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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鸟事-喜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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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还是一副气模样地把餐巾铺在自已腿上,裘起了解她的一切起居住行,早给她点好了餐,
草草觉得自己到底还是老了,性子稳多了,要搁以前,她早拍屁股走人了,现在————咳,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什么,个小屁孩子!这样一想,草草心情稍微好点儿,吃东西也香点儿,
“草草,你现在住哪儿,”裘起优雅地切着牛排随意地问,
“我外公那儿撒,北京军区大院儿,你知道的,”
裘点头,突然说,
“山山在四中读书,”
草草一笑,“哟嚯,小朋友不错嘛,还考得进四中,”
旁边裘山山“很有气质”地在用餐,只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草草同志大大方方继续吃,她还说人家嘎,她个嘎巴子这多年了也没见她改一点!欺负人家小孩子她问心无愧!
裘起笑笑,“山山学习很刻苦的,”他这是替他儿子说话咯?正常!草草闷在心里想,以前他就忒护着他儿子,哼,反正咱也不争他这,个小孩子————草草还在蛮“成熟”地想咧,就听见,裘起下面一句话,这下,草草动怒了!
“草草,我想让山山去你那儿借住好不好,你那里环境好,山山上学————”
草草刀叉就得一丢!瞪着裘起!
“好啊,你终于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你儿子,你还要他跟我一起住,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草草说着就要拿起包儿走人!这时,裘起也赶忙站起来拉住她,
“草草,你要说我算计你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捏着她的手腕,裘起认真的眼神————
草草冷静了下,望着别处重重呼了口气,又几不耐烦地坐了下来,
裘起一直捏着她的手腕,眼神很柔很柔,别看草草是个冲性子,可是,真是个好孩子,她嘴毒心软,蛮义气————这么多年了,草草之于他,确实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他带着她走过最浪荡的时候,同样,也经历了人生最低潮的时刻,“同甘共苦”,也许这么说不为过————
“草草,我是信任你,”
草草还在重重的呼气,扭过头,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你这是在逼我,你明明知道————”
草草知道自己欠他的人情!
混账日子,混账岁月,混账草草也混账过许多事儿,没有裘起,她摆不平!
“山山一直生活在国外,我很少有时间照顾他,现在回到国内,————你知道我的家人都已经移居加拿大,相当于也是举目无亲,我还是觉得国内的教育更扎实,所以就让他回来读高中,和你住在一起,我很放心,”
草草嗤他,“你知道我的!不会成为他的好榜样!”
裘起温柔地笑着,“我知道你的,当然知道,”言外之意,还是信任!
草草沉了口气,突然看向旁边的裘山山,“他也愿意?他愿意和我一块儿住?!”
裘山山平静地看了眼她,没做声,
显然,这父子俩儿已经商量好了!
草草再次沉了口气,好好儿想了想,
好,算了,算了!就值当还他裘起的人情!反正,我把郑翡的事儿办了就去上海,他要搁那儿住多久就住多久,住死也不关我的事儿!
真是咬着牙啊,草草点头了。
从此,双“嘎巴子”同居了!
18
第六章
草草把裘山山领回家了。
草草看着这个男孩儿,这时的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将会和这个男孩儿互相折磨那么多年!分分合合,对对错错,————孽情孽缘!
当然,这个时候,山山在草草眼里比苍蝇的等级稍微高点儿。
男孩儿还站在门口,草草包一甩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有点傲慢地微抬下巴看着他,上下晃一圈儿,这个举动其实相当不礼貌,象一个施予者打量乞丐,
“我有轻度洁癖,家里要随时保持洁净、安静。阿姨是来照顾我的,你的一切日常生活,自己解决。还有,你最好去申请一只本地手机,家里的电话,属于我。”
男孩儿淡淡抬起头看向窗外,点点头,
草草看他个鬼样子,心里就有气!你既然也这样不屑我,干嘛要同意住进来?!神经病!!
草草压着火站起来,闷声说,
“你的房间在二楼,”说着先上了楼,男孩儿跟在后面,
一到楼梯口,草草双手环胸,下巴微抬指了指右边最尽头,头稍微一偏,
“我在左边,楼梯为界,互不打搅。”
男孩儿一言不发,从她后面擦身直接走向右边,进了屋,关了门。
草草高跟鞋一踢,“噔噔瞪”下楼拿起电话就吼,
“庄虫吗,我快疯了!快出来救救我!”
