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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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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许说谎!”汤戴琳没想到山猫那么厉害,连英国王子都欠他人情。
“说谎的话,就让我做你一辈子的奴隶,永世不得翻身。”山猫邪笑着打开汤戴琳的腿,吻住她的唇时,身体也冲入那片花田。
就在他在汤戴琳身上拼命开垦时,突然接到青龙打来的电话。他懊恼地伸长手,将床头的话筒拿起来,朝里面怒吼着:“没事不要来打扰我!老子正在忙!”
听到山猫的话,躺在他身下的汤戴琳笑得花枝乱颤。他正在忙?忙着做运动而已,竟然还敢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什么?老大受伤?”山猫突然从汤戴琳身上跳起来,他今天为了给汤戴琳一个难忘的未婚仪式,所以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就关机这么半天,没想到就出这么大个事儿。老大竟然受重伤了,青龙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吓得他穿衣服的手都有些发抖。不知道事态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山猫焦急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山猫,大哥怎么了?”汤戴琳紧张得抓住山猫的胳膊,也坐起身子。对于凌刻骨,她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情,三年前,是他收留了无家可归的自己,给她一个家,还让她享受到以前从未享受过的幸福。所以一听凌刻骨受伤,她比谁都紧张。
“老大跟娃娃这一对笨蛋到底要彼此伤害到什么时候?”山猫懊恼地抓抓头发,把话筒丢到床上,他急急地跳下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汤戴琳说道,“情况很不好。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当然要去!”汤戴琳赶紧拾起衣服,一件件套上。
在车上,山猫将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给汤戴琳听。
“娃娃也流产了?”汤戴琳不禁皱起眉头。对于那个纯净天真的女孩,她一直有种自卑感。凌希芫是星月城堡的小公主,除了凌刻骨,没人敢欺负她,全都把她宠上天。反观自己,在星月城堡住了这些日子,却一直像个过客,大家对她虽然有礼,却分外生疏。
每次看到凌希芫,她的心里都有点嫉妒。像凌希芫那样的天之娇女,竟然被凌刻骨害得流产,汤戴琳真的搞不懂。她也无法想像凌希芫捅凌刻骨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情,凌希芫竟然下得去手伤害凌刻骨,她不是很爱他吗?

第17章
当看到凌刻骨那灰败的模样时,汤戴琳不肯相信地猛眨眼睛。这个人真是凌刻骨吗?他这么苍白虚弱,连呼吸都微弱地感觉不到。
“大哥!”她坐在床边,握起凌刻骨的手,心酸地落泪。
凌刻骨那么一个硬汗,竟然也有这么软弱的时候。在她眼里,她一直是那么强势的人,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他。可是这样的凌刻骨却栽倒在爱情面前。
“青龙,百虎,老大伤得重不重?”山猫收起不羁的笑脸,充满担忧地问着几个弟兄。
青龙只是推推金丝眼镜,就别开脸看向别处,而百虎则动容地抽着鼻子,似乎要哭的样子。
“银豹呢?”山猫环顾四周,没看到银豹的影子,他立刻揪住百虎的衣领,厉声质问。
“去给娃娃换药。”百虎不悦地踢开山猫,整理自己的衣服,“我倒要问问你,怎么跟大嫂一起来的?”而且还手牵着手。虽然对汤戴琳他没什么感觉,可是她要嫁给老大,就是他们的大嫂,理该尊重。可是从这两人的关系看,似乎山猫这个花花公子在觊觎老大的女人。就算是共患难的兄弟,他也不能原谅山猫这种行为。
听到百虎的责问,山猫的脸竟然有些微红与尴尬:“三嫂还差不多。”
“你敢抢老大的女人?”百虎不满地一拳捶上山猫那张不羁的俊脸。
老大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老婆竟然就被山猫抢走了。
“她从来不是老大的女人!是我的。”山猫别扭地嘟囔。他最嫉妒的事就是汤戴琳被盖上“凌刻骨”的标签,可事实上她属于他山猫。
百虎又要上前揍人,汤戴琳竟然挡到山猫面前:“不要打他。”
“你!”百虎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这一对“Jian夫yin妇”,真想一拳揍死他们。
青龙冷静地拉走百虎:“百虎,别闹。他们的事老大自有安排。”
“你什么意思?”百虎不解地看着青龙。
“老大真正在乎的人是谁,你会不知道?”青龙瞪了百虎一眼,这个呆子,总是比别人少根筋,唯一的优点就是拳头很重,除了凌刻骨,没人打得过他。
“啊?那他……她……”百虎狐疑地看着山猫跟汤戴琳。
山猫邪气地捶他一拳:“当然是三哥跟三嫂,呆子。”
