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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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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孽种,死了有什么了难受的?
竟然还躲着流泪。
被嫉妒深深折磨的凌刻骨觉得胸口很闷,就像又被人刺了一刀。
“Shit!”凌刻骨突然捶向床柱,阴冷地咬着牙。
汤戴琳被他这可怖的表情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他。
知道自己吓到汤戴琳,凌刻骨立刻抱歉地对她说:“冰儿,你跟山猫回去休息。”
“不!我要在这儿照顾大哥。”汤戴琳握住凌刻骨的手,固执地笑道。
“你一夜没睡,快去休息!”凌刻骨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汤戴琳为了照顾他,好几天不眠不休,让他很过意不去。她的身体也才刚好,哪能让她再病倒了?
“不!”汤戴琳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凌刻骨虚弱得让人心疼,她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医院。
“山猫!”凌刻骨沉冷地叫着山猫的名字,“把冰儿拖走!”
“遵命!”山猫邪魅地笑着走到汤戴琳身边,一边揽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抱在怀里,“女人,不要再烦大哥。”
“谁烦他了?”汤戴琳委屈地咬住下唇。她只是想好好照顾凌刻骨,这个男人就一副要吃了她的妒夫嘴脸。如果她哪天不小心跟别人撞到一起,他会不会给她扣顶红杏出墙的帽子?
“你!”山猫朝凌刻骨笑了笑,就拖着汤戴琳离开。
直到走进停车场,汤戴琳都在跟他闹别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生气了?”山猫把她推进德国悍马,邪笑着压在她身上,一双火热的眼睛欣赏着汤戴琳的柔美。
“我很烦人,你不怕被我烦死?”汤戴琳推着面前那张邪恶的笑脸,生气地噘起嘴。
“我有铜墙铁壁护身,不怕!”山猫笑着吻住汤戴琳。这几天看着她却不能碰她,天知道他忍得有多惨。偏偏这个笨女人只知道照顾老大,连牵个手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你当我是瘟疫?还铜墙铁壁?你怎么不戴上防毒面罩?”汤戴琳不满地瞪了山猫一眼。
山猫可怜兮兮地眨巴着一对桃花眼:“防毒面具对我没用,因为我早中了叫‘汤戴琳’的毒。”
“贫嘴!”汤戴琳被他逗笑。这男人,长着一张妖孽的脸,却还装成情圣的样子。
“你要负责给我解毒!”山猫用火辣辣的目光看汤戴琳。
汤戴琳被他瞧得小脸红透,她害羞地低下头,不去看山猫那双笑得灿烂的桃花眼。
这才像他的女人!山猫满意地放开汤戴琳,坐进驾驶座,快速发动悍马。
……
 入夜后,整个豹医院显得格外安静。凌刻骨突然掀开被子下地。他在病号服外套了件衣服就朝门口走去。打开他的房门,只走了几步,他就停在隔壁的病房前。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悄无声息地走进去。
淡淡的月光照在床上,羸弱而苍白的希芫暴露在那一片月光下,看上去如此无助。
凌刻骨的眉在看到希芫第一眼时就皱到一起。
他悄悄走到病床边,伸出手轻轻抚上她仍带着泪痕的脸,拇指有些颤抖地抹着那能烫伤他的眼泪。
希芫觉得脸上一阵发痒,似乎有个东西在脸上滑动,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躲过那个让她不安的碰触。
凌刻骨坐在床边,用一双幽深的黑眸紧紧地注视着希芫的苍白。
她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像是手环一样的浅痕。凌刻骨皱起剑眉,轻抚上那淡粉色的浅疤。
希芫突然翻了个身,手从凌刻骨的大手出滑了出来。她将整个背对着凌刻骨,让他看不清她的脸。
凌刻骨静静地坐在病床边,在一室冷月光中陪着希芫。
她竟然瘦成这样,身上没有一点儿肉,脸色苍白得像个鬼。她的背看起来如此脆弱,仿佛快要承受不住压在她身上的苦痛。
突然记起山猫的话“娃娃的背上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褪的伤疤”,凌刻骨颤抖着手掀开希芫的衣服,在月光中查看着她的背。
当看到那像蚕虫一样又粗又丑的伤疤时,凌刻骨的手紧紧地握到一起。他突然捂住胸口,强忍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冷汗将他的衣服浸湿,他像又中了一刀一样,虚弱而痛苦地咬着牙。
每次问到娃娃的病情,他的胸口都会疼得难以忍受,就像有人在拿刀子剜他的心,尤其是听到银豹他们告诉他娃娃很不好的时候,这胸口的疼痛就会加重。他就像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疼得连正常呼吸都变得奢侈。
等剧痛过去,凌刻骨低俯下头,将凉薄的唇轻轻印上那一条条丑陋可怖的疤痕,他的眼角似乎滴出一颗像泪水一样透明的东西。
娃娃是他一手养大的玩偶,她竟然背叛他。
睡梦中的希芫突然感到背部有一个炽热而柔软的东西在那里游移,这熟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猛地坐起身,伸手打开床头的壁灯,惊恐地看向坐在床边的凌刻骨。
无尽的委屈,绝望的眷恋,刻骨的仇恨让她双眼赤红,她抓起床头柜上的苹果朝凌刻骨扔去,一边扔还一边哭着大声喊道:“出去!你这个恶魔!你是个刽子手!我这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你!”
