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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园深深夏迟暮 作者:曾不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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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憋出问题来了……不过我提醒你,老房子着火那可不得了,担保以后天天有你受不住的……”
迟暮再次涨红了脸,“你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说得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哪里乱七八糟了?我说的是事实……我哥都已经三十五岁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嘿嘿……”左家茵突然伸出手来,“你手机呢?给我。”
迟暮不明所以,将手机掏出来交给她。
左家茵从联系人里面找出钱闻道的号码,拨通,“钱教授吗?我是左家茵,是……迟暮约你现在在新街口的一家咖啡厅见面,对……就是那一家。”她将手机扔给迟暮,“好了,他说马上过来。”
迟暮顿时紧张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让他现在过来?”
虽然她和钱闻道并没有真正涉及到男女情爱,但现在见了面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她觉得这一切的过错都在自己,而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说辞。
左家茵喝了一大口咖啡,“总要解决的呀,快刀斩乱麻比较好,我一是为你着想,二也是为我哥,我不想我哥以后又要忙着生意又要忙着伺候你还得惦记着钱闻道这么个竞争对手。”
迟暮无力反驳她的调侃,“等下他过来我该怎么说?一句对不起似乎太不合适了。”
“只好实话实说了,否则还能怎样?难道还要赔他青春损失费?何况你们在一起也没有几天,”左家茵眉头一挑,“对了,他不是说先跟你朋友一样相处吗?你就跟他说以后你们还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不就得了。”
“这种话我可说不出来,大家都不是傻子,”迟暮有些不安地捏着咖啡杯的把手,“等他来了再说吧,总之要跟他道歉,毕竟是我不对。”
——————
不久,钱闻道便风尘仆仆的到了,“对不起,我是直接从实验室过来的。”
钱闻道身上只是很随意地穿了件样式普通的黑色羊绒短外套,看上去很疲惫,但给人的感觉却依旧很儒雅,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气质不是靠衣着撑起来的。
迟暮张皇地看了家茵一眼。
左家茵心情复杂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爱上迟暮却注定要失恋的男人,她知道失恋的感觉,知道一个人不被自己所爱的人在乎时的那种感觉,她从内心里为他难过,根本已经将前面和他闹的那些不愉快全然忘记了。
侍者送来了咖啡,左家茵主动将咖啡端送到钱闻道面前,“钱教授,先喝点咖啡吧,看你这个样子,我真怀疑你午饭都没吃。”
钱闻道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地一笑,“被你说中了。”
左家茵对侍者做了个手势。
不久,有松饼和芝士上来了。
左家茵说道:“钱教授,先多少吃一点填填肚子吧,否则,把你这样的人才饿坏了,绝对是南大的损失,金陵的损失,咱们国家的损失。”
这句话是那天南大的门卫和左家茵说的。
钱闻道点头,接连吃了三块芝士,又喝下一杯热咖啡,脸色看上去比刚进门时好多了。
左家茵咳嗽一声,故作轻松地笑道:“钱教授,事情我想你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迟暮十八岁时就爱上我大哥,我哥那个人,别的方面都是雷厉风行,就是感情方面一直都别别扭扭的,以前他们两人之间又有点误会……还好迟暮没有犯下大错,一切还来得及,钱教授你说是不是?”
钱闻道的目光注视着一直闷声不响的迟暮,“迟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钱大哥,是我不对。”迟暮低下头,那长长那个的眼睫毛黑羽扇子一样盖下来,越发衬得唇红齿白。
“我想听的不是这一句,”钱闻道的心脏揉成了一团,“左家勋电话里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你跟他之间的关系……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对不起,是我朝三暮四……”迟暮抬起头来,不知是那咖啡杯里的热气影响还是她眼中的雾气,一双眼睛此刻迷离若梦,那模样真正我见犹怜,谁要是此刻忍心责备她,谁简直就不是人。
“我懂了,”钱闻道的声音不自觉地轻柔起来,“你不要自责,我不是说过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吗?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因此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迟暮的眼睛一亮,“钱大哥……”
钱闻道朝她一笑,“什么都不用说了,事实上从你回国那一刻我就明白真相了,左家勋那天亲自去机场接你,他的后备箱里放着你喜欢的雏菊……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你跟他并没有确定关系,我以为……”他苦笑了一下,有些说不下去。
左家茵忙说:“钱教授,这个结局并不代表你是输给我哥了,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公平之战,一开始迟暮就偏心了。”
“谢谢左小姐的安慰,”钱闻道迅速转移话题,“对了迟暮,今天的课上下来你感觉怎样?”
