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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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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给了自己最好的选择,到头来,却面对着最差的道路,且,不走不行,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人生的最后一次,他看错了命运,他选错了道路,将自己送上死亡之地。
愧对妻子,愧对亲人,愧对所有关心他的人。
“玉佛——”。消瘦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峡,“我真的舍不得你”。胸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
他的五脏六腑真的坏死了,他也感觉不到心跳,麻木的让他觉得可怕。深怕下一刻,他会无知无感,麻木不仁。
“不要胡说八道,我不准你死”。
不准啊!
多美好的威胁,他也想如她所愿。
“我尽量——”。疲备的眼,再度闭上,呼及有些急促,玉佛立即封住他身上的几处穴位,减轻他的痛苦。
收回的手,有些无措。
不知为何,心一阵阵的揪痛。向来觉得生与死并不需要太过关注的她,终于意识到,死亡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它会将一个人永远的带走,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再也召唤不回他。
灵魂会消失,最终,身体也会消失。
。。。。。。。。。。。。。。。
闻人九在极快的时间内,看完了整本秘芨,只不过,看完之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之于他,这本秘芨,也就是一本普通的秘芨,或许,长善老人的徒弟是真的不容易做。
为了最后一丝希望,闻人九在众人的面前,将秘芨内所有的招数全数演练一次,所有人,都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每一招一式。
结果仍是让人大失所望,没有奇迹发现。秘芨再度被送到天目山,玉佛亲手交到柳东泽的手中。
“爹,你一定能理解其中的奥秘”。
“爹可以一试,不过可不确定”。
“他——快不行了”。
“我知道”。柳东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凝重过,玉佛是他的宝贝女儿,他对长孙无病再有不满,那也是他女儿的丈夫,他可不想让玉佛年纪轻轻的就没了依托,虽然,之前他是极度那么希望着,真正到了这一刻,仍是不想看到惨剧好生。他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玉佛匆匆来回,并没有在家里呆上多久,当天去,当天回。
“大嫂,你回来了”。长孙彻的脸色有些怪。
“嗯”。
进了大门,在庭里,又遇到了长孙无我,“大嫂,你回来了”。他的表情,仍是奇奇怪怪的,玉佛相信不是她多心了。
这一帮人,今天的举止,让人凝惑。
她才刚踏入他们的院落,迎面而来的是长孙浩,她的公公。
长孙浩虽未开口,却一脸的犹豫与为难,玉佛心猛然一震,眼,不由自主的撇向紧闭的房门,是他出事了?
“爹——”。
“唉,玉佛啊,你可回来了,是这样的——”。
是怎样?
长孙浩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拉着玉佛的手,到一旁,“爹有话要跟你说”。
“请说”。她听着呢。
“呃——”。又是一阵犹豫。
“是不是长孙无病出事了”。能让他们有这样的表情和怪异的举止,也该只有这件事。
“是跟无病有关”。长孙浩凝重的点了点头,“玉佛,你不要太激动,来,这是无病给你的”。他从袖袋里掏出一封信,收信人赫然是玉佛的名,字迹是属于长孙无病的,他的情况,已经糟的无法提笔,玉佛并不认为这一封信会是长孙无病亲手所写。
“是什么?”。
“你还是自己看吧”。长孙浩索性转了身,来个眼不见为净,抬头,望着天,轻声叹息,唉,好好的家,好好的日子,就这么给毁了。
玉佛没有再问,打开信封,抽出的是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纸张,的确是长孙无病的字迹,且,开头的两个大字赫然刺入玉佛的眼中。
休书——
这并非一封信,只不过是籍由信封装着的休书。他,尽然写休书给她。
上头密密码码书写着的是对她所有感激的话,从她进入长孙家的一天开始,一直到昨日为止。
是休书,又像是遗书。
[往后无论生死,彼此嫁娶随意,不受世俗所制]这是最后一句。
“他人呢?”默默的,玉佛将休书收妥,小脸,却并非那般的无风无浪。
长孙浩转身,“玉佛——”。又是一声叹息,“无病的情况你是清楚的,就在你回家的期间,他已经——”。
“已经怎么了?”他不说清楚,她偏要问个明白。
“已经往生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何等的愁苦,岂是寻常人受得了的。无病是他一直都那么疼爱的孩子,他的一生,有太多的波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刚过上好日子,结果迎接而来的是更深更重,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打击。
往生,是死了的意思吗?
不——
不可以有的。
就算他真的会死,也不会选择在她不在的这个时候死,她是算定了,他可以等她回来,才会起意回家一趟的。
“那他的遗体呢?我要去看看他”。
遗体?
