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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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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宇煌勾起嘴角,笑的万般温柔,冲安含饴勾了勾手指,“过来。”
安含饴打了个寒战,没来由的想拔腿冲出去,但想到他行动不便,能拿她怎么样,于是大声说:“不要。”
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她又不是笨蛋,过去了天知道他又出什么坏主意,有本事他自己过来啊!
她赌黎宇煌不敢拔了输液针,下床抓她,反正她就是吃准了,他重伤,只能躺床上。
她正独自偷着乐,倏然眼前阴影压下,安含饴脑海示警已经来不及了,她被压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黎宇煌邪魅的笑着,过分英俊的脸,一下子出现在安含饴眼前,安含饴眨了眨眼睛,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做梦,黎宇煌确实压在她身上。
“啊……你,你。”安含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过什么来,她懊恼不已,为自己的敏锐降低而懊恼。
黎宇煌温柔地笑看她,深邃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温热的呼吸吐纳在安含饴敏感的耳边,安含饴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黎宇煌满意的给予她奖赏的一吻,落在小巧耳垂上略支起身,凝视她。
没有受伤的手指轻轻拂过,安含饴柔嫩的脸颊,低沉充满邪气的声音说道:“安小姐,你好像忘了我说过的话,这让我相当沮丧,更让我想做点什么来让你记住。”
安含饴很想一拳打掉他俊脸上碍眼的笑。
“你每天说很多话,我如何能都记得。”安含饴装傻,无辜的表情不带一点杂质,像只小白兔,还是你把她卖了,她还帮你数钱那种。
黎宇煌眼底划过狐狸般算计,他说,“我不介意帮你恢复记忆。”
记忆两字随着压下的唇,一起吻进安含饴唇内,带着他惯有的霸气。
安含饴开始还无谓的挣扎了,一个事实闯入她脑海,她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吗?情人间偶尔分享个吻,再正常不过,挣扎显得过于做作,慢慢地她的手臂环上他颈项,用心地去感受和承接他给予的吻。
黎宇煌感觉到身下女子的变化,要命的是他居然因她一个小动作,起了反应,他想要她不是一次了,甚至在昨晚的宴会,他曾提出一夜情,虽被拒绝,但他并没放弃,也无法说服自己放弃。
于是在被困森林,提出两人为爱情冒一次险,她答应了,如今她又在身边,她身上的柠檬清香蛊惑着他的神经,让他想更进一步的拥有她。
但他同时也知道,还不是时候,他不想吓倒她,拉着安含饴坐起身,轻声问:“我的晚餐呢?”
既然不能狠狠的拥有她,还是别吻她,让自己更难受。
安含饴这才想起保温桶,她四周扫了一眼,抿了抿唇。“傅纬拿走了。”
“你把我的晚餐给了他?”黎宇煌轻缓的说,语气平淡,俊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意,熟知他如安含饴者,知道他又生气了。
这个小气的男人,安含饴感叹一声,不等他发难,安含饴立刻道:“我马上去给你买。”
说着就要跳下沙发,黎宇煌怎么舍得她离开,健臂一拦,安含饴跌入他温暖的怀抱,想了一天的人儿终于来了,还没好好说说话,哪能就此放她离开。
黎宇煌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大手轻抚着她卷翘柔顺的发丝。“不急,等会儿让傅纬去买,你得好好陪陪伤患。”
他一提到伤患,安含饴疑问来了,小手在他缠着绷带的手臂上捏了捏,调整了一下坐姿,安含饴直接面对黎宇煌,目光落在他额头问:“伤怎么回事?”
“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是住院的借口而已。”黎宇煌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心画圈圈,他很享受这样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这石膏也是?”安含饴又问。
黎宇煌点头,眨了眨眼眸,唇角勾起狐狸般算计的笑意。“做戏,要做全套,不然如何取信于人。”
要骗人,首先你自己要相信,然后别人才会相信。
安含饴无语,她能想到恒远最近会有大动作,反正也没她什么事,考虑着要不要请几天假,避开祸端。
黎宇煌忽然问:“你明天为什么请假?”
