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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你唇畔轻长生 作者:一念情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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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林风跪在地上,只听见那冰冷的话语从任默生的唇边蹦出来,五个字,说得阴毒无比,一字一顿,却是真的用了力了。

“搞垮慕云宵。”

这是林风接到的,任默生的第一个号令,而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照着去做,然后出门告别出门的时候,听见站在窗边背对着他的男人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

“不择手段。”已经是怨恨如此冰冷。

林风活生生地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说些什么,转身离开,只觉得背后有一阵阴邪的风紧紧相随,那时任默生的眼眸,隐晦不定,隐藏着嗜血的狂妄。

风还在继续地吹,病房内一切都归于寂寥,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空洞的眼眸此刻却迸射出阴狠无比的光芒,那样不顾一切的破坏力,是他任默生,藏得最深的隐晦。

莫槿凝从套间里转出来,在他的身后站定,她刚才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悲痛不已,这个男人对秦玖,可真是走火入魔了啊。

竟然不顾一切地想要毁掉慕云宵,他也知道,这是极其困难的,所以,才要林风不择手段,这个不择手段甚是值得考究,一个不小心,慕云宵就要惨了。

“你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兄弟情义都不顾了吗?”莫槿凝只觉得唇齿间苦涩无比,任默生竟然已经变得这么疯狂,到底是纯粹是为了那一个女人?还是因为吞不下那口气?

任默生的眉尖轻动了一下,忽然阴冷地笑了,很是嘲讽般笑起来:“兄弟?他就应该吗?乘人之危,他不应该这样做的,至少,是他不义在先。”

于任默生来说,慕云宵在他这般为难的时候,都未曾顾及半点的兄弟情分,利用对他的帮助,让秦玖妥协,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莫槿凝觉得悲哀,看着男人依旧伟岸的身姿,突然黯然无比,哑声:“那么我呢?你这样,把我置于何地?”如果莫槿凝知道,她的这句话得到的答案会是这般残忍,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自以为是问他的。

她宁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留在他的身边,不问他他的心里是不是有她,这样,至少她还是在他的身边的,但是,这一个问题之后,她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任默生转过脸来,冷凝的眉目上都盛满了怒火,倏然伸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莫槿凝的下颌,手指紧紧地砸着,让她疼到了骨子里。

然后男人阴邪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开口:“你想要在上面位置上?嗯?”男人微微上扬了是、最后的那个字的音调,没有欲望,有的只是无尽的阴冷。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他去找云宁那找的答案,说到底,他不会那么快恢复记忆的,你做得真好,你们每一个人都存心撮合他们,莫槿凝,收起你这高贵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他暴虐的模样,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温文尔雅,有的只是狂暴和邪气。

这个男人知道的似乎比她们让他知道的还多,只是很多都被他安静地隐藏住了锋芒,莫槿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和心凉。

“我不是同情你。。。。。”纵然是伤透了心,还是想要解释,可是,任默生却不愿意给她说话的那个机会,暴躁地打断了她的话。

“别说了,出去。”他甩了甩手,放开了莫槿凝,伸手指着门口,面色阴霾无比,那些深藏在身体里的暴虐因子一点点地被激活,任默生的阴狠,总是来得让莫槿凝手脚无措。

莫槿凝终于是含泪离开了,她在门口回头看了一下,男人站在暗影里,漂亮的轮廓染上了暴虐的色彩,眼底晕染开来一片赤~裸裸的漠然。

去不知怎么的,总让她感到一阵的苍然,这个男人,终于是被逼着走上了这样的路子,不择手段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秦玖不知道在街上游荡了多久才回到的宴回山庄,她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湿答答地滴着雨水,那时候慕云宵还没有回来,佣人都在厨房里面忙碌,她进了卧室,就躺在地毯上,抱紧身体,可还是感到那么冷。

他们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们,在那些渐行渐远的时光里,任默生似乎已经和她背道而驰,只是她秦玖,没能留住这男人最美好的一面。