那种东西早就不在了。
“无病临终之前交代,只要他一断气就立即火化,他不想让他最爱的人看到他丑陋的一面,所以,已经火化了”。
烧成灰烬,灵魂没有了,**也没有了。
是——这样吗?
有一瞬间,玉佛的脑海一片空白,呆呆的望着某一处,忘了开口,什么都忘了,人死了,最后一面她没有见到,连死后的遗体,也见不到了吗?
那个乖乖听话的男人,那个一心想着身边每一个人的愚蠢男人,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他既然已经死了,又为什么还要写休书?”她木然启口,眼,凝着手上的休书,“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是无病的意思,都是因为他的病,才会将你绑在他的身边,绑在长孙家脱不了身,现在,他人已经不在了,你也可以随心所欲,不需要呆在他的身边,也不需要绑在长孙家”。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玉佛,你永远都是长孙家的一份子,永远都是爹的好儿媳,是无病的好妻子,只是,你的未来,仍需要你自己做主,无病只是希望你往后的生活可以过得更好”。
“好与不好不需要一个死人来替我安排”。明眸变得犀利,“他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如果真的把我当成长孙家的一份子,看成长孙无病的妻子,那么,他就算死了,也该让我看最后一眼”。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一封休书。
多可笑。
人都死了还要休书做什么。
“玉——玉佛——”。长孙浩有些怔然,压根就没有料到一向淡漠不爱理事的儿媳会有这样的反应。他还以来,玉佛会拿着休书转身就走,回到柳家精舍,一辈子都不会再上长孙家来了,无病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觉得我应该傻傻的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长孙无病真的死了,而你们也毫不犹豫的焚了他的躯体”。不,他们做不到。
长孙家的人,太爱长孙无病,太护着他,就算他会这样要求——不会,那个男人也同样爱着他的家人,他知道这么做会让他的家人更伤心更难过,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玉——玉佛——”。长孙浩饶是见过再多的市面,这种场面,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
“他没死,他去哪了?”。如果他死了,她手上就不会有休书,还特别注明,无论生死——
“玉——玉佛,无病是真的死了,他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没有人愿意他死,只是,老天爷不允——”。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不能告诉我吗?已经将我当成外人了吗?”虽然,她一直把自己当成外人。
“当然不是,爹说过,你永远都是长孙家的人,永远都是爹的好儿媳”。
“那就告诉我”。
“……”,他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她就是不信,“玉佛,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130章
“……”,玉佛什么都不说,只是盯着他看,盯得长孙浩心底里开始发毛,老天,他年纪一大把了,能活的日子也不多了,才刚刚失去了儿子,现在,却又要让他这样的面对儿媳,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唉,好吧,你既然不相信,爹也没有法子,不过,无病是真的死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失子之痛,他比谁都难以承受,“他的躯体也已经不在长孙家,不过,并不是烧掉了,而是让人带走了”。
让人带走了?
带走一个死人能有什么用?
如果,他是真的死了的话。
“是谁带走了他?”。
“一个糟老头”。除了头毛就是胡子,连脸都看不清,天知道那是个什么人,直闯进府里来,谁也拦不住,直往无病的房里钻,“他来的时候,无病已经快不行了,他咬牙硬忍,只希望你能快点回来,他不想连你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那对无病来说是多残忍的事。
玉佛之于无病,那是比生命更可贵的。
“我赶回来了”。如果没有意外,他不会见不到她最后一面。
“是啊,你赶回来了”。长孙浩点点头,视线有些忽乎,“只是,无病已经不在了,那个疯老头说自己是长善老人派来的,就是要带无病走的”。
长善老人?
他还活着。
“临行之前,无病费尽最后一丝心力写下这封休书,只是不想让你继续受困于长孙家,他,是真的不行了”。老泪落下,硬是忍着,却无法忍到最后,“若不是看他已经不行了,若不是——”。知道他的生命已走到尽头,他们怎么能狠得下心,看着他被带走。“玉佛,连你的医术对无病的状况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长善老人,若是长善老人真的有这种能耐,早在当年,他就早早的治好无病身上的伤不就好了嘛”。何苦再大费周章,“而且,过了这么多年,长善老人是不是真的在世,又有谁可以确定呢”。
“那你们还让一个陌生人把他带走?”玉佛不敢置信的瞪眼,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一个人悲哀过度,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一个人如是也就罢了,难道一群人都是吗?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他有说过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如果你们要去找他,该上哪去找?”