“她怀过的那孩子是你的?”百虎突然顿悟,他指着汤戴琳傻傻地问道。青龙曾经私下里曾经神秘兮兮地告诉他,汤戴琳的孩子不是老大的,他也有这种感觉,因为老大是个非常自制的人。凌刻骨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那么多,其实都只是用来装饰的花瓶,应付媒体与社交的。他还曾经以为老大生理有问题,结果遭到凌刻骨一顿爆栗。
“不可以?”山猫潇洒地甩开额前的短发,不羁地露出一口白牙,“三年多前,她就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比老大还早认识她。”
“别说了!”汤戴琳红着脸拉拉山猫的袖子。这种事山猫竟然好意思说出来,当年的事还不是因为他太狡猾,邪恶地设计她。
青龙勾住百虎的肩膀,将他拉到窗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老大,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
“银豹怎么还不过来?”山猫担心地看着凌刻骨。
“娃娃伤的很重。”青龙摘下眼镜,头痛地揉着眉心。
现在情况一团糟,也许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事情该怎么解决。
……
希芫趴在病床上,牙齿紧咬着被单,不让自己申吟出声。没想到换次药竟然比上刑还痛苦。
银豹用医用钳子夹住贴在希芫背布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掀开,发现她伤口的血痂跟纱布已经粘到一起。他的眉头立刻皱起。
“疼吗?”他一边用沾了药的棉球擦着希芫与纱布粘在一起的皮肤,一边轻声问道。
“没事。”希芫坚强地笑着,只是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
银豹突然狠心地用钳子迅速撕开那沾在皮肉上的纱布,希芫疼得弓起后背,无法压抑的痛呼从她苍白的唇齿间溢出。
“啊……唔唔……啊……”每揭下一块纱布,希芫就忍不住痛喊出声。她的额头布满冷汗,下唇被她咬破,流出如冬梅般嫣红的血珠。钻心一样的痛一再复制,希芫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身体不住颤抖。当银豹把所有纱布都揭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银豹看着希芫的伤,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老大下手真重,娃娃的背上纵横着好几道鞭伤,破坏了她如玉雪背的完美,向外翻着的伤口看起来如此狰狞可怖。兴好只是伤在背部,如果伤在脸上,娃娃这辈子都要着凌刻骨留给她的这个纪念。他赶紧拿起专门治伤的药帮希芫擦上。这药由多种名贵中药研制而成,对伤口的复原很有效,但是希芫的伤太重,他无法保证不会留下伤疤。
希芫觉得背部传来一阵沁凉的舒爽,不再火辣辣地疼痛。她身上的伤数背上的鞭痕最重,手腕与脚腕只是一些擦伤与被铁链磨出来的伤口,所以换药时没那么疼,可是当银豹叔叔撕下她背上的纱布时,她差点疼得从床上跳起来。
银豹沉默地帮希芫缠着纱布,弄得异常仔细。当他刚结束手上的工作,帮希芫盖上被子时,一名护士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冲银豹使了个眼色:“院长,急诊。”
银豹有些仓惶地站起来,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只跟希芫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跑出去。那位护士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了希芫一眼,就走过来,收拾起银豹丢下的东西。护士走出去时,不忘将病房门紧紧关上。
希芫看着银豹那异常的模样,不禁狐疑地皱起眉头。是谁让他那么紧张?豹医院争诊室那么多大夫专家,是什么重要的人,需要银豹亲自应诊?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用冷清的目光看着窗外。
又下雪了,雪花像鹅毛一样从空中飘落下来,让大地扮上银色的新妆。天空的灰让人的心情也跟着低落。心情烦躁的希芫好想大吼。这两天,除了四个叔叔轮流来看她,就只有沈丹一直陪在她身边。虽然他们想法逗她,可是她就是无法开心起来。
昨夜,她又做了那个好多年没做过的噩梦,迷雾中那张银质的面具狰狞着,像一只凶残的怪兽,朝她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她吞噬。突然那张猎鹰面具变幻成凌刻骨的样子,像恶魔一样邪笑着朝她扑来。她大叫着“爸爸”醒过来,才顿悟那只是一个梦。野狼爸爸被凌刻骨杀死了,她只记得他一身鲜血倒在地上的样子。醒来后的她,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场杀戮,就像幻灯片一样提醒着爸爸的死。
她该恨他,她一定要恨他,不然她脆弱的心无法得到救赎。她没有办法让爸爸复活,她也没有保护好宝宝,让他过早地与这个世界永别。
她赤着脚下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那纷飞的雪花发呆。她把双手放在胸前,像是要接住那洁白的鹅毛,可是鹅毛没接到,反而接住一滴烫人的泪珠。
窗外的冰雪与窗内的冰珠两样充满寒意,希芫突然觉得室内的温度突然降低,冷得她发抖。她突然打开窗户,冲着窗外大吼:“啊!”
