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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成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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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吧!好好睡一觉,进了城后我再叫醒你。”练绝调整好她的卧姿,让她的头舒服地枕在自己腿上,他的手也可以随时随地抚到她的发、她的颊。
  “我被你气得火冒三丈,哪还睡得着?”君若兮睁开眼,倔倔地道。
  “睡不着也没关系,就这样乖乖躺着陪我吧!”他没把她的怒火放在眼里,笑道。
  “我躺这样成什么样儿?又不是你的宠姬。”她不开心,开始挑剔,非得把他弄得和自个儿一样火大不可。
  “心爱的女人和宠姬没啥差别不是吗?”他无所谓,不理会她话里浓浓的挑衅意味。
  “谁说没差?宠姬就像玩物,随时可以被丢弃取代。”他的悠然自在,让她气得牙痒痒。说实话,她挺喜欢枕在练绝膝上,让他的指尖宠溺地抚着自己的发,只是现下故意找麻烦罢了。
  “……听你这么说,五年前的我不就是你的男宠了?被你恶意玩弄后,觉得腻了,便捅我一刀丢弃。”练绝沉吟了会儿,做出结论。
  “……”君若兮杏眼圆瞠,整张脸胀红,他把她说得好像是夜夜狎玩男宠,一个不满意就将男宠杀害的女山大王,害她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
  “不说话就是认同了,果然被我料中,时至今日,我才晓得自己竟是你的男宠。”灼热的目光对上她因气愤而显得更加晶亮的眼瞳,明明心情愉悦飞扬,话中却刻意带着一丝感伤。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什么男宠,除了你以外,从来都没有别的男人……”君若兮被他激恼,未经思考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透露太多,原先就是要让他误以为她不在乎他,弃他如敝屣的不是吗?现下又何必急忙忙解释?都是他的吻扰乱了心智,让她判若两人,都怪他!
  “从来没有别的男人如何?”他追问,已可猜到她情急下要说出的话,心下欢喜雀跃。
  “你说得没错,你就是我的男宠,怎样?不高兴吗?”她硬是不理会他的疑问,话锋一转,故意气他,不愿再兀自一人气急败坏。
  “没有,并不会。”练绝心情好得很,嘴角噙着飞扬的笑容,发现只要顺着她的话接下来,不动怒、不反驳,反而能将她一军,藉她之口,打得她节节败退。
  “什么?”君若兮一愣,他被她贬为男宠还不生气?究竟是怎么了?
  “既然我曾是你的男宠,现下咱们再度碰头,我就委屈一点,再当你的男宠好了。”
  “你自己都说被我一刀丢弃了,既然已丢弃,我又怎么会再要?”跟他扯愈多,她的头愈昏。
  “你不要我,但是我要你啊!”君若兮那拿他没辙的无奈表情,逗得他很乐,想都没想便低下头啄吻了下她的唇。
  “你是男宠啊!怎么由得了你作主?”他的吻,使她的抗议虚软无力,全身飘飘然,沉醉其间。
  “你就当我是欺凌主子的男宠,我不介意。”他迷恋她的唇,意犹未尽地由浅至深,再由深至浅,逐一吻去她所有咕哝,吻得她全身飘飘然,再也无暇争辩,究竟她是他的宠姬,或他是她的男宠。
  练绝驾着马车来到离两人最近的一座大城,城里商家林立、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改变心意了没?你是要自个儿乖乖走进去,或是让我扛进去?”练绝将马车停在城里某间医馆附近,低头问着枕在膝上的君若兮。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要看大夫,如果你不肯驾着马车速速离开,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君若兮倔强的不肯服输,明知跟他硬碰硬不会有好结果,可是要自己认输,不如杀了她比较快。
  “既然如此,那就照我的意思做吧!”练绝耸耸肩,早就猜到她不会轻易妥协,健臂轻松勾起纤细的腰肢,将君若兮扛上肩头,再俐落地跃下马车,稳健地往医馆走去,彷佛肩上扛的不是一名成年女子,而是一根羽毛。
  练绝扛人的动作引起街上来往行人注目,大伙儿好奇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四周不断传来的耳语声,使君若兮得知他们俩已成了街上行人注意的对象,她困窘地羞红了脸,恶狠狠瞪着他的背脊,直想挖个洞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见人,被他这样扛在肩上招摇过街,实在是奇耻大辱,假如练绝是她的对头,早被她千刀万剐了,偏生他不是,她也没办法再对他下手,只好窝囊地任他为所欲为。
  她是可以开口恳求他放下她,但强烈的自尊心不容许她卑微乞求,总觉得一旦开口,就真的屈居下风了,虽然事实上,她的确屈居下风、受制于他,不过只要不摊开来讲,至少还可以继续自欺欺人,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旁人无法看清她的模样,此事才不至于传得人尽皆知。
  第4章(2)
  “今天全是托你的福,我才晓得众所瞩目是什么滋味。”他懒懒地揶揄她。
  “你可不可以走快一点?”她咬牙低嘶,明明医馆就在前方,只消几步路而已,他怎么可以走这么久?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走得很快了。”练绝闷笑出声。
  “……你在嘲笑我?”好想捶他喔!
