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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昏婚欲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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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想,上天是太厚待她了,让她在拼命肆意的糟蹋过感情之后还有一个安身之地。她曾经闭上眼睛一直往前,如果那天不是钟岩当着杨晓明的面和她说分手,她可能一直在那个畸形的感情怪圈里,永往直前,死无葬身之地的。人生不怕犯错,关键真心改过,也能让人找到原谅的理由。

腊月二十七晚上,丁雨薇亚飞两个人领着依依去银座,其实亚飞并不缺衣服,他只是看着丁雨薇天天闷在家里,他真的好担心她闷出毛病来。就说自己没新衣服硬把丁雨薇拽出了家门,马上过年了,超市里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丁雨薇拉了下亚飞的手,“老公,我不喜欢热闹,咱买上就走好吗?”亚飞爱怜地拥了下丁雨薇的肩,“当然,买上就走?”

依依在丁雨薇和亚飞前面蹦跳着,在人空子里钻来钻去,回过头调皮地冲他们一挤眼儿,“不,爸爸,我要看书,你陪妈妈去买好不好?”

“好,乖,我女儿最爱学习了,爸爸和妈妈先送你去看书,然后我们去买衣服?”

依依开心地在人群里穿来穿去,熟稔地向超市里的书屋方向跑去。丁雨薇松开亚飞追着依依跑去,“依依,慢点儿?”亚飞看着妻女的身影满眼都是温情和幸福。

跑在前面的依依小火箭一样冲向书屋,碰掉了一个人手中的书,“对不起叔叔?”依依乖巧地捡起地板上的书,一张灿烂的小脸绽开如花的笑容,她满眼都是惊喜,甜甜地呼唤钟岩,“钟叔叔?”

随后跑过来的丁雨薇电击般瞬间僵住。钟岩站在依依身边,站在一排书的跟前。书屋里灯火如昼,明亮又洁白,丁雨薇望着钟岩脸色大变,她闭了闭眼睛,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伤痛。

钟岩看到依依的一刹那,眼神中掠过一抹惊喜,视线捕捉住丁雨薇的下一秒,他的胸口骤然升腾起一投难忍的痛,他的目光飞快地掠过她的脸,漆黑的眼眸里刹那间充满惊诧,随即被一抹伤痛弥漫覆盖,他眼底黯然,他的视线慢慢从丁雨薇的脸上移开,他蹲下去,伸开双臂,依依欣喜地投怀入抱,“钟叔叔,给你的书?我怎么好久都看不见你了呀?”钟岩接过书抱过依依,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钟叔叔,你的胡子扎人,”依依亲热地抬小手摩挲着钟岩的下巴,可怜兮兮地望着钟岩,声音甜腻又乖巧,“钟叔叔,你怎么不来看依依了,你不喜欢依依了吗?你还会带依依去爬山吗?依依听话,不乱要零食?”

“叔叔……喜欢依依?”钟岩的声音低哑又暗烈,他顿了顿,“依依乖?”

丁雨薇感觉身体僵硬,思维停滞,她只是神色大变惊怔在原地,身体微微地颤抖着,钟岩,是钟岩,依旧熟悉的身影依旧熟悉的面容,在梦里千折百回的人儿,独处时朝思暮盼的人儿,就在眼前,他瘦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有着和她一样无言的伤痛,因为他们曾经相爱,所以分手后无法淡然的成为朋友,也无法成为敌人。丁雨薇相信,他们的爱还存在着,没有因为那晚的绝别而消亡,然后钟岩只是扫了她一眼,再无视她的存在,就好象她是空气一样,可却在亲她的女儿。

丁雨薇的耳畔再次被一个月前钟岩绝情冰冷的声音充斥着,“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和你玩儿吗?因为我……太寂寞,找个有夫之妇游戏一场……很合算的,不必负什么责任,可是,很抱歉,现在,我玩够了……?”

如雷贯耳,她无法怨尤钟岩的冰冷和残忍,她却混沌了,思绪大乱,她感觉自己正被卷入感情的漩涡,即将被邂逅的巨浪吞没,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里再一次被泪水充满。

“小薇?”亚飞存完包,大步向着书屋走过来,他的视线先捕捉到了妻子,那仓皇又无助的背影,他奔过去,拉了下丁雨薇的手。旋即,他看到了妻子眼中仓皇滑落的泪,即尔他看到了他的女儿,正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亲昵地说笑着。似曾相识的面容,钟岩的影象开始大亚飞的脑海里重复播放着。他又唤了声女儿,“依依?”