她声嘶力竭地大吼,泪水如流星般划过她的脸颊,纷飞。
自从失去宝宝,她一直压抑着心内的痛苦,可是越是压抑,那痛越深。
她对着窗外的雪花尽情地嘶吼,发泄着心底的郁闷与痛楚。
……
银豹从希芫的房间出来,直接奔进凌刻骨的病房。他竟然看到那连着凌刻骨的监护器上显示着心率为8。他立刻紧张地跑到病床前,将汤戴琳推到一旁。
汤戴琳含着泪说道:“大哥刚刚还好好的,他突然睁开眼睛,喊了声‘娃娃’,就昏过去了。”
“银豹,不能让老大死!”青龙的眼里含着淡淡的泪光,从不轻易表露情绪的他也近乎失控。
“我不会让他死!”银豹拿起两个仪器,放到凌刻骨胸口的地方,只见凌刻骨的身体在接触到那个仪器的时候,就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监护器上的曲线开始不规则地跳动,看得屋内的几个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
“老大,你给我醒过来!”银豹一边用电激着凌刻骨的心脏,一边含着泪大吼,“亚马逊没有困住你,西西里黑手党的地牢也没有囚住你,你怎么可以现在放弃?你不想要娃娃了吗?”
凌刻骨的身体不断抽搐,监护器上的曲线一度变成直线。银豹疯狂地按压着他的心脏,俊美的娃娃脸上全是泪水。屋内一阵阵哽咽声,几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全都紧张地看着凌刻骨苍白的脸。
“老大,你死吧!你死了我才可以拥有娃娃!”银豹突然孤注一掷地朝凌刻骨大吼。当仪器再次按压到凌刻骨心脏的时候,监护器上那一根直线开始跳动,数字在慢慢增加。当监护器呈现正常的曲线时,银豹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样瘫倒在地上,含着泪的俊脸露出欣慰的笑容。
青龙,百虎,山猫三个人激动地抱在一起,全都热泪盈眶。
汤戴琳站在一旁,偷偷擦着眼泪。
“娃……娃……”病床上的凌刻骨突然开口喊着希芫,那剑似的浓眉紧紧拧在一起。
“老大!”四个人一起扑向病床,兴奋地看着凌刻骨缓缓张开的双眸。
“你们……干嘛……”凌刻骨疑惑地看着头顶上的四颗头颅,声音沙哑地问道。
“你还敢问?!你这个笨蛋!有本事你往胸口上再多插几把刀,那样就算华佗再世也救不活你!”银豹一边哽咽,一边不满地叫嚷。
“老大醒过来就好。”青龙拍拍银豹的肩膀,叫他控制住情绪,“一个大男人别跟个孩子一样掉眼泪。”
凌刻骨的意识渐渐清晰,昏倒前的一切进入他的脑海。他抿着薄唇,虚弱地闭上眼睛:“真吵!”
银豹立刻闭上嘴,不敢打扰凌刻骨休息。他转身对汤戴琳说道:“麻烦你去倒杯水。”
汤戴琳立刻听话地去倒水。
凌刻骨能醒过来真好,现在该是她回报他的时候。
……
沈丹站在自己为爷爷准备的不算太大的公寓里,用一双黝黑的星眸看着爷爷:“爷爷,告诉我实话,那件事不是你做的。”
沈管家端着水杯的手一个打颤,水从倾斜的杯沿泼出来,烫到他的手背。他心虚地低垂下眼睑:“什么事?爷爷有些糊涂了。”
“少爷占有娃娃的那个雨夜,您是不是进过少爷的房间?”沈丹平静地看着爷爷。
水杯终于从沈管家的手里掉下地,摔成碎片。沈管家狼狈地看着孙子:“小丹,过去的事情,你追究它干什么?”
