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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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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不配。
安安经过了多少次鬼门关,哪一次这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
当年,心蕾怀着小安安的时候,贺如风残忍的抹杀掉了小安安的存在,认为小安安的存在是杨心蕾自说自话的一个大骗局。
那一抹场景,那一股绝望,心蕾始终记得,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心碎。
“心蕾。”贺如风卑躬屈膝的蹲在心蕾面前,高大的身躯显得那么渺小,他握着女人的手:“你别这样,无论怎样,你都不能否认我是安安爸爸的事实。”
“不!”心蕾激动的拍掉了贺如风的手,猛烈摇头:“你不是安安的爸爸,安安没有爸爸,只有妈妈,你还记的当年我怀着安安的时候,你在火车上残忍的问我到底有没有怀。孕么?我告诉你,没有,没有,没有!安安是我和别人的孩子,跟你如风一丁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你走!你走!你走!”
心蕾一边说,一边推着贺如风,这些年来,她饱受了多少思念女儿之苦,原以为在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她可以带着安安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人,都怪她自己,都是她害了小安安。
她不该回来复仇的,她就应该放弃一切,带着小安安隐姓埋名的生活。
她恨透了自己,她是自作孽!
过往的回忆一幕幕涌出,贺如风忽然间觉得自己太混蛋,太畜生了,他深深的懊恼着,自责着,原本幸福的家庭却被他弄得乌烟瘴气的。
“心蕾,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撵我走,安安是我的骨肉,我是不会离开她的。”贺如风紧紧的抓着情绪激动的心蕾,慢慢的安抚着她,一直认错,不断认错。
忽地。
心蕾笑了,笑的那么的空洞,笑的那么的绝望:“你父亲不是说了么,她是孽。种,是我们两个。。。乱。。。伦生出来的。”
老天爷在惩罚她么?在责罚她么?为什么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两个相爱的人成了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爱情的结晶成了可笑的把柄。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贺如风‘倏’的站了起来,双手痛苦的插。进了发丝里,头皮阵阵发麻:“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一定要弄清楚!”
杨心蕾扶着长椅的扶手困难的站了起来,眼睛里冒着无数个小星星,她将遮挡眼睛的刘海随意的往上一扶,面无表情的绕过贺如风,淡淡的说:“没那个必要了。”
她宁可相信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如果那真凭实据真的摆在了自己眼前,那么,她想她一定会击溃的。
杨心蕾晃动着轻飘飘的步子一步步来到了手术室门口,走到了一个角落里,靠着冰凉的墙壁慢慢的蹲了下来,坐在了冰凉的地上,双腿弯曲在一起,两条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膝,下巴抵在手腕上,呆呆的,空洞的望着地上的某一处。
贺如风褪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心蕾的身上,不料被心蕾无情的扔到了一边,贺如风对于牛脾气的心蕾毫无办法,只好站在一边静静的守护着她。
许久,心蕾干裂的嘴唇一开一合,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贺如风警告:“等安安醒来以后,我会带着她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无论怎样,安安都是我杨心蕾的宝贝女儿,谁也不许说她一个不字,谁也不许羞辱她,谁也没有那个资格,她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手术室开始渐渐嘈杂起来,护士一趟又一趟的出出入入,杨心蕾心里一惊站起来,抓住了一个护士:“我女儿怎么样了?”
护士坲开心蕾,神色焦急的出入,敏感的心蕾心脏‘突突’的跳着,手腕上的大动脉似是被人割开一般,她的小安安。。。情况一定很不好。
“安安。。。”两行眼泪滑落脸庞,心蕾一瞬间没有了意识,硬生生的向后仰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棺木里的小安安
更新时间:2014624 14:35:24 本章字数:5053
心蕾稳稳的倒在了贺如风的臂弯里,一个护士路过,贺如风拦住了她,目光坚定的看着那个护士,凉唇一开一合:“给我们两个做一个D N A。”
护士奇怪的望着这一对情侣。。。。。。。
屋外寒风呼啸,白色建筑的医院在黑夜的残风中似乎飘忽不定的摇摆一般,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儿直扑口鼻,令人呛的直咳嗽。
因小安安的事情晕厥后的心蕾安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的眉头紧皱,睡得一直不安稳,嘴里一直梦呓,贺如风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慢慢的亲。吻着。
“安安。。。”心蕾蹙眉摇着头,嘴里念念有词:“安安。。。”
贺如风的大手温柔的熨平心蕾紧皱的眉头:“心蕾。”
女人仿佛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境那么的真实,是三年前的梦境,冰冷的殡仪馆内,白墙的上方是自己的遗照,但是,她却能动,能说话,于是,她慢慢的走到了那个棺木面前,将棺木打开以后,里面躺着的人竟然是小安安。
“啊——不要,安安。”心蕾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她反抓贺如风的手:“安安呢?安安怎么样了?”
