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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成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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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一定要看看这个,这是姑爷特地派人送来的南洋珍珠,你瞧,每一颗不仅色泽相同,连大小也一致,姑爷要找来这满满一盒的南洋珍珠,肯定花费不少心力。”拾月捧着一盒珍珠到君若兮跟前赞叹,要她看看齐伯浚的用心。
  “如果我的琉璃珠用完了,这盒南洋珍珠倒是可以暂代。”君若兮轻瞥了一眼盒中如弹丸般大小的南洋珍珠。
  “小姐!你怎么能将这盒价值连城的南洋珍珠和惯用的琉璃珠相提并论?姑爷若是听到,肯定会很伤心。”拾月倒抽了口气,不敢相信君若兮竟然想把南洋珍珠拿来当兵器使,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是吗?”君若兮淡淡一笑,完全不在乎齐伯浚会怎么想,反正她对他只有深深的厌恶。
  爹想要和“麒麟堡”共结秦晋之好,壮大君家庄在江湖中的声势。“麒麟堡”少堡主齐柏浚贪恋美色,且觊觎她已久,于是爹投其所好,双手奉上她这个仅剩美貌可利用的女儿。
  君若兮想反抗父亲的决定,不愿齐伯浚成为枕边人,可是自一年前那夜练绝悄然离开后,爹震怒之下完全无法接受,尽管她特意让自己显得和练绝的离开无关,但爹仍旧无法轻易原谅,加上后来她暗示父亲,练绝可能逃到哪座深山,使爹派出的人马四处乱找乱窜,更加种下对她的怀疑与不满。
  为了不让父亲看穿她的背叛,她仅能咬牙吞下所有的不满与不愿,接受父亲的安排,然后一再告诉自己,只要练绝过得好,只要练绝安然无恙,最终她会变得怎样都无所谓……
  “当然,小姐,你再看看这些玛瑙,如果做成首饰戴在身上,一定会很漂亮。”拾月将南洋珍珠搁在软榻旁的小几上,再取来玛瑙。
  “拾月,你别忙了,这些东西我会慢慢看。”君若兮不想再看这些她将以身体换取的珠宝。
  “小姐,你累了吗?”拾月听她这么一说,才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玛瑙,本来还兴奋地想取来羊脂白玉让她欣赏的。
  “对,我累了,想歇会儿,你下去吧。”美丽的娇容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有气无力。
  “小姐,你都快要和姑爷成亲了,怎么会在这几个月突然病了,且一直没能好转呢,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哪!”拾月拿起薄被盖在君若兮身上,担心君若兮嫁到“麒麟堡”后会被嫌体弱多病。
  “我会的。”君若兮淡淡一笑,眼窝下有着淡淡的阴影,她疲累地合上眼,心里苦涩泛酸。
  拾月告退后,君若兮睁开眼看着装饰华美舒适的卧房,种种陈设都像刻意显示对她的疼爱,可看在自个儿眼里却觉得讽刺可笑,这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用来欺骗众人的谎言!
  再想到拾月所说的病,她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更加张扬,因为自己这病永远都好不了——
  爹将对她的不满与怀疑化为行动,故意教导错误的内功心法要她练,倘若自己有丝毫迟疑、不愿就表示已经背叛,她想爹到时不仅会彻底毁掉她这个女儿,还会上穷碧落下黄泉找出练绝,且找到后将会反覆凌迟,使练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方能消去心头之恨。
  她太明了父亲的想法与作为,所以不敢有任何犹豫,照着爹所传授的心法练武,且还特意练给父亲看,让他不再有所怀疑。
  错误的心法愈练愈糟,伤及她的心脉,使她功力锐减,时常有气无力,最心寒的是,爹见了却笑着说这是练这门功夫必经之路,只要冲破这一关,武艺自会大有进展,要她无须担心。
  从小到大,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遵照父亲的指示,连杀人也是,从未有丝毫迟疑,因为父亲是自己打从心里敬爱的人,也认为父亲绝对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疼爱她。可是自从她背地里偷偷违背父亲的意思后,渐渐了解不是这么回事,在父亲心中,只要她与名势、名利起了冲突,就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她看穿他的谎言、看穿他的不在意,在悲伤之余仍得噙着笑容,顺从父亲的意思去做,以免他看出端倪来。
