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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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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用使命感来克服自己天生的恐惧感才能自如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这种使命感才是人类和动物的差别“
作为一个军官,郝玉清一直都觉得正是这种使命感驱使着自己做出这一决定。
在高知市的敌军防御体系尚未完备的时候,果断的率领师骑兵营闯入高知市,攻入浦户湾湾口的位置。
这不能不谓之大胆,简单就是胆大包天
对于任何一名军人而言,这几乎就是一个自杀式的任务,高知市是一座拥有十万人口的城市,尽管这里几乎没有军队防御,但是在这座城市却有上万名“国民挺身队”,而此时,在骑兵营闯入浦户湾湾口之后,他们立即就陷入了围攻之中。
“**!”
王得成少尉狠狠地骂道,把机枪里最后一梭子弹射向反扑冲上来的敌人。
敌人太多了,简直没法阻挡,就像河南老家铺天盖地而来的蝗虫一样甚至于此时在王得成眼里,那敌人比当年小时候那扑天盖地的蝗虫还要多。
这些穿着和服或者制服的日本人提着老式步枪甚至竹枪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而在用碎石堆建的阵地前方,一具具尸体几乎挤满了道路。
“狗子,撤!”
王少尉冲着跪趴在身边的战士吼道。
衣服破烂了的魏狗子似乎冻结在那里,像个雕塑。充满稚气的脸被烟熏黑了,眼睛依然凝视着前方的什么东西,左太阳穴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湿漉,把一撮头发粘连在一起,右手食指仍然扣着架在垛口上的步枪扳机上。
王得成抓起狗子的膀子想把他拉起来,狗子一动不动,然后硬硬地跌倒在地上。环顾四周,不见排里还有一个人是活着的。
“长,长官,不能撤啊”
被拖着的魏狗子目光呆滞的说道。
此时在他们身后,不断传来炮声,那是骑兵连在用那两门75毫米骑炮炮击着朝浦户湾湾口驶去的商船,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中,他们不断用骑炮攻击着商船。
而此时,作为步兵,王得成所在的三排的任务就是守住这里,他们必须要坚守到大部队攻入高知市。
“不能撤……”
看着身旁一个个战死的兄弟,再看着早已打空的机枪,王得成咬咬牙。
“狗子,收集子弹,你负责装弹匣”
最后,他又拍着狗子的肩膀说道。
“今个,咱爷们,算是要埋在这了”
骑在马上,郝玉清神情麻木看着浦户湾,商船在75毫米山炮的攻击下,燃烧着火焰,而在远处,几艘驾驶舱冒着黑烟的商船静静的泊在那,还有两艘撞在湾滩上,那是被击毁的商船。
“瞄准他们的驾驶室打不要浪费炮弹”
郝玉清冲着身旁的传令兵命令道,接着他又骑着马朝着几百米外的防线赶去,在穿越这座码头的时候,他就像是在地狱里狂奔了一圈,码头上到处都是冒着烟的残墙断壁,成堆成堆的被抛弃的枪械、军服、死尸,还有躺在地上无力呻吟着的重伤员……
“骑兵营完了”
不用想,郝玉清都知道自己的骑兵营,今个算是交待在这了,虽说那些日本人的武器落后,甚至还有人用那种前装的火枪,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被几千人围攻着,四百多号兄弟在一没有战壕、二不熟悉环境的情况下,能守到现在,根本就是老天爷保佑。
“要是有一台电报机的话,那该有多好”
没有电报机、没有电话机,现在骑兵营完全和大部队失去了联系,虽说那边炮声隆隆的,可是这边却根本就没有任何掩护。
如果能和部队取得……就在这时,郝玉清突然听到空中传来一阵并不算清晰的轰鸣声,似乎是……头一抬,郝玉清便看到空中出现了一个黑点,是海军的飞机
“快,赶紧发信号”
策马奔驰的郝玉清冲着远处的下属大声喊叫着,更多的伤员却是不顾一切的朝着空中扬着国旗。
夜幕降临,在一座烧塌的民宅前方的平地上,十几名战士围着火堆,在那里烤着不知道从那里弄到的红芋,火堆中的矮桌、榻榻米在火焰中变了形。
“好像在改变战线了”
朝炮声传来高知市的方向投去一眼,危泽轻语一声,这是从营长那里得到的消息。
“军士长,什么?往那改?”
