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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已亭亭 作者:墨出青松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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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哲然的表叔,你不会不认识吧。”亭亭眨了眨眼睛,好笑的看着老妈无法掩饰的慌乱之色。
“当然认识啦,以前的老同学了,怎么会忘呢?”顾妈妈咧开个生硬的微笑,好不难看。
“妈,说实话,你是喜欢爸爸呢,还是喜欢那个叫林子业的叔叔?”亭亭一脸八卦的瞧着顾妈妈,没想到自己的老妈还有一段这么浪漫的过往。从老太太那时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妈妈和哲然的表叔林子业一定曾有一段美丽的过往,后来那个叫林子业的叔叔肯定为了妈妈做了不少荒唐的事,才让老太太这么反感。
“鬼丫头,你妈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况且人家现在在俄罗斯过得好好的,还娶了个当地的美女做太太。说不定早就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顾妈妈兀自地说着,一点都没发觉她的语气隐隐有些吃醋的意味。
“妈,你还真喜欢那个林叔叔啊;”亭亭笃定地说着,完全无视老妈急于否认的焦急模样,“好妈妈,就告诉我嘛。我绝对不会跟老爸说一个字的。咱们达成君子协定,好不好?”
“哎,你这孩子,到底想知道什么?都是些老掉牙的事了。”顾妈妈哭笑不得地望着这个刨根究底的闺女。
亭亭的神情倏地严肃了起来,“妈,当初你没有选择林叔叔,是因为姥姥的反对吗?”
顾妈妈这时才明白过来了,搞半天,原来这丫头是想套自己的话啊!不由地恨得牙痒痒,“死丫头,给我滚一边去,老一辈儿的事由不得你来插嘴。”
“妈,我知道姥爷和林奶奶之间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感情,所以姥姥才不同意你嫁给她的侄子的。难道不是吗?”
听了女儿的质问,顾妈妈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蓦然想起了她和林子业的初见,相爱,定情,还有后来。。。。。。自己因为母亲的压力而背叛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亭亭见母亲神色恍惚,透出一种难言的凄楚和悲凉。暗自咋舌,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妈,当初姥爷临终时留下的古木箱子是在咱家的储藏室么?”
“你问这儿干什么?不会是想偷些东西给苏家老太太送去吧。”顾妈妈狐疑地望着亭亭,心里不由的叹道,自己怎么就养了个吃里扒外的闺女,还没嫁出去呢,都已经成泼出去的水了。真不知道苏哲然那小子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家着想。
“妈,林奶奶已经年过古稀了,我希望她在有生之年能得到些慰藉。您看呢?”亭亭悻悻地瞧着她妈妈,这么多年对付老妈的经验让她隐约觉得现在自己要马上朝后退一大步,如果继续对老妈步步紧逼,她肯定会不耐烦的。
却不想此时哲然和老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老爸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整张脸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哲然的脸色依旧从容淡定,只是和自己对视的时候,调皮地眨了眨眼,眸光里全是星星在闪烁,亮晶晶地照亮了她的心情。亭亭不由地大大出了一口气,不晓得哲然是用什么法子说服老爸的,不过哲然那么聪明的人,想讨她老爸的开心应该很容易吧。
见顾峰过来了,顾妈妈知道亭亭不敢再继续胡闹了,忙松了一口气,“我去厨房给李师傅帮帮忙,你们聊啊。”
“妈,我过去陪你哈。”
眼看着女儿又要跟了过来,顾妈妈竟像见了瘟神一样忙挥手把她赶走,“不需要你这个大小姐过来,快陪哲然说话去,你在这儿就会帮倒忙。”
亭亭撇撇嘴,老妈真是的,平常要是自己想帮忙的话,老妈总是巴不得把她当奴才使唤,今天可倒好,还摆起她的不是来。嗯哼,还不是怕自己问她年轻时的那点事么!看来老爸要有危机啦,那个叫林子业的叔叔在老妈心里的分量可真不一般。
晃晃悠悠地坐到哲然身旁,不免得意起来,揽住哲然的胳膊,在他耳边悄悄问道,“哲然,你是怎么说服我老爸的?”
那人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半晌吐出一句话来,“佛曰,不可说。”
听了这含混糊弄的话儿,亭亭真得好想炸毛,只是老爸坐在对面,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哎,真不好发作啊!
