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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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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给我!”凌刻骨冷着一张脸转身,将电话要过去,他沉着声音,用足以冻死人的温度对那边的助手说道,“手术换人作!要你主子立刻给我滚回来!”
“老……老大……这……这……”助手又是恐惧,又是为难。哪有手术做一半换人的?再说人家英王室也是用重金才聘到银豹去动这台手术,怎么可以失信地把病人丢在手术台上不管。
银豹少爷总不能对伊丽莎白女王说:“对不起,陛下,这手术你们另外找人做吧,我家主子热吻我回去。”
这样的话,银豹少爷以后在医学界还怎么混?
“两个小时内见不到他的人,你们不必再回来!”凌刻骨说完,就丢下电话,完全不给人考虑的余地。
两个小时,就算银豹少爷立刻停止手术,要赶回来我很困难,再别提他还在手术中。
可是老大的话他哪敢不听?要是少爷真不让他们回去,银豹少爷一定会恨死自己。赵杰赶紧拿着手机冲进手术室,朝穿戴整齐,正拿起手术刀要与几个医生一起开始的银豹大吼:“住手!”
看到那手术刀离病人的心脏还差一寸的距离,赵杰吓得冷汗直流。还好他赶在开刀之前冲进来,在最后一秒钟喝阻了这场手术。
“没见我在手术?”银豹抬起头,不悦地瞪他一眼,似乎在怪他的突然出现。
赵杰赶紧举着电话焦急地说道:“老大急电!”
“什么事手术后再说!”银豹正色地说道。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没有在手术中被人打扰过。抛开一切围绕在他身上的光环,他只是个医生,手术中的他不要被任何因素打扰,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动完手术再跑。赵杰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这次竟然会如此不懂轻重。他没理会赵杰的焦急,拿起手术刀跟几个助手说道,“开始!”
“不要!老大急了!凌小姐生病,要你2小时内赶回去!不然就永远别回去了!”赵杰吓得直冲着银豹大吼大叫。要是他没有劝动银豹少爷,老大要迁怒自己,他可受不了。
“娃娃?”听到赵杰的话,银豹两步就跨到赵杰身边,他迅速把橡胶手套脱掉,一把抢过赵杰手中的手机,急躁地拨通那熟悉的电话。这一刻的他毛躁得跟个孩子一样,一点儿也不像那个被神话的名医银豹。
“老大,娃娃怎么了?”银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焦急,一拨通电话就匆匆问道。
“不想再看到娃娃,你就别回来!”凌刻骨没有说明希芫的病情,却只用一句充满威胁的话回答。这样的回答让银豹更加不安。他挣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娃娃才最重要!
“我这就回去!”银豹挂断电话,转身对正等他的几名助手说:“手术延后,我有重要的事。”
“女王跟勋爵那边怎么交待?”助手的话还没说完,银豹已经脱去白大褂,跑得不见踪影。
银豹冲出手术室后,被等在外面的王室成员拦住。
伊丽莎白女王诧异地看着他:“银豹先生?”
“尊敬的女王陛下,我有很着急的事,手术必须终止。对此造成的一切损失我会承担。”银豹郑重地对伊丽莎白女王说道。
奥斯纳勋爵听到银豹的话后,一把抓起他的衣领:“你在拿我们皇家的尊严开玩笑!”
“奥斯纳!”伊丽莎白女王优雅地扬起手,阻止侄子的冲动,然后昂起头,高傲地对银豹说道,“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女王的话虽然很温和,可是却充满威严,那话里的意思是如果银豹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这台手术银豹必须完成。
“女王陛下,我也不想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最重要的人病了,正等我回去救她。”银豹虔诚地捂着胸口,微微弯着腰回答。
“什么人?不能等你手术完了再回去?”女王不以为然地说道。
为这台手术他们预约了一个多月,花了数百万英镑才请到银豹,可是他竟然如此不负责任,这让她很不悦。
“我最爱的人。女王陛下,相信你也爱过,该了解我的心情。”银豹焦急地看了看表,他孩子气地抓了抓头发,“我会免费为露易丝王妃动手术,只是要等我回来。我在爱丁堡有一座城堡,请接受我的歉意。”
“爱人?”听到银豹的话,伊丽莎白似乎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眼角渐渐眯起,她浅浅地笑着,高贵而不失温柔地说道,“我们等你回来!希望下一次,你能让我满意!”