凌刻骨冷静地接住苹果,将它放回桌上,然后仔细地看了希芫一眼,才冷傲地起身,无言离开。
看着凌刻骨那僵硬的背,希芫抱住双膝放声痛哭。既然不要她,为什么还要半夜来看她?为什么不彻底无视她的存在?他去娶他的汤戴琳,不要再来找她!
……
 凌刻骨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报纸,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起报纸。突然他的目光被头版头条那张放大的巨幅照片吸住。那照片中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让他恨得咬牙的祖奎利亚诺。只见他与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孩坐在壁炉边拥吻,那画面唯美而暧昧。标题上写着几个大字:“丹麦王子雪夜与情人共度”。
在吻照的旁边,还有几张小图,全是祖奎利亚诺与神秘女孩在一起的照片,两人不是拥抱,就是亲吻。
凌刻骨一眼就认出那女孩是希芫,他气得差点撕掉报纸。他拿着报纸的手紧握成拳头,骨节发出清脆的响起。
那孽种果然是祖奎利亚诺的。就算希芫不承认,他也知道。跟她走得最近的男人,就只有祖奎利亚诺。他想像不出还有别的男人能让希芫心甘情愿献身。
祖奎利亚诺,竟敢动他的女人!
“青龙,你给我过来!”凌刻骨拨通青龙的电话后,就朝着对方大吼。
青龙不明所以地挂断电话,坐在他那充满古韵的办公室里发愣。
猎鹰被激怒了?
他拍拍被震聋的耳朵,优雅地起身。套上一件宝石蓝色的大衣,他把那副平光眼镜戴上那精湛的黑眸。
走出办公室,他对秘书吩咐道:“有事打我手机。”
“好的,总经理。”秘书立刻看了一下青龙的行程,然后抬起头,推推那副丑陋的粗框眼镜敬业地问道,“下午三点的记者发布会,您不能缺席。”
“嗯。”向来崇尚完美的青龙指指秘书那副眼镜,不满地说道,“真丑!换副眼镜!它的存在破坏了我办公室的完美。”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不能换!”秘书秦淮不卑不亢地看向青龙,说什么也不肯换掉那丑陋的黑边眼镜。
“挺有骨气?!”青龙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个请了没三个月的女秘书。秦淮是他用过时间最久的秘书,之前的那些女人全都想爬上他的床,工作一点儿也不认真。所以他换女秘密的频率简直快比上老大换“情妇”的速度。这个秦淮工作很认真,就是太丑,人丑可以原谅,那是父母给的,没法选择,可她不该天天穿着老太婆一样灰暗的职业装,盘着四五十年代的发髻,还戴上一副可以入土的丑陋眼镜。秦淮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土得掉渣的丑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她的能力,他真有些无法容忍她出现在他这古色古香的办公室里。
“谢谢总经理夸奖。”秦淮冷傲地看着青龙,一点儿也不害怕。
青龙虽然气得想杀人,可是脸上依然挂着雅致的浅笑:“孝顺的女儿。”
似在褒奖的话实则充满嘲讽,可是由青龙说出来,却那么好听。
看到秦淮眼镜后面的愤怒目光,青龙开心地翘起唇角。许久没有这么畅快地享受跟人斗嘴的乐趣。
 ……
“查出所有刊载这条绯闻的报纸与杂志,不管用多大代价都给我全部回收、销毁!两个小时后,我要大街上再也见不到丹麦王子的绯闻。各大网站,凡是有这责消息的,都命他们即刻删除。我看谁敢跟我凌刻骨做对!”凌刻骨像一个噬血的恶魔一样,站在窗前,阴狠地命令着青龙。
“跟天借胆吗?老大可是鹰集团的冷面帝王。”青龙夸张地笑道。
没想到老大十万火急地把他CALL来,是为了这责消息。其实人家并没有指名这女孩是谁,照片也很模糊,老大就紧张成这样。不过,为了娃娃好,的确应该把这责消息扼杀在摇篮里。
“百虎,”凌刻骨看了一眼站在青龙身边的百虎,继续吩咐,“想法把Zu逼回丹麦,必要地可以制造一场军事政变。”
“我明白。”百虎点点头,老大很少用这么狠毒的手段对付敌人,这次祖奎利亚诺把老大逼急了吧?要制造一场军事政变需要动用到很多关系,事关到整个丹麦国的稳定。老大这招真狠。
“山猫,派个女人打扮成希芫的样子,去缠住祖奎利亚诺,让狗仔队非常不小心地拍到王子殿下在龙城招鸡的画面。要让所有媒体都知道,丹麦王子的情人其实只是一只鸡,绝对不能联想到娃娃身上!记住,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挑不出毛病。我要让祖奎利亚诺面对媒体时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凌刻骨冷傲地吩咐。
敢触怒他,祖奎利亚诺就要有胆观赏这由他引起的一幕幕好戏。
