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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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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喜欢做不可能的事。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反正,爹已经带着娘游山玩水去了,精舍现在无人,留在精舍与留在这儿差别并不大。
    顶多,回去之后,再把死掉的药草拔掉重种就好。
    “玉佛,冲喜并不是真的可以治病”。他又笑了。
    她却不喜欢他笑。
    明明不开心,干嘛还要强颜欢笑。
    人生若此,该有多累。
    “那当然,如若冲喜可以治病,那这个世上还要大夫做什么”。回头,继续喝她的汤,还有些温度。
    娇甜的声音,说着如此可爱的结论,长孙无病无法自止的笑出了声,不是强装的笑,不是习惯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是啊——
    为何家人不如一个小姑娘明白,如若冲喜真的有用,得了病,冲个喜便好,何必请大夫,何必吃药呢。
    “你不能笑得太大声”。吃饱喝足,用一旁现成的水洗净了手,擦干,来到床前,美目凝着他。
    “我——知道”。他已经太多年不曾真正想笑过。
    “从明天开始,由我来负责你的膳食”。
    “膳食厨房会料理”。无需由她亲自操劳,她已是长孙家的大少夫人。“玉佛”。他又唤着她的名,用低沉的声。
    玉佛看着他,眼儿眨了眨。
    “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如若有一日,为夫再也醒不过来,别在意,寻找自己的幸福去知道吗?”。
    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吗?
    小手,轻轻盖上他的额,再回到自个儿白嫩的额前,柳眉微微一弯,他并没有发烧,怎地尽说些胡话。
    “长孙无病,我和你才不是夫妻”。
    “已经是了”。他轻扯她的红嫁衣,再指指他身上的新郎服,“外头代我拜堂的虽是二弟,但是,你已是长孙家的人,长孙无病的妻”。
    吓——
    他在说什么?
    。。。。。。。。。。。。。。。。。。。。。。。。。。。。。。。。。。。。。。。。。。
    玉佛还没有机会问清楚,门外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听便知,来人不少,且,情绪激动。
    玉佛将长孙无病身上的丝被往上一拉。
    他的情绪一理过于激动,只会更伤及内腑,离死期只怕更近一步。
    “砰”的一声,门虽未开,门外却响起一声咒骂。
    “该死,谁让你撞门的,要是惊了无病,你提头来见吗?”。
    “二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二道声音,玉佛听过,是长孙家门前喜三娘的声音。
    门,被轻推开。
    入屋的有三人,习总管和喜三娘玉佛见过,还有一名男子玉佛不曾见过,加上门外有好一群陌生人。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是她吗?”
    “不是,不是她,她可不是平家的女儿,我带来的才是平家的二女儿平春儿”。喜三娘摇头。
    “可是拜堂的是她”。
    “那——那——”。她怎么知道。
    “习总管,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只有一个平家二女儿,却偏又多了一个姑娘,且比平家二女儿还早一步就拜了堂成了亲。
    “二爷,喜三娘事先抬轿过来说是平二姑娘自个儿走路过来的,过了一会,便见她一个人过来,老奴便以为是平家二姑娘”。都怪他,早知道见见平二姑娘就不会出错了。
    也就是说,搞错了人。
    “那这位姑娘是谁?”。中年男人皱眉打量穿着大红嫁衣站在儿子床前的小丫头,年纪真小。
    “我叫柳玉佛”。今日,她已经是二次介绍自己了。
    “柳玉佛?”中年男人眉头皱得更深了,“没听说过,你怎么会参和进来”。
    她怎么知道,这不是长孙家的待客之道吗?
    “我听我爹说长孙无病得了无人能救的大病,所以,我来替他治病,看来是有了误会”。纤手轻抬,便要开始解衣,“原来这是红嫁衣,现下穿错了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脱下来,你们再拜一次堂便是”。
    再拜一次?
