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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霸吧,少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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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黑狼终于开拓完疆土，黑鸦却走了，不由感慨万千。
因为两人的游戏名正好第一个字都是黑，黑狼才将家族取名为黑色王朝。他大概可以猜到黑鸦退出家族的意思，现在局势不明，黑鸦顶着家族名号进入黑暗阵营，可能会对家族产生不好的影响。
黑狼更不可能退出家族加入黑暗阵营，黑色王朝是他的心血。
不过他想见见黑鸦，在现实里。
“老大你真的要去么，我估计黑鸦就算去了也不可能亮身份的。”
“还亮身份，你当三国杀啊，我就想去看看兄弟而已……”黑狼感慨道。游戏给了他很多常人所不能拥有的，他从一个房租都付不起的外地仔混到今天钱财不缺、户口早就落到本地，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世界上永远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拿了什么就要靠别的还，当黑狼看到征战序幕揭开时的新规则，他就明白偿还的时候到了。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听到不信邪的玩家消失的消息，因为不知道现实的情况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死了……
借机故意杀人的变态分子也有，杀死玩家居然还可以得到珍贵的天赋点，光是这一项就足以让等级低的玩家遭殃了……
新闻上并没有报道什么人突然死亡的消息，死去的玩家就像真的消失了一样。大家都在传，似乎死去之后游戏会连周围亲属的记忆也消除，让人根本想不起来曾经有这么个人之类的消息。
即使这个世界变得危险重重，也想再去见见自己最初的兄弟。
黑狼这么想着。
还想去见识一下，黑暗阵营的首位到底是什么样。
楚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齐暮乔的前基友盯上了（……），她现在已经下了游戏，面对着比“和寒臣抗衡！打败光明阵营”更棘手的事情，起因是她的父亲出差回来了。
至于经过……
“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数理化会考成这样吧？”父亲大人敲了敲桌子上的考卷，努力和颜悦色地问道。
化学勉强及格，数学和物理成绩惨不忍睹，轻轻松松跌下及格线。判卷老师还夸张地将楚清丢人的分数写的巨大，似乎在宣泄自己点儿背抽到这么糟的卷子判的不满。
楚清坐着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嘀咕，“不小心失手了嘛。”
楚父眉毛一挑，“失手，你一共有几只手？你就算是猪，四只蹄子也被剁三只了。”
楚清汗颜，楚父一旦发怒，犀利程度就直线暴涨。
楚母打圆场，“好啦好啦，她文科都考得很不错呢。”
楚父道，“她要是文科不好，她那点儿数学考得上大学吗！”
楚清，“爸爸你不能因为你是理科生就蔑视我……”哪里差到考不上大学好夸张。
楚父高声道，“我哪里蔑视你，我在歧视你！”
楚清，“……”
“你假期作业写了多少？”
“……”假期初拿到游戏，一直在玩。
“你经常出去运动吗？”
“…………”在游戏里运动。
“你多久没出过门了？”
“………………”上次出门是见陈雨欣，那是一周还是两周前？
“都是我们对你的要求太松了！！！”楚父看着楚清越来越心虚的样子，明白她放假以来什么正事都没干，一拍桌子来了一句总结性的话，深刻地体现出理科生的逻辑性思维。
楚清能说她在忙着做大事吗，能说自己拿到了杀人游戏不努力就小命不保吗，能说游戏里天赋点随随便便就可以让自己得一百分吗，等等假如满分是一百五十分怎么办……总之，这些事都没法说啊！
楚清面对狂暴化的父亲也很抓狂，游戏里没有“让暴怒的父亲安静下来”的天赋技能啊，这太不科学太不人性化了！
这种抓狂的感觉，就像明明是小说主角却被人告知“妹子你学习成绩不过关哎不是好主角”时一样的崩溃，在小说里有哪个身怀强大异能游戏，却为考试成绩纠结的主角啊！？
