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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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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秋追了一段,跌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喃喃喊着,你回来。
一辆车停在黎知秋前面,一男人慢慢下车,走到黎知秋面前,蹲下。“在这里哭有什么用,一次的失败,算是失败吗?”
威严的声音让黎知秋抬头,见到来者的脸,扑进他怀里。“爸爸……煌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黎震桦轻拍女儿的后背,眯起似箭般双眸,威严又坚定的道:“那小子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放心,爸爸不会让他跳出你的手心。”
六年前那次,只是意外,他没有准备,才让黎宇煌那小子将恒远从他手中抢了去,六年的准备,等待的就是一击,能让黎宇煌致命的一击,他不会再手软。
黎知秋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真的,爸爸你会帮我?”
“你是我的女儿,不帮你难道帮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黎震桦老脸上狠戾一闪而过,在夜色里,看起来更狰狞。
叶子叹息,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父。
“爸爸……”黎知秋也吓坏了,脸色苍白,喃喃的喊了一声,她慈爱的爸爸,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表情。
人往往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才会觉得别人的表情可怕。
黎震桦见女儿苍白的脸色,抬起大手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鼓励地拍了拍她的肩。“好了,一切听爸爸的,煌早晚是你的,那个女人翻不出风浪,起来,我们回家。”
他已经将安含饴的一切查清楚了,安泰建材不要的女儿,想跟他的女儿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黎知秋点点头,乖巧的跟着父亲上车走了,叶子站在原地,看着车子离去,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笑纹,安含饴翻不出风浪吗?
答案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话说,傅纬开车相当快,安含饴都觉得他是故意的,直接将车子当飞机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针对黎知秋呢。
深夜的街道,行人和车子还是不少,傅纬的技术也是高,飞快的在车流中穿梭,在车子又到了一个拐弯处,安含饴淡淡的开口,“黎总,子弹一般都是从窗户进来,你要不把窗户关上。”
傅纬嘢了一声,显然没想到安含饴会这么说,黎宇煌却只是一笑,听话的将门关上,淡淡的目光看向夜晚的霓虹。
他和安含饴连生死都经历过,对安含饴的敏锐他已经不奇怪了。
“这后面的尾巴还真不少,并且在每个路口递增。”既然安含饴已经看出来了,傅纬也不再遮掩,大方的开始讨论。
安含饴回头看了一眼,黎宇煌对她眨了下眼睛,安含饴当没看见,面无表情的转回身,淡淡的说:“墨西哥人的通病,执着,何况,威尔逊家族下了血本。”
傅纬猛的一踩刹车,立刻又轰油门,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路人纷纷往这边看了一眼,后面的司机咒骂着超过他们的车。
安含饴和黎宇煌都不受控制的晃荡着身子,同时怒瞪傅纬,傅纬无辜回以傻傻一笑,看着安含饴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连他这个日内瓦安全部优秀特工,都还看不出他们是哪来的杀手,她一个女人,不但说出了出处,连幕后主使都知道。
要不要这么没谱啊?
黎宇煌也是蹙着眉,黑眸黎闪过疑惑,他也很意外,他原本以为安含饴只是有点本事,没想她连黑道都这么熟悉,对就是熟悉,他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安含饴问:“这很奇怪吗?”
傅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咳嗽了好一阵,才一脸见鬼的样子看着安含饴。“当然,你一个弱女子,知道这些还不奇怪吗?”
面对傅纬的反问,安含饴只是冷冷的说:“你在侮辱我。”
弱女子,她要是弱女子,那全世界没有几个女子不是弱女子了。
黎宇煌好笑的凝视安含饴的表情,低沉的声音掩不住他的心情好。“她说的没错,你显然看走眼了。”
眼前这个弱女子,面对别人的枪口时,依然面不改色。
强悍的连男人都自叹不如。
“该死,他们出枪了,这时候路上还有行人。”傅纬低咒一声,车子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开,晚上,子弹乱飞会害了不少人。
“小心,那边又来了。”安含饴一面提醒,一面监视后面三辆车的动静,淡淡一笑,声音带着一贯的淡然。“他们是黑道,你不会天真的想要求他们顾及别人,现在是闹市区,未免引起政府关注,他们不敢在这里开枪。”
黑道没有人命概念,只有钱的多少。
黎宇煌却像大爷一样,安心的坐在后座位上,他甚至还闭着眼睛。
傅纬已经无力吐槽,他提高十二分的警戒,随时注意着四周可能冒出来的车子,忽然他注意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车子行驶的道路好像不是由他来决定,看起来是自己在前面跑,他们在后面追,但是每次经过路口,总有车子将他往另一条道路上逼。
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夜间视线有限,傅纬看着前方问:“他们想将我们往哪儿逼?”