    天底下哪来这等糊涂事。
    “不行,时辰已过,再拜几次都没有用”。中年男人反对。
    “可是——她不是平家姑娘”。她的红包。
    “爹——”。一直沉默的病人终是开了口,中年男子神色一顿,立刻像只泄了气的球儿一般,大步跨至床前,“无病,怎么样?是不是哪儿又不舒服,他们吵到你了?爹马上赶他们出去”。真健忘,他大爷就是一号要退出去的。
    “爹——”。长孙无病摇头,伸手,握住玉佛的小手,软软的,“让玉佛留下”。她说过,是来为他治病的。
    她——是为他而来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爹都依你”。中年男子,长孙家的二爷,如今长孙家的当家长孙浩毫不犹豫的点头应允,“习总管,你拿些银两,送喜三娘和平家姑娘回家,进咱们家门的是柳玉佛”。
    “是”。
    。。。。。。。。。。。。。。。。。。。。。。。。。。。。。。。。。。。。。。。。。
第5章 夫妻
    莫名其妙的,柳玉佛成了长孙家的大少夫人,喜三娘和平家二姑娘哭得泪满襟也挽回不了这个即定的事实。
    迟了一步,便是错过一生啊。
    玉佛倒不在意以什么样的身份留下,反正,她只呆到长孙无病的身体有起色便要回玉佛精舍。
    “玉佛啊”。长孙浩对这个精雕玉琢的小娃娃可是可爱得紧,无病要人来冲喜哪会愁找不到姑娘家,长孙家的消息一放出去,上门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个,挑中的平家二姑娘是相中平春儿的性子温和,平家的家境并不富裕,入了长孙家的门也不会因为娇身惯养的无法照料生病的夫婿。这玉佛小娃娃看起来可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娃儿,哪有穷人家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的。“你家住何方,爹我好让人上门告之二老补上提亲,送上礼金”。
    “爹?”她只有一个爹,不过,算了,反正他们说话都是奇奇怪怪的,“我家住在天目山,不过,你们不用去了,家里没有人”。
    家里没有人?
    难不曾,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其实是个——孤儿。
    顿时间,在场的人可都把她疼进了心坎里,这么漂亮的娃儿,尽然没有了亲人。
    “玉佛,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往后,长孙家就是你的家,这里的人,就是你的亲人,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疼爱你的”。
    她没有伤心啊,更不需要难过,而且——“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听听——
    多坚强的话儿,多坚定的表情,多么让人想要好好抱在怀里疼惜一番的娃儿。
    “往后还有更多的人会照顾你,秋平,夏雪是你房里的丫环,以后有事,直接吩咐下去”。一听到名儿,秋平,夏雪便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大少夫人”。
    秀丽的眉儿,微微一皱。
    “你们叫我玉佛,不要叫我大少夫人”。
    玉佛?那怎么可以,她们是下人,可不能直呼主子的名讳。
    “别理她们叫什么,玉佛啊,你可真的愿意留下来照顾无病?”为人父,自是希望儿女幸福安康,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自个儿有这么一个粉嫩嫩的女儿,怎么也舍不得嫁给一个不知道还活不活得过明天的丈夫。
    一提到她此行的目的,长孙无病,玉佛也不再去追问别的事儿,轻轻的额了额着,“我就是为了他来的”。他的病很棘手,暂时,他身上的病,是断然治不好的,她会想想办法,让他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
    “那就好,那就好——”。长孙浩激动的差点热泪盈匡,他真的是太感谢老天爷了。“无病,往后你就是有妻室的人了”。握着长子的手,老泪算是真流下来了,“要记得爱惜自己,你的身子可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还是玉佛的知道吗?”。
    “我知道——”。一抹虚弱的笑,却也染上了眼。
    长孙浩是边流泪边点头,而后起身,招呼其余人全都离开,“回去回去,要喝酒的上前头喝去,想睡的都给我回去,别在这儿吵着玉佛和无病”。
    人,离去。
    房内,余下清静,喜烛滴泪,闪烁摇摆,无人启口,长孙无病只是凝目看着她,而玉佛,探着脑袋将房内扫了一圈。
    没有发现二张床。
    “刚才那位伯伯忘了给我安排住处了”。娇甜的声音道,迈着腿儿就要出门,“我去让他帮我空个房间”。
    “玉佛——”。床上的男人,探出了手,“这儿就是你的房”。正确的说,是他们的新房。
    “可是,这儿是你的房”。
    她为何还不明白,他以为,她该清楚的,该清楚的认知,他们已经成婚的事实,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虽然,以他这个破身体——
