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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吧,老男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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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输。”从会打麻将开始,她就没赢过。
“没事,就陪他们玩玩。”梁问忻说了个地点。殷缘也不做饭了,就去了那家酒店。到的时候,梁问忻已经给她叫了宵夜。她痛快的吃了点,最后坐上梁问忻的座位。
“老公骗完钱,又让老婆来骗钱了。”他说着阴阳怪调的中文,殷缘知他个性,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没点儿三十多岁人的影儿,殷缘笑道:“在我们中国有这么一句话,三女一男或者三男一女打牌,那异性不是赢死就是输死,咱也来试试运气。”
“放心,你老公的钱输不完。”
“可我更想赢你这个大财阀的钱。”
“你做梦呢MrsLiang。”
两人用中文沟通无障碍,另外的两位麻将工作人员偶尔也能插句话,和两个中国人相处久了,能听懂一部分中文,但不太能用中文沟通。他们用英文和梁问忻交谈:“Liang,你要注意这copper,小心把你老婆拐走。”
梁问忻笑:“copper这样的,我老婆看不上。”
Copperfield瞥了他一眼,“少小看我的魅力。”他长的好看,魅力不浅,身边女人来去如云,还有哪个女人是他魅惑不上的,通常只有他不稀罕女人的分。梁问忻的老婆,好看是好看,不过他没有动手的意思。中国有句古话,叫朋友妻,不可戏。作为一个中国半通,他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看梁问忻那紧张他老婆的劲儿,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他老婆。
他们说英文,殷缘几乎是听不懂的,此刻下定决心,一定要听得懂英文,不然怎么和老公的朋友们打交道,了解一个人,必然要熟悉他的朋友。
梁问忻当然不会说你试试看,虽然他老婆未必会受撩拨,但自己老婆被人尝试着撩拨总非他所愿,“我先睡会儿,你们玩。”
殷缘打牌不会算牌,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一直少根筋,也抱好了来送钱的心思,但他们打的也太大了,十万一底的,天呐,这些外国佬,不会玩,还玩的这么猛。果然是钱烧的蛋疼。
作为麻省理工出来的高材生,他们的应变能力是相当棒的,什么融会贯通,什么举一反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像殷缘这样的菜鸟,当然只有输的份,连连惨败之后,已经奠定了她必输无疑的结局,钱是她老公的,她当然着急,得赢回来呀。但她智商明显不够,连人家一根手指都玩不过。便也放弃了赢的欲望,随心所欲的打,谁知道被她一乱打,还让她给胡了,打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终于让她给胡了一次,那高兴得意劲儿,Copper都忍不住失笑。
再打了会儿,Copper就说不打了不打了,那怎么行,殷缘说:“我眼巴巴的跑过来打麻将的,正打的起劲儿呢,我白天养着精神,还等着你们睡意袭来的时候,浑水摸鱼呢,不行不行,再来。”
Copperfield暗想,这丫头不会是没输光就不打算放他们走了吧,这瘾儿可真大,只得陪她再打,“刚才还说我们是牌鬼,现在你看看,谁才是呢,我可警告你啊,过会儿输了你可不许哭。”
“切。”
第二天梁问忻醒来,看到老婆睡在身边,昨晚他们打到什么时候,他完全不晓得。他一动,殷缘睁了睁眼,“老公,陪我睡会儿吧。”说着又在她老公怀里拱了拱,又睡着了。
到八点半的时候,梁问忻不得不把老婆给弄醒,“缘宝,回去再睡吧,我要去公司了。”
殷缘醒来,想起昨晚的战况,“老公,我把你给我的钱全输光了。”
梁问忻笑着捏她的脸。“你这败家小娘们儿。”
殷缘骑在他身上,“再叫我败家娘们我就不让你去上班了。”
“如果你很想战一场,我慢去点没关系。”
“……”殷缘欲从他身上下来,梁问忻一个大反转,将她压在身下,“勾引我了还想安全离开?”
两人在床上战了一番,结束后,九点多钟了,见老婆气喘吁吁的躺在自己身下,捞起她,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各自穿好衣物,出门。
“需要我送你去学校吗?”