陈平下士兵用满是泥土的手指捏着装配给品的纸盒,他看着军士长,目中尽是诧异之色。
“听营长说,高知已经差不多快被第一团打下来了,而咱们第一师主力要去进攻香川县”
在这里并没有隐瞒战友的必要。
“香川县?那可不近啊,一路翻山越岭的”
“可不是嘛”
“管他那”
陈平忽然拍了一下膝盖,大声喊道。
“好,咱们就去香川,等打处香川一定能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一场,是不是这样”
一个士兵以非常认真的表情回答道。
“对,找个东洋艺ji陪酒,喝个大醉……”
“你以为只喝酒啊,那东洋艺ji那也是鸡啊……啊哈哈……是鸡当然就是卖的,你真以为贴个艺字,那就不是鸡啦”
放浪的笑声从一旁的宋鹏程的嗓间发了出来,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翻译官陈明田。
“喂,信写好了吗?”
这会陈明田的脑子里还想着自己的信。
“都在这那给你……”
危泽从衣袋中取出厚厚一叠信递了过去,这都是他收过来的,营长非常支持陈明田的那个建议,甚至准备发动全营的官兵给学校里的学生写信。
“谢谢了,军士长,你那有信吗?我正好要去寄……”
就在这时突然哨声和枪声响了起来,众人连忙抓起枪朝着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却看到团部的方向燃起了大火。
“快,有人进攻团部”
抓起枪,危泽喊了一嗓子便带着人朝着团部的方向跑去,原本正在休息的众人纷纷跟着跑了过去,而陈明田左手扶着钢盔,右手扶着眼镜的跟着跑。
在半路上,他们在水稻田里抓住了三个日本少年,他们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身上穿着破衣赏,浑身都是泥土。
“你”
宋鹏程用日本话的怒吼着,从水稻田里的脚印能看出,他们三是从团部的方向跑过来的,他想问,但却只会说这么一个字,其它的日本话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翻译”
怒视着眼前的这三个满面倔强之色的日本少爷,危泽冲着身后吼了一声。
此时远部的团部火焰烧的更旺了,团部所在位置完全被大火所吞噬,这显然是被倒上了煤油。
“啪”
冲着其中的一个少年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宋鹏程又继续说道。
“你这个小混蛋,瞅你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
可挨了打的三个少爷却依然如树桩一般的站在那那,任由周围的士兵围着他们。
这时陈明田喘着粗气走了过来,虽说他穿着军装、打着绑脚,背着枪,可他身上却看不到一丁点的军人气息。
“你给我问问,是他们三放的火吗?”
深吸口气,让自己缓缓神陈明田便厉声质问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日本话,然后那三个少年却用锐利和敌视的眼神盯着他,一言不发,而这时陈明田却又轻拍着其中一个明显像是领头的少年肩膀,继续问着,最后那个少年用平静的声调简单了答了几句。
“啪啪、”
勃然大怒的陈明田狠狠的连甩那少年两个耳朵,直甩的那少年摇摇晃晃的向后退去,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说什么”
周围的战士纷纷问道。
“这小子说,他烧的是日本人的房子,日本人的房子只能让人住,清国奴不配住……”
什么
原本坐在田垄上歇口气的宋鹏程一跃而起,抓住那个少年,扯上就走,
“走,跟老子走”
五个战士押着三个少年离开了,而武振华和陈明田两人则都看着危泽,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时他们借着火光看到宋军士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一行五人走到几十米开外的树林内,宋鹏程收住了脚,回过头来,看着那三个少年,此时他们低着头,其中两人的有些不安的颤抖着,而宋鹏程却是冷笑一声。
“转过脸去……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没办法,宋鹏程只好自己走到那个骂了大家伙的日本人背后,然后从腰间取出刺刀,然后抬脚冲着其中一个人膝盖窝猛的踢了一脚。
“啊”
先前那倔强的少年发出一声惨叫,便跪了下去,而宋鹏程则左手抓着他的头发,将那人的脖颈向左一压,锋利的刺刀直接刺进的右颈,接着又麻利的向后一转,刺刀抽出的瞬间,那血雾喷了出来,甚至都未沾到他的手。
在解决了这个少年的之后,旁边那两少爷却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水中,不断的磕着头同时大喊着谁也听不懂的日本话,可这会宋鹏程脸上却只有冷笑,手的刺刀点了点。
“嗨”
伴着一声沉喝,他便挥着刺刀砍中了正在那磕头的少年的脖子,而另外几名战士则直接拿着步枪用枪头的刺刀朝另一个少年身上刺着。瞬间的功夫,求饶声便消失了。
“该死的”
砍了五六刀才把那个少年的脑袋砍掉,宋鹏程喘着粗气骂了一句。
“回头,一定得弄把大刀”
嘴边这么骂着,一行五人便朝着原本几人烤火的地方走去。
看着他们回来之后,危泽什么都没说,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宋鹏程,而寄信回来的陈明田却忍不住看了看宋鹏程的衣袖,他的衣袖上有不少血迹。
“刚才那三小子,解决了?”
