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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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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午夜,山上宁静一片,除了偶尔的虫鸣之外,别无他声,山上的人儿早就沉睡,银白的月洒遍地上,透过树间,越过窗台。
几道身影,如影如魅,消声无息的来到屋前。
来人约有六个,两栋屋前,一边三个,双方互视一眼,顿时轻巧翻身上了屋顶,片刻之后,一前一后,一上将屋子围住。
侧耳一听,屋内的呼吸声让他们确定人在何方。
“上”。一声令下,六人同时动手,前后门被踢开,屋顶也破了个大洞,而屋内的人,因这声响,点亮了灯。
一会的功夫,六个人一个人被踢了出来,闻人九和柳东泽同样阴着脸,站在屋前瞪着自己原本好好的房子现在破了好几个大洞,一脸阴煞。
“你们干的好事”。柳东泽低吼,“尽敢翻了我家的屋顶,我要提了你的脑袋”。
话才落,一人脑袋已与身体分了家,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动身的,甚至身形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就已经到了身前。
“你的手,你的脚”。闯进精舍的三个人无一人幸免,死都没个全尸,房子破了还可以修修,这人破成这样,估计这辈子是修不成了。
闻人九没有柳东泽那么麻烦,一人一掌,轻松解决,更是“善心”的给了他们一个全尸,宁静的夜,被打破,如今又归还宁静。
不过,他们只怕从现在开始,要好一会都睡不着了。
“这些人就是洛天凡派来的?”。
“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好心的派几个人来这里凑凑热闹”。
“我以为他至少会派几个有份量一点的”。
“谁说他们没有份量”。某人不高兴了,没有份量的还能跟他交上手,柳东泽冷啍一声,“别小瞧了人家,人家的身手还是不错的,怪就怪他们惹错了人”。就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来到这里,也从他们手底下过不了几招。
更何况这帮人还过份的拆了他们的房子。
死罪不可恕。
要是光明正大的来,顶多就是死路一条。
“洛天凡是个白痴吗?”柳东泽气呼呼的骂道,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上前一把翻开死人,从他们身上拾起一块牌子,“天阁?这是什么破组织?”。
“爹——”。长孙无病双目全敛,凝着地上所躺之人的目光变得深幽,没有想到,洛天凡会请天阁的人来,天阁什么时候做起这等生意来了,尽是杀手组织吗?“天阁的少阁主宇文笑曾经是慕容妍的丈夫人选之一”,也曾经迷恋过玉佛,跟前跟后的可没有比洛天凡少到哪里去,只不过,他没有洛天凡那么讨人厌罢了。
这件事,他是否知情?
他对武林之事不甚了解,原本想要问问闻人九的,不过,一想闻人九只怕比他还不了解,于是做罢。
“姓宇文?”。
“是的”。
柳东泽和常玉心互视了一眼,眸光复杂,“不会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吧”。常玉心不免担心,“宇文笑的父亲是否叫宇文立昂?”。
“这个无病就不知道了,宇文笑并未谈及他的父亲,不过——这宇文立昂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是宇文立昂那问题就大了。
。。。。。。。。。。。。。。
二十五年前,当时柳东泽不过是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小子,佛公子这个名号更是不知在何方,他为人向来随性,更有一身的好武功,天不怕地不怕的哪儿都敢闯,只要一听哪里有好玩的便上哪去。
他的确是在闯江湖,只不过,他的闯更倾向于玩乐,他不急着扬名立万,不急着找江湖前辈单挑,挑赢了就可以得到江湖人士的认定。
当时,有一名年纪比他还要大上几岁,亦是同时初出江湖,那人与柳东泽不一样,他是拼了命的在与别人比试,比一次赢了再找下一家,输了的话就直接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卷土重来的挑战,一次又一次,重复再重复,他的道路走得相当的坚辛,却走得踏实,不是靠取巧的手段站在人上。
更不是将别人当成台阶,踩低了别人,抬高了自己。
江湖上对这个新人甚是佩服,这人,就是宇文立昂。
柳东泽之所以与宇文立昂相识,来源于一场恶战,当时,柳东泽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解决了一帮真正抢劫还要人命的强盗,结果,宇文立昂到的时候,误以为地上躺平的人都是柳东泽一个人杀的,呃——的确是他一个人杀的,只不过,杀人有因。
两人话还没有说上一句,就直接打起来了。
柳东泽被攻击得有些莫名其妙,向来随心随性的他,也难免一股子火直往上冲,向来只有他打人的份,保时成了坏人让人家打,走到哪里都没有这个礼的。
两人,一打就是大半天的还停不下来。
“够了——”。纠缠了这么久,柳东泽也烦了,“兄台,你也打过隐了吧,可不可以停手,别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他是不想对无辜的人下手,今天死在他手上的人还不够多吗?省得到时候师父知道了还得一念再念。“我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干嘛一见面就往死里打我?”泥都有股土味,更何况是人呢,他可是很有个性的。
“虽然你与我无仇,可是这些人跟你有仇吗?你干嘛把他们全杀了?”。
“他们是强盗哎大哥——”。柳东泽受不了的直翻白眼,“难不成你其实是他们的头家,才会那么在意他们的死活,那好,这下子我可有借口把你一起杀了,来吧”。
强盗?
