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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你唇畔轻长生 作者:一念情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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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他今早才来看过我,刚刚听说我要过来,跑去接我了,可是很不巧,我们错过了,想必他现在很快就过来了。”秦玖不傻,知道怎么才能把最重的还击回去给敌人,怎么才能让她痛到心底。



、碾转多年,爱而不得。

果不其然,莫槿凝白皙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煞是难堪,可是,令秦玖佩服的是,她的神色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就完全地敛去了,又是一副笑得温婉的模样。

“怪不得他把我送到这就急忙忙地走了,你真幸福。”莫槿凝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貌似艳羡无比地看着秦玖。

秦玖的心,倏然地往下沉,任默生说过,他没有带女伴的,那为什么,这莫槿凝又说她是他带来的?

欺骗,无休止的欺骗,任默生的欺骗总是能让人那么顺心地吃一个亏,然后吐不出来是苦的。

骄傲如她秦玖,就算知道了任默生的欺骗,她也总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笑得总是那么的张扬不羁。

“莫小姐也很幸福,能和默生走过这么多年,我才认识他两年而已,自然是不能和莫小姐相比的。”

莫槿凝被哽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秦玖这话里有刺,她莫槿凝和任默生相识这么久,都没能把任默生绷住,她秦玖才认识任默生两年,他任默生就把心留在了她那里。

这是一种悄无声息的讽刺,如同尖锐的刀,捅进莫槿凝的肺腑。

身边的沙发动了一下,秦玖转头,看见慕云霄挺拔的身影站了起来,眼光疏离地看着秦玖,凉凉地扫过她的脸。

她顿时,无比地难过了起来,只有慕云霄这般锐利的眼睛,才能看出她故作坚强的逞强。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居高临下问她。

秦玖早就想要找一个理由撇开这缠人的莫槿凝,便轻轻地点点头,转过身来对着莫槿凝抱歉地笑了笑。

“我出去一下。”秦玖抓起身边的包,跟着慕云霄高大的身影出去。

莫槿凝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姿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金色的门后面,姣好的唇线轻轻地扬起,不动声色地轻笑。

“秦玖去哪里?默生说他快到了。”苏少城好不容易地从那堆女人堆里面挣扎出来,坐到莫槿凝是身边。

莫槿凝都没有瞧他一眼,径直端起面前的酒杯优雅地轻抿一口,神态自若,苏少城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的火热。

“她和慕少是朋友,说是出去走走。”她柔声开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手里的酒杯,嘴角含笑。

苏少城好看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邪笑地看着那扇金色的门,以慕云霄那样冷漠的性子,能和他认识到可以出去走走的,必定是关系不浅。

想到这里,苏少城转过脸去看坐在那里一脸安静的莫槿凝,只觉得这女人的笑容很诡异。

“你很希望看见这样的情形?”苏少城眯着眼睛,难得的深沉看着莫槿凝笑意涟涟的脸。

莫槿凝笑得更是诡异,毫不遮掩地转头直直地看着苏少城,粉唇轻轻地打开,吐出一句话:“少城,你不懂,当你执着地想要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一点小小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苏少城瞬间有一些哑然,苦涩地开口:“都碾转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放弃,默生要是还想回头,怎么可能让你等到现在?”



、秦玖,你真假。

似乎是说到了莫槿凝的痛处,她的笑容有一些的僵硬,但是很快地就又笑了起来。

“没关系,绾心惹火了默生,他都退婚了,再说了,你了解伯母,她怎么可能答应让秦玖进任家,除非这天地倒转。”莫槿凝眼底冰冷的自信冷酷无情,苏少城眼底的那一丝火热,瞬间就熄灭了下去。

就算是爱,也不能这样步步算计,像莫槿凝这样谋划地想要得到任默生,想必,只能适得其反。

秦玖跟着慕云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她仰头看着一身灰色及腰皮草的慕云霄,他的肩膀宽厚,背影挺拔。

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两年了吧,秦玖在心里安静地默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前面走着的人脚步突然就停了下来,秦玖没看见,直直地撞上了他的背,慕云霄突然转过身来,湛蓝的眸子不起波澜地看着她。

秦玖倒吸一口气,她和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秦玖,这么些年,你可曾还学到了什么?难道只是学会了与人勾心斗角?”他嘲讽地扬着眉,眼眸冷冽地看着秦玖。

