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佳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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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有想法的新女性！我说季允哲你得好好珍惜了。”
“说我还不如说你自己呢！你怎么打算啊？就跟家里人这么下去了？”
季允哲这么一问，让伊馨和艾芸都竖直了耳朵，她们还真不晓得金程武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要叫我做的事情我不乐意，当然就这么耗下去。我知道我爸妈当初也是靠了关系才把我送进这所学校，否则以我那点高考分数，哪儿都不会收。我对从政没一点兴趣，也不是读书的料，毕业以后倒是有兴趣搞点生意什么的。”
金程武的爸爸是政界要员，妈妈是其他要员的女儿。这样子的家庭从小就让他看到了勾心斗角的一面，也是他最痛恨的生活方式。他爸爸为了稳固自己的势力，也为了可以让自己的家族在这个圈子里立稳脚跟，一直要求他从政来稳固已经打下的江山。金程武和家里的关系很差，几乎不回家，他这样的情况让其他几个兄弟也挺担心的，却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看也就伊馨是生活无忧，过大小姐日子，最后等着出嫁。”
张靖说得有些羡慕，伊馨冲他微微一笑。
“我想过，如果毕业后没事可做，就去当钢琴老师，教教小朋友。”
她若无其事地回答引起东方彧的一个疑问。
“其实你当初怎么没去音乐学院？和这里比，那里的条件要好很多吧？”
“嗯，就条件来说确实是那里好。但我不想做我外公的影子，那种地方只会把我当作钢琴家叶翔胜的外孙女来教导。而且我喜欢这里的音乐教室，是我见过最棒的。”
　

第29章　新年计划
更新时间20101018　4：28：53　　字数：2143

　“哎，真是时光飞逝。过了新年就又长一岁，一转眼我们都要毕业了，这四年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
最感慨的可能就是林艾芸了，因为她进入社会后就直接要为生计奋斗。元旦一过，接下来就是新春长假，这几个已经大四的学生没太多学习压力，自是要好好安排。
“这次寒假你们怎么过？”
“我肯定是要回家一次的。我家里人本来就不同意我离乡背井读书，若不是因为这里正好有一套房产，我也来不了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见见我爸妈？”第一个回答的是季允哲，最后还不忘问身旁的艾芸。
“不了，之前我们才搬家，总有些要打理的。老人不都信过年不打扫嘛，都得赶在过年之前。之后还要走亲访友。”说着艾芸又转向伊馨和东方彧，“小馨你们呢？一起过吗？”
“我啊……我还是老样子，全家要一起去看外公。”
伊馨的外公叶翔胜因为和女儿赌气，逢年过节也不肯回国，所以都是他们举家一起远赴国外。
“去多久？”东方彧有点意外，眼中流过一丝失望。原本他是想做些安排的。
“两星期吧。”伊馨的回答有点点歉意，因为她之前都没想起要告诉他。
“去哪儿？”
“我还不确定，不过这次可能在法国。”
东方彧没再追问，淡淡“哦”了一下。
“看来寒假大家都是各奔东西了。等回来的时候就是校庆了吧？这次校庆可是大规模，二十周年。估计要上财经新闻了，听说会邀请很多商政界名人。所有参加的学生都被严格要求正式的宴会穿着，而且还有杰出贡献学生的颁奖礼。我们的校董好像会亲自出席给学生颁奖呢。”
被张靖这么一提，大家的表情迥异。东方彧先是一怔，随后问：“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的校董就是前两年刚上任的KG的华人地区总代表是吧？那个Johnny刘？”
“对，就是那个混血型男。”
一听“混血型男”这四个字，东方彧当场就被喝到一半的啤酒呛到，一边咳嗽一边说“没事”来掩饰不自然。
“你能参加吗？”伊馨侧脸问他。
“这……可能有点难度……”东方彧的推托含糊不明。
“真可惜，你看不到小馨的风采了。这次汪达明，还有我们小馨都会参加颁奖哦！汪达明那书呆子为我们学校赢了不少比赛名次。小馨因为参加过不少演奏表演，也为学校赢得奖章，所以不但给她颁奖，还有邀请她演出哦！”
艾芸滔滔不绝炫耀着好友的功绩。东方彧有点惊讶，转头问伊馨：“真的吗？”
“嗯。本来我是想你也参加的话会比较好。颁奖典礼上通常都有家人在旁的，但是我爸妈那个时候赶不回国。不过没关系，我和艾芸一起就好了。”