危泽随口问了一句。
“干掉了,他娘的,用刺刀不方便,要是能弄把大刀,我一刀就能砍那东洋咋种的脑袋……”
对着眼前的火堆,宋鹏程的那口气似乎是在提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哦,东洋人家里头有东洋刀,虽说细了点,可听说也不错,回头你看看整一把”
危泽依然静静的翻着火堆旁的红芋,这会他在这说出这些话时,全是一副不当成事的模样。
而听着他们的对话,武振华这个新兵,尤其陈明田整个人都被惊呆了,他愣愣的看着这一群“帝**人”,他们,他们这是怎么了?
这是一个士兵猛地站了起来,举手敬礼,其它人抬起头一看,原来是营长赵刚少校来了,他叼着烟圈,显然很是轻松。少校回过礼后,一边伸手烤火,一边问道。
“听说刚才团部失火的时候,你们这边拦住了三个人?”
失火?
陈明田的眉头一跳,难道说……
“嗯,估计是他们放的火,还叫我们清国奴,宋军士把他们解决了”
危泽坦白的答道,完全没有一丝隐瞒的意思,而这会赵刚却从火堆边翻出了一个烤熟的红芋。
“真香啊”
吃一口红芋,赵刚似乎像是没听到什么事一般。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营长,他的个头不高,身材看起来也很瘦,可却总是一副浑身是胆的模样,他和士兵们一样,浑身都是泥土。
“营长,那是个三个平民”
陈明田认真的说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
赵刚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危泽说道。
“团部是马棚的煤油灯倒了,失了火,要是真被人放了火,抓住人要交到宪兵队,由宪兵队审训,没准能多挖几条鱼,明白吗?”
“是”
危泽立即服从道,而营长的话却让陈明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长官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吗?他们杀了三个日本平民,而且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
这时已经吃完红芋的赵刚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说道。
“好了,明天早晨就要转移战线了你们的口粮领了吗?”
“已经派人过去了”
“嗯,那就好,我去营部了,危……算了,你喜欢和他们泡在一起,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
说着,赵刚便朝着营部的方向走去,而这时危泽却脱掉脚上的靴子,接着又脱掉袜子,脚板上冒着热气,脚完全是被汗水、海水泡白的样子。
“大家都脱掉袜子,烤烤脚,烤烤鞋,接下来可就指往这双脚了”
在查看自己脚板的时候,危泽对身旁的人喊了一声,然后将右脚放在左脚上,随后抽出了刺刀,接着开始用刺刀削去脚上的脚皮。
而只是烤着鞋的陈明田却偶尔把视线投给宋鹏程,此时他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他手中那没仔细擦拭的刺刀,刀丸上还隐隐挂着一些血迹……
“危军士长,为、为什么?”