她在街角的咖啡馆里的时候,看见林风开着车从医院里出来,男人的脸上似乎还有未干的泪水,这个男人,曾经深受任默生的信任,但是,还是背叛了他。

而那个女人,何阑珊,曾经也那么深爱过,也曾做过用心良苦的挽留,只是为什么,在命运的拐角处,他们也做了仇人,一个不择手段地摧毁,一个用力地抗争。

看见了泪流满面的莫槿凝从医院里面跑了出来,欧子尧的车倏然停在她的身边,那男人把她拉了进去,温柔地安慰。

然后她看见他们拥吻,看见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逡巡抚摸,原来那么爱任默生的莫槿凝,也经不起寂寞,总是在两个男人之间找着寂寞的平衡点。

她突然就为任默生感到心疼,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很多事情都要他去承担,秦玖仰着头不去看那对玻璃窗外在车里拥抱的男女,只觉得心里异常难过。

她看见纪如卿的身影在医院的门口涌动,然后她等来了徐长卿,男人接过她手里的伞,扶着她走下了车库,那个说着和徐长卿永远也不可能的纪如卿,是不是也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原则?

秦玖蜷缩在地毯里,只觉得很多的人和事,都已经慢慢地朝着她不可预见的方向在改变,而那些不幸,似乎都能与她拉上关系,那些幸福感和罪恶感的交缠,让秦玖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中,不得安寝。

慕云宵回来的时候,秦玖已经恍惚地睡了过去,只听见耳边有人轻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她疲倦地不想去回应,那人似乎是轻声地叹息了一声,动手为她换衣服,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再也不动声色。

她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寝室内只开了一盏橘色的等,身边的床位空荡荡的,秦玖只感觉胃里一阵火辣辣的绞痛,觉得腹内一片的空荡荡的。

她摸索着起身,到处找慕云宵,卧室里没有他的踪影,秦玖推开寝室的门,从金色的回廊上向下看,偏厅里的灯光如昼,伟岸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瓷盅放在桌子上,然后往碗里盛着粥。

慕云宵捧着托盘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回廊上的秦玖,女子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侧,如那铺开的水藻,细长的手指扶在回廊上,缠绕着,煞是好看。

她睁着好看的眼睛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近她,然后低头看着他手里托盘上精致的瓷碗,那粥里还浮着新鲜的薄荷叶,很显然,这是这个男人半夜起来的战利品。

回廊里水晶灯的清辉落在金色的装潢上,折射出晕晕的光芒,男人的脸庞都笼罩在一片的温柔之中,他柔声地说:“我想你半夜醒来一定很饿,所以,做了点粥,来,宝宝,吃点。”

他伸手一只手环着秦玖的腰把她带到了卧室里,把粥放在寝室的小客厅的桌子上,想要扶着她坐下来。秦玖赤着脚,一身白,在这暗夜里,总让他感到飘忽。

秦玖愣愣地看着他,男人温柔的眉目传情,秦玖忽然就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愿意再起来。



、总是忐忑死亡,此恨绵长死不休。(一)

秦玖总是会自嘲一下,自己现在可是越来越矫情了,看,总是会被感动得要死,在这深夜的灯影阑珊间,这个男人为她做的这些事情,足够她用一生去缅怀。

她这样沉寂而且感怀的神情,总是让慕云霄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很多心事,秦玖都没法和他明白,就如同她此刻的彷徨。

他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她,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心事太重,有很多事情总是无法释怀,他轻叹了一声,又抱紧了她,并没有多问。

那一夜的灯影明晃晃之间,慕云霄英俊的眉目忽然变得恍惚不已,秦玖吃着吃着他递过来的一勺勺的粥,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连她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为什么而流。

不管在以后的多少年,秦玖还是会记得,男人温柔的轮廓,伸手把她抱坐在他的膝盖间,轻轻地说着什么情话,一遍遍在她的耳边轰鸣过去。

这个男人,将会成为她的一生。

慕云宁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准备离开的,秦玖去机场送她的时候,遇上了徐长卿,听说纪如卿终究是和他纠缠不清了,登机口处,慕云宁客气地他拥抱,告别,并不见半分的怨怼。

慕云宁张开手,微笑着和秦玖拥抱,女子眼眸轻佻一下看着不远处的徐长卿,刻意压低声音和秦玖说:“你可是失策了,你看,长卿还是和如卿在一起了。”说罢趣味性地笑了笑。

秦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徐长卿站在人流之中,神情微微悲戚,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秦玖苦笑了出来:“他对你始终是有不舍的。”沉吟了一下,又凉薄地笑:“不过,我并没有失策,现在的纠缠,只不过是给自己这么多年错过的放纵,激情消退之后,阿卿始终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没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情她来得有把握,秦玖冷笑不已,这是那队男女的必归之路,纪如卿放不下那段过去,徐长卿依然放不下他和慕云宁的过去,这也的纠缠,显得无力和挣扎。

“你就这么确定?”慕云宁看着女子扬起凉薄的嘴唇微笑,那自信就不言而露了,慕云宁总是有些诧异,是什么让她,有这么大的把握认为这两个人不会走在一起?