伊馨这么一说倒是让东方彧觉得愧疚了，挣扎了半天才说：“我尽量安排。”
他眉目闪烁，伊馨能看出点端倪，但也不想追问。若他想告知自然不需要她来问。
东方彧有点走神，喝着啤酒，脑子里不免又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Johnny刘！一想到他的名字，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今年的新春比较早，假期是一月中旬到二月初。离开之前伊馨又独自去了那个音乐室一次。其实她和东方彧一次都没能有机会在这里见面，更别说弹琴给他听了。最近他总是很忙，两个人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男人重事业固然不错，但有事业的男人难免因为事业沾花捻草。
艾芸曾经这么告诫过自己，伊馨不是真的一点抱怨都没。虽然不至于怀疑他的品行，但毕竟所谓恋爱总应该需要花点时间在一起来培养感情的不是吗？想着便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要来做我的唯一的听众吗？”
把手机放在钢琴上，伊馨坐下翻开琴盖，默背着弹自己喜爱的曲子。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不再刺眼的阳光斜斜地印满了一室，把白色的钢琴还有窗帘染得一片橘红。手机始终没有动静，伊馨没有停下，失望却流淌在音符之中。
然而屋子的门却被“咔”地一声打开了，音乐骤然停止，伊馨回头望向那个让她心生埋怨的男人，眼睛里竟不知不觉噙了一丝泪光。
屋内还是很亮的，以至于东方彧刚走近两步就发现伊馨湿润的眼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坐到她身边搂着安慰。
“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伊馨深吸一口气，让眼中的雾气慢慢蒸发。他都来了，还哭什么。
“对不起，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伊馨摇摇头，说：“没关系。我明天就要去法国了。”
“嗯我知道，本来我也是打算今晚上去找你的。”东方彧看着她脸上的无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不起香香，最近我陪你少了。等你回来我一定不再安排得这么忙，会常常找你的。就算有事见不到我也一定按时给你电话报备。”
伊馨破涕为笑：“别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好不好，我都不好意思责怪你什么了。不过我这次离开时间也不短，我应该会很想你的。”
“小别胜新婚，也不过就两，三个礼拜，一晃眼就过去了。”
东方彧特享受伊馨偶尔的撒娇，柔得刚刚好，不会太粘腻，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激起他满腔爱怜。
伊馨笑笑，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开始弹琴。东方彧坐在一旁，也静静的，两人一起享受这悠闲的傍晚时刻。
第二天一早，伊馨推辞了东方彧想要送她的意愿，反正也不是见不着面了。但说定了回来的时候一定让东方彧去接机，因为她是一个人先回来。
“姐！你说这次外公会包多大的红包给我们呐？好期待啊！”
伊馨摇头看着这个满脑子金钱的妹妹伊柔，叹气说：“你啊！最好不要在外公面前那幅见钱眼开的样子，小心他又给你上课！”
在机场办了登机手续，一家四口便准备朝着艺术的殿堂——法国，飞去。
　

第30章　不能实现的约定
更新时间20101019　2：25：17　　字数：2113

　“外公，你说这好不容易过年过节的，大家能在一起多好啊。住酒店总比不上家里不是吗？你不让爸妈过来住，老妈每天都在酒店哭。而且你看我们这儿就祖孙三人，遐迩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来，多冷清啊。”
伊柔粘在外公叶翔胜的身边，使尽浑身解数动之以情。老爷子不搭腔，哼了一声别开头。
到法国已经两天了，叶老爷子住的公寓里独独少了伊修远和叶佩慈夫妇。老爷子因为过去的事情到现在还不肯坦然原谅不孝女和铜臭男，所以到现在都不让他们俩进门。
“外公！住酒店好贵的，你说多浪费钱呀？”
“钱钱钱！你怎么就跟那两个人一样只知道钱？”
本来叶翔胜也不是真的对金钱这么不屑和排斥的，但女儿在音乐和赚钱之间选择了去生意场里打滚。这对老爷子来说简直就是心中永远的痛，所以对名利之事业就特别排斥。