“娃娃要换学校,我明天带她去报名。”安含饴看着黎宇煌的眼神有些恍惚,血缘真的很奇妙,他和娃娃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公司被人占了
“以前的学校不好?”黎宇煌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在他的观念里,幼稚园只有学生挑学校,没有学校挑学生。
“大概是逃课太多,没脸再去学校了吧!”安含饴根本不相信娃娃说的理由,幼稚园是没什么好学,纯粹是浪费时间,唯一的好处是有老师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而这对漫漫来说,是难能可贵。
“漫漫逃课?”黎宇煌吃惊不小,他一直觉得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听话,乖巧,不像男孩一样调皮,四处捣蛋。
“是啊!她说是幼稚园的老师没她知道得多,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和老师,小朋友们相处。”安含饴笑着说。
漫漫和里克尔他们相处的很好,那是因为他们是她的家人,但对外人,漫漫根本是沉默寡言不与理会,她希望闺女能像正常让人一样生活。
虽然她知道这有点不切实际,但她是如此希望着。
“漫漫在伦敦没有上学吗?”黎宇煌问,他记得安含饴说过漫漫五岁了,五岁的孩子早该上幼稚园,再早点的都上小学了。
“没有。”安含饴起身走到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回到沙发前塞黎宇煌手里。
黎宇煌接过,喝了一口,把杯子搁在茶几上,拉过安含饴坐在他身边,侧躺身,头枕着安含饴的退,惬意慵懒的侧躺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开了电视,有意无意的转换着频道。
安含饴本想推开他,想到他身上的伤,看得见地是假的,可他肩背上的伤可是真,收回手只好作罢。
黎宇煌为她的体贴笑了……
原来她吃软不吃硬,这点他记下了,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满足的看着电视,即使是新闻他也看的津津有味。
病房里甜蜜又温馨,病房外的傅纬站在门口,眼里闪过一抹痛楚,苦涩的笑了笑,看了眼手上的保温桶,敲了敲门。
为病人准备吃食,他傅纬不屑抢。
傅纬走了进去,对沙发上的两人视而不见,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一言不发的又走了出去。
安含饴错愕,伸手推了推黎宇煌的肩膀,疑惑的开口。“谁惹到他了?”
“管他呢?”黎宇煌放下遥控,坐起身,“给我带了什么吃的?”
他才不会告诉她,傅纬是因看到他枕在她腿上,吃醋了。
最好对他的女人死了心,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黎宇煌显然忘了这句话。
安含饴拿过保温桶,打开盖子,一一把饭菜拿出来,黎宇煌端起装菜的盒子,凑近鼻尖闻了闻。“嗯,香,你自己做的?”
很普通的辣椒炒肉丝,但在黎宇煌眼里看来,可比饭店的大厨做的还来的有食欲。
安含饴现在就是端出一盘青菜,黎宇煌也会觉得是美味。
“是啊。”安含饴回答,把装饭的盒子递给他,顺便奉上筷子。
黎宇煌接过就吃,吃相优雅,安含饴坐在一边看着,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都可以堪称完美,就是这脾气让人不敢恭维。
所以说,上帝造物是公平的,给了你这样,总要收回点好给别人,要是都给一个人了,那别人给什么。
眼神不小心瞄到床头柜上堆放着的食物和补品,真是浪费啊!
安含饴微微眯起眼眸,起身,在补品堆里翻找着,黎宇煌奇怪的问:“怎么了?”
“这些东西你最好别动,除了傅纬送来的吃食,任何都可能有问题,包括你姐姐带来的食物。”安含饴淡淡的说,眼神四处看,她忽然走到窗户边,轻轻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忽然左边的角落疑似有东西飘过。
安含饴四处看了一眼,脸色平静如水,轻轻拉上窗帘,又在病房里走了一圈,最后走到单独的沙发坐下。
黎宇煌放下吃了一半的饭盒,挑起浓眉笑看安含饴。“说吧,我能接受。”
安含饴瞪了他一眼,现在还笑的出来,他倒是不关心生命安全,一切有人负责,反正累坏的是别人。
“谁给你挑的病房?”安含饴问。
“医院安排的。”黎宇煌回答。
“你是不是得罪了医院的什么人,还是说这里有威尔逊家族的人?”安含饴又问。
要是这两种可能都不成立,那就是有人故意整他。
黎宇煌微微一笑,“你和傅纬问的是同样的问题,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发现?”