  “一报还一报,我欠你的,已经还完了。”她轻声说道。
  这一年,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便会偷偷在心中咀嚼他的名字、咀嚼当日的誓言,然后告诉自己,明日便可以启程到关外找他,实现当日承诺,如此反覆,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欺骗,才没让强烈的渴望将心摧折,不教满腹相思啃蚀得她形销骨毁。
  君若兮咽下满腔酸楚,素白的手覆在眼上,不让泪水流下,突然间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朝她射来,心里打了个突,移开手,猛地对上一双深邃黑眸。
  “为什么又骗我?”练绝如鬼魅般出现在“朝露阁”里,低敛的眉眼满布阴霾,直视着眼前这个教他又爱又恨的女子。
  君若兮没料到他会出现,朱唇惊愕微启,自软榻坐起,痴痴然看着练绝,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想不到现在竟出现在眼前,教她又惊又喜。
  “为何不说话?是心虚?还是根本就忘了我在关外等你?”她的沉默不语,让练绝大为光火,他俯身,忿怒地逼向若兮,非要她给个答案不可。
  “我没忘,只是没想到你还真傻等了我一年,我早告诉过你,关外只适合你这种粗人,自己张大眼仔细瞧瞧我房里吧,每一样物件皆精巧细致,我已经习惯被绫罗绸缎、珍珠玛瑙包围了,可不想过着被牛羊围绕,弄得满身骚味的日子。”惊喜过后,旋即想到练绝不能留下,所以立刻摆出高傲不屑的姿态来逼退他。
  爹一直派人暗中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她担心练绝的出现已遭发现,他得速速离去才行。
  才刚见着面就又要分离,无限感伤冲上心头,不过也该感谢老天爷对她的厚待了,让她可以再见他一面,好满足心头强烈的渴望,嗯,是该知足了。
  “你说完了没?”又是令他憎恶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气恼自己总是学不会教训,老是记挂着若兮。他早该知道,没有他,她只会过得更好,不会更糟。
  “还没,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就是我要成亲了,对方是『麒麟堡』少堡主,他风度翩翩、武艺高超,最重要的是家财万贯,我以后会过得很好,所以你可以走了。”她摆摆手打发他,无视自个儿心头正淌着血。
  天知道她有多渴望投入他怀中,告诉他自己一点都不想嫁给齐伯浚;天知道她有多想大声要求他,带她远走高飞,偏偏她不能这样做,只能将所有的渴望,用悲戚深深埋藏。
  “我不管你要嫁给谁,我来只为求一个答案。”练绝强忍着不对她即将嫁给齐伯浚一事大发雷霆,不让她知道他在乎这件事在乎到连命都差点赔上。
  他要表现出他的不在乎,不再让她有机会将自己双手奉上的真心狠狠地砸在地上践踏。
  “什么答案?”她心一颤,佯装不知。
  “一年前,你在我出关前,曾经承诺一年后会将所有事情始末都说清楚,这些话该不会全是说来骗我的吧?”他瞪着她。
  为了见她,为了得到一个解释,练绝从关外一路以不要命的速度策马狂奔,中途遇到有人寻衅,也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他一路担心马跑得不够快,直到赶抵君家庄,确认她尚未出阁;直到偷偷潜入,看见她慵懒地躺卧在软榻上时,悬吊在心头的大石方能安稳落下。
  “被你说中了,我的确是在骗你。”君若兮微微一笑,当着他的面把玩拾月搁在一旁的南洋珍珠,明显感受到练绝身上勃发的怒意。
  “你为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一再欺骗我很好玩吗?”练绝发现他真的不懂她,分手前,他以为她对他有心;分手后,他却自己在漫长的等待中度过,这君若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是否真贪慕虚荣、自私自利、阴险狠毒、表里不一?
  可他又想到她曾出手助自己逃过他人追缉,现在回想起来,真的不晓得能不能再相信她也有真心?或者当时出手相助是一时兴之所至?
  “是很有趣,你特地为了我说的谎赶回关内,让我很开心,现在开心够了,你可以走了。”快走!快走!千万别被爹发现!
