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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密码 作者:奈菲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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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睿慢慢咀嚼,思绪也已飘了几年前的初秋。她和欧阳彻底撕破脸,逃离了那个她再也忍受不了的梨园,跑到B市。欧阳在气头上,撂下狠话说就当没生养过她。
父女俩,何有真深仇大恨老死不相往来,不过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肯服软罢了。
那一年,他也申请到了国外某高校的奖学金,出国在即,他专程去了一趟B市。要找到她不难,不想找过去时,被她同学告知她和朋友出游。无功而返,没几日他就前往美国,待再次回来寻她,得到的消息无不震惊。
她不但有了一个交往的男朋友,男方还是一个黑道上的风云人物,这也罢了,两人同居已久。听到这个消息,他久久不能平静,心中的暮雪还是那年初见时,她对他说,傅承睿,我记你一辈子。不想转眼,芳华已逝。
第二天,暮雪去了一趟医院。欧阳精神不错,暮雪就推着他出去散步。在医院的小花园,欧阳说:“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暮雪便将他推至阴凉的树下,自己坐到石凳上。
“听你妈妈说,你和承睿打算去罗马。”
“是的。”
“也好,承睿平日工作忙,也没时间出去,乘着现在这个机会好好玩一玩。”欧阳迟疑,还是说:“承睿那样忙,你要有这个兴趣,可以考虑去公司帮帮他。”
暮雪拒绝:“你知道我这个人散漫惯了,也对去公司上班没什么兴趣。”
“暮雪啊,爸老了,这身体不知道能撑多久,我就怕哪天我不在了,没人照顾你帮衬你,到时候你怎么办。”
一时间,暮雪也感伤,犹豫了一下,手轻轻握住欧阳的手:“你总是用自己的心思来踹摸我,你看,这几年我一个人不也一样生活吗。再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慢慢恢复,陪我们二三十年都没问题。而且,傅承睿又是你一手栽培的继承人,有他在,你还担心什么。”暮雪以为自己讲这番话会很激动,不想说出来是这样的轻描淡写,似乎曾经那些不甘和怨恨只是一场梦幻。
“暮雪,你还恨爸爸吗。”
暮雪揉着眉头很头疼的样子,她说:“如果要恨你,有太多的恨,恐怕一生都恨不完。我也想通了,傅承睿虽不及其他仰慕我的男子懂得浪漫,可那些会浪漫的人比不过他实在,那些比他实在的人又不如他优秀,那些优秀的又比不过他长得帅气和聪明。所以,综合来综合去,还是他的平均分值高出一些。这也算平和了我的一些不甘吧,你呢,也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欧阳苦笑,也不知该欣慰还是自责。他一生中,唯有两件事时时悬浮于心坎上,一是前妻的离去,二是女儿的教育问题。他想,即使事业成功,家庭之道处得一塌糊涂,这个人也是不够及格线的,顶多只能说业务出众。
父女俩静静坐了一会,苏信和另一个医生朝他们方向走来。欧阳对暮雪说:“这个苏医生人不错,他也是承睿的朋友。”
暮雪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走近了,苏信抬头就看见了暮雪,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上衣,一条深色牛仔裤,他不禁出神。心道,他从不信这个世间有妖精的存在,现在看来,这个暮雪,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想到这,他想起傅承睿,又为自己起了这样的心思苦恼自责。
他先询问欧阳的身体状况,然后才对暮雪轻轻点了下头,和身边的人匆匆离去。
欧阳不禁问:“原来你们认识。”
暮雪解释:“婚礼上他为承睿哥挡过酒。累了吧,回去休息。”
欧阳不再说话,暮雪的一句话勾起他的回忆。忆起了和前妻的婚礼,不过转眼数年,便劳燕分飞,如今女儿也嫁人了,更不免嘘嘘。
暮雪自然不懂他这些感伤,只当他累了,回到房里,又陪了他一会。欧阳催她:“你也累了吧,早些回去休息,我也想休息。”
暮雪望着欧阳,他两鬓发白刺着她双眼。一时间,心尖翻涌着无名的酸涩。
“暮雪。”眼看暮雪走出去,欧阳出声。
暮雪茫然的回头,欧阳笑道:“记住,爸爸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38给我一支烟
他们要走的前一晚,夜里下起暴雨。暮雪睡得不安稳;急躁得不行;总觉得会有事发生。她起来喝水,走回来时,傅承睿的手机一直在响;傅承睿点燃一根烟;神情寂寂。
这样的傅承睿;看得暮雪的心莫名一抽。傅承睿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紧了紧睡袍下床:“不好意思;我去外面抽。”
暮雪走过去;伸出手说:“也给我一支。”看到傅承睿吃惊的眼神,她解释:“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晚莫名其妙的烦躁。对了,你不接电话吗。”
傅承睿轻微地皱了皱眉,把手机拿起来,还是接通了。暮雪本不愿听他讲电话,大半夜打电话来,也只有某些人吧。她正要退出去,不想傅承睿问:“你说谁,谁出事?”