丁雨薇手指冰凉,身体颤抖着开始摇晃,她看到亚飞神色更加慌乱,她冷不丁一下走近钟岩,不,是冲到钟岩跟前,一把抱过依依,说准确些是撕过依依,“依依,跟妈妈走,我们上楼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依依从钟岩的怀里坠落,落在丁雨薇的手上。她委屈万分怯怯地抬眼的看看妈妈,又可怜兮兮地望望钟岩,随后她看到了亚飞,挣开丁雨薇的手朝亚飞奔过来。

丁雨薇的反应慢了,慢了至少半拍,她没有惊慌地跑到亚飞身边,只是在原地惊怔地站着。钟岩快速扫了她一眼,视线移向亚飞。

 

正文 170邂逅妻子的情人

 

()“爸爸?”依依跑过去抱住亚飞的腿。

下一秒亚飞和钟岩的目光相遇了,两个男人都打量着彼此,静静的空气,莫名其妙地充斥着一缕紧张和尴尬。书屋的人不是很多,却也有三三两两看书的人们驻足围观。也许冥冥中男人之间也有第六感觉吧,亚飞的脑海中飞快地搜索出整理着关于钟岩的记忆碎片,有莫名的灼痛感从心脏向身体扩散着,他试图能想起更多一些,除了门诊再没有别的片段了吗?

亚飞也有片刻的失神中,脑海里浮现出丁雨薇自杀那天在门诊前,和杨晓明的见面,钟莹和小媚的那句话突兀地闪在耳边,“哈哈,杨晓明?很早啊,是不是那林妹妹上楼看钟岩了?”亚飞的身体蓦然间晃了一下,他很快绷直了身体,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眼神也恢复到平静如水,钟岩走上前,亚飞伸出右手……

钟岩凝眸望着丁雨薇的男人,丁雨薇的女儿,他的目光唯独没有再去看那个让他心碎心痛的女人,他们是一家人,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而他又是她的什么人?一如相识的最初,他问丁雨薇的话,亚飞回来了,他们怎么办?她回答亚飞回来了,他们就不能见了,在丁雨薇的心里,他和亚飞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正如他钻牛角尖时自嘲的话,在她的感情世界里,他钟岩是别的男人,亚飞是她老公。他曾想和她长相守,如今却只是摧心肝,一切想起来是那样的幼稚,她曾执著地说,不能让亚飞知道,一点都不能,如果亚飞知道了什么,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哈哈!不是丁雨薇一语成谶,是事实证明了他钟岩就是个不存在的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团空气。剪不断的情勒住了钟岩的喉咙,他感觉窒息,勒住了他的心,他感觉心痛,他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团空气,来无影去无踪的。

被钉住的丁雨薇惊痛慌乱,她突然发疯一样抓狂了,她用力拉了下亚飞的胳膊,一把拽过依依,“干什么啊你们,还去不去买衣服?你们不去,我去?”丁雨薇呼吸紊乱,声音失控地低吼着,跺着脚甩开亚飞的依依却朝超市门口方向狂奔出去。

依依哽咽着一声,“妈妈?”小小的身子钻进人空子里,也往外追去。

两个男人都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两束目光探照灯一样齐刷刷一起射出,望着丁雨薇奔出的方向,望着她仓皇气恼离去的背影,钟岩的心揪痛成一团,而面对眼前的亚飞,钟岩的心又有瞬息的错乱、微妙的嫉妒、深深的歉疚……连钟岩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竟然还对这个与自己与无任何关系的女人的丈夫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很卑贱,也很无趣。他是她的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泛酸?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简直就是一个怪圈,每一次当钟岩以为自己具备了足够的勇气开口时,命运之神总会恰到好处的提醒他,其实他真的并不那么重要,而后无情地把他抛入尴尬又无可奈何的境地。

亚飞似乎没来得急思考什么,他微微笑着,冲钟岩点点头,跑着追了出去。

一身便衣的杨晓明和另一个兄弟从超市的另一边,从人群里窜出,小跑过来,挤到钟岩跟前,几个人耳语了几句,又分散着散去。

路灯闪烁的光影里,丁雨薇领着依依,快步向前走着,已走上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依依跟不上但看到妈妈哭了,也没敢吭声,被丁雨薇拽得跌跌撞撞,亚飞大步跑过斑马线,追上去,从丁雨薇手中拉开依依的手,心疼地抱起女儿。

邂逅钟岩的冲击波相对平缓了不少,虽然丁雨薇脸上泪痕纵横,却比在超市平静了许多,她有些怯怯地看了看亚飞,习惯性地拽住亚飞的衣角,亚飞冷着脸没看她,一只手拨开她的手,抱起女儿大步朝前走去。依依的小脑袋探过亚飞的肩,朝丁雨薇挥着小手,“妈妈?妈妈……快点儿?”

