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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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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克尔走过来,大手揽过安含饴的肩,让她靠在他怀里,和她一起看向黑暗。“安安,伦敦有我们,你和娃娃的安全会有保障,大不了等亚太经济会议落幕,你再带着娃娃回来,我们一样不会阻拦你。”
伦敦是东方烈焰的发源地,是他们的地盘,没人敢动东方烈焰。
东方烈焰是夏之壑的爷爷留下,至今已有百年的历史,当初总部设在伦敦,是因夏之壑的奶奶是英国皇室的公主。
“你回了玫瑰园,今年的罂粟开的好吗?”安含饴问,说她逃避也好,反正就是不想面对这问题。
“和往年一样让人眼馋。”里克尔回答,叹了口气说:“安安,你在转移话题。”
想到玫瑰水榭的罂粟花园,里克尔俊美的脸上露出笑意,虽然不少人盯着他们的罂粟花园,但没人敢去碰,只能对着流口水。
他们自己也不采摘,就让着罂粟自己一年一年的开花,然后凋零,周使循环。
安含饴目光转向里克尔的侧脸,足足看了有一分钟之久,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后还是没有问,又转过头,淡淡的说:“我不会带娃娃走。”
“安安,是你不想离开还是娃娃不想离开?”里克尔问。
安含饴这回没有再看他,看着黑暗,口气依然平静。“是我不想离开。”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在这时候回伦敦,这样走了她不甘心。
里克尔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还是这么固执,就像当初一定要回来,没人劝说的住。
安含饴转身认真的看着里克尔,里克尔在心里暗叫不妙了,没次安安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表示自己会很为难。
“你有什么就说,不要这么看着我,我胆子小。”里克尔收回手退开一步,投降的说,相当无奈。
安含饴也不拐弯,直接问:“你和维森出现的真正目的。”
自己的伙伴,自己清楚,这两人都不是浪费时间的主,对于维森和里克尔来说,时间就等于钱。
维森是,有时间就四处旅游,再不然呆在他的实验室,刻苦专研他的医学。
里克尔是,要不跟美女约会,要不当空中飞人满世界巡视他的企业,兼旅游。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里克尔悲愤了。
自哀自怜了一阵,里克尔修长的身体反身靠着栏杆上,看着大厅聊天的人们,半响才缓缓说道:“壑无意中截获了一则消息,墨西哥威尔逊家族出手了。”
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是威尔逊家族打头阵。
“他们决定借用这次宴会?”安含饴平淡的问,威尔逊家族,她不陌生,是世界黑道排的上名次的大家族,是个信誉不错的黑道家族,曾经向东方烈焰买过军火。
其实,只要是在黑道上混,几乎都向东方烈焰买过军火,许多国家也买,但都没有混黑道的人需求大,市场完全是东方烈焰说了算,谁让他们家卖的就是这玩意呢。
“黑道不是有句流行语,你做事可以不合法,但不能不合理。”里克尔说道。
安含饴叹口气,几次接触后,她认为,威尔逊家族做事就合这个理字。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邀舞
但黎宇煌不同,他是商人跟他们应该没什么过节啊?要是傅家和威尔逊家族联手,那就另当别论。
看出她的想法般,里克尔凝神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阳台这边,才看着安含饴说:“傅家不知情,傅老夫人和黎宇煌的外公是过命交情,当年黎宇煌拿回恒远,她帮了不少忙,黎宇煌得罪的是威尔逊家族,这次来的人不少,墨西哥方面也下了死命令,你死我亡的决心相当高,估计杀不了黎宇煌,他们也不回墨西哥了。”
谁让黎宇煌断人财路呢,不杀他杀谁,谁要是敢断他财路,他也会让笑笑去把那人做了。
嗯,安含饴有些讶异,黎宇煌跟傅老夫人还有渊源,真没看出来。
里克尔看着安含饴的表情,一阵无语。
“香槟塔倒塌时的混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没有出手,应该是想先踩点,如果没猜错,重头戏在后面。”对于杀手来说,地点的熟悉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里克尔说:“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比你更了解黎宇煌。”
知己知彼,安含饴不否认里克尔的话,她跟黎宇煌不是对手,他只是她家娃娃的爹地。
“里克尔,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你和维森今晚回家陪漫漫。”安含饴站直身,突然说道,里克尔讶异,随即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他还是有些无力的说:“其实你不用去的,日内瓦安全局已经派人来保护他了,就在他身边。”
“他是娃娃的父亲。”安含饴淡淡一笑,走了开去。
里克尔看着她的背影叹息,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只有安安自己相信,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安安卷进这场混乱。
“你真劝安安带着娃娃回伦敦?”维森来到里克尔身后。
“失败了。”里克尔回头睨了维森一眼。“你不在外现监视,跑进来做什么?”