暮雪这回想走也走不了,心想,居然应验了自己的不安。她愣愣地站着,望着傅承睿,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直到他挂了电话,双手搭着她肩膀,沉声说:“朱颜出事了。”
“谁,谁出事。”暮雪只觉大脑轰一声,声音透着无限的紧张。
“刚秘书打来电话,说昨天有一起行凶劫持案,受害者就是朱颜,已经和秘书确认了身份。因为她身份比较特殊,所以引起警方高度重视。”傅承睿简单解释:“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等我。”
“你去哪。”
傅承睿抿着唇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暮雪被他犀利的目光盯着一颤,不由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好休息。”
快速换上衣服,走出卧室,随机院子传来汽车鸣笛声。暮雪去捡起傅承睿扔在床头柜上的烟盒,摸出来一支,点火,狠狠吸了一口。
傅承睿过去时,秘书和负责案件的警官迎上来。傅承睿问出自己的疑虑:“朱颜刚来到中国,基本没朋友,根本不可能得罪人,我只想知道对方什么来路。”
警官犯难:“这些我们都考虑过了,不像劫财,更不像劫色。从对方的作案手法来看,更多像是报复。”
傅承睿想不明白,会是谁在报复。
“傅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在警察局呆了半晚,他和秘书一起离开。送秘书回家的途中,秘书分析:“朱小姐来中国不过个把余月,几乎都呆在医院里,不可能得罪人。”
傅承睿也在思考,更多是担心她的安危,就如暮雪说的,如果她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事,不但没法交差,更会恼恨自己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秘书详尽的分析,忽然脑中一闪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心知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却忍不住说:“你说会不会是暮雪小姐的朋友报复暮雪小姐。”
她说的很含蓄,也不敢直截了当道出暮雪就是凶手,这是她唯一想得出来的。朱颜和她打过几次交道,从她言谈举止中得知暮雪并不喜欢她,而她对自己的老板又怀有心思,作为女人,她不相信暮雪不知情。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那这个暮雪的心肠也太歹毒了。
秘书看似精准的分析,傅承睿不耐地打断,秘书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呐呐地道歉:“傅总我没别的意思,我也就瞎分析,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没有要怀疑欧阳小姐的意思。”
秘书讲到这里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明摆着她怀疑欧阳暮雪吗。她偷偷窥视傅承睿,他沉着脸,她更心虚,自问真是没事找抽,分什么析,充当什么警察角色。
一路回去,傅承睿都不说话,秘书下车时还是咬牙豁出去的壮烈:“傅总,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会不会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这件事到此为止。”
回到梨园,暮雪不在主卧室,也不在她先前的卧室,更不在书房。他往顶楼去,她站在栏杆边上,左手叼着一支烟,烟灰都留了好长一截。听到他的脚步声,她转过身问:“警察局那边怎么说。”
“没什么线索,至少在今晚前。”
“明天我们的出游还能按原计划吗。”她没继续追问案情进展。
傅承睿皱眉,对于这样的她有些恼火,口气也不自觉加重:“暮雪,我不管你多么不喜欢她,她也算你妹妹。”
“你激动什么,这一层强加上来的关系我没否认。算了,这样子明天我把行程取消。”暮雪转身,手中的烟被她扔得远远的。
傅承睿看不到她表情,也为自己刚才的态度懊恼:“对不起,心情不大好。暮雪,旅游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朱颜不能有事。”
“我没那么冷血。”她想说,至于旅游就算了吧。现在这个时间点,考虑他的压力,她什么都没说。
傅承睿感到很愧疚,两人的第一次出行,还是新婚就遇到这样的事而被耽搁。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低声说:“对不起,等这事过去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记得你在美国念书时,他们家对你挺照顾的。她对你也挺照顾的吧。”
傅承睿敏锐的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他不知道暮雪是不是察觉了朱颜那些小心思,他怕她误会,解释说:“我没有妹妹,不知道别人的兄妹如何相处。但我想,也不外乎我和朱颜,有困难相互照顾。”
暮雪想问,一直来,你把我当谁了。她不想问,忽然有些厌烦自己,为自己一时冒出来的计较烦恼。
“暮雪,朱颜在这里的人际关系很简单,所以我相信会很快找到她。”
“你真确定她的交往很单纯?”
