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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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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好好的静一静,或许能想通一些事情。
云梦山的晨雾还未散去。
山顶的空气有些冰冷,湿气更重,可是,薄薄的一层雾气又像夜晚的月光皎洁,景色整个柔和起来,雾气朦胧,仿若仙境。
气息缓和,溪凝神环顾四周,雾色阻挡了她的视线,不能远望。
她的心很平静,一步一步,她像像着了魔般向悬崖的方向走去。
悬崖边一块绿茸茸的草地上,躺着一个少年,雾水沾湿了他的头发,栗色的碎发柔软、服顺,整个人晕在淡淡的薄雾中,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神情,多了份柔和的气息。
“莫卡,你找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来烦我?”
陌生的呼吸声,地上的少年郁闷的暴吼,翻身坐起。
转头,他望着她,恼怒的神色被吃惊替代,怔了下后,又恢复一贯的凶恶表情。
“腾子千。”溪轻盈的迈动脚步,站在他不远处停下来对他露出友好的微笑,“我是不是又哪里惹到你了?你好像不高兴见到我。”
“没有。”腾子千微闭着眼,冷硬的挤出两个字。
“可是你明明就有啊!”溪一脸不相信,指着他的眉头,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次不开心就喜欢皱眉头。而你刚才就有,紧得都快皱到一块了。”
“你很烦耶。”腾子千很不耐烦的说,掩饰性的侧了下身。
“呵呵,被我说中了吧!”溪得意洋洋的笑,有种捉住别人小鞭子的畅快。
过了一小会,
她瞅着他,低声说道:“我们算不算朋友呢?如果我真做错了事惹你不高兴我道歉,你不要再皱眉了,有损形象。”
长长的睫毛欢快的颤动,调皮的笑意飘浮于潮湿的空气中。
“吵死了。”腾子千没好气的回了句,干脆在耳朵里塞上棉花。
“喂,你别睡嘛,聊聊天啊。对了,我哥怎么没来?”她不依不挠,在他耳边吵吵嚷嚷的,看到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不禁奇怪的问。
他们不是一个班的吗?
真是奇怪啊,早上也没见到他,还以为他先走了。
“你还记得他?”腾子千这次总算有点想搭理她的反应,他反过头来,勾起唇角,讽刺的笑。
溪不解。
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声音生涩,开口说道:“你是他妹妹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不客气的语气里有种打抱不平的意味。
“哦,那小莎最近好不好?哪天你带她出来,我们一起出去玩啊?”
溪决定不跟他计较,想到他也许是因为妹妹又有什么状况而引起心情不好,情不自禁地好心提议。
患有自闭症的人多接触下外面的世界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你烦不烦?”腾子千凶狠的瞪她一眼,背过身,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她用不着你操心,还是先担心你自己,连身边的人都照顾不好还想管闲事。”
溪一愣,噎得再也不敢说半句话。
她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差?