安含饴欣慰了,他终于意识到了,终于对得起他的训练了,不然她都要怀疑特工地训练科目是什么。
看了一眼后视镜,打开导航仪,安含饴看向傅纬。“看看这条路通往哪里?”
傅纬还没来得及动,刚险险避开前面一辆车,后座上一直没有说话的黎宇煌,忽然睁开眼睛,淡淡的说:“不用看了,中古山区,唯一的原始森林所在地,政府封了山,传言进入的人很少有活着走出来的。”
黎宇煌毕竟回国六年,对T市的地形大致还是有些了解,不像安含饴和傅纬两人在国外住惯的人,除了是土生土长的T市人,其余什么都不是。
“不是吧?太狠了。”傅纬首先发表自己的观点,原始森林本就藏着未知的凶险,夜间,危险指数翻倍。
前面一辆大货车打着转向灯,傅纬差点撞了上去,安含饴脸色一白,怒喝。“小心……专心开你的车。”
傅纬方向盘一转,擦身避了开去。
黎宇煌什么都没有说,他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因为他是被保护者,安含饴瞪了傅纬一眼,继续注视后面的动向,她可真可为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心几用,完全没问题。
傅纬看了安含饴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问:“我们能不去吗?至少我们还有一点优势,我们对地形熟啊,下个路口转回去怎么样?”
黎宇煌认为可行,安含饴却不咸不淡的说:“他们来T市有一星期了,地形熟还能占优势吗?”
地形熟,亏他想得出来,对于杀手来说,地形是关键,任务的成功有一半是地形的因素。
“不可能,没有他们的入关记录。”傅纬立刻反驳,他早就在各大机场,海港布置了人,为的就是能在第一时间,截住危险人物,但并没有收到消息。
黎宇煌继续发挥他沉默是金的美德,安含饴好心的为傅纬解惑,但她没有直接说,而是笑着问:“这世上还有直升机这种交通工具。”
说话间,车子已驶离市区,路上的车子是越来越少,傅纬开是担心了,市区对方不敢开枪,现在可就危险了,对方没了顾忌,肯定有所动作。
安含饴从左边的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车子打开车顶,一支狙击枪架在车顶,她危险的眯起眸子,看来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带乌鸦的成分,这后面的重头戏,确实够精彩,不知道里克尔和维森有没有做好救援她的准备。
安含饴笑了,怎么会没有呢?维森的出现就是最好的准备,她的伙伴们永远都是以安全第一为原则。
傅纬已经没有那么讶异了,含饴知道的不比他少,甚至有过之,问的声音也平静了许多。“你怎么又知道?”
安含饴一挑眉,接受能力真好,心里给了傅纬一个赞,慢慢吐出两字。“秘密。”
这两字差点没把傅纬气得吐血,他特痛恨这两字,尤其是含饴对他说,以前都是他用来回绝别人时,说秘密,他没觉得有什么,这回他特不爽。
黎宇煌早就领教过了,安含饴对于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嘴比蚌壳还硬,认你怎么撬,就是不开。
傅纬又说话了,“含饴,我觉得我要另眼看你了。”
“随便。”安含饴右手枪出手,左手慢慢的摇下车窗,紧紧地注视着后视镜,见后面车里探出颗头,安含饴抓紧时机,利落回身开了一枪,随即淡定的坐下,那速度,那精准度,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漂亮。
随后枪声响起,好在是防弹车,不然他们肯定被打成马蜂窝,显然的刚刚的狙击手被安含饴一枪解决了。
黎宇煌做在后座基本没什么事,无聊到数多少发子弹落在车身的地步。
傅纬可没他这样的清闲,他冲安含饴低吼。“你还有枪。”
让傅纬更意外的是,含饴的枪法还不是一般准,不到三秒,杀了人家的狙击手,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
这让他想起爱情公寓里的一句话,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这很奇怪吗?你不是一样有。”安含饴理所当然的反问。
傅纬为之气结,他要是有胡子,此刻已经飘起来了,没好气的说:“我跟你能比吗?”
