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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侄一床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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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看你吓的,我说玩笑的呢,下个星期我就回美国。”
他笑的僵硬,“好。”
乔雨清抚着心脏,那里疼的要死,所有的酸楚都积聚在那里消融不化,堵的她连呼吸都困难,强颜欢笑:“凌宸,晚上留下来吃饭吧,爷爷说想和你下几局。”
“嗯,好。”
…………
沈桑榆的电话破天荒的打来,夏若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虽说知道她会好好照顾自己,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这通电话总算是缓解了她这些天的担忧,真没想到那个女人还当起了老师,果真离了秦越泽就跟飞出去的小鸟活的有滋有味,可惜就是苦了某人。
打断继续躺在床上享受这个空闲的周末,安穆的电话接着进来。
孟知衍本就是个衣架子,不管什么衣服到他身上都能穿出另一番味道,一件简单的白色羽绒服到也穿的英神俊朗,夏若今天也是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人莫名的就成了情侣装。
安穆瞅了他们一会,扑进何墨阳怀里,小声的道:“傅凌宸还让他来吗?”
何墨阳局促的光落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笑的高深莫测:“当然让他来。”
孟知衍和何墨阳算不上一个圈子里,一个是黑道背景,一个是商业背景,今天因为两个女人,意外的坐在一起聊天。
夏若和安穆买完热饮回来,两个男人有默契的各自接过拎着鱼竿往河边走。
冬日的暖阳暖暖的照在身上,极是舒服,夏若站在孟知衍后面将长长的发扎成马尾,看上去就跟刚出校门的大学时一样,清纯中带着一丝丝的妩媚和魅惑,孟知衍眼神柔和,将她耳边散下的一撮发绕上去别在皮筋下,又捋了捋她背后乌黑顺滑的发,一前一后亲密的姿势,细数落进傅凌宸眼底,他抿着唇角走近,何墨阳将鱼竿换给安穆,起身朝着他走去。
“不过去。”意思很明显,傅凌宸双腿交叠优雅的坐在塑料棚下,摩挲着手中的打火机,点了根烟吞云起雾,“哥,你去吧。”
何墨阳也坐下抽了根烟,然后拍拍他的肩朝着安穆走去。
夏若其实早就看见傅凌宸,偏偏故意不朝那个方向投去目光,和孟知衍两人并肩坐一块,手中一人一个鱼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冷不冷,看你鼻尖都冻红了。”孟知衍指腹碰碰她红通通的小鼻尖,冰凉冰凉。
夏若吸吸鼻子,“不冷。”
孟知衍手伸过去覆上她握着鱼竿的手,眉心一皱:“这叫不冷。”说着坐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解开外套将她裹在怀里,手也揣在自己上衣兜里,一人拿着两个鱼竿。
夏若哭笑不得窝在他怀里,他对孟知衍谈不上生动的感情,但多年的青梅竹马,其中的默契还是有的,和他在一起很轻松,没期待也没失落,一天天过的都很平静,有时候她想,这样平静下去不是也挺好的。
安穆也窝在何墨阳怀里拿着鱼竿,久久不见有鱼上钩,也耗完了耐心,不高兴的搅着水,弄的水波荡漾,别说是鱼了,什么也跑了,何墨阳噙着笑任由她去,只要她高兴就好。
中午毫无疑问吃的是鱼,但是这问题就来了,孟知衍说吃烤鱼,傅凌宸说喝鱼汤,何墨阳揽着安穆站旁边当空气。
夏若趴在桶边看着木桶里几条小鱼游得欢畅,用木棍子捣了捣,鱼尾巴煽动拍打水游得更是欢畅。
“不如放生吧。”
两个还在意见不合的男人同时回头。
“这样也好。”何墨阳出声赞同,夏若拎着木桶去放生。
傅凌宸再次坐在塑料棚子下,优雅的抿着嘴角,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敛开来,如墨般染开,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孟知衍也在笑,笑的风骚,桃花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夏若磨蹭了一会拎着小木桶回来,各自已经整装待发,就等她一个,她放下木桶搓了搓了手站在孟知衍身边。
“去哪啊?”