远方山势峥嵘,远离了城市的暄嚣,这里的一切有种别样的宁静美。
草叶柔软,
心沁凉。
沉默良久,
“你回去,回去照顾晨,就算再怎么喜欢风洛希,也不可以把晨忘了。”
腾子千坐起身来,腰板挺得笔直,紧紧的凝视着,像在逼迫她妥协在他的话下。
“哥哥很不喜欢他?不……”溪似乎听出一丝端倪。
“你不要胡乱揣测晨的心思,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人。”腾子千无礼地截断她的话,眼神冰冷。
她怔住,
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让她觉得自己该心虚,该反省。
气氛好似凝重起来。
“等待是痛苦的,被等待才是幸福的。”腾子千愤愤的说,跳起身来站好,似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沉默半晌。
他喘了口气,像下了好大的决心,幽幽的说:“不要让晨伤心,你才是他最疼爱的人。就算是妹妹,你也应该尽力把妹妹的责任做到最好。我不希望他的等待换来的是张长期空白支票,那样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高傲的高影迅速消失在雾茫茫的山林中,透着点点难以言喻的落寞。
气氛因为这句话急转直下,顿时下降到冰点,草地上静悄悄的。
溪震惊的睁大朦胧的眼睛,微薄的嘴唇轻轻张合,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忽然闪过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地方痛了一下。
雾气越聚越多,仿佛是被忧郁的气息招引而来,浓烈的雾气让站在柔软的草地上的她慢慢幻化成一团飘渺的白雾。
正文 第二十三章(7) 她蓝色的青春
更新时间:2008…9…23 16:58:36 本章字数:4066
豆大的雨滴打在葡萄架上叭嗒叭嗒作响,枯黄的果叶无声的诉说着秋天的无情。
光滑的竹子,水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的小水流。
溪在山顶发呆了好一会,才猛然醒悟般,毫不迟疑的跑回了家。
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头也不顺往家的方向奔跑的样子落入风洛希的眼中,他怅然若失的怔在原地。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溜走,让他心生不安。
回到家时,雨下得更大了。
溪没有带伞,一路风尘仆仆的往家赶,淋成了落汤鸡。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觉全身都舒畅不少。
她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从浴室走出来,草草擦着未干的头发。
张婶还在客厅里碎碎念,从进门时起就唠叨开了,不明白她怎么还没累?
“小姐,你们这是去打仗了还是玩啊?就没见过这么个玩法的,淋成这样?”她拎着溪的湿鞋子,啧啧的砸着嘴,一脸无奈的摇着头。
“呵呵,张妈要是你累了就休息下,我自己也可以做的。”溪笑咪咪的说,边擦着湿嗒嗒的头发,边亲热地凑到她身边。
“那怎么成?要是你病了,老爷和少爷又该心疼了。”张婶想也不想的拒绝,理由充分,
她用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溪,叹息道:“哎,你们这些孩子真让人操心,淋雨有什么好玩的,还不亦乐乎?”
吸水拖把在地上来回的擦着地板,吸干地上的水渍。
“家里漏水吗?”
溪疑惑的看着地面,光亮的地上积了一滩滩的水,水光明晃晃的。
好像是从她未进门就有,直从大门口延伸到楼上去了,楼梯板上沾了水显得光滑锃亮,估计有摔跤的可能。
“漏水?”张婶不解的重复她的话,看了看旋转楼梯,又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了?在你还没回来之前,少爷一个人站在雨中站了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回到房间后到现在还没出来………”
溪愕然,
哥哥也淋雨了?
他无缘无故地干么那么傻站着淋雨,不会生病了吧?
“我去看看他。”不待张婶说完,溪一溜烟蹭蹭地跑上楼,步伐急切得隐蕴着不安。
每次都是他照顾她,要是生病了,她不就可以趁机照顾下他?
呸呸………
她怎么能那么想,乌鸦嘴,生病又不是好事,怎么能咒他………
二楼寂静无息。
“哥哥,你在不在里面?”
溪站在安晨的卧室门口,轻唤了声,伸出手指轻轻地叩了叩门板。
心底有丝期待,住这么久竟没进过他房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一分钟过去了,里面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传出来。
难道他睡着了?
“我进去了……”
溪轻声轻脚地走进去,转动门把手,先探了个头进去。
外面天色阴沉,
房间里却亮得如白昼。
白色的纱窗、白色的衣柜、床上的用品也是白、、、、、
整个一白花花的世界。
乌黑的眼珠转了个圈,就没找到半点其他颜色的用品………
除了安晨的头发、眼珠是黑色,还有就是胸前那串项链上的蓝宝石了。
静得可怕,有股沉重的气息缓缓流淌其间。
溪蹑手蹑脚的走到他床边,静静的凝视着他的睡容。
他很安静很安静的睡着。
细密的长睫毛遮住了漆黑的眼眸,几缕黑色的碎发垂在额前,略显凌乱。
比起平常的服贴发丝,现在看起来更好看。
薄薄的嘴唇微抿着,似乎很柔软,只是有点显得太苍白呢?