    她也着实太小了些。
    “这是我们的房”。
    “哦——”,轻应了一声,走近床沿,探了探床的大小,的确够大,两个人睡,也措措有余了,“也好,我就住在这儿,方便照顾你”。话落,粉臀便落在床沿,纤手再度搭上他的脉,“现在还想咳吗?”。
    没有——
    一点想咳的感觉都没有。
    长孙无病,摇了摇头,凝着烛光下美丽的小脸,她正认真的替他把脉,扶额和观眼——她的举止在在的告诉她,她的确不是一个寻常的小姑娘,她的这些动作,也的确只有大夫会这么做。
    “这些药丸儿虽然止得了一时,却不能让你痊愈,明天你还是会想要咳的,再咳下去不把你的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才怪,可是我带下山的药也不多,精舍里也没有多少这种药了,只有现种了——”。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全然是一个人说得高兴。
    长孙无病有趣的听着,也不插嘴,她的声音清甜又脆声,光是说话,便让人觉得悦耳极了。
    她尽有这等小习惯,真是可爱。
    修长的手,过于瘦弱,长年的病体缠身,他身上早就只剩下皮包骨了。
    扶上她粉嫩的脸,她也不曾察觉。
    “对了——”。黑明分明的眼儿抬起,“长孙家有空地吗?”。
    空地?
    “你要空地做什么呢?”。
    “种花种草”。
    倒是颇有雅兴,“我明日让习管家带你去,长孙家后山有不少空地,府里也有空置的院落可以让你种花种草,要是你不爱走远,咱们院里那些你不爱的可以拔掉,种上你喜欢的”。
    “那就好了”。转过身儿,他的手,也落了下来,玉佛拿过小包袱,又在包里翻了好一阵,“我明天要回家”。
    回家——
    修长的手,握上她的素腕,“玉佛——”。她要回去了?她说过是为他而来,不到一日,她就想要回家了,“你留在长孙家不好吗?”苦涩开口,他深知没有资格留人,“大家都会照顾你的”。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她才不要别人照顾,爹就好烦,每天总爱在她的耳里说这个说那个,她就不知道为什么娘就不烦爹呢。而且,她又不是小孩子——“我从七岁开始就能照顾自己了”。因为,七岁之后,她就是一个小大人,拒绝爹娘的关照。
    “……”。
    。。。。。。。。。。。。。。。。。。。。。。。。。。。。。。。。。。。。。。。。。。。
第6章 不舍
    那一夜,玉佛便缩在大床的里侧,她的睡姿很端正,缩成一团,便不会再动。天知道这样睡一个晚上,二天起来,全身上下会有多酸。
    长孙无病睁着眼看着她一夜,几度的睡意袭来,他也无法入睡。
    睡前,她所说的话,仍清晰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清晰的,想忘也忘不了。
    他的体质特殊,从小到大便能看到一些常人所不能看到的,能够感觉到常人所不能感觉到的,二岁那一年,完全不懂事的娃儿,刚学会说话,便说出了好几件让人惊心动魄的事。
    他的左眼,能见过去,他的右手,能握未来。
    三岁那年,有心之人结伙上长孙家来抢人,便是那一次,他中了严重的内伤,伤得几近当场死亡。
    如若不是父兄叔伯费尽心力,找遍名医为他续命,如今,世上早就没有长孙无病这个人了。
    他是已死之人。
    他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未来。
    从不曾奢望过什么,也不曾期盼过下一个天明,会有什么改变。
    这副破身子,早就注定了一切。
    不能动怒,不能期待,他连情绪激动的权力都没有。
    二十多年来,他早已习惯平静淡然的看待一切,早已习惯——今日,玉佛的闯入却让他明了,自己的修为还不到家。
    她的闯入是意外。
    她的离开——
    她,要离开了。他再不想,又有什么权力阻拦。
    狭长的黑目,深深的移着床里侧娇小的身子,而后,缓缓的闭上。
    他的身体,已负荷到了极致。
    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
    再度醒来,日已当中。
    丫环贴着门都探了好几次,里头硬是没有半点风声,现下午膳时间都到了,屋里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长孙浩等不住了,这不请安不按规矩来,他是一点都不在意,就是儿子媳妇没用早膳,到了这个点也该饿肚子了。
    “无病,玉佛,醒来了吗?爹来叫你们起床,该用午膳了”。
    门外,响起长孙浩的叫唤声。
    长孙无病侧目,看着空荡荡的床里侧,扯唇苦笑。她真是说到做到,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夜啊——
    “爹,你进来吧”。虚弱的几乎虚有的声音,让他自个儿都觉得惊讶。
    门外的长孙浩可耳尖的很,“那我可进了”。门轻推,“把热水毛巾的端上来,大少爷和大少夫人要洗梳了,咦?玉佛已经起来了吗?怎没看到人”。
    可不就是,屋里除了床上的儿子之外,哪里还有儿媳妇的人影啊。
    那活灵活现的粉娃娃上哪儿去了。
    “爹——”。
    长孙浩将儿子扶起半坐在床上。
    “怎么回事?”