  “没有,我哪敢?”他的话里仍带着浓浓的笑意。
  “口是心非。”她虽然冷哼一声,不过并没有真的生气,心里不由自主地为两人的谈话感到甜蜜,唇角也扬起一抹笑。
  “在那儿的是不是练绝?”一道中年醇厚的男声突然响起。
  被扛在练绝肩上的君若兮唇角的笑容猛地僵住,整个人宛如坠入冰窖,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上心头,她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场恶梦,绝对不是真的,她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城镇?不可能!
  “师伯。”闻言,练绝转过身,放下肩上面色死灰的君若兮,同时为她解开穴道,再恭敬地问候君傲天。
  “果然是练绝,若兮也在啊!”君傲天面色慈蔼,含笑地看了下练绝,再看看站在练绝身畔的掌上明珠。
  “爹。”君若兮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神色自若,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双眸不着痕迹地打量随父亲一道而来,庄内的其他弟子。
  “练绝,江湖上盛传你练武不小心出了岔子,似乎快走火入魔,是否真有其事?”君傲天满脸关怀。
  “多谢师伯关心,我已无大碍。”练绝心想君傲天不晓得他和君若兮之间的爱恨纠葛,便对差点走火入魔一事轻描淡写。不过灵敏的直觉让他不知为何全身倏地绷紧,彷佛面对的不是素来和善可亲的师伯,更甚者察觉到若兮气定神闲的背后竟是紧张,她为何会紧张?为何要紧张?来的人是她爹不是吗?
  练绝按捺下满腹疑问,不卑不亢地面对君傲天。
  “既然没事就好,只是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到庄里?自你五年前离庄后就音讯全无,当我再得到有关你的消息,即是差点走火入魔一事,一想到这儿,师伯便觉得有愧于你死去的父亲,没能好好照料你,唉!”君傲天感伤地摇头叹气。
  君若兮并未搭腔,看着父亲扮演充满仁义的师伯,心下慌乱得很,爹太会作戏,练绝肯定被骗,她得想个法子让练绝无声无息自爹眼皮子底下逃开才行。
  “师伯无须感到愧对我爹,练绝已长大成人,自会好好照顾自己。”练绝再次清楚感受到若兮的不安,他克制着不展开双臂将她纳入怀中的冲动,不管她为了什么事感到恐惧,他都会查出来。
  “不错,男子汉的确是该如此,不过你和若兮怎么会在一块儿?”君傲天颔首同意后,不解地看着两人。
  “女儿在道上和练师兄不期而遇,适巧在这之前,女儿与人交手受了点伤,练师兄知情后,便带女儿进城求医。”君若兮插嘴说明,不让练绝说出两人相遇的经过。
  “原来如此,是谁伤了你?伤得可重?”君傲天关心地道。
  “女儿不晓得出手的人是谁,对方武功高强,蒙面又穿黑色劲装,女儿不是他的对手,以致受了内伤,伤势不算严重,只是爹怎么没在庄里,反而和师兄弟们出现在此?”君若兮在脑海中仔细盘算该怎么回答,方不致使父亲起疑,发现她是为救练绝才离庄。
  “既然不严重那我就放心了。”君傲天顿了下,继续道:“我在庄内接获消息说有一群人意欲出手伤害练绝,得知他们在这附近聚集,我不甚放心,便赶过来一探究竟,所幸上天有眼让我找到了人,否则将来九泉之下,将无颜面对师弟。”虽然心里对女儿的说词有所存疑,但仍以充满慈爱的眼神望着练绝,字字句句带着不容他人怀疑的关切。
  “师伯为了我的事,特地离庄,练绝铭感五内。”练绝拱手道谢,心里想着君傲天不晓得他和若兮的过节,她刚这么说的确没错,只是不晓得为何,心头老泛疙瘩。