警车呼啸而过时,钟岩和杨晓明不约而同的看到了他们最熟悉的马路上最熟悉的风景,亚飞抱着依依大步走着,丁雨薇拎着包小碎步快步朝前追着老公和孩子。杨晓明把头伸出了车窗,钟岩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没等到家依依就睡着了,亚飞一只腿抵在楼下的防盗门上,一只手臂抱着依依,用另一个手哆嗦出钥匙开楼道门,丁雨薇咬了咬嘴唇伸出手去,“我来?”亚飞看也没看她拨开她的手,自己开门,进门,登登地抱着依依上楼。到家门口时,丁雨薇挤上前帮他们开门,亚飞再一次拨开丁雨薇的手,自己打开家门。带上防盗门时,丁雨薇忙先给亚飞递上棉拖鞋,亚飞没换鞋就抱着依依直接进了卧室。

丁雨薇有些慌乱的把包扔沙发上,没来得及换鞋子就跑进卧室,抢在亚飞前面给依依铺床。依依甜甜地睡在亚飞有力的臂弯里,头微微后仰着,长长的睫毛微微跳动着。亚飞单膝跪在床边儿,向床里探探身,伸手够过依依的小褥子,丁雨薇忙放下手里的小枕头,想帮亚飞展平褥子,亚飞一把夺过去,自己一只手展平,一只手铺上小床单,“老公?我来吧?”丁雨薇怯怯地看了亚飞一眼,他的脸色很难看,脸部的线条因为生气绷得很紧,丁雨薇全身开始发凉,一种恐惧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紧紧的攫住了她。刚才和钟岩突然邂逅的冲击波反被这种恐惧压到了心底的最下面。

亚飞一声没吭一只手帮依依放下小枕头,用攥紧的拳头帮依依在小枕头上砸了个和依依的小脑袋一样大小的凹处,他上身前倾,膝盖向前挪动着直接跪在床上,床下那条腿收上来,他的右手臂贴在床面上,他左手轻轻托起依依的头,右手轻轻的抽出来。

 

正文 171老公,我知道你生气了

 

()丁雨薇忙扯过依依的小被子给她盖上。亚飞,依然没有看她,只是把小被子又往依依的胸口处拽了拽,拿另外的两个枕头压抵在依依的两只小胳膊边上。

亚飞,深深地凝望着依依良久,保持跪着的姿势一动没动。丁雨薇胆怯的低唤道,“老公?”边轻轻拉了拉亚飞的胳膊。

亚飞别过头,退下床去,把丁雨薇差点带下去,丁雨薇一个趔趄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亚飞,微怔了下,他身体有些僵硬,脊背却努力挺直,依然没看丁雨薇一眼,他用力摇去脑海中的画面,他的手按在门锁上,想拉开卧室的门,丁雨薇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脊背上,“老公?我知道你生气了,对不起?……”。丁雨薇的脸紧紧地贴在亚飞的脊背上,泪水滚滚而下。

亚飞再一次挣脱着丁雨薇,收回门柄上的手想抠开丁雨薇环在他腰前的手,她死死的抱着,他终于不忍弄痛她,颓然地把头重得地磕在门扇上。丁雨薇哭出了声。依依被吵醒了,坐起来哭着喊妈妈,爸爸妈妈不要吵架。

丁雨薇和亚飞两个人跑过去,一人拉住依依一只小手,给依依擦泪,丁雨薇把依依抱膝上揽怀里,边亲着依依小脸上的泪珠边说,“宝贝不哭,宝贝睡吧?妈妈在呢?”依依昂着小脸伸出小手帮丁雨薇抹去腮边滑落的泪。又怯怯地喊了声爸爸,挣着身子伸开双臂要去亚飞那边,亚飞忙跪床上去抱依依,“爸爸,不生气妈妈的气?好不好?”

亚飞把依依横过来抱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哄着依依“乖,睡吧?依依累了,快快睡吧?爸爸给依依唱儿歌?”依依听着爸爸唱的儿歌,再次睡着了。

丁雨薇抓起枕巾狂乱的擦眼泪。

亚飞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抱着臂,坐着。浓重的眉毛拧在一起,整个人罩在淡淡的怒气里。他不去洗,也不睡。一直就这样坐着,也不说话。以前,聚少离多的日子,他们之间是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天涯海角,彼此相思成灾,团圆的日子是蜜里调油,缠绵不完的恩爱。亚飞从来都不和丁雨薇生真气,每次丁雨薇使小性耍脾气,亚飞都会不说话,不到十分钟丁雨薇再去亚飞跟前磨蹭,亚飞一句,别来讨好我?一般就哑然失笑了,丁雨薇会很乖很温顺的趴在亚飞的膝上,闭上眼享受亚飞抚摸的温存。