“只窗户就可以安排五个狙击位,别的威胁还不算。”安含饴也不隐瞒,实话实说。
她清楚,隐瞒有时候反而会成为最大的威胁。
黎宇煌大笑,刚要说什么,敲门声又响起,两人一楞。
黎宇煌首先反应过来,抄起饭盒和筷子,立刻跳到病床上坐好,安含饴跟过去……
医生和傅纬进房间看到的就是,黎宇煌左手垂下,右手拿着筷子,慢慢的挑着饭菜,甚至还抖了抖,把手脚不利索的病号样,发挥的淋漓尽致。
安含饴坐在病床的一边帮他拿着饭盒,眼神闪了闪,慢条斯理的转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
她忽然发现,原来黎宇煌也很适合演戏,看看他现在这样子,说他是装的,肯定没有人要相信,不愧是跟黎知秋一起长大,这可是从小接受的熏陶啊!
傅纬嘴角抽了抽,立刻面无表情,医生笑着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来查房,拿出病历看了看,问了些问题后,出了房间。
傅纬跟在身后,也出了病房,虽然他不想出去,但他是保镖,再不情愿也只好出去。
黎宇煌吃完饭,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含饴说:“安安,我又发现你一项可取之处。”
她会做饭这一点让他意外,安泰建材虽然是这近两年才发展壮大起来,但却是一家老字号建材公司,生意不多,但富裕的生活还是有的。
而她,身为安泰建材的小姐,从小过着衣食无忧,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生活。
“我的可取之处多着呢,只怕你发现不过来。”安含饴淡淡的说,眸子里带着揶揄,她虽称不上全能,但凡用的上的都有涉猎。
她是伙伴们中,唯一会做饭的,其余全是厨房白痴,包括她妹妹笑笑。
黎宇煌挑了挑眉,斜睨着揶揄自己的安含饴,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发现。”
低沉的声音让安含饴瞪大了眼眸,他是什么意思,这话听起来像是间接承诺,他们能走到生命的最后,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安含饴不确定了,她自己都给不了自己答案,又如何能要求他,黎宇煌应该比她更加的不确定,是她想多了。
勉强的笑了笑,安含饴看了看表,不早了,她也该回去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问黎宇煌是怎么解决那群股东,因为那不关她的事。
边收拾保温桶,安含饴边说:“我该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黎宇煌点了点头,深邃注视着安含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只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逼她,只会将她推的更远,而这不是他想要的。
安含饴颔首,提着保温桶就走,还没到门口,黎宇煌问:“明天,什么时候给我送饭?”
“看情况,顺利的话会早点来。”安含饴回答。
黎宇煌低低的嘀咕,“怎么现在就有点想你了呢!要不能帮我削两个苹果再走就好了。”
黎宇煌感叹的话成功让安含饴脚步一顿,她回头嫣然一笑,这个别扭的男人,在用他的方式留住她,她又走了回去,慵懒的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调到她喜欢的言情剧频道,不去看病床上坐着的男人,径自看着电视。
黎宇煌笑了,拿出手提电脑,和国外分公司的高级主管开视频会议,偶尔抬头看一眼沙发上的安含饴一眼,见她正兴趣盎然的看电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直到叶子进来,见到安含饴时叶子一楞,安含饴起身说:“没我什么事,先走了,叶子,再见。”
“明天记得早点来。”黎宇煌叮嘱,安含饴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拎着保温桶潇洒的离开。
“黎总,这些是你要的资料。”叶子把一堆文件放到病床上,黎宇煌随手拿起,翻了翻,越看眉头蹙的越紧,最后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深邃冷冽的没有一点温度,这帮啃食公司墙角的鼠蚁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叶子,火鹰那边的事情先告一段落,让他立刻回来,不要出面,呆在暗中实时帮衬一下,不要让这帮鼠蚁掏空了公司的人才,半个月后,我要把这些枯枝全部清除,还恒远一个安宁。”树大枯枝多,他的斧头已磨得足够锋利。
“是。”叶子应了声,离开。
黎宇煌陷入沉思,他不会再手软了,以前看在姐的份上,放了黎震桦一马,没想他不但不服老,还想再孤注一掷,从他手上夺走恒远,人的贪欲可怕又可悲,永不餍足。
安含饴回到家,换上拖鞋,直接进入漫漫的房间,见漫漫穿着卡通睡衣坐在电脑前,还在纠结那副跑车图,摇了摇头,安含饴走过去,摸了摸漫漫的头。“娃娃,还没睡?”