“是不是您?”沈丹追问,黑眸冷冷地看着老人。
他真不希望做这件事的人是爷爷。
“小丹,爷爷都是为你好。”沈管家垂下眼睛,不敢直视孙子那清澈的黑眸,“爷爷知道你喜欢娃娃,爷爷只想看到你幸福。再说少爷也不见得多珍惜娃娃,我看到他第二天早晨从蒋丽雯房里出来。小丹,你可以怨爷爷,可是爷爷真的是为了你才把那染着血的床单藏起来。”
“您为了我好,可是娃娃呢?您知道娃娃为此受了多大折磨?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因为少爷认为她怀的是野种,对她施暴,孩子没了!”沈丹不悦地质问老人。
“娃娃……”沈管家懊悔地抬起头。他从没有真心要伤害娃娃,只想给孙子制造机会。
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私心,竟然会酿成惨剧。
“我去跟少爷解释。”沈丹毅然转身,他要还给娃娃清白,为爷爷犯的错接受惩罚。 
“别去!”沈管家抱住孙子的腰,可怜地流着泪,“小丹,你不想得到娃娃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就让他们误会,不要去解释。”
“爷爷,我不能那么自私。”沈丹看着爷爷老泪纵横的脸,沉痛地说道。
他何尝不想得到娃娃?可是他不想用卑鄙的手段。
“爷爷知道你心里有多苦,所以才会鬼迷心窍,做下那件事。可是小丹,你把娃娃让给少爷,心不会痛吗?”
“爷爷!”沈丹痛苦地昂起头,眼里有着挣扎。他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自从几年前第一眼看到希芫,他就被她那纯净的笑脸吸引。他爱的很痛苦,在欧洲三年,全凭这股思念给他力量才能通过那非人的训练。
“小丹,什么也不要说,努力争取娃娃的爱,这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沈管家诱惑着孙子,“爷爷想早点抱孙子。”
“爷爷,那样做很卑鄙!”沈丹陷入矛盾中。要做一个诚实的人,他势必要失去娃娃,那样的他与进入地狱没什么区别;听爷爷的话,他就能获得幸福,那他就在天堂了。正直与邪恶,到底他该选择哪一个?他是要坠入地狱,还是要升上天堂?
他迷惑了,他就像站在三叉路口,往左是地狱,往右就是天堂。地狱代表的是邪恶,天堂代表的是正义。他心里的魔一直在他耳边不断叫嚣:“选择地狱,那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快选择天堂!”
正直的因子则在折磨着他的心:“你要让自己一辈子愧疚?得到娃娃你就能真正快乐吗?你想做一辈子的罪人?”
沈丹痛苦地抱着头,陷在邪恶与良知的挣扎里。
看到孙子挣扎的样子,沈管家心疼地抱住他:“小丹,人为了目的,有时必须要不择手段。你以为少爷怎么能在十几年里迅速建立起鹰帝国?杀戮、掠夺、扩张,每一步都是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你知道伴着少爷的成功,有多少人被逼得自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你只当从来不知道真相,娃娃是你的!你去把她抢过来。爷爷真心疼爱娃娃,也好想让她做我的乖孙媳妇。”
“爷爷,我走了。”沈丹没有说话,他失神地推开老人,冷漠地起身。
爷爷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他明白,鹰帝国的扩张吞并了多少人一辈子的心血,少爷从来不为那些人流泪,因为他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要生存,就要心狠手辣。”
这是凌刻骨的生存法则。
反观自己,是不是太过善良?他仁慈得舍不得伤害任何人。
而他这样做,受伤的就只有他自己。
可是他真能昧着良心,不择手段地夺取所爱吗?
……
希芫身上的伤在银豹神奇的医术下渐渐好转,不再那么疼。沈丹只要不上班,就会跑来照顾他。好几次,她都感觉他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沈丹的身上被一种神秘感笼罩,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他。
凌刻骨自始至终都不曾出现。
希芫在心里冷笑,他不屑她跟她的宝贝,她为什么一定要去在乎他?她只要记住,凌刻骨是她的仇人,他杀死野狼爸爸,还亲手扼杀她的宝贝。这个仇她永远也不能忘。
“娃娃,爷爷做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你快尝尝。”沈丹一进屋,就看到希芫坐在床上沉思,他立刻笑着向她晃晃手中的盒子。
“草莓蛋糕?!我最喜欢吃沈爷爷做的!”希芫挥走心里的阴霾,扬起纯真的笑脸。
沈丹坐在床边,从盒子里取出一块草莓蛋糕,笑着放入希芫手里:“十八个小时没有见面,有没有想我?”
希芫天真地眯起水眸:“想啊!尤其想念你带来的美食。”
“我对你来说就是一块草莓蛋糕的价值?”沈丹宠溺地揉揉希芫柔软的头发,眼里盛载着满满的深情。
“谁说的?你可重要了。不光是草莓蛋糕,还是南瓜派,西红柿炖牛腩,人参鸡汤……”希芫捂着嘴偷笑。
“全是食物?!凌希芫,你这双眼睛就只看到美食。”沈丹抗议地把希芫搂入怀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娃娃,我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特殊吗?”
