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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你唇畔轻长生 作者:一念情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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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默生瞬间就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上升到头顶,站在二楼的倒数第二个楼梯上,挪不动脚步。
原来慕云霄已经设计好了每一步,记忆里男子冷漠的面容,笑意冷然,他说:“任默生,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时时刻刻都在筹谋。”
原来,他说的竟然是真的,慕云霄把心思藏得那么深,以狼的姿态,蛰伏在暗光里,等待着最合适的机会,然后一举灭掉对手。
“你不知道,就算当年秦玖那般绝情地对他,他也没有放弃过她,慕云霄是不知道你和何阑珊的关系的,但是回国前,他就已经着手调查了你和何阑珊。”任淇惨然地笑,知道得不到那个男子,这比什么悲伤来得都直接。
“秦玖和你在一起,他在赫尔辛基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回来?他太懂秦玖了,他知道你们一定会因为何阑珊的事情而决裂,所以,他在等待机会。”
任默生知道慕云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能把感情埋藏得这么深,淡定地步步谋划,想必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身边,定然也是难过的吧。
“你是希望我去和他抢秦玖么?”任默生低垂下眉冷笑不已,他慕云霄终究是赢了,年少的时候,他没有赢过他任默生一回,这一次,任默生却输得彻底。
任淇的眸光定定地看着任默生的脸色,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些,何以还能笑得出来?
“我是这样希望的,你不会就这样被动地等慕云霄和秦玖真的死灰复燃吧?”
任默生的眸光瞬间凌厉地射过来,任淇禁不住地倒退了几步,他的目光太过头阴寒,邪气流转。
他一字一句缓缓地开口,条理分明,言语却疏淡:“不要再去想什么办法去破坏秦玖他们,她有她的选择,我左右不了。”
既然秦玖都和他划断了关系,那么,就算是曾经慕云霄做过什么?算计过什么?重要吗?
任淇的脸色白了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任默生,紧紧地咬着唇,死活说不出一句话。
“淇淇,学着稍微放开一点慕云霄,也许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任默生知道任淇对慕云霄的感情,她在赫尔辛基和慕云霄相识十多年,这其中的情谊定然是不浅的。
任淇的眼泪一下子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了,难过到极点的时候,就用手死死地掩住嘴。
“哥,你知道的,我已经放不开了。”任淇哭得隐忍,任默生的脚步微动,想要过去安慰。
她下一句徐徐吐出的话,却让他的脚步僵硬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这何其残忍?
“哥,你知道秦玖为什么这么恨慕云霄吗?”任淇擦了擦眼泪,眼底布满血丝,抬头看着顶上的任默生。
任默生轻轻地摇头,他知道秦玖恨慕云霄,要不是因为恨,她怎么可能逃离赫尔辛基,怎么可能这么放荡不羁。
不只是因为一个顾北城,应该还是因为慕云霄的,顾北城对秦玖而言,是年少的伤痛,而慕云霄对秦玖而言,曾经是一整个世界。
“因为,秦玖曾经和云霄有过一个孩子,可惜,后来流掉了。”任淇痴痴地笑了起来,渐渐地疯狂,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
任默生只觉得有一阵惊雷轰过他的心脏,从来不明白秦玖隐藏在心底最悲痛的事情是什么?