这次,丁雨薇就在小沙发上坐着,低着头,不停地咬着嘴唇,抱着沙发上的靠垫,手指痉挛地摩挲着,正过来倒过去,反来复去的摆弄着。她知道亚飞这一次是真生气,真生气了。墙上的时钟发出嘀嘀的脆响,屋子里静得只有两个人清晰的呼吸,十一点半多了,丁雨薇站起来,望了望亚飞欲言又止,她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最后她去卫生间倒了一盆水,端到亚飞脚边,又到门口拿过亚飞的拖鞋,她低着眉蹲下去,试探地触了触亚飞的鞋子,伸出手去解亚飞的鞋带,亚飞的脚触痛一样躲开她的手,一盆热水全洒地板上。丁雨薇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慌乱地抓起茶几边上的抹布跪在地板上开始擦拭。

亚飞站起来,狠狠心闭闭眼,走进接着阳台的那间卧室,他双肘撑在窗台上,望着小城的万家灯火,望着远处浩淼的夜空,漆黑的夜空不时有璀璨的烟花绽放,远处有零星的鞭炮声,过年了,无数个窗口正现场直播着团团圆圆,直播着恩恩爱爱,直直播着合家欢乐。多少次他漂在海上,幻想着守着妻儿的温馨场景,就恨不能插上回家的翅膀,每次在船上,就体味到了什么是朝思暮想,每次一下船就领会到什么是归心似箭。

温柔可人的妻子,乖巧可爱的女儿……那曾是他的全部,是他整个的生命和精神支柱,亚飞的眼眸湿润了,从回家第一天,发生的事,鱼贯着向他的脑海里涌来,他把手抵窗棂子上,想挥去这些让人揪心的片段,先是杨晓明,那个年轻充满朝气的男孩子,再是钟岩,峻冷魅力四射的男人……亚飞的头有些痛,他一只手捏着两边的太阳穴,感觉眼前发黑。他没问,他相信他的直觉,又不愿意承认。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的思绪之水漫过那道门坎,纠结着头痛心痛也比感情溃堤让人自我安慰得多。

丁雨薇静静地走进来,走近亚飞,他一直没说话,她宁愿他火山一样爆发,哪怕是骂她打她,她都认了。这种无言的折磨能把人的心理防线击溃,让人全线崩溃。丁雨薇的娇小的影子映在玻璃上,覆盖在亚飞的身上。她再一次抱紧了他的腰,哽咽着唤道,“老公?”

亚飞感觉有什么东西瞬间在他的脑海中炸裂,钟岩那充满痛楚又隐含着深情的眼睛,杨晓明那澄澈又纯净的笑容再一次突然君临,亚飞的眼前有些发花,有些迷茫,他无法辨别,无力辨别,更无法判断,只是感觉脑子里嗡嗡直响,并伴随着耳膜轰隆作响的眩晕。

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会甘愿被心爱的人欺骗,那无非是为了成就她的虚荣,照顾她的感觉,又掩饰了自己的脆弱。有些人不愿意睁开眼看看事情的真相,不是说明他没有接受真相的能力和勇气,而是他宁愿选择自欺和被人欺骗,来苦心维护两个人感情世界的完整。

另要命的是亚飞在钟岩的眼眸里读到了爱。这让他心痛如焚,让他汗颜。亚飞感觉喉咙间有血腥的味道涌上来,他的身体摇晃了下,亚飞手指绷紧,一用力,用力了掰开了丁雨薇扣在他腰间的手。弦断崩裂的瞬间丁雨薇在亚飞的背后重重地跪了下去,她无法控制自己了,她脸埋在亚飞的双腿间痛哭起来。

她哭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是我糊涂了,都是我糊涂了啊?……请你原谅我吧?”

 

正文 172都说戴绿帽子的男人很窝囊

 

()丁雨薇哭着说着头重重地磕在他的膝间,重重地撞击着他。哭得歇斯底里,哭得声音几乎沙哑,她没有和亚飞诉说跟钟岩和杨晓明的情感纠缠只是反反复复重复这一句话,一遍又一遍,泪流满面。

亚飞痛苦地绷直了身体,闭上眼睛,两行辛酸痛楚的长泪静静了滑了一满脸,一颗爱她的心被碾成了粉末,扬尘在漆黑的夜里。一切还需要更直白的说明吗?有一种坦白叫不打自招,有一种清醒叫心知肚明。

“你?……爱他?”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吧?”