贺如风见女人清醒了,面目惊喜,他急忙安抚着心蕾的情绪:“安安没事,她很好,很安全。”
“真的?”心蕾有些半信半疑的开口,刚刚那个梦明明是那么的真实,她四处环绕了一圈:“那小安安在哪里?我要去看看她。”
说着,心蕾掀开了被子,趿拉上拖鞋就要往外走,贺如风急忙拦住心蕾:“心蕾,小安安现在重症监护消毒病房,刚刚把那枚玉扳指取出来,有专门的护士来照看小安安,我们的身上细菌太多了,是不能进那个病房的,等小安安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我们再去看她。”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安安真的没事?你没有骗我?”心蕾灼。灼的盯着男人的表情,生怕他说谎来欺骗自己,连番的好几个问号昭示心蕾的敏感心思和不信任感。
夜,愈来愈深。
其实现在也就八点钟左右,但是冬季的天就是天短夜长,所以黑天来的特别的快,贺如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一会还有一些事情要办。
他将心蕾重新扶回到病床上,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回答她的问题:“真的,安安。。。真的没有事,你睡吧,睡醒后就能看到小安安了。”
贺如风明显能够感觉到女人脸上的疲惫之色,眼睛里都出现了红血丝,现在她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能瞒一阵子是一阵子吧。
心蕾在贺如风的诱。哄之下,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的一角,慢慢的阖上了双眼,片刻,均匀的呼吸声便传了出来,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有些不安稳,总是时不时的打颤。
贺如风待心蕾完全睡熟以后才安心的离开,他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坐在医生的对面,修长分明的手指叩着桌子:“我来取刚刚做的D N A报告单。”
值班医生将化验报告递给了贺如风。
男人随即抽出了化验单,望着上面的结果,眉头紧紧皱起,眼底浮现了层层深思。
“把这个化验结果再另外复制一份给我。”贺如风收起化验单,对医生说道。
“好,贺少。”说着,值班医生启动复印机,将那张化验单放在了复印机上,按了一个键子,‘嗡嗡’的复印声传来,片刻,化验单便复印好了。
有些微微发热的化验单被贺如风捏到手里,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听说贵院存了我父亲的血样。”
值班医生推了推眼镜,想了想,点点头:“对,是在这里存了一些。”
贺如风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把我父亲的血样提取出来,给我们再做一个D N A化验。”
值班医生惊讶的望着他,难道。。。。。。
但是豪门里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多嘴,只是怔愣了片刻,随后让护士去提取血液样板了。
那红色的鲜血一点点进入针管里,护士将消毒棉球压在了男人的胳膊上,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D N A测试结果出来了,贺如风套上外套,捏着两份测试结果从医生办公室走了出来,在路过心蕾的病房前时,透过窗户望了一眼熟睡的心蕾,然后又叮嘱护士帮忙照看一下,这才放心的离开医院。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如深海鱼一般迅速的穿梭在了街道上,穿梭在每一个红绿灯前,仅仅十分钟的时间,车子便被贺如风停到了贺家古堡外。
贺家古堡灯火通明,似乎就在等着贺如风的到来一般。
贺如风风尘仆仆的踏着铿锵有力的步子推开了那扇大门,佣人们低着头纷纷退下,老管家站在贺如风面前,准备替贺如风接下外套,无奈,贺如风冷冷的脱下外套丝毫不给管家面子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扬起了一抹浮灰,贺老坐在沙发上,呛的贺老直咳嗽。
“少爷,老爷身体不好,您多注意一些。。。。。。”管家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弄得贺如风极其不悦。
犀利的眼神狠狠的扫射了过去,嘴里的话吐出来冰寒冷冽:“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多嘴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贺如风的事情你最好少插嘴,否则第一个割掉你的舌头,把你送到死岛去!”
