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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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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总和你说了只住半个月吗?”火鹰问。

安含饴点了点头。

“还和你说了叶子是故意离开?”火鹰又问。

安含饴得意的说:“不是,是我自己猜到,我还知道叶子是个外冷内热的好姑娘。”

火鹰面上出现疑似的红晕,安含饴看的咋舌,注意到安含饴的目光,火鹰立刻转过脸,悠远的看着远方,幽幽的说:“她还是个反应迟钝的姑娘。”

“对了,你什么时候出现?”安含饴想到安全部的游语西,那些人根本就是在欺负她,丢一大堆的事情给她做,忙都忙不完。

安含饴去看过游语西,可她帮不上忙,她也只是个小小的助理,但火鹰不一样,他由于在国外,避开了黎震桦的刀口,现在还是能独当一面的特助。

火鹰问:“我现在还不能出面,有人欺负你了?”

“谁敢欺负我,我说是的是游姐。”安含饴没好气的道,欺负她,如果不和她说话算被欺负的话,那她是被欺负了。

火鹰刚刚想说什么,悠扬的蓝色多瑙河音乐响起,安含饴拿出手机一看,黎宇煌来电,她挑了挑眉,接起,还没说话,黎宇煌带着浓浓怒气的声音传来……

“立刻给我回来。”

然后挂了电话。

安含饴瞪着手机半响没回过神,火鹰大手在安含饴眼前晃了晃。

安含饴回神,想到黎宇煌鸭霸的话,有磨牙的冲动。

我还没生气呢,你到开始吼了。

一转身,看到住院大楼门口冲出一个女子,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捂着嘴巴,很淑女的小跑着。

不是黎知秋还有谁。

安含饴眨眼,怎么又哭了,她走的时候不是还在笑吗?

告别了火鹰,安含饴慢慢的朝住院大楼走去。

刚到门口被人拉住,安含饴抬头,见傅纬一脸焦急的看着她,来不及出声,傅纬已将她拉到了角落里。

“你做了什么?”低声问,傅纬英俊的面容上出现担忧,刚刚看到黎宇煌把黎知秋赶了出去,然后站在窗户边,凝视窗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打电话把安含饴给招了回来,结束通话后,扔了电话。

傅纬自跟着黎宇煌以来,半月下来,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过,那张漠然的脸上,永远挂着冷冰冰的表情,像没有喜怒哀乐木偶,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无所谓。

只有在安含饴在的时候,或者是因安含饴的事,他才会像个人。

“我能做什么,你到底怎么回事?”安含饴莫名其妙,黎宇煌无故发火,傅纬现在也不正常,还有那个奇怪的女医生,安含饴觉得这家医院真的不能再住了,不然一个个非进精神病院不可。

“煌,很生气,你知道不。”傅纬郁闷了,他是为她好,这女人还不自知。

“既然知道他生气,你还拦着我,不让进去,你故意害我是不是?”揪住傅纬的衣领,安含饴低声问。

“没有。”傅纬掰开安含饴揪住他衣领的手,把她推到病房门口说:“我陪你进去,有我在煌总不能做什么,至少他不敢把你从窗户口丢出去。”

安含饴翻白眼,这家伙越说越没边了。

傅纬和安含饴一起走进病房,黎宇煌见到他们一起进来,俊脸上像被冻了一层冰般,深邃相反的闪着火苗。

“煌,你不是找安安吗?她来了。”傅纬笑着说,高大的身躯不着痕迹地挡在安含饴身前,像鸡妈妈护着小鸡般。

黎宇煌的脸又冷了几分,薄唇吐出来的声音向结了冰。“你出去。”

傅纬眼角一跳,含是执着的站在安含饴身前,安含饴推了推他,示意他出去。

傅纬担心地看了看安含饴,又看了看黎宇煌,纠结,他担心黎宇煌太过生气,而不知轻重伤了安含饴,虽然他并不知道黎宇煌究竟因为什么生气,但他可以确定是安含饴惹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冷冰冰的声音,好似冰刃般向傅纬射来。

安含饴翻白眼,傅纬这个白痴,自以为是在护着她,其实是在害她,没看到黎宇煌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吗?

