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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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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跑来两个人。
银豹一边穿着大夫的白袍,一边沉不住气地抓住李主任大吼:“娃娃在哪儿?”
“加护病房V8。”李主任接过银豹扔给他的公文包,恭敬地回答。他昨天命人给银豹院长打了电话,没想到才几个小时,他就神速地赶回来。
沈丹沉默地跟在银豹后面,脚步并不比银豹慢,他一听到希芫出事,心就乱作一团。他以为留她在少爷身边是正确的,没想到她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早知如此,他就该带走她。就算他没有足够的财富给她富足的生活又怎样?至少他能给她满满的爱。
凌刻骨正埋头猛吸雪茄,突然衣领被人提起来,一个凶狠的拳头猛地砸到他的俊脸上。
“银豹?”从来没想过银豹会对他动手,凌刻骨怔忡地看着他。
银豹咬牙切齿地大吼:“这是为娃娃打的!”
说完,他又挥来一拳,直击中凌刻骨的胸口。
“Shit!”凌刻骨吐了一口鲜血,不服气地揪住银豹的衣领,“难道要我允许她生下那个孽种?一辈子提醒我希芫的不贞?”
“你这个傻瓜!”银豹恼火地抬起腿,踢向凌刻骨。
他就不明白老大到底怎么想的,娃娃那么纯洁的女孩怎么可能会跟不爱的男人发生关系,她爱的只有老大,这一点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为什么这个幸运的男人就眼瞎得看不清真相?
两个好朋友,为了希芫大打出手,在医院里制造了一起骚乱。所有医生与护士、包括病人家属都跑出来察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虽然没有凌刻骨拳头厉害,可是这一次银豹因为太过生气,又因为娃娃受伤而心疼,所以就像拼命三郎一样发狠地攻向凌刻骨的要害。
凌刻骨突然向他扑来,将他压在墙壁上,充满威胁地大吼:“够了!你有那个精力,不如去看看娃娃!”
凌刻骨的话提醒了被愤怒冲昏头的银豹,他赶紧丢下凌刻骨,推开加护病房的门,进去看希芫。
“娃娃。”银豹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看着一脸泪痕,浑身缠着纱布的希芫。她的憔悴让他的心揪到一起。可恶!老大怎么可以把娃娃伤成这样?!
“银豹叔叔!”一看到银豹,希芫就像看到唯一的亲人一样扑进他怀里,所有的心疼与委屈都化成清澈的小溪,从她的双眸中涌出。
银豹笑着安抚希芫,他捧起希芫的脸,逗弄着她,“我们的小美女怎么变成丑小鸭了?”
“叔叔!”希芫不满地咬住嘴唇,眨着一双带泪的水眸望着他。
她现在这么伤心,他竟然还跟她开玩笑。
银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调皮地眨着眼睛:“我带来灵丹妙药,保证能治愈小美女的眼泪。”
说完,他还像魔术师一样,朝药丸挥了挥手中那看不到的魔法棒。
希芫被他的动作逗得忘了心底的悲伤,苍白的唇角微微翘起。
沈丹冷默地看了一身伤痕的凌刻骨一眼,沉冷着一张俊脸随银豹走进病房。一看到希芫那像鬼一样苍白的脸色,他那双俊美的星眸立刻黯沉下来。
银豹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赶紧倒了杯水端过去。
银豹接过温水,喂希芫吃下他手中的药。
喂希芫服下药,银豹对沈丹说道:“你照顾娃娃,我去看看她的病历。”
沈丹点点头,坐到希芫身旁。
银豹急急地出去找李主任,希芫的苍白让他担心。
李主任看着银豹那张紧绷的娃娃脸,心里紧张得要命。他们这位院长大人平时总一副嬉皮的模样,爱跟大家开玩笑,非常随和,可是他一旦绷起脸,那比阎罗还可怕。
“RH阴性血?娃娃出现血崩?你电话里怎么不告诉我?”仔细地看着病历,银豹不悦地质问。
“当时情势紧急,没时间跟您报告。”李主任站在银豹一旁,弯着腰向他解释,“当时血库找不到合适的血,幸好总裁也是RH阴性血。总裁很疼小姐,为给小姐输血都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度休克。”
“那是他活该!”银豹不屑地撇撇嘴唇。如果不是老大,娃娃怎么会受伤流产?
银豹低下头,在病历上加了许多字,然后递给李主任:“照我说的改变用药。”
“是!”李主任赶紧拿着病历去改处方单,让护士赶紧换上院长开的药。
银豹揉揉额头,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回去病房。在走廊上看到凌刻骨正用一只受伤的手夹着雪茄猛吸,他走过去,用同样的姿势倚着墙壁:“给我也来一支。”
凌刻骨抬起布满血丝的凤目,看了银豹一眼,就把口袋里的烟盒扔给银豹:“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吸烟?”