没有,都没有。
不需要去找,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如果是他们去找,找到的也不过是个死人罢了。“无病是自愿跟他走的,没有人拦得住”。当时他的情况,谁又能忍心拦着他呢,谁能忍心说下有违他意的话来呢。
为人父的他,也说不出来。
普天之下,大概只有玉佛能说得出。
那时,她又不在。
“玉佛——”。她的心情,他可以体会几分,只不过,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无病的生死,老天爷已经定了,是他辜负了你,是长孙家对不起你”。
一纸休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个错身,人间地狱再不相识。
柳氏玉佛,成了下堂妻,从此与长孙家再无任何瓜葛,无论长孙无病是生抑或是死,他已经清楚明了的告诉所有的人,他,不要她了。
素手一握,扭紧了手中的休书,捏成一团,不复原样。
长孙浩看得心惊。
“玉佛,你可千万不可气恼,会伤身的”。
“伤不伤身与你们无干,从今往后,柳玉佛与长孙家再也没有半点干系”。
世人皆说她性情淡漠,又有几人知道她是性情刚烈,冷漠的外表并不是全部。她我行我素惯了,却不允许别人对她的事随提随放。
她不由自主成了长孙无病的妻,又莫名其妙的被休下堂。
长孙无病,不论生死,她都不会原谅他。
想撇得一干二净,那么,就撇得一干二净,她从来就不是那个放不开的人。
“玉佛,都是爹的错,爹向你陪不是了好不好”。如此绝决的话,长孙浩听得心惊,听得心揪,他要如何承受。
无病的一番苦心,他是知道的。
知子莫若父,如今他的身体,是生是死已经由不得他自己了,或许,下一刻,他就真的死了,或许,就算活了,也不知道会拖着怎样的病体。
他要费尽多大的决定心能写下这纸休书,那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你没有错,谁都没有错,是天错”。
天有何错,就算是天错,老天错也不会认错。
“玉佛——”。
“我走了”。捏着那纸休书,玉佛没有回房,没有想要收拾东西,更不想再多看一眼,身形一提,凌空而起,当着长孙浩的面,离开了长孙家,这一次,她不是回家拿个东西,一去马上就回的。
这一次,她是不会再回来了。
长孙家失去了长子,更失去了长媳。
。。。。。。。。。。。。。。。
“你说什么?”。
“长孙无病已经死了,这是他临死前写下的休书”。
“死了?休书?”常玉心喃喃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眼,一时之间,脑袋尽转不过来,无法理解女儿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无病的情况危极,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何一下子就死了,一下子又是休书。
柳东泽接过休书,摊开,才看了一半,便拍桌子破口大骂,“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死了还写什么休书?还有,他怎么走得这么突然,玉佛,告诉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绝美的脸蛋,已经没有风波起,平静的很,“他留下休书之后,就被人带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是医者,相信奇迹,却不会依赖奇迹。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寻的,能生则生,如若不能,另一面也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不是躲进自己的天地里就可以不面对。
“就如爹娘看到的,从今往后,无论长孙无病是死是活,都与玉佛无关了”。
“玉佛,别说气话”。常玉心低斥,这对父女是一样的嘴硬,知女莫若母,玉佛可不像她爹,除了随性一些,仍是个善良的孩子,“无病这样做并没有错,他是为了你着想,无病爱你疼你,纵容着你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正是因为他真心真意的对你,所以娘才可以把你完全放心的交到他的手上,发生这样的事,是谁也没有料到的,无论如何,只要没有见到无病的尸首,他就有可能活着”。
“玉心,依他的情况,想活着除非是遇上神仙”。很抱歉,目前为止,他并不认为这世上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玉佛,你也别太伤心,长孙无病那小子也不会乐意看到你伤心的,就当过往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回归正常,我们还是一样的过日子”。
没心没肺的家伙。
还是这么不待见无病,她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无病天性善良,是个好孩子,不该是这样的结局,玉佛没有见到他真正死去,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说不定,在另一处,他仍好好的活着。
只是——
他的身体的确是太差了,需要好好的养着,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或许更久——所以,才会写下这封休书,他是不忍玉佛守着他。
他就是这么善良体贴的一个人哪。
“玉佛,既然无病都这样表态,那就一切随缘吧,往后会如何,没有人能料得到,顾好眼前才是真的,娘知道你心里一定不好过的,别压抑自己,好吗?”。