    “玉佛回家了”。他道,声音,仍就小如蚊鸣。
    “回家?这还没有到回门的时间呢,她怎么就这么急?也不让人陪她回去?现在人呢?已经走了吗?秋平,夏雪,你们一直守在门外有没有看到大少夫人出去?”。
    “没有”。两个丫头纷纷摇头。
    “二爷,大少爷,因为昨儿个是大少爷和大少夫人的新婚之夜,所以奴婢今儿个晚了些来伺候——”。所以,可能大少夫人在她们来之前便已经离开了。
    “那丫头起得可真早”。长孙浩直摇头,不过,才瞧见儿子苍白的脸色时,表情一沉,“无病,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秋平快去请大夫过来,夏雪你去端热参茶过来——”。
    “不”。长孙无病摇头,止住两个丫头的脚步,“爹,我没事,没有哪儿不舒服”。
    那就好!
    长孙浩松了口气。
    无病从不会嘴硬,因知家人会比他自己更在意。他说没事,便是没事,只是,身体没事,该是有了心事。
    “无病啊,玉佛不过是回回娘家而已,你就舍不得了,她过两天就会回来的,不过,咱们长孙家可还没有同她一块回柳家提亲呢,真是失礼”。
    “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什么?”
    长孙浩大惊,若不是握着儿子的手,差点跳起来。“是玉佛自个儿说的,她不回来了?她难道不知道出嫁从夫,往后她就是长孙家的从了,就是要回娘家也不能常常回啊”。
    “爹,你别怪她”。长孙无病轻声安抚,“玉佛并非有意要嫁入长孙家,一切都是误会,一旦误会解开,她不愿意留下,便离开了”。
    真的——不回来了?
    好不容易,无病肯自己开口留下一个姑娘,却仍是留不住吗?
    “爹去找她”。
    “不——”。他摇头,“如若不是有意,寻她回来,也不过是勉强她罢了”。
    “那你看到了什么?”长孙浩若有所思的凝着儿子苍白的脸上,“在玉佛身上,能看到你们的未来吗?”。
    “我还没来得及看——”。他握了她的手,也看了她无数眼,只是,在看着她时,握着她时,从不曾想过要看她的过去,感受她的未来。
    “怎么会?”长孙浩可是张大了嘴,无病可不曾有过这等状况,“放心吧,玉佛说过她家住在天目山,爹就是把天目山整个翻过来,也会把她找出来”。
    “爹——”。
    “你别说,等找到玉佛之后,咱们再让她亲口说,如果真的不愿,爹就不勉强她”。
    “爹,不要——”。
    “你就好好等消息,玉佛是个善心人儿,也已经嫁到长孙家,她不会不肯回来的”。
    “……”。
    。。。。。。。。。。。。。。。。。。。。。。。。。。。。。。。。。。。。。。。。
第7章 失而复得
    三十余人整齐的排成两队,领队的赫然是长孙家的当家长孙浩,高骑黑头大马,神色严峻,徒臂一挥,众人直应声。
    “咱们一路赶往天目山,没找到人,谁也不准回来”。
    “是”。
    众人之声,直冲天际,门里门外,站着不少的人,长孙家有大部份的人还没有机会去认识刚入门的大少夫人,结果,新婚夜一过,大少夫人就回家去了。
    长孙浩将家中之事交代妥当,便要上路,队伍还没有出发,便见前方出现一位清丽绝美的小佳人手上提着好大一个包袱款款迎来。
    居于马上的长孙浩鄂然瞪大了眼,以为自个儿是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玉佛,玉佛——”。会动,会动的人哎,长孙浩眨了好几下眼,眼前的人影都还在,他一激动便跌下了马。
    “二爷,二爷——”。
    “没事,我没事”。挥开下人,长孙浩自个儿爬起不,能见着玉佛,就算让他再多跌几跤都没有关系,“玉佛啊,你可回来了,爹以为你真的一狠心就丢下咱们不要了”。
    堂堂长孙家的当家,完全不顾形像,哇啦啦的拉着玉佛一阵的说个没完。
    “我回家拿东西”。玉佛奇怪的看着长孙浩激动莫名的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东西?