现在恍然惊醒,有什么是秦玖心底的刺,如果她不一路奔走,就会在她的心底停留,刺痛她。
所以,她一路脚步如风。
任默生想要开口,想发现喉咙酸涩得他怎么也开不了口,手搭在护栏上,死死地握紧。
“秦玖是不是和你说过,因为你的脸酷似顾北城,所以她才那么快地就和你在一起?”任淇残忍地笑,她就是一个看戏的人,站在他们爱情的局外,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任默生冷然的眸光倏然收缩,瞳孔放大,秦玖藏有太多的秘密,以至于,他已经被完全找不到出口。
“你哪里是和顾北城酷似,分明就是和云霄相似,也对,本来就是表兄弟啊,秦玖只是不敢承认当年慕云霄对她那般的伤害后,她还是念念不忘。”
任淇嘲讽地抿唇,一个心思深沉的慕云霄,步步为营,筹谋着把恨他入骨的女人收回身边。
而秦玖,却四处颠簸流离,痴笑癫狂地在不同的男人身边游转,因为太恨了,所以,不可能再相爱。
、山长水阔始相逢,语笑情未了。(八)
是什么在脑海里喧嚣不已,任默生仿佛看见了那些深沉隐秘的夜晚,秦玖总醒在那茫茫的夜色之中。
然后伸出手细细地描绘着他的脸,烦躁不已之后,点燃烟,躺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整夜的不能安寝;偶尔半夜风雨声起,她总卧听一夜风雨声,不眠。
那个时候,她定然是想起了慕云霄,想起了他们的往事,所以,伤怀不已,而他任默生,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他才是那个最傻的那个人,任淇还在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楚了,是什么从心脏里连根拔起,疼得他难以呼吸,那个总寡淡没心的女人,原来心底藏的,最是秘密深沉。
任默生伸开腿,似乎是忘了这是回旋楼梯,脚步踉跄一下,然后跌倒,顺着二十多米的回旋楼梯,翻滚而下。
一时间,只能听见任淇的惊叫声冲破云霄,别墅里,隐约还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
秦玖都一直留在怀安镇,再也没有人来找过她,任默生仿佛在她的世界里蒸发了一样,再也无人提及。
她偶尔会想起他,却已经是很少了,每夜午夜梦回,秦玖总会把与任默生在一起的两年细细地想个遍,然后会自个笑个不停。
离开海城的时候,秦玖都没有见过慕云霄,不知道任淇和他,是否已经好好在一起?不会冷得像人间一月天。
每每这样想的时候,她总会哑然失笑,慕云霄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她去操心了?她没有这个资格,很多年前,就没有了。
他是天之骄子,身边的女人定然是无数了,就算任淇不能成为他的谁,总会有别人替代的。
秦玖从顾北城家里出来的时候,春日里的雨太过于缠绵,一下子就满天地都迷茫了起来,笼罩在一片的苍茫之间。
她站在门口,顾北微拿着雨伞跑过她,递给她,笑着说:“秦玖姐,回去注意点,路黑。”
秦玖也就跟着笑了,怀安镇的生活很是安静,她呆在这里,经常过来和顾北城他们聊天,生活也就这样过去了。
“这里真安静,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岁之前了。”秦玖看着那苍茫的夜色下阴雨涟涟,略微地垂眉浅笑。
“姐,人家都说,缅怀年轻的事情要留着年老的时候再做,你怎么现在就缅怀起来了?”顾北微笑意连连地抱着她的胳臂,撒娇地蹭着。
秦玖顿时失声地笑了起来,是呢,别人都说年老的时候会经常缅怀过去,她还没有老去,就这么着急地缅怀。
“我也老了,你没看见我眼角的皱纹吗?”秦玖半真半假地说着,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笑意悠扬。
“才不呢,这个年纪正好,正是最美好的。”顾北微微微地抬头,跟着秦玖笑了起来。
秦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束强光打过来,车前灯明亮夺目,秦玖微微地眯了一下眼睛。
就看见那车门打开,男人长腿伸出来,玉树临风的模样,嘴里却不断都低咒着着鬼天气。
秦玖略微地转头,就看见顾北微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白了,眼眸定定地锁住从那雨里来的男人。
“微微,去吧。”秦玖把手里的伞递给顾北微,苏少城没有带伞过来。从那雨里来,顾北微定然是心疼的。
秦玖淡然地踏步离开,天色还早,雨停了,小镇里最为繁华的那条街已经华灯初上。
她漫无边际地游荡,穿过那长长的街,看着身后的人流不断地涌动,在某一个街角停留,然后在某一个心仪的咖啡馆喝上一杯咖啡。
黑色的路虎在路边停了许久,慕云霄深邃的眸穿过车窗,秦玖就端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撑着脸,嘴角含笑,不知道坐了多久,杯里的咖啡冷了又换。
慕云霄把手里的烟狠狠地按在烟缸里掐灭,英俊的轮廓在烟雾缭绕间,恍惚惆怅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苏少城打电话和他说他要去怀安镇找顾北微的时候,他如同丢了魂一般,从海城开着车来,跟了她一路。
这还真的讽刺不已,这个女人的心已经不在,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跟着,只是,心底那喧嚣的叫声仿佛要将他淹没。
他们叫嚣着:“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
这样的欲望,让他烦躁不已。
秦玖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雨丝又缠缠绵绵地落下,阴雨涟涟,她没有打伞走在长街上,回过头去看长长的街,身后的路灯一盏盏地亮堂了起来。
忽然见那辆黑色的路虎还在身后,不由几分疑虑,她从顾北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车了,怎么现在还在她的身后?