“你先出去。”安含饴推着傅纬出门,傅纬回头,“可是……”

他还有话要说。

“没有可是。”打断他的话,安含饴一把将不情愿的傅纬推出了病房,碰一声关上门。

转回身,安含饴云淡风轻的问:“到底什么事,说吧?”

那口气,那表情,就像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黎宇煌气极,两步走到安含饴面前,大手握住安含饴的双肩,冒火的眸子瞬也不瞬的凝视她,到底什么事,她还敢问他,还有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今天跟你出去的男人是谁?”黎宇煌细长的眸子泛起寒光。

看了他一眼,安含饴淡淡的说,“这和黎总没有关系吧!”

没关系三字,气煞了黎宇煌,他狂傲一吼,“安含饴,你信不信,只要我想,你的名字就能出现在我身份证上的妻子位置。”

这几乎震破屋顶的一吼,也吓傻了安含饴,她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望着黎宇煌的大眼里一片雾茫茫,显然不在状况内。

见她这样,黎宇煌着实无奈,他猛地低头狠狠的吻住安含饴的双唇,带着他的惩罚,更多的是不安。

她跑出去的时候,他知道她生气了,因为他姐的挑衅,每次她和姐一对上,都是剑拔弩张,而他在中间找不到一个中和点,最后弄得不是她负气而走,就是姐哭着离开。

当他不经意间看她和另一男人在一起时,他愤怒,他生气,他更想的是杀了那个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这样她就只能是属于他。

又把他姐气得哭着离开,立刻拨电话将她招回来,看着她和傅纬一起进来,看似他很生气,实则是在害怕,害怕失去她。

良久后,黎宇煌放开安含饴的唇,轻轻的抱着她,低沉又带点无可奈何的声音在安含饴耳边响起。“我该拿你怎么办?”

当熟悉的气息压来的时候,安含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忘记了黎宇煌也还在生气,只能闭上眼睛随着他吻她的感觉走,让他掌控她的一切。

安含饴喘着气,没有回答他的说,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彼此相拥,静静的感受彼此的气息,静静的聆听彼此乱了的心跳声,一切都是静静的。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靠谱儿童

过了半响,安含饴轻轻推离黎宇煌的怀抱,抬头正视他深不可测的眸子,语气平静的道:“宇煌,我们的冒险有意义吗?”

黎宇煌一怔,心笔直的往下跌入深谷,眼里是不能承受的痛楚,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他刚刚觉得,自己找到了想要的温暖地时候问,冒险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是不是就该结束,她的下一句话是否就是冒险结束,想到这种可能,黎宇煌顿觉透心凉了一把。

黎宇煌长臂一伸,紧紧地把安含饴抱在怀里,大手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口,让她聆听他的心声,黎宇煌坚定的声音说道:“黎知秋只是姐姐,你才是我想共度一身的女子,所以不要怀疑我们的冒险有无意义,让时间来证明好么?”

安含饴没有说话,轻轻的靠在黎宇煌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刚刚黎宇煌眼里不能承受的痛她没有错过,她能确定自己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也让黎宇煌陷入在她和黎知秋之间纠结,这同样也让她纠结。

她不是有心要那样问,以前潇洒自如的安含饴,不会让自己陷入谜团,更不会害别人陷入纠结,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黎宇煌对黎知秋那超乎寻常的好,这让安含饴心里很不安。

黎宇煌说过,他妈妈早就去世了,父亲不知道是谁,她以为跟他在一起,她不用纠结诡秘的婆媳问题,谁知他那没有血缘的姐姐更棘手。

黎宇煌也没有说话,轻揽着安含饴一起坐到沙发上,揽过安含饴的肩,让她侧身靠在他怀里,慢慢的说道:“妈妈去世那年我只有几岁,说是为了很好地照顾我,父亲娶了一个带着一双儿女的女人,她们刚到家里时对我很好,我也确实感到家的温暖,同年外公去世,然后那个女人开始打骂我,是姐姐护着我,有一次,那个女人在外面打牌输了钱,回来又打我,骂我是灾星,是……”

黎宇煌声音哽咽,停顿下,悲痛的不能自己,有些说不下去。

安含饴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悲痛,心仿佛被揪着般痛,下意识的抱紧他的劲腰,给予无声的安慰,她知道对于一个几岁的孩子来说,大人随意的打骂,会在他心里划下擦不去的伤痕,轻者自闭害怕接触人群,重者误入歧途,毁其一生。