“放心,威尔逊家族的人,不会在傅家动手。”维森笃定的说道。
里克尔不语,威尔逊派的杀手组织,浪费人力,又浪费资源,如果是他们,直接派笑笑,笑笑出手,从不看地形,只看心情。
舞池中,安含饴的目光直接越过一对订婚新人,落到黎宇煌跟黎知秋身上,男俊女貌,如果他们不是姐弟关系,绝对是一对完美情人。
姐弟……
如果不是里克尔说,她还真不知黎宇煌跟黎知秋没血缘关系。
一旁的傅纬闲来没事瞎晃悠,在一瞬间惊觉发现安含饴失神的盯着舞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黎宇煌……
目光一闪,傅纬走向安含饴,站在她身后,心绪复杂的凝视着她的背影,他不是第一次见她穿晚礼服,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感觉到她惊艳全场。
“看够了吗?”良久,安含饴忍不住开口,她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舞池中的黎宇煌,也想入非非,却不代表她真失神的觉察不到有人靠近。
在这场合,威尔逊家族的人随时有可能对黎宇煌动手,她能失神吗?
傅纬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有种偷窥被捉到的窘迫。
“有事?”安含饴收回眸光,转身看向她身后的傅纬。
“呵呵。”傅纬心虚一笑,随即说道:“含饴,你今天很美。”
“谢谢。”别人赞美她美,安含饴自然会说话。
“含饴,我说真的。”傅纬怕她不信。
“我没说假的。”安含饴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傅纬嘴角抽了抽,两人陷入尴尬中,确切的说应该是他一人尴尬,安含饴可是淡定得很。
这时,侍者穿梭而来,傅纬伸从侍者托盘中拿走两杯红酒,将一杯红酒递给安含饴。
安含饴犹豫着要不要接,傅纬也后悔了,他在任务中,以免喝酒误事,所以不会碰酒。
两人心里的想法一样,安含饴本想婉拒,余光瞄见黎宇煌投过来的眼神,婉拒的话堵在喉咙,安含饴接过红酒。“谢谢。”
两个人的酒杯轻碰着,然后轻抿着红酒。
安含饴低垂的视线,遮掩住眼底的光芒,唇边勾着优雅的笑,眼角余光迎上黎宇煌阴冷的目光,眼底的冰冷,清晰的传递而来。
傅纬却暗中庆幸,刚刚侍者端来的不是白酒而是红酒。
黎知秋见黎宇煌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纤臂圈在他脖颈上,巧妙的利用转动的舞姿,隔开两人暗送秋波的眼神。
黎知秋目光对上安含饴,眸光不免变的阴戾,嘴角还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红唇一开一合,用唇语警告安含饴。“煌是我的男人,你休想觊觎。”
安含饴一派淡然,傅纬一个失神,没注意到黎知秋用唇语警告安含饴,却对上她阴戾的眸光,忍不住问道:“你得罪过她?”
安含饴不答,反问道:“你对黎知秋了解多少?”
“很少,唯一清楚的是,她很爱煌这个弟弟。”傅纬回答。
“他们是亲姐弟吗?”安含饴又问道。
傅纬一愣,他不觉得这个问题安含饴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
犹豫几秒,傅纬不答反问道:“你希望他们是亲姐弟吗?”
安含饴蹙眉,很意外傅纬会反过来问自己。
扪心自问,希望吗?当然不希望,黎宇煌可是娃娃的父亲。
安含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将酒杯放在一边的桌上,看着傅纬邀请。“赏脸跳支舞吗?”
傅纬惊悚,差点没握住手中的水晶杯。
安含饴见他的反应,有些遗憾的说道:“不强求。”
“求之不得。”傅纬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害怕安含饴反悔,将手中的水晶杯塞到离他最近的人手中,拉着安含饴的手进了舞池。
见状,黎宇煌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眸中一团幽火跳跃着,迸射出冷厉的寒芒,全身被一股冷厉之气所萦绕。
黎知秋却乐以见成,她敏锐的从傅纬看安含饴的眸中看到情愫,心里酝酿着计划。
只要她不来跟自己抢煌,她跟谁在一起,黎知秋都没意见。
一曲结束,安含饴没再和傅纬继续跳下一曲,黎宇煌也不想继续,却拒绝不了黎知秋的请求,继续与她跳。
安含饴心里有些酸味,跳了这么久,不累吗?