“挺好的,同学们很热情。”
钱闻道点头,“可以想象得到的,你这样的老师,不可能不受欢迎,”他叹了口气,起身笑笑道:“好了,我还得回去继续做实验,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朝吧台那边走去。
左家茵注意到他的身体微微晃荡了一下,忙起身道:“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开车过来。”
迟暮心里正不安着,听到这话忙连连点头,“好好好,快去吧。”
左家茵追到吧台,正好听到收银员对钱闻道说:“阮先生已经帮那位小姐结过账了。”
“阮?阮先生是谁?没弄错吧?”钱闻道一头雾水。
收营员礼貌地回答:“阮先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就算清楚也不会随便透露常客的身份,这是规矩。
“走吧,别纠结了,”左家茵说道:“结就结了,以前我和迟暮在一起时也有过这现象,我打赌连迟暮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阮先生是谁,迟暮那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男人们注目的焦点。”
钱闻道似乎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声音变得有些冷漠,“左小姐是追上来看我笑话的吗?”
左家茵不满地瞪他一眼,“我有那么阴暗吗?”
“谁知道呢,”钱闻道说着也不看她,径自朝门外走去。
“钱教授,”左家茵追出门。
“还有什么事?”钱闻道似乎有些不耐,眼中突然又光亮一闪,立即顿住了脚步,“是迟暮有话要对我说吗?”
左家茵有些替他难过,“我是想问问钱教授有没有开车过来,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回南大。”
“哦……”钱闻道的眼神迅速黯淡下来,倒也没推辞,“那要谢谢左小姐了,我刚才确实没有开车过来。”
两人上了左家茵的车。
是一辆银灰的普拉多。
她刚买的,办好一切证照也不到六十万,就她这个家庭而言,这车型算是太大众了一点。
一路默默无话。
左家茵从后视镜里看到钱闻道颓废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道:“钱教授,迟暮她心里从来只有我哥,只要我哥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会忘了自己前面做的任何保证,你别怪她……”
“你误会了,迟暮并没有对我做任何保证……”钱闻道苦笑,“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明明知道真相,却以为自己至少可以经得住几役,不怕你笑话,我这个人,只要有赢的机会,就不会放弃,没想到一下子就……”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迟暮打来的,忙按下通话键搁置到耳边。
此刻他真的希望她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真希望听到她说她又后悔了,如果是那样,他会不顾一切立即就奔赴到她身边。
然而迟暮在电话里提的竟是那个茶壶的事,说是刚才忘记说了,关于那个茶壶……
他一听到茶壶两个字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明是在划分界限了,是某种关系上的决裂了,他心中一阵刺痛,马上就截断了她的话,“茶壶就送给你姑姑好了,做个纪念吧,就这样。”
说完他直接将手机按了,并狠狠闭上了眼睛,黑暗中迟暮那张莹澈的面孔在他眼前不断地晃来荡去,他的头开始有些痛,忍不住伸手按住,并用力敲了两敲,似乎这样就能够把他的脑袋给敲正常了。
左家茵从后视镜里注视到了一切,忙问道:“钱教授,你还好吧?”
钱闻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下手坐直了身子,“没事,我没事,可能是今天做实验有些过于疲劳了。”
左家茵说:“钱教授,我有个建议,你听了别不高兴。”
“哦?”钱闻道的声音淡淡的无力的,态度无可无不可,“是什么?你说。”
左家勋轻轻咳嗽了一声,将车拐了个弯,“钱教授,以后如果你再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别再跟她说先从做朋友开始一类的话了,一定要直截了当的来,直接要求她做你的女朋友,你这个人平时专注于科研,可能对女孩子的研究方面少一点,我是有经验的,现在的女孩子大都不喜欢太含蓄的方式,那样会被视为一种不勇敢的表现。”
“是吗?这个我倒不清楚。”钱闻道不免觉得前面开车的这个富家小姐有些好笑,忍不住喃喃低语,“这么说我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而失去迟暮的?是因为我还不够勇敢?”