感觉到她的安慰,黎宇煌抱着安含饴的手臂更收紧了些,这个女人是懂他的,他感谢老天让他认识她,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有勇气面对那段埋在他心里的过往,也只有她在身边他才没以前那么痛。

“别说了,都过去了。”轻拍着黎宇煌的背,安含饴温柔的阻止,不用说她已经明白他所遭遇了什么,但都过去了,今后有她在身边,他不会在痛了。

“安安,不要离开我好吗?我无法放开你。”沙哑哽咽的声音带着乞求,黎宇煌脸在安含饴头顶上,轻轻摩擦。

他知道在这种时候要她给予承诺,有些卑鄙,但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了,迫切的想要她的承诺,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森林里她说,只要他能接受她女儿,她就和他冒险,但并没有加期限。

“接受我,就必须得接受我的一切,能做到吗?”安含饴正色问。

黎宇煌将安含饴推离他的怀抱,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很认真的点头。“我会努力,但过程中你不能离开我。”

“好,不离开。”坚定的给予承诺,安含饴现在才知道,她在不安的时候,黎宇煌也同样的不安着。

他没直接回答能做到,而是说他会努力,安含饴是满意这个答案,铸锭的保证往往不可信,答应的快,反悔同样快。

两人又相拥说了会儿话,近九点了安含饴才离开医院,刚走出医院,上出租车时后视镜人影闪过,安含饴回头,一切正常。

坐进出租车前座,报了地址,安含饴盯着后视镜,司机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安含饴微微一笑,闭上眼假寐,上次的感觉又来了,上次在小巷里她也是感觉有人跟踪她,先前她以为是调戏她的那几个流氓,后来确定是傅纬。

第二天的新闻说,那条巷子里死了几人,都是一枪毙命,初步断定是因分赃不均,自相残杀,但安含饴不这么认为,傅纬虽然没一要他们的命,却将他们伤的不轻,自相残杀根本不成立。

她一直想不通是谁杀了他们,此人的目的为何,说和她无关太牵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她经过后死了。

说有关,又找不到突破口,也绝不是她的伙伴们授意,她都放过他们了,伙伴们不会在赶尽杀绝。

夜晚的街头,人潮鼎沸,白天的高温降了些许,偶尔一阵冷风过后带来清凉的感觉,安含饴在离家前的一个路口下了车,慢步在街上,眼眸四处搜索可疑人物,没有任何发现,确定没有人跟踪,安含饴迅速绕了一圈,往家的方向走。

恒远集团,安全部。

这个承载了恒远集团员工和财产安全的地方,有着最先进的技术和设备,人员的拳脚功夫过硬,而游语西来这里简直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不过一个小小的助理也不需要什么功夫,做文职嘛。

此刻临近中午,游语西还坐在电脑前,双手在键盘上飞舞,她从来了这个部门,就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中,甚至有时候连午饭都吃不上,随便吃点饼干,立刻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游姐,午饭时间到了,走吃午饭去。”安含饴清脆的声音过后,是她微笑的脸庞。

“今天不去了,你一会儿出完帮我带点,能填饱肚子就成。”头都没抬一下,游语西淡淡的说。

安含饴走了过去,站在游语西身侧,看了一眼她在忙什么,笑着说:“不用这么拼吧!不吃饭,哪有力气干活。”

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对于安含饴来说,再忙,饭都是要吃的。

“这不是拼,而是工作实在太多,忙不过来了。”游语西纠正道,以为她想啊!这不是没办法吗?以前当总裁秘书的悠闲被磨光了,剩下的只有忙碌,忙碌。

“那也先吃了饭再说。”不依不饶着,安小姐的执着非一般人能受得了。

“真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去点检整个公司的灭火器。”游语西解释道,她也想去吃饭,但吃饭花去的时间就意味着她晚上要义务加班。

和义务加班比起来,吃饭就可以免了,随便啃个面包或者馒头什么的应付一下,晚上再回家吃。

“这也归你做?”安含饴问。

游语西淡定的回答:“谁让我是安全部助理呢!”