顾峰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怎么着他女儿都已经二十六岁了,可却还这么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一点军人家子女的气势都没有。瞧瞧那和哲然一起腻歪的模样,看着真是说不出的别扭。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趴在别人的肩膀上咬耳朵,说悄悄话。呃。。。虽然也不算大庭广众,好像只有他一个观众。可是也不能把他当做透明的真空啊,而且看他们俩个做起亲昵的动作来竟这么熟悉,肯定在大庭广众前也这么着了。那小子才回来几天,怎么他们重逢后进展得这么快,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
只是他不懂得,对于俩个早已情愫暗生的人来说,相恋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就像人如果饿了就会去吃饭一样,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回想起刚刚那小子跟自己说的话,顾峰心里顿然踏实起来。
“阿哲啊,我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曾经一直都在想要是你是我的亲儿子,该有多好。本来相认你做干儿子,可是你爹说你命硬得很,认了你怕对我不好。其实我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才不会相信那么神神鬼鬼的说法,只是你爹他执意不肯,这才作罢。不过在我心里可是把你当嫡亲的儿子来疼的。”
顾峰瞧着身旁这个眉目如画的青年,依稀从他的眉眼中寻找到一丝老友的神态,不免感慨万千。伸出手来指向墙头挂着的那幅书卷,是南宋马和之的《小雅。南有嘉鱼卷》
南山有台,北山有莱。乐只君子,邦家之基。乐只君子,万寿无期。
南山有桑,北山有杨。乐只君子,邦家之光。乐只君子,万寿无疆。
南山有杞,北山有李。乐只君子,民之父母。乐只君子,德音不已。
南山有栲,北山有杻。乐只君子,遐不眉寿。乐只君子,德音是茂。
南山有枸,北山有楰。乐只君子,遐不黄耇。乐只君子,保艾尔后。
“何为君子?为国立根基,为国争荣光,为民做好事,还要有美德,对感情忠贞。阿哲,你明白么?”
“顾伯父,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我爱亭亭,如果非得用什么来证明的话。我可以告诉您,我的房产和律师事务所股份的实际受益人全填得是亭亭。我曾怕自己得了家族遗传病,会活不到三十岁,所以我离开了她十年,但还是想自己死后,能留给她些什么。可是就在上个月,我已经确诊这一生都不会发病,所以,我回来了,终极这一生我都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快疯了,我的电脑上晋江网页一直打不开,真怀疑被校园网给屏蔽了,现在是用网通登的,所以,请大家可怜可怜我这苦命的娃吧,多多支持,多多撒花。
、前奏
说起这话儿时,那孩子的神情肃穆的很。让顾峰回想起自己当初见思雅的父母时;也是这般。其实当年思雅和林子业的事;他早有耳闻。可自己却不在意那些风言风语,因为早在当年她还是一个梳着俩条麻花辫的小女娃;跟在他后面不停地喊“顾峰哥哥”时;自己的心里就已经悄悄印上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五点多的时候,开始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人;大多是顾峰的老战友 。高逸航也过来了,坐在那一群身着绿色军装的大老爷们之间;真得好不显眼;偏偏他这个人最爱吹毛求疵;一身精致高档的手工西装上还喷着克莱恩1号;纵然香气清淡优雅;但在那些老一辈儿的军人眼中,却是恶俗的浮夸风,奢靡至极。
顾峰也忍不住轻轻蹙了下眉头,不过人家好歹是给自己祝寿来的,还带着一箱满分年份的拉菲。虽说自己更喜欢喝老北京的二锅头,喝不惯那法国的红酒,但好歹是那孩子的一片心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暗自庆幸着,幸好亭亭看上的不是这小子,不然若这种人以后成了自己的女婿 ,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浑身都透着一股洋气劲儿的小子打交道。
俩厢一对比,还是哲然这孩子好,纵使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喷香水,喝红酒这种所谓的绅士行为。听亭亭说他一直还保留着中国国籍,这点真是甚合他的心意。多好的孩子,哪像国内的一些名流,身在曹营心在汉,早就把国籍偷偷地改了颜色,赚着中国的钱,给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缴税。不过高逸航这孩子虽说有些崇洋媚外,但骨子里还不错,也一直没改过国籍。
其实顾峰心里也知道,自己这套老思想早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现在不是都在提倡经济全球化么?说是地球会慢慢地变成一个地球村,国家的界限将不再明显。可是顾峰总觉得这只是社会学家们心中美好的理想,即使会发生,也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初自己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时,真是深有体会。曾经越南共和国和中国的关系杠杠的,就像铁哥们一样。可它最终还不是在领土领海问题上一点点地侵犯我们,拿着我们赠给它的枪炮,吃着我们送去的大米,毫不留情地打伤我们的将士。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战友们,顾峰遽然明白了,即使俩个国家再友好,也终究是不同的国家;有着各自的利益。。。。。。
敛了下自己四处发散的心神,顾峰看了眼墙边的老式摆钟。暗道亭亭和哲然已经出去了一个多小时,怎么还没回来?