秦玖自嘲地笑笑,就算是要图谋不轨,也不会找她吧,难不成人家开着路虎来抢劫她?自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秦玖转过街角,闲然自得不去理会。
她去了酒吧,喝了不少的酒,才游荡回的公寓,旧居已经破败,她在小镇一个安静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公寓。
秦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想起海城,觉得海城也挺好,她留恋不止。
她晃晃荡荡地上楼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楼道的光晕有些暗,她在自家的门前摔倒了,手掌撑在地上,磨破了皮,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秦玖借着昏暗的灯光,蹙眉细细地瞧着自己的手,突然就想起了任默生,要是他还在这里,一定会抓着她的手,一边冷漠地责备她,一边心疼地给她上药。
她坐在地上背靠着自家的门,就不想起来了,总感觉累得慌,她想任默生了,习惯了他会在某个不经意的夜晚去她那里,然后站在她的床边,说着挠人的情话。
然后,随着一个开门的声音,秦玖直直地倒了下去,很是尴尬地四脚朝天,秦玖异常惊悚地躺在地上,脑袋死机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云霄索然的轮廓在薄光里隐隐清晰,秦玖瞬间愣住,看着慕云霄低下身,就蹲在她的身边,凝着好看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秦玖。
然后,那湛蓝的眸子里就盛满了似笑非笑的邪气,毫无同情心地不伸出手去扶秦玖,还凉凉地开口:“怎么,秦玖,认识你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喜欢睡在地板上?”
秦玖瞬间便觉得胸口处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过去,把她的胸腔踩得服服帖帖,一马平川,那些草泥马还特别贱地回过头来风情万种地鄙视了她一把。
“你怎么在这里?”秦玖脸红着憋了许久,才终于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谁能告诉她,慕云霄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
慕云霄单膝点地,无比地靠近秦玖的脸,然后暧昧无比地再她的唇边吹气。
“你说呢?”慕云霄邪魅地扬唇。
“我怎么知道?”秦玖脸红着反驳,这慕云霄的脑袋,不是她能够同步得了的。
慕云霄微微一笑,风情万种:“从窗台那边爬进来二十一秒,撞开门进来十秒,从你家花瓶下找到钥匙开门进来,五秒。”
慕云霄说得字字璇玑,条理分明,他的脸靠得无比的近,秦玖看着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心跳一时间忘记了跳动。
她一度认为他的脸很适合化妆,但是,他的额头和下颌的曲线太过于冷硬,让他朝着冷硬的男子气发展。
“你。。你就不知道这样出现在别人家里是违法的么?”秦玖的脸色有些难看了,瞪着慕云霄那张盛满捉弄神色的眼眸,微微怒气。
慕云霄却丝毫不感到有什么不对,气定神闲地俯视着她,伸出手指指着她非常不雅的姿态:“你想一直在这里躺着吗?”