“谢谢!谢谢!”银豹充满感激地吻着伊丽莎白女王的手背,然后像个孩子一样跳起来,向外跑去。
赵杰追在后面直嚷:“少爷,等等我!”
“把我的私人飞机准备好!”银豹一边跑,一边给机场打电话。
来不及等赵杰,他跳上停在皇家医院停车场的跑车,猛踩油门像箭一样驶走。
“少爷……”赵杰看着快速消失的车尾巴目瞪口呆,“你怎么不等等我?”
银豹哪里听得到赵杰的埋怨,现在的他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回希芫的身边。对感情一向迟钝的他最近才明白自己对希芫的感情,可是似乎太晚了。
沈丹听着凌刻骨与银豹通电话,少爷的强势让他感到心底发凉。
那柔弱的希芫落在恶魔一样的凌刻骨手里,会有怎样的结果?
沈丹不由得替希芫担心起来。
他真希望自己能变得强大,可以保护希芫不受伤害。可是现在的他还太弱小,根本无法与凌刻骨抗衡,他只能忍。
“去倒盆热水!”凌刻骨试了试盆里的水温,觉得有些凉,就转身对沈丹吩咐。
在看到沈丹注视着希芫时流露出来的深情时,他不悦地皱起浓眉,一双凌厉的黑眸直射向沈丹,像是要把他射穿。
“是!”沈丹端起水朝浴室走去。
“希芫是我的娃娃,沈丹,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凌刻骨突然充满威慑地暗示沈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希芫是他凌刻骨的,沈丹尽早断了对希芫的感情。
沈丹不是傻瓜,听不懂凌刻骨的话,
他的身体在听到这份威吓后变得僵硬,出口的声音显得凝滞而艰涩:“属下明白!”
希芫与他之间就像云与泥的差别,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希芫却是这星月城堡的小公主,即使这“公主”被凌刻骨虐待得不成人形,也是高高在上,是他不可触摸的。
他端着盆的手指用力地捏着盆边,牙关咬得死紧。要他放弃对希芫的感情跟要地球不要绕着太阳转动一样困难,他的心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种下爱的种子,而这颗种子如今越发茁壮。他只有更爱,不可能不爱。
可是他会把这份爱埋在心里,不让它破土而出。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他只要希芫过得好。可是如果少爷给不了希芫应得的幸福,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希芫夺过来。
换了一盆热水,沈丹沉默地回到希芫的卧室。
凌刻骨用冷冽的目光看了沈丹一眼,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挑,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热水,把已经不怎么热的毛巾浸入冒着热气的水里,水很烫,可是凌刻骨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将烫手的毛巾捞出来,拧干水分,然后轻柔地放到希芫的额头。毛巾一凉,他就又把它放到热水里浸热。
如此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额头才不再像刚抱回来时一样烫。可是她的双颊仍然有着不正常的绯红。
“少爷,要不要给娃娃打一针?”沈丹看到希芫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不由得关心地问。
“ZU应该已经给她看过医生。”凌刻骨非常笃定地说道,他现在只等银豹回来,只有银豹最了解娃娃的身体,那些西医他还不放心。
“冷……好冷……”突然躺在床上的希芫痛苦地呢喃着,身体不断颤栗,冷得像到了南极一样,紧紧地裹着被子。

第6章
希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一会儿处在火里,一会儿掉进冰窖,忽冷忽热。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个冷酷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娃娃……你给我醒过来……”充满威吓的声音让希芫的心立刻陷入冰洞里。她不要见他。
好冷!像掉进了千年寒冰中,她冻得直发抖。
希芫把自己埋进一个温暖的火炉里,双手捂着耳朵,不去听那让她心烦的声音。
冰冷的身体在接触到那个火炉的时候,终于感到有一股暖意慢慢输送到她没有温度的身体里。她着迷地抱紧暖炉,却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个活生生的人——正一脸焦虑地看着她的凌刻骨。
卧室里除了希芫跟凌刻骨,再也没有别人,凌刻骨见希芫冻得发白的唇瓣,凌眉不由地凝起。他抱着希芫躺在床上,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一点阻隔,被下的他们是红裸的,因为这是最直接的降温方法。他将自己的体温全部踱给希芫,见她渐渐舒展的笑脸,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希芫那纯净的小脸上布满粉红的色泽,她下意识地舔着仍有些苍白的唇瓣,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诱人,尤其是在两人都不着寸缕的情况下。
凌刻骨懊恼地低吼一声,霸道地封住希芫的粉唇,狂野地汲取着她唇内的芬芳。他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猎鹰,终于抓住一只肥美可口的小白兔,一口口将她吞噬。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希芫那刚刚恢复的身体再次被撕裂,她被一种钻心的疼痛惊醒,诧异地看着啃咬着她颈项的男人。没想到一醒来迎接她的会是如此激情的画面。他的男性正在她的身体里胀大,而他的牙齿正轻轻咬着她敏感的粉颈,痛与酥麻并存,让她陷入无法自拔的迷乱中。
一想到他用这张嘴亲吻过汤戴琳,希芫就觉得胸口阵阵翻涌,恶心地想吐,说不定他也是这样吻过汤戴琳,这样爱过汤戴琳。嫉妒啃噬着希芫的心,她推着身上的凌刻骨,生气地说道:“不许碰我!想做去找你的冰儿去!”