“最近。”银豹抽出一根雪茄,动作有些笨拙地点燃,猛吸了一口,他立刻被那含着尼古丁味的浓烟呛得眼睛里直掉眼泪。
“不会抽还想装酷!”凌刻骨扫了银豹一眼,冷冷地说道。
银豹倔强地又吸一口:“都说吸烟能解百愁,其实根本没用。”
“银豹。”凌刻骨突然郑重地喊了声。
“嗯?”银豹挑眉看着凌刻骨。
“娃娃从昨天就没吃东西,她不让我进去。”凌刻骨懊恼地将雪茄扔到地上,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病房。
“不早说?!”银豹听后,立刻把雪茄掐熄,“你去叫沈伯煮碗红豆粥,里面多放点红枣。”
“我让沈伯回去养老,他现在不在星月城堡。”凌刻骨低下头,有些懊恼地说道。现在沈伯不在,他才知道有多不方便。只有沈伯知道希芫喜欢吃什么,其他佣人他也不放心。
“那你去煮!”银豹第一次对凌刻骨用命令的口吻说话,可见他有多么生气。
“照顾好娃娃。”凌刻骨不放心地叮嘱。
“放心!任何人都比你强!我们不会把娃娃害的遍体鳞伤。”银豹不屑地嘲讽道,“现在才知道心疼,你当初伤害娃娃时心跑哪儿去了?”
凌刻骨没有反驳,只是一张脸更加阴霾:“我嫉妒。”
“嫉妒?我也嫉妒,难道我因为嫉妒就可以狠下心来用皮鞭抽娃娃?”银豹不满地瞪着凌刻骨。真正该被嫉妒的男人竟然开口说嫉妒,那他这个真正失恋的人该怎么办?
“你?”凌刻骨有些惊讶地看着银豹。他从来没想过银豹会对娃娃产生超过亲情的感情。
“不可以?我他妈的是个笨蛋,等你得到娃娃才明白自己的感情。我他妈的想做个圣人,只做娃娃的保护人。可是你呢?该死的竟然伤她那么重!”银豹心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平生头一次,他有骂人的冲动。
“对不起。”也许他对娃娃真的做错了?凌刻骨凝起一双俊眸,幽幽地看了眼病房的方向。虽然只有一门之隔,可是他却无法逾越。那里就像一个圣坛,成为他最想进入的圣地。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娃娃!还不快去煮粥?!”银豹踢了凌刻骨一脚,发狠地说道。
凌刻骨闷哼一声,疼得后退一步。他郑重地看了银豹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离开。
“我跟沈丹会帮你看着娃娃,不让她逃跑!”银豹讥诮地说道。如果他是娃娃也不会原谅老大,谁让他把人伤的那么重?现在才知道在心疼,晚了!
凌刻骨竖起夹克的衣领,掏出钥匙往外跑去。他一冲出医院,就贯了一口冷气。昨晚只顾救娃娃,他来不及套件棉服,冷风一下子吹透他单薄的夹克,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冲向自己的BMW,顾不得打开暖气就发动汽车。
在超市里,他一身的单衣引来无数人侧目,这么冷的天气,别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他竟然只穿了一件夹克。不过,这样的他却也帅得吸引住许多女性的眼睛。
他没时间理会别人的目光,只专注地挑着食物。他把红小豆与大枣扔进手推车,立刻朝收费处跑去。
匆匆地付完款,他提着一堆东西钻进那拉风的BMW里。
回到星月城堡,他脱掉夹克就往厨房钻,吓得一众佣人都愣在原地:“少爷。”
“出去!”凌刻骨冷冷地命令道。
曾经他的冰儿也最爱喝红豆粥,为了满足妹妹,他自幼就为她煮红豆粥。不过自从失去冰儿,他就再没有下过厨房,不知道十几年后,这粥煮出来会是什么味道。
他将红小豆与大枣洗干净,按一定比例倒入锅内,用勺子搅动着。直到红小豆都从锅底飘上来,他才盖上锅盖。
心情烦躁的他又想吸烟,一想到自己在煮粥,他又将雪茄放回去。
每隔一会儿,他就打开锅盖,搅动一下锅内的红小豆。十几年没下过厨房,他都快要忘记该怎么做饭,手指频频亲吻锅沿。
不久,红小豆的香味与红枣独有的甜香飘了出来。凌刻骨开始不停地搅动汤勺,为了不让红小豆粘到锅底。
“希望这味道娃娃能喜欢。”凌刻骨把红豆粥倒进保温壶里,有些担心地喃喃自语。
当他端着保温壶来到医院时,又犹豫着不敢进去。
听到里面传来希芫与沈丹的笑声时,他沉不住气地打开房门,板着脸进去。
希芫一看到他出现,立刻止住笑声,寒着脸说道:“谁让你进来了?出去!”