咳,庄虫历来就是她的个“垃圾桶”。
草草大口大口地包着韩国泡饭,还在不晓得几烦躁地说,
“你不知道,他小时候象只讨厌的猴子,现在就象———就象一个要死不活的鬼!我还要和他住在一起————”
庄虫一颗花生米一颗花生米地往嘴巴里丢,就皱着眉头望着她,
“你既然这样不能容他,就应该坚决不接受,现在鬼叫鬼叫有什么用,”
“我还不是想还了裘起的债,”
庄虫冷笑下,“哈,债,你欠的债还少了,第一个男人哈?”
草草满口包着饭不做声了,
“Pitiful girl,对他那么有感情,他不知道————”庄虫摸了摸她的头,草草烦躁地把她的手打开,“这是债,你知道个屁!”
庄虫笑,你就嘴硬吧!
好了,不撩她的短了,
拿起筷子挑剔地挑了挑那鱼,随口问,
“和太子爷搞得咋样了,”
草草喝了口水,打了个饱嗝儿,“还不错,他挺———”草草笑了笑,“办了才知道。”
庄虫摇头,
“真的别大意,郑显是只笑面虎,杀人眼都不眨一下的,你别玩出火儿,”
草草摆摆手,
“杀什么人呀,老子只管他上床那点事儿,顶多玩坏他的命根子,”
极其轻浮!
“草草!”
庄虫很严肃地喊了声她,
草草拍拍她的手,“安了安了,我对他没兴趣,咱也看得出来,这个不好惹,我只‘尽力’完成任务,拿到去上海的票儿,OK!剩下的‘家族恩怨’他们家的,”
“能全身而退吗,”
这时,草草抬起头,微笑,“所以,我忍了裘山山。”
庄虫,无奈摇摇头,
所以说,草草能游刃有余玩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19
草草接到郑显的电话时,正在网上打麻将,这里人还没混熟儿,可把这家伙闷死了,只能这样解解渴。
“什么?今天晚上?走这么急,去那么冷的地方我连羽绒服都没买———”
“买什么,军大衣比什么都暖和,我一会儿过去接你,你快准备一下。”
郑显电话挂了。草草叉着腰想,我这容易吗,就为了搞你!
下了楼,
“何阿姨,我要去东北出差一段时间,今晚就走,家里您帮我多来看看,———”她挠着脑袋左右看了看,想了想还有什么要交代,“哦,住我家那小子您不用管他,他自己管自己。”
阿姨笑。阿姨也见过山山,很漂亮的个孩子,也很听话的样子,回来就进屋学习,而且,生活习惯很好,自理能力也强,可就不知道怎么草草蛮不喜欢他,两个人在家话都不说。
“放心吧,有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
草草感激地点头,又塞了点儿钱给阿姨,阿姨不要,“工资已经很高了,————”
草草反而不好意思,“阿姨,您别误会,我这人平时做人马虎,————哎呀,您就拿着,”
塞阿姨手上,草草连忙转头上楼。这正儿八经做好人时,草草是万万不会表达!
上去就清东西啊,女人嘛,带的东西多,不过,草草也知道这和一蛋儿去军营“忆苦思甜”一个理儿,还是按着点儿别那么讲究了。一个小皮箱,完事儿。
郑显开着军用吉普来接草草时,草草已经整装待发,正赖在客厅沙发上玩PSP。
郑显手里挽着一件军大衣走进来,“准备好了?”
草草耸耸肩,
郑显把手里的军大衣递给她,帮她提起皮箱走出去,
“这是新的,”草草笑眯眯,
郑显回过头,笑,“难道给你旧的,”
草草抱着军大衣,高高兴兴跟他出门,
正这时,院儿门打开,山山放学回来,
山山看见她和郑显,又一副出远门儿样儿,也只是淡淡看一眼,错身走了进去,
草草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这几天我要去东北,你在我家可要老老实实!”
山山象没听见的,照样直走直进,
草草狠狠瞪了眼,转身上了车,
“你弟弟?”