  “说什么铭感五内,你是练扬的独子,就像是我的儿子,有人想要伤害你,我就算是拚了命也得护个周全啊!”君傲天再一次提及练扬,以显示两人的同门情谊。
  “谢师伯。”
  “既然我已找到了你,那么你就随我一块儿回君家庄吧!我会发帖邀请那些意图伤害你的人,让他们知道你好得很,根本不是会危害武林的狂徒。”君傲天一副打算为练绝摆平所有麻烦的模样。
  “师父,既然已找到练师弟,趁着尚未日落,不如咱们现下就启程回庄吧!”明了君傲天内心所想的大弟子于庆益提议,暗暗算计着毫不知情的练绝。
  “也好。”君傲天嘉许地对于庆益一笑。
  听见父亲要练绝一块儿回庄,君若兮焦急的轻轻一颤,心揪拧。
  “请师伯宽心,我真的没事,那群人若再找上来,我也可以自行解决,不用再麻烦师伯了。”练绝眼尖地发现君若兮纤细的娇躯微微一颤,暗自留了心,拒绝君傲天的好意。
  “怎么会是麻烦呢?就算不为解决这件事,师伯也有五年没能好好看看你了,你就和我一块儿回庄里住上几日,届时想离开,师伯绝对不会拦你。”君傲天表面上笑着说服他,心里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非要练绝一起上路不可。
  “啊!”君若兮突然捂着心口轻呼了声,步伐不稳,眼看就要跌倒。
  “你还好吗?”站在一旁的练绝眼明手快地扶住君若兮,眼眸灼亮地盯着她看,直觉告诉自己,不对劲,她十分好胜,就算伤得非常严重,也会倔着脾气,表现出无事的模样,且先前在道上,她也直说身上的伤不值一哂,要他快点赶路,为何突然痛呼出声?他不得不猜,她是故意要引起众人注意。
  “怎么了?”已经决定回庄的君傲天疑惑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
  “方才女儿的胸口突然凝窒,气息紊乱,差点喘不过气来,不过现下好多了,咱们走吧。”她气息虚弱地说着,额上尽冒冷汗,整个人看起来萎顿荏弱,就快要昏了过去。
  “看来君师妹的伤势颇为严重,一定要让大夫好好诊治才行。”练绝不避嫌地将她拦腰抱起,迈步进入医馆。
  当他抱起她时,结实精壮的身躯阻绝了他人视线,即见君若兮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由此猜想她不想他到君家庄去,藉由身上的内伤,阻挠君傲天非要马上启程的决定,她……是想彻底摆脱他,或者他到君家庄会有事发生?
  君傲天脸色一沈,看着练绝抱着女儿进入医馆,心下急了,可若是坚持启程返回君家庄,恐怕会使练绝心生疑虑,没办法之余,唯有先看女儿的伤势如何再做决定,他掩去不悦的神情换上关切,跟着进入医馆。
  医馆里的老大夫及学徒们见他们一行人走了进来,连忙迎上去。
  “大夫,劳烦你帮忙看一下,她受了内伤。”练绝将怀中的人儿放在木椅上安坐。
  “好,老夫看看,请姑娘伸出手来。”老大夫坐到君若兮对面,替她号脉。
  君傲天锐利的眼眸来回锁定在女儿与练绝身上,想看他们是否对他有所欺瞒。
  君若兮知晓以父亲多疑的性情,定会怀疑自己作假,于是她稳定心神,不显露出半点心虚,今天能否留宿在这儿,端看她的表现了。
  “嗯……姑娘所受内伤,幸好没有伤及心脉,老夫开个药方,姑娘连续服用七日即可痊愈。”老大夫沉吟了会儿,执笔在学徒递来的纸写下药方。
  “大夫,我右脚和左手也受了伤,也劳烦你帮忙诊治一下……”君若兮虚弱地道。
  “是吗?姑娘连脖子都受了伤呢!怎么会受这么多伤?”老大夫闻言,放下手中的笔,见她受的均是刀剑伤,又看她身后排开的全是江湖中人,心想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仇杀,只是怎么会有人舍得拿刀剑杀害这么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呢!
