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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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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疼……”希芫疼得握紧拳头。柔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再承受凌刻骨这霸道的索欢,尤其是肚子里还有个未成型的宝宝。
可是凌刻骨已经陷入狂乱之中,他只想享受这一场糜乱的狂欢,完全不顾希芫的感受。
当急风骤雨停息时,希芫已经如一具没有生气的娃娃,脸上绽开一朵苍白的凄惋的莲花……

第9章
带着腥甜的暧昧气息充斥整个车厢。希芫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蜷缩在椅子里,不去看旁边那个冷酷的男人。刚才那场欢爱是赤果果的强啊奸,她受伤了,就像逃离他那晚一样,他根本不理会她是否会疼,就那么狂野地在她干涩的身体里肆虐,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那里好疼,干涩的甬道根本无法适应他的粗壮,被撕裂,受伤,火辣辣地难受。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处在惊恐之中,就像刚死过一回一样。没有爱,没有温存,只剩下无情与冷冰,他就像一只恶魔伸出尖锐的爪子将她撕碎。
突然凌刻骨伸过来一只大手,那粗砺的手指探向她的耳迹,他的碰触吓了希芫一跳,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指贴上她的肌肤时不由自主地发抖,那空洞的水眸惊恐地看向凌刻骨。
凌刻骨的剑眉不悦地凝起,他深幽的沉眸冷冷地看了希芫一眼,然后霸道地将她抱到腿上,强势地将她压在怀里。
“混蛋!放开我!”希芫抗拒地推着凌刻骨,刚才的伤害在她脆弱的心上烙下一道深深的阴影,就连被碰触都感到害怕。委屈的泪水被她强行逼回眼眶,不肯让凌刻骨看到她的软弱。
因为希芫的挣扎,凌刻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滑,车子在马路上扭曲地行进,差点撞上前面的汽车。凌刻骨赶紧踩下煞车,然后阴鸷地低吼:“不许动!再动我就……”
“怎么,你还要强上?”希芫倔强地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瞳眸,挑衅地看着凌刻骨,除了伤害她,他还会做什么?
“娃娃,不要激怒我!”看着希芫布满血丝的泪眼,凌刻骨那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了一下,搂在希芫腰间的大手倏地用力,使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他的胸膛上,他那双冷冽而狂佞的黑眸近距离逼视着希芫的眼睛。他无法忍受希芫对他的疏离。自小,她的眼里就只有他的存在,可是现在她不再只依赖他;甚至还学会了反抗他。她的心里已经没有太多他的位置。她到底爱上了哪个男人?一想到她不爱他,凌刻骨就感到无法忍受,胸腔里满是无法压抑的怒火。一想到有男人比自己更早地拥有希芫,他就嫉妒得要发狂。如果这就是爱,那他早已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你惹我。”希芫伤心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凌刻骨那双深邃地沉眸。那双眼睛就像带着魔法,只要她一对上,心就会沉沦。说不爱原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她对凌刻骨的爱就像慢性毒药,经过这么多年早已浸入到她的骨血之中。可是这恶魔一样的凌刻骨,要她怎么爱?
她的心在爱与不爱间挣扎,却找不到突破口。
看到希芫那颤抖的唇染上淡淡的血丝,凌刻骨突然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被她咬破的伤口。这突来的温柔让希芫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别开脸,不去看他黑眸里氤氲的柔情。
是柔情吗?恶魔也会温柔?他的心也会有温度吗?
希芫唇角扯开一丝苦涩的浅笑。
失去希芫唇瓣的温度,凌刻骨的俊脸冷酷地绷起。他像是没有爆炸的火药桶,黑着一张脸起动BMW,他的目光再没有看向希芫,刚刚的温情就仿佛是芸花一现,就再也找不到踪迹。
希芫被他压在怀里,动也不能动,腰间的大手像把钳子,紧紧地箍着她,勒得她有点呼吸急促。小腹处传来一阵丝拉拉的疼,不是很重,可是仍然让她紧张起来。刚才那一场狂暴太过激烈,每一次似乎都能撞击到她的子宫深处。她担忧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希望宝宝不要出事。
就在她沉思地,车子突然一阵颠簸,从后车窗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那是子弹撞击玻璃的声音,受过凌刻骨专业训练的希芫立刻警觉地抬起头,看向后面。
“低头!”凌刻骨突然压低她的脑袋,将她的身子整个护在胸前,冷眼从后视镜观察着情况,然后果断地将车子驶入快车道,加速,转弯,迅速消失在车阵中。
“爸爸。”希芫紧张地抓紧凌刻骨的风衣,悄悄从凌刻骨的肩头往后看。
是谁那么大胆子,竟然在闹市中开枪?