“你去上班吧。”殷缘今天还有课,又不想叫司机来,“这边坐公交很方便,我坐公车就行了。”
“那行,注意安全知道吗?”
Copperfield和他的朋友们在这边玩了好些天,梁问忻夫妻招待的也甚周到,送他们上飞机时,Copperfield对她抛媚眼,说:“回去就给你寄个好东西过来。”
殷缘看着他乱飞的媚眼,暗想这人得树多少公敌,没看到她老公已经满腔怒火了,这个傻子,是故意惹她老公生气的吧,“那我先谢谢了。我老公爱你改装的那些钢铁怪物,如果你真有心,就送一辆给我们呗。”
“打的好算盘呀。”copperfield又朝梁问忻抛了个媚眼,用英语说:“你老婆挺疼你的。我们这些兄弟,你最福气。”
“那当然,这种福气是你们怎么都羡慕不来的。”梁问忻搂着老婆的腰,“好了,你们快上飞机吧,我们走了。”
回程时,殷缘睨着眼睛问梁问忻:“老公,你说Copper那家伙不会送个大美男过来给我吧?”
“想的美。”梁问忻停下车,挑眉看她:“有你老公这么个大美男在,你还想怎地?”
哟,这就臭美上了,殷缘窃窃一笑:“同一个男人看久了是会腻的嘛……”
梁问忻盯着她的唇,听她这么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狠狠的蹂躏她的唇,吸的她呼吸困难,大呼求饶。
“看你还敢不敢想要别的美男。”看着她唇上莹润的水光,梁问忻大呼不满足,这要不是在路上,肯定将她一阵好办。
殷缘扑在她老公怀里,笑的花枝乱颤:“老公,原来你真的会吃醋呢。”
37章
梁问忻将老婆载回家去;车子开到了车库内,他欲和他老婆在车内战一场。殷缘看他眼里燃烧的火焰,暗暗脸红:“刘姐还在家呢,车子都入库了,我们迟迟未出,她肯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好事。”死也不让梁问忻在这儿碰她。殷缘虽然自认为胆大至极,但在外人面前,她觉得自己还丢不起这个脸。上次在飞机上被人眼神示意她都不好意思了,那人还是她不认识的呢,现在这刘姐可是经常在她家做事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被知道了;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梁问忻哑着声音:“刘姐只会当没看到的。”这点节操她还是有的。梁问忻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抱了她的腰肢,让她放到放平的座椅上。
殷缘说了不愿,就绝不愿意,当下推了他一把:“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可别胡来啊,不然我就生气了。”
见梁问忻未动,殷缘又催:“快快快从我身上下去。我还有事呢,你敢胡来我就和你急。”
梁问忻拿她没办法,只好松开,暗思这丫头不是胆大包天吗?什么时候学会矜持了?在男女之事上,作为福利的既得方,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面对自己时大胆点的。
梁问忻拉开车门,先下了,殷缘整理好衣物,下了车来,又修饰了一下,整整齐齐,“我们快点上去吧,刘姐应该早就把饭菜做好了。我现在饿死了。”
刘姐看着手牵着手进屋的雇主和雇主夫人,心里也是一团喜气,她做这行时间也不短了,第一次见到没红过脸的夫妻。有很多的夫妻,在外是琴瑟和鸣的一对,任谁也挑不出毛病,但一回到家里,内部矛盾马上激化。你摆你的脸,我摆我的谱,貌合神离。
“梁先生,缘宝,吃饭了。”刘姐已经将饭菜摆上,然后很识趣的走到一旁。
梁问忻听到她喊殷缘缘宝,听诧异的:“她怎么这么叫你了?”