见她醒过来,凌刻骨的唇从她敏感的颈动脉移上来,贴在她因为生气而颤抖的唇瓣上,冷冽的凤目狠狠地瞪着希芫放大的水眸,无情地冷哼:“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别想挣脱我!从你被我捡回来那天起,你就只是我的娃娃!我不会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希芫不满地看着凌刻骨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不是一件物品,她是一个人。凌刻骨把她说的毫无尊严,好像她只是一件玩物,他之所以不放手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占有欲。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凌刻骨就狂佞地封住她的嘴,用带着愤怒的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用那管重型机枪在她脆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搅得她疼痛难忍。
希芫觉得自己不是在被爱,而像是一个毫无地位的小姐,被恩客贪婪地掠夺着。她要的爱他根本不懂,还一手掐死她刚刚萌芽的爱情。
希芫一口咬住凌刻骨钻进自己口腔里的劲舌,像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瞪着凌刻骨,不屈地瞪着。
带着腥甜的血滴入希芫的唇内,凌刻骨却没有退缩。他突然掐住希芫的下颌,强势地将她紧闭的牙齿分开,然后像恶魔一样,舔着两人唇内的血迹:“我想要你,你只能乖乖叉开双。腿迎接我!”
“我不是技女!”希芫甩着头,想逃开凌刻骨狂野的薄唇。
“你连技女都不如!”凌刻骨揽起她的腰,霸道地将那尾巨龙再次攻入希芫的体内。
一场狂欢像是两个人的战争,希芫的反抗在强悍的凌刻骨面前犹如以卵击石般微弱,她的身体随着他起伏。她只能用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愧的申吟声。
在他用那么恶毒的话来污辱她后,她怎么还能回应他?希芫强迫自己把眼泪逼回眼眶,她不要让凌刻骨看到她受伤的表情。是的,他伤了她。她只想好好爱他,可是他却将她看得如此轻贱,连技女都不如,这话好伤人。技女是要付费的,而她只是他免费的玩偶,一个随时供他享乐的充气娃娃。他想要时,她就要叉开双。腿迎接他。多么可笑的话。
虽然因为生病而没有力气,可是希芫由于太过羞愤,一口咬住凌刻骨的肩膀。这一次,她不再轻易松口,她倔强地咬着,连牙齿被他坚硬的肌肉磕到她也没有感觉。她一心想要发泄内心的怒火。
凌刻骨疼得闷哼一声,就在希芫以后他要放过她时,他突然加快挞伐的速度,将她的身体顶得在柔。软的床上颤栗,一头飘逸的长发在散落在枕边,形成极致的诱。惑。
空气在激情迸发那一刻凝滞,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只用两双如冰的黑眸看着对方。
凌刻骨突然跳下地,套上散落在地上的长裤,恼火地甩门而去,他肩膀上的伤口狰狞着,却不如他的脸色难看。
希芫伤心地埋进被子里,抱住疼得发颤的身体默默流泪。她跟凌刻骨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该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曾经那么细心地呵护她,几乎把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是现在,他却把她当做一个毫无感情的充气娃娃,只具有提供他欢愉的功能。
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即使他想,她也不会愿意。因为她也是骄傲的!被践踏的心无法承受更多的伤害。
如果他不爱她,就该放手。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这只会让她变得不堪。她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凌希芫,变得肮脏而低贱。
“凌刻骨,我不爱你了!”希芫痛苦地摇着头。如果爱人这么痛苦,那她不爱了好吗?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