“吃饭!”凌刻骨冷酷地看了沈丹一眼,他将保温壶放到桌上,就坐到床边,霸道地将沈丹挤到一边。
沈丹识趣地起身,走出病房。
“我不吃!只要你出去!”希芫倔强地瞪着害她失去宝宝的凌刻骨。
她不需要他现在的怜悯,她只想要她的宝宝回来。
凌刻骨把粥倒在碗里,自顾自地端到希芫面前,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快喝!”
希芫一把挥开凌刻骨的手,差点将粥碗打翻,幸好凌刻骨手脚利落,立刻反手将碗端稳,可是流出来的热粥却烫到他的手背。希芫的目光突然落到他的手上,竟然看到他的手背红肿一片,手指上似乎还有几处伤口。
“我让你出去!”希芫含着泪朝凌刻骨大喊。他除了伤害她就只知道惹她哭。他受伤她心疼什么?难道忘记他才是害自己流产的原凶?
“娃娃,你吃完我就出去,保证不多待一分钟。”凌刻骨充满乞怜地看着希芫。她一天滴水未进,身体又受到那么大的伤害,血崩几乎害她失去大半的血液,不补充点营养怎么受得住?
“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为什么不把我掐死,让我去陪可怜的宝宝?”希芫凄厉地质问。
他那么残忍地伤害他们的孩子,还来装出一副疼爱她的模样做什么?她不需要他伪装的亲情。
“那孽种本来就不该存在!”凌刻骨不屑地冷哼。
他张口闭口孽种,难道就那么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孽种?
希芫被凌刻骨的话激怒,像只小狮子一样扑向凌刻骨,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她咬得很用力,她的牙齿如果再偏离一毫米,就会咬破他的颈动脉。腥红的鲜血刺眼地流进希芫的唇内,她含着泪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
她要他跟她一样地疼。她要把他加驻在她身上的伤害讨回来!
凌刻骨在他松开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它交到希芫的手上,然后指住自己的胸口,冷冷地问道:“恨我就冲这里来一刀。”
希芫握住匕首的手有些颤抖,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凌刻骨的俊脸就那么无所谓地看着她,仿佛对准他心脏的不是锋利的匕首,而是一把塑料玩具。
凌刻骨突然握住希芫的手,用力朝自己的胸口按去。锋利的刀尖刺破衣服,钻入他的肌肤内,鲜血立刻将夹克染红,凌刻骨却连眉头也不眨一下。
“吃饭。”凌刻骨端起碗,强硬地命令着希芫。
希芫紧闭嘴唇,说什么也不肯就犯。别以为这一招苦肉计就能让她心软。她失去的是她最宝贝的东西,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啊!眼泪一颗颗从眼里滚落下来,可是她就是倔强地昂着头,不肯张嘴吃粥。
“还没消气?”凌刻骨挑挑眉,看了眼希芫,突然他的身体朝前倾,让匕首更深进刺进他的胸口。一股鲜血立刻从涌出来,在他胸前泛滥。
“你疯了!”希芫松开匕首,惊慌地看着凌刻骨的胸口。那匕首已经整个没入他的身体,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只要你吃饭。”凌刻骨固执地看着希芫,似乎她不吃饭,他还会继续。
他被嫉妒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地伤害希芫,他这点伤根本无法弥补自己的内疚。
是的,他非常内疚。
如果他能容忍那个孽种的存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吃饱了只会更有力气杀你!”希芫仍然无法原谅凌刻骨,她挑衅地看着凌刻骨。
凌刻骨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里面似乎有一抹痛楚,只是他很倔强,不肯让自己的软弱呈现在别人面前。
“那就来杀,我欠你两条命,用一条来抵我还赚了。”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
听到凌刻骨的话,希芫的泪落得更凶。她一边抽泣,一边朝他大吼:“你就知道惹我流泪!”