“不是,朋友的孩子,读高中上我们家借住———”
山山听着她几不耐烦的声音慢慢掩没在汽车的启动声中————
“艰苦”之旅从出行起就开始了。他们没有坐飞机,而是坐火车先去长春。不过,到底有太子爷同行,级别低不了。
随行六七个人,就草草一个女的。所以,软卧里给草草单独搞了间房。
幸亏还有PSP,草草游戏换着玩儿,这个打通关了,换下一个。可,总有玩厌的时候。
草草一动心思,那些男的难道睡觉?说不定在打牌呢,我也去凑凑热闹。于是,开了门出去准备到隔壁包间去找乐子。
出去了,走到隔壁,隔壁门半掩着,草草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南京那边儿,那事儿是闹大了,捅上来了,看来是有那个动向去整整了,”
“他妈刘庆余也是太贪了,几百万几百万的搞,胆子逼大!”
“你说,这次谁去好,”
“南京是个老军区,根深蒂固,关系也复杂,一般人去,搞不下地,”好半天,这是太子的声音,
“那——”
草草没那个耐心听下去,她敲了敲门,倚在门边头歪着,看见里面坐着四个人,全是军装,肩头杠杠星星晃眼!
她只认识郑显,笑着望着他,
“忒无聊了,咱们搭台子玩双升吧,”
男人们脸色这时都暧昧下来,太子爷给她提的箱子上的车,这位啥关系,还真不好说,
就见郑显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松了松领口第一颗扣子,
“双升有什么玩头儿,会玩麻将吗,”
你看着咱启草草同志那眼睛就一亮!
“这儿能玩麻将?”
一个男人站起来,帅气地笑起来,
“这儿什么不能玩儿,小杨!小杨!”就见他喊起来,这时,一个还是穿着军装的男人连忙从另一个包间走过来,笑着,“什么事儿,冯参谋,”
“去搞个麻将桌子,他妈这干坐着是无聊,”
草草还歪在门边笑的不晓得几高兴,没办法,就像老烟膏子,就好儿这口!
20
咳,这确实是个玩家子,你看她那摸牌,她那甩章子,———草草同志在麻坛混迹小十几年不是没有“成就”的,
“八万!”
“杠!”
红中癞子杠,口口番,草草玩得最精,且,玩得大!这每一扎口,就是翻番,草草在外面跟人打牌,有时候一夜就是几千块的输赢!
“草草,这是个高手啊,坐你下家你都不给牌喂的,”
她下手这个的叫秦岭,叼着烟眯着眼笑着说,
草草笑,眉眼一挑,“你们三家打我一家,还不兴我‘自卫’啊,”
当然这是开玩笑,这牌桌上坐着的草草看不出来?都是玩儿精的,跟她一个样儿,各个牌篓子!这又不来钱,打着好玩儿,何来“打”?也就图个嘴巴快活。
“草草,除了打麻将,还喜欢玩什么啊,”
草草一边搓牌,耸耸肩,“玩儿蝈蝈,”
“哟嚯,找到知音了,啥种儿?”
刚才那个唤摆桌子打牌的“冯参谋”叫冯兴,一边出牌一边来了兴趣问,
“冬哥儿,”草草说,
“叫得响吗,”
“怎么不响,牛蛙似的,”
“呵呵,那是好货,”
可不好货?草草的蝈蝈儿要拿出去卖,就那么一只小玩意儿,能顶人家普通家庭一年生活费!她说的“冬哥儿”其实就是冬蝈蝈,大家都知道蝈蝈儿夏天叫得欢,冬天能叫的蝈蝈儿那绝对就是宝贝。草草的冬哥儿过的日子可比人讲究多了,它只有在25度以上才会叫,所以,草草为了让它叫,不仅把空调开着,连热风器也要开着。还有,草草专门放蝈蝈儿那小桶,单价儿就5000!咳,一只虫儿万把块,一只捅儿5000块,还真没多少人养得起,又是空调,又是热风器,象待他妈老祖宗一样待它么,家里一个月下来电费恐怕要上2000块了———————
不过,世上就有这样一群人,不学无术,生来有好日子过,其他做什么不行,玩这些,那个精、专、投入————草草从小就是这一流儿。
看出来了,这几位同志们也看出来了,这位启草草实属一丘之貉,自然亲近不少。
郑显实际上也没上桌打几圈,他事儿多,一下来个电话,一下来个电话,草草笑他“业务真忙”。中途,人家火车上的列车长亲自把饭菜端过来,一会儿又是送水果,一会儿又是奉好茶,咳,极尽殷情之能事。
从北京去长春,即使他们这是坐动车,也要六个多小时,一路上可不就只能打麻将混时间,
“出哪个好,”
郑显坐她旁边看她的牌,她问,
郑显笑笑也没说话,微微抬眉指了指,草草真心领神会,“六饼,”
郑显这段时间都没有上场再打,一直坐她旁边看牌,好像两个人在一块儿玩了,
“诶,这不行啊,你们两个还‘双剑合璧’了,这要来真的,咱们不输得惨,”
他们开玩笑叫,
草草才不脸红,“要不,就来真的?”