  “我不小心在路上遇到盗贼打劫,所幸运气好,逃过一劫。”君若兮淡淡一笑。
  练绝看着老大夫解开他为她包扎的伤口,当时出于恼怒、出于气愤,所以出手伤了她,伤势虽然没有严重到会废了她的脚、断了她的头,却依然在乎到心头紧窒揪痛。
  “姑娘好福气哪!啧,打劫姑娘的恶盗出手实在是太狠了。”老大夫不住摇首,再开立药膏让她敷用。
  “大夫,我女儿她没事吧?”君傲天打量他们两人良久后没看出个端倪,终于出声询问。
  “老夫保证小姐只要照药方按时服药便会没事,而她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伤口,只消抹上老夫祖传药膏,包准不会留下伤疤。”老大夫拍胸膛保证。
  “既然师妹的伤并无大碍,师父,咱们是否就照原先的计划,马上启程回庄?”于庆益插嘴。
  君傲天要的就是这一句,他这个大徒弟愈来愈机伶,懂得见机行事了。
  “莫非诸位要远行?”老大夫插嘴。
  “是,请问有何问题?”君若兮见到老大夫不苟同的神情,立即追问。
  “虽然小姐的伤不是很严重,但也不表示伤势轻微啊!老夫认为天色就快暗了,若是强行赶路,恐怕会加重其内伤,不如先让小姐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上路亦不迟啊!对了,切记一路要慢行,千万别再折腾小姐的伤了。”老大夫交代着。
  “大夫说得没错,倘若轻忽君师妹的伤,恐怕会种下日后病根,不如就先在城里投宿一晚,等明儿个再回庄亦不迟,或是庄内有急事等着师伯回去处理?若是如此,请师伯与其他师兄弟们放心回庄,练绝定会将君师妹安全送回。”练绝感受到于庆益的急切,顺着大夫的话决意留下,看他们有何反应。
  君若兮沉静不动,不表示任何意见,低敛的眼眉掩饰眸底流动的光彩,大夫和练绝都这么说了,她不认为好做表面功夫的爹会反对。
  “庄内岂会有什么急事,就这么办吧!今夜大伙儿就留宿在这座城里,明日再一同启程回庄。”君傲天微笑否认,话里自行将练绝包括在明日一同上路的人里。
  练绝不纠正君傲天,他并没有到君家庄的意思,可君傲天一而再、再而三要他一同到君家庄究竟是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他是否要改变心意,走一趟君家庄?
  君若兮听父亲这么说,着实松了口气,今夜将是关键,只要练绝趁着爹警觉性不高时离开就不会有事了,否则爹接下来肯定会派人日夜监视,届时想走可就难了,是以今夜他非走不可!
  第5章(1)
  是夜,君傲天在大伙儿于投宿的客栈梳洗休息后,沉着脸命于庆益将君若兮唤进房里。
  “爹,您找我?”君若兮一进房里即见父亲脸上布满阴霾,尽是不悦,她的心不禁紧张地跳动,力持镇定。
  “我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君傲天厉声劈头就问,女儿什么话都没说便私自离庄,且好巧不巧出现在练绝身边,教他无法不去猜测她存有异心。
  “女儿听闻爹交代其他武林同道要在道上埋伏练绝一事,所以便赶了过来。”君若兮直视着父亲的双眼恭敬答道,此时万万不能闪躲回避,不然爹就知道她在说谎了。
  “我要其他人在道上埋伏练绝与你无关不是吗?你来做什么?”君傲天仔细审视女儿的眼睛与表情,不容她有一丝欺瞒。
  “五年前没能成功杀死练绝,此乃奇耻大辱,女儿心有不甘,所以才会瞒着爹,私自前来洗刷这耻辱。”君若兮刻意表现出自尊受损的模样,咬牙恨恨道。
  “是吗?”若兮心高气傲他是知道的,没有成功杀死练绝的确会让她心有不甘,想再行刺一次。不过他仍有些疑虑未解。
  “是。”她回得斩钉截铁。
  “既然你是来杀他的,又怎么会和他走在一块儿?”