、秦玖的眼睛放空,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开口:“当然,我也有过这样的过去,那感觉,可算是彷徨而且无奈的。”秦玖想起了那个陷在黑暗里的男人,曾经,秦玖陷在对慕云霄的恨意中不可自拔,任默生亦有他的心头挚爱,两个人同床不同心。

秦玖在想,如果当初他们两个人都能坦诚一点,是不是他们之间,就真的有些可能?对这个答案,秦玖不得而知,都已经不能挽回,探究只是徒劳。

“我猜你现在一定是想起了阿默。”慕云宁有些挪移地看着秦玖,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不舍,可惜她已经敛眉微笑,再也不愿意为这些事情忧虑半分。

广播里女声一遍遍地播放着登机信息,慕云宁所乘坐的班机已经要登记了,秦玖伸手和她拥抱,在她的耳边轻语:“一路顺风。”

慕云宁也不拖沓,对着送别她的人挥挥手就消失在登机口处,这个女人难得的已经有了潇洒宽广的胸怀,不为过去的伤害所束缚,一路无往向前。

出候机厅的时候,徐长卿跑上来跟在秦玖的身边,男人明显的有些疲惫,张口问秦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徐长卿知道,秦玖一向张扬乖张,她怎么认为的,自然就怎么说。

秦玖的脚步没有停,她只听见从自己的口里溢出来两个字:“没有。”然后加快脚步离去。留下站在原地发愣的徐长卿,男人似乎是还没缓过劲来。

他似乎是认定了秦玖会认为他是一个摇摆不定的男人,三心两意,只是,秦玖的答案变成没有,多少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迎面吹来寒意浓烈的风,秦玖看见自家的司机就站在车边等着她,这天气真是阴沉得可以,秦玖望了望天,心想着,恐怕等一下就要下雨了,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就在她要走向自家车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急速地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摇下,路出任淇憔悴的脸,一向妆容精致的女子,此刻却是素颜朝天。

她对秦玖笑了笑,开口邀请她上车:“上来一下,有事和你说。”没有由来的,秦玖突然就觉得有些恐慌,任淇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她突然就觉得这个女子身上的戾气很重。

秦玖毫不犹豫地拒绝,看见自家司机不断地向这里张望,秦玖淡淡地开口:“有人接我呢,你有事可以现在说。”并非是有意这般尖峰相对,只是她们之间的矛盾,似乎是不可调和。

任淇突然低头笑了笑,甩了甩头发,哑然开口:“毕竟我们在赫尔辛基还有些情分,你就这么不愿意待见我?”任淇看着秦玖,看见女子眼睛里情感的松动,心中冷笑不已。

秦玖啊秦玖,总是容易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感打动,就如同此刻,秦玖沉吟着看着眼前笑容寡淡的女子,还是拉开车门上车了。

秦玖永远也没用想到,就是因为这一刻的这个恻隐之心,让她几乎要断送了一生,她上车坐定,安全带都来不及绑上,任淇已经重重地踩下了油门。

那跑车就如同离弦的箭。向着那阴压压的高速公路而去,秦玖下意识地觉得,这就如同一场命运的决斗,她即将在这场角逐中,失去一些东西。

“任淇,你要干什么?减速啊。”秦玖伸手扶着头上的护手,看着时速表上的指针不断地往上蹦,心里凉了一阵阵。转脸看任淇,女子此刻冰冷地笑,哪里还有刚才的那种凄楚的神情,秦玖心惊不已,听见任淇阴冷的声音破空而来:“秦玖,你现在感觉到害怕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害怕的。”任淇的声音很是尖锐,那洞开的车窗吹进来的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飞扬。