他是什么身份,含饴又是什么身份。
“是没有可比性。”安含饴下结论,她们家是生产制造武器,傅纬却是使用武器,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车子行径到傅纬所谓的下个路口时,一辆车又从另一边逼近,傅纬只能转向,开上别人为他们预定好的路。
傅纬一拍方向盘,低咒。“该死,他们早有准备。”
安含饴和黎宇煌都露出一副,我们早就知道的表情。
黎宇煌斜睨了傅纬一眼,心里有了算计,他一副惋惜的说:“要是怕了,你可以下车,我们不会阻拦你的。”
黎宇煌心里有他的计量,如果傅纬下车,他就可以和安含饴单独相处,虽然这样的代价是陷入危险,但有安含饴在身边,他就是死了,也值了。如果傅纬不下车,跟他们一起,他和安含饴就会多一分安全。
反正怎么算,他都是赢家,值了。
傅纬不知道黎宇煌的花花肠子,他认为黎宇煌这么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这个非常重要,他利眼一瞪,无比狂傲的说:“开什么玩笑,我是谁,怎么可能怕。”
“我们从左边转一圈,再上高速。”安含饴淡淡的声音响起,傅纬撇了撇嘴,听话的往左边开。
安含饴突然大喊一声,“停。”
傅纬赶紧一踩刹车,然后让他气愤的事情发生了……
一阵天玄地转,身体不受控制的翻滚,等他好不容易从草地上爬起身,四周漆黑一片,偶尔还传来虫子的叫声,路灯离他好远,黎宇煌的车子早已不知去向。
傅纬顾不得查看身上的擦伤,他也看不见,路灯离太远了,在原地跳脚,指着上面狠狠的大骂。“安含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敢这么对我,你最好给我活着回来,不然你就死定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含饴会一脚将他踢出了车子,她叫他打开车门时,他还正纳闷,但经过刚刚安含饴的几次表现,他已经完全的相信她了,以为她又有什么动作,他老实的打开车门,紧接着就是挨了一脚,身子滚了出去。
傅纬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听安含饴的话,他悔啊,他恨啊,但有什么用?
听到有人靠近的声响,傅纬最后看了一眼黎宇煌车子消失的方向,心里呐喊,安含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活到我来救你的时候。
傅纬转身,高大的身影淹没在草从中。
“你就这样把他给丢了?”好不容易回神的黎宇煌,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着前座稳稳开着车的女人问。
这女人的想法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他还在用激将法,让傅纬下车,这女人更直接,一脚将人给踢下车,她自己来开。
他都能想到傅纬此时的脸有多黑,表情有多精彩,他当时都吓傻了,这辈子就没那么愚蠢的表情,好在只有安含饴一个人看到,不然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了,黎宇煌忽然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真是超好,不然像安含饴这样不按牌理出牌,惊世骇俗的举措,早晚被吓得心脏无力,猝死。
“不然呢?”安含饴时刻关注着后面跟来的车子,叹了口气,为了留一条后路,这坏人算是坐实了,不过没关系,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没想等黎宇煌回答,安含饴又说:“你最好坐到我身边来,跳车的时候方便些。”
说着将副驾驶座的椅子靠背放下,黎宇煌顺着放下的椅子靠背爬到副驾驶座,他坐好后升起座椅靠背,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三辆车,还真是不放弃啊!