“坐稳!”凌刻骨将希芫的双手环在自己腰上,不放心地叮嘱着她。为了将车快速驶出危险区域,凌刻骨无法再空出手来抱住希芫,所以只能让她抱紧自己。
这些天,总有股不明力量在跟他斗。他以为对方已经被他打得没有力量再还击,才去看希芫。其实从沈丹去找希芫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掌握了希芫的所有消息。他当天晚上就要去把希芫抢回来,可是在去尹家的路上,他遇到狙击,差点受伤。为了希芫的安全,他没有出现在她身边。
经过调查,他竟然发现对方与游乐园的杀手是一伙人,猫头鹰的手下。当年野狼死后,他的地盘被副手猫头鹰占领。猫头鹰竟然想把触角伸向鹰集团的势力范围,他怎么可能会允许?为了给冰儿报仇,也为了向黑道上的对手明白他猎鹰是不可侵犯的,于是他狠决地将猫头鹰的余部打了个落花流水。可是却一时大意让猫头鹰逃掉。他至今也想不明白,到底谁泄露了秘密,让猫头鹰在行动的头一秒逃掉。
事隔多年,他本已忘掉猫头鹰这个人,却不想对方卷土重来,想要侵吞他的地盘。
他当然不可能让猫头鹰如愿。这半个多月,他消灭了猫头鹰的残部,却没找到猫头鹰的尸首。他还在纳闷儿,猫头鹰怎么像在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了,今天他就又像鬼魅一样出现。
可恶的猫头鹰!竟然总是阴魂不散。
他掏出一把手枪,随时准备还击。车在加速,凌刻骨打算先把对方甩掉。
在他们后面有一辆奥迪V6,那辆车一直紧紧地咬着他们的车尾巴,从车窗里伸出一把消音手枪,正朝着凌刻骨的BMW猛射。
因为BMW的车窗玻璃全是特制的防弹玻璃,所以子弹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威胁。
BMW在子弹中穿梭,惊险得像在演恐怖片。在通过一个地道时,凌刻骨突然回头,将枪伸出车窗,向后面的奥迪V6射击。特制的子弹带有能穿透防弹玻璃的力量,在一声清脆的玻璃爆裂声后,凌刻骨再补上数枪,只见奥迪V6的车胎发出剧烈的响声,爆裂开来,而车上的杀手眉心被射穿,对方那双眼睛瞪得很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奥迪V6旋转着撞上地道的墙面,瞬间爆炸。
凌刻骨暗自松了一口气,把枪收好,他拍着希芫的背:“别怕,没事了。”
希芫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警报就解除了。虽然知道凌刻骨是杀手出身,却也没想到他的身手可以这么快,完全不给对方机会。
怪不得银豹叔叔他们提到凌刻骨,都尊敬得不得了,说当年在黑白两道,只要一听到顶尖杀手猎鹰的名字就吓得脚软。
“他们要杀你?”清醒过来的希芫紧张地坐正身子,望向凌刻骨那无波的冷眸。
虽然她还恨着他的无情,可是一知道他有危险,就害怕地颤抖。她不想要他死,就算她不爱他了,也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
“我命大,死不了。”凌刻骨把车调档,将车速放缓,然后低头安抚着希芫。
头一次让希芫跟他一起涉险,凌刻骨的精神绷得像一根弦,还好他成功带希芫脱离危险。
“你爱死不死!我才不在乎!”希芫不满地娇吼,她这么紧张他,他竟然当没事儿一样,语气是那么轻描淡写。
担心加上紧张,还有恐惧,终于让希芫再也受不了地落下泪来。
“不许哭!”凌刻骨赶紧把车停在一旁,捧起希芫的脸,小心地为她拭泪。
“我就哭!我高兴哭!我喜欢哭!你管不……着……”希芫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凌刻骨霸道地吻住。
“我会为你活下去。”凌刻骨的吻是那么疯狂,像是要把希芫吞噬掉一样,将她的小嘴啃咬着,席卷她所有的甜蜜。
希芫颤抖地迎接着这激狂的一吻,也许是刚才的惊险太过刺激,让她忘记所有的反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刻骨才停下狂索,他粗喘着把头搁在希芫的肩头,黑眸里燃烧着狂野的炙焰。
他突然发动汽车,将油门加到最大,急速朝星月城堡驶去。
车还没停稳,凌刻骨就急急地抱着希芫下车,连迎上来的沈管家都没理会,直接向楼上跑去。
希芫红着脸埋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该怎么跟沈爷爷打招呼。
沈管家看到凌刻骨眼里掩饰不住的情狂时呆愣在当场,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才恍惚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抹布,继续擦拭着古董花瓶。
他的小丹,今晚怕又要失眠。
今夜注定要失眠的人不只是沈丹,还有汤戴琳。她刚睡醒,想下楼去吃点东西,就见到凌刻骨抱着希芫上楼。他那双狂野的黑眸是她第一次见到,她一直以为凌刻骨是个极端自制的男人,不可能会有失控的时候,可是刚才,她看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
她输了,输给那个看起来还很青涩的凌希芫。
“你也看到了?”蒋丽雯妖冶地冷笑着走到汤戴琳的身边,“刻骨根本不在乎你。不要以为他在你肚子里撒了粒种子,就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个玩物!”