“你是最疼娃娃的沈哥哥。”希芫埋进他怀里,不无感激地说道。
只是沈哥哥?
沈丹失落地搂着希芫。他最近太贪心,竟然想将凌刻骨挤走,占据希芫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也许爷爷的话起了作用,他竟然没有说出那个秘密。
他是不是太卑鄙了?
他抱着希芫的手有些颤抖。
自责与懊恼让他又陷入挣扎里。
“娃娃……”沈丹张了张口,矛盾地看着希芫。
“嗯?”希芫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沈丹。每一次,他都是喊她一句“娃娃”,就没了下文。让她猜不透他想说什么。
沈丹狼狈地别开头,不敢与希芫那双透明的水眸对视:“想吃什么,明天沈哥哥给你带过来。”
“你还真想把娃娃养成大胖子啊?!”希芫不依地看着沈丹。
“变成大胖子更好,你的美没人看到,我就可以把你藏起来。”沈丹突然郑重地看着希芫,黑眸里闪烁着火花。
“沈哥哥取笑娃娃!”希芫不满地推开沈丹,躲闪着他那炙热的目光。现在的她心灰意冷,不想再接受除了友情以外的感情。就算沈丹对她那么好,她暂时也无法接受。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她最好的哥哥。
“快吃吧,我不逗你了。”沈丹把蛋糕推给希芫,宠溺地望着她。
希芫没有说出口的拒绝让他有些受伤。其实他早就该明白,自己的希望有多渺小。
……
蒋丽雯看着手中的照片得意地冷笑。现在能威胁到她凌太太宝座的女人都被一个个挤掉,真正的胜利者只有她蒋丽雯。汤戴琳流产,不能再拿孩子来要协凌刻骨,而娃娃那个丑丫头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凌刻骨打得遍体鳞伤。一想到凌刻骨亲手杀死娃娃肚里的孩子,蒋丽雯就解恨地仰天大笑。敢跟她斗,汤戴琳跟凌希芫都太嫩。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顺手拿起。
“丽雯,我做的怎么样?”手机里传来一个邪恶的声音。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要让凌希芫那个丑丫头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蒋丽雯阴测测地冷笑。
“为了拍这些照片,我脚趾头都快冻掉了。你要给我什么奖赏?”对方的声音充满欲望,贪婪地邪笑。
“等你彻底帮我解决掉凌希芫,再来跟我提条件。”蒋丽雯冷笑着挂断电话。
看着一桌的照片,她再次得意地大笑。
瞧那张在壁炉前拥吻的照片拍得多暧昧,任谁都会认为丹麦王子与凌希芫这丑丫头有一腿。
相信凌刻骨看到这些照片,一定会勃然大怒。
她等着看这一场好戏。
……
凌刻骨坐在床边,喝着汤戴琳喂来的热粥。山猫倚在窗边,有些吃味地看着汤戴琳对凌刻骨那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凌刻骨受伤,汤戴琳的眼里就只看到老大,对他置之不理,有时候,她甚至当他是透明人,只有对老大时,才露出笑脸。
虽然他也很关心老大,可是看自己的女人对她的“前未婚夫”那么体贴,他多少有些嫉妒。她从来没对他那么好过。
“她怎么样?”凌刻骨突然抬起精湛的凤目,冷冷地看着山猫。
“不好。娃娃背部留下一大片伤疤,银豹说短时间内消不下去。娃娃还没从失去孩子的阴影里走出来,没人的时候会偷偷流泪。”山猫皱起好看的眉毛,心疼地回答。
老大下手真狠,连自己最爱的人都能打成那样。
“她……没问起我?”凌刻骨幽冷的黑眸低垂,犹豫地问道。
“问你干什么?”山猫不满地看着凌刻骨。他真替娃娃难过,被最爱的人所伤,这痛该怎么承受?娃娃背部的伤疤丑陋得吓人。纵横在她那如玉的肌肤上,破坏了她的完美。那伤疤也会烙在她心上吧?
老大现在脱离危险,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他才敢替娃娃打抱不平。
“流什么眼泪?那孩子死就死了。”凌刻骨俊脸一沉,没去理会山猫的责备。
一个孽种,死了有什么了难受的?
竟然还躲着流泪。
被嫉妒深深折磨的凌刻骨觉得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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