宇文立昂登时的怔了怔,随即不好意思的笑开了。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也就这么打起来——呃,是这么就相识了。宇文立昂的性子直,柳东泽又随意,两个还真成了朋友。
之后,宇文立昂还在打拼自己的天下,至于柳东泽,扬名立万就不那么麻烦,没多久佛公子的名号,就已经响彻江湖。
后来,认识了常玉心这个江湖一美人,可是人人都想得之的。宇文立昂初时对常玉心亦有是欣羡之心,不过,本着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是兄弟之爱呢,更是夺不得,于是默默的退在一旁。
直到柳东泽与常玉心成了亲之后,他随后不久也成了亲,那名女子是名铸剑之女,她能铸一手好剑。
未见到她本人之前,江湖人都以为她是个男人,号称剑生,意是能生好剑之意。
事实上她有一个很温雅的名字叫于轻灵,宇文立昂找剑生铸剑时认识了她,两个近而互生情愫,宇文立昂更是在一时间娶她回家。
当时,也只有亲的之人才知道柳东泽有绝佳的医术,就在于轻灵怀孕三个月之后,突然身体不适,大夫告之是染了他也查不出来的怪病。
接下来的时间,宇文立昂将附近的大夫都请回家,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于轻灵身上得的是什么病。
最后,宇文立昂找到柳东泽,他知道柳东泽的能力,更相信,他的兄弟一定可以将他的妻子把病治好。
“爹没有把于轻灵的病治好吗?”玉佛问,故事听到目前为止实在难以想像,如果宇文立昂的话会有什么不好。
他和爹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相见有何不好。
这是一场误会罢了,又不是不能解释的。
“治了”。柳东泽重重的叹息,“只可见,那也是我从未见过的病症,后来才知道,因为宇文大嫂常年与各种打铁器材为伍,吸入的杂物和平时的吃食,在她的体内交织而成,最后尽成了毒素,怎么也无法排除”。
“怎么会,可以强行排毒的”。玉佛看了父亲一眼,这个方法,他不可能不会的。
“没错,玉佛”。常玉心接口,“的确可以那么做,只是当时宇文大嫂体内怀着孩子,若是强行排毒,就会伤到体内的孩子,谁也不知道保证,孩子一定可以相安无事,最后,宇文大嫂选择了孩子,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真是个傻女人不是吗?