伊柔撇撇嘴，使眼色跟姐姐伊馨求救。从小到大外公就受不了伊馨说话时那软绵绵的调子，听说和外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所以对伊馨，叶翔胜大多都是有求必应。
伊馨也不傻，现在这气氛绝对不合适撒娇，干脆转移话题。
“外公，你这儿有小提琴吧？”
“有啊，怎么了？”只要跟音乐有关，叶老爷子绝对不会摆臭脸。
“也没什么。你也知道嘛，我在大学学的是音乐。一直很想好好练小提琴，但却没有好的老师。”
“你想学？”叶翔胜顿时两眼放光。他还是第一次从宝贝外孙女口中听到说要学音乐。平时一年也见不到几次，而且他也不敢太过强迫，怕小孩子跟她们妈妈一样搞叛逆。现在伊馨竟然主动提出，不管学的是哪行，他都乐意。“外公不是小提琴专长，但带你入门还是可以的。如果你真要学，外公可认识不少有名的老师呐。”
“真的吗？我本来还在想大学毕业以后的出路呢，要不我就继续学吧。”
“好啊！等你毕业了，外公就给你安排！”
叶老爷子乐得早忘记什么不孝女和铜臭男，满脑子都是该选哪个名师来教自己的外孙女。可惜了他不知道伊馨专长，而且极为出色的是钢琴。不过既然她刻意想要隐瞒，老爷子自是不会察觉。
表面看起来温柔又逆来顺受的伊馨，总是给人一种东方小女人的传统古典感。确实她很少生气，甚至可以说没有发过脾气。平时说话慢条斯理，不管遇到什么，总能保持那风轻云淡的从容微笑。有时候总会给人留下那种好说话，好欺负，又或者是保守的错觉。伊馨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自己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完成。就好比她选择相信东方彧一次，就不会胡乱去猜测他有不轨行为。倘若发现一次，如同她早前说过的，彻底出局。
而弹钢琴的事情也是如此。她不希望自己将来一辈子活在外公的声名里，不想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一个“叶大师的孙女”，所以她情愿选择一条不是自己最精钻的生涯。其实她有小提琴的功底，除了在学校学过一些基础知识，她还特地拜访过一些小提琴老师。而演奏音乐就是如此，进步的时候可以很神速，但到了一个瓶颈无法突破的话，程度也只能是那样了。想要进入更高的境界，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一个比自己更高深的人探讨学习。不管在小提琴还是钢琴上，伊馨都需要这样一个人。
“姐。”
入夜了，伊馨刚准备爬上床睡觉，伊柔就悄悄开门进来，又小心翼翼关上了门，爬上伊馨的床。
“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就是我刚看到外公一个人在客厅打转呢。我猜他一定有些憋不住了，我就不信他不想老妈！”
“外公啊就跟大孩子一样，嘴巴倔，但心软的很。我看是差不多给爸妈送信的时候了。”
“真是的，每次都要跑去酒店浪费钱。虽说我们家也不缺那点钱，但直接下了飞机一家人团圆多好呀。”
“好啦，快去休息，说不定明天还有更多事情呢。”
伊柔努努嘴，起身准备回房。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伊馨：“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伊馨一愣，完全没想到妹妹会这么问。
“你这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
“味道！你身上有恋爱的味道！”说着伊柔又跑回床边一坐，看样子就是不得到答案就不走了。
伊馨笑着摇头，颇无奈：“胡说八道，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姐！我都要高中毕业了！我跟你说，凭我的经验和洞察力，我就说你恋爱了。是不是？”
伊馨不打算瞒着妹妹，对她来说恋爱本身就是应该和家人分享的事情。只不过和东方彧交往时间不够长，还没到需要引见给父母的程度。
“算是吧。”
“果然！放心姐，我不会在爸妈面前多嘴的。你别看我们老爸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绝对的女儿控！”
“别那么夸张，哪儿有你这么说自己爸爸的。”
“真的姐，我不骗你！上次他去学校找我给我送点东西，正好一个男同学跟我说话。你知道老爸干吗了吗？他就那么愣声声把人家小男生给瞪跑了！我们还只是说话而已。他要知道你谈恋爱了，能不把那个男人抓出来严刑拷打一番吗？”
伊柔说得绘声绘色，伊馨不免心中有些忌惮。但一想到那优越感十足的东方彧遇到自己父亲时会是个什么情况，反而有些期待了。