    可不是,她手上还提着一个大包呢,看起来重得起,这一路来岂不是把她娇小的身子给压坏了。
    长孙浩一把抢过来。
    “拿着拿着”。递给一旁的下人,“玉佛啊,你要回去拿东西怎么不告诉爹一声,爹可以派人替你回去拿,你自个儿提着这么大一包,不得累坏了”。
    “是有点重”。小脑袋轻轻的点了一下,“别人不可以”。精舍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寻常人要想进屋,可得做好被毒死的心理准备。
    “只要你回来就没事了,无病还担心你不回来了”。儿子的失望,他这个为人父的看在眼里,这下好了,可以想见,无病只要瞧着玉佛,一定会开心得不得了的,“来来来,咱们别站在门外说话,先回去”。长孙浩一挥手,又扯着嗓子喊,“人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等等——”。玉佛立着不动,黑白分明的眼儿凝着下人就要提走的大包包,“那是我的”。纤手,指了指,看着长孙浩。
    “好好好,那个谁,马上把大包袱送到大少爷房里去,顺便告诉大少爷,大少夫人回来了”。
    “是”。
    沉默的气息,消得一干二净。长孙府再度沉于喜悦之中。
    玉佛——
    好一尊玉雕的佛,晶莹剔透,惹人怜爱,怪不得无病舍不得让玉佛离开的,一得知玉佛走了可能不回来,才如此的失望。
    人之常情啊。
    。。。。。。。。。。。。。。。。。。。。。。。。。。。。。。。。。。。。。。。
    “大少爷,奴才送东西进来”。
    “进来吧”。有气无力的声音,并无多少活力,徒然睁着的眼,却望不见物,远走的思绪,不得回。
    下人进入,将手上的大包放在了桌上,便立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主子不发问,为人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少爷——二爷要奴才跟大少爷说一声,这包东西是大少夫人带回来的”。
    大少夫人是个引子,那思绪就是飘得再远,也回来了。
    长孙无病费力的起身,侧首望着桌上那一大包的东西及一旁立着垂首的下人,“你——说什么?”
    是他听错了吗?
    “大——大少夫人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语调一提高,便见一阵急喘,急接着一阵急咳,激烈的程度几里外都可以听得到了,这一下子,是真的把下人吓得差点昏了过去。
    糟了!
    要是老爷知道,一定会打死他的。
    下人软了身,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谁人不知长孙家的大少爷是长孙家的宝啊,要是大少爷有那么一丁点事,二爷绝对不会轻饶的。
    一抹娇小的身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入了房间,纤手轻握住长孙无病的肩,几粒药丸喂入长孙无病的口,一探手,端来桌上的整壶水,灌入他的口中。
    片刻之后,长孙无病的呼吸稳了些,小手却仍是轻抚着他的胸口,平静美丽的小脸,淡雅的让人着了迷。
    真的是她——
    她回来了。
    “玉佛——”。启口的声音,仍是小得让人皱眉。
    也的确有人大皱眉头,紧跟了进来的长孙浩除了皱起的眉头,还张大了嘴巴,让他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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