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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罪情深 作者:拾月初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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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19。变故迭起
周清迈心乱如麻,她不敢多想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就是那一晚,自己在酒吧任性的上演了一出试探的闹剧,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这一场闹剧,让曹信临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酗酒买醉。他没有等到她回家,却因此惹上了医疗纠纷……
她随手拿起包就出了门,脑袋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能再这么继续站在原地,她要为他做点什么,而且必须为他做点什么。
到警察局的时候白羽也在,远远的看见她眼睛红肿的厉害,素面朝天没有一丝血色。
“清迈姐……”小白看见她进门,叫了一声便哽咽了起来。“阿临都已经6个小时没出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从前她和这个小白至多不过因为曹信临有几面之缘,但为了避嫌也并不热络。可是这种时候,白羽放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着她的胳膊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她并不好受到哪里去,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所有人都没了章法那还有谁能帮曹信临。“你先别哭,李晟呢?他怎么说?”
曹信临这件事因为涉及过量医用杜冷丁已经不是单纯的医疗事故纠纷,警方参与调查的重点是病患体内的大量杜冷丁成分来源,是否有医务人员参与倒卖违禁类药品毒品!
“表哥什么都没说,他不让我在这里等……只说让我回家……”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白羽就已经泣不成声:“我不能回去,阿临不能有事,不是说审讯时间最长不能超过48小时……我一定得等他……”
白羽的脸色苍白的厉害,嘴唇微微颤抖泛着暗紫的颜色。两个人在警察局又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李晟才从审讯室出来。他还没开口,白羽就已经腾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朝他跑去,由于脚步不稳,堪堪没有站住,还是被李晟一把扶了一把才站起来:“不是让你回家等消息,你这样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交代,乖~回家……”他的他话没说完,白羽抓着他的胳膊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不回家,我得等阿临出来,他人呢?哥,我求你了~让我见见他好不好,他不能有事!”
周清迈只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如果这是从前,自己为他流的眼泪定不必眼前的白羽少。白羽是真的爱他,而这种爱情让再次想要不顾一切的周清迈心里烦乱无章。
李晟说,曹信临承认医嘱是自己代导师写的。但是对于过量使用、甚至非法倒卖违禁类药品他坚决予以否认。病患体内的杜冷丁是在手术前34个小时过量注射的,家属一口咬定是曹信临强烈劝说下才给四期病患注射杜冷丁镇痛。所以说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在这段期间并没有人能够证明当时本应该值夜的曹信临到底在不在医院里,而且那天他喝了酒,所有不利因素都导向他这一边。
“我,我可以证明! ”白羽听完了李晟的话情绪有点激动,拉住他胳膊的手劲儿也更大了些。
“做伪证是要付法律责任的。”李晟显然知道那一晚白羽并非和曹信临在一起,双手抓住的肩膀想要让她理智一点。
“哥,你让我作证好不好,他是我男朋友,我说我们一起过夜没有人会怀疑的。”
李晟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强行拉着她就往外走。“你自己什么情况你知道,给我回家去!”