贺老抬眸,拍了拍茶几,替管家出气:“怎么说话呢!没教养的东西!果真是乔心萍和杨威的逆子。”
逆子?
没教养?
贺如风忽然笑了,笑的极为讽刺,他把手里的报告摔在了贺老面前的茶几上:“不错,我是逆子,我是没教养,不过,我没教养也是拜你所赐!”
字字珠玑的话连同报告一起顿下,贺老瞄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夹,冷哼一声:“哼,你又拿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告诉你,既然你不是我的儿子,那你就收拾东西滚蛋,另外,再把贺氏交出来!”
贺家古堡一点人气儿也没有了,四处全部是奢华的摆设品,完全是古代皇宫时孤寂皇帝的感觉。
贺如风将文件夹慢慢的推在贺老面前,望着贺老浑浊的眼球,深邃的眸子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打开看看吧,这是你这辈子最失败的证据!”
贺老散漫的脸上浮现着无所谓的嘲笑,根本连看都不看贺如风一眼,他将佛珠缠绕在手腕上,然后盘起了二郎腿,将那份文件拿了过来,一边冷哼,一边拆开了文件:“我倒要看看我这辈子有什么好失败的。”
说着,贺老将里面的那份D N A抽了出来,当他看到明晃晃的化验结果时,苍老的双手僵了,瞳孔陡然瞪大,慌忙的全部抽了出来,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字。
上面黑体字清清楚楚的打着:位点十分吻合,亲子关系大于99。9%。
第二份化验单因贺老的颤抖也掉落了出来,是贺如风和心蕾的D N A化验单,上面的结果也清楚的表明:
贺如风和杨心蕾位点不合,非亲属血缘关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贺老颤抖的一遍一遍的看着化验单上的报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是乔心萍和杨威的儿子,怎么会变成我的儿子?”
贺老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二十多年前,贺老亲自让医生给他们父子二人做了亲子鉴定,明明就不是的。。。。
贺如风对贺老吃惊的表情非常的满意,贺老斗了一辈子,报复了一辈子,最终报复在了自己儿子和自己亲孙女的身上。
“你一定弄错了,你一定做了手脚。”贺老颤巍巍的起身,身体晃动的厉害,都有些站不稳了。
两份化验单哆哆嗦嗦的在空中,贺如风将单子收了回来,表情生硬的说:“你可以打电话到医院去求证,刚刚我和心蕾做了鉴定,又将你存在医院的血液样板和我做了鉴定,这是刚刚出来的结果,日期还在上面,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再去医院重新做一次。”
贺老瘫软的窝在了沙发上,那浑浊的眼球浮现了一层湿润,懊恼的砸着自己的脑袋,声音沙哑粗噶:“难道。。。这么多年来是我做错了?”
管家满是担心的端了一杯茶递给贺老,贺老摆摆手,深深的自责着,一颗眼泪打湿在化验单上。
贺如风嘲讽的一笑,迈出长腿,缓缓的上了楼,他来到自己的卧室,角落的一个柜子里面全是他母亲生前最喜爱的物品,他拿出了一个行李箱,将母亲所有的东西全部放了进去,关上行李箱,毫无留恋的关上了卧室门,下了楼,来到贺老面前:“你这一生负了我母亲,伤了我母亲,害了我母亲,最终,就连你的亲孙女儿都死在你的手中,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母亲也不会原谅你的。”
贺老缓缓抬起头,望着儿子绝望的表情和手里的行李箱,他迈着年迈沉重的步子从沙发处绕了过来,惊慌的问:“如风,你这是要干什么?”