秦玖的心仿佛被什么扎到一般,生生地疼,她可以镇定地坐在那里和莫槿凝言不由衷地互相说着勾心斗角的话。

但是,到了这个男人的口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怎么听都觉得变了味道。

“慕云霄,别以为你多了解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秦玖冰冷地勾起唇线微笑,倒退了几步,和慕云霄拉开了距离。

秦玖的骨子里满满都是叛逆任性,她会竖起自己所有的刺,去保护那卑微的自尊,不让任何人伤害。

慕云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比她高了一个头,看着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秦玖曾经无数次憎恨这样的身高的差距。

慕云霄的母亲是芬兰人,西方和东方的混血,让他的轮廓更加的刚硬,眼睛是一片海洋的颜色,每每这样看着秦玖的时候,秦玖总是从头到脚感到不舒适。

仿佛他一眼,便可以看穿了她,让她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堪都好像摆在了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他面无表情地冷冷咬唇:“秦玖,你真假。”他毫不留情地奚落她,薄唇轻抿。

秦玖的脸色一滞,但是很快,她就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猫着眼睛仰头看着慕云霄,笑得风情万种。

“慕云霄,不要告诉我你多纯,我假,你不假吗?”她神色凌厉地扫过慕云霄那张千年不变冰冷的脸。

有什么细细的恨意漫上秦玖的眼眸,她笑得决然,抬脚和他擦肩而过,走到拐角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还可以看见慕云霄站在灯影流连处,身影寂寥。

秦玖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毕竟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雨。

她乘着电梯而下,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上,看见任默生玉身修长地进来,面色阴凉。



、他心底的明月光。

秦玖一个激灵,又重新按下了关闭键,慌忙中,她按下了二十三层,电梯关闭的那一刻,仿佛还可以看见任默生凉凉的眉目在电梯前一闪而过。

她的心,一下子就尖锐地疼了起来,人生何处无机遇,她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从赫尔辛基到海城,竟然还是没有逃离开命运的束缚。

电梯开启,秦玖踏出来的那一刻,倏然看见金色走廊尽头,那个专人使用的电梯缓缓地开启。

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是任默生呢,她不断地倒退,慕云宵还在里面,她怎么能进去?

直到倒退到无路可退,秦玖咬咬牙,推开了左手边的那扇金色的门,闪身进去。

她稍稍地缓过气来,走廊外静悄悄的,秦玖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布局和别的地方竟然一点都不像。

朝着皇城后花园的那面东墙整个都是钢化玻璃,后面的回廊上安置着木质藤椅,木质的桌子,桌台上还摆放着一个紫砂壶,茶杯里的茶已经没有了温度。

想必刚才有人在这里过,只不过已经出去了一会,是任默生吧,几乎不用想,秦玖都知道,一定是任默生在这里过。

天鹅绒的地毯从回廊外蜿蜒到她的脚边,一层层的铺散开来,一场的柔软,如同那春风吹拂而过,轻柔的抚摸。

偌大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竟然是一个舞蹈室,南面的墙壁上是巨大的镜子,她的身影落在上面,影影绰绰的迷茫。

木制的地板光亮得可以折射出人的影子,四周围绕着天鹅绒地毯,仿佛那女子在这练舞累了以后,可以躺在这地毯上微微地喘气。

面色潮红,生动美丽。

那样的情景,定然是极其鲜活的,西面的连城墙壁的巨大的衣柜,粉色的沙发,玻璃桌台。

角落里鲜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艳艳的红玫瑰啊,是象征着爱么?