他们这么跳下去,都快抢了今晚两位主角的风头。
正文 第六十章 当事人黎总
“美丽的小姐,有幸请你跳支舞吗?”里克尔把手伸到安含饴的面前,做了个绅士的邀请礼仪。
“美丽的小姐,赏脸同我跳支舞吗?”维森也把手伸到安含饴的面前,同里克尔一样,做了个绅士的邀请礼仪。
“你们两个又抽什么风?”安含饴抬手揉搓着眉心,她岂会感觉不到他们不是单纯的请她跳舞。
里克尔余光瞄了一眼舞池中的黎宇煌。“接着打击他,让他知道,我们家安安可是香饽饽。”
安含饴想了想,落落大方的把手放进了里克尔的大手里,对着维森说道:“先来后到。”
“我很遗憾。”维森一脸惋惜的样子,随即又说道:“没事,这曲你跟他跳,下曲就跟我跳。”
里克尔执起安含饴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拉着她的手便往舞池走去。
突然,一个待者端着红酒,左脚绊着右脚,一个不稳,人朝安含饴扑去,维森眼明手快,伸手拽住待者的手臂,同时里克尔搂着安含饴一个转身,红酒全泼在他背上,安含饴身上只沾了一点点。
待者吓得脸都白了,不停的对里克尔说对不起,里克尔本想说算了,转念一想,立刻得理不饶人起来。
维森跟安含饴都错愕的盯着他,什么时候里克尔也喜欢欺负弱小了。
碍于里克尔的身份,傅老夫人也跑来向他道歉,引起不少骚动,舞池里的人也停止跳舞,纷纷向这里投来好奇的目光。
黎宇煌也趁机走了过来,黎知秋愤愤的目光锁定在安含饴身上,将所有的错都怪罪在她身上,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她就不待见自己跟煌跳舞。
傅大少的脸色很难看,在他的订婚宴上发生这种事情,对于事事讲求完美的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允许。
先是梅红霞和香槟塔,现在又发生在里克尔—霍曼身上,他可是英国公爵。
目的达到,里克尔这才休罢,在傅大少开口之前,淡淡的说道:“没事。”
一句话,让众人莫明其妙,几秒前还一副要牵怒的样子,几秒后就大度起来。
见他给台阶下,傅老夫人立刻命傅大少带里克尔去楼上换衣服。
安含饴跟维森却瞬间明白过来,这事如果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只会自己去洗手间,而里克尔就不一样,就凭他霍曼这个姓氏,就是无理取闹也没人敢指责他半句,何况他是得理不让人。
“楼上有准备好备用的礼服,我带你去换套礼服。”傅纬对安含饴说道。
安含饴摇头。“只沾了一点点,我去下洗手间。”
安含饴对黎宇煌点点头,然后迈开步子,优雅的往洗手间走去。
黎宇煌目送她的身影,并没有跟上去,黎知秋有前车之鉴,这次她把黎宇煌看得很紧,杜绝他们又去洗手间幽会。
出了洗手间,安含饴看了一眼时间,才九点过几分,十点才结束,这么长的时间,她要如何打发。
不想见黎知秋缠着黎宇煌的画面,她来到庭院里,绿草如茵,一束束红玫瑰将整个庭院装饰的如同花海一般。
安含饴坐在草坪上,望着天空,欣赏月色。
“你果然在这里?”黎知秋踩着高脚鞋气焰嚣张的走了过来,没有黎宇煌在场,她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
安含饴蹙眉,她就不能让自己安静安静吗?“有事?”