贺如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离父亲远了一些,他面无表情,冷冷的说:“离开!自你在绑架了安安那天,你所说的话我都一直记得,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也不再是我的父亲,这栋古堡我留给你,至于贺氏,如果你想要我会尽快交出去。”
今天真心累挂了,脖子不能动了,一直歪着脑袋坚持码字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安安,还没有叫过我爸爸。
更新时间:2014625 10:39:10 本章字数:5137
“如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是想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贺老脚步迟缓,走路都有些困难。
贺如风将行李箱力气,两个轱辘贴在地面上,看着脸上有些激动的贺老缓缓的说:“是你早已经撇清了我们的父子关系,你和安安的爷孙关系,这几年你一直控制着我让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我不会一错再错了,你自己保重吧。”
话落。
贺如风一丝丝留恋都没有,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徒留下贺老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颤抖的捏着那份亲子鉴定。
这一切。。。。。。终究。。。是错了。
*
医院连廊里。
一阵阵阴冷的风吹着,伴随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儿,让人有一种上了断头台的感觉,环境能够改变人的心情和心态,长时间在医院这种环境熏陶下,每个人对死亡的心境都会有不同的影响。
贺如风将行李箱塞进了后车厢内,因心里挂念着女人所以大步朝医院里走去,刚刚进入走廊便听到了心蕾嘶声力竭的哭喊声。
“安安,安安。”心蕾光着脚跪在一张冰凉的推床旁边,撕心裂肺的唤着安安的名字。
心蕾夜半就醒过来了,总觉得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从噩梦中醒来的她急匆匆的跑出了病房,正好看到手术室里推出来的蒙着白布的小安安。
护士们一边劝慰一边想把推床推到停尸房里去:“小姐,您节哀吧。”
“我不!”心蕾嘶吼着:“安安,妈妈的宝贝,安安。”
贺如风见状,急忙冲了上去,视线瞟到女人光着的脚,浓眉紧蹙,将女人从后面抱起,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心蕾,你在做什么?”
心蕾眼泪滂沱的从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贺如风,她举起拳头捶打着贺如风:“贺如风,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安安好好的,你不是说安安很平安,你还我的安安,你还我的安安。”
贺如风握住了心蕾的拳头,扣在胸膛上:“安安确实很安全。”
“你还骗我,你还想骗我。”心蕾的哭声愈来愈大,情绪愈来愈激动,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指着蒙着白布的安安:“她。。。已经死了。”
死了?
贺如风眉头紧蹙,疑惑的望着那个白布,他把心蕾抱起,让女人光着的脚丫站在自己的皮鞋上,然后,腾出一只手将白布掀开:“心蕾,你看看清楚。”
“什么?”心蕾抽泣的抹着眼泪,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那推床上躺着的竟然不是小安安。
心蕾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这是怎么回事?”
“傻瓜,你没弄清楚,我是不会骗你的,我们的安安没事。”贺如风温柔的哄着,将心蕾打横抱起,坐在了对面的长椅上,宽大的手掌拂过心蕾的脚心,替她扫干净脚心下的灰尘。
脚心极其敏感的心蕾不断的闪躲着,五根脚趾蜷缩在一起,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她立刻松了下来,放在小腹钱,她的眼泪收干,望着贺如风:“安安呢?她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贺如风捏了捏心蕾的小鼻子,这样亲昵的动作让心蕾极其不舒服,她侧过头避开了。
片刻。
女人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别这样,我们是。。。兄。。。。。。”
‘妹’那个字还没说出口,贺如风就伸出食指附在了心蕾的唇上:“不许胡说,我们不是。”
目前,所有的事情全部被男人调查清楚了,他们两个人是亲兄妹的事纯属是子虚乌有的,贺如风脑袋里闪过一件事情,她将心蕾往大腿里边提了提问:“难道你没看到我在柜子上放的文件?”