“她要叫我梁夫人,我听着不习惯,如果她叫我殷小姐,你肯定心里不爽,我就让她叫我殷缘或者缘宝呗。”殷缘拿了快走,就不再说话。
“缘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吃完饭,梁问忻问殷缘,之前答应度蜜月的,结婚都半年了,也该兑现承诺了。
“问这个做什么?”殷缘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在胡乱的按着,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看的节目。
“咱们结婚也有半年了。”他看着拿着遥控板不断乱按的殷缘,目光灼灼,现在偌大额家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两,刘姐已经走了。夫妻两不喜欢别人打扰他们的私生活,所以刘姐只有白天在家里上班。
“嗯。”殷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简单的应着。
就这么嗯了一句,也不问为什么?对于她的不好奇,梁问忻也不觉得有多么吃惊,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我是想,我们结婚都这么久了,可以去度蜜月了,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最近些天怕是不可以出去,学校有事,我也接了私活儿,忙的很。”殷缘打了哈欠,昨晚忙到凌晨,她又是个整点就醒的,白天又不睡觉,到了肯定晚上睡意绵绵,所以现在困的要死。“蜜月要不等我们摆了酒席再说吧。”
梁问忻坦然接受,走过去一点点,搂着她纤细的腰,“那你觉得哪天办酒好?”
又来催促办酒席了?她觉得不办酒席也挺好的,一办酒席,过去的那些事情又会被翻出来,左炒一下右炒一下,又不是名人明星,不需要这么多的曝光率,作为当事人,看到那些新闻着实让人懊恼。
“其实别人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好的坏的新闻他们都上过报了,办大家都知道他们现在是两夫妻,所以办不办酒对她来说,真没什么讨论的,结婚那么繁琐,能不举行仪式就不举行。
“所以?”
“所以办不办酒都无所谓。”
“但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的撩拨:“你好歹也是我梁问忻的老婆,我梁问忻一生就娶这么一个女人,这事儿哪马虎的来。”
这话殷缘爱听,心更加软了,扭过头来,梁问忻就坐在身侧,身上醇厚的男人香窜入心里,看着梁问忻的眼睛,那双如夜晚海水般宁静的眼里,仿佛有星子在滚动,广袤而深邃。
她靠进他的怀里,在嫁给他之前,两人相处的日子也不长,各不了解,自己也不知懵了哪根筋,竟然就这么答应了结婚,也不是没为自己的冲动后悔过,但每每想到,他连钱财能斗悉数给了自己,也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如今结婚才半年,却仿佛过了一辈子似的,可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殷缘给撞到了呢?她紧紧靠在他怀里,慢声细语道:“老公,当初你怎么又不回去住了呢?”
梁问忻沉思半响,过了很久才说:“那个家庭太复杂了,我不想你也沾染了她们那样的脾气,再说老婆是娶来疼的,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明明娶了殷缘回来,是选择回老家的对那些人一一施展报复的,怎么就成了后来的样子呢?
“当时你看中的是我的战斗力吧,你肯定想,那种复杂家庭出来的女孩子,心智肯定不简单,娶我不亏。”虽然像是和他过了一辈子,但她未在他身上体会过那种热恋的激情。但单从他不让她住进梁家老宅这一点,可以看出,梁问忻先是真的舍不得让她受委屈的。她也非一般的女孩子,对情爱一事看的极淡,两个人在一起,不过就是过日子,即使爱的轰轰烈烈,最后不也得臣服于柴米油盐酱醋茶,既然这样,那么要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做什么。
“明天我会从老宅里请一个会做菜的师傅来。”
这半年殷缘学了不少的烹饪技术,也下的一手菜了,星期天在家的时候,殷缘会亲自给他掌厨,她妈妈说的对,征服男人的心,必先征服男人的胃,这半年里,殷缘一直在不断的提升自己,女孩子嘛,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进的了卧室,她觉得自己是很好的学者,这三项,她觉得自己都很在行了。
“好啊,这样我就有口福了。”殷缘在他身上蹭了蹭,“有老师傅在,我再从他那儿学点,以后我亲自做给你吃。”
“这么好啊。”梁问忻亲了亲她高挑的鼻梁,“那我就等着缘宝做饭吃给我吃了。”他亲着她的鼻梁,又吻向她那扇子似的眼睫毛,殷缘抱了他的脖子,两人加深了拥吻。
梁问忻抱起她,往主卧走去。
衣物随着两人的动作剥落,殷缘被他放在穿上,两人开始缠绵,口气中弥漫这爱‘欲的灼热气息。
殷缘抬腿勾住他劲瘦的腰,梁问忻手往下一探,低笑:“湿了?”