“老大,这招太狠了吧?祖殿下的俊脸要往哪儿搁?丹麦王子招鸡,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山猫汗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兴好自己碰的女人是汤戴琳,不是娃娃。
成为凌刻骨的敌人,真是太可怕了。
连做为他好兄弟的自己,都心里发颤。
祖奎利亚诺,你自求多福吧。
山猫在心里不断为那个还不知道自己要遇到危险的祖奎利亚诺祈祷。
“少说废话!”凌刻骨不悦地瞪了山猫一眼,那阴森的黑眸燃着噬人的凶残。一只蛰伏多年的猎鹰终于暴发,正张开他锐利的瓜子,攻击招惹到他的人。
“好好好!我去办!”山猫嬉皮地举起双皮,投降似地点头。
其实这种事他常干,只是每次都为了对付鹰集团的对手,让对方出点不违反法律的丑闻,害对方股票狂跌……虽然干这种“缺德事”是他的常项,只是这一回对方可是那个英俊潇洒的丹麦王子,他觉得很有挑战性。想像着祖奎利亚诺遭人设计时那错愕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要大笑。
“赶紧去办!对了,叫银豹过来!我要出院!”凌刻骨转过身,背对着大家,那背挺得好直。
“我不同意!”青龙在听到凌刻骨要出院时,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老大的身体根本还没复原,你忘了早上你的心脏还在疼?”
银豹早上来替老大诊查时,竟然发现他躺在床上紧捂着胸口,疼得把牙根都咬出血了,却就是不吭一声,连护士都不叫。银豹当时吓了一跳,幸好他医术高超,很快就控制住老大的病情。
老大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院?
再怎样也得等身体好了才可以啊!
“我也不同意!”百虎跟山猫异口同声地附和,一致赞同青龙的说法。
“是我要出院,不是你们!”凌刻骨转过身,冷酷地看着大家,那无底的两汪黑潭带着绝然的狠意。
……
希芫觉得今天很诡异,银豹叔叔没来看她,连每天一次的换药都忘了,几个叔叔也像把她忘了一样没来看她,只有沈丹在下班后照常来探望她。
“娃娃,如果我做了错事,你能原谅我吗?”沈丹突然非常认真地看着希芫。
“你?为什么要我原谅?”希芫不明白地眨着眼睛。
沈丹这么正直善良的男孩,能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希芫真有些不敢相信。
“这件事跟你有很大关系。”沈丹突然握住希芫的肩膀,诚恳地说道,“娃娃,在忏悔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些事。你一定要认真听我说完。”
希芫不解地看着一脸沉重的沈丹,不明白他今天怎么了。
“爷爷跟在少爷身边很多年,一直非常忠心,从来没犯过错。他爱我这个唯一的孙子,所以有时候为了我,他会有私心。你一定不要怪他,你要恨可以恨我,因为他的出发点都是为我好。”沈丹不安地舔舔干涩的嘴唇。
他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希芫。造成她成少爷之间误会的人是爷爷。
“沈哥哥,你在说什么?”希芫不明所以地看着沈丹。
“是爷爷偷偷溜进少爷房间,把那条染着你处子鲜血的床单藏了起来。所以少爷根本不知道与他在一起的女孩是你。也因为这个误会,当他第二次占有你时,会以为你早就失贞给别的男人,他才会嫉妒得发狂,伤害你。而他之所以一直认定你的宝宝是孽种,也是这个原因。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错。如果不是爷爷,少爷也不会发狂地伤害你们的宝宝。”沈丹眼里的沉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两天他在深深地谴责自己,他竟然自私地想把这秘密藏起来,可是看着希芫与凌刻骨互相折磨得不成人形,他心里的良知渐渐复苏。
“不!沈爷爷不会!怎么可能?”希芫无法相信地瞪着沈丹。
那么疼爱她的沈爷爷,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她所受的一切折磨,都是因为一个可笑的误会。
希芫的心开始绞在一起,她疼得捂住胸口,泪水直往外流。
她的宝宝死的好冤枉。
“娃娃,少爷也很爱你。你不要恨他。那天他从你这里出去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一度危及到生命。他不让我们告诉你,就是怕你伤心。银豹少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我真心的希望你们能化解误会。”
沈丹的话像把捶子击在希芫的心上。
怪不得凌刻骨这么久都没来看过她,原来他伤得比她还重。
她突然想起昨夜出现的凌刻骨外套下面穿的是病号服,她怎么当时就没注意到?她好笨!