终于在沉默良久之后,看着危泽把一双干净袜子套在脚上,陈明田忍不住轻声问道。
而重新套上袜子的危泽看了陈明田一眼,最后在躺下的时候,吐出了四个字。
“勿忘旅顺”
四个字,只震的陈明田的脑袋发蒙,看着纷纷裹着毛毯睡下的战友们,他第一次发现他们,似乎发生了变化。
清晨,当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的时候,排成队士兵沿着土路朝着高知市的方向行进着,此时这个叫南国的小镇;已经从不安的睡眠中醒来,在这里,中华帝国的三色旗在飘荡交动着,在镇公所的附近,已经有十几名换掉军装,穿上西装和大衣的文职人员,佩服着“宣抚班”臂章,在忙于战后稳定工作,他们自然是为了建设“稳定的四国”,为了使当地居民认识到“中国之所以出兵四国,是为了赐给日本民众以安居乐业的天地”,而镇上的居民们则穿着新旧不等的和服,胸前缝着昨天刚刚发给他们的写着“良民”的布条,一看到中国士兵,就连忙垂首鞠躬,到处都是神情呆滞、打不起精神的人,男人们的脸上尽是忧愁与沮丧,而女人们则面无表情的包裹那肥大的和服。
对于日本人来说,千百年来,在日本人的性格之中,他们早就习惯了屈从强者,不过尽管他们表现的很是驯服,但是周围的中国士兵却根本不相信这些日本人。而在村外,村民们按照命令,在收拾着日本人的尸体,挖坑掩埋那些或是军人或是挺身队或是平民的尸体。
除去偶尔的汽车驶过的声响和军靴声,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寂静无比,而在这种寂静之中,南国,这个小镇大半的断垣残壁却依然冒着些许青烟。
“中日亲善”
在准备离开这座小镇的时候,危泽看到宣抚班的人在墙上书写着用日文写的标语,虽说有一些日本字他不认识,可却还是看懂了其中的四个字。
“中日亲善……”
一旁的宋鹏程却在嘴边嘀咕了一句。
“亲善个鸟,找个日本婆娘亲善、亲善倒是不错”。
第209章 变化(新书发布了,欢迎支持!)
四国山地是横贯日本四国中央的山地,位于中央构造线以南,由一千多公尺以上的峻峭高山相连而形成各种样貌,也称为四国山脉其范围横贯了中央构造线以南的四国全境,而四国山地险峻的诸山因为被视为庄严且神圣的,所以从古代山岳修行的事就相当盛行,山地间偶尔可见一些寺庙。
时至傍晚,行军十个小时后的第一师主力部队便在东部诸山间的一座寺庙附近宿营,师司令部设于寺间,而各部队则沿着山谷宿营,
天黑前,翻译官陈明田受营长的委派带着一个班去村里找马,结果在百十户人家的小村里转悠了二十多分钟,连一匹马的影子也没发现,团炮兵营拉山炮的马跌到河沟里摔断了脚,明天的行军遇到了难题,原本第一师是摩托化师,所有的火炮都是用卡车拖曳,可是因为此次行军需要翻山越岭,四国并没有条件良好的道路,才改用骡马拉炮。
“没有马只好用牛了”
炮兵营的官兵说着。
“要牛的话没问题,不过日本人这边的都是水牛能行吗?拿牛当马骑?”
陈明田笑了起来,行军两天之后,陈明田已经从那日对宋鹏程等人杀死三个日本少年的不满中走了出来。
“不用骑,能拉动大炮就行”
村外的一家老百姓的小棚子里拴着一头牛,陈明田决定借这头牛,他向那破旧的屋子里望了望,只见一年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蹲在灶旁默默的烧着火。
“喂,老夫人”
他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我们是中**队,要用你家的牛,对不住,我们要拉走了”
原本烧着火的老太婆一听这话,立即扯着细高嗓门嚷道。
“不讲理可不行,我家好不容易才买了这头牛,你们拉去,我们怎么干活?”