殷缘恼怒的踢了他一脚,梁问忻捉了她小巧的脚,将其架在自己肩上,顺着湿润的入口,长驱直入,一马当先,勇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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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妮打来电话,约她见面。
两人约在星巴克。
周六,星巴克的人特别多,殷缘提着电脑,比秦妮先到。她打开电脑,联通了网络,继续画图纸。随着门路的拓宽,现在找她作图的人也越来越多,当然以她为突破口去接近梁问忻的人也不少,她有选择性的挑工程,梁问忻也会给她建议,告诉她那些可选那些不必选。
和梁问忻相处久了的缘故,她的建筑风格和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动,她开始倾向于欧式建筑风格,亦或是东西方糅杂的建筑风格。
秦妮进门,只看到殷缘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秦妮大步过来,“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和老公吵架了,来来来,我来教你几招对付老公的高招……”秦妮脸上像是笑开了花。
“少幸灾乐祸了。”殷缘收回视线,“这两天被图纸给累死了,脑子有点不够用,现在才知道,发呆也是一种幸福。”
秦妮噗嗤笑了:“我觉得你可以开一家建筑设计公司啊,请几个这方面的专才,一个人做,工程量一复杂,你就忙的不着北了。你现在人脉也挺广的,完全不愁找不到事做。”
“好主意。”殷缘眼前一亮,“那我回去想想该怎么弄。好了,你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啊,你都不知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有吗?我们前不久才见了面。”
“大姐,你觉得作为姐妹淘,这样的见面算正常吗?”秦妮叹了口气,他们起码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果然女人是结婚不得的,这一结婚啊,就围着老公团团转了。什么闺蜜啊,都是浮云呐。”
殷缘咕哝:“还不是因为你工作太忙。还怪到我身上来了。”
“我工作是忙啊,我请你这顿呢,是因为你老公上道,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了我独家。”因为这事,她没少受表扬,公司还说给她加薪呢。
殷缘将电脑放至一旁,搅着咖啡棒,慢悠悠的喝了口咖啡,“你不是所等事业稳定下来就结婚,是不是打算结婚了?”
秦妮惆怅,自嘲的一笑:“结婚也得有个男人啊。”
殷缘吃了一惊:“你不是谈了男朋友吗?”前段时间还如漆似胶呢,现在说没男人,谁信?
“以前是有,现在没了。”
“可你们谈了好几年啊,怎么说分就分?”殷缘变了脸色,如这事是真的,她就难受了,比别人欺负自己还难受。秦妮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当然希望秦妮过的很好。尤其……秦妮还是个孤儿。
“男人嘛,还不就那德行,桃花,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命好吗?”她以手支颐,满眼惆怅,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苦笑道:“他被更好的人家看上了,要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了。”
这个世界的男人,果然一个比一个现实,“既然他是那样的男人,那么不要也罢,咱们姑娘这么漂亮,也有能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苦吊死在这烂了根的树上。好了,别伤心了,我会帮你留意着,有什么好男人,我第一时间介绍给你。”
37翻滚吧,老男人
十一月的天气;阴沉沉的,殷缘从星巴克出来;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她的专属司机请了假,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她自己是不会开车的,便和秦妮两打车去秦妮家。
两人从雨中冲进屋内;坐了会儿,身上热乎了,才说:“你说我该不该把他的东西全部扔掉?”
看得出来;她仍然让不下那段感情;到了家里;看着满目的她前男友的东西;她心里千万个不舍。
“那种被别人用过了的东西;不要也罢了。”殷缘见她不动手;便替她动起手来。将她衣橱里男人的衣服,通通给扔在地上,那些但凡他碰过的东西,也扔进了垃圾堆。她一个人忙活着,见秦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里噙满泪水,殷缘放缓了动作,走到她面前,将她抱进怀里,“想哭就痛快的哭一场吧。”
眼泪在她的眼里将出未出,秦妮却凄然一笑:“何必为一个负心的人哭呢,只当自己被一条狗给咬了。”说着眼里露出一抹狠绝:“他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让他好看。”她伸手拍了拍殷缘的肩膀,“放开我吧,我没事的。”
殷缘依言放开了她,她转身就把那个男人曾经用过的东西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那些的美好的记忆,随着那个男人的离开,已经全部消散,现在,她不过是在清理垃圾。
两人忙了好一会儿才把东西给清理掉,将那些遗留下的东西全部扔进楼下的垃圾堆后,两人又上了楼。
“我说你怎么那么傻,这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才告诉我。要是早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出口气呢。”
“我有想过他会回心转意。”
殷缘冷哼了声,“对变心的男人,永远不要指望他能回心转意,就算他回心转意了,总有一天,他会实施第二次背叛。”反正她的男人,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不得有半丝儿的出轨,虽说至刚易折,但她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刚才我说早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出口气,不,我现在依然还能为你出口气。走,咱们找那个男人去。”
秦妮不愿起身,“算了吧。”
“为什么?还是不忍心?”