黎知秋站在安含饴面前,双手叉腰,脚下三七分,一副女王的架势。“安含饴,我警告你,离煌远点,煌是我的,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别不要脸的插足进来。”
安含饴起身,拍了拍沾在身上的草芥,抬眸,对上黎知秋阴戾的眸光,安含饴表情清淡的几乎看不到任何情绪。“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也强留不住。”
听了这句话,黎知秋更是火了,气愤的大吼:“安含饴,别不要脸。”
“小心毁了你维持已久的形象。”安含饴不想再与她纠缠,迈步离开。
“你……”黎知秋气得跺脚,却顾及这是傅家的订婚宴,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万一被人撞见自己这一面,形象真就毁了。
宴会在十点钟宣布结束,人们陆陆续续的走出,名车一辆一辆的离开,维森和里克尔驱车前往安含饴的公寓,安含饴站在门口处,淡淡的看着这一幕。
黎知秋挽着黎宇煌的手臂,像高傲的女王般走过安含饴身边,黎宇煌脸色冷厉,像是什么惹他不高兴般,若有所思的走着,没有看到安含饴,叶子向安含饴点了下头,安含饴回以微微一笑,对黎知秋的示威一点没在意。
傅纬开着车出来,黎宇煌拉开车门,正要扶着黎知秋上车,安含饴微笑着走过去一脚踢上车门,黎知秋吓了一跳,赶紧往黎宇煌怀里钻。“煌。”
“什么事?”凝视安含饴淡淡的问,黎宇煌扶住黎知秋的肩,把她的身体推离开一些,见到安含饴他是喜悦的,刚刚他还以为她和里克尔一起离开了,心里特不爽快。
现在见到她,什么不爽都没有了,心情自然飞扬,身边的黎知秋感觉到了,她怒,她恨,她更想做的是甩安含饴两巴掌,再狠狠踹这不要脸的女人一脚,让这贱人勾—引她的煌,煌是属于她的,谁抢她跟谁拼命。
但黎宇煌在场,她什么也不能做,更不能让煌看到她不完美的一面,黎知秋垂下眼帘,掩过大眼里的狠戾。
安含饴扬起甜美的微笑,抬头迎上黎宇煌深邃眼眸。“黎总绅士地带我来此,难道不该再绅士一点,送我回去吗?”
一顶高高的帽子叩上,明确的说明,你要是不送我回去,你就不是绅士。
“你需要我送吗?”完全当玩笑来听,黎宇煌不答反问,他没有忘记她和里克尔关系不一般,别说送她回家,就是让里克尔将车子给她,里克尔肯定也毫不犹豫的给。
“非常需要。”安含饴认真切坚定的说。
黎宇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为她脸上的认真和坚定妥协了,他无奈的开口。“好吧,我让叶子送你回去。”
“不,你要亲自送我。”安含饴坚持。
“安小姐,你别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黎知秋站出一步,语气依旧柔和,眼神却犀利。
“是不是得寸进尺,不是你黎大小姐说了算,而是当事人黎总。”安含饴笑得很温婉,故意问向黎宇煌。“黎总,我说得对吧?”
------题外话------
亲们,17号文文上架了,呵呵,废话不多说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私人恩怨
黎宇煌剑眉一蹙,脸色阴冷,凝视着安含饴,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黎总,你这是在默认吗?”安含饴问道。
黎宇煌沉默,黎知秋心里就堵得闷,安含饴的话无疑不是火上浇油,上扬的眼角迸射出一缕冷厉的眸光:“安小姐,煌沉默,不代表默认。”
“沉默多数都是在给人传递默认的信息。”安含饴仍然笑得很温婉,目光却落到黎知秋挽住黎宇煌的手上,见黎知秋又欲开口,安含饴却抢先一步,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挑衅的味儿。“黎大小姐,容我提醒,你只是黎总的姐姐,可并不是他的妻子,他的私生活,你无权干涉。”
“你……”黎知秋脸上的血色褪尽,看着安含饴的眸底凝蓄上一层薄凉愤恨的水光,穷词反驳,妻子跟姐姐的定义完全不同。
黎知秋左手紧攥成拳,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以煌的妻子自居,而不是他的姐姐。
叶子跟傅纬都觉得,此刻的安含饴好似故意在针对黎知秋,谁说只有战场和商场才有烽烟,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也令人吃不消。
黎宇煌挑眉,推开黎知秋缓慢的走了两步,来到安含饴身前,他发现这女人又多了一项缺点,善变。“安小姐,你刚刚不是拒绝我的提议了吗?”
坚持要他送她回家,不惜与姐对峙,现在又是在唱哪出,玩笑有这么开的吗?
现在又是在唱哪出,玩笑有这么开的吗?