“没了这个孩子,可以再有下一个孩子,为何如此执着于眼前”。长孙无病亦是不解,孩子顾然重要,可是没有了母亲,孩子生下来,又会有多孤单。
“不——”。不会再有孩子,柳东泽苦笑,“强行排毒,势必要连孩子一起,否则,毒排不干净,甚至会直接将孩子毒死在体内,那样,情况只会更危险,一旦孩子流出,体内重创,不会再有机会怀孕”。所以,宇文大嫂连考虑都没有,选择了孩子,她只想为心爱的男人留下孩子。
任凭他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柳东泽更是想强行下手,不管她同不同意,他相信宇文立昂宁愿一辈子没有孩子也不会想要没了心爱的妻子。
只因,他亦是。
结果于轻灵的反应是激烈的,她宁愿自残也不愿没有了孩子,母性,让她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
“我唯一留下的只有立昂的孩子,将来,若是立昂遇到好的女人,可以娶她为妻,我不愿”。
这是一个傻女人说出来的话。
十月怀胎,生下孩子没过多久,于轻灵便过世了。
然后,宇文立昂也疯了。
只因柳东泽曾在他面前对他说过,可以把于轻灵治好,让她完好无缺,结果,她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给他,她却永远的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事实?”。
事实?
能告诉吗?
“那对他来说太残酷了,妻子的离去,不是他愿意的,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让妻子离开,结果,妻子独自做出了决定,永远的离开了他,他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若将事情告诉他,他只会怪自己无能,怪自己不够好,怪自己——一味的怪罪自己,后果也会很严重。孩子已经没有了母亲,不能再没有了父亲。
“他就因为这个原因怪罪爹?并不是我们的错”。医者非万能。
“他当然也知道,只是那时,他必须找个说法,否则,他要怎么活下去,打是打不过你爹,不过当时要打的话,你爹也不会还手,他安葬了妻子,带着儿子便走了,临走时,对你爹说了一句话”。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下一次的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句话,时不时的还在柳东泽的耳边回响。
宇文立昂显然认为,是柳东泽的失误害得他妻子早早的离开了他,只因柳东泽说过可以治好于轻灵的。
他们相识之后,柳东泽说过的话,虽然轻挑,虽然有些不靠谱,不过,做下的承诺,从来不曾过错。
他是那么的相信柳东泽,结果,却让自己痛苦不堪。
“那之后,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论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天阁的倔起,我也曾听说,不过,完全跟宇文立昂不曾想在一起,现在,听说宇文笑的事,倒是有些担心,万一是他,该怎么办?”。
他如何对自己曾经的好兄弟下手。
他如何对一个情深意重深爱妻子的男人下手。
他更不能对一个好友的儿子下手。
唉——
做人就是难。
现在最好祈祷这个宇文笑跟宇文立昂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同姓之外,其实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第117章
全军覆没。
任务没有完成也就罢了,去了六个人,尽连一个都没有回来,看来,天目山那帮人实在是太低估他们了。
真是一群废物,号称武林一杀手组织,一次出动六名高手,结果,拿两个会武功的人没有办法,除了柳东泽和闻人九之外,其他人都动不了手,六对二,尽毫无胜算,再度的让他的安排功亏一溃,不可原谅。
“爷,现在怎么办?”
“计划暂时搁浅,在没有万足的准备之前,我们不能再动手了,不过,这一次天阁让乱了我的计划,是该付出点代价”。在商言商,商人从来不会白白的去做亏本生意,能赚的,一定要大赚。
不能赚的,也绝对不会让自己亏得血本无归。
天阁位于何处,江湖中只要有心之人,随便打听打听便会知晓,不过,天阁倒也神秘,在江湖上并不怎么走动。
如非有相当的了解,根本就不知道天阁还是一处秘密的杀手组织,无人见过天阁的阁主,见到的最高掌权者也是天阁位于各处同样神秘的分堂堂主。
“宇文笑,真的是你”。一向本着处变不惊的洛天凡亦大为吃惊,不曾想到早以为这辈子应该没有机会见面的人还站在自己的面前。