坐在客厅角落里的高逸航,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从他过来那会儿起就没见到过亭亭,顾伯母说亭亭去稻香村糕点铺买抹茶酥和杏仁酥了。可是现在都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她的人影。周围都是些叔叔,伯伯之类的军人,一个可以和他说得来话儿的人都没。
要是顾伯母在场还好些,最起码自己还可以和她唠唠嗑,说些最新热播的电视剧什么的。就像上次顾伯母跟他讲那个火的一塌糊涂的《甄嬛传》,虽然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看过,但只要装作一脸赞成地点点头,偶尔对顾伯母的观后感深表认同的说几句话,顾伯母绝对像他乡遇故知般地感激涕零,拉着他的手,恨不得变成他的亲妈。不管这妃那嫔,果郡王,雍正帝究竟是不是好人,只要顾妈妈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才能哄得她老人家开心呐。
只是高逸航这一招用在旁边那些精明干练的老头子身上,可一点都不管事儿。他们和顾伯父津津乐道地聊着一些军国大事,对这种话题高逸航本来就很感兴趣。乐滋滋地附和了几句,可还没说完就被那些老头子们嗤之以鼻地反驳了回去。
这种轻视的态度顿时扼杀了高逸航继续发言的积极性,一时间哑口无言。暗道,看来自己还真不受老家伙们的待见,明明和他们的观点差不多,凭什么自己还没说完,就被这群人集体围攻。幸好早已被他老爹的白眼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不然自己还真在这儿呆不下去。
所以吕曼一进顾家的客厅,就发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那就是高逸航竟兴奋地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桃花眼里电光闪闪,快要把自己给亮瞎了,这眼神真比他平时见到亭亭时都要热烈。
心里不免一阵恶寒,哼,要是自己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不了解高逸航这厮的秉性,真会被他那四处放电的桃花眼给击得心花怒放,说不定还会来个恶俗的一见钟情。
给在场的老一辈儿打过招呼后,吕曼便朝那个对她望穿秋水的高某人走了过去,“呃,你这小子没发烧吧。怎么瞧见我跟瞧见观世音菩萨似的。”以往高逸航每次看到她可都是一脸的不耐烦,外加几个大白眼。
“小曼,你可不就是解救世人于苦难之中,以慈悲为怀的女菩萨嘛!”高逸航咧着嘴,雪白的牙齿熠熠发光,笑得灿烂至极,像是一点都没察觉他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多么地反常。
“高逸航,你不会是被谁给附身了吧!”吕曼最近在看一本关于穿越和重生的小说,讲的是一个悲催的男人被车撞死后,穿到另一个人身上,重生后活得风生水起。难道高逸航被某个未知生物给穿了?
“大爷我可活得好好的,也就你这个智商为0的家伙才信什么附身。” 高逸航刚刚的欣喜劲儿一过,就瞬间恢复了他恶少的本性。瞅着萧昔宇没和吕曼一起过来,就忍不住想再损她几句,“我说小曼啊,怎么没见萧公子跟你一起过来啊?”