“如果?……你们是相爱的?你可以去找他?依依……我带着。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个梦。”

“不,不……老公,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你,也要孩子,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开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要家?”惊慌和痛苦,恐惧和后怕让丁雨薇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在地上抽搐成一团,她的手臂却紧紧地抱着亚飞的双腿。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要家,却背离家庭太远了。一个女人的心都不在了,家的存在还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呢?只为了一份责任一份亲情一份义务吗?亚飞在心里低喊着,如果你的心都不在我身上了,这一切我宁愿不要。

“爸爸?妈妈……?”亚飞闻言回过头去,丁雨薇,从地上站了起来,暗淡的灯光里,依依穿着睡衣,光着脚怯怯地站在卧室门口。

“宝贝?”

“依依?”

亚飞和丁雨薇异口同声地发出同一声低喊,双双转身向依依扑去。

面对丁雨薇的背叛亚飞的没有丁雨薇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他超乎寻常的冷静,看上去平静如水,他照常带着老婆孩子回乡下过完年。照样带她们回到自己的家。夫妻二人在老人和孩子面前依如当初的恩爱与和谐,丁雨薇却不改昨日的温柔,她的确比平常做得更好,竭尽全力地想维持感情的原状,奈何一份感情有了罅隙却很难再缝补。

女人就这样,在追逐婚外的爱情时往往勇猛,蒙着头向前冲,一步步冲上悬崖,想收手时,为了让自己的另一半心安,宁可选择欺骗,当掩耳盗铃的把戏被拆穿后,她会陪着十万分的小心翼翼,看着老公的脸色行事,说到底是亏心了,是后怕了,是冷汗涔涔了。而亚飞除了对丁雨薇多了些比似平常的冷漠和疏离以外,在亲人面前,别人看不出什么反常。他对老人热情周到对孩子宠爱有加。

而亚飞与往常不同的只是在孩子睡后的夜里,亚飞第一次默默搬着自己的被子回了另一个房间。这是丁雨薇结婚五年前第一次团圆的日子里和亚飞分居,亚飞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早已就是那只远航的船,漂进别人的水域搁浅了,那曾镌刻着他们爱情的帆上,如今高悬着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的誓言,他还能与她同床共枕吗?没有关严的门缝里透出暗淡的光,亚飞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听到丁雨薇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停在他的门口了,三个晚上了,每晚他都会听到她在外面走来走去,甚至听到她手指放在门上的声音,每一次,他的心痛楚地纠扯着,那还是他的妻么?

她是那样的小心,陪着十二个小心地对他,她那颤颤惊惊幡若惊鸿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亚飞的心,他不要她现在这个样子,他要以前那个温柔可人唇边总挂着一抹浅笑,笑语盈盈的她,跟着他身边,两个人一起洗衣,她从洗衣机里拿出甩干的衣服,他在旁边穿上衣服架,再一件件挂到阳台上。

晚上他收起晒干的衣服,她站在床疂折叠着。在厨房,他炒菜,她站他旁边放酱油醋,他洗碗,她站边上拿抹布帮他擦干,两个人讲着从电视上从报纸上看来的趣闻的笑话,两个人讲给彼此听着,两个人一起开心的笑。

从结婚到现在,只要亚飞在家,丁雨薇没有自己睡过,她怕凉,他总是先躺下给她暖床,她进来时,让她睡在他暖热的一边,他自己睡另一边。或是丁雨薇去哄依依睡觉后,亚飞拿着书装睡,她悄悄,掀起被窝钻进来,把冰凉的身体拉突然贴近他的身子,他会翻身把她压身下,笑嗔她是个坏东西。他宁愿要那个发脾气时会歇斯底里哭着和他撞和他吵,蛮不讲理的小女人,也不要丁雨薇象现在这样小心谨慎得象个外人。

而今,这一切都不曾改变,为什么亚飞的心里象吃了苍蝇一样,说不出的挠心和憋屈。都说戴绿帽子的男人很窝囊,可是又有谁能理解在所谓窝囊没骨头的背后,这样的男人的委屈悲凉和无奈,因为爱,他才委屈自己,因为爱他才舍不得舍她而去。没有他,她会过一份怎样的生活呢?她会好好的吗?亲爱的亲爱,未来的未来,答应我你要好好的被爱……她会吗?

自己还在爱她吗?为什么一想到让丁雨薇去找钟岩,亚飞的心里会感觉到一阵阵锐痛,象有利器刺痛心脏,她是他的妻啊?她怎会背着他爱别人?钟岩,那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难道在丁雨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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