秦玖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尴尬不已,她竟然被慕云霄搅得乱糟糟的,什么都忘记了,竟然还躺在这里和一个男人扯些没用的。
“慕云霄,你混蛋,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走”她有些恼怒地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却忘记了刚才手掌已经被磨破了,一碰到地板就疼得锥心,她又重新跌倒了回去,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慕云霄看见她这样,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蛮横地抓着她的手,秦玖睁着眼睛瞪着他,不肯松开手。
“张开手。”慕云霄的声音是命令着的。
“不放。”秦玖毫不商量地拒绝。
慕云霄被气得不浅,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再不放开我救亲到你放开。”
、往事是本太仓促的书,一翻阅便会泪流满面。(一)
秦玖瞬间就石化了,然后乖乖地张开了手掌,她手掌上磨破的地方还在流血,伤口还不小,一大片皮都掀开了,慕云霄脸色有些阴沉。
那些年,他是舍不得她有一点点的磕碰的,每一次她弄伤了自己,慕云霄都要抱着她给她小心翼翼地上药,那些年,最心疼她的,就数慕云霄。
秦玖看见他的脸色沉了沉,想起过往他对她的好,心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不疼的。”她小声地呓语,生怕慕云霄又痛斥她一顿。他心疼她她知道,但是,她怎么能再独占他的好?放手才能成全。
慕云霄冷了脸,不由分说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男子身上惯有的栀子花香淡淡袭来,秦玖的心一下就变得艰难跳动,这么多年了,这个男子还是保持着这个秉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嗯,对,当年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一次秦玖拉着他去逛街,在那间超市里,她闻到了奇异的栀子花香。
那是一种特制的香料,放在衣柜里,衣服会带上这种味道,很是好闻,当时秦玖半假半真地和慕云霄说:“这种味道很适合你。”
其实哪里有那么适合?只是随口的一句话,然而慕云霄却是认真了,当即就买了许多,秦玖当时只是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慕云霄还是用着。
“你竟然还用这样的香料!”秦玖的声音很低,恍似呢喃,慕云霄的身体顿了顿,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把她放了下来。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哪能这么容易就改变。”慕云霄仿佛嘲讽地勾唇笑了一下,就找起了医疗箱,他没有来过她家,却轻车熟径地在架子上找到了她的医疗箱。
他最是了解她的,她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神情,就如同她对他的影响,每一个习惯,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秦玖不说话了,低着头,掩住眼底的哀切。
其实有时候她真的是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啊,就是她干脆和慕云霄在一起算了,可是,到清醒的时候,她才觉得这是多么的不可能。
因为恨过,所以,不能相爱。
“嗨,慕云霄,什么时候带嫂子出老晃一圈?”秦玖流氓地笑得销魂,慕云霄正抓着她的手处理伤口,棉签在上面滑动,听见秦玖的话,手狠狠地抖了一下。
“啊,慕云霄,你故意的,疼死我了。”秦玖哀嚎地看着手掌,慕云霄把棉签狠狠地戳着她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慕云霄抿唇不语,低垂着眉继续给秦玖上药,处理好伤口,然后才慢悠悠地抬起头,倏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手劲有些大了,秦玖被逼迫直视他的眼睛,才发现他湛蓝似海的眼底,已经一片波涛汹涌。
“秦玖,你记住,除了你,谁都不能成为我的妻。”他阴狠狠地看着她,瞳孔倏然紧缩,如狼一般啄住秦玖的心。
“云霄,你别这样。当初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秦玖不忍心看他的神色,别过脸去,只能听见慕云霄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耳畔。
“不,秦玖,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可能的?”慕云霄倏然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竟然残忍地笑了。
秦玖顿时感觉到自己仿佛无所遁形地暴露在他的目光里,他眼底赤~裸裸的掠夺光芒,让她难过不已,却又无从说起。
“慕云霄,你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要苦苦纠缠?”秦玖无奈地摆手,他慕云霄是天之骄子,她秦玖就是底下天地间的泥土。
慕云霄的神色瞬间变得热烈,阴狠无比,冷笑:“不是能得到的我就一定要要,得不到的,才是我的心头宝,秦玖,这这一辈子,除了我,你嫁不了任何人。”
他眼底流转着冰冷的自信,秦玖觉得胸腔难受不已,他慕云霄哪里来的自信,明明当初都已经分开,现在才来纠缠,有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慕大少爷,你请回吧,我累了。”秦玖冷冷地摆手,站起来往卧室里走,这真是一个不安分的夜晚。
慕云霄偏偏来搅动她心里的安稳。
身体倏然被人抱起,慕云霄冷冽的颜容就在面前,他粗暴地把她丢到床上,在秦玖的恐慌中,身体压了上去。
“慕云霄,你疯了吗?放开我。”秦玖惊恐地看见慕云霄的眼底有一把火,灼灼地燃烧,他的身体禁锢住她,伸出素白的手指轻轻地摩擦她的脸。
他的手指冰凉冰凉的,抚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肌肤很是难受,他的眼眸热烈而且深沉,秦玖看不懂。
他的手指微微跳动,眼眸的湛蓝开始柔和不已:“宝宝,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们一起回赫尔辛基,我一定不会再生你的气,也不会再犯错。”
慕云霄低低地哀求,手掌停留在她的脸上,低下头,隐忍着什么,不看秦玖的脸。
心底有一点点细微的疼痛,慢慢地扩散开来,传遍她的四肢,全身都被蛰得酥麻疼痛,这样的慕云霄,让她心疼。
“你这是何苦?我们已经回不去了,错了就是错了,你懂吗?慕云霄。”秦玖想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因为怕流泪让他看见。
慕云霄本来已经柔和的脸瞬间又变得阴晴不定,身体死死地禁锢着她,手指在她的脸上收紧,哑着声音问她:“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任默生?”
