人去说什么反叛的事,怎么会大逆不道呢。
尚希自然不好直接说担心瑾儿也许会受自己不经意间的潜移默化,只说陈家村村风淳朴,担心瑾儿会不知进退犯了忌讳,引来祸事。
卓安看了尚希一眼,感觉颇为奇怪。“谁会听信孩童之言?更何况,你就这么确信瑾儿能进院试?”
尚希呆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杞人忧天了。但不管怎么样,自己毕竟还是个外来户,就算努力的融入其中,在陈家村这样的小地方里也没露什么大的破绽,可是,外来的始终是外来的,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人生观不是那么容易推到重来。
这一点认知尚希一直存在心里,反正他的人际交往简单,以往还应付得来。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倒是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也不算措手不及吧?看着继续手上动作的卓安,尚希想着。不管自己怎样,现在身边有一个绝对拥有正确意识,甚至是可以动用某些力量颠倒黑白的人,一个可以在身边一有疑问就去询问的人,简直比百度还方便。
尚希不得不承认,这感觉,还真不错。
感觉不错的尚希忽然意识到了某人的另一个身份,于是,不过一夜,近十年来小考的题目内容都出现在了尚希的眼前。
“这才像话嘛。”尚希拉着尚瑾,“哪有上考场的人没做过几套模拟卷的,那简直是考试生涯中的一大缺失!”
尚瑾翻了翻,然后说,“爹爹,这里面的以前先生都给我们讲过,也布置过作业的。”
尚希眨了眨眼,“是吗?都做过啊。”
尚瑾点头。
“那瑾儿还记得最近一次做是什么时候吗?”
“大约是在三个月前。”
“这就对了嘛!”尚希一拍手,“事情是在不断运动发展的,三个月之前的你和三个月之后的你怎么会一样。瑾儿,你要是有空的话,不要再温书了,把这些考题挑自己不大会做的再做一遍吧。”
尚瑾歪了歪头,“三个月前和三个月后,不都是瑾儿吗?”
尚希装模作样的咳了咳,“三个月前的尚瑾可没缺了颗牙。”
一句话,尚瑾不再有疑问,乖乖的展开试题,开始看了起来。尚希替他摊开了宣纸,磨好了墨,把笔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后,退出了屋子。
尚瑾这几日的胃口算不上好,一餐吃下的东西总是让尚希忍不住大呼猫食。尚希心里也明白缘由,哪怕他把这次的小考说的多么游戏,在已经进了学堂的尚瑾心里,关于科举的一切,都是神圣的。
每每看到瑾儿吃下的那一点饭,尚希都忍不住瞪向卓安,如果不是他那么的突兀,尚瑾小小年纪怎么会在心里以为,只有通过科举做了官才不会被人欺负?
没办法,尚希只好一天多做几次,来个少食多餐。他今早上街的时候,却恰巧见到一个老伯背着一筐的山楂在集市上叫卖。许是冬日里难得出什么新鲜果子,那山楂的要价不菲,但尚希还是直接买了半筐。
他要求不多,只求尚瑾能开开胃。否则,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多好的身体也熬不住的。
回了家以后,尚希拿着小刀把洗好的山楂一剖两半,去了核以后都放进开水里煮了。山楂在热水中烫了几分钟,尚希捞出了一部分,然后又往锅里扔了几块冰糖,继续煮着。而捞出来的山楂则是被他扒掉已经烫熟的皮,放在盆里用木勺碾碎了。
加冰糖的那部分无疑是打算做山楂罐头了,而另一部分……尚希不得不挠头,那个什么山楂糕的,到底是不是山楂去皮碾碎以后再用糖熬啊?