说着她从屋里摆着手走了出来,这时宋鹏远等人已经把牛从棚里拉了出来,正七嘴八舌的的谈论着牛的用场,老太婆一看,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推开拉着牛缰绳的士兵,挡在牛的前面,大喊大叫起来。
见只是一个老太婆,士兵并不好动怒,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然后笑了笑,站在一旁看着陈明田和这个日本老太婆交涉。
纠缠半天,即便是拿出二十元的军代券出来,那老太婆依然不愿意交牛,这老太婆的蛮不讲理,反倒让陈明田撑不住了,他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然后看着那老太婆嚷道。
“哈哈,你这个老太婆,怎么这么不讲理,你要是不给牛的话,你不是有儿子吗?我们就把他们带走,让他们的替牛干活,看你还说不给牛”
宋鹏程瞧着那老太婆随着陈翻译的笑嚷声吓的不知所措,便跟着围在水牛旁边哄笑了起来。
这时,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天黑之后有危险,在过去两天的行军之中,士兵们早就认定了这一点,总有一些不怕死的日本人趁着天黑偷袭落单的士兵,一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宋鹏程朝着下属使了个眼色。
“不管她,把牛拉回去”
“闪开”
一个士兵一把推开老太婆,抢过水牛的缰绳,拉着牛便走。
“再不老实,就要你的命”
这话里头,吓唬的成分更多。
而大动肝火的老太婆却吐着唾沫星,呼天喊地似的大声嚷喊着,同时拼命想拉回自家的牛。
“你这个老太婆……”
动了肝火的陈明田不耐烦的吼着,从后面抓住她的衣服,使劲向后一拉,他知道如果不拉开这老太婆,没准宋军士真的会,或许是用力过猛的原因,一下子,老太婆被拉倒在路边的水稻田中,浑身沾满泥污的老太婆顿时哭喊了起来。
而宋鹏程看着这一幕,只是大笑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说道。
“给你留条老命,等打完仗的时候,再把牛还给你”
当他们拉着牛沿着土路离开的时候,陈明田却看着那浑身泥污的老太婆有些于心不忍,便从口袋中取出二十元军代券,军代券是国防部为这次登陆作战会同帝国银行特意印制的纸币,仅供在日本占领区使用,不仅登陆部队的军饷使用这种表面印有日文的“军用代金券”发放,部队沿途征用物资也是使用军用代金券支付,理论上,军用代金券与华元币值相同,理论上,帝国银行承认军用代金券,当然,这一切只是理论上。
“好了,老太太,把钱收起来吧”
扔下二十元的军用代金券,陈明田便追着大部队离开了,这时,他看到宋鹏程左手拎着几只小鸡,如果说他付了军代券,陈明田打死都不相信,四国岛或许贫穷,但是对于士兵们来说,这里却有着无穷无尽的财富,而且是可以随便拿不需要担心军法处置,在占领区,士兵们可以像摘野果一样的随心所欲地去摘取一些财富。
太阳完全落山之后,没有勤务的士兵在吃完饭后,就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宿营地,因执勤而不能出去的士兵问他们去那,这群士兵中有的回答“去征菜”,有的则说“去征肉”。由于军队前进速度很快,再加上深入四国山地,军粮一时运不上来,况且就是运上来也要花很多钱,所以前方的部队便采用就地征收的办法。
不过考虑到战后完抚工作,不管征收多少都要一一付钱,开始,帮厨的士兵或是闯进菜地,装上满满一车青菜的回来,或是直接牵一头牛回来,可是在深入山地之后的第二天,这征收便成为了士兵们外出的口实,甚至又成士兵中间的黑话,特别是“征肉”这个词,变成了他们去搜寻女人的代名词。
在国内作战时,严苛的军纪使得的这些士兵们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自从登陆后,他们惊讶的发现,曾经违反军法甚至可能会被枪毙的举动,在这里,军官们都没许了下来,甚至有人举报,军官们也是充耳不闻的模样。
在这种情况之下,尽管他们仍然遵守军纪,不敢违背命令,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当一些“故事”在夜晚经人们的口口相传传出之后,更是让他们相信,现在,是放纵的时候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会变得唯所欲为,渴望找到年青的女人,那怕就是瞅一眼女人的脸蛋或是女人的背影也行。
但是每当部队进村扫荡的时候,总发现年青人很少,留在村里的大都是老头、老太太和小孩子,原来,年青的男人大都加入了国民挺身队,而年青的女人呢,不是跟着挺身退撤退了,就是自己在山沟里不知道猫到了什么地方,所以尽管他们怀揣着一棵燥动的心情去“征肉”,可事实上,很少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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