左家茵无声露出笑容,“说不定哦……女孩子的心思有时候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她可能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爱上某个人,也会因为同样的理由而不爱某个人。”
“听上去很是复杂,看来还是我的科研简单一点。”钱闻道笑笑,意外发现此刻头竟不疼了,心里的感觉也没刚才那般绞痛了。
但是挫败感还是深深的存在着。
迟暮那样稀罕的女孩子,大概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她吧,而他,显然还不够强。
——————
迟暮轻手轻脚走到家门口,正准备拿钥匙开门,竟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她心叫一声不好,赶紧将门打开。
(下午编辑让我报送出版需要的选题,貌似这本书有可能要出版了,看来我得对情节和语言要精益求精了,我回头看了一下,这两天写的语言不够精细,读起来余韵不够,后期我会用心写,谢谢姐妹们的支持,请多提建议继续支持)
、放肆的爱恋(1)
客厅沙发上,丁薇正对着夏樱低头抹泪,哭得梨花带雨一般。
见迟暮进门,丁薇顿时止住哭声,忙不迭用纸巾擦拭眼角,但那泪水像是越擦越多似的不住地朝下掉。
“发生什么事了?”迟暮见姑姑虽然皱着眉头但看着身体并无不妥,心中已是暗地松了口气。
夏樱叹息一声,“还不是她那父母,简直要把女儿逼得没有活路了!”
原来,一个做生意发了财的邻居一年前丧偶,他早就看中了丁薇,知道丁薇未必会肯做他六岁小孩的继母,于是天天喊丁薇的父亲喝酒打牌,渐渐的,丁薇的父亲就欠下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赌债……
“我每个月的工资有一大半都交给他们,他们还要这样逼我……”丁薇刚缩回的眼泪又被夏樱的叙述给引了出来,迟暮看了心中也觉得很不好受,她原以为世上最苦的是像自己这样没有父母的孩子,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样根本不顾孩子死活的父母。
夏樱长叹一口气起身,“暮暮你陪着丁薇,我去弄晚饭去。”
“不,还是我去弄吧,”迟暮脱下外套挂到门口的衣架上,说实在的,她怕看到丁薇的泪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夏樱似乎这才想起来了,“对了暮暮,你今天的课上得怎样?”
迟暮点头笑,“挺顺利的,看样子那些学生挺欢迎我的。”
夏樱听了也笑起来,“这就好,闻道没送你回来吗?”
迟暮定了定神,“他今天很忙的,有个要紧的实验要做。”
“哦,”夏樱点头,指指那件挂着的外套,扬扬眉,“是他给你买的?”
“不是,”迟暮摇头,神色很自然,“中午我去逛了逛商场,无意中看到了这件,就随手买下了。”
“嗯,看着还挺不错的,不过你那旧外套呢?怎么没见你带回来?”
“那件啊,有些脏了,被我送到门口干洗店去了。”迟暮第一次发现自己说谎的本事简直是滴水不漏,“姑姑,那我做饭去了。”
夏樱点头,“随便做点面条好了,上次你做的那个面条就挺好的。”
“行。”
丁薇用力揉着眼角站起身,“还是让我来做好了,迟暮哪里会干这些活儿。”
夏樱似乎连迟疑一下都没有,“暮暮,不如你就让丁薇做吧,她做饭可比你利索多了。”
迟暮一愣,心中有些诧异姑姑是否是年老糊涂了,丁薇是外人,而且明明现在心情很不好,竟然还要让人家干家务,这样似乎太不妥,她想了想,上前拉住正朝厨房走的丁薇的一只胳膊,“丁薇,我看咱们谁都别做了,今天我请你和姑姑去小区门口搓一顿,庆祝我工作的第一天。”
“好啊,我看这个建议好,”夏樱站起身笑道:“就这么定了。”
三人在小区门口的一家小吃店叫了几个菜,还一人要了一瓶啤酒,等菜期间迟暮将今天上课时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听得夏樱心情愉悦,就连丁薇的心情似乎也跟着轻松了一些。
饭后,丁薇就径自回家去了。
姑姑回到家中后,迟暮问夏樱丁薇爸爸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
夏樱说零零总总加起来大概有二十万左右。
迟暮表示震惊,“什么?才二十万她爸妈就想逼她嫁给一个老男人?”