“什么意思?”
“或许在你眼中,她很单纯,但在我眼中……”暮雪哂笑:“你别生气,生长在那样坏境里,你说一个人怎么可能单纯。”
“或许你说的对,但暮雪,现在不是谈论她心机的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多一份仁慈。”
“仁慈,我对她仁慈,谁对我仁慈。”暮雪有些烦:“算了,跟你讲不清。”
“什么叫讲不清?”暮雪地笑,令他很不舒服,将她身体转过来,盯着她问:“暮雪,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他痛心疾首,她冷笑:“什么样子?傅承认你还想跟我过下去吗。”
“这跟我们过日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既然你那么在乎她,就跟她过算了,反正她喜欢你喜欢得发疯。”暮雪重重甩开他的手。
“欧阳暮雪,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我把她当妹妹看。还是你终于找到要和那个人远走高飞的借口。”
“我们的事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扯进来。”
“无关紧要?”傅承认恼道:“确实无关紧要,要不是叔叔病倒,你们就没打算回来是吧。”
暮雪只觉脑袋嗡一声,呼吸也变得急促。他这样认为的?也罢也罢。
暮雪甩手离去,傅承睿平息了情绪,懊恼自己太过冲动,居然再次被她气得失去理智。
他走到二楼卧室,看到她在,他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他先去洗了澡,在她身边躺下来。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睡着了,他将她轻轻揽进怀里,低声说:“暮雪,我从没想过会和朱颜有点什么,在我心里,她就是没长大的孩子。我着急,那是因为她一个人来到中国没有依靠,再者,就像你说的,妈和她爸爸毕竟还要过日子,如果朱颜在国内出事……”
“我理解,你别说了,我很累,我们都歇一会儿吧。当然朱颜一定得找到。”
朱颜这件案子警局办得很低调,暮雪和傅承睿的蜜月自然也泡汤了。为了朱颜,傅承睿忙前忙后,只为找到她。
看见傅承睿忙,她主动提出去公司帮忙,傅承睿看了她半晌没说什么。
暮雪也没帮上什么忙,傅承睿的工作她插不上手,其他的工作都有人在做。她去公司转了一圈,前些日听傅承睿提起生产部技术问题,她闲来无事就去看了看。
公司的员工除了董事局几位高层,几乎没人认得她。暮雪过去时,就有员工在讨论傅承睿的私生活。其中一位员工口气非常不屑:“我说傅总放着言总监不娶,娶那什么千金小姐,我真搞不懂。”
“这不,言总监伤心的旅游去了,要我啊,早就走了,还在这里工作,天天见着更伤心。”
“这大概就是女人吧,总是不死心,总觉得还有盼头,可还有什么盼头,除非……”
“这也说不好,我听说那位大小姐外面可有人来着。”
他们说得兴起,暮雪心头五味陈杂,她看了看时间,迈着步子进去,轻轻咳了一声善意提醒:“闲聊的话,麻烦找家环境好一点的茶室OK?这里是茶水间,好像不大适合哈。”
见暮雪是生面孔,以为是新来的管理人员,立马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暮雪在生产部办公室走了一圈驾车回公司。
她以为傅承睿今天会忙一天,不想一回到公司,他已经在办公。见她回来,问:“听说你出去了。”
“去了生产车间看看。”
“感觉如何?”