你搞不赢她的,这东西最会“顺梯下”,
男人们哈哈笑,又在开玩笑,
草草笑着扭过头看向郑显,看见他也正笑着看着自己,突然,心一动,好想亲他哦!
21
人家启草草几时委屈过自己?那想啥就是啥的!
打了几圈下来,郑显又接了个电话起身出去了。一盘下来,草草牌一推位置让给旁边的冯兴,“上厕所。”也出去了。
出来,看见郑显站在走廊还在打电话,
她走过去站他旁边就望着他,满脸堆着笑,看着他打电话,
郑显看她一眼,照样听着电话,照样该说啥说啥,草草就搁旁边站着,
“恩,就这样,”当然,他也几乎没说什么,好像都是对方在说,他就“恩”,“可以”,摆明儿是个“指示call”,
收了线,郑显转头看向她,浅笑,意味深长,“干嘛,”
“走,上厕所,”草草一手拉过他的手背向身后变成两手拉住他的手,象拖着他往洗手间走,郑显笑着任她拉着跟着她走过去————
门一关,抱做一团,这次,可是实打实地“亲”了!
郑显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洗手台上,草草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间,两个人的唇一直紧紧粘在一起,舌,纠缠,纠缠,再纠缠————
够激烈,够狂野,够,色情,
草草勾着他的舌柔软地打着圈儿,一圈儿,两圈儿,———郑显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项,————
他的味道真的蛮好蛮好,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很男人很诱人,
激烈的舌吻后,他的唇流连地轻啜着气移上她的鼻尖,然后,下来,唇,脸颊,耳,再回来,唇,————
草草陶醉地也轻啜着气搂着他呵呵直笑,
“还要,”软语酥到人心尖儿上了,
郑显抱着她鼻尖儿揉着她的鼻尖儿,眼睛带笑地望着她,
“这次谁逼你了,”
草草笑着啄了下他的唇,“还用谁逼?这叫‘水到渠成’,”
郑显回过去轻咬住她的唇,“你还都是歪理,———”话音尾巴早被草草勾进香齿间————
两个人在里面厮磨了有一会儿,出来了,
草草拉拉衣服,问他,“象偷情出来的吗,”
郑显低笑着摇摇头。他这不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他是觉得这个小女人蛮有意思,
草草走过去撞了下他,“笑什么,偷才有意思,”
郑显睇她一眼,往前走,“你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看出来咋了,还不要装着看不出来,偷偷摸摸才刺激是吧,这是路程太短了,要在这车上呆上一晚上,我就———”她不说了,望着他笑笑,耸耸肩,先走了,不言而喻。
郑显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一个女人这样表达,反而不觉得放浪,搁草草身上,那样坦荡,那样豪气,好像是她的真性情————草草的气质有些草寇,放纵却又透着天然的豪爽,让男人感觉洒脱,同时,浪漫。当然,该妖娆的时候————草草的放荡真能把你勾到地狱里去!
刚才那一吻,郑显,颇有体会。
22
第七章
路途中虽然官僚,可,实打实到了“驻地”,恩,确实艰苦,无比艰苦。
无论是下部队,还是走访“当年战役痕迹”,咳,草草深深能体会“革命的艰辛”,这天下确实是“苦”出来的!