楚清人生宝贵的时间应该用在“与罪恶的光明帝王做斗争”和“统一游戏成为唯一的王”这类事情上啊，为什么会要被逼到数理化课本学习上，她明明是个文科生！
当然这些她肯定不敢跟楚父说。
楚父开始不断地咆哮，说的无非就是“就算是文科生数理化这样也太差了”或者“你这样会考过不了，高中毕不了业还考什么大学”之类的。
“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很聪明，只是对数理化没有兴趣……”楚父语重心长地说道。
楚清犹记当年小学班主任，每次找成绩不好的同学谈话，张口就是“其实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等以后同学的成绩上来一些后，又会说“我早说过你很聪明……”，只是没想到楚父对自己也用这招。
楚父看楚清心不在焉的样子，明白自己女儿这方面确实不行，怎么说都那样，看起来乖乖听着呢，其实心里不知道想什么。楚父面容严肃，“你最后好好玩几天吧，我给你去找个家教，开学还要补考呢。”
楚清，“咦咦咦咦咦咦∑（ °△°｜｜｜）︴”
楚父挥挥手，“就这样吧。”
楚清只感觉前途一片灰暗，这样看来以后想要上游戏只能偷偷在晚上登录了。有的时候，楚清会心理阴暗的想，假如游戏有穿越时空的技能，那么穿越到过去把牛顿一刀捅死会不会就不那么折腾人了，当然也只是想想，鬼知道实施之后会不会有马顿、羊顿之流。
虽然明知道补考可以用游戏作弊，反正天赋点还有一些，但是这样的行为又让楚清觉得真的做了自己会看不起自己。考试不及格没什么了不起，最多被老师家长训，依赖上游戏以后万事不努力，那就是误终生了……
再说楚清最后的愿望是摧毁游戏，现在靠游戏，以后游戏没有了又该怎么办。
这种感觉就像吸毒一样，绝对不能碰。
纠结了一阵，二货的自尊还是战胜了侥幸心理。
幸好聚会就在这几天，要不然楚清以后有家教反而不好参加，容易被人发现。至于补课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真的认真学一个暑假……
楚清扶额，觉得好不甘心。
25聚会开始
时间可不会因为楚清心烦数理化而停止流动；楚父似乎真的发威打算严格要求楚清；就连挑选家教也亲力亲为。不过这样的好处就是；挑选家教的时间会很长，楚清面临补课的时间也延长了……
聚会的地点被定在正院，全名叫做正院大宅门的一家餐厅。如果让楚清简单描述；它是一家以“传承、创新、客户第一”为经营理念的收取服务费的餐厅。如果要更详细更容易让人理解的描述；那就是你一进那木质精雕大宅门；就会有一群踩着花盆底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向你蜂拥而来，面带笑意的问你是否订座了。
楚清第一次见识这个架势是在某次新年聚会，寒冬里穿着绣金大红旗袍的服务员和穿着羽绒服的楚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是以客户第一为经营理念，加上每个客人都知道这里服务好；所以服务员们经常会遇到询问类似“豆苗是什么豆子长出来”这种问题的二货客人。
当时回答问题的服务员面带笑意，抱歉地摇摇头，“我帮您问一问吧。”
然后她就穿着花盆底跑到柜台让人度娘，又跑回来回答问题，接着点餐。
这个二货客人就是楚清。
服务员温和地问道，“您问这个，是对豆类有忌口的吗？”
楚清摆摆手，“不，我只是单纯想知道。”
服务员，“……”
再次走到正院大宅门的门口，楚清回忆起过去的往事，不由感慨万千，想着也许当年的那个服务员还在，只是楚清已经不记得她的脸了……
服务员应该很庆幸不记得了才对。
聚会时间被定在中午，假如是晚上楚清反而来不了了，父母下班看见她晚上不在家肯定会产生疑问。大门两旁放置着碧绿色的盆景，大红色地毯铺在门口通向柜台的路上，穿着整齐干练的服务员看见楚清走进来，面带笑容的迎上来，“您一位么？”
楚清把头发撩到脑后，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人定位了，程先生。”
服务员向楚清确认了一下那位程先生的手机尾号，将楚清引到已经定好的房间。那是二楼的一个大包间，房间内有一张已经铺好干净桌布的大圆桌，旁边还有休息用的皮质沙发和一张摆放了零食的茶几。
“您先稍等一下，我去为您拿茶水。”服务员将房间内的灯打开，转身出门。
楚清知道自己来的过早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第一个到的人。服务员倒是服务周到，将茶水放下后又拿来了菜单，见楚清只有一人不像要立刻点菜的样子，告知楚清有需要可以找她，就先行离开房间了。