不得不说,这是尚希最近想的最有深度的一个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小考内容属于胡编,如有不同纯属必然,雷同什么的,就是巧合了……
关于冬天里的山楂,虽然我认为最美好的还是冰糖葫芦,但这个假期里吃得太多有些伤了,还是不弄糖葫芦了。自拍,某就是这么没出息,吃一样东西非得吃腻了才罢手,囧
还有,由于某些原因,咳,很对不起一直追文的童鞋,鞠躬。不过,以钱包里的毛爷爷保证,以后会正常了!阿门,希望我的信誉值还没跌到负数
进行时
不过短短几天,尚希就觉得比当年自己高考的时候还要煎熬。有些事,如果亲自体会的话也许反而会坦然,而一边付出关心的人却会焦虑。尚希现在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当初爸妈在自己高考时等在考场外的心情了。
等尚希再次看到尚瑾的时候,县试已经结束了。碍于在外面把守的侍卫,尚希忍住没冲进考场。直到几乎所有人都走出来以后,才看见尚瑾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尚希别的不敢说,但对尚瑾的考前照顾却是干拍胸脯很有底气的说自己尽职的。想当初尚瑾进考场的时候,虽不说白白胖胖,但也是个唇红齿白一看就特有精神的小家伙。结果,这县试考完一出来,却活脱脱的像个逃难的。
当然,这只是尚希的看法。在一个逼封的地方呆个几天,就算成年人都未必,更何况个孩子。
心疼了的尚希赶忙上前把尚瑾抱在怀里,尚瑾也很安心的闭了眼。在他心里,自己爹爹的怀抱永远是最安全的。
“瑾儿,累坏了吧,家里已经烧好了热水,到时候咱们好好的洗一洗。厨房里也熬着你最喜欢的甜粥。这考试,可把我们瑾儿给累坏了……”尚希抱着尚瑾,坐进了一旁早就等着的马车里,然后才发现,瑾儿已经睡着了。
“唉……”摸了摸瑾儿有些杂乱的头发,尚希叹了口气。他不是不心疼的,可是,在他看来,却没有比科举更好的路了。所谓士农工商,谁不希望在一个阶级社会里自己的地位会高一些呢?虽然尚希更待见金子多多的商人,但还是要从现实出发啊。
而且,有个功名在身上——尚希紧了紧抱着尚瑾的胳膊,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人太小瞧了去。
卓安呆在家里,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炉火。他本来是想和尚希一起去接瑾儿的,但尚希却说得有一个人留在家里看着炉子。炉子上熬着粥,是尚希一早起来张罗的,为的就是等瑾儿回来的时候能吃一顿热乎好消化的食物然后再好好休息。因为不知道要在考场外面等多久,尚希怕家里人走了以后没人看着炉火会让粥凉了,所以执意让卓安留了下来。
卓安一边加着柴火,一边想着这一次的县试。在他的印象里,没有一个王府子弟是去参加科举的,哪怕只是个庶子。一来,是因为科举确实需要苦读书的,下一番大功夫的;二来,那些人成年之后要么会得到差事,要么就会分到一份足够殷实的产业,加上身份在那里,也即没必要去科举了。
卓安还记得有一位比他大了十几岁的皇叔,那人才华横溢,书画双绝,不知被多少人追捧,一时间风华无二,那时候人人都以拿到他的一幅字或者一幅画为荣。然后,那个人心血来潮时忽然使了关系去参加了会试。当然,由于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他也就没想太多,只觉得参加殿试被认出的可能性大了点,不如会试容易隐匿。然后,等他志得意满的等着那个会元名头。当然,现实是残酷的,他落榜了。
这件事后来被卓安无意中得知了,心里更是认定了科举难。
当然,虽然这么认定了,他也不介意自己的后代拿到这么一个名头来锦上添花。
正想着呢,卓安听到外面的门被推开的声音,走出去一看,就看到尚希抱着瑾儿走了进来。
“先去盛些粥凉一凉,瑾儿累坏了。”尚希走进屋,把瑾儿小心地放在炕上,“这孩子累坏了,一会儿让他先喝些粥垫垫肚子吧。就不折腾他沐浴了,用木盆盛些热水给他擦擦身子就让他先安置了吧。”
卓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瑾儿的身子骨这么弱吗?”
“以前有些弱,不过这几年调养的还算不错,没什么大问题了。”这可是尚希一直引以为豪的一件事,这证明他会养孩子啊。
卓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尚希现在的样子像一只骄傲得胜的小公鸡。随后,他抿了抿嘴收住了笑意。这个念头可不能让尚希知道,他可是还记得今年过年的时候尚希那宰鸡的样子。
尚希宰鸡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话说尚希独自带着瑾儿过了好几年,总算是能直接杀活鱼了。至于再大一下的家禽牲畜之类,还是请别人弄得。可偏偏今年,以往能帮的上手的人要么特别忙让尚希不好意思开口,要么就搬家进了城。最后,尚希也只好咬着牙,直接抓起一只鸡,然后手起刀落,鸡头被干净利落的剁了下来。
尚希以前是见过人杀鸡的,所以他知道鸡被宰了以后也会扑腾一阵,直到血流的差不多。所以尚希剁完以后就直接进屋了,反正再折腾也出不了院子,尚希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想等着一会儿再收。
卓安向来是不怕血的,但当他回到了那个已经住的有些习惯了的小院子里,发现院子里有不少飞溅的血花以后,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当时还以为尚希被人卡擦了。