“最近昔宇的公司比较忙,不过晚上他会来接我回家的。”吕曼隐去几分不快,若无其事地说道。
只是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她心里着实没底儿,已经不只一次被萧昔宇无缘无故地放鸽子了,虽然对他不经意的伤害渐渐产生了免疫,但心底还是无法避免地会有一份淡淡的失落感。吕曼有时候也想,要是哪天自己连这种失落感都消失不见的话,那她可就真的是对这段感情彻底地绝望了,也就能摆脱了这个心灵的枷锁。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只要萧昔宇稍稍对她变好一点,她便又燃起了无穷无尽的希望。自嘲地笑了笑,这辈子她算是摆不平这个克星啦。不知道亭亭和苏哲然俩人怎样了,她可不希望亭亭像自己一样整天患得患失。而且,如果说萧昔宇是个渣男,那苏哲然当年的做法可比萧昔宇要渣上一千倍一万倍。她宁愿亭亭和高逸航这种不靠谱的花花公子好,也不愿亭亭和苏哲然那种伪君子在一起。
“喂,亭亭跑哪去了?”捅了捅身边那个兴致缺缺的人,吕曼纳闷自己都来了半天,怎么还没瞅见好友的身影。
“额。。。她和苏哲然出去买东西了,我来时就已经走了。”高逸航摸着脑袋上那一根根短硬的头发,忽然觉得留这种发型真不舒心,太扎手了!虽然扎得不是很疼,但被扎的感觉真得好难受。可要是换一个新的发型,自己怕是会很难习惯。可不就成了碗中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
吕曼不由地皱起那双秀气的眉毛,对亭亭这么不争气的做法很是无奈,“他们俩个人不会好了吧?哎,亭亭这个傻妞,就算苏哲然把她买了,她还会帮着他数钱呐。”
“可能吧,算了,我还是先走啦,这群老家伙可都不待见我。”高逸航想到停会儿又要看到苏哲然那个臭小子和亭亭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模样,心里不由地泛出一阵微微的酸苦。
吕曼也没拦他,毕竟高逸航待在这儿,肯定会有一肚子的难受和委屈。谁会闲着没事找虐受?况且他高大公子,向来不是个善茬儿,平常哪看过别人的脸色。
高逸航走后没多久,天就彻底黑透了。可眼看亭亭和哲然还没回来,顾妈妈也急了,哲然和亭亭的手机都放在家里了,这会儿联系不上人,干着急也没办法。只好叫上吕曼,俩个人站在军区大院的院门口等着他们。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便看到哲然的那辆保时捷开了过来,紧随其后的是一辆白色的玛莎蒂。吕曼瞅着那辆玛莎拉蒂觉得有几分眼熟,瞥了眼车牌号,顿时明白过来:可不,这不就是萧昔雪的车吗?敢情他们俩是遇上这位女神了。心里不由地为亭亭捏了把汗,又暗暗嘲讽了苏哲然一下:这下子新欢旧爱全都登场了,真是一场难得的好戏!苏哲然,我看你要怎么演下去?这样一想,吕曼便觉得早点让亭亭看出伪君子的真面目来,倒是件好事。
果不其然,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优雅地一旋儿,便稳稳妥妥地停到路边,车门打开后,走出一位惊艳夺目的美女来。鸭蛋脸上是大而深邃的眼睛,漆黑的眸底不带一丝情绪,但并不影响她的魅惑和风情。性感的嘴角微微翘起,棕色的波浪卷在橘黄的路灯下映射出妩媚幽深的轮廓,她的美宛如一幅张扬夺目的艺术画,让女人感到自叹不如的压抑,让男人感到美色撩人的窒息。
可不是么,那人就是萧昔雪!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7万字后,某人终于出场了。后来会发生什么呢?各位看官,且等下文。
、萧昔雪
瞧着萧昔雪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过来,吕曼不免有些气急。萧昔雪这个蛇蝎美人;就会忸怩作态;别看这会儿趾高气扬的跟冰山美女似的,可围着昔宇撒娇时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神态。还总爱抢有主儿的男人;连昔宇都不放过。不知道亭亭现在怎么了;情绪有没有失控?
“顾伯母好。咦,小曼;原来你也在这儿啊!”萧昔雪笑着朝她们俩打招呼,只是笑容太过商业化;透着丝敷衍的意味;而眸底并未有半分笑意。
吕曼冷冷地瞥了眼萧昔雪;当着顾伯母的面;也不好把彼此的关系弄得太僵;只好淡淡地说道,“是啊,我来给顾伯父祝寿的。”扭过头,指着对面正走过来的那俩人,对顾妈妈笑道,“汪阿姨,亭亭回来了,我去找她说会儿话,您先回屋吧。”
顾妈妈见亭亭和哲然一切安好,便放下心来,眼角又重新挂上了微笑,朝吕曼点点头。转过身,挽着萧昔雪的胳膊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萧丫头,我可好久没见你啦。上个月做美容时遇见了你妈,才知道你和昔宇去哈佛读了俩年的MBA,在国外读书有没有很辛苦啊?”