黎宇煌向来是随遇而安,今晚的境遇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在美国求学时经常遇到逃跑的情况,他都习惯了。
以前他和火鹰一起逃跑时,只想着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就行,现在他却有了一点享受的感觉,或许是身边的人不同,所以心境也不一样了。
看着安含饴认真警戒的侧脸,垂下的发丝,珍珠耳环,霓虹灯的照耀下给她增添一抹神秘色彩,看起来更加美艳,难怪人们常说,认真的女人是最美的,一点都没错,除了美之外,他忽然有种安心之感,是因为她吗?
黎宇煌有些迷茫,心里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但他又来不及抓住。
安含饴不淡定了,被黎宇煌这么看着,她要是还能没反应,她就不是安含饴而是大雄宝殿里坐着的佛祖,微笑着让世人膜拜敬仰。
转头恨恨的瞪了黎宇煌一眼,黎宇煌接收到安含饴杀来的刀眼,他一楞,摸了摸鼻子,赶紧没话找话说。“为什么把傅纬踢下车?有他在我们不是更安全些。”
“我知道他的身手,也猜到他的身份,踢他下车有我的打算。”安含饴淡淡的说,声音平淡地没有一丝起伏,眼睛也没离开后视镜。
“什么打算?”
“杀手的目标是你,不是他,即使会有人追他,但那都是少数,多数还是在我们后面,以他的本事,下车也不会有危险,三个人一起陷入危险的境地,不如两个人好,至少逃脱的那个还可以来救我们。”
黎宇煌听了她的分析,半天没回过神,她的反应真不是一般的快,在这样危险的境地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就不错了,而她居然还能分析出问题的突破口,并且想出解决方案,为自己留后路。
仿佛习惯了般,就像生活的一个小习惯,和刷牙,吃饭,一样自然。
“你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黎宇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等他问出口后就后悔了,谁会经常遇到追杀。
“一般不会,真遇上了比这凶险百倍。”安含饴无所谓的说:“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黎宇煌愣住,他并没有指望安含饴回答,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车子突然加速,黎宇煌赶紧扣好安全带,抓稳扶手。
车子飞快的在路上飞奔,好在这辆车的性能不错,显然比对方要好,因为他们已经远远的甩开了对方,安含饴方向盘一转,眼看前方就是原始森林,路灯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车灯和月亮照射的光芒可以照明,黎宇煌又回头看了一眼问:“我们真要进森林?”
后面的车还没有追上来,他们可以找个路口拐回去,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开快车的技术真不是一般的了得。
他坐在车里都感觉,坐的不是车,是火箭啊,尤其是在黑夜里,视线有限的情况下。
“森林虽然凶险,但隐蔽性好,对我们双方都有利,有什么理由不进呢?”安含饴挑眉问,她知道黎宇煌的担心,但现在没有回头路了。
即使她开车的技术再好,车子没油她也没办法,后有追兵,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她们,森林外围是直路,安含饴停下车,在路边捡了根木棍,回到车上,又飙了五分钟,油箱开始报警。
黎宇煌听到了,蹙眉问:“怎么了?”
老天,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他们性命堪忧。
“没油了。”安含饴淡淡的说,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般,宴会结束,车子被逼开上这条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情绪,平静的面对一切,她甚至开枪打死了对方一名狙击手,依然面不改色,仿佛没什么事能让她失控。
黎宇煌望天,为什么要这么准。“那怎么办?”
“跳车呗。”
跳车,说的轻巧,天这么黑,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办?
安含饴放慢了车速,将木棍卡死在油门上,自己则坐到黎宇煌这边来,由于座椅坐不下两人,安含饴只能坐在黎宇煌腿上,黎宇煌手臂很自然的环住安含饴的纤腰,她刚想抗议,黎宇却抱的更紧了,充分表明他不松手的决心。
抓住时机,两人一起跳出车外,而车子还在认命的缓慢往前开,即使它的主人已经抛弃了它。
两具身体在草地上滚了一阵,最后被一树阻挡了冲劲才得以停下,刚爬起身,今晚的月亮满圆得,安含饴借着月光扫了一眼自身,还好,这套礼服还算质量过关,没有被树枝划破,只是上面沾上了些青草汁,在原来的颜色上添上了些绿色,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洗不掉了。
黎宇煌也还好,褐色的西服上,只要不沾上白色的颜料,都不是很明显,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枯草和泥土。
两人都还来不及交流一下,跳车的心得,安含饴拉起黎宇煌就往森林深处跑,黎宇煌来不及反应,只能被动的跟着跑,两人跑出一段距离,月光已照不进来了,被上面层层的树叶阻挡,安含饴打开手腕上的表,光束射了出来,以然一支小的手电筒,手里还握着一根树枝四处拍打着。
忽然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巨响,安含饴头也没回,继续走着。
黎宇煌回头一看,只见远处火光冲天,什么东西爆炸会有这样的威力,他嘴角抽了抽。“不会是我们的车子吧?”