“娘,我没事”。玉佛摇头,她真的没事,“他的情况只有我最清楚,死了,走了,结果仍是一样的”。或者后者更能让人接受,不过,在她的认知里,没有区别,长孙无病是一个她救不活的人,是一个让她感受到束手无策的人。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没事最好,玉佛可是爹的女儿,自然是有乃父之风的,玉佛啊,爹带你上天山之颠走一趟如何,说不定会遇到传说中的奇药也说不定”。
“不用了”。玉佛不感兴趣,她向来不爱到处跑,“爹有空再去替我看吧,之前爹采回来的药材还有好些没有用上的,我找个时间上长孙家拿回来,能用的,研成药以后备用”。
“这种小事不需要你再来回的奔波去拿,交给爹就好了”。柳东泽拍胸膛保证,“爹很快就给你全都带回来”,那块伤心地,这会可回不得。
要是万一玉佛伤心了可怎么办。
他得好好护着,他的宝贝,仍是由他来守护。
“别多说了,现在就去”。常玉心推推丈夫,“快去快回,不准你去惹事”。
“我能惹什么事”,嘀咕嘀咕,他顶多就是去看看长孙家的情况,长孙无病不在了,可不代表两家就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必要之时,他仍是愿意站在长孙家那一边的。
第131章
光了一点时间,柳东泽才将玉佛留在长孙家的药材收拾妥当,院里空荡荡的,他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曾经,这一处院落也相当的宁静。玉佛不爱吵闹,长孙无病则不适合吵闹,如今,更没有吵闹。
无论长孙无病的去向为何,都不是所有人所乐见的。
收妥药材,犹豫再三,柳东泽仍是决定去见长孙浩一面,该说的事,也必须说清楚,就算他的宝贝女儿被那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浑小子休弃,他也该讨个说法,玉佛说得不清不楚的,玉心也会担心。
出了院,遇到了人,显然,看到他提着不少的东西,大摇大摆的从他们家大少爷的院里晃出来有些错鄂。
“亲爱老爷——”。
“别别别——”。柳东泽大皱眉头,这个称呼,他实在是不怎么爱听,一叫亲家老爷的人马上就老了几十岁,“你家主爷现在人在哪里?”。
“刚才看到是在雨花厅里”。下人老实回答。
“我知道了”。一额首,他便朝着雨花厅而去,长孙家倒不是所有地方都去,这雨花厅倒是不陌生。
在厅里的不仅有长孙浩,大半的长孙家人都在列,男丁犹为甚,看来是召开家庭议会,他的到来着实有些不是时候。
不过——
柳东泽向来就不是一个会讲究时机的人。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亲家,你来,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时候,倒不是关键,玉佛前脚才刚回去,他后脚就来了府里,可不是来掀了长孙家的屋顶才好,这个时候,他们可没有那份心情应对,也应对不了。
“来讨个说法而已”。长孙无我让了位,柳东泽坐下,“你们也别太紧张,只是讨个说法,不是来灭口的”。
呃——
长孙浩略显尴尬的轻笑了下,“让你见笑了,只是不知道要讨的是什么说法,该说的,都已经和玉佛说过,是长孙家对不起玉佛,长孙家有愧无心,不管亲家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行了行了,都已经休了我女儿就不要亲家亲爱的叫,先把长孙无病的情况交代清楚吧,他现在上哪去了?”。
“玉佛没说?”。
“说了”。眉头一挑,“不清不楚”。
不清不楚那是正常的,太过清楚才是不正常,连身为家人的他们也不知道自个儿的家人上哪了。
“唉——”,一声叹息,他们也想讨个说法,只是向何去讨去?向何人讨去?“来人自称是长善老人的传人,满头的乱发和满脸的胡子,也瞧不出他的真实长相,他只交代,尽可能的去救无病,至于救不救得活,那就要看造化了”。
听天由命,是无奈之时才说的话。
“那一封休书也的确是出自无病的手”。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写下,他实在是不解,却也无处寻答案,“是生是死,是真的要看天了”。
“你们就这样让他把人带走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希望能够抓住,如同当年遇到玉佛一样,可以看到奇迹。“总不管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不能放过”。
没错——
正常人都会这么做。
柳东泽点了点头,事情的确是有些古怪,长善老人的传人就来得这么刚刚好。玉佛的诊断应该不会有错误,她更不可能在长孙无病快要不行的时候离开他的身边,长善老人留下的秘芨他也大略的看过。
其中奥秘,自是不言,除非是有相当修为的人自己体会,初入门的,怕是只能练个把式。长善老人亦正亦歪,他的武功也是高深莫测,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将长善老人的招式一一摸清。
眼下,也用不着了。
“事情说清,也就罢了”。他起身,“长孙无病到今天这个地步,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能怪他,往后玉佛应该不会再回长孙家,如若长孙家有事,可以找人上天目山来找我们,相识一场,不会置之不理的”。
留下这些话,柳东泽禁自离开了。
长孙家众人目目相视,纷纷叹息,失了最亲的人,现在,他们已经做好了永远失去无病的准备。
他,或许是真的不能再回来了。
“无我和彻从今天开始,多准备准备,往后,长孙家是要交到你们手上的,其他人也是,该做什么的做什么,不要因为无病不在了,而受到影响,长孙家仍然需要继续维持下去,不管无病是生是死——”。只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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