“那就想法让我流泪。”凌刻骨用衣袖笨拙地擦着希芫的脸颊,眼里蓄满深情。
“你是恶魔!”希芫倔强地睨着凌刻骨,一边哭一边狠狠地说道。
“原谅我了?”凌刻骨捧起希芫的脸,诚挚地问道。
希芫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不忍心再说话,只是不断落泪。
凌刻骨擦干希芫的泪水,就重新端起红豆粥,小口小口地喂着希芫。
真实希芫不肯张嘴,可是他胸前的伤口刺目的鲜红,害她没法再坚持,只能接受他送来过的粥。
碗里的粥越来越少,凌刻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他的手一个颤抖,差点拿不住汤勺。
他猛地站起来,绷着脸说道:“好好睡一觉,我走了。”
看着凌刻骨那僵硬的背,希芫的眼又忍不住落下来。
当初那么狠心地伤害她,现在又这么深情,这又是何苦。他还想折磨她吗?
凌刻骨的身体消失在病房门外,希芫疲惫地倒进病床里,抱着被子无声地哽咽。
门外,凌刻骨在把门关上后,就滑倒在地上。
一直守在门外的沈丹见到他一身鲜血,胸口还插着匕首的样子,立刻慌张地抱住他。
“少爷?”
“不要……告诉娃娃……”凌刻骨突然咳出一口鲜血,没来得及擦掉嘴角的鲜血,就抓着沈丹的衣领叮嘱他。
“您别说话!”沈丹赶紧抱起凌刻骨,紧张得往急诊室送。
当银豹看到一身是血的凌刻骨时,气得大吼:“你这个傻瓜!拿命来玩很酷吗?”
“她吃饭了。”凌刻骨凉薄的唇角漾起一弯浅浅的笑容,然后就昏倒在沈丹怀里。
“快送手术室!这个傻瓜!刀子再偏一分,他这颗破心脏就别想跳动了!”银豹擦擦眼泪,悲壮地吼着。……

第16章 二更
 银豹一边给凌刻骨动手术,一边忍不住想诅咒。这个傻瓜!自己的血那么特殊,还敢受伤!娃娃的血型都没配上,何况是他这种RH阴性O型血?
助手一边给他擦汗,一边着急地说道:“院长,问遍血库跟所有医院,都没有RH阴性O型血。总裁刚给小姐输完血,体内本来就严重缺血,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
银豹抬起一双漂亮的黑眸,不悦地瞪了助手一眼:“闭嘴!”
助手吓得不敢再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手术台上脸色苍白的凌刻骨。
整个手术过程显得很压抑,银豹那张俊美的娃娃脸布满阴霾,完全没有往日的潇洒,似乎他也在为凌刻骨捏了一把冷汗。
手术结束后,银豹亲自把凌刻骨推进希芫旁边的加护病房V9,他沉痛地坐在病床边,朝床上一动不动的凌刻骨说道:“老大,你生命力不是很顽强吗?还不给我醒过来?你再不醒,我就把娃娃抢过来!”
可是他的话根本不起作用,凌刻骨那紧闭的黑眸连眨都不眨一下。
“老大,还记得你第一眼看到娃娃时的事吗?她倒在血泊中,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看着你,嘴里不断喊爸爸。你是不是那会儿就爱上娃娃了?你把她丢到大街上,却舍不得离开,最终还是把她带回来了。你那么爱她,真舍得把她让给我?”银豹像是真要跟凌刻骨抢人一样,他在威胁昏迷中的凌刻骨,如果他不醒过来,他就把希芫压过来。
凌刻骨依然一动不动。那紧抿的薄唇没有一点颜色,就跟他的脸色一样苍白。
他体内的血有一半输给希芫,又因为这一刀几乎流尽最后一滴血。就算手术缝合的很好,可是失血过多的凌刻骨却仍处于高度危险之中。
银豹现在只能祈祷凌刻骨能挺过这一关,就像以前做杀手时一样,凌刻骨总是凭借顽强的生命力挺过一个个让人难以相信的难关。还记得有一次,身受重伤的凌刻骨被敌人逼进充满毒蛇与鳄鱼的热带雨林里,一个月后他们四人绝望地以为再也见不到他时,他竟然活着出现在他们面前。当时他的身上缠着由蟒皮做成的绷带,一身伤痕。当他掀开那几层蟒皮的时候,发现下面的伤口已经化脓,严重感染。他们真不知道凌刻骨当时是凭着什么样的意志,从那充满危机的热带雨林里逃出来的。饥饿、病痛、高烧,还有重重危机,环伺在周围的敌人,野生动物无法防备的攻击,就像把头抵在枪口上,随时会毙命。放任何一个人也无法活着出来,可是他走出来了。
而现在,他们早就不用拿生命去搏生存的机会,凌刻骨竟然还拿自己的命当儿戏。他知不知道他们几个兄弟有多在乎他?有好几次,为了救他们,凌刻骨都会挺身而出,宁可自己受伤,也让他们安全地完成任务。所以他们四人都把他当成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父如兄般地敬重。
想起过去,银豹的眼角不禁流下眼泪。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青龙那儒雅的脸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没有金丝眼镜遮挡的黑眸里满是沉痛,他一冲进病房,就大声问道银豹:“老大怎么样了?”