白羽被他强行的拉出了警察局,周清迈却依然站在原地。该怎么办?如果所有一切在法律上成立那曹信临7年的医科就毁于一旦了,他再也做不成医生,所有的努力是不是都会付之流水,最要紧的是到底会有怎样的判决在等着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完全不能忍受,她可以作证,那一晚曹信临去找过自己,可他去找过自己的理由呢?旧情复燃,还是余情未了……
现在的状况容不得让她多想,没有什么比让曹信临脱离这一切更重。她刚下定了决定李晟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清迈,我有事要和你谈一谈。”
两个人在警察局附近的一间咖啡厅坐下,周清迈有些坐立不安,她现在脑袋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去给曹信临作证,不能让他继续在那间阴冷的审讯室备受折磨。
“我知道你想去给他作证,他都和我说了,那一晚你们在一起。”李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神中透着了然的神采。
周清迈有点懵,明显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既然曹信临已经和他说过,为什么李晟不直接通知自己来给他作证,而这个时候还要把自己约出来,她心急如焚,只想快点为他辩白。
“曹信临不想你出面为他作证,你们两个之前的事他不想让白羽知道。”只是轻巧的一句话却一下子在周清迈脑子里炸开。什么叫他们两个的事不想让白羽知道。怕白羽受到伤害?她突然觉得可笑,难道曹信临认为白羽受到伤害要比他虎口脱险来的重要。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睁圆了眼睛,满眼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
“他说自己没有劝患者注射过杜冷丁,总会找到其他人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曹信临受到冤枉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你也不同意我去曹信临作证!你是警察,难道就为了保护自己表妹情感不受伤害,就拿曹信临的人生做赌注。”清迈嘲讽的哼了一声“真是可笑,天可笑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受害人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指认一切都和曹信临有关。这个案子托几天他也不会有事,而且我一定会找出证据让曹信临没事的。”李晟也有些激动,但看着周清迈的眼神中却有一种哀求的意味。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现在连曹信临都不相信了。白羽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他拿自己的人生去下赌注,就只为了这么个荒唐的原因。”她说起话来声音都高了一调“他昏了头,你也跟着昏了吗?”她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以,以为一直是自己误会了曹信临,以为他心里也放不下自己,以为只要她什么都不顾还是可以转过身去再去牵他温热的掌心。哈……一切都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最最讽刺的臆想罢了。
李晟低了头,像是拿她没有办法。“曹信临晚出来几天不会有事,但如果白羽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她会受不了,也许会死的……”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周清迈以为自己并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白羽得癫痫已经2两了,最近发病频率越来越频繁,她太爱曹信临,如果让她知道……我怕再一次发作她就醒不过来了。”
轰的一下子,周清迈脑袋一片空白。癫痫?这个词不是只出现在电视剧间歇之间的低智商医疗广告中。白羽,那个看上去安静文弱的女孩,怎么会患有这样的病?看样子生活并不会比电视剧逊色很多,自以为平淡如水,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拍来一朵风头正盛的浪花。
“清迈,她才二十三岁。我知道要求你这么做你心里也不好过,只是眼下就只有这一个办法。”李晟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白羽心细,她之前就有点察觉,才会给我安排相亲,相亲的对象也不是小培而是你,但当时曹信临不同意。那天她就发病了,昏睡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长。我什么事都顺着她,因为我怕……”一身警服的男人头埋的很低,声音闷闷的听的旁人也心疼起来。
清迈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曹信临一直都刻意对白羽隐瞒他们之前的事,病如弱柳扶风;即便她再自私又怎么能无所顾忌。
“这是曹信临让你和我说的?”