“刻骨要娶的人是我!这就足够了!”汤戴琳高傲地挺起身子,无视蒋丽雯的讥讽,从她面前走过。
就算凌刻骨不爱她又怎样,她得到了凌夫人的宝座,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她一直渴求的。爱情,其实没那么重要,跟面包比,它不算什么。当一个人连面包都吃不起时,还会去强求爱情吗?不!绝对不会。
这个世界是冷酷无情的,没有谁会可怜你。所以她汤戴琳的人生哲学就是要不顾一切变成有钱人,而凌刻骨就是她面前最大的钻石矿,拥有这辈子也挖掘不完的财富。
一心想成为凌夫人的汤戴琳并没有问过自己的心,她连自己到底爱不爱凌刻骨这个问题都没有深思过,她不在乎凌刻骨心里有谁,只一心想赢得这个男人。
“别高兴太早!只要婚礼还没有举行,一切就皆有变数!”蒋丽雯拨弄着性感的卷发,冷笑着冲汤戴琳的背影说道。
那充满嘲讽的语气让汤戴琳僵直了后背。也许她是该做点什么来阻止一切变故的发生。凌刻骨必须娶她。
这边是两个女人的战争,隔墙却是一对情人的火热缠绵。
凌刻骨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把希芫压在身下狂吻。
“不要碰我!”希芫反抗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刚才的强啊暴事件留下的阴影还很深,她无法立刻接受凌刻骨的热情。
可是凌刻骨的吻却像带有魔力一样,将她的身体搅热,让她的全身都开始泛红。
“说你在乎我!”凌刻骨霸道地抵在希芫的唇边,命令着。他眼里的狂热是那么浓烈,像载满深浓的感情,还有种贪婪的热情。
“我才不在乎!”希芫推着凌刻骨的俊脸,说着违心的话。刚才死里逃生后,她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她什么都能失去,却唯独不能失去凌刻骨,尽管他那样伤害她。
难道她就这么犯贱?明明凌刻骨不爱她,她还要在乎他。
所以说什么她也不肯承认心中的在乎。
“不许说谎!”凌刻骨像是能看穿希芫的心思,不悦地轻斥。
明明当汽车爆炸时,他看到希芫眼里泛起的泪光,只在在乎他,才会流泪。那一刻,他激动得恨不得当场把希芫吞下肚里去。
也许没有做成希芫第一个男人,可是他一定要做她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她的一生早在相遇那一刻起就已经跟他拴在一起。
凌希芫,真是个爱撒谎的小骗子。凌刻骨笑着封住希芫的唇瓣,将劲舌探入她充满芬芳的唇内,尽情勾挑着她的热情。那甜得腻人的吻让希芫情不自禁地发出性感的低喃,那动人的吟哦就像一首歌,让凌刻骨本已肿胀的身体更加激狂,像座小山一样顶起,差点要把裤子顶破。
他的大手轻轻解开希芫的大衣,将她从毛衣与牛仔裤里解放出来。
“不要!”希芫羞涩地抗拒。她有点恐惧,对性的恐惧,她怕又像刚才一样,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她干涩的身体,撕裂她。她还有一点希翼,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今生唯一的爱。种种矛盾的心情让希芫无法放开去接受凌刻骨。
“放松!”凌刻骨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希芫的身体,手所到之处立刻燃起撩原大火,让希芫动情地颤栗。
他的薄唇在尽情享受过希芫唇的甜美后,终于松开快要窒息的希芫,移向她敏感的耳际,将那可爱的耳垂含入口中。
“啊……”希芫难耐地娇喘,她在凌刻骨身下扭动着身体,像只性感的小猫,勾起凌刻骨更狂野的对待。
吻变得不再温柔,他像暴风一样席卷而来,让希芫激动地缠上他的腰。
两人亲密地交a缠在一起,当凌刻骨温柔地刺入那早已溢满水泽的稻田时,只听到希芫无助的申吟声。
激情如海浪般涌来,迅速将两人淹没。
这一夜,凌刻骨不知餍足地享受着希芫这道大餐,但是狂野里仍然不失温柔。希芫没有再感受到被撕裂的痛,反而有一种无法扼制的快乐,飞升。
她就像一只风筝,被凌刻骨这个舵手放飞到空中,享受着飞翔的快乐。
头一次,她明白性Z也会是一种享受,而不全然是痛苦。
一整夜的狂欢耗尽两个人的体力,当希芫累得再也睁不开眼睛时,凌刻骨那犀利的黑眸倏地张开,在黑夜里痴狂地看着希芫那瘦削的小脸。
“不许再背叛我!”以前的事他可以原谅,可是以后,希芫只能爱他。
凌刻骨眸里的阴冷与狠决希芫没有看到,她像只可爱的小猫,紧紧地依偎在凌刻骨宽厚的胸前,像抱着一个大火炉一样,贪恋着他的温暖。