“感觉吧,有部分员工工作积极性不高,挺松散的。”
傅承睿饶有兴趣,嘴角轻轻扬起:“还有呢。”
“要我没记错,言小姐任职技术部总监吧,她呢。”暮雪想,她就小气一回,她不舒服,别人也休想安安分分的。
“休假中。”他不多提。
“警局那边有线索吗。”
“有些眉目,正在短兵相接,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他还是言简意赅,似乎不愿多提及。暮雪狐疑,也听了些不好的传言,她盯着傅承睿看了半晌:“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干的?”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敏感?”暮雪哂笑:“她交际圈单纯,几乎没朋友,而我社会关系复杂,还跟黑道牵扯不清。再说,如果我们的关系真在这一次破裂,你说受益人会是谁?”
傅承睿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
“你敢说你没这样想过?”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傅承睿反问。
“认识她的人都这样认为,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她出事,证据指向我。”暮雪越想越生气。
“我知道不是你。”
“然后呢。”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身前。”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他的承诺,感人却苍白。
她想,承诺之于承诺,那就是因为害怕做不到,所以才会一次一次提醒自己吧,就像‘诺’字,明明说出口的话,却加了不确定的语气。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39给我一支烟1
傍晚;朋友和师兄来洛城;暮雪提早离开公司。她和朋友们聚在洛城酒庄;工作事宜谈妥;朋友们嚷着去喝酒。作为东道主;暮雪自然不能推脱。她没忘自己已婚的事实;打电话告知傅承睿,直言说朋友来,可能会很晚才回去;也有可能不回去。
她说的是实话,那群人疯起来,她无力招架;又不得不奉陪到底。
傅承睿让她少喝酒,别抽烟。
暮雪怕他啰嗦,心想和他们在一起,想要片叶不沾身很困难,考虑到他最近诸事缠身,尽管清楚自己做不到,口头上还是答应。
挂了电话;和她一手创办电台的朋友兼合伙人,同时也是她同门师兄。他双手插兜,慢慢踱至她身侧,略低着眼睑:“他对你好吗。”
“我和他一起长大,算青梅竹马了吧,比较知根知底。”
“那么,你幸福吗。”
“怎么说呢,他不是那类刻意去讨人欢喜的家伙,有时还有点讨厌,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和你的生命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暮雪,你还年轻,我以为你至少要再等几年,我们的事业刚起步。”
“结婚也可以继续工作,我相信会做得更好。师兄,我可听说新招进来的小师妹对你很有意思。”暮雪俏皮地眨眨眼。
“近几年不考虑个人问题,对了,邀请四季老总做客我们节目,你经验丰富,我希望由你来主持。”
“机会还是留给新人吧。”
他叹气于心底,不同意:“暮雪,第一次请到有影响的金融界资本家,为我们节目未来的发展,启不启用新人决定权在你,但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暮雪失笑:“有那么严重吗。”
“不要忘了,这是你的心血。也不要忘了,我们每走一步的艰辛。”
暮雪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赶忙打断:“我怕了你。”
他这才露出满意地笑。
暮雪挺害怕和北方同仁们喝酒,太厉害,她喝了几杯,朋友们跃进舞池,她觉得气闷,走出去透气。
远离嘈杂的音乐,耳朵得以清静,她摸出一支烟,有人主动来为她点火。她犹豫了一下,瞧了对方一眼,居然是宋锦城。
暮雪腹诽,还真是冤家路窄,走哪都能撞上。
宋锦城一手撑着墙,一手拿着火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赏脸?”
“不好意思,戒了。”暮雪把烟扔到角落的垃圾桶里。
“你真有意思,还是害怕我会告到承睿那里去?放心我没那么无聊。”
“还有事吗,借过。”本就头疼,看到他更头疼了。
“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每次见到我都一副苦大深仇,活我欠了你。”他没让,反而截住去路,把暮雪堵在角落里,挑起眉毛:“还是你害怕?”
“我怕什么。”暮雪肯定这个人大脑有问题。
“你不知道吗,朱颜案你是最大嫌疑人吗,要不是承睿从中调协你还能在这里享受?”
“嫌疑人?你喝多了吧。”
“不信?行啊,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宋锦城掏出手机,挑衅地看着她,眼里尽是得意之色。宋锦城的自以为是,暮雪万分反感,也想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耐着性子等他所谓的心服口服。
宋锦城没让她失望,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听到傅承睿和另一个辨识不出的男声在讨论朱颜的案子。矛头直指她,暮雪很震惊,同时也想起傅承睿中午那句话,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身前。原来他意有所指,她居然还感动。
“一手遮天的感觉很好是不是?”