“失血太多,机体呈休眠状态,现在只能看他自己。”银豹心痛地摇头。
情况非常不乐观,现在他们不能做任何事,只能等凌刻骨自己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你们医院做什么的?竟然连新鲜的血液都配不上?”青龙不满地斥责着银豹。他一听沈丹打来的电话,立刻赶过来,直到现在,他还没法接受凌刻骨受重伤的事。
“你不知道现在全国闹血荒?虽然整个龙城现在除了抢救性手术,都不再供血,可是如果老大血型普通一点儿,凭我的关系还找不到血吗?可是他是RH阴性O型血!”银豹懊恼地捶着桌子,双眼也布满血丝。
“我们只能等吗?”青龙挫败地坐到椅子上。
前几天见面,凌刻骨还一身煞气地把商业对手吓得落败,今天他就这么没有生气地躺在病床上。青龙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凌刻骨那冷酷的眼神,那噬血的阴狠。那像阎罗一样可怕的凌刻骨真是躲在床上这个病弱的男人吗?
凌刻骨一直是他崇拜的对象,是他前进的目标。如今,他的偶像却要倒下。
“能想的办法都用了。”银豹挫败地摇摇头。亏他头顶上挂着个“神医”的头衔,却连自己的兄弟都救不了。
“老大好傻。也许我们当初就应该阻止他们相爱。”青龙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
他跟娃娃这一对孽缘,让他们揪紧心。先不说别的,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血仇就是两人无法逾越的阻碍。就算老大能解开心中仇恨的结,娃娃也不一定能原谅他。
娃娃刺伤老大,他们却无法责备她。只能怨命运,为什么要让他们相爱。
“青龙,这是他们的宿命,这份爱我们无法阻止,只能祝福。”明白爱为何物后,银豹的心智成熟许多。爱一个人有时很疯狂,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止。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彼此伤害?”青龙无法相信那么可爱的娃娃会狠得下心来伤害凌刻骨。
“娃娃知道了当年的事,而老大则认为娃娃的孩子不是他的。”银豹突然跳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事,“我去调查这件事。我一定要向老大证明娃娃的清白。”
“我会照顾好老大。”青龙紧紧地握住银豹的手,向他保证。突然他叫住正打开房门的银豹,叮嘱他:“封锁一切消息,不要让媒体有机会知道老大受伤的事。”
“我知道!我的人向来守口如瓶!”银豹点点头。看着凌刻骨身上插着的无数个管子与输往他体内的各种液体,青龙的心无法放松。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老大醒过来?
隔壁的希芫自从凌刻骨离开后,心就一直很疼。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失落了什么东西。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再睁开眼,只看到沈丹一脸沉重地坐在床边。
“醒了?”沈丹看到她坐起来,立刻关心地上前。
希芫点点头,她用眼角观察着四周,却没有发现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他气她伤了他吗?明明是他伤她在先。
“还疼吗?”沈丹抬起手,心痛地抚摸着希芫缠着纱布的伤口。
这两个人,全都被爱伤得遍体鳞伤。一个昏迷不醒,一个看起来也相当糟糕。
原本看到希芫受伤时,他恨不得杀了凌刻骨,他想带走希芫,可是当凌刻骨胸口插着匕首从病房里出来时,听到凌刻骨的话,他才知道凌刻骨爱娃娃,爱的不比他轻,只是他自己可能还不清楚。那一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好这一对被爱情折磨的苦情人。
看着沈丹那双盈满柔情的黑眸,希芫苦涩地扯开嘴角。
疼吗?
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
凌刻骨没有出现,她的心竟然空了。
她应该恨他!
还盼着他出现做什么?
一想到他伤害她时那冷酷与狠绝的脸,她就被恨意迷茫了双眼。
“吃苹果吗?”沈丹拿起桌上的苹果,笑着问道。
希芫点点头,仍然沉默地不说话。她只是用迷茫的目光看着沈丹削苹果的手。那把水果刀闪着光,刺激到她的心。还记得凌刻骨胸前那把匕首,也是这样闪着银光。
“他的伤怎么样?”希芫突然开口。凌刻骨流了那么多血,现在想想很可怕。
那个笨蛋,为了让她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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