任淇说得对,要是在以前,她一定是不害怕的,但是,在有了稳定的幸福之后,在有了牵挂之后,她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她害怕这幸福来得太快,走得也快,她舍不得慕云霄。

“你疯了。”秦玖被她飞速的车摇晃得几乎要吐出来,胸腔里一阵阵的翻涌,秦玖脸色苍白地看着任淇,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任淇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在方向盘上不断地旋转,拐弯不断地拐弯,秦玖被甩起来装在了车顶上,疼的她弯下身去。并不是因为这疼痛,而是因为此刻任淇这般的疯狂,让她很的恐惧。

人一旦有了牵绊,似乎变得格外珍惜生命,秦玖害怕死亡,害怕这样没有一句告别的话就要分别,如果她死了,慕云霄会怎么样?

秦玖不敢想,突然看见任淇竟然反道而行,那迎面而来的车辆川流不息,几乎要迎面撞上,秦玖捂着眼睛,尖叫出声。

似乎是车迅速地拐弯,秦玖迅速地撞上了车门,半边身都在麻木,听见任淇不屑鄙夷地说:“怎么,这样就让你这么害怕了?你放心,我会让你在死前,享受到最极致的惊恐,秦玖,你欠我的,我要一点点地要回来。”任淇面目有些狰狞,脚重重地踩下了油门,向着那迎面而来的货车奔过去。

“任淇,你真的疯了吗?这样做值得吗?”那巨大的悲戚感凌空而来,秦玖觉得胸口堵得难受,不管是对于过去的任淇,还是现在的任淇,秦玖总是有些恻隐之心的,那种愧疚在心底滋长,疯狂得,让她心痛。

任淇就着那疯狂的笑容转过脸来看着秦玖,脸色狰狞不已:“不值得?有什么不值得的?秦玖,你知道我失去了多少吗?可是,是你,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任淇激动地旋转着方向盘,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摇摇晃晃,几乎和每一辆过往的车都要碰上。

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秦玖窒息地看着这样的情景,任淇尖锐地笑,笑得前俯后仰,似乎这样的情形,让她很是欢快。

那一刻,秦玖的眼前闪过很多人的脸,纪如卿的,顾北城的,顾北微的,很多很多人的脸,最后是慕云霄,她记得昨晚,他还抱着她说了很多绕人的情话,那些情话的温度还没有消减,而她,却已经接近死亡。



、总是忐忑死亡,此恨绵绵死不休。(二)

秦玖以为,自己这一刻,定然会死得破碎,但是,很显然的,任淇不乐意这样的死亡,就在几乎要撞上的那一刻,她急速地旋转了方向盘,车子擦着货车奔过去。

在那车身相擦的尖锐的声音之中,伴随着任淇疯狂的笑声,秦玖只觉得那恶心就涌上了心头,趴在车窗上死命地吐,却只能吐出满腹的酸水。

任淇空出来一只手,用力地拽着秦玖的头发,把她拽回了座位上,女人脸上刻骨的恨意无比阴霾,瞪着秦玖,死死地拽着她的头发,癫狂地笑。

“秦玖,我突然想起来,我要让那个男人看着你死,让他也撕心裂肺。〃任淇对秦玖和慕云霄的恨意,已经吞噬了她的心,这么多年来的苦寻无果,终于三把她逼上了绝路。

“任淇,你放开我,让我下去,你恨我就够了,别恨他。”秦玖的眼眶有些红了,这些年,慕云霄所做的这些事情,都三为了她秦玖,她怎么舍得让任淇这么恨他。

任淇却更是癫狂不已,愤怒和阴冷交错在一起,她附过身来看着和秦玖的脸无限接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能恨他么?一个人要有多硬的心肠,才能把自己的孩子打掉,秦玖,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任淇始终最挂怀的是那个孩子,慕云霄曾经的狠心,那样冷冽地把那个她最珍爱的孩子从她的身上分离出去,这些年她却还是执迷不悟地苦苦跟在他的身边。

总以为这么多年的陪伴,能换来他一点点的真情,却不曾想,慕云霄报答她的,就是和秦玖的婚礼,她2穷尽一生去爱这个男人,到头来,却是水月镜花一场空。

秦玖的眼泪终于是掉下来了,在这场的爱情决斗中,谁都没有赢,她秦玖失去了一个孩子,任淇也失去了一个孩子,而她秦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慕云霄爱她。