任默生的心底,装着他的明月光,值得他那么用力的去缅怀。

一切都布置得那么细致,秦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那衣柜的木质面料,分明是顺滑无比的,秦玖却感到了刺心无比。

这里面,一定有谁的衣物?秦玖自嘲地笑了开来,皇城才建立不久,任默生竟然这么用心地把这些旧日里的东西搬过来。

时光蹁跹地跳跃过她的眉目,如同那远处的挽歌,两年的时光飞跃,他们同床异梦。

可是,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秦玖凉薄地笑,转身踏步离开,她伸手想开门,门却在这时豪不预警地从外面推开来。

走廊外脚步声纷纷杂杂,任默生的身后,站了好几个服务员,冷风穿堂而来,扑在秦玖的脸上,凉凉的,清爽无比。

任默生眼眸深寒无比,深邃的五官线条冰冷,覆盖了一层漠河那冰天雪地的寒冷。

秦玖哑然,那种仿佛小孩子做错事被抓住一般的尴尬,但是接触到任默生冷漠的眼神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微微一颤。

在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任默生饱满的额头上青筋冒起,异常的触目惊心。



、任默生的底线。

“谁让你进来这里的?”秦玖伸出来的手还来不及收回,被任默生紧紧地抓住,他的力道极大,秦玖的手腕疼得让她冒冷汗。

秦玖看着这样盛怒的任默生,失望无比,却倔强地咬咬牙不喊疼。

“没有人让我来。”秦玖轻轻地咬下牙,瞪着任默生,丝毫不示弱。

任默生的手劲又大了几分,那狭长的眸子里仿佛能迸射出火来,死死地盯着秦玖的脸,额头上的青筋跳动。

“秦玖,不要试着去挑战我的底线。”任默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这句话。

秦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走廊边站了那么多人,他任默生就当着他们的面和她这样对峙着,丝毫不给一点的面子。

她的心,一点点地被他的冷漠浸透,看见苏少城和慕云宵分过人群而来,慌乱茫然。

“任默生,你放开。”秦玖暗红的眼眸恨恨地盯着任默生的眼睛,愤恨无比,用力地甩了甩手掌。

任默生看见她眼底的厌恶和嫌弃,愣了一下,手渐渐地松了开来,眼眸闪过一丝的愧疚。

脸色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冷酷地看着秦玖纤细的身影,她蹙着眉头,嘴角竟然冷笑不已。

薄凉中,带着透彻的了然,秦玖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这是任默生这两年来得出的结论。

世事变迁,她自有轻轻走过的翩跹,了然地看透。

“出去。”任默生冷冷地下命令,橘色的灯光跳跃地落在他长长的的睫毛上,如同那一波春水,荡漾着微波。

秦玖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苏少城快步上前把秦玖拉到身边,责怪地看着任默生。

“她第一次来不知道你的禁忌,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苏少城收敛起了刚才的吊儿郎当,颇有些无奈地叹气。

今天事情演变成了这样,怕是秦玖这倔脾气,再也不肯原谅了。

慕云宵冷冽地看了一眼那些想要看戏的服务生和陪酒女郎,那些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频频地回头。

秦玖看见慕云宵看过来的眼神,那么清冷,如同从那波罗的海里吹来的冷风,让她难过不已。

为什么?每一次她的狼狈,都要被他看见。

她一度以为,她在任默生的心中应当是有一些的不一样的,就算是不爱,总有几分情意。

但是,现实如此残酷,那些都是她的自以为是,她秦玖,在任默生的心中,哪里有什么分量?

秦玖扬了扬头,保持着她最骄傲的姿势,声音毫无波澜地开口:“我很抱歉,虽然我对任总的秘密并不感兴趣,请相信,这是一个无心的失误。”

秦玖说得真切,语气却已经冰冷,仿佛眼前的这人,并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的瓜葛。

她抬步想要离开,如同那陌生人擦肩而过,任默生的心一下子就找不到着落,手掌攥紧。

慕云宵眉目深深地看着她,冷漠的轮廓,眼底却已经是一片看不懂的深沉的海。



、秦玖,你就知道耍狠。

秦玖仰头,停下脚步,再度冷漠地开口:“任总,您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包,也许我会带走你的宝贝。”

她优美的唇线轻轻地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笑了开来的时候,带着浓重的讽刺。

笑声轻轻浅浅地落在任默生的心头,不用看,已经知道她此刻定然是勾起冷漠的笑意,嘲讽地轻笑。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

“如果您不检查,那么,我走了,希望下次您不要找我要什么宝贝。”秦玖说得决然,淡漠地转身离开。

八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音,苏少城惊心地发现,任默生的脸上竟然已经苍白一片。

秦玖的爱过于纯粹,得不到就一定会舍弃,聪明如她秦玖,怎么可能看不穿这个房间里的秘密?