  君若兮把玩珍珠的模样很碍练绝的眼,想到她为了这些东西而蔑视他,就很不痛快,他从她的手中夺过那一箱光彩夺目的珍珠。
  “你做什么?”君若兮不懂他为何要抢珍珠。
  “没什么,只是想欣赏这些让你割舍不下的宝贝。”他以拇指及食指拿起一颗圆润透着光泽的珍珠审视,稍加使力,手中的珍珠立刻化为粉末飘散空中。
  “看来我是太用力欣赏了。”练绝不带任何歉意淡然道,然后故意打翻手中的珍珠。
  近百颗的珍珠纷纷掉落在地面再弹跳起,叮叮咚咚清脆好听如乐曲般的声响此起彼落地撞击响起。
  “你竟敢打翻我的珍珠!”君若兮眼看他将珍珠打翻,知晓他在发泄心中怒火,故意出声指责。
  “对,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既然你这么喜欢,就自个儿一颗颗慢慢捡回来吧。”练绝再拿起一旁的玛瑙盒,同样倒在地上,他得藉由倾倒珍珠玛瑙的动作,才有办法克制双手不掐上她的脖子。
  练绝一再告诉自己,别再让她扰乱心绪,今日他出现就是为了挥剑斩情丝,不是来和她继续再纠缠下去的。
  猛地,一道凌厉的掌风自背脊袭来,练绝旋身,拔刀抵挡来人攻势,雄厚的内力重重击在刀面上,练绝被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气血翻腾看着出掌的人。
  “爹,他是练师兄!”君若兮见状,立刻跃下软榻,有意挡在练绝身前,直视父亲充满杀气的眼眸。
  终究还是太慢,让她爹知道练绝出现了,没有办法之余,唯有希冀爹仍想在练绝面前维持慈爱长者的表相,让她得以伺机放练绝离开。
  “我还以为是哪个色胆包天的采花大盗闯入『朝露阁』,原来是练绝。”君傲天的口吻充满杀意。
  整整一年,君傲天派出众多人马上山下海四处找寻练绝,却始终找不到,好不容易练绝出现了,君傲天也厌倦再当和善可亲的师伯,他不愿再错过机会,想要马上将武功秘笈拿到手。
  练绝感受到君傲天彰显于外的敌意,暗自猜想君傲天对他的杀意应当是来自一年前,他将衣衫不整的君若兮抛在客栈房里,坏了君若兮的名节,是以君傲天才会出手狠绝,他理亏在先,不能责怪君傲天下手毫不留情。
  第6章(2)
  “爹,练师兄耳闻女儿即将成亲,所以特地前来为女儿道喜。”君若兮看见父亲眸底的阴狠,心下骇然,再次移动身子,企图将练绝密密实实地藏在身后。
  “是吗?既然是特地前来道喜,为何不走大门拜访,反而像个贼人夜闯你的闺房?”君傲天冷冷一笑,她维护练绝的小动作,全看在他眼里,眸底的冷意与杀意更深了。
  “未经通报,直接夜访君师妹是我的不对,师伯会误以为我是采花大盗也是理所当然。”练绝抱拳赔礼,同样察觉到君若兮维护他的小动作,心里打了个突,为什么总是在自己准备将她从心头割除时,却又发现她的在乎?
  “既然知道不对,就留下来好生赔礼吧!”君傲天嘴角扬起残酷的笑意,右掌五指成爪,身形飘动绕过君若兮,抓向练绝心口。
  “爹,不要!”君若兮帮忙出手阻挡。
  练绝见君傲天出招狠厉,转身避开,不愿与君傲天正面冲突。他的身形飘忽,但步伐沉稳,凡是被他踩到的珍珠玛瑙全碎成细屑。
  “我就知道你背叛了我!”君若兮的阻挡,加上没能抓伤练绝使得君傲天震怒,反手击向君若兮的心口,当作是给她的惩罚。
  君若兮来不及闪避,被打个正着,没有惊叫、没有痛呼,整个人重重往后飞去。
  练绝见状,情急关心,立即展开双臂接住若兮,才没让她重重跌落在地。当他看着怀中人儿惨白的脸色时,心下大为震撼,无法相信君傲天会对亲生女儿下如此重的手。
  “师伯,做错事的人是我,请您不要责怪君师妹!”练绝抱着君若兮,浑身充满怒火。
  “你别这么跟我爹说话,快快赔礼。”倚在他怀中的君若兮原本体内气息就已纷乱无章,再受这一掌,气息更是在四肢百骸间乱窜,痛得她不由自主呕出了口血。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和我说话。”君傲天不理会女儿受了内伤,注意力始终放在狂妄的练绝身上。
  “我说的是实话,就算师伯再不爱听,也改变不了事实。”面对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君傲天,练绝没有半点畏惧,完全无视君傲天的怒气,此时他比君傲天更恼怒。
  练绝完全无法保持冷静,因为君若兮受的伤,令他全身气血奔腾,内力不断在体内流窜,急于发泄,抱住君若兮的双臂因熊熊怒焰而发抖,整个人可说已濒临发狂。