凌刻骨翘起薄唇,将一身青紫的希芫揽入怀中。他的手在碰到希芫的腹部时,有些疑惑。希芫有变胖吗?虽然希芫怀孕两个月,可是因为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吃不下睡不好,所以肚子也只是有点细微的变化,并没有太明显。所以并没有引起凌刻骨的重视。
……
在一家豪华的酒店房间里,一对男女正紧密地缠在一起。那激烈的程度就像在进行一场战斗。
狂欢过后,女人从男人身上坐起来,撩撩那卷曲的长发,妩媚地笑道:“这件事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要被人抓到把柄。我不好出面,你不许给我出错!”
男人奸笑着从后面搂住女人的腰:“长夜苦短,不要总说这些,我们继续。”
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狂野地想要展开另一场狂欢。
“除了做这个,你还会做什么?”女人不满地一脚将男人踢到床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当年如果不是我,你能成功地逃出凌刻骨的围剿?废物!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我知道我有错,你原谅我。”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色色地重新吻住女人,“这一次,我一定让你如愿。我真搞不懂你,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干嘛非要凌刻骨不可?我不是比他更棒?”
“你?给他提鞋都不配!”女人虽然没有拒绝男人的索欢,说出的话却充满嘲讽。
“蒋丽雯,你别激怒我!信不信我会跟你来个玉石俱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男人不满地掐住女人的脖子大吼。
“蒋丽雯”,原来这床上的女人竟然是蒋丽雯。
男人的话让蒋丽雯有些后怕,她立刻像条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腰,妩媚地安抚他:“鹰,别生气。等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
“鹰?!哼!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猎鹰?”男人充满嫉妒地责问。
“当然是你啊!我的英雄!”蒋丽雯妖娆地吻住男人宽大的嘴唇,她闭上眼,不去看对方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脑子里把这个男人幻想成凌刻骨,她给自己不断催眠,压在她身上的是凌刻骨。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这个丑男人的碰触。
男人满足地大笑着,将那邪恶的棒子直捅入蒋丽雯的体内。
粗喘,银乱的低吼立刻响遍整个室内……
……
希芫是在一个热情的吻里醒过来的,迷迷糊糊中,她只感觉自己的胸前埋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而她的腿间似乎还有一只大手在……
希芫突然惊醒,睁大眼睛看清埋在自己怀里的凌刻骨时,她不满地说道:“凌刻骨,你还让人睡觉不?”
简直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野兽,做了一整夜还不够。
“你睡,我自己动。”凌刻骨邪魅地笑着抬起头,痴狂地吮着希芫的粉唇。
“你这样鬼才睡得着!”希芫翻翻白眼,要是她真能睡着,那就是神了,而不是人。他这么在她身上撩拨,她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再说做了一夜,她的身体早就被他开发得熟透,只要轻轻撩拨就会受不了。
“那就不要睡!”凌刻骨得意地大笑着将希芫抱起来,两人一起跪在床上,他一边吻着希芫的脖子,一边将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腰上。
“不要这样!很羞人!”希芫害羞地推着凌刻骨。虽然经历过数场狂欢,可是这样的动作他们还是头一次做。于是她的小脸布满了红晕,羞得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今夜,她似乎感受到凌刻骨的爱意,是真的吗?还是她在做梦,她竟然觉得凌刻骨的每一次亲吻都带着浓浓的深情,他的每一个微笑都带着暖意,不再是那个野蛮粗暴的恶魔,反而像是充满热情的爱人,在细心地呵护着她,宠溺着她。
原本快要死寂的心又升起希望,也许他也有一点点在乎她?