他来看她,她竟然还把他哄出去,还用那么恶毒的话来骂他。
“沈哥哥,他在哪里?你带我去!”希芫突然抓住沈丹的手,焦急地问道。
她要去看凌刻骨,迫切地需要见到他。

第18章
“少爷的病房就在隔壁。”沈丹并不知道凌刻骨已经出院,他指指隔壁,告诉希芫。
“你们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希芫一想到凌刻骨胸口插着刀子走出去那一幕,心就一阵抽痛。她顾不得穿上脱鞋,赤着脚就往外跑。没想到这些天,凌刻骨就躺在她隔壁的床上,跟死神搏斗。她一边跑,眼泪一边疯狂地飞落。
“娃娃!”沈丹担心地追出病房。希芫的身体还没好,赤着脚,连外套都没披一件就跑出去,他真担心她会感染风寒,让她羸弱的身体再添不适。
希芫根本听不到沈丹的声音,只一心要看到凌刻骨。他这个笨蛋,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难道他以为他死了,她就能原谅他吗?
不会!
她才不原谅他!
他敢再死一次,她这辈子也不理他了!
她冲动地推开隔壁的病房门,却看到空荡荡的病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她的心头,她不安地转过身,揪住追上来的沈丹的衣领,颤抖着苍白的嘴唇问道:“沈哥哥,他在哪儿?”
她还没来得及看凌刻骨一眼,他不能就这样离开她。
希芫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巨石,沉闷得喘不过气来,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问着沈丹的声音透着哽咽。
“少爷没在里面?”沈丹疑惑地看着希芫。凌刻骨的身体不比希芫强哪儿去,甚至更虚弱。做为一个重症病人,他应该老实待在病房才对。
“他不在!他不在里面。”希芫不安地含泪望向四周,四处寻找凌刻骨的身影。
“沈哥哥,他不会……不……”希芫摇着头,不断捶着两侧的太阳穴,痛苦地否认。见不到凌刻骨的恐惧占据她的心,让她慌张地乱了心智。
这时一名护士从他们身边走过,希芫立刻抓住对方,指着V9的房门,焦急地问道:“这里面的病人呢?他到哪儿去了?”
护士看看希芫,冷漠地说道:“你问凌总裁?他今天上午强行出院了。具体情况你去问院长。”
“出院了?”希芫揪紧的心总算放松下来,可是一想到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她又紧张起来,“他的身体好了吗?”
“如果好了,他还用强行出院?院长押不住他,只能随便他了。”护士说完,就越过他们去忙。
“沈哥哥,带我去找他。”
泪水早已模糊希芫的双眸,她张开被泪水打湿的睫羽,向沈丹要求道。
他怎么可以不顾银豹叔叔的劝阻强行出院?
沈丹用拇指帮希芫擦着眼泪,柔声安抚她:“娃娃,别着急。”
他抱起瘦弱的希芫回到病房,体贴地为她穿好衣服:“外面很冷,别冻着。”
穿好皮靴,希芫立刻拽起沈丹往外跑。
“慢点。”沈丹担心地喊着希芫。
“不能慢!”希芫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要立刻见到他。”
……
祖奎利亚诺看着伯纳特递给他的材料,精湛的蓝眸倏地眯起:“里奥来了?”