  “好个实话。”君傲天轻蔑地哼了声,再出手击向练绝。
  “快走!”君若兮发现父亲语调的变化,心知他要再痛下杀手,急忙忙地将拥抱着她的练绝用力推开,自己则重重跌落在地。
  练绝没有防备她会突然出手推开他,愣了下,再见她如断了线的纸鸢重跌落地,心又是猛地一揪,为这一跌沁出血来。
  君傲天看也不看君若兮一眼,双掌击向练绝心口,而练绝则扬起霸刀阻挡,刀面旋转,改劈向君傲天。
  重跌在地的君若兮手边正好摸到珍珠,紧咬的贝齿已将唇瓣咬出血痕,深吸了口气痛下决心,顺手抓起一把,拿珍珠当她的琉璃珠使,用残余的气力自背后射向父亲的周身大穴,她要的并非使父亲受伤,而是能让练绝有机会逃出君家庄。
  “君若兮!你好大的胆,居然敢一再背叛我!”背后传来的破风声令君傲天暴跳如雷,他面目狰狞,抬腿踢起案上一疋丝绸,重重击向出手偷袭他的君若兮。
  “若兮,小心!”练绝看得清清楚楚,想要出手抢救,却被君傲天绊住,一时间无法阻止君傲天的反击。
  挟带着父亲雄厚内力的丝绸重重击向君若兮的心口,她压根儿无法阻挡,痛得叫了声,连呕三口血,整个人软倒在地,已没有力气爬起。
  “若兮!”
  练绝见她为了自己身负重伤,心痛欲裂,他再也不会怀疑若兮的真心了,不管她为了什么原因不赴一年之约;不管她为了什么原因要嫁给“麒麟堡”少堡主,他切切实实明白,她心里一直有他。
  霸刀狠狠劈向君傲天,尽管君傲天武艺在练绝之上,也被他的蛮劲与疯狂吓到,狼狈闪避,才没被练绝削下一条臂膀。
  练绝冲到君若兮身畔,将她扶起身,但君若兮双腿无力又软倒下,健臂及时勾住她的腰肢,继续抵挡君傲天的攻势。
  “别管我,你快走……”君若兮痛得额际直冒冷汗,低哑着声。
  “我不能丢下你。”练绝坚持不独自离去。
  “我不过是摔了一跤,什么事都没有,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觉得你很无趣,你还不快走!咳咳……”她气急败坏,一口气把话说完,牵动了内伤,引起一阵剧咳,又吐出血来。
  “你别想再骗我,今天我非要带你走不可。”
  她的剧咳、她的鲜血,皆教他痛不欲生,就算今天会死在君傲天手里,他也绝不会弃她于不顾。
  “哼!谁也别想走!”君傲天趁着练绝顾及君若兮的伤,无法随意移动时,出手更加狠绝凌厉,双掌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重击练绝的心口。
  练绝的刀锋在此时划过君傲天的臂膀,心脉却也受到重创,一股热液急涌上喉头,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喷吐而出。唯恐已受了严重内伤的君若兮会再次受到重创,他以身躯紧紧护着她,两人双双落在堆放于角落的嫁妆上头,手中的霸刀亦飞出落地。
  “你有没有怎样?”练绝翻起身,问着怀中的人儿。
  “你怎么会这么傻?我都不要你了,为何还要回来找我?”君若兮伤心地看着练绝,他明明可以走的,却倒霉地被她给绊住了脚,一想到这儿,就难过得眼眶发热,喉头像梗了块石头。
  “快告诉我,你有没有怎样?”练绝不理会她的话,迳自追问她的伤势。
  “我没事。”君若兮凄然摇头,强忍着泪水,伸手为他拭去唇角的血渍。
  “还说我傻,真正傻的人是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他心疼地将她拥进怀中,目光如炬地瞪向君傲天。
  “你这个手下败将,不想方设法讨好我,居然还敢瞪我?”君傲天皱眉看了眼受伤的臂膀,拾起练绝的霸刀,随即像个王者,踢了把椅子坐在他们身前,居高临下睥睨地望着他们。
  “若兮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忍心对她下这么重的手?”练绝不满地低咆,就算若兮失身于他,君傲天再生气也不该痛下杀手,完全不顾念父女之情。
  “你不要再说了。”君若兮担心他会激怒父亲,忙出声阻止。
  “若兮为了你三番四次背叛我,我没杀了她,她就该叩谢我的恩德了,还敢计较我出手伤她?”君傲天思及她的背叛,就震怒得无法原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兮为了他背叛君傲天?难道君傲天计较的不是若兮失身于他,而是别的事?