溪伸出手探向前,摸了摸他的脸。
柔软的触感,很舒服。
白皙细腻的肌肤比女孩子还要滑润,还有淡淡的红晕。
掌心怪异的感觉忽然传来,热热的,有点烫手。
难道……?
溪慌忙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与覆在他脸上的手心温度进行比对。
发烧了?
她潜意识的想到这个词?
凉凉的手背立刻贴上他的额头,额头烫得惊人。
“哥哥,起来。你怎么了?”
溪半蹲着,惊讶的呼喊,趴在床沿边去摇醒他。
她怎么那么笨,他不是说常睡不着,又怎么可能睡得那么香甜呢?
现在才发现他发烧,真是该死………
“你回来了。”
安晨无精打采的睁开眼睛,微微的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暗沉,有种干涩的味道。
“什么时候病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溪伸手扶起他,加重了语气,恳求地看着他。
真是的,昨天就不见人影,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这样很好,终于睡着了。”
安晨声音有些疲惫,优美的唇线有丝很浅的笑意,苦涩又无奈地满不在乎着。
疯了!
哪有人故意生病就为了睡着觉的,他不晓得会让人担心吗?
“你这个坏蛋,是想让别人对我指指点点吗?天天住在一起却连你病成这样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
溪向前倾身,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很委屈的腔调说。
连她都不知道怎么变成委屈是自己。
“对不起,我只是、、、、”安晨心一紧,张着迷朦的双眼,愣愣的看着满眼忧虑的她。
他失措的伸出手,拨了拨她垂下的头发。
“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溪歪着头问他,恼怒的气息在眼底凝结。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让她有气,怎么可以事事让他一个人担心,她就不能为他担心吗?
她气愤的叉着腰,怒目瞪向他:“你怎么当哥哥的?所谓妹妹,不就是有难时可以让你免费使唤的吗?”她的阐述有些滑稽可笑。
“呃?”
安晨十分茫然,凝望着她的眼神仿若隔世,气势汹汹的她轻而易举就让他心生紧张。
溪挫败的轻吁了口气。
真是败给他的,她主动请缨,居然不晓得利用,还得她自己使唤自己。
他脸色苍白,难受地蹙着眉头,自然的流露出生病的人该有的脆弱。
“乖乖躺好,我马上就来,不许睡着了。”
溪命令似的说,把他按倒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她站起身,跑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抱着一堆物品重新冲进了卧室。
体温计、冰袋、感冒药、面包……
溪双手一扬;手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全抖落的他床上,唏哩哗啦的。
“嗯?”安晨傻眼的看着那堆像小山样的东西,比去郊游还带得充足。
“呵呵,你别不信我,以前阿、、、”溪兴奋的提起话题,说到阿姨又猛的咽了下去。
她微笑了下,转移话题:“放心好了,吃了我的药你明天就好了。”
安晨迟疑地望着她掌心的药,眼神复杂的在狭小的地方流转。
“哥哥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溪小声问,手掌微侧,药丸缓缓从她掌心落入他的掌心。
“小时候很苦吧。”
安晨凝望着她,突然小声地说了句与询问无关的话。
呃?
溪猛地抬头,讶异的神色一闪而逝。
他默默的抬起手腕,把药倒入口中,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小口水。
喉结微微的抖动,苦涩的药滑了下去。
“给,吃点东西。”溪把几块面包塞到他手里,惭愧的低着头:“我不会做饭,只能给哥哥吃这个。我怕进厨房被张婶骂,以前雨哥哥家的厨房好几次都被我差点烧了。”忆起往事,有种恍如昨日的错觉。
“他对你很好?”安晨问得很轻,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嘴唇轻轻地颤动。
溪察觉失言,意识到刚才说到雨哥哥了,但心里也忍不住有点小小的伤感。
气氛有瞬间的怪异。
“啊,哥哥到底吃不吃?再不吃我就要吃了,反正我也饿了。”她抢过他手中一块面包,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对不起,她不能跟他谈起她和雨哥哥两个人的过去。
那个过去有快乐亦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他了解,完全的了解。
房间里静静的。
“让我靠靠。”
正当她还在出神之际,有毛茸茸的东西弄得她脖子痒痒的,他身上散发着沁人的凉意,她身形不由一震。
安晨的头微侧,无力的靠在溪的肩头,身体的不适在加剧,他却安心的轻闭上眼睛,遮住了眼中冲不破的寂寞雾气。在迷蒙的雾气中,她才是他唯一的阳光,不是太耀眼,但温暖了他所有的世界,所有………现在他靠着她,惊觉有人依靠的感觉竟如此美好,让他心生贪恋,想着病痛就算不消失也无所谓,只要靠着就一切都好。
溪再也不敢动,听着他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她的头靠向墙壁,静静的看护着他边思考。
也许他们两个人都是那种身心疲累的人。
看着安晨,她会心疼。
即使他不是她哥哥,她也会有那种感觉,就如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静默间,腾子千的话又袭上心头。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哥哥真的因为等她受到伤害了吗?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都不说清楚?