漫漫伸手关了电脑,转身露出一个笑脸,看着安含饴问:“妈咪,你去看爹地了,他伤的严重吗?”
安含饴说:“没事,一点小伤,你学校挑好了吗?”
“挑好了,我们明天可以直接去报名,妈咪,你钱准备好了吗?”漫漫问的相当无辜,她妈咪爱钱的程度让人不敢恭维。
安含饴立刻绷紧了神经,有些防备的问:“你挑了间什么学校。”
“一间中等学校。”漫漫回答。
安含饴松了口气,还好,中等学校用不了多少钱。
漫漫看着自家妈咪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将她鄙视了个彻底。
“妈咪,我们明天报了名,是不是顺道去医院看爹地?”漫漫不想再找打击,聪明的转移话题。
安含饴想了一阵,一来呢歉意的看着漫漫。“娃娃,我们现在不能去看你爹地,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再等一阵子,好吗?”
直觉告诉安含饴,黎宇煌这次煌伤重,一定有某种目的,而他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折腾,只会是为了恒远。
恒远是该大洗一次牌了。
“好吧。”漫漫垂下小脸,失望溢于言表。
安含饴看在眼里,她又一次让闺女失望了,心里虽然不忍,但她不后悔,疏远有时候也是一种保护方式,此敏感时期,所有和黎宇煌扯上关系的人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将漫漫抱下椅子,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安含饴说:“早点睡觉,明天我们还要早起。”
漫漫听话地道了声晚安,乖乖的闭上眼睛。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很快就睡熟,安含饴在漫漫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打开,通明的房间立刻泛起些微桔黄色的光亮,安含饴起身往外走,倏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她回身,见窗户开着,她轻轻走过去关上窗户,看了床上的娃娃一眼,关了灯,带上门。
夜还在继续。
黎家别墅,灯火通明。
黎知秋坐在花园的摇椅上,手支着头,呆呆地看着夜色。
煌又一次赶她离开,还是为了安含饴那个贱人,她想不通,疼她,宠她的煌,怎么会忽然变了个样,她不能接受,她爱了煌二十几年,眼看就要成了,觉不允许那个贱人来破坏她和煌的幸福。
“黎大小姐,容我提醒,你只是黎总的姐姐,可并不是他的妻子,他的私生活,你无权干涉。”安含饴讽刺的话,再次在黎知秋的耳边响起,她拼命的挥着手,想挥开耳边的声音,美丽的大眼里一片猩红。
“知秋,知秋……”一个声音在叫她,但她觉得好遥远,几近疯狂的挥舞着双手,不料挥舞的手被大掌抓住,但黎知秋还是本能的挣扎,眼神狂乱。
来人见她这样,面无表情的暗暗咬牙,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黎知秋因痛眼神变的清明,看清抓住她的人后,猛的摔开他的手吼叫道:“黎宇翔,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黎宇翔冷哼一声,不说一句话,站起转身就走,黎知秋莫名其妙,茫然地看着他离开的放向,他又发什么神经?
黎知秋跟她的亲弟弟不亲,反而和黎宇煌亲,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她对自己的亲弟弟没有对黎宇煌的一半好。
“知秋,你刚刚怎么了?”黎震桦威严的声音响起,同时他也坐了下来,目光如炬的看着黎知秋的脸。
她刚才疯狂的举止,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只有在面对黎宇煌的事情时,她才会有这样的疯狂,黎震桦记得,知秋他们小的时候,若英打了黎宇煌,知秋放学回来后知道此事,冲进厨房拿着菜刀说要和若英拼命,也是今天这样狂乱的眼神。
从那之后,若英再不敢打黎宇煌,他也再没见过她这样疯狂的举止,这件事也慢慢的淡忘了,要不是刚才见女儿的失控,他也想不起来。
“爸爸……”黎知秋扑进黎震桦怀里,抱着他的腰,痛哭失声。
黎震桦轻拍她的肩膀,等黎知秋哭够了,她自己坐直身,眼眶因为哭泣而红的像小白兔的眼睛,她咬着唇,委屈极了。
“怎么了,来告诉爸爸,谁欺负了你?”黎震桦轻拍着黎知秋的手背,慈爱的问道。
他不问还好,一问,黎知秋又开始抽抽噎噎的哭泣来,她是真觉得委屈,她被姓安的那贱人整了两次,还被威胁,但她谁也没敢说,她真心觉着委屈。
黎震桦不知这些,他只知道黎知秋的重要性,六年前就是因为黎知秋,黎宇煌才放过了他,并且承认他是董事长,他才有这次东山再起的机会,准备了五年,他还是没有必赢的把握,机会来的太仓促,他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如果失败,黎知秋是他的后路。
人就是这样,有了一次,就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还有第二次。
但他也是真心的疼这个女儿,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
“是不是和煌吵架了?”黎震桦猜测着,拿出手帕递给黎知秋擦眼泪,想到黎宇煌还躺在医院动弹不得,黎震桦觉得连老天都在帮他。
黎知秋好不容易止住哭泣,边擦眼泪边说道:“不是煌,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叫安含饴,是煌的助理,爸爸,那贱人勾引煌,我该怎么办?”