“也不全是,他不让我告诉你白羽的病情。也不想把你牵涉到这件事其中,你一个女孩子,还没有男朋友呢!传出去不好听。”
思虑最周全的还是曹信临,这种时候他竟是愿意保全每一个人。
“那如果我有男朋友了呢?这件事是不是就说得通了,我去为曹信临作证,当时我和我男朋友一起见的曹信临,就是我和我男朋友约他一起叙个旧!”她脑袋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所有的事情瞬间变的迎刃而解,只要她能做点什么,即便是拉下颜面去求任何一个人都愿意。
李晟显然被她说的有点懵,抬起头看她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天晚上我和我男朋友在酒吧喝酒,所以就约曹信临一起来,我们三个从小就认识,他也可以作证我们一直在一起来着。”周清迈有些激动,说起话来都快了三分。
“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你放心,我也会把他介绍给白羽认识,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有男朋友,我和曹信临只是发小的关系而已。”
、第20章 chapter20。跌落破碎
周清迈从咖啡馆出来就开始握着电话查找通话记录,纪云端的号码她没有存,所以只能拨出前几日总出现在自己手机中的通话记录试着接通。
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她不肯放弃,因为自己已经拿定了主意,也只有他才能帮助曹信临和自己解决时下的困境。清迈连着又拨了几次,每次最后都会在听筒里传来机械似的女生重复着那句:您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傍晚的风微凉,她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执拗的一直重复的拨打那个号码!不知道自己到底拨了多少次,她都以为似乎永远打不通时,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喂?”慵懒的声音,放佛是被扰清梦,夹带着若有似无的不满。
“请问是纪云端的手机吗?”她有点紧张,试探性的问询。
“……周清迈。”短暂的沉默后,那头的人叫了她的名字算是回答,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讶,但又放佛刻意压制故作平静。
“对,是我!……”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反而让她一瞬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呃……我有点事想要请你帮个忙!”纵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这种时候她是什么都豁的出去。她清了清嗓子,把事情的原委和纪云端说了一遍,删删减减,省去关于小白的一切,只是事件梗概叙述一番。
纪云端在弄白她的意图之后,沉吟了一会便不再说话。
她自知电话里很多事情说不明白,以为他这是不愿意帮忙:“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她也是情急,根本顾不得许多。挂了电话就直奔纪云端告诉自己的地方。
他住在北洲市江边的一家白金五星级酒店的28层的总统套房,周清迈站在门口只犹豫了一下就按了门铃。五秒、十五秒、一分钟……她不耐烦的又按了两下铃门,门才啪的一下自己打开。
酒店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屋子里也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的让人压抑。
“来的挺快嘛!”周清迈还没适应房间里的灯光,从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不由得胸口一紧。
纪云端只穿了件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此刻正端着一杯洋酒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她。
自从上一次的强吻事件后,周清迈再次见到他心里就有些慌慌的,他的身家背景、他的处事方式都放佛是个迷,让人一靠近就不自觉的眩晕。
“其实这件事挺简单的,只要你肯和我一起去警察局作个证,就说当天晚上是我们约他叙旧,我们三个一直一起就好。”她有点着急,重重喘了口气才又继续说道:“你就和他们说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关系,其他的交给我解决就好。”因为之前在电话里已经和她说过来龙去脉,所以周清迈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我凭什么要帮你,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理由。”他依靠在门框上,斜着身子抿了一口酒。
“纪云端,他是曹信临,你别忘了我们三个从小就认识,难道……”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极为轻蔑的笑声打断。
“我没你那么好的记性,更没必要帮一个因为我吻了她就想要去死的蠢女人。”他把手里的酒杯转了又转,一步步的朝她走来。“我们换一个理由,换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似笑非笑,探着身子贴近她几分。
“……”她微微侧身,躲开他阴影的笼罩,抬起头毫不怯懦的去看他的眼睛。
她的像是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昂着头的样子,完全不示弱。
“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周清迈,就凭我喜欢你?那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他不去与她对视,转身坐在了沙发上,将杯子里暗黄的的液体晃了又晃。
周清迈被他的话激的血直往脑子里冲,呼吸都不匀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和这种人还能说些什么。
毫无顾忌的摔门而去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她太需要他的帮忙,即便这个人极尽羞辱之能事,但今时今日她也别无他法。“随你怎么说,但看在我们周家和你的情分上,我请你帮我和曹信临这个忙!”
她的话音刚落,纪云端放酒杯的力道就发出啪的响声。“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你们也早就没有关系了。”男人声音透着凉薄,看着周清迈的眼神中都像是凝结起了一层雾气。
她想张嘴反驳,却无从开口,顿了顿才微微低下了头又说道:“纪云端,那是我的事!”需要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从纪云端口中说出的那个‘他’指的是曹信临。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点清现实,曹信临、曹信临,他们之间也确实担不起‘关系’两个字了。
周清迈看不懂此时此刻纪云端的表情,他皱着眉头,最近抿的很紧,一双桃花眼此刻眯成一条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一般……
大概过了两份多钟,他终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犹如自言自语一般的吐出三个字“傻女人!”