门刚刚合上又被推开，楚清以为是服务员进来摆放餐具之类，抬头却发现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男子。对方长的很高，容貌倒是很普通，看见已经站在屋内的楚清微微一愣，点头示意了下算作打招呼。
楚清也跟着微微点点头，视线却没有离开新进来的男子，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这是一张丢进人群里明显不会被人注意到的脸，但是楚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如果非要说可能就是人的相貌与气场不合，男子的气场总给楚清一种危险的感觉。
男子不想发现楚清赤裸裸的视线都难，摸了摸脸疑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楚清看着他，淡淡道，“有人说过你煞气很重吗？”
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反而绽开笑容，笑眯眯地说道，“别人都说我很帅。”
楚清，“…………”
连跟在男子身后，进来摆放餐具的服务员闻言都笑了，以为楚清和男子早就认识在开玩笑。楚清盯着男子的脸狠狠地看，如果视线是把刀，楚清的视线估计都把对方的脸要戳出个洞来。
对方倒是很淡定，任凭楚清如何打量，笑容依旧。楚清看了他很久，才吐出一句，“你笑起来的时候，倒是很帅。”
这是实话，男子笑起来的时候很吸引人，原本平凡的五官也好像出众起来，虽然总让楚清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危险感。男子闻言却是连笑容都没了，颇有几分埋怨的意思，“你那么长时间就在寻找我哪里帅么？”
楚清的眼神告诉他，你这不是废话么。
看楚清的表情，似乎她能找出“笑起来好看”这一个发光点已经很不容易了。
男子倒是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楚清一遍。陈雨欣一直说，假如楚清不开口说话的话，本身皮相还是相当耐看的。尤其是楚清发呆，睫毛垂下来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让人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萌感击中了。
陈雨欣还偷偷拍过楚清发呆时的侧脸，她常说那张照片让她觉得世界还有真爱。但是假如楚清一张口，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幻灭所带来的崩溃感和语言攻击会给人更强烈的刺激。
“这么看，你倒是浑身上下都很完美。”男子的话作为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异性，显得有些轻浮了，但是他说话时却是一张诚恳的脸。
楚清差点脱口而出，那当然本王是谁之类的话，又想起这不是相熟的人，强自忍耐着保持沉默。这种扭头沉默的举动，被男子曲解成了羞涩。
现实与幻想的差距总是很大。
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来，齐暮乔与陈雨欣也在其中，大家都各自寻找座位落座，而且都不愿意靠着其他人，两人之间总是隔着一个位子。落座之后也各自保持沉默，似乎在警惕着旁边的人。
全场只有一个异类。
楚清选好座位坐下后，男子也跟着坐到了楚清的旁边。
楚清，“……”
陌生男子倒是笑眯眯的样子。
然后全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他们两人身上，楚清向左移动了一个位子，男子跟着贴过来，坐到刚才她坐的椅子上。
楚清，“………………”
齐暮乔一直低着头在看手机，余光看到两人的互动，眉毛一抖。这个转瞬即逝的小失态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因为其他人看到男子的行为有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有的更是目瞪口呆。