孟知衍握着她的手笑着塞进口袋:“当然是吃饭去,鱼都被你放生了。”
五个人三辆车,夏若和孟知衍一辆,安穆和何墨阳自然是一辆,傅凌宸一个人车子率先驶出了度假区。
傅凌宸的速度很快,他们出来时车子已经没影了,何墨阳边踩着油门给季潇然打了电话。
老远的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横冲直撞而来,急急地停在了‘月锦’门口,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泊车小弟还未来得及上前开门,车子里的人已经大步下来,抛出手中的钥匙,泊车小弟机灵的在空中接过。
孟知衍半路接了电话之后面色微变。
“怎么了,要是有事情就出去处理,吃饭下次也行。”
孟知衍打着方向盘思索事态的严重性后,点了点头:“到家给我电话。”
夏若是最后一个到达‘月锦’,推开厚重的雕花大门,绕过屏风,才发现偌大的包厢里没有任何人,甚至连一点声音也没有,简直就是静谧的可怕,莫非是走错地方了。
正准备退出去,水晶珠帘被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包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每一个音调都被无限的放大,傅凌宸就那样支着腿斜斜的倚靠在雕花的扶手上,一簇簇光线从雕花的空隙里射进来,斑驳的打在他身后,在地上印成一个个光圈,随着珠帘的晃动,地上的光圈也在婆娑移动。
这算神马情况!!!
琢磨着该怎么开口间,傅凌宸已长腿一迈先一步叫了服务员,看着鱼贯而入上菜的服务员,夏若淡定了。
清了清嗓子笑着开口:“让大侄子破费,姑姑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和何墨阳他们串通了,不禁暗自后悔,怎么就相信安穆这叛国贼,都是给何墨阳带坏了。
不知为何对面女人今天穿的那件白色羽绒服异常的刺眼,刺得他想上前扒下来狠狠地踩两脚,傅凌宸闭了闭眼,食指揉上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跳动的厉害。
“夏若,别口是心非,我们都太了解对方。”
“呵呵~~是吗?”她捂着嘴干笑两声,视线粘在桌上的满汉全席上,之所以说是满汉全席,因为实在是上了太多的菜,各式各样摆了满满的一圆桌,光是看着就想流哈喇子,夏若没出息的开始自动分泌唾液。
傅凌宸看着眼里,嘴角微扬。
一顿饭吃的很是畅快淋漓,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吃,傅凌宸微眯着眼若有若无的在看,夏若已经做到屏蔽掉一切不和谐的因素,专心的吃饭,最后打着饱嗝喝了碗河豚汤才意犹未尽的擦擦嘴看向对面环胸噙笑的男人。
拨了拨衣袖:“大侄子,你什么话就说吧,便秘着一张脸多损你英俊神郎的俊俏样。”
傅凌宸摩挲着袖扣半垂下眼睑,表情惬意:“我只是想提醒你,今天带够钱了没,省的到时候留下来刷盘子怪我不厚道。”
难道你现在这样算是厚道吗,夏若一口气堵在口中憋红了脸,对面男人一张满是戏谑的嘴脸,就差到裂到耳后根,看的她想撕烂,摔在地上踩个稀巴烂。
还有那个乔雨清,她也想撕烂,通通都撕烂,都给她滚出她的世界里去,凭什么她就要受气,被人电话里一声声的藐视,竟然言辞恳切的说她是小三,夏若满肚子的火在看见傅凌宸扬起的嘴角烧得更旺,就怕一张嘴火就从嘴里出来。
扬手端起手边的白开水咕噜咕噜灌下去,略带冰冷的温度顺着口腔食道滑下去,也让她找回些理智,微微的正了正身子,“大侄子,不过是AA而已,姑姑还不至于连顿饭也吃不起。”
傅凌宸没在说话,按下桌面的按钮,门外的服务员端着托盘送上小票,傅凌宸笑,修长的手指拿过看了眼悠悠的吐出两个字“不多”
夏若挺直的身子放松下来也松了口气,幸好不多,她还真没怎么带钱,但当‘五十万’三个字从傅凌宸口中再次蹦出来时,夏若顿时‘抖’了一下,如被雷击,扯着笑开口:“大侄子,今天不是愚人节,不过是一顿饭而已。”知道‘月锦’是出了名的贵,至少也不会贵到这地步吧。
“你看我是在说笑吗,夏若,你很清楚我从不跟你说笑。”
小票隔着桌子被他扔过来落在高脚杯旁,夏若稍稍瞄了一眼,第一个想法就是今天要留在这里刷盘子了,第二个想法就是傅凌宸这男人忒狠了点,故意绕了这么大的圈子给她下套子,她就跟那懵懂的小白羊一样傻傻的掉了进去,还跟着狼吃了最后一顿午餐。
“AA的话一人是25万,我坑没坑你自己应该清楚,你手边78年的fortified wine就是很好的证明。”话落,他掏出金卡潇洒的扔进托盘里,然后环胸看着她,服务员闻言也恭敬的走到她跟前,夏若看了看被她喝了半瓶的红酒再次悲催了,怪不得味道一流,原来是在喝金子,低头找了半天找出一张卡递过去,小声的问:“可以分期刷卡吗?”