虽然后来证明了这是一个误会,尚希难得看见卓安惊慌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玩,然后又当着卓安的面宰了一只鸡。也许是之前有了一次经验,也许是因为卓安在一边让尚希觉得自己不能露怯,反正这一次是非常的顺利,然后尚希就倚着墙要卓安亲眼看那无头鸡扑腾的样子。
卓安很惊讶,觉得尚希刚刚那杀鸡的动作实在是太有感觉的,明明很普通的动作愣是让他有一种杀伐的感觉。那一刻,卓安的注意力不在那只折腾的死不瞑目的鸡上面,也没在院子里白雪上的血迹上,而是在一脸笑意似乎很得意的尚希身上。
也许这过程中因为卓安的脸色没什么变化,所以尚希很自恋的认为他被自己这一手给震住了,心情好的直接在年夜饭里加了两道菜,还主动的给卓安夹了一只鸡腿权当压惊。
后来,卓安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赞叹,说很是怀念那是尚希精神果敢的样子。那时候,尚希还是笑的很得意,说那是直击灵魂的一刀。虽然,作用对象是一只鸡,但直击的,却是某人的心灵。
所以说,王爷你的口味还真特殊。
这厢,尚希已经手脚麻利的给瑾儿脱去了外衣,然后盖好了被子。“先盛多半碗的粥吧,免得一会儿睡觉的时候积食。”
卓安不由得腹诽,原来你也知道临睡前吃饭是会积食啊。虽然这样想着,还是很快的盛了粥,谁让服务对象是他的儿子呢。把粥递给尚希,然后看到瑾儿脖子上不小心滑倒外面的一个小东西,卓安愉悦的笑了。
那是进考场之前自己好不容易磨好孔穿起来的那颗乳牙。
作者有话要说:没脑袋的鸡扑腾起来,还是很壮烈的,至少,能把我吓到~~
去打猎
虽然之前临时抱了佛脚,但尚希还是对科举的过程有些晕,最后无奈只能把现代的应试过程和科举的流程一一对应了。所以,当得到瑾儿通过了第一场考试的消息之后,尚希很得瑟的觉得,瑾儿,已经能算得上是小学毕业了。
所以,尚希想起自己身上背着的那个秀才功名,自己也算得上是个高中毕业生了,虽然,貌似大学辍学了。
即便如此,尚希对自己目前的学历半点遗憾也没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白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如果,刚穿来时占着的身子是个白身不也得受着?尚希还是很懂得知足的。
后来的事情顺利的给尚希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虽然瑾儿没有天才到直接拿了头名,但秀才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当然,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这是来自某王爷的内部消息。
“公器私用,以权谋私啊你。”尚希一脸的调侃,虽然说着指责的话但语气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卓安毫不在意的笑着,如果不是觉得现在把试卷拿出来太过惹眼,他真的挺想看看瑾儿的试卷,然后保存下来。
等等吧,卓安告诉自己要按捺,等到这次小考结束以后,大不了暗中着人再重新誊抄一边试卷把瑾儿的卷子替换出来。不过——
“你不去告诉瑾儿这个消息?”
尚希翻了个白眼,“算了吧,还是按规矩等消息吧。我可不想让瑾儿觉得他心中神圣的考试居然也是黑暗的,居然能暗箱操作。”
“怎么,觉得我的做法不合规矩了?”
尚希皱了皱眉,“也算不上。只不过,我觉得,嗯,怎么说呢,有关系不用那是傻瓜,可是,如果只依靠关系那就更傻了。瑾儿现在还小,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身后有依仗。”挠了挠头,尚希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总而言之吧,我想,最好等到有一天,瑾儿有了足够的能力,那些关系之类的不会让他觉得必不可少,而是只能锦上添花。”
“你很在乎瑾儿自己的本事?”卓安颇有兴致的问。
尚希忧郁的低头,“你不懂的,除了属于自己的夺不走的东西,其他的,都是那天边的浮云啊。”
“不义而富且贵,与我如浮云?”卓安努力的想着‘浮云’的出处。
尚希又惆怅的看了卓安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瑾儿。”然后干净利落的走了。开玩笑,他只是浮云浮惯了,但绝对没到把富贵当浮云的境界。
不管怎么样,卓安带来的消息还是从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尚希这几个月来的紧张感,这会儿他就像放下了重担一般轻松,更有心情去逗儿子了。
现下已经是六月的下旬了,离瑾儿参加完第三场考试不过十天。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瑾儿除了早上或者黄昏以后那些比较凉爽的时间以外,一般是不出门的。
屋子的门窗都是大敞的,瑾儿站在书桌前,运笔如飞,不知在勾勒着什么。原来放在屋角处的那一盆冰块此时已经全都化成了水,连周围的地上都有了一圈的水迹。
“瑾儿,画什么呢?”尚希担心之前的考试会让瑾儿透支了心神,所以考完以后就再也没让他动过那些书,而是撺掇着卓安给教瑾儿作画。
所谓的琴棋书画,可不仅仅是才女的专利,也是才子的名牌。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此类才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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