楚清不知道浮光和繁花千影现实长什么模样，除了她和陈雨欣外，在场还有两个女生。座位渐渐被坐满了，到最后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两把椅子没有坐人。楚清左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魁梧，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儿，右边则是笑眯眯的男子。
糟糕透了，楚清想靠着女生坐。
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站起来让服务员撤走了那两把椅子，他一站起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但是楚清注意的却是坐在他旁边面容冰冷的男子。他一走进屋，就有或多或少的视线落到他身上，再加上那种冷冰冰的压抑感觉。
估计这位就是寒臣了。
寒臣双手交叉，首先开口，“既然人已经到齐了……”
一个懒洋洋的男声打断道，“那么我们开始点菜吧。”
全场，“…………”
楚清发现每人的表情不一，一些没有什么大反应，一些则是“哥们儿好胆量有种”，还有一些恨得牙痒痒似乎想揍那个插话的人一顿。
听这个人说话的风格和针对寒臣的态度，似乎是浮光呢。
楚清身边的男子也笑眯眯地附和道，“麻烦给我份菜单。”
有人见状已经压抑不住火气，“我们来这里不是吃饭的吧！”
男子闻言看向他，不怒反笑，“那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对方也愣了，看向寒臣。
寒臣冷着一张脸，手指敲了敲桌子，“点菜吧。”
楚清觉得，以后聚会寒臣可能都不会挑餐厅做聚会地点了。
男子并没有拿到菜单，因为服务员刚刚将菜单摆上桌，寒臣就摆摆手让她拿走，面无表情地说道，“菜单上的菜都来一份。”
浮光毫不客气地补充，“饮料也请都来一份，难得你请客。”
寒臣，“哼。”
楚清看了看这两人，又想起齐暮乔当初干的事情，深刻的明白了最初的六人必然都有暴发户爱摆阔的毛病。这个菜单上可不仅仅是一些小菜品，还有龙虾和各种鱼类的大菜。服务员又询问有没有忌口之类各种问题，只把寒臣越说脸越冷。
他其实就是想走个过场，点完菜赶紧谈正事。
正院的服务态度之好，服务员热情得让你想哭，终于询问完下单，觉得她应该走人了吧。一盘盘冷碟又被端上桌，毫无指纹的透明高脚杯里也被倒入各色饮料，在淡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浮光根本不管寒臣黑沉的脸色，自己动筷子就开始吃了。像浮光这样毫不客气的人不止一位，完全不管其他人，自己开始安静的吃，楚清旁边的男子也是。最令楚清无语的是，他不停地再给自己布菜。
楚清看着那冒尖的一小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连坐在楚清身边的男人也看不过去了，问道，“妹子，你们认识？”
楚清扶额，“真不认识。”
笑眯眯的男子还细心地找服务员另要了一副筷子给楚清布菜，绝对干净卫生，让楚清连挑剔的理由都没有。黑暗阵营的几个人见状表情不同，齐暮乔没有任何异色表情淡淡的，陈雨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浮光脸色有些沉，繁花千影……楚清不知道另外两个女生谁是繁花。
繁花千影大概是唯一不知道楚清真面貌的人。
“既然菜也点了，那么我们谈谈正事吧。”
寒臣站起身来，面容清冷，“我就是寒臣，这次邀请各位最大的原因就是新推出的阵营，我想很多人都知道，我拿着光明之书。但是说来意外，拿着黑暗之书的并不是我们最初的六人……”
他缓缓扫视全场，目光停留在房间内为数不多的四个女性身上，声音低沉，“我想她今天也到场了，不该露个面么，新一任的黑暗女王殿下。”
他向其中一人伸出手，似乎是在邀请她站起来承认。
其他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寒臣指向的方向。
26指错人了
寒臣指的是端着杯子在喝果汁的陈雨欣。
楚清；“……”
寒臣在以前的聚会中见过繁花千影；四个女生中有一人是光明阵营的；他作为光明阵营首位自然也是见过，那么就只剩下楚清和陈雨欣了。从外表上来看，两个人平分秋色、特点不同；陈雨欣明媚娇俏；楚清则精致乖巧；一副文静的样子……
寒臣再结合一下回忆，当初与布希对战时她那猖狂的模样和初始技能，觉得明显陈雨欣更贴切些。所以他基本可以确定，陈雨欣就是布希。
陈雨欣看着对她伸出手的寒臣；冷着一张脸。
楚清与她相识多年，清楚理解了她那表情所含的怨念：WTF！又是一个被楚清的脸蒙骗的无知群众，亏你还是光明帝王！明显自己比楚清纯良多了！