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招人怜惜,黎知秋最擅长的就是扮弱。
原来是争风吃醋。
“煌现在的地位,倒贴的女人很多,以前你都没有在意,现在怎么开始在意了?”黎震桦蹙起眉头,淡漠的问。
“爸爸,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说我是煌的姐姐,没有权利干涉煌的私生活。”黎知秋因哭泣而嘶哑的声音,哀怨至极。
“姐姐。”黎震桦冷笑几声,淡漠的语气透着阴冷,“没关系,你只要告诉她你们根本没有血缘,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岂是她几个月能比拟。”
黎知秋忽然抓住黎震桦的手说:“爸爸,我不要做煌的姐姐,我只要做煌的妻子。”
“放心,你会是煌的妻子。”黎震桦拍着黎知秋的手,精锐的目光看向彩灯照耀的树,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那是阴谋即将得逞才有的笑意。
可惜,黎知秋没有看见,反而还乖乖的点了点头。
红玉医院,贵宾病房。
日光灯照耀下,如白昼,傅纬躺在沙发上睡觉,黎宇煌坐在病床上用手提电脑处理着国外分公司的事情,倏然,似有似无的脚步声响起,他警觉起来,走廊上有脚步声不奇怪,但似有似无就可疑了。
因为人走路,声音都是一致,但一阵有一阵没有,那就只能说明那人非常小心,害怕被人察觉,这种低级错误一般发生在刚出道的杀手身上,稍微老道点的都不会。
黎宇煌过人的听力不是天生地好,是在美国那段日子练就出来的,警觉心比一般人要强。
沙发上熟睡的傅纬倏然睁开眼,看了黎宇煌一眼,抬手示意他躺下,静观其变。
黎宇煌手脚麻利的盖上电脑,顺手把电脑放到枕头下,闭上眼睛,耳朵却竖起,不放过一丝声响,输液的手摆在被子外,装成输液的样子。
傅纬眼神锐利的看了四周一眼,闭上眼睛假寐。
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先看了看病房的四周,然后目光落到沙发上开始打呼噜的傅纬身上,最后走进黎宇煌的床边,见他正睡熟,来人狠戾一笑,笑容看起来更像咬牙切齿。
黎宇煌和傅纬均是不动声色,感觉到来人正狠戾的注视自己,黎宇煌淡定的闭着眼睛,完全无感,傅纬却睁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来人,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根针筒,扎在输液管上,慢慢的把针筒内白色的液体推进输液管里。
趁来人正忙着,傅纬悄无声息的起身,小心的靠近来人,等他忙完了,收起针筒,感觉到后面有人,来人忽然转身,傅纬一个手刀砍在来人的脖颈上,来人一声没吭的倒下,躺在地上。
凝神静听了一阵,确定来人没有同伙,傅纬松了口气。
黎宇煌坐起身,和傅纬面面相视。
两人眼中均有着疑惑不解,这杀手太过诡异,不堪一击的太不寻常。
黎宇煌移身到床边,傅纬蹲下身,一把扯下来人面上的口罩,一张中年男人宽阔的脸出现,傅纬蹙眉,在他身上四处搜了一遍,除了那支针筒,没有任何称得上武器的物件,如果针筒算武器的话,这个杀手也太简单了点。
没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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