任默生今天这样对她,就等于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想必任默生是知道的,所以,脸色才这么惨白。

既然舍不得,又何苦要这样苦苦折磨?苏少城无奈地叹息,那一声轻叹散落在长长的回廊里,了无踪影。

她说的不要找她要宝贝的话,其实是在说不要在她面前出现的话,她已经决意斩断这份不正当的关系。

所有人都已经离去,慕云宵跟着秦玖的脚步离去,任默生躺在舞蹈室里的回廊的躺椅上,伸手去拿那茶杯的时候,手一颤,那紫砂茶杯直直地跌落在天鹅绒上,浸湿了一片。

秦玖的决然,总是让他措手不及。

出了皇城不远,秦玖的脚步有些踉跄,新年的气息还没有褪去,长街两边挂着红红的灯笼,散发着醉人的光晕。

多少有些苍凉,总想狼狈地逃离,任默生的冷漠,慕云宵眼底的那一抹嘲弄的促狭历历在目。

脚崴了一下,刚才跑得太急,脚跟已经被磨破皮,秦玖无奈地看着高跟鞋,心却很是难过,蹲下身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再也不想站起来。

她有些累了。

风声从耳边漫步而过,男人身上清淡的栀子花香沁入鼻端,慕云宵清冷嘲弄的嗓音徐徐而来。

“我还以为你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了呢?原来是我的错觉。”慕云宵习惯地单手插在裤兜里,修身提拔地站在她的面前,眼角眉梢尽是嘲讽的笑意。

有一刹那,秦玖感到很是恼怒,仿佛是她珍藏多年的最难堪的秘密突然暴露在他的面前,让她很是难堪。

“不用你慕大少爷管。”秦玖没有站起身,别过头淡漠地开口,拒人千里之外。

慕云宵冷哼地伸手,抓着她的胳臂把她提了起来,颇有些恶狠狠地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秦玖,你就知道耍狠,难道你就这点长进么?”慕云宵从来都不知道,再和这个女人相遇的情景会是这样,她已经是任默生的女人。

看见她受委屈,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这么多年,她还是那般竖起她长长的刺来保护自己,丝毫不给别人机会。



、你说过不会再对我狠心。

秦玖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眸,并不理会慕云宵的咬牙切齿,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可怜兮兮的模样。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慕云宵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对秦玖,从来就狠不下心。

纵然赫尔辛基那冰冷的岁月里,她对他曾是那样的狠心,但是多少年了,他还是保持着对她的习惯,容易心软,容易心疼。

但是,却不得不狠心。

“慕云宵,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的女人了么?怎么,现在气急败坏个什么劲啊?。”秦玖孩子般地闹起了脾气,看见他满目挪揄的神色,顿时恼怒,冷冷地开口。

慕云宵被她冷漠的语气刺激到,心尖上仿佛有一把火,灼灼地燃烧过一切,让他尸骨无存。

“秦玖,你除了会对我耍狠,还有别的本事么?”慕云宵冷笑着咬牙,冷眼看着眼前眼眶微红的女子,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和她拗劲?

慕云宵转身就走,没有看见身后的秦玖,眼眶越来越红,是啊,他说得对,这些年,她除了学会对他慕云宵耍狠,其他的,真没有学到。

“慕云宵,你说过不会再对我狠心了的。”

谁在燃放着满天的烟火,灼灼地在半空中燃烧,那纷呈美丽的模样,落在慕云宵的心头,如同秦玖软软的话语,轰然炸开了他的心头。

记忆如潮水般覆盖而来。

记得那年赫尔辛基飘扬的雪花,浮浮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抱着身子不停地发抖,站在他家的门前,不肯离开。

那是因为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呢?嗯,是的,是因为秦玖喝醉酒醉驾,在赫尔辛基的街头,差点酿成大祸。

在此之前,慕云宵曾经无比坚决地警告过她,叫她不能喝酒,当时的秦玖,只是傻傻地点头,却始终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底。

慕云宵在警察局把她领出来的时候,愤怒地当头骂了她一顿,然后离开,只希望给两个人一个安静的机会。

秦玖找不到慕云宵,倔强地站在他家的楼下,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他就站在落地窗前,透过窗帘,看见她纤细的身子,怎么可能不心疼。