溪不知道,她没心疼他之前,他已守护她好久,好久………
正文 第二十四章(1) 永远有多远?
更新时间:2008…9…23 16:58:36 本章字数:4654
第二天早上。
溪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走下楼梯,视线不经意的瞟向餐厅,竟发现常在早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都在吃早餐。
她慢吞吞的边下楼,边特意注意了下安晨的脸色。
心底有些不好意思,大早醒来才知她霸占了他的大半张床。
也不知他昨晚睡了没有?
安晨微低着头,静静的喝着牛奶,安静得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她暗自欢喜,他现在看起来气色不错,虽然没那两抹可爱的红晕略显得苍白了点,但起码眼睛里的神采一如往昔。
“小溪,快点过来吃早餐。”爷爷微笑着向她招手,指了指放在他们旁边一份未动的早餐。
“不用了,爷爷。”
溪回以微笑,取下挂在墙壁上的书包,走到玄关处穿鞋。
反正也从没习惯吃早餐,从搬回家后都是骗张婶说她喜欢在外面吃,其实根本是没吃。
如果是以前,雨哥哥虽然嘴上不说,但会在路上变出热呼呼的早餐………
唉呀,她怎么又想起雨哥哥了?
溪狠狠用拳头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想什么呢?回去后就能看到哥哥了,但一切绝对不能和以前一样,以后她是个完全独立的人,只有她照顾别人,勿需他人过多的照顾。
“不吃早餐怎么行?时间不是还早。”
爷爷放下刀叉,严肃的看着她,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踌躇满怀,既不想让爷爷担心,又不想难为自己。
“老爷,小姐从住进来起,就没在家吃过一次早餐,一定是因为我做得不好,才到外面去吃的。”张婶神情暗然,絮叨着进行自我检讨。
溪无语,真不知张婶是来帮她,还是来害她的。
“你喜欢吃什么可以跟你张婶说,她的手艺一向很好。”
爷爷听了颇感意外,心里又觉自己整天忙于公事,疏忽于关心他们兄妹。
“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今天要考试,我想去早点。”
溪急忙解释,怕惹得一家人不开心。
但她的申辨也等于掩饰,害她提着鞋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就算考试也得吃饱了再去,你哥哥都还在这里。”
爷爷加重了语气,像是快被她弄得生气了。
溪面有难色的站在原地,求助性的望向安晨。
安晨没有看她,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唇角,起身面向爷爷,说:“爷爷,我们先走了。”
啊,他说我们先走了?
她还以为他也会拖着自己去吃什么早餐呢,真是太好了。
溪兴奋不已的睁大眼睛。
“还不走?”
安晨走近她,低低的问了一声。
还没等溪回过神,她的手被他很自然地拉起,他带着她走出家门。
平坦的青石路面。
微凉的秋风徐来。
带着惬意的凉爽感。
安晨悠闲地在前面走,手里面提着她的背包。
溪疑惑的跟在安晨后面,书包在他手里,她无物一身轻。
很奇怪他今天没骑车,似乎也没搭公车的打算。
“哥哥,你现在好点了没,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溪缓缓的抬起头,语带关切的问前面的人,蓦然间,才发现前面空无一人。
怎么他走路都无声无息的?