夏樱苦笑,“暮暮你不知道,二十万对丁薇家来说根本就是一笔巨款,她爸妈都是下岗工人,她自己现在一个月拿四千多,就算她以后不吃不喝,还得三四年才能还清欠款。”
“这样啊,我不知道丁薇的家境竟是这样的,”迟暮的脸有些红,和丁薇一比,原来自己从来就不算是穷人。她不觉上前揽住了夏樱的肩膀,“姑姑,谢谢你从来没有让我真正了解到做一个穷人的滋味。”
夏樱拍拍她的手,面带愁容,“我倒是有心替丁薇家还债,但是手头实在是没钱啊。”
迟暮愤愤道:“干脆让丁薇搬出她那个家好了,难道那个老男人还会追着逼她还债不成?她爸犯下的事由她爸自己承担。”
“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夏樱横了她一眼,“丁薇虽然也恨她爸,但总不能丢下他们不管,那些要债的天天上门来,多少得拿点钱打发了……哎!人家家世好的女孩子,会有爸妈铺好华丽的金砖大道;相貌好的女孩子,会有男友老公鞍前马后尽献殷勤;运气好的女孩子,会有贵人相助而平步青云;丁薇这孩子真是可怜,除了倒霉之外,似乎哪个都不沾边。”说到这儿夏樱的眼圈不禁有些红了。
迟暮想了想,问道:“姑姑,是不是还了这二十万她爸妈就不会再逼她了?”
夏樱点头,“那肯定了,丁薇说她爸自己现在也后悔死了,天天哭着跟她说对不起,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当初赌博的时候脑子哪里去了?”
迟暮叹了口气,“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姑姑你就别为丁薇担心了,还是洗洗早点休息吧。”
夏樱点点头,“嗯,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上床后,迟暮半点睡意都没有,她这一天的经历和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如在梦中。一遍遍地回味着上午和左家勋在一起的场景,她的身体渐渐有点发热,自己突然有些难堪于这种变化,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打开笔记本开始看一些早已看过的老电影。
然而,这种平定心绪的法子今天彻底失效了,那些电影画面她怎么也看不下去,于是她将笔记本关掉,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来看,发现里面除了有几个学生的问候短信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尤其是她心中期待的左家勋的短信,更是一个字都没有。
她倒也不十分失望。
半夜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因为手机一直被她拽在手里,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就在手机响第一声的时候她就及时地按下了通话键,看也不看是谁就直接放到了耳边,低声道:“喂?”
“打开窗帘看远处的那幢高楼。”
是左家勋的声音!
她也不问缘由就赤脚下床直接奔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朝窗外远远地看去。
已是半夜时分,城市已经沉睡了一半,然而金陵那幢最高的建筑上面彩灯依旧流转不休,就算隔得老远,迟暮也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那几个循环往复的字: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瞬间,想不顾一切来到我身边。
她的眼睛开始发潮,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你还在工作吗?”
“你下来。”
“什么?”
“傻瓜,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
迟暮怔了怔,然后突然醒悟过来,将手机朝床上胡乱一抛,打开衣橱就开始翻找合适的衣服,但是不知怎的,她看哪个衣服都觉得不合适,慌乱间她决定还是穿上午的那身衣服,经过客厅时也没多做考虑,就拿了钥匙就蹑手蹑脚出门而去。
到了楼下,她左右张望左家勋的车到底停在何处,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了,隐隐中知道是谁,她连惊呼都忘记了,就反身抱住了那人。
左家勋轻笑,“你这丫头真是胆大,也不怕抱错了人?”