  “他对五年前的事亦耿耿于怀,一见到女儿,二话不说就砍过来。如果爹不信,可以看看女儿右脚及脖子上的伤,全都是被他的霸刀所伤,而且伤了女儿之后,想好生折磨一番,所以挟持女儿一同上道。今儿个在医馆前的情景,爹您应当看得很清楚,他点了女儿的穴道,硬是将女儿扛在肩上,全是为了报仇。”她暗自庆幸,练绝今日坚持点自己的穴道并将她扛在肩上,否则真不知该如何让父亲听信这说词。
  “嗯……”君傲天没忘在城里见到他们的情景,她的确是被练绝扛在肩上没错,若两人友好,练绝怎么可能如此待她。
  “不过他在医馆里似乎颇关心你的伤势不是吗?而你和他相处的情形看起来也不像剑拔弩张。”多疑的君傲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继续追问。
  “女儿猜想,一来是因为爹在场,练绝不晓得五年前的事出于爹授意,基于爹是他的师伯,他不好做得太难看,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二来,女儿料想或许五年前的种种浮掠上练绝心头,使他想起了从前和女儿在花前月下互许终身的情景,心头一软,便不由自主流露关切之情。”
  “但你不是说他对五年前你出手杀他一事耿耿于怀吗?”练绝对若兮的爱可会胜过自己的性命?不!不可能!
  “他这人反反覆覆,一下高兴,一下又不高兴,女儿也料不准他的心思,应当是走火入魔所致,一个疯子的心思,谁会晓得呢?”君若兮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我瞧他方才挺正常的,不像疯了。”君傲天摇摇头。
  “他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女儿与他一路走来,他一下子要杀女儿,一下子又对女儿百般好,若有人说他没疯,女儿可不信。”她故意这样说,就是要降低父亲对练绝的戒心,至于练绝所受的伤,更是隐而不说,以免父亲乘机戕害他。
  “那你祖师爷爷的武功秘笈呢?你可知道他藏在哪儿?”君傲天心心念念的终究是始终拿不到手的武功秘笈。
  “女儿还没机会查探他将秘笈藏在何处。”君若兮摇摇头。
  “是吗?这一路练绝可有说要带你上哪儿?”君傲天遗憾的长叹了口气,紧接着想到明日他们将一同回君家庄,他就不信这一路会找不到武功秘笈,反正练绝在他手中,可以任自己揉捏,他定会用尽任何法子逼练绝交出武功秘笈。
  “他想要带女儿到『龙渊山庄』去找仇释剑,应是想靠仇释剑助他退敌。”幸好这里离“龙渊山庄”很近,得以不让她爹有所怀疑。
  君若兮屏气凝神盯着父亲看,见父亲眼底流露出残酷的光芒,即知父亲将不择手段,非要从练绝手中得到武功秘笈不可,她心里突地发寒,忧虑练绝逃不过这一劫。
  “我还听说先前那一批人围杀练绝时,突然有一名蒙面黑衣人杀出,助练绝一臂之力,你可晓得那人是谁?”
  “女儿不晓得,也没能和那人正面碰上,不然就可以知道是谁出手搭救了。”君若兮镇定地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父亲。
  “究竟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就差那么一点!”君傲天右手紧握成拳,用力捶了下桌子,忿忿道。
  “练绝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雷刹托,一个是仇释剑,兴许是这两个猪朋狗友出手搭救吧!”她故意在父亲面前摆出对他们的轻蔑与不屑,不让父亲看穿心思,进而猜想到出手相救的人是她。
  “不!不会是这两人,听说出手的人蒙了面,特意不让人看清长相……我怀疑有人背叛了我!”若让他查出是谁,定教那人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倘若真有人背叛了爹,一定要仔细追查才行。”她的声音充满冷意,一副准备替父亲除去背叛者的残酷模样。
  “我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嗯,至于取得武林秘笈一事,女儿认为该由女儿出马再次亲近练绝。”她忽尔提议。
  “你不担心他对你再痛下杀手?”君傲天挑眉。
  “为了成就爹的大事,女儿一点都不怕,何况眼下有爹在,练绝多少会有所顾忌,不敢伤了女儿。”君若兮的双眸充满野心,说服父亲。
  “你不也说他时而疯狂、时而清醒,谁晓得他下一刻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君傲天本来就打算让若兮再次亲近练绝,好先行套出话来,现下听她主动提及,很是高兴,不过还是摆出关心女儿的姿态来。
  “爹不用担心,女儿认为美人计不管是对疯狂的人或是清醒的人,应当都很有效。”她绽露出充满算计的笑容。
  “说得好!去吧!”君傲天一点都不在乎女儿口中的美人计究竟得做多少牺牲,只要能顺利拿到武功秘笈即可。
  “那女儿先告退了。”
  君傲天颔首,目送女儿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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