伊柔推了推走神的伊馨，八卦兮兮地问：“姐，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啊？这可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啊！”
“等你毕业回来之后再说吧，现在离那么远你回来一次也不方便。而且不是要准备高考吗？别分心了。”
“那好！我们就说定了，暑假的时候让我见一下哦！拉钩！”
两个容貌神似的女孩子窝在床上天真地拉钩，却不知这个约定永远也实现不了。
　

第31章　同居计划
更新时间20101020　1：14：12　　字数：2131

　果不其然，在伊馨和伊柔以柔克刚的攻略下，叶老爷子终于松了口。而叶佩慈和伊修远左一个爸，右一个爹地叫，终于给老爷子铺足了台阶。这是几乎每年都要上演几次的剧本，一家人乐此不疲。早在他们订机票的时候，叶翔胜就已经让钟点工清好了所有的房间。大过年的，就算再怎么瞧那个铜臭男不顺眼，也不能让女儿就这么住酒店啊。
“叮咚——”
在给全家削苹果的叶佩慈转身对一旁看小说的伊柔说：“去看看是谁。”
伊柔放下书走到门前，看了看门边的可视电话荧幕。
“遐迩哥！”
兴冲冲打开门，就见大半年没见的穆遐迩，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哟！小丫头好像又成熟一点了嘛，更漂亮了啊！”
穆遐迩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小包包。伊柔一边道谢一边迎他进屋，在他跟外公还有爸妈打招呼的时候，蹦到角落去拆礼物。
“叶老师，叔叔阿姨，新年好。”
把手上的礼物挨个分配，最后留下了一个精巧的盒子来到伊馨跟前。
“小馨也是啊，都越来越漂亮了。要在路上遇到我都不敢认了。”
“谢谢师兄。你跑去日本转了一圈回来就这么油嘴滑舌了啊？”
“哪里，我只是发现只有我们国家的人比较含蓄。但该夸的就不应该吝啬。”
叶翔胜坐在一旁没着急拆礼物，反而比较关心穆遐迩的近况。
“我说遐迩啊，怎么越大越不正经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该考虑交个女朋友什么的了？还有你去日本都在搞什么音乐啊？”
“叶老师，我这离成功还差得远呢，谁会看上我呀。至于在日本，我这次也是想来跟您商量一下。您也看到了，作曲这个圈子里，要一下就登上世界舞台并不容易。所以我想一步一步来，先在亚洲发展看看。而且我相信我的曲风更容易被东方人接受，您看呢？”
叶老爷子叹口气，他当然明白穆遐迩的情况。一个东方人要在西方文化里立足确实也不容易。更何况作曲和演奏是两回事，一个重在技巧，另一个则重在能被接受的灵感和创作能力。
“你也不小了，我相信你自己的判断。不管如何，只要你能在音乐上继续努力寻找突破点，作为老师都会为你感到骄傲。千万不要像有些人，为了些世俗的东西放弃对艺术的追求。”
最后一句还刻意加重了语气，眼角瞥了瞥一旁的叶佩慈。全家都傻傻陪笑，穆遐迩也点头应着。
中午一家人围着吃热腾腾的火锅，也是新的一年里第一顿团圆饭。才喝了两小杯伊修远夫妇带来的五粮液，叶翔胜就开始借酒教育起他们两个，又把二十多年前的辛酸回忆拿出来旧事重提。几个小辈自是在一旁偷乐，这一家子啊，永远都是那么“其乐融融”。
“所以小馨你要先回国？”
饭后，穆遐迩陪姐妹俩出去散步，充当护花使者。天气还很冷，三个人裹得像北极熊似的在公园漫步。
“嗯，我们学校今年二十周年校庆，我要参加表演，所以要早些回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兜走这么多个国家，我还没了解过自己国家的音乐呢。”
穆遐迩从小就跟着叶翔胜周游各个西方国家学习观摩不同的演出，出生孤儿院的他也只是偶尔回国探望孤儿院的神父，以及现在和他一起散步的两姐妹。
穆遐迩这个名字是神父起的，因为自小就发现他过人的音乐才华，所以希望他将来能在这个领域闻名遐迩。在他七岁的时候巧遇了回国的叶翔胜，被收作了学生。
“好啊，我去跟外公提一下，反正老房子还空着，你可以住那里。我快毕业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也打算搬出学校住，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哇！姐！孤男寡女可是会干柴烈火的啊！小心你男朋友吃醋！”
伊柔极度暧昧的眼神遭回伊馨一记轻捶：“说什么呢！小小年纪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馨你谈恋爱啦？我还不知道呢！唉，世上美好的单身女子又少了一个，可怜我这孤家寡人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住太久的，我还要游走各地多学习呢。”