宇文笑仍是一脸的笑意,表情仍是过去的表情,只不过,眼眸之中,眨着冷光,这是与之前的不同之处。
冰冷至极。
“洛兄,真是难得,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听说你在找天阁的麻烦?”。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语气,压根就听不出来他的心态为何。
“原来,真的是与天阁有关”。洛天凡眸光一沉,“宇文笑,看来全天下人都低估了你”。整日扬着笑脸的人却是杀手组织的少主,天底下还有谁比他更无情的,笑不及眼,以前还装得挺像,把所有的人都蒙在谷里。
以为他是多么的无害。
想来还真是可笑至极。
可悲至极。
“没有办法”。宇文笑无奈的双手一摊,耸耸肩,随意的在找了块石头坐下,也不请洛天凡进屋,或是找个正式的地方商谈,“这是家传的东西,身为小辈的可没有不接的道理,相信洛兄是深有体会不是,洛家家大业大还不是非得洛兄你一个人扛起来”。
还颇有同命相连之势。
洛天凡不置可否,这事怎能相比,洛家的产业好歹大白于天下,不像宇文家,是暗地里来去,见不得光的东西。
即使表面笑得再开心,也掩藏不了内心的黑暗。
“宇文兄真爱说笑”。表情一敛,洛天凡压住适才的惊讶,恢复以往的平静与内敛。
“说笑?这可不是说笑”。他这人最不爱说笑了,“洛兄,说吧,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
自然是好事,坏了他的大好事。虽然遇到宇文笑是意外中的意外,不过,这种暗黑组织定然有着他们必须遵守的一套,否则,他花出去的真金白银岂不是全都喂猪喂狗了。
“相信宇文兄一定听说过这一次贵阁兄弟失手了吧,委托的任务并没有完全,洛某今日前来,不过是讨个说法罢了”。
说法啊,这种事情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想要什么说法,他很乐意给。
不过——
这个说法,宇文笑倒是要考虑考虑。
“这一次接下委托的的确是天阁的人,不过,他们这一举动并未告之任何一个分堂主,更不曾上报,属于私下接收,任务失败,尝到苦果那也是他们自个儿的事。私下交易,有违天阁规矩,就算他们完成任务回来也是死路一条”。平淡无奇的声音,说出来的是阴冷无比的言语,光是心,宇文笑可比洛天凡狠得多。
一个做活人生意,一个做死人生意,比无可比。
“那么宇文兄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自然,天阁的事,怎么也不能推脱这个责任,以防影响天阁的兴誉,不知洛兄让天阁的人去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杀人”。
杀手不杀人难不成还杀鸡杀猪?
“何人?”。宇文笑颇有耐性的有一句问一句。
“长孙无病”。
长孙无病?看来,洛天凡还真是执着于此,没错,当初在慕容山庄的时候,他对柳玉佛亦有好感,相较与慕容妍,柳玉佛可是天外嫡仙,仿若不沾人间凡尘,他见过太多生死悲离,人生的黑暗,早就尝过千遍万遍,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世,不曾抱过太大的希望。
不曾想到,还能遇到一位如此脱俗的俏佳人。
只可惜,时不予我,佳人已是罗敷有夫,君子有成*人之美,他宇文笑虽非君子却也对做此等小人没有半点兴趣。
杀了人家的丈夫如何。
以柳玉佛的性子,洛天凡这辈子休想拥有她,连沾染一分都是难处。
早先在慕容山庄发生的事,他亦有耳闻,自然也知道是谁做的,想不到洛天凡不但耐性好,这心思,也的确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
“长孙无病现在人在天目山柳家精舍”。宇文笑冷哼一声,“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家伙,也该是他们的死期”。光凭他们,还敢大着胆子闯上天目又去杀长孙无病,柳东泽和闻人九甚少涉极江湖就真的当他们是豆腐做的一碰就会碎。
太高估自己的下场,通常是跌得很惨。
目前为止,能与柳东泽一较高下的,连天阁的分堂主都不够阁,他堂堂天阁少阁主还不敢打包票能斗得过闻人九,更何况还有一个柳东泽。
除非父亲出面。
那是不可能的——
“洛兄,还请收回这一次的委托,洛兄付出多少买命钱,天阁自然会双倍奉还”。
钱?
这一次,轮到洛天凡冷哼了,跟洛家的人谈钱,他在乎的可不是钱。“宇文兄,这样一来,若是传出江湖,天阁的声名可是大大的被染黑,宇文兄真的觉得这样做可行吗?”。
江湖武林人士,注重的不就是声明吗?