萧昔雪这才算真正笑开了眉眼,亲热地拉着顾妈妈,“顾伯母,我半个月前刚同昔宇回国,还没来得及拜访您和伯父,能赶上伯父的生日真是太好了。其实在美国,有昔宇照顾着我,一点儿都不辛苦。他总是忙上忙下的干活。。。。。。”
吕曼走得并不远,恰恰能听到萧昔雪说的这些话儿。听到那句“有昔宇照顾着我,一点儿都不辛苦。”时,瞬间怔在那里,恍然像是被雷轰了脑子。她有点浑浑噩噩。周围的环境、事物开始变得模糊。满脑子都在回响萧昔雪说过的那句话。
“阿曼,你怎么啦?不认识我了么?”亭亭连叫了吕曼几声,可她却还是面无表情地呆在原地,像是被石膏封住了一样。亭亭不由地担心起来,上前轻轻地晃了晃她的手臂。
吕曼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竟站着亭亭,除了满脸担忧外,亭亭的神色没有半分不豫,一只手和苏哲然的十指相扣。看来亭亭已经放下萧昔雪这块心病了,只是她刚放下,自己却又捡起。
无奈地整了整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吕曼咧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亭亭,你可真不争气,怎地这么容易就跟了他这个人渣!好歹要虐虐他,给咱们女性同胞出口恶气!”
亭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稍带歉意地望着哲然。不料他微微笑着,一点都不生气。
苏哲然听吕曼这样说自己,并不气恼,早就过了鲁莽无畏的少年时期,吕曼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是亭亭的好友,不能因为自己再让亭亭为难了。神说,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她的这位好友纵然性子和自己相冲,但对亭亭却是极好。自己要想法子和吕曼和睦相处才行。
想起小时候,他总是不喜欢吕曼跟着自己和亭亭一起回家。所以每次都在回去的路上,就讽刺她的名字,“吕曼啊吕曼,你还真是屡教不改又慢吞吞的。”说得多了,吕曼便自然而然地开始讨厌起自己来,也不愿再和他俩一起回去。亭亭为此生了好久的闷气,自己却莫名地开心起来。
原先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总算明白过来了。大抵是年少的自己不想让俩人独处的氛围被第三个人打扰到,所以就在心里构筑了一道牢固的城墙,时刻警惕着外敌的入侵,只是没想到最后打破这个城墙的人居然就是自己。
吕曼见苏哲然默不作声,只是对自己微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悻悻地抱着亭亭的胳膊,“走啦走啦,我们回去吃好吃的,刚我去厨房看过了,李师傅做了龙井虾仁和糖酥鲤鱼。”
一听菜名,亭亭就只想流口水。可是蓦地想到吕曼刚刚怔忪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阿曼这丫头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呢。想起下午在咖啡屋里,萧昔雪对自己说的话,亭亭心里涌进一股难言的担忧。
“哲然,你先过去吧,我和阿曼在外面逛一会儿就进去。”抱歉地望着哲然,眨了眨那双星星眼。
哲然点了点头,暗道,这丫头真是个小傻子,现在把萧昔雪的话告诉吕曼,无疑是雪上加霜。离开时给她使了个眼色,也不知她看懂没有。
亭亭倒是看懂了,心里犹豫了许久,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下午去稻香村买糕点时,正好遇上萧昔雪。没料到萧昔雪竟主动来跟自己和哲然打招呼,一点都不尴尬。这才知道,原来她和哲然一直都是好友的关系,有的也只是知己的情分。
他们便一起在星巴克坐了会儿,叙叙旧。萧昔雪看着发愣的自己,嘴角浅笑,神情却是一片真挚“亭亭,你在我家那次真的很抱歉,我和哲然都没想到你会跑过去。”
“不,是我不好。丫头,都是我自作聪明,以为离开就是最好的选择。”哲然低着头,在桌子下悄悄地牵起了她的手,反复摩挲着,生怕她生气似的。自己无奈地笑了笑,一切都过去了,还抱怨什么。不由地用手回握过去,一时间手心的暖意浸到心底。
萧昔雪瞧见了他俩的小动作,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顿然变得忧郁,点了一根薄荷烟,兀自吸了起来,凄迷的烟雾丝丝袅袅悠游在空气里,闻起来多了回忆的味道。 “顾亭亭,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羡慕得都快成嫉妒了。”
她顿时愣在那儿,真不知萧昔雪为何突然冒出这没来由的一句话。
萧昔雪的嘴角弯了下,勾出一个凄美的弧度,“你可以和自己的竹马毫无忌惮地在一起,我却永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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