服务员无赖的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今天老板怎么了,平时都是记账,今天竟然意外的要付款,还要跟一个漂亮的小姐AA,这么没风度的事情老板竟然也会做,显然还是很享受的样子。
夏若这下子窘迫了,瞥了眼对面看好戏的男人,牙咬的咯嘣咯嘣响,想了想拿了电话就要给孟知衍打。
还未接通,就被他一手抢过去挂断,挥挥手服务员识趣的退出去。
、第二十五章
“夏若,你宁愿叫孟知衍帮你,也不肯对我低头,就这么难?”他问的很轻,轻到声音都有了颤抖的痕迹,仿若有所察觉,不自然的别开脸。
夏若自嘲,他别过去的侧脸半隐在光线里,长长的睫毛上染着点点的柔光,有些刺眼,索性不去看他。
低头,“傅凌宸,这不是你的风格。”印象中的他把自己藏得深不见底,即使两人在热恋的时候也如此,从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如今看见他暴露的情绪,夏若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欢快来形容,你傅凌宸也不过如此。
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恨得牙痒痒,弯弯的眸子里的笑意盎然,傅凌宸唇角一勾发问:“风格,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样风格?”
“唔,就是那种风格,你懂得。”夏若品着红酒支支吾吾,反正不喝白不喝,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错过,浓厚丝滑的液体滑过舌尖和喉咙,香甜芬芳。
不,夏若,你不说我怎么会懂,他的手轻扣着桌沿站起,目光落在她被酒色润过的脸上,红晕满颊,自成一股媚色。
傅凌宸喉咙不自觉上下翻滚,夏若回过神来时他已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一手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扔在桌上,明红色的液体洒在淡色的桌布上,一片红。
他将她困在椅子和他之间,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贴鼻尖,夏若也不示弱,稳稳地坐着没有一丝的退后,乌黑的大眼睛好似懵懂的望着眼前城府极深的男人,眼里狡黠的光丝毫不少的落进傅凌宸的眼底。
他的唇挨得极近,呼吸喷薄打在脸上,“你说孟知衍要是看见我们这样,会不会……”
“不会。”她说的坚决,也不知哪来的自信,“你说,乔雨清要是看见我们这样,会不会哭着跑开,然后心脏病发呢!”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傅凌宸很早就交给她的道理。
傅凌宸眸色深邃如海,手渐摸上她的脖颈,那里的脉搏清晰在跳动,笑的轻飘飘:“呵呵,夏若,雨清是我妹妹。”
她也笑,眨眨眼睛,狡黠无限:“孟知衍是我哥哥呀!”
呵呵~~夏若,你真是个……
眼中幽黑的光幻灭,急切带着惩罚性的吻毫无预兆的落下,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来不及防备他的舌尖已经伸进她口腔中,搅着丁香小蛇,辗转厮磨的吮吸着,刚刚喝过的红酒淡淡的存留在唇齿间,傅凌宸细细的舔着。
夏若也毫不示弱,胡乱的咬着,傅凌宸头疼,微微的退出停留在唇边,大手利索的脱掉她白色的羽绒服扔在地上,他臂力大得惊人夏若挣脱不得,眼睁睁被他脱掉外套。
这女人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塑身打底衫,浅V领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高耸的胸,盈盈一握的腰身,傅凌宸喉咙上下翻滚,将她连人抱到榻上,夏若深知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狠狠勒住他的脖子不放手,尖利的牙齿咬在他脖子上,傅凌宸闷笑:“咬吧,趁着现在还有点力气。”
夏若伏在他肩头当然知道他话里戏谑的意思,拽着他耳朵凑过去一字一句的开口:“傅凌宸你丫的就是趁火打劫,你姑姑我不是出来卖的,最好在我发飙之前就放开。”
“嫖客,你就是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傅凌宸的手紧紧的箍在她腰间,狠狠地掐下去,夏若音调陡然上升变了音节,也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极深的痕迹。
傅凌宸手下一个用力,她被甩在榻上,凌乱的发铺在暗红色的榻上,分外魅惑妖娆。
他伏在她身上气息不稳,温热的唇顺着脖颈往下流连在精致小巧的锁骨上,夏若抿着嘴角誓死不从又踢又打,男上女下标准的性爱姿势被季潇然打破,傅凌宸恼怒的瞪着不敲门就闯进来毫无愧意的男人,忙用身子挡住被褪去一半衣服的夏若。
季潇然狐狸笑的摸摸鼻子,“老四,哥哥敲门了,只是……”你们战况太过激烈没听见啊,不能怪他。
夏若此时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有得一拼,咬着牙躲在傅凌宸身后拉衣服。
“什么事?”