男人本来想在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告诉心蕾的,但是却不忍心打扰熟睡的女人,只好复印了那份检查放在了心蕾柜子上。
心蕾疑惑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桌子上是有那么一份文件,但是由于着急去看小安安,根本没顾得上去看,心蕾摇了摇头:“我没看。”
怪不得。
如果心蕾看了那份文件怎么还会说出来他们是亲兄妹呢。
“我抱你回病房。”贺如风站了起来,心蕾下意识的环住男人的脖子,她拉了下男人后背的衣服:“先带我去看安安,要不然我总是不放心。”
贺如风笑笑:“好。”
重症监护病房外。
心蕾光着脚丫踩在贺如风的脚背上,男人宽大的身躯以一种保护的姿势从背后环住了心蕾。
心蕾的手心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贺如风的大手盖在心蕾的手背上,似乎在相互为小安安传递着温暖和力量。
重症监护室的无影灯下,那张儿童专用的小床上躺着的正是平安无事的小安安,温和的灯光照耀在她的容颜上,小安安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苍白的小脸儿也渐渐有了血色,肉呼呼的胸膛平稳的,一下下的呼吸着。
心蕾之前那颗提到嗓子眼儿里的心终于放下了,满是阴霾的脸也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安安没事就好。”
“可以回病房了?”贺如风侧过头,温热的脸颊贴近了心蕾的脸。
女人的心狂跳了几秒钟,随即点了点头。
病房内。
那份文件依旧安静的躺在柜子上,贺如风把心蕾放在床上,将文件递给她:“拆开看看吧。”
心蕾接过文件,将那份检查报告抽了出来,当她看到结果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看了看贺如风:“这是怎么回事?你爸不是说我们是兄妹。”
“不是。”贺如风一提起这件事就心里泛毛:“什么事情不要总是去听别人的一面之词,我比较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在你刚刚晕过去的时候我让护士抽了我们的血进行了亲子鉴定,结果表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杨心蕾的心情难以言喻,从小安安平安无事的喜悦中渡过来又被这样的事实冲击了一下,她的大脑嗡嗡的有些转不动,捏着化验单有些不敢置信:“这是真的?我们真的不是兄妹?你没有骗我吧?”
贺如风揉了揉心蕾柔软的发丝,拉过她的手臂,撩起了她的袖子,指着手臂肘那里的针眼儿说:“你看,这是今天抽血时候留下的,如果你再不信,我们再去做一遍。”
“不用了,我信。”心蕾忽然笑了:“太好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不是亲兄妹,这样小安安的身世就很干净了,太好了。”
心蕾开心的碎碎念着,忽然间觉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是啊,太好了。”贺如风若有所思的说着,望着女人重新微笑的模样,看的有些痴迷了,不禁喃喃自语:“这样我们又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心蕾只听到男人呼噜呼噜说了一堆,但是却没听清。
“没什么。”贺如风否认,这个时候还是先不要提复合的事情了。
心蕾两条腿搭在外面,那份喜悦一直延续着,待安安完全康复以后,她要带安安走了,离开这个地方。
病房洗手间内,贺如风忙忙碌碌,烧好了一壶热水,在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干净的盆,兑了些热水又兑了些凉水,用手试好了水温以后把盆端了出去,肩膀上还搭了一条蓝色的毛巾。
“刚才光着脚满地乱跑,我帮你洗洗。”说着,贺如风轻轻的捏着女人的脚往水里放。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心蕾吃惊不已,贺如风做的最体贴的一次就是结婚的时候在贺家给她洗头发的那次了,对于洗脚,是心蕾万万不敢想的,她闪躲着,两只脚重叠在一起,擎在空中,避开贺如风的碰触。
“如风,你别这样,别扭。”心蕾说出了真实的感受。
贺如风漠视了女人的话,一边倔强的把心蕾的脚塞进温热的水里,一边闷声说:“心蕾,这几年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我想好好补偿补偿你,我想好好对你,谢谢你为我生下了安安,我没想到,我贺如风这辈子还能有幸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心蕾,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贺如风的眼底盛满了真诚,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心蕾:“谢谢。”
那温热的水透过脚心窜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心头,贺如风低着头,那双大手捧着女人的小脚,每一处都洗的那么认真,故意放慢了动作,生怕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似的。
“如风,生下安安是我心甘情愿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安安的父亲,你有权利知道真相。”心蕾蜷起水中的脚,示意如风先停一下,贺如风抬起头,等着心蕾的后半句话。
“既然你也看到了安安,也认回了安安,那,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什么交集,如果,你真想补偿我的话,就放了我和安安。”心蕾每一字每一句说的无比认真,这是她在心里酝酿了好久才得出的决定。
有时,放开,离开则是最好的选择。
贺如风的眼底盛满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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