只是因为这个男人这么多年的爱,所以,她才能这样安然地呆在他的身边,任淇似乎没有这样的运气,因为慕云霄不爱她,所以,终至癫狂。

“如果当初不是你一意孤行,怎么可能有他对你的狠心?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清楚。”秦玖抑制不住地对着任淇嘶吼,这些年以来存留在她心中的压抑似乎有了一个缺口,迸发而出。

当年要不是因为一个任淇,她和慕云霄怎么可能彼此折磨这么多年才重新走在一起?当年啊,他们之间究竟三多相爱,任淇不是不知道,可是,她不择手段地爬上慕云霄的床,后果就是那样。

任淇似乎被秦玖这样吼着有些愣神了,松开了秦玖的头发,因为她的愣神,那车子就如同失去了方向的风筝,不断地摇摆,秦玖惊恐地看着那迎面而来的车辆,慌乱地去抢方向盘。

任淇反应过来,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抢着方向盘,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摇摇晃晃,有躲闪不了的车为了不和她们撞上,拐了一下,撞上了路边的翻护栏。

她们的车开过的地方,交通几乎陷入了瘫痪,终于三换来了身后有的警车鸣笛声不断,那种陷入了深渊的感觉让秦玖感到无力,要是以前,她一定已经放弃了挣扎,可是现在,她不能。

想起那个男人温柔的眉目,秦玖都会想要微笑,任淇还是不断地踩着油门向前,秦玖仰头就能看见,那高楼大厦的上面镶嵌的屏幕上,已经播出了这紧急的事故。

她们成为了海城今天的第一位危险犯人,秦玖自嘲地笑,那胃里翻江倒海,她忍着忍着,就抱着自己的头泪流不已,她很想慕云霄,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来救她?

似乎是在死亡无比接近的时候,秦玖才终于是无比坚定了一个信念,她那么爱慕云霄,那么想要一个白头到老,她2以为她不在乎这些的,原来只是不敢承认。

如果这次不死,以后的路,她都不会放开他的手。

“秦玖,你看见了没有,我们的死亡这么轰动,你说,慕云霄这会在做什么?是不是看见了?你应该是在想,他什么时候来救你?”任淇似乎有些倦怠,那笑容都变得凄冷,说起慕云霄这个名字的时候,女人还是会愣神,本以为恨足够强大,爱已经死去。

只是那胸膛的痛,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任淇的眼眶微微地红了,却把车开得更为快速,秦玖死死地抓着护手,脸上一阵阵地苍白不已。

车后面的警车鸣笛声呼啸声越来越密集,任淇的疯狂终于是换来了一次猛烈的撞车,她们的车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公车,车子滑行着甩出去很远,车窗玻璃被震破,秦玖潜意识地抱着头转过身,那玻璃就刺得她的背和手臂,疼得撕心裂肺。

因为没带安全带,因为这巨大的撞击,秦玖的身体被抛了起来,撞上那车的挡风玻璃,然后又摔回座椅,额头上的鲜血瞬间便流满了她的半边脸颊,异常的惊心夺魄。

秦玖的意识模糊不已,任淇却好像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只是晃荡了一下就稳定了下来,看见身后的警车已经追上来,不顾一切地,踩下了油门。

车子又飞快地奔出去,已经开始下雨了,那雨丝打在挡风玻璃上,任淇也不用雨刷,车子盲目地在公路上奔驰,因为流血过多,秦玖已经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座椅上,眼前开始出现了幻象。

她仿佛看见那一面黑色的大门已经为她打开,许久不见的顾北城就站在那里不断地向她招手,他说:“玖儿,你终于也来地狱陪我了。”

秦玖的身体惊悚地颤动,任淇一阵阵地冷笑,看见她脸上和身上的的鲜血,那眼睛里都出现了嗜血的光芒,盯着秦玖如同凶残的魔鬼。

“秦玖,这都是你和慕云霄造的孽,你害了这么多人,你就尽情地享受一下这恐惧,等一下我带你下地狱。”任淇癫狂地,笑,那笑声尖锐而且阴凉,秦玖浑身冰冷,只觉得死神对她伸出了手。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反驳任淇,任淇却似乎不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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