“你猜的没错,就是我们的车子。”安含饴给予肯定的回答,将黎宇煌最后一点希夷无情的粉碎。
黎宇煌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可想而知,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写,首先受到攻击的就是恒远的股票,然后……
算了,管他然后如何,总会有办法解决,黎宇煌不再纠结,心情豁然开朗,找了颗大树,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上面星星点点的光亮。
好久没有这样看天空了,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离开美国的前一个礼拜,他刚刚拿到学历,走出哈弗大学校门,同学们说要开毕业晚会,火鹰和叶子送他去现场,还没有到地点,火鹰发现有人跟踪,开着车子跑路,也是这样被追进了森林,然后他们三人一路逃回了T市,找到了傅老夫人,傅老夫人给了他外公留给他的遗嘱,和一群保镖,又在老夫人的帮助下,他拿回了外公留下的恒远集团。
成功的把黎震桦赶出了恒远,虽然也遇过几次暗杀,但那都只是小儿科,六年明争暗斗的日子,他潇洒自如的应对,从不曾吃过苦,也没有今天的落魄。
安含饴仔细的听了会儿,起身往一边走去,黎宇煌立刻站起身,警戒的看了看四周问:“你要去哪儿?”
“有点饿,找东西吃。”在宴会上,她连到手了的蛋糕都没吃上,又跟着一路跑到了这里,刚刚精神高度集中还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更饿了。
“我和你一起去,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鞋子,这么高的跟,还敢在山地上到处走,也不怕扭断你的脚。”黎宇煌抱怨归抱怨,但还是过来扶安含饴。
安含饴惊愕住,她有点懵了,这个在她面前碎碎念念的男人,还是总裁室里那个冷面铁血的总裁吗?幻觉了,一定时幻觉了,她怎么有点晕乎,她是饿,但还不至于饿的出现幻觉吧!
“怎么吓傻了?”黎宇煌好笑的捏了捏安含饴的脸,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人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动作自然的就像,他就该这么做。
安含饴回神,想到两人在傅家的阳台上差点擦枪走火,还邀请她一夜情,红潮慢慢爬上小脸,推开黎宇煌,站直身。“我没有那么脆弱。”
“好好好,但我一定要和你去。”连说了三个好字,黎宇煌还是不忘坚持,他所坚持的。
“维森叔叔,里克尔叔叔,你们怎么来了?”漫漫打完招呼,看了看四周,最应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漫漫转向做在沙发上的里克尔问:“我妈咪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安漫漫小朋友本来睡的好好的,听到客厅有响动,看了看台灯上的时间,以为是她家妈咪回来了,出门查看。
夸下小脸,不是她妈咪。
“没有,她和你爹地去了。”里克尔说,“所以让我们来陪你。”
维森过来抱起漫漫,在漫漫粉嫩的小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下。“可怜的娃娃,爹妈都不管你了,走跟叔叔回英国去,咱不理她们了。”
漫漫小小的眉头皱起,想了一下问:“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几个跳梁小丑,你妈咪能应付。”里克尔说着抱过娃娃,转身往娃娃房间走去,将娃娃放到她的粉色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放心啊,放心,不是有我和你维森叔叔在吗?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你妈咪就回来了。”
“里克尔叔叔。”漫漫抓住里克尔的手,努力从被窝黎爬出小小的身子,表情认真的问:“我妈咪真的和我爹地在一起?”
里克尔干脆坐到床上,认真的点了点头。
漫漫又问:“今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都说了是一点小事,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妈咪的本事吗?”又将漫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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