秦妮唇角勾起一丝冷嘲,是啊,不忍心,“不想见到那个男人,揍他一顿不是最终的解决之法。他嫌弃我无父无母且什么都没有,我对他无丝毫的助力,他嫌弃我配不上他,那么,我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我自身条件也不差,凭什么要对他任劳任怨,凭什么就觉得他独一无二,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她说着说着,就说出了眼泪。谈了好几年,若是这么容易就过去了,怎么证明她为那段感情付出过呢,怎么证明她真的爱过呢?
“对呀,你能这么想太好了,这世上什么男人没有,吊死在一棵树上才是真正的傻瓜呢。”殷缘最怕的就是失恋中的那个女人要死要活,好像没有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似的。“这世上男人多的是,咱们就是要找一个能和你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嫌弃,谁敢嫌弃你,以后有什么事早点和我说,我们两是最好的朋友,再苦再难我也能陪你一起扛。”
秦妮终于伏在她身上哭了起来,殷缘赶紧抱着她,任由她哭,发泄了就好了,亏这妮子先前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呢,也不知她耗费了多少精力才控制住自己的心绪。
哭的累了,终于停了,眼睛也肿成了金鱼眼,眼里还有根根血丝,她站起身来,“桃花,和我一起整理房子吧,我想换一下室内格局。”
“你想怎么换?”
“你不是建筑设计师吗?你看怎么换?”
她是建筑设计师,但她不是室内装饰设计师,不过她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还是以你的意见为主,我来给你当参谋。”
“那行,来,咱们把沙发往那边搬一下。”
“沙发也搬?放这里挺好的呀。”
“放去阳台的那边不是更好,冬日晒太阳最好了。”
殷缘摸了摸她的额头,“幸好没发烧。”
“……”
体校毕业的两人,精力旺盛,力大无穷,搬完东西也不叫累,看着格局全变的房子,殷缘叉着腰:“想不到你还挺会设计的嘛,这格局也不错,看上去宽敞明亮多了。”
“我主要还是想想清理这房子里的垃圾。”不想再留下任何和宋伟有关的东西。
弄完了家里,秦妮说请她吃饭,殷缘看了表,“好啊,晚上陪你?”
“陪我就算了,你是有家室的人,我可不想遭你家梁先生记恨。”
“他才不是那种人呢。”
秦妮笑道:“那在你心中,你家梁先生是什么样的人?”
殷缘挑挑眉:“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哪怕觉得这人非常的腹黑,在她心里,那可都是优点。
“你家那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啧啧,出手那不是一般的狠辣。”
“怎么了?你见识过?”她本人是没见过他什么狠辣的一面的,或许是那个男人不愿让她看见那样的他。
“上次有幸见到,好像那个男人叫梁问恂,被他收拾的很惨。”在路上很意外的遇见。
“怎么个惨法?”听到梁问恂这个名字,她来了兴趣。
“你老公把人家的财产全部收入囊中。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叫梁问恂的男人找上了他,还说了些特别难听的话,好像还说的到你婆婆……”说着看向殷缘的脸色,殷缘面色平静,“自讨的,那就怪不得我老公狠辣了。他们家的事情,我老公不让我插手,也不让我多问。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当做不知道。”
秦妮却没她那么乐观:“桃花,我们担心的不是同一个问题,想法也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我主要是担心,你会被那样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毕竟像梁问忻那样的人,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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