快速将完成地文件保存,未免一会儿不小心按错了一个键,什么都没了,又得从头再来,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有安含饴在,什么事都能发生。

“游姐,你曾经是不是得罪过安全部经理或是总监什么的?这回落到人手上了。”安含饴忽然靠近游语西,神情带了点欠扁的幸灾乐祸。

游语西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手指在安含饴眼前晃了晃。“错,真正的安全部经理已经换人了,现在这位据说是董事长的保镖。”

而她,曾是黎宇煌的秘书,董事长找不到黎总在时几个重要客户的信息,就来问她,也不想想,她只是个秘书,上面还有三个助理,怎么轮得到她接触机密,一无所获的董事长想为难一下她,就不奇怪了。

其实,董事长何止找不到重要客户信息,连公司的前景规划,海外分布,人才培养等等他都找不到。

噢,她想起来了,董事长还有一句话,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回秘书室。

游语西不只一次想,黎总不在,她稀罕回去吗?嗯,要是理智的对现在地处境想想,还真该稀罕。

“那你可真心悲剧了。”安含饴由衷的表示同情,上帝保佑她吧!可怜的游姐,只能祈祷黎宇煌良心发现,早点回来。

游语西听了她的话,磨了磨牙,最后无语哽咽中。

走到档案柜前,把刚刚保存的文件放回档案柜。

安含饴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去吃饭了,出了留下来加班的,就剩她和游语西,跟在她身后,认真的说:“游姐,你受累了,黎宇煌回来一定给你加薪。”

这是安含饴的真心话,游语西被刁难,她看的一清二楚,其实游语西不用这样的,出了恒远在哪儿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可她留下来了,并且无怨无悔。

“行了,我只希望黎总回来时,公司不要太乱。”六年前的烂摊子,花去了他们太多的时间整顿,不然没有现在的恒远集团。

游语西真心不希望从头再来。

“你不担心他回不来。”悠闲靠在档案柜上,安含饴笑着问,以目前的状况看,黎宇煌重伤在医院,连行动都不便,公司又都在黎震桦的掌控中,回来的希望真是渺茫。

游语西轻轻关上档案柜,侧身,和安含饴一样靠在柜子上。“我是黎总身边的人,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这几年不是白混了吗?”

对于黎宇煌这个人,游语西自认还是有些了解他为人得。

他是那种,你不惹他,没事,你要是踩到他的底线,你死我亡他都敢干。

“你跟着他很多年了?”问这话时,安含饴淡漠的声音,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涟漪。

游语西察觉到了,她是黎宇煌的首席秘书,察言观色这一点做的非常到位。

微微勾起嘴角,游语西看了安含饴一眼,状似回忆的说:“是啊!从黎总接手恒远,我就是他的秘书了,到现在应该六年多了。”

想到曾经那个二十岁的年轻少年,和现在这个沉稳内敛,冰冷无情如帝王般的男人是一人,才六年啊!还真无法不感叹,时间改变一个人的本事。

六年,那可真漫长,安含饴嘀咕,“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他诡异的脾气。”

游语西凝视安含饴的侧脸,总觉的和她初来恒远时有些变化,不是说她的气质或是处事手腕,而是她在说起黎宇煌时眼里多了些东西,可以称作欣赏,爱,就是由欣赏开始。

安含饴和黎宇煌凑成对是她乐意见成得,她看的出安含饴背景不简单,但安含饴对黎宇煌没有害,她看人向来很准。

“其实黎总挺好相处。”游语西说:“好了,现在来说说你怎么认为黎总能回来?”

安含饴一愣,显然没想到游语西会反问她,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一脸无辜道:“我又说过他会回来。”

“你是没有,但你说了黎总回来要给我加薪。”游语西说,眼神暧昧的看着安含饴。

安含饴快晕了,游姐,你要不要这么精明啊!还是说,黎宇煌带出来的下属,都和他一样有着狐狸的眼光。

“我这不是为你不平吗?走了吃饭去。”安含饴将傻装到底,不由分说拉着游语西往外走。

“安安,黎总真的是个好人。”游语西知道她在逃避,也不急,反正好事她早晚会知道,或许下班回家后,给叶子打个电话,问问她在越南适应不,顺便再提及一下安含饴和黎宇煌的事。