“是啊,所以我只让你送我回家。”安含饴回答的理所当然,黎宇煌高大的身形,完全没有带给她一点压力。
黎宇煌也嗅到一丝怪异,他是多精明的人,安含饴奇怪的坚持让他觉得诡异,锋利如鹰隼的眸子定定凝视安含饴,他沉声问:“你这又是在唱哪出?”
安含饴也不拐弯抹角,伸手拉下黎宇煌的脖子,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相信我,如果想保护你姐姐,让她安全离开,最好跟我一辆车。”
黎宇煌凝视安含饴半响,他居然不怀疑她的话,他直起身,威胁十足的开口。“希望你是对的。”
黎宇煌转身对叶子道:“叶子,送大小姐去和她父亲回合。”
“不,煌,我要跟你一起回家。”黎知秋错愕,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赶紧上前抓住黎宇煌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放开。
她真怕了,这是煌第三次让人送她走,而煌自己却是和安含饴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起,同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看的这么紧,怎么还是有煌被抢走的危险。
黎宇煌想抽回手,但黎知秋说什么也不放,他只能尽量缓和语气道:“姐,听话。”
听出黎宇煌语气里的不容反驳,清楚自己不管怎么闹他都会送安含饴回家,黎知秋只好退而求次。“煌,我听你话,但是我要和你一起送安小姐回家,然后我们再回家。”
黎知秋知道黎宇煌的脾气,她又不敢和他硬着来,只好无比委屈,可怜巴巴的望着黎宇煌,眼泪开始聚集。
以前每次她露出这样的表情,黎宇煌都会丢下他的一切,跟她走,黎知秋铸锭这次也不会例外。
黎宇煌抽回手,漠然的面色一沉,叫了一声叶子。“叶子。”
“是。”叶子轻应一声,立刻上前拉住黎知秋的手,不情愿地开口劝道:“黎小姐,请吧。”
黎知秋挣扎着,叶子是谁啊,能当黎宇煌保镖的人,就黎知秋这样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挣脱的开,黎知秋拼命的挣扎,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了,丢了手里的包包,改去掰叶子扣在她手腕的手。
锐利的指甲甚至划伤了叶子的手背,五条像蜈蚣一样的血痕出现,原本完美白皙的手背因此变得狰狞,叶子只是蹙眉,面上依旧无表情,这点痛不算什么。
心里暗暗发誓,下回,下回她一定跟黎总说,这种事,让安含饴来做。
只有安含饴才治得了这位黎大小姐,知秋,名字和性格一点不符。
安含饴拉开后座车门,比了个请的手势,黎宇煌会意,坐进了车里,安含饴碰的一声关上车门。
黎知秋见状眼泪都下来了,越发挣扎,就像安含饴关上的不是车门,而是王母娘娘的天河,叶子见黎宇煌已经上了车,而安含饴还在车门边,直到一切已成定局,叶子松了口气,放开手。
黎知秋立刻扑上前,拍打着车窗,泪眼朦胧的哭叫。“不,煌,我要和一起。”
她是他姐姐,见她哭成这样,黎宇煌终究有些不忍,他刚摇下车窗,先看了安含饴一眼,见她俏脸一沉,坐进副驾驶座,将车门摔的好大一声响。
黎宇煌轻笑一声,这女人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摇了摇头,车窗完全放下。
黎知秋一喜,她就知道煌不会丢下她。
黎宇煌看着泪流满面的黎知秋,递出一张纸巾,淡淡的说:“姐,去跟你父亲回合。”
错愕,不敢置信,黎知秋瞪大了眼睛看着黎宇煌英俊的脸,忘了去接纸巾。
他刚刚说什么?去跟你父亲回合,你父亲,他怎么能管爸爸叫你父亲,他这是想不认爸爸的意思吗?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虽然不是亲生,但爸爸从小给他的爱不下于亲生啊?
从后视镜看了呆愣住的黎知秋一眼,傅纬问:“要走了吗?”
安含饴说:“走。”
车子如离弦的利箭般,忽然射出,那速度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回神的黎知秋疯一般的追出去,拔足狂奔,嘴里发出悲凉的呐喊。“我不要,煌,你回来,你回来……”
叶子反应也快,立刻跟上,不近也不远的跟着,心里咂舌,她算是开眼界了,平时装的再温柔再婉约,疯狂起来,那也是一疯子。
黎知秋追了一段,跌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喃喃喊着,你回来。
一辆车停在黎知秋前面,一男人慢慢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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