当然,郑显也不是带着他的官僚团出来“观苦游辛”的,原来,车上那多个杠杠星星都有其他事儿,真正到了长春,只有冯兴最后随行,不过,当地可是来了一大帮子接待。
沈阳军区的一把手亲率军区领导到站迎接,场面蛮大,不过郑显他们好像也习以为常,淡淡地,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今天就直接下基层吧,”
“休息一天吧,这一路坐火车,——”
司令员于强握着他的手说,郑显客气地笑着摇摇头,“任务还蛮紧,于司令,这次活动意在‘艰苦朴素’,所以,您也不用安排过多人照顾我们这边,军委指示,也不想给基层造成过多的负担,”
于强直点头,“那是,那是,”
前面他握着手的这位,军衔和自己差好几级,可是,却万万不能得罪,太子爷亲自“钦差”,大意不得,
就这样,草草连长春的街道长啥样都没看清楚,直接从火车站抵达当地军用机场,乘直升机深入到“最艰苦”腹地去了。
草草还真做了几场报告,以她“革命将领”的后代“忆”祖辈“丰功伟绩”,稿子肯定是事先都准备好的,她只负责“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就成了。
多半时间,草草都是坐在相对舒适的地方熟悉稿子,郑显他们“慰问”完一圈儿回来,通常草草都歪那儿眯着了,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怀里抱着一只热水袋,脸睡的通红,
其他人都先上车了,这几天下来,谁也不是瞎子,这位和太子爷什么关系心里都有数儿。
郑显过去轻轻揪了揪草草的脸蛋儿,“又睡着了,”
其实,也蛮怜惜,这大个娇宝贝,这一天到晚吃也吃不惯,睡也睡不好,每天搁这跟着拖着,算还没抱怨,很不错了,
草草习惯噘着唇慢慢睁开眼,“走了?”
“走了,”郑显把她抱起来,挨了下她的脸蛋儿,“恩,好暖和,”
“你冰凉凉的,又去了好远的地方?”草草迷迷糊糊问,还没有完全醒,
她这样贪睡的样子真的很诱人,郑显情不自禁用唇揉着她的唇,“这么水到渠成,你不想亲我了?”象呢喃,低笑,逗她,
草草同志没睡醒,这方面的直觉还是蛮灵敏的,迷迷糊糊,可还是凑了上去,“唑!”亲了一口,
郑显直笑,也亲了下她,“今天等会儿休息了,给你搞点热水洗澡,”
草草一下醒了过来,“真的?”
天呐!终于能洗个热水澡了,这几天天天呆在这深山沟子里,又潮湿又阴冷,偏还有虱子,———你说,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草草能忍,可这好几天不能洗澡,————草草接近崩溃!
跟他提过几次,可是也实在看得出来,这些地方确实没个条件,草草也懂事,算了。
所以说,你看他一说给她搞点热水洗澡,草草同志多高兴,抱着他就使劲亲,“终于能洗一下了,你不知道我身上的味儿闻得都想吐了————”几娇气的抱怨喏,不过,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
郑显埋在她颈项里闻了闻,“什么难闻,挺香———”草草呵呵笑,“那你是没闻过洗过澡后的我,———”这话,暧昧了咧,草草望着他,郑显看着她,————咳,你说他们不发生点儿什么,还真对不起草草那句“水到渠成”。
当天下午,车经过蜿蜿蜒蜒的山路终于到达一个村子,他们将在这里落脚一晚。
这里可离皇城根儿下十万八千里,你皇帝来了也只有这个待遇,所以,真挑剔不得。
不过,还是早有安排的,这个村子条件确实不好,作为他们“沿途慰问”计划,或多或少还是应该有些“慰问”的,
随行的沈阳军区的一个参谋来询问这笔慰问金要以什么形式慰问下去,是等他们走后以拨款形式下来,还是现在就现场慰问出去,
郑显说,现在就送出去,到底是官油子,多有头脑,郑显说,“慰问”时摄录下来。瞧瞧,这“感人的一幕”又会为他这次“亲下基层”增彩不少。
一行人直接去了村委会。其实,村里早已接到通知,说最近会有上面的“大人物”下来走走,这一看,各个儿军装,赶忙接待啊,
这是他们这儿最好的东西了吧,水萝卜。草草拿了一个,想想,咬了一口,倍儿脆!味道还不错。
郑显看见她这个样子,好笑。转过头,淡淡看向那边的参谋和村长,参谋正在跟村长说明情况,
“您喝水,您喝水,”
一个女人热情地给他们倒水,走到郑显这块儿,————格外殷情!
“这娘们儿,骚,”
冯兴凑到郑显跟前,样子一本正经,其实,——
郑显始终带着浅笑,眼睛里的戏谑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草草不知道他们嘀咕了什么,不过,这也是个下流玩意儿,对“下流东西”本能有敏锐性,这个女人也给她倒了水,她身上那种强烈的“荷尔蒙”味儿让草草对她兴味儿尤大!
村长一听说现在还要送钱给他们,那个马上激动,———
“谢谢,谢谢,党和政府————”口号都要高喊出来了,
郑显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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