他的沙哑,听不出里面真是的情感,轻轻的质问,却已经是冷笑不已,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不已,他在害怕,只要秦玖不爱,那么,他什么都不惧怕。
秦玖微微错愕,她爱上任默生了吗?也许是的,不然她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记得很多年前,慕云霄也曾说过,宝宝,我们结婚好不好?
她当时就冷着脸推开慕云霄,一个多月都躲着他,直到他在酒吧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她抱出来,轻声说着对不起,秦玖才原谅他。
她是不想结婚的,真的。
慕云霄看见她失神,眸底瞬间就闪过一抹深寒的光,猛然低下头,双手捧着她的脸,死死地吻住她的唇,秦玖一错愕,用力地挣扎,磕破了他的唇。
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炽热疯狂地吻着她,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慕云霄睁着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阴森的色彩,秦玖一愣,张开了牙关。
慕云霄直驱而入,挑拨着她的神经,舌头纠缠间,秦玖倏然就想流泪,慕云霄,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疯狂,狂野,霸道。
衣襟被撕扯开来,秦玖只觉得身体一阵冰凉,惶恐地看着慕云霄冰冷狂野的眉目,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理智般,眼底只剩下疯狂的掠夺。
“慕云霄,你滚开。”秦玖不是贞节圣女,但是,慕云霄这么残忍冷酷的掠夺,让她难堪不已,心疼得无法呼吸。
那个时光岁月里把她视为珍宝的慕云霄,竟然变成了这样,一味的掠夺,疯狂而任性。
慕云霄冷哼一声,双腿制止她乱动的身体,手绕到她的脑后,把她猛然拉扯到了他的怀里,他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距离不过几厘米。
慕云霄因为被秦玖咬破而流血不已的唇,诡异万分,他缓缓地吐字清晰:“秦玖,我再也等不了了,看着你和别的男人情深意切,我就像疯了一样,秦玖,我疯了。”
他的眼底赤色浓重。已经接近疯狂的底色,秦玖不知道是因为被惊吓到了,还是被什么刺到心脏,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慕云霄。
衣服一件件地脱离身体,秦玖的心也一点点地下沉,眼含泪水,伸出手,用尽力气甩向慕云霄。
“啪。”
剧烈的响声回荡不去,慕云霄微微地斜了一下脸,嘴角都微微地渗出了鲜血,不知道是疼得麻木,还是根本就感觉不到疼,慕云霄竟然痴痴地笑了。
倏然转过头,眼眸深寒,捏着秦玖的下颌,直视她眼底的悲痛:“秦玖,不管你多恨我,今天我都要你。”
他残忍地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俯身在她的耳畔撕咬:“秦玖,得不到你,也要毁了你,你只能是我的,你明白吗?”
秦玖的身体惊起一层层的涟漪,慕云霄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吻冰冷冷的,落在她的锁骨处,秦玖惊恐地睁大眼睛,眼前飞也般地闪过那残忍的一幕幕。
“不,慕云霄,你不能这样。”第一次,秦玖这么惶恐不安,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不断地冒出来,她不断地缩着身子,想要逃离慕云霄的禁锢。
、往事是本太仓促的书,一翻阅便会泪流满面。(二)
慕云霄制住她,把她死死地按在身下,眼眸已经暗红一片,低下头看着她,狼一般的阴狠。
秦玖的心,一下子就万劫不复了,慕云霄是猎人,而她秦玖,是他的猎物。
“宝宝,乖,忘了以前,不要想,乖。”他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声音魅惑如同那一声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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