曹信临因为周清迈和纪云端的证词从杜冷丁事件中得以澄清,但医疗事故却终究和他脱不了关系,原本下个月就可以结束实习正式留院的机会也因此被搁置。医院碍于曹副局长的面子并没有直接取消他的资格,但无论怎么样,曹信临还是在刚刚要踏上医疗岗位就顶上了一个不太光彩的帽子。
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周清迈坐在纪云端的车里,远远的看着白羽打着一把红色的伞一直站在警察局门口,看见曹信临从里面走出来就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雨点渐渐大了起来,清迈的视线也跟着变得模糊不清。
“啧啧啧~真是感人!”一直坐在驾驶位上的纪云端也看向雨中拥抱的两个人唏嘘不已。
“你说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你,想到其实是你撒了谎、还拉着我做了伪证才让他们小两口团聚!”他一只手拄在方向盘上,斜睨着她,看热闹一般的开口。
“走吧!”没有反驳的语言,甚至多说一个字她都不想。有些东西终究是变成了无望的空谈,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
纪云端轻笑了一下,知趣的挑了挑眉“遵命,我的大小姐。你现在还是可以继续行使作为本少爷女朋友的权力。”车子启动,在警察局门口掉头疾行。水花飞溅,犹如失去的人心,跌落破碎,散了一地……
纪云端送她回了公寓,到了门口看着她开门。
“我到了,谢谢你帮我!”周清迈开了门,努力展开一个微笑。
纪云端耸了耸肩膀,显然是明白了她话背后的意思。闭门谢客,恕不远送。他伸手逗弄了一下她的巴,眼光一闪,然后转身下楼。
送走了纪云端,周清迈给自己放了一盆水,小小的盥洗室顿时水汽氤氲。有些事有些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都说事在人为,可是他们放佛是在和上天角力,精疲力竭也不过徒劳一场……
她真是有点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在浴盆里睡了过去。等到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因为放在客厅的手机铃声大作。浴盆里的水凉透了,她从里面起身,皮肤皱皱的,泛着不健康的白。随手捡了件浴袍披上就跑着接起了电话。
“清迈,你要救我~”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纪云端拉着长调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的银行卡账户全部被停掉了,酒店不让我进门……”
对于纪云端的话周清迈当然是半信半疑,这个小子,一向是诡计多端,不知道这时候又耍什么花样。“你做什么不法勾当了,连银行都觉得你有问题!”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看他还能编出个花来不成。
“怎么会!我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华侨。”他做思考状,顿了顿又说道:“除了跟你一起做了回假证,我真的没做过其他坏事!”说道假证两个字的时候,他故意说的很大声,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我拜托你纪云端,你小声一点好不好……”
“我卡被停了,酒店把我撵了出来,你还说我做了什么坏事……”他长叹了一声“可是我就是除了和你一起给曹信临做了假证外,真的什么都没做!”
周清迈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而且每次都故意咬桩假证’加重音调。
没办法,为了不让他把这件事大嘴巴的全世界都知道,她只得拿上自己银行卡出门打车直奔酒店。但愿花钱可以消灾,谁让他帮了自己,无论怎样这个人情也是要还的。
纪云端住的北洲市临江的白金五星级酒店,周清迈刚刚走上台阶,就有门童远远地看见了,然后极为周到的开门,微微恭着身子礼貌之极。酒店大堂金碧辉煌,刚进门就看见从二楼镂空处吊下来的一盏巨大的水晶灯,星罗棋布的灯缀,闪着夺目的光芒。地面上的凡尔赛黑金石是水刀切割而成的拼花,工艺精湛,夺人眼球,住在如此奢靡风格的地方,真是只有纪云端这种人的选择。
她在大堂还没站定,就有一个服务员模样的人上前询问。“周小姐是吧,纪云端先生正在水吧区等你。”
、第21章 chapter21。鸠占鹊巢
周清迈跟着那人来到了水吧处,远远的就看见坐在窗边对着自己抬手了抬手的纪云端。礼貌的谢过带路的人,她就几步跨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将手中的银行卡扔到桌子上:“里面有将近两万块钱,先借给你急用。”
“两万?”男人一只手捏起卡片,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好像不够结清拖欠的房费……”
他的话还没说完,清迈的小心脏就已经不能负荷:他说什么?两万块都不够结清拖欠的房费?这个极品男到住的是多少钱的房?