“是!”伯纳特以正规的军姿站在祖奎利亚诺身旁,恭敬地回答,“里奥殿下知道您已经找到尚希小姐,所以立刻开私人飞机从夏威夷赶过来。”
“不要让他发现尚希的身份。”祖奎利亚诺冷笑着说道,“你应该明白怎么做。”
“属下知道。”伯纳特点点头,“可是,早上的报道对尚希小姐很不利。”
“凌刻骨不是派人全部销毁了?难道还有流在外面的?”祖奎利亚诺皱起眉,蓝眸犀利地射向伯纳特。
“您知道凌刻骨的效率。属下只是有点担心,里奥殿下那不择手段的性子,也许会想方设法挖出您与尚希小姐的交往的事。”
伯纳特有些隐忧,虽然里奥殿下与Zu殿下是兄弟,可是性子却南辕北辙,有王者之风的Zu殿下受到子民的爱戴,而里奥殿下则阴险狡诈,手段邪恶得让人不齿。
“所以你才要动动这里。”祖奎利亚诺敲敲脑袋,对伯纳特说,“对付里奥不能用常规的思维,要反其道而行。他想查出尚希的身份,我们就给他答案,不然,他不会干休。”
“您要告诉他真相?”伯纳特诧异地瞪大眼睛,如果真告诉里奥殿下,那这场王位之争会扩大。
“你明白真相也可以造假。”祖奎利亚诺好笑地看着伯纳特。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学会转转脑袋,从另一个角度来解决问题?
“您是说,给他一个假的尚希?”伯纳特恍然大悟。
“还不算太笨。”祖奎利亚诺笑着调侃伯纳特,“你去找个演员帮我演这场戏,尚希先交给凌刻骨保管一段时间,等我解决完里奥,再去把她抢回来。”
“属下明白。”伯纳特会意地笑起来。
一个假的尚希,里奥就算把她夺走,也得不到王位。
……
在龙城机场的候机厅走出一个粟发蓝眸的年轻人,他拉高羽绒服的领子,低声诅咒着这恶劣的天气,竟然这么冷。
“里奥殿下。”负责接机的人立刻前来恭敬地打招呼,并接过他走上的行李箱。
“查出尚希的下落没有?”里奥奎利亚诺坐进加长型林肯里,一边哈着热气,一边问着身边的男人。
“只知道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那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派你们那么多人跟踪Zu,就查出这么点消息?”里奥奎利亚诺不满地挑眉,邪恶的蓝眸危险地眯到一起。
“这些天祖殿下根本没跟尚希小姐联络过,只是从早上的一份报纸里,才发现那个女孩的消息。”男人取出一份报纸递给里奥。
照片的希芫拍得很模糊,只能看个大概,知道是个标志的女孩。其他信息全都没有。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挖出来,否则你们提头来见我!”里奥奎利亚诺阴狠地冷笑,那邪恶的笑脸竟然跟祖奎利亚诺如出一辙,除了蓝眸里闪着邪气的光芒,其他的根本分辨不出里奥与祖的区别。
“亲爱的祖,这回我一定能赢过你!”里奥奎利亚诺狂佞地笑道。从小,大家的目光就只落在祖的身上,根本看都不看他。同样贵为丹麦王子,祖奎利亚诺这个哥哥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尊敬,而他却永远生活在祖的阴影下。
他不服气!
这一次,奶奶的决定也算帮了他,他一定会得到尚希,为了王位他会不择手段去争取。
……
凌刻骨坐在他那位于顶楼的办公室里,一边咳嗽一边签着文件。他住院这些天,堆积了一大批文件。他一件件签字,签到手软,才总算审批完。
胸口又在疼,凌刻骨捂住心脏处,从药盒里取出几粒药丸服下。
药效缓缓释放,他紧皱的眉头轻轻放开,凉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不知道希芫怎样了?有没有吃饭?背后的伤还痛吗?
一想到希芫,凌刻骨的胸口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这一次吃再多药也减轻不了,因为这疼源自心底。
她恨他。她说他是个恶魔。她说他是个刽子手。她还说这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他!
心痛到痉挛,凌刻骨烦躁地掏出雪茄,颤抖着右手点燃,试图用升腾的烟雾来缓释心底的痛。
当银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立刻被笼罩一室的浓雾呛到。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冲到凌刻骨身边,一把夺过凌刻骨手上的雪茄,直接掐熄扔进垃圾桶。
“你还要不要命?”银豹不满地看着凌刻骨,都病成这样,竟然还敢吸烟。“你想让你的肺中毒,再住一次医院是不是?”
凌刻骨用冷酷的凤目瞭了银豹一眼,就又掏出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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