“单凭几句猜测,你就来质问我,不怕我真是凶手?”暮雪心潮起伏,强力克制。别人怀疑她就算了,傅承睿什么意思,既然警方怀疑她,为什么不让他们来查她,这不是明显的给人留话柄吗。
“怕,当然怕。”
“宋锦城,我知道你存什么心思,你不就巴望着我和傅承睿分手,好让你心爱的人能跟他重新开始么。我是不是要歌颂你的伟大,为了爱的人能幸福,哪怕伤害兄弟感情也无所谓。宋锦城,我敬你坦直,但你以为我和他分手,他们就能在一起?其实你比我清楚,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不可能。”
“至少她有一次光明正大的机会。”
暮雪笑了下,掩饰她心底那些兵荒马乱。她口气很理直气壮,也很理智,只有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在硬撑。她不确定,如果傅承睿和她离婚,她会不会难过,但肯定要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得累了,她忽然不想继续过去的动荡。
如果能和他平平淡淡过一生,也不为一种幸福吧。
然而,宋锦城偷录的电话,面对质疑,他说,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尽管她清楚,就算他说,我相信她,听在她耳中也会苍白无力,因为无论他说什么,他不是她,根本体会不了她的心情。
“那好,希望你梦想成真。”
回到舞池边,师兄看见她回来,问:“不舒服?”
暮雪没事人一样:“太久没喝酒,有些晕。”
师兄担心她,交代另外一个朋友,催暮雪回去休息:“走吧,不要管他们,他们不玩到凌晨不会罢休。我送你回去休息。”
“没关系。”
“很晚了,不要和他们拼,结婚的人总有诸多身不由己。”
暮雪不再拒绝,就算留下来,她也没心情玩,说不好因为她,他们玩不尽兴。同时也拒绝师兄:“不需要,这里是我的地盘,离我家也近。”
师兄也不勉强,怕自己的行为徒增她的烦恼,他最见不得她不开心。
暮雪回到梨园,傅母居然在一楼客厅和管叔聊天,看见暮雪回来,闻到她身上的烟酒气味,万分不满,考虑到傅承睿,她委婉道:“暮雪啊,我听说女人抽烟喝酒伤皮肤,老得快。虽说女人重在内在气质,但男人呢,哪怕他说不在乎你的容貌,还是否认不了他们是视觉动物的事实。你觉得妈妈说的在不在理?”
暮雪接过管叔给她倒的水,道谢了,含笑点头称是。她现在没力气和傅母斗气,她讲的都是事实,她无从反驳。
“承睿呢。”不见傅承睿,傅母问。
“他另有应酬,妈,今天有点累,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傅承睿在暮雪回来半小时后回到梨园,傅母没睡,见他也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忍了半天的脾气直冲脑壳。
“喝酒喝酒,你们有能耐就别给我去喝酒。”
“妈,你不是不知道,应酬哪少得了。”
“暮雪呢,她一个女人家,哪来那么多应酬,每天喝得醉醺醺,要怎么怀孩子?结婚的人,这点意识都没有,真要气死我了。”傅母越说越激动。
傅承睿皱眉:“妈,我们还没打算要孩子。”
“还不要?你都几岁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就不要催了,我和她刚结婚,总不能一结婚就想着要孩子,若真这样,不觉得很累吗。”他现在就很累,太阳穴一阵阵胀痛。
傅母彻底火了,她盼着儿子成家,好不容易成家了,她盼孙子有错吗。
“妈,你放心,时候到了,自然要,现在还不是时候。”傅承睿揉着额角,想驱走一天的疲劳。
在一楼陪傅母聊了会儿天,来到二楼卧室,暮雪不在,他上顶楼去,没见她人。找了一圈,最后在健身房找到她,她躺在地板上,许是运动量过大,胸口剧烈起伏。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暮雪扭头望着他,问:“傅承睿,如果朱颜失踪真和我有关,你打算怎么做。”
回来的路上,她都在做假设,如果她是这件事的主谋,傅承睿会‘大义灭亲’还是像他说的不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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