泪水在那一句句“我不爱你了”之中慢慢凝聚,像黄果树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渐渐打湿她那张苍白的小脸。
希芫在星月城堡哭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澜海别墅的祖奎利亚诺正对着一大群手发飚。他不过接了奶奶的电话,再回来就见不到那个病弱的小人儿,虽然那个电话他接了两个多小时。
“这就是我们丹麦皇家御用侍卫精湛的本领?愣把个大活人看丢了!你们真了不起!”祖奎利亚诺邪佞地冷笑,他交叠着双腿坐在澜海别墅那足以当蓝球场的大客厅里,背靠着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睨视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属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带着贵族般的优雅,却犀利得让人害怕。
“是属下的错。”侍卫长站出来,微弯着腰向祖奎利亚诺道歉。今天的确是他们疏忽,没有想到会有人胆子大到跑到ZU殿下的别墅劫人。不能怪ZU殿下生气。
“简直丢我们皇家的脸!自己掌嘴!”祖奎利亚诺终于露出生气的模样,他冷酷的俊脸上布满阴霾,像是被乌云遮住一样,阴冷得让人不敢正视。
一群皇家御用侍卫被ZU的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全都乖乖地站在客厅里,听着王子殿下训话。王子让他们掌嘴,他们不敢不听。一时间诺大个澜海别墅只听到祖奎利亚诺一个人的训话声与侍卫们掴掌的声音。
“如果今晚闯进澜海别墅的是一群恐怖分子,你们怎么向王后交待?难道也说是你们的错,一时疏忽把我的命看丢了?”祖奎利亚诺嘲讽地看着一群打肿脸的侍卫,越发气恼。他们皇家特训的御用侍卫竟然还不如一个凌刻骨本领高。他们花那么多钱请的全是废物!
伯纳特看祖奎利亚诺吼的差不多了,才站出来,将一块干净的LV手帕递到他面前:“ZU殿下,消消气。”
“你们都给我回国!”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对一群侍卫命令着,“伯纳特,给我调一批特种兵过来!我要去跟凌刻骨要人。”
“ZU殿下,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机。”
听到伯纳特的话,祖奎利亚诺沉默半天,他那双蓝眸幽幽地看着远处,像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久,他才对身后的管家说道:“伯纳特,我想我爱上她了。不为奶奶的约定,就这么爱上了。”
伯纳特欣慰地笑起来:“ZU殿下该高兴才对。”
祖奎利亚诺翘起薄唇,不再像撒旦一样可怕,优雅地笑着:“你说的对!如果我要她,只因为我爱,不为王位。”
……
当银豹架着私人飞机急匆匆赶回龙城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满脸湿痕,像只羸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希芫。她的苍白与羸弱让银豹的心被刺痛。他把希芫让给老大,换来的却是这般的凌虐。他真想去问问凌刻骨,他把希芫当什么了?情妇?技女?
“怎么样?”凌刻骨状似不耐烦地踱到床边,不经意地问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希芫那紧闭的双眼。
“因为虚脱而昏迷,我给她开点安神健体的药,让她好好休息。老大,你这次做的太过分!”银豹头一次收起那顽童一样的笑脸,带着责备地看了凌刻骨一眼。
“做好你自己的事!”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坐到床边,用一双粗砺的大掌轻轻抚摸过希芫苍白的脸颊,将她零乱的发拢顺。那动作如此轻柔,跟刚才狂欢时残酷无情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银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心疼希芫,又不忍出重口来责备老大。跟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他们几个兄弟都清楚他心底的那个死结。可是如果老大不解开这个死结,他与希芫的未来还有幸福可言?