两个人还都没开口,酒店的工作人员就再一次出现。“请问纪先生现在就划卡结账吗?”标准的服务式微笑,让人不忍心推拒。“您住的是我们7888一晚的套房,延期两天,需支付15776元。加上您昨天晚上在德国吧消费的一瓶82年的红酒,一共是19860元。您看直接划卡可以吗?”
周清迈听完报账,脑袋嗡的一下子。19860元,三天消费将近两万,纪云端这个骄奢淫逸的家伙,这花的可是人民币,不是泰铢,怎么一点金钱观念都没有!可怜自己费劲巴力、起早贪黑挣的两万块存款,就这么一瞬间就被这个败家少爷挥霍殆尽。
在等待工作人员拿自己卡回来的整个过程中她都是心惊胆战,生怕那张笑颜如花的面孔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语言温和的对自己说上那么一句:“不好意思,您这张卡余额不足。”那她一定会满脑袋黑线,对纪云端前脚相加都是计划之中的举动了。
好在并没有给她暴力解决问题的机会,工作人员将卡递换到她手上,礼貌的微笑着退场,这才让她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还看什么,走吧!”进门之后只顾着心疼自己的钱,周清迈这会儿才注意到对面的男人起身的时候,身边竟然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此时此刻,行李箱的主人正大言不惭的对着自己,示意一起离开……
她真的很想大叫,自己两万块钱花了,他还要怎么样?这会儿拿着行李箱站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跟她回家。
“走吧,我们回家吧亲爱的!”不需要提问,某位脸皮厚度可以和城墙媲美的极品男已然给出了答案。
“不行,坚决不行!”想都没想她就直接否定。
“为什么?”假装无辜,这是他又一拿手的本事。
“不为什么,你不能住我家!”
“中国有句古话是不是叫卸磨杀驴,哦不,好像还有个成语叫过河拆桥对不对?”他噤着鼻子,微微皱起眉头“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纪云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周清迈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时候连成语会说了,而且‘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这不是梅艳芳、郑秀文2001年《钟无艳》的台词,这个人不是说自己是华侨,还一副连‘古惑仔’这类的次都不懂的样子,这会儿怎么说起商业电影台词竟然比自己都顺溜。
“要不是为了帮曹信临做伪证,大概我的银行卡也不会被停掉,你说是不是我们做伪证的事被揭穿了,如果做伪证被揭穿了那曹信临岂不是又会被警察带进去……哎,作伪证真不是件好事,要不我去警察局说一下吧,就说我们不该做伪……”他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出口,终于忍无可忍的周清迈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好吧,我真是败给你了。只要你住嘴,你说住哪里都行!”她被他一口个‘伪证’两个字彻底收服,这个磨人的极品男,完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逼着她让步不可。
周清迈住的原本就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的设计,这突然间搬进来一个人更显得拥挤异常。纪云端行李不多,只是随身的一个不太的箱子,进了门就两手一挥,径直坐在她那张窄小的沙发上。
“先说好了,我没钱支付房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乐意肉偿!”他将肉偿两个字说的格外清晰,一双桃花眼斜睨的看着她,笑起来嘴角左下方竟然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酒窝。
周清迈冷笑了一声,显然多多少少都习惯了他这样的说话方式:“你要是强烈要求的话我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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