“哦,二哥问寄放在你这里的那瓶fortified wine。”
傅凌宸黑着脸没好气“喝了。”
夏若心虚,不就是被她喝光的那瓶,竟是何墨阳寄放在这里,估计是要拿来讨好安穆。
季潇然也看见桌上空空的酒瓶子,奸笑的说了两句之后退了出去,出了门,痞笑着倚在栏杆上望着门里,老四啊,别怪二哥不让你吃啊,这吃与吃也得分,要吃就要光明正大的吃,拐回家才是王道。
夏若回想起那天在‘月锦’发生狗血的那慕,至今仍想把傅凌宸和季潇然打包扔海里喂鱼去,决定要让白小乖好好整治他。
…………
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次真的是深刻体会到,不过是在比赛中拿了个小奖,总监看她的神情都开始飘忽了,生怕她哪天上位了挤掉他,尽丢些鸡肋活给她。
夏若抱着文件从总监办公室退出来就听见隔壁部门的默默从外面一路大喊着号外号外冲进来。
“默默,你走错地方了。”王姐无奈笔尖指着她部门的方向,然后继续低下头。
默默摸摸后脑勺后大笑,“走错就走错,告诉你们,未来总经理夫人今天来探班了,就在楼下,长得啊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啊,跟傅总站一起当真是金童玉女,不是我夸张啊。”
“真的啊,快,下班,说不准还能在楼下看见。”
办公室立马掀起下班风潮,狂野的刮过,夏若抱着文件在座位上坐下,好笑的输入密码上网,乔雨清和傅凌宸的确算得上是金童玉女,而且还是青梅竹马,他们的结合是多少人的期望。
在英国的她曾经想过,若是乔雨清身体健康,一直呆在国内,那她和傅凌宸就不会开始吧。
所以说,是上帝跟她开了个玩笑。
…………
“怎么出来了,外面太冷了,不适合你身体。”傅凌宸吩咐秘书送来热饮后将空调温度打高。
“凌宸,我没事,又不是纸糊的。”乔雨清笑着接过秘书送进来的热饮看着他将温度调高,他爱的男人真的很细心,只是这样的细心是否也曾给过另一个女人。
这样的她不能坐以待毙。
“凌宸,下个星期就要去美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回B城这么久也没怎么逛过,今天带我去逛逛吧。”
傅凌宸合上手边的文件,“嗯,不过时间不能太长。”
“嗯,知道了啦,快走。”
乔雨清站在沙发上看着他穿外套,自然的上前将他领带理了理,傅凌宸的姿势有些僵硬,却也什么没说。
夏若出了公司天早已沉沉的压下来,昨天还是阳光灿烂,春意暖暖,今日却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街道上的路灯排列如戒备森严的卫士,又如天上的街市。
面前驶过的车子里,某个男人的侧脸从眼前一闪而过,夏若释怀的一笑,孟知衍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看着站在路边发呆的某个女人,最终还是将车开过去。
“工作很辛苦?”
夏若摇摇头,算不上辛苦,最辛苦的时候便是在英国,每天没日没夜的画图,现在回想起那段忙碌到没时间吃饭的日子,真心佩服自己,哪来的毅力。
“怎么下班这么迟?”
看似无意的一句问话,正好戳中她的心虚点,为了不想在楼下碰见他们,才故意拖延下班时间,未想到还是碰见。
“有点事情,不是说要去吃龙虾,想来外面的龙虾还没有姚阿姨的手艺好。”
“不如今晚就去她那吃,你也很久没去了。”
姚阿姨便是孟知衍的母亲,小时候两家还住在一起,她经常放学跑去他家蹭饭,现在想想甚是怀念那种感觉。
孟知衍不过是打了个电话过去,等他们到时,饭菜已经上桌,一大盘子龙虾,几个清淡的小炒,色泽鲜艳,卖相极好。
孟叔叔有事不在家,一桌子菜只有他们三个人,夏若是放开了肚皮也没吃完,倒是惹的姚阿姨一阵笑,“若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嘴馋呦!”