浮光是知道楚清长相的，他隐忍着不面露异色，忍笑忍得很辛苦。
齐暮乔一直老神在在的样子，自家妹子被人指了也没反应。
陈雨欣的脸沉下来，口气不太好地问道，“你为什么认为是我？”
寒臣以为猜中，淡淡道，“说来凑巧，剩下的几位女士有的我见过。”
陈雨欣，“……你有什么证据么？”
寒臣淡淡地笑了笑，笑容浅得令人觉得更像挑衅地弯弯嘴角，“我想这种事情，只要坦荡的承认就好了，还是你觉得被人得知身份会有什么危险？”
这就是激将法了。
楚清暗叹，希望陈雨欣不要干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比较好。陈雨欣与楚清不同，陈雨欣处理的方法是当面挑明，楚清则要结合自己的思考再决定，不过共同点就是两人都非常直接。
陈雨欣随手拿起旁边的蓝莓汁，果汁被装在一个玻璃瓶中。因为是散瓶，打开就可以直接饮用，所以服务员没倒在杯子中，仅仅拧开了瓶盖。
陈雨欣在众人的视线中豪爽地将整瓶蓝莓汁喝完，然后将瓶子横拿，手一使劲竟将瓶壁厚达半厘米的玻璃瓶捏碎！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无比刺耳。
陈雨欣捏完玻璃瓶的手毫发无损，她扯过一张纸擦了擦，挑衅地笑道，“你应该知道黑暗首位的初始技能是什么吧，真不好意思，我的初始技能是物理系的。”
楚清只感觉陈雨欣把玻璃瓶当成寒臣捏碎了。
众人看着满地残渣，“……”
陈雨欣证明自己清白的方式有些过于暴力了。
寒臣皱皱眉，“这也不一定是初始技能吧，也许你练过什么？”
“别说了，寒臣。她是我徒弟，不是你要找的黑暗之书持有者。”说话的是坐在陈雨欣旁边的一名男子，楚清刚刚一直没注意到他。
楚清眼神一亮，这个就是陈雨欣说的卞冭么。
看起来是个衣冠楚楚的好青年，但是观察一下座位，他似乎和陈雨欣见过面？
楚清看向陈雨欣的眼神有些微妙。
陈雨欣心虚根本不看楚清。
寒臣自然知道六人之一的卞冭收了一个徒弟，而且甚至把自己的轻骑兵全部送给对方，就为了帮他心爱的徒弟早日开拓疆土……卞冭没有必要欺骗寒臣，他一直不争不抢，在六人里跟别人也没什么矛盾。
真的是猜错了么……
寒臣将视线转向楚清，表情有些复杂。
楚清眨眨眼，十分无辜地说道，“其实我没不想承认，可是你指的是别人。”
楚清旁边的中年汉子反而笑了，“妹子有证据么，刚才人家可是用初始技能证明过了，你们不要看小伙儿长得帅就拿人家开涮啊。”
楚清发现所有拥有游戏的人都有一种神奇的幽默感，而且绝对的不畏强权，开光明帝王的玩笑一个比一个拿手，“……其实您才是高级黑吧。”
另外一个人也站出来附和，他长着两撇十分有特色的小胡子，“没错呢，你最好也证明一下。”
楚清真没想到这年头还要证明自己，可是全桌人似乎都打算让她拿出点证据。
尤其是站起来的寒臣，他的脸色真的如同名字，又寒又沉。
其实楚清也没想到寒臣会站出来指人，还指错了……
游戏虽然对现实影响力增大，但是随便使用技能会受到游戏惩罚的，楚清又不可能用风吟把餐厅砸出个洞来。最能证明她身份的白虎和黑暗之书，是无法带出游戏的，唯一能证明她的，似乎只有初始技能了。
其实说到底，暴露身份一点好处都没有，寒臣却抢先爆出自己身份把楚清逼上了死局。假如楚清今天不出面澄清，那么估计以后压在楚清身上的就是一句“黑暗阵营首位懦弱不堪，连用真面目见人都不敢”。
楚清优雅地握着筷子，轻轻敲了敲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眯了眯眼，笑了，“我就不用证明了吧。”那是一个令寒臣十分熟悉的笑容，带着挑衅与玩味，每看到一次都让人觉得摄人心魂。
几乎是在楚清微笑的同时，威压震得满桌的人说不出话来，寒臣更是后退一步，直接栽坐在椅子上。楚清的初始技能是她使用最熟练的，就像天赋一样，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可以激发出来，就像野兽捕食的本领，不需要过多缀饰。
按道理，寒臣的反应不应该这么大，但是初始技能可以说是人另一面的体现，运用得当以下克上，甚至会对敌人以后有一定冲击。寒臣见识过狂暴化，威震效果全开的楚清，那份记忆只要留在他脑子里，以后身体就会下意识地逃避。
相比起来，其他第一次见识楚清技能的人就好得多了，楚清身边的中年汉子看寒臣的模样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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