“知道了,走吧!”安含饴急急走了出去,清丽的脸上疑似有红晕爬上。

安含饴和游语西来到餐厅,各自拿了份套餐,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吃饭,也没有人来和她们同桌,以前的香饽饽转眼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混蛋,你拽什么拽,你以为现在还是黎宇煌的地盘吗?告诉你,早就不是了。”倏然,一个自问自答的不协调男声传来,伴随着的是餐盘被狠狠摔在桌面的声音。

饭菜只溅出来了些许,不得不感谢设计餐盘地人,餐盘深度适中,要是再浅一点饭菜准溅出一大半。

什么叫一语惊四座,这就是。

一声惊呼,来自一边维持清洁的阿姨,接触到男子犀利狠戾的眼神,清洁阿姨立刻噤声,一脸惋惜的看着桌子。

众人停下动作,纷纷看过去,接收到叫嚣男子狠戾的瞪视后,众人转回头,又若无其事的吃饭,但耳朵却竖起老高,不放过一丝声响。

安含饴和游语西也看了这边一眼,听到邻桌有人小声的问:“那是业务部的齐总监和他手下的职员吧,这人谁啊,敢在他们面前叫嚣。”

另一个声音更小声,生怕人听见般。“股东的大儿子,董事长刚刚提拔起来的经理,最近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堪称公司最嚣张的人,以前黎总在,他还克制些,现在黎总住院,董事长上任,他就横着走了。”

安含饴听到这么说,她来兴致了,停下动作目光看着那桌,说什么也不移开,她看的当然不是那个叫嚣的股东儿子,坐在那里不受所扰,从容吃饭的业务部齐总监,她更感兴趣。

男人三十一二年岁,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双犀利眼眸微眯成一条线,斯文的外表蕴藏着和黎宇煌一样深藏不露的精明睿智,瞧,这淡定的架势,得多少修为啊!

只见那不被人理会的股东儿子,站在齐总监身边,一脸气愤,是啊,谁一拳头打在棉花里,都会气愤,就好比你是唱独角戏的小丑,人压根不理你。

跟着股东儿子站起来的还有他身后两桌的男人,一个个西装笔挺,和他们道貌岸然不搭的是他们的动作,这让他们给人的感觉像是,跟着街道地痞身后的小罗罗。

股东儿子冷笑一声,一脸的讥诮表情,眼神轻蔑地看着吃饭的齐总监。“现在,去给我换一份新的套餐,或许我会饶过你今天的不敬。”

安含饴眉毛一挑,他还真敢,居然用不敬两字。

齐总监淡淡的看了男子一眼,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后背靠向椅背,懒洋洋的道:“我要是不呢?”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可惜,股东儿子,此刻就像鞭炮,一点火就炸。

这种人他见多了,身为业务总监打交道的,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客户,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视过,本来他还在想怎么在这场颠簸中,明哲保身,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给他当桥梁,不用白不用了。

“现在恒远不是黎宇煌当家,你已经没有靠山了,以前你和我的冲突,我说过不会放过你,所以,你最后给我小心点,等你落到老子手上,老子立刻让你离开公司。”冷冷的搁下狠话,股东儿子,脸色难看的吓人。

他早就看这业务总监不顺眼了,从他好不容易到了业务部,父亲说要不了两个月就让他坐总监的位子,他知道业务部是个肥差,尤其是总监的位子。

谁知道原来的总监是被他父亲设计赶走了,结果又杀来这姓齐的男人,姓齐的比上一个业务总监难对付多了,几次设计都没能搬倒他,而他自己在他手下做事还吃了不少亏,这口气叫他怎么咽得下。

“等那一天来了再说。”齐总监淡淡的回答,和他言语不搭的是双眸犀利,深不可测。

“你……”股东儿子气极,抬起拳头就挥过去,在中途没拦截住,那双大掌很是有力,捏的他手腕生疼,股东儿子看了过去,只见齐总监身边的一个较为高大的男子,正握住他的手,并且比他还要高。

齐总监坐在两只手下方,一脸轻松,毫无压力。

安含饴大眼一眯,轻轻飙了句。“哟,业务部也是卧虎藏龙啊!还真没看出来。”

她兴奋的声音引起了游语西的注意,看了她晶亮的眸子一眼,游语西忍住翻白眼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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