正如商场上的声誉,即便是用钱堆出来的,即便是假的,那也必须有才行。
“江湖名声自然重要,不过,洛兄传言出去,对洛家又有何好处?”宇文笑非傻子,“如今洛家与长孙家尚处在半朦胧状况,如若一旦挑明了,后果如何想必洛兄心中有数,就算斗跨了长孙家,洛家也讨不到太多的便宜”。
非但如此,亦会损失惨重。
“既然如此——”。眸光一闪,冷意横生,“话不投机,宇文兄即已言明,便是天阁的立场,洛某自当遵从,不过,洛某接下来会如何去做,宇文兄还请千万别妄加干涉”。微扬的嘴角,涂染上嘲讽之意,推脱之术,试问世间谁人不会。
事,却不是这么容易摆脱的。
不欢而散,洛天凡并未收下宇文笑要做为补偿的双倍银两,这笔帐,算是记在了天阁的头上,总有一天,他会讨回。
宇文笑敛尽唇畔的笑意,“这几个人是谁底下的?”。
“回少阁主,是青龙堂下”。
“去告诉青龙堂,手下办事不利,上头同罪,让他谢下一只手臂来请罪”。
“是”。
。。。。。。。。。。。。。
天阁位于川境,四处山地,随处可藏身,若无熟识之人,即便知晓天阁位于何处,一时半会亦难以寻到。
天阁内,上不见阁主与少阁主,下不见各位堂主,只有负责平日清扫之人在。
每月有固定之日是天阁召开大会之期,交代近期必须完成的事项,培养新人,安排任务,向来都是各位堂主的事。
身为阁主,神龙见首不见尾。
除了资格最老的玄武堂堂主和宇文笑之外,整个天阁都不曾见过阁主的真正面目,即使他出现,亦是一袭黑衣,从头包到脚,无一丝外泄。
平日无事之时,他并不在川境,更不在天阁的任何一处分堂。他久居于长白山以西,那一处,曾经有名,如今,却是默默无名。
剑生,剑生——
找到剑生就能生出一把好剑,想当年,哪位闯荡江湖的人不想找到剑生求其为自己生出一把好剑来。
剑生就居于这一地带。
只是以前的剑生好找,如今的天阁阁主,难找,即使掘地三尺也未必能寻到他的踪影。
一道身影,一匹快马,飞驰——
临了山,落了马,来人弃马飞奔入了山林,转眼间,消失了身影。
那是一处临着寒潭的洞穴,细小,不起眼,仅一人能入。宇文笑站在寒潭边上,望着那道细小入口,略一思凝,随即,钻身而入。
洞穴的另一边是一处更大的洞穴,宽荡,却也空洞,这里寒气逼人,终年不见阳光,这里住着两个人。
一个活人,一个死人——
活着的那一个,是他的爹,是天阁的阁主。死去的那一个,是他的娘,早在他出生的时候,便已经死去的娘亲。
他不曾听过娘的声音,不曾体会过娘亲的温暖,却一直看着娘亲。
二十多年来,他的娘亲,始终完好却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往后的几十年,也会一直这样躺下去。
第118章
“你来了”。
“是,爹”。
“看你的模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宇文立昂瞧了儿子一眼,淡淡收回,脸上无风无波的难以再激起任何的情绪,早在妻子离世的那一瞬间,他就忘了要怎么去让自己的情绪更丰富,若非还留下儿子,如今的宇文立昂,该是躺在这里陪着妻子。
略一迟凝,仅是一刻,宇文笑启口,“的确发生了些事,虽然不是大事,但是笑儿认为还是让爹知道为好”。
“说吧”。宇文立昂坐于石凳之上,抚平衣摆,朝宇文笑示意,宇文笑亦找了地方落了座。
父子之间无需拐弯抹角。
只不过——
没有了女主人的家,终究有些不一样,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情感,即便是浓烈的,亦是放在心里不易表达的。
“最近阁中有几个人私下接了生意,结果任务失败,阁中失了六人不打紧,还连累天阁的名声,坏了天阁的根基”,那几人,死不足惜,生前犯下大错,尽连死后也不能幸免。
“阁中的规矩还有人没弄明白?”。
“爹,是笑儿失职”。
宇文立昂一举手,摇了摇,“不关你的事,总有人自以为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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