银豹从药箱里取出一堆特制的药丸,想要抱起希芫喂她服下去。
“我来!你去倒水!”凌刻骨强势地命令着银豹,就像一个王者,让别人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银豹把药放到凌刻骨手上,转身去倒水。
“吃药!”凌刻骨把希芫抱在胸前,拍着她冰冷的小脸,可是希芫就像进入了一个自我的梦境,不肯睁开眼睛看这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她抗拒地闭紧双唇,让凌刻骨无法将药送入她口中。
水从她的唇角流走,银豹有些着急。希芫已经烧到40度,再不吃点退烧药,怕会烧坏脑子。
凌刻骨将那带着点薄荷味的药丸放进嘴里,然后低下头,紧紧堵住希芫的红唇,强悍地用舌尖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药丸成功地喂入她的口中。
“水!”银豹赶紧将水杯递过来。
凌刻骨用同样的方法把水喂进希芫那不肯松开的嘴里。将药喂完时,希芫的唇因为这种特殊的喂药方法而变得红肿滟潋,纯真中透着极致的诱惑。凌刻骨突然热情地吻上她的唇瓣,当着银豹的面蹂躏着那一双粉唇。
他那双深幽的凤目斜挑着,看了一眼银豹,似乎在对他下逐客令。他的吻狂野而霸道,像是在对银豹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看到这样的凌刻骨,银豹不禁失笑。他顽皮地冲凌刻骨笑道:“吻吻就够了,别纵。欲太多,娃娃的幸福还要靠你。”
他的话有两重含义,一是提醒凌刻骨希芫身体还很虚,不能再虐她。二是告诉他娃娃是他的,谁也不敢跟他抢人。
他真不明白老大,明明那么在乎希芫,表面上却那么无所谓。
“多嘴!”凌刻骨意犹未尽地舔舔希芫被他吻肿的唇瓣后,酷着一张俊脸,不悦地轻斥。
“老大,我想……”银豹掏出一瓶药膏递给凌刻骨,有点别扭地说道,“娃娃可能会需要,我用天山雪莲配的特效药,专治‘内伤’。”
说到“内伤”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希芫的腿间,提醒凌刻骨希芫那里受伤了。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下来!”虽然知道银豹的意思,可是凌刻骨还是醋意十足。他把希芫按进自己怀里,不让银豹再看到。
“老大真狠!为了娃娃我丢了一座城堡,老大都不知道安慰我,还威胁我。”银豹委屈地噘起嘴,像个孩子一样跟银豹抱怨。
“是城堡重要还是娃娃重要?!”凌刻骨冷冷地挑眉,高傲地睨着银豹。
“当然是娃娃重要。”银豹讪讪地笑着,然后谄媚地笑着冲凌刻骨伸出手,“可是那城堡我花了一千万英,老大怎么补偿我?”
“十亿够不够?明天去会计那里领支票。”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好像十亿只是一个小数字。曾经为了生存,他连尊严都没有,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全国五十强的跨国集团鹰集团的总裁,他掌控的财富已经不能用数字来概括。如果他想,他甚至能影响全球的政治与经济。
“我钱还不够多?要你的支票做什么?”银豹不满地抗议。钱他从来都不在乎。身为鹰集团的副总裁,又管理着世界最奢华的银豹医院,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在上班,剩下那五天则用来照顾娃娃。他忙得像个陀螺,老大却从来不批给他长假。
“明天给我去公司做代理总裁!”凌刻骨把希芫放到床上,然后恶霸地朝银豹下命令。想跟他讨价还价,银豹还太嫩点。他还不知道银豹那点心思?大家都在鹰集团而拼搏,他想休假,门都没有!
“不要!我要夏威夷跟美女!我不要做代理总裁!”银豹懊恼地直跳脚。
“夏威夷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凌刻骨把银豹推到门口,邪笑着说道,“只是不是现在!再过十年!”
说完,就无情地把门关上,将银豹的叫嚣都关在门外。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眼里有股温情涌现。活了这二十九年,他只有银豹他们四个兄弟最贴心。想当年,他们陪着他从死神手里逃出来,后来又与他一起并肩纵横于黑白两道,才建立起今天这个庞大的鹰集团。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忘了他们几个的兄弟之情。他们四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亲人。 
“老大不讲理!”银豹不满地跺了跺脚,完全不像一个闻名全球的名医该有的样子,反而像个不成熟的孩子般。只是这一面孩子气的他也只有最亲的朋友们能看到,在外人面前,他的手段像豹子一样无情而果决,所以才能成为仅次于凌刻骨之下的鹰集团副总裁。
转身之迹,他的黑眸里掺杂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忧伤,像是失恋的人一样落没。
希芫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从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前抬起头来,正看到凌刻骨那双冰冷凤目。想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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