她快要被心里的这个想法折磨疯了。
“闭上眼就不羞人了!”凌刻骨哈哈大笑着冲入希芫体内,带着她一场沉沦……
“一大清早就上演激情大片,刻骨,你精力真旺!”蒋丽雯那尖锐的充满嫉妒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希芫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从凌刻骨身上跳下来,钻进被子里。埋在被里的她,小脸通红。
这么羞人的事竟然被她的情敌看到,她还要不要活啊!
没脸见人了!
“出去!”凌刻骨在看到蒋丽雯那一刻,原本布满激情的黑眸立刻沉冷得像北极的寒冰,阴鸷地瞪了蒋丽雯一眼。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破坏他跟娃娃的激情。
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虽然为了救冰儿,蒋丽雯失去了做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可也没有资格来管他的事!
“不是我要找你,刻骨,是你的未婚妻在楼下昏倒了。”蒋丽雯一脸无辜地望着凌刻骨,故意将“未婚妻”两个字说的很重,想让埋在被子下面的希芫听到。
她的话果然起到效果,希芫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地僵住。凌刻骨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她怎么没听他提过?
没想到自己离家出走这些日子,凌刻骨就多了个未婚妻。
他既然要结婚了,还来碰她做什么?
这样玩弄她很有趣吗?
还是因为他太恨她,所以想尽一切方法要折腾她?
希芫委屈地咬住唇角,伤心地在被子底下哽咽。
原来这一夜真的只是她在做梦,凌刻骨根本不爱她。他仍然只是在玩弄她,玩弄她的身体,玩弄她的感情。
她再也不相信凌刻骨了!
原来爱他竟然这么疼!
“冰儿?”一听到汤戴琳昏倒,凌刻骨立刻紧张起来。他没有顾及希芫的反应,匆匆套了条长裤就往楼下跑。
最近汤戴琳因为妊娠反应剧烈,经常呕吐,身体虚弱得很,凌刻骨真不希望她发生什么事。
“瞧刻骨急的!哎,刻骨对待未婚妻就是跟对别人不一样,真让人嫉妒。某人也该醒醒,做了这么久的娃娃,也没明白自己的身份。还以为刻骨会爱她!真是傻得不得了!”蒋丽雯用刻薄的话奚落着希芫。她好恨凌希芫,这个丑丫头明明没有自己漂亮,也没有自己身材好,可是凌刻骨宁愿碰希芫这颗青涩的酸杏,也不愿意碰她一根手指头。所以怪不得她发狠!她会不计一切手段铲除掉凌希芫这个眼中钉,当然还有那个汤戴琳。
为了得到凌刻骨,十几年前,她牺牲那么多,包括委身于那个丑陋的男人,可是她什么也没得到。
她这么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让别的女人轻易得到。
她要杀杀装饰希芫的锐气,打击她的信心,也要让她对刻骨产生误会。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机会博得他的注意。
本来躲在被子下面的希芫被蒋丽雯挖苦的话刺激到,她气得钻出来,娇蛮地回敬对方:“我是娃娃没错,可是也比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的女人强!”
她的话激怒蒋丽雯,她动怒地挥掌扇向希芫:“可恶的丑丫头!你说谁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我告诉你,刻骨爬上我床的次数比你多不知道多少倍。你少给我得意!”
“你打我?”希芫捂着脸愤怒地瞪着蒋丽雯。小时候,她还没有能力反抗,蒋丽雯就把虐待她当成一项娱乐活动,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而凌刻骨因为恨着她从来不加以阻拦。后来发生一些事,凌刻骨才开始关心自己,再不允许蒋丽雯对她动手。而今天,蒋丽雯竟然又动手打她。
“我就打你了!有本事你去跟刻骨告状,看他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蒋丽雯说完,又是一巴掌挥来。
这一次,希芫有了防备,及时躲过。然后反手向蒋丽雯挥去。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蒋丽雯的脸上也出现一个明显的五指印。她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扑向希芫,掐住她的脖子,阴狠地咬牙:“丑丫头!还没人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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