  他想到一年前要离开时,若兮说一年后会向他说明所有事情始末,原来所有事都和君傲天有关。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明白。”练绝已成了俎上肉,君傲天不怕练绝会有反击的机会,算是他善心大发,让练绝死后能当个明白鬼。
  君若兮害怕的紧揪着练绝的衣襟,父亲的无意隐瞒,表示接下来将会不择手段逼迫练绝交出武功秘笈,倘若他不肯交出,爹绝对会让练绝知道逼供的手段会有多凶残。
  “别怕,不会有事的。”练绝发现她全身不住颤抖,爱怜的啄吻了下她的太阳穴,安慰道。
  “你真的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她的声音因伤心、因感动而哽咽。
  “如果我独自离去,才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练绝再啄吻了下若兮的发心,不论她做过什么事,都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就算会因此失去性命,也不会撇下她不管。
  “五年前若兮她之所以亲近你,完全是出自我的授意,我要她替我拿到你爹传授的武功秘笈,可是她迟迟未能拿到手,所以我要她杀了你,再仔细从你身上、住处找起,谁知你竟然没死,且她还空手而返!
  “现下仔细回想,若兮,你是故意的吧?因为对练绝动了真情,所以暗地里违背我的命令,故意没杀死他是不?你还有什么事瞒着爹?是否你其实早已找到武功秘笈,只是不肯交出来?”君傲天无视笼罩在他们之间的绵绵情意,眼神狠毒地睨向君若兮。
  君若兮惨白着脸,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不看向练绝,也不看向父亲。
  练绝闻言,浑身一震,原来她会出手杀他,不是腻了、不是觉得无趣,全是出于她爹授意。若兮为了不让他知道她爹的真面目,所以拚命隐瞒,且又为了不让她爹知道她早倾心于他,是以故意失手,他不晓得该不该责怪她的隐瞒,仅知此刻,他彻底明白何为肝肠寸断。
  他为了她刺杀自己一事,不仅责怪她,还出手伤她,甚至差点要了她的命,结果她宁可被他误会、被他憎恨,却始终坚持守住君傲天的秘密,她守得严密,结果换来的是君傲天狠心对待,值得吗?
  “若兮,你不说话,就表示全被为父的猜中了是吗?”君傲天仔细留意她的表情。
  “对,武功秘笈被我藏起来了。”君若兮心下有了主意,定定地看着父亲说道。
  “你藏到哪里去?”君傲天见她终于承认,急切追问。
  他就是猜想她很可能得到秘笈后藏起,所以不只一次来到“朝露阁”寻找。可是他翻遍每一角落,皆是无功而返,让他非常恼怒,最后为了测试若兮,故意教导错误的心法,看她会不会拒绝学习,或是暗中违抗他,想不到她为了取信于他,竟然硬着头皮练下去,他不得不说他这个女儿比他想的要更深沉。
  “她胡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秘笈。”自看见她的真心真意后,练绝便可以了解若兮所说的每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她想要助他脱身,所以故意将危险往身上揽,他不能让她这么做!
  “有,已经被我拿走了,我藏在非常隐密的地方,想要等爹不再怀疑我时,再偷偷拿出来练。”她焦急地说服父亲相信她。
  “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你们说我究竟该相信谁?”君傲天凌厉的目光来来回回看着两人,沉思。
  若兮会为了练绝不惜撒下漫天大谎,那练绝呢?凡练武之人,谁不想求得更上一层的功夫,他相信练绝也不例外,如果将若兮和武功秘笈摆在一块儿,练绝搞不好也会选择保住武功秘笈。
  “你该相信我,我爹根本就没有交给我什么武功秘笈。”练绝说服君傲天相信,他希望自己是为她挡下一切灾难的人,不要她用生命来换取他的安全。
  “不!武功秘笈明明就被我给拿走了,你不要再隐瞒了。”君若兮如是坚持。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武功秘笈究竟在谁身上,我会查出来。”君傲天坚信一定有武功秘笈,当年他亲眼窥见师父亲手将武功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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