迟暮不说话,将头埋在他怀中,紧紧将他抱住,抱得那样紧那样紧,仿佛没有明天似的。
“小东西,你快要勒死我了,”左家勋轻轻将她推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一声不吭的?你对你爱的人就应该这样吗?你应该先问一下我从哪儿来的准备带你到哪儿去,这样才是正确的。”
迟暮乖乖地抬起头来,仰面朝他笑,“家勋哥,你从哪儿来的?准备带我去哪儿?”
反正他知道她爱他,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爱他,何必装呢?
“我刚工作完就过来了,准备带你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左家勋那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吧,我的车停在北门那边。
上车后,左家勋转身笑望着迟暮。
迟暮被他看得耳热心跳的,“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干嘛那么看着我?”
“今天跟客户谈判时沈秋言说我心不在焉,她跟我说话时我只看到她那张嘴一张一合的,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见去。”左家勋拉过她的一只手,双掌将它覆盖住,“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放肆的爱恋(2)
迟暮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补偿你呀?”
左家勋腾出一只手来将她额前的长发丝撸到耳后,指肚在她耳边颊侧轻轻厮磨,喉结稍有滑动,气息微微有些不稳,“暮暮,你实在不应该这么美的……”
“痒……”迟暮受不住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向一旁侧过去以躲闪他,谁知这嗲嗲的一声犹如一个导火索,左家勋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强撑的意志顿时兵败如山倒,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猛地将她揽过来,一手及时地关了车顶灯。
劈头盖脸的吻如暴雨下来,那感觉令迟暮又酥又麻,浑身快速软如一滩水,根本就没有推开他的力气,索性开始笨拙地迎合他,后来他抱得她越来越紧,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坚硬灼热,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的激烈和狂野,那种不容挣扎的掠夺突然间令她有些害怕起来,她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哪里还能推得开?她顿时有些急了,唇舌纠缠间用力地咬了他一下。
左家勋发出啊的一声痛呼,手上的动作马上就停止了,手臂却依旧没有松开她,唇则移到她的耳垂边,轻咬了一口,迟暮吃痛,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知道痛了吧?你这狠心的小东西!”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齿的,听在迟暮耳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宠溺,心中瞬间柔情满满的,双手软软地环抱着他的腰身,满足地低呼,“家勋哥……”
他嗯了一声,俯在她肩上低低喘息,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着,良久才将她推开,拉住她的小手吻了一下,笑道:“好了,我们现在走吧。”
迟暮点头,她没有问他到底要去哪儿,花开花落风起云涌月明星暗天涯海角,总之此刻随便去哪儿,只要身边是他,就够了。
偶尔有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寂静之夜。
迟暮怀着新奇的眼光快活地望向外面,突然看到一个广告牌上有个人看着比较熟悉,“咦?那不是左家瑞吗?”
左家勋笑,“就是他,他马上有部电影要上映了,正在做宣传。”
“那他现在在国内是电影明星了?”
“可以这么说,他前面已经参拍了两部电影,反响还可以。”
“听口气你对你这位堂弟还挺满意的,”迟暮笑,“但我感觉他好像挺怕你的。”
“是吗?那你怕不怕我?”
“我才不会怕你!”
“你当然不怕我,因为你会咬我。”
“你讨厌啦!”
“哈哈!”
一路上风驰电掣。风中都有甜蜜的情愫。
——————
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悄地停留在逸园旁边的一棵大树下,那边没有路灯,黑暗中要是不留神,根本没人会发现那里有一辆车。
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车里,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逸园门口。
大门紧闭着,看样子他要等的人还没有过来。
年轻人将眼神投向远处的另一幢别墅,那是一幢欧式装修的别墅,大门是那种流行的工艺铁门,外人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
此刻,别墅里面有几个年轻人在嬉笑着打闹,有人拿着酒瓶朝地上摔,有人弯腰不停地呕吐,因为距离远,听不到声音,这些人都已经折腾好几个小时了,有钱人真是昏天黑地的……年轻人嘴里突然出现了一股酸味,他放下车窗,清清喉咙吐出一口吐沫,当他抬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一辆轿车向着逸园的方向缓缓驶过来,他忙将车窗升起,下意识屏住呼吸注视着一切。
对了,就是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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