“哪有啊,是阿姨的手艺太好了,就连外面的大饭店也比不上,下次来一定要跟你学学。”
“好,有时间就带若若回来吃饭。”这句话是对孟知衍说,璀璨的灯光下他笑的风骚,桃花眼微眯,“妈,你放心,自己的媳妇我上心呢。”
夏若从他口中听见‘媳妇’两字不由得微微怔了怔,媳妇,媳妇,媳妇……
孟知衍也在说完媳妇两个字看向对面的女人。
孟夫人到底是过来人,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波动她都看在眼底,心里长长叹口气,老孟啊,你说的对,你儿子啊,不撞南墙不回头。
感情的事情,哪能勉强呢。
饭后,不巧的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墙边的芭蕉上,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同新月向人羞。
冬日的雨冷清至极,夹杂着冷风吹来,冻的人直打抖索,刚从空调室里出来更觉得冷的颤抖,孟知衍拿了伞后脚跟着出来。
“美丽的小姐,不介意这时候到我怀里避避风吧。”他拿着伞站在光线明亮的地方,隐隐约约着轮廓。
“若我说介意呢。”
孟知衍痞痞的靠近撑开伞站定,“夏若,咱们小时候都一起洗过澡,你还担心什么。”
她窘迫,提醒:“孟知衍,那是小时候。”
“是啊,都是小时候。”雨继续下着,黑沉沉的天空没有一丝的亮光,压抑的他透不过气,小时候他们多好啊,好到不分彼此。
傅凌宸的车就停在公寓的梨树下,车身隐在夜色中,窗外雨滴啪嗒啪嗒拍打着车窗,顺着玻璃一条条宛如小溪流下去,更将车窗外的风景印的模模糊糊,为什么依然看清她巧笑颜夕的半倚在他怀中。
孟知衍下来撇到角落里的那辆车,脚步一转。
、第二十六章
飞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夏若推开窗子正好看见孟知衍在楼下朝她招手。
知道傅凌宸陪乔雨清回美国的那天她正和航航玩着拼图,安穆的电话过来后,她便没了心情,坐在旁边看着航航一个人小手胡乱的拼着,当个孩子多好啊,没烦恼。
她想安穆告诉她是想她去挽留,可她又以什么身份呢,乔雨清是个病秧子,保不准她一去说不准承受不住当场心脏病发,按照乔雨清的说法,她只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三,人家正室都回来了,她还在里面瞎搅合什么呀。
“美丽的小姐,不知可否收下这束花呢?”
孟知衍颀长的身影倚靠在车旁,桃花眼几十年如一日的满含着深深的笑意,俊眉狭长入鬓,手中的玫瑰花在晨曦的朝阳中润着淡淡的光泽,和着他身旁的跑车,当真是典型的高富帅求爱啊!
为了不让人围观,夏若忙上前接过花推囊着他上车,明知这样是不对的,心中的占有欲却一天天的抬头,想要的更多,不仅仅是做她男朋友,甚至想住进她心底。
夏若身躯一僵,他俯身探下来,鼻息暖暖的喷到她脸上,薄薄的唇压在她上面,不炽热也不冰凉,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后想到的竟然是他,那个总是狠狠压下唇,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男人,孟知衍感觉到怀里人僵硬的身躯,并没有放开,舌尖技巧的撬开她的牙关,想要汲取的更多。
夏若紧紧地揪着他衣襟,闭着眼的眼睫微微的颤抖,孟知衍忽然就没了想要更多的欲望,微微的松手仍旧挨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畔,眼里渐渐散去欲望后一片清明,“若若,我不可以吗?”
夏若紧抿着唇角不语,上面还残留着孟知衍的温度,除了他之外是另一个男人,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身体却诚实了许多。
孟知衍笑着拍拍她的头:“怎么了,傻了呗,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唠,把花拿好,这可是我孟大少第一次送花,别弄丢了。”
夏若拿着花也笑了,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他龇牙咧嘴:“孟知衍你就捉弄我吧,小心我告诉孟叔叔去。”
“这可不行,那老头子可不得家法伺候,上车,带你找乐子去。”
…………
傅凌宸离开的半个月夏若真心觉得自己吃得好睡的香,跟着孟知衍玩了半个B城,连最高的山两人也去爬了,甚至还在山上放了烟花,满山的烟花雨是她这辈子没见过的美丽,烟火中,她竟然想起了那个远在美国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的男人,就如同现在,望着他留在公寓的衣服出了神,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仍不觉得解气。
手机蓦地想起,铃声吓了她一跳。
“怎么现在才接?”隔着老远都能听出他电话里不爽的语气,仔细听甚至带了些疲倦,夏若走到阳台上坐下,仰望着头上皎洁的明月,思忖后开口:“大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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