那个时候,她秦玖还不恨他慕云宵,他慕云宵也不曾恨她秦玖,所以,他看见她发抖的身子,单薄地站在那天地间,一下子就心软了。

他跑下楼,抱着她,下颌顶在她的发心上,秦玖如同一个小孩子般,委屈万分地缩在他的怀里,泪流满面。

当时的慕云宵,后悔心疼,抱着她,脸不断地磨蹭她的肩膀,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许下了那一句的诺言。

他说:“秦玖,我再也不会对你狠心了。”

此时此刻,秦玖在华灯四起的夜晚对着他的背影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慕云宵的心仿佛被什么碾过一般,疼得那叫一个窒息。

该死的秦玖。

秦玖有些后悔了,她不应该提起从前的,她和慕云宵之间,本来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秦玖这个妖精。

如今,两个人的生活都已经朝着各自的方向奔跑,为什么还要提起呢?她蹲下身子,脚跟有些疼。

她习惯性地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轻轻地叹了一声,和慕云宵背道离去。

慕云宵却脚步如风般挡在她的面前,蛮横地拉扯她入怀,侵略性极强的吻用力地压了过来。

在她的唇齿间碾转,他的唇齿间,有些海风的味道,冰凉间,缠绵悱恻。

一个吻,几乎夺尽了她胃里的空气,慕云宵放开她时,她的脸红得要命,低下身子,轻咳了起来。

慕云宵却略带嘲弄地看着她,冷声嗤笑:“秦玖啊秦玖,一个吻而已,至于让你这么力不从心么?”

秦玖被他无所谓的话语触怒,他的眼底有些得意的挪揄之色,秦玖抿唇冷笑:“我的确有些力不从心,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慕大少爷,吻技竟然如此之差。”

“秦玖你。。。”慕云宵有些气急败坏地指着她,似乎想要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看她的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东西。

秦玖的吻却猝不及防地欺了上来,她踮起脚尖,细长的双手缠绕在他的脖颈间,柔软粉嫩的唇覆盖上他的唇。

细细地在他的唇上碾转,舌尖轻轻地挑着他的牙关,撬开他的唇,攻城略池,缠绵悱恻至极。

她的吻轻巧缠绵,如同一个猫爪子,在他的心尖上狠狠地一挠,让他奇痒无比,心尖止不住地颤抖。

秦玖这个妖精。

而慕云宵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她便抽身离开。

秦玖放开他,手背用力地抹了抹唇,得意地轻笑,风轻云淡地开口:“这才是吻,慕大少爷想是不懂,而任公子就懂。”

她的意思就是说,这是任默生教她的,而她和任默生之间的暧昧就这样被她轻描淡写地吐出来。

灯光迷离暧昧间,秦玖眯着眼睛,如同猫一般看着慕云宵湛蓝的瞳孔逐渐地收缩,然后盛满怒气。

“怎么,这么快就生气了,我说的是事实,所以,我才这么没出息的对任公子依依不舍。”

秦玖不怕死地摊摊手,朱唇轻启间,残忍地击碎慕云宵对她保留的那丝丝的幻想。

慕云宵被她激怒,那些隐藏在温文儒雅的外在下的暴躁和霸道便迅速地充满心间,出口的时候,就带上了浓浓的嘲讽。

“果然是秦玖,你这样行尸走肉地行走在各种男人之间,你很得意吗?”

说出这样的话本不是他的意愿,只是怨恨她的堕落怨恨得要死,一出口,话就变了味。

秦玖低下头,红灯笼喷出的光晕轻轻浅浅地落在她的睫毛上,一颤一颤的,竟然看得他惊心。

可是她出口的话,却丝毫的不让他心疼。

“慕大少爷真了解我,你说得对,我很得意。”秦玖邪笑地勾唇,眼波潋滟,波光流转,媚笑如丝地伸手勾起他的下颌。

那样放荡不羁的秦玖,总是让慕云宵感到怨恨,他有些嫌弃地打开她的手,冷冽的眉目,是深沉的失望。

慕云宵走了,在秦玖越渐沉默的眉目中,高大的背影穿过红灯笼绿光秃秃的树影,最后湮灭。



、穆绾心的疯狂。

秦玖却提着高跟鞋,孑然一身地站在红灯笼摇曳的阴影里,转过身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风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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