“师兄你别听小柔胡说，需要的话住多久都没关系的，我相信外公也不会反对。”
“我知道的，你放心。”
叶翔胜当然不会介意，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把伊馨嫁给自己的得意门生。一听他们这样的提议，差点就蹦起来拍手叫好了。伊修远夫妇也早把他当自己的儿子，若真能和女儿共结连理，当然是求之不得，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孩子。
这事儿就这么被定下了，长辈们把心事都放心中，他们总相信伊馨和穆遐迩之间，早晚能擦出些火花。
新年假期在一家子的吵闹声中很快就过去了，伊柔如愿拿了几份大红包，伊馨则在穆遐迩的陪同下，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终于能见到东方彧了。虽然还是一直有电话联系，但声音和语言始终显得那么缥缈，缺乏真实感。可能他说对了，小别胜新婚。两个星期不见面，伊馨真的想他了。
“一会儿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他来接你的吧？”
“没关系的，让他送你去外公那儿。他不会那么小气。”
可惜伊馨料错了，东方彧还真就这么小气。他在机场一瞧见伊馨是个男人陪着出来的就不高兴了，只是没摆在脸上。互相打了招呼自我介绍，原来他就是那个“师兄”。
一路上气氛有些尴尬，东方彧话不多，偶尔配合他们的聊天内容说上一两句。伊馨怎么会感觉不到，她还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大醋劲，即使现在自己正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任他牵着手，满足他的占有欲。
安顿好了穆遐迩，东方彧又开车送伊馨回学校。路上，伊馨提起了自己办出宿舍的想法。
“什么？”
随着一声刺耳的急刹车，车子停在了马路边，空气里弥漫着橡胶过热的味道，东方彧一双怒眼正盯着没回过神来的伊馨。
　

第32章　三人同居
更新时间20101021　2：26：48　　字数：2108

　“你要跟他一起住？就两个人？”
东方彧的不悦显而易见，伊馨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本来就想最后一个学期去外公那里住，因为我没什么课了，不需要留在学校。外公家也很近，如果有什么事情来回很方便。师兄他只是暂时住一些日子，他也要工作的，之后会离开。”
“那为什么你不等他走了再搬去？你不觉得和一个男人同一屋檐下很不妥当吗？”
“我从小就认识他了，他就像我哥哥一样。他也没回国住过多少次，对这里很多事情都不熟悉，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关照一下。况且外公的房子很大，我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东方彧别过头看着前方，口气有些冷：“我不同意。”
“那要不然——”伊馨拉长了音调，等东方彧回头看她后，才继续说，“他在那里的那几天，你也一起住吧？”
东方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饶有兴味挑眉看她。她不是开玩笑的吧？但伊馨表情认真，两眼直直看着他。
“你这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居吗？”
伊馨一听脸一红，总觉得他话里有些暧昧。
“你想什么啊，外公家空房间多得是。既然你那么不放心，招待你几天也没关系。”
东方彧再度别过头，扬起嘴角，没有回答，踩了油门，车子便飞驰上路。
嗯，这个提议真不错，他接受了！
离校庆只有一个星期，林艾芸他们都还没回学校。
伊馨参加表演之前就已经练习了很久，所以只要求最后一天去正式彩排一次。在那之前，她办妥了手续，让东方彧帮忙把行李搬去外公家，而东方彧只带了些换洗衣物。于是，愉快的三人同居生活正式开始。
这些日子，只要伊馨不用去学校，东方彧就跟着一起请假。伊馨因为时差关系，总要睡到中午才能起来。至于穆遐迩就更别提了，完完全全是白天睡觉晚上夜猫，似乎也没倒时差的意思。
今天比较特别，伊馨起了个大早。刚开房门就闻到食物的香味，循着走到厨房，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