太不够意思了,要先走都不打个招呼。
天空淡蓝,纯净得没一点尘埃。
溪静默的望着天空,望着望着,眼皮忽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她用手按住不停地抖动的眼皮,心里莫名的生出不安的感觉。
这时,
“快吃吧,今天要考一天,会很辛苦。”
几块黄澄澄的面包出现在她眼前,黄金色的面包片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溪顺着拿着面包的手慢慢向上看去,熟悉的面孔清晰的映入她清澈的眼眸。
安晨的手滞了下,她望着他出神发呆的样子让他悄悄有些不自在。
“不谢了,哥哥。”
溪嫣然一笑,不客气的接过面包,以免浪费他的好意。
浓郁的奶油香,光闻着肚子都饱了,最令她开心的是面包是椰丝味的………她的最爱。
安晨释然,她现在的性格不再乖张、冷漠,柔顺的她更让人想靠近,关心她的一切。
“对了,哥哥,你今天要加油哦,给我拿个第一回来。”
溪美滋滋的吸着菠萝味的酸奶,突然吩咐式的说了句。
“你呢?”安晨微侧头,不紧不慢地反问她,眼神懒洋洋得,透着丝迷蒙的漂亮。
“我啊?呵呵,只要过得去就行。”溪耸耸肩,无所谓的说。
这次考试是为了争取大学的免试资格,而她这个博士生当然不能去阻挡别人的前程,浪费了一个指标多可惜。
她会很好的让分数控制在80分,那样才不会引人注意。
要想控制得好,也是一门学问,得有运筹帷幄的心思。
既不让老师看出破绽,还得为自己找好借口。
“你喜欢就好。”
安晨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拨动她垂到眼睛上的头发,拢到她耳朵后面。
真是体贴的哥哥!
该死的风,要不是有帽子她的头发肯定吹得乱糟糟了,差点就沾了面包上的油。
溪笑咪咪的看了他一眼,笑容纯净、天真。
她低头吃面包的瞬间,没看到他眼底淡淡的笑意及忧虑。
很想生活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没有伤痛,
没有隔阂,
心思单纯的彼此关爱着,互相依靠着………
这才是他想要的永远啊………
幸福不要再飘远。
可是,
永远到底离他有多远………
******
白色的教学楼前,
溪微低下头,像在沉思什么,步伐散漫悠闲。
突然,
有什么不明物体重重的拍了一下,她只觉肩膀一沉。
微风轻起,
淡淡的香薰味沫浴乳香飘进鼻孔,纯净而又淡雅。
采儿?
“采儿,今天没问题吧?咳……”溪反射性的抬起头,慢吞吞地转过身,话就那样噎在了喉咙里。
清亮的眼睛闪烁着惊骇的神色。
她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人像被某位武林高手给点了穴。
红色的采儿不见了。
她头戴了一顶咖啡色的宽边圆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长衣长裤把娇小玲珑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最搞笑的是眼睛上还戴了幅茶色的墨镜,浑然一个女特务。
“怎么样?我这身打扮酷吧。”采儿下巴一扬,显摆似的围着溪转了个圈。
看到后面的少年,忙乐呵呵的跟他打招呼:“晨哥哥,早上好啊!真是羡慕迟溪,有个这么好的哥哥。”她一脸羡慕的盯着安晨手中的背包。
“早。”
安晨礼貌性的点了下头,拍了拍溪的背,侧身把包递给她,临走不忘叮嘱一声:“慢点吃,我先上去了。”
“嗯。”完全处于极度震惊当中的人傻不隆冬的轻应了声。
直到安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采儿八卦的本性又发作了。
“迟溪,你真是幸福死了。他对别人那么冷酷,对你却好得不得了,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同一个人耶。”采儿捧着可爱的娃娃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安晨离去的背影,一幅嫉妒